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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娇软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南希
“今天我表妹过来了。”
应云随手从桌面上拿了个苹果,咬了口,“我还以为你为了出去特意买的。”
“没有。”
陈长逝疑惑地看了眼应云。
她今天不打算做饭了吗?
就算是他已经不出去玩了。
应云坐在沙发上翻手机,随口问了句:“你真的不出去了吗?”
“你又不陪我。”
应云笑了。
“哎,我等会儿有事情呢。”应云拿着苹果,歪了歪头看着不知道在收拾什么的陈长逝,跟他商量:“你出去玩,散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这样成不?”
家里整洁得很,他们用过什么东西都会放回原处,实在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陈长逝就是想赖在大厅里。
应云都说到这份上了,而陈长逝又实在是想出去,也没矜持多久就应了她,也就嘱咐了三五回应云务必记得接他,才兴致冲冲地跑出去。
应云盯着陈长逝的背影,噗嗤噗嗤地笑。
那人说出去打桌球的时候,眼里全是年少才有的光啊。





那位娇软甜 第24章 掉马现场
应云摸了摸头发,已经完全吹干了,她把头发扎起来,带上手机,也出了门。
姨妈打电话来说表弟离家出走了,让她帮忙找找。应云的确知道表弟在哪儿。他就是出来野一野,没想着怎么搞,出来没地方住,还找应云借过钱。
难为这表弟闹个小脾气就垮了城跑这边来。
应云很快找到李司德所在的地方,还没进去,就被人拦住了,说是包场了。
应云退了几步,抬头看了眼这家娱乐会所的名字,本想找个办法进去,又想到李司德极有可能不在这儿,正打算走,却接到电话。
正是李司德。
“姐姐……”
“表的。”
李司德不尴不尬地哂笑。
“表姐,我在这边打球,你要来吗?我记得你也玩的很好来着。上一次看你和陈大哥打,完虐人家,简直帅爆了!这边有个小场子,你要不要来玩玩?”李司德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最后甚至说出了地点,气都不带喘的。
应云停住脚步,念出了眼前会所的名字。“就是这,表姐你来不来?”
“没空,姨妈让你回家。”
一说回家,李司德连应云也不怕了,大声叫:“我不回去!”
“胡闹。”
“我不回去。”李司德的气势弱了许多,却依然坚持。
“带我进去,赢了你给我回去。”应云耐着性子说,又冷声补上一句:“没得商量,不然我自有办法让你回去。”
“好嘞。”
李司德顾不上比赛另一方嘲讽不屑的目光,嗖地一下就跑下楼去了。接到应云后,他满脸狗腿笑容。
“哟,这么快就搬了救兵来。”谢过仰冷嘲热讽。
一抬眸,看见应云,当时就暗骂了一句“我艹”。
这么好看!
气场强爆了。
谢过仰轻咳一声,理了理头发,突然觉得陈长逝让他清理场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尽管传说中的陈长逝的女票没来。
陈长逝也在,窝在沙发的角落里抽烟呢,头也不抬,就是讲了话,语气很是不耐烦:“李司德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认输,赶紧给我滚蛋,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吴籍:“……”
李司德在应云旁边殷勤呢,听了陈长逝这话也不恼,抬头看向谢过仰,“你叫了人帮忙,我也叫一个,不过分吧?别跟我说什么规矩,刚刚那局我认了,再来。”
应云本来还挺不耐烦的,这会儿倒是有了兴致,就是脸色不大好,抱起手懒懒散散地站在哪儿,不出声。
听李司德的意思是要让他身旁的女人打,谢过仰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狂笑了好几声。
“孙子。”
陈长逝还坐在那里,骂了句李司德,他又兀自深吸了口烟,吹出来,烟雾遮住他的容颜,别有一番成熟性感。
全场唯一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吴籍:“……”
他仿佛马上要见证大型罗刹现场。
吴籍好心去碰了碰陈长逝肩膀,想给提个醒。
陈长逝甩开吴籍的手。
吴籍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憋得面目狰狞,也没讲出了屁来。回头看一眼应云,那人似笑非笑,吴籍头一回深切地理解了毛骨悚然这个词。
谢过仰停了笑,“哎,这样不行,等会儿传出去说我们欺负女人。”
应云从始至终都没出过声。
李司德夸张地张大嘴瞪着眼,假装不可置信,“这不是你们的地方吗?这还能传出去?难道你们很八?”
谢过仰:“……”那倒没有。
“还带了个女人来帮你,李司德你至于吗?”陈长逝一边抽烟一边嘲讽。
李司德嗤了一声,“不敢打就别东扯西扯。”
陈长逝终于站了起来,不屑地瞥了眼李司德。
这一瞥不得了,瞧他看见了谁。
陈长逝僵在原地,手中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应云扬眉,视线越过陈长逝,看向李司德,“不是要打吗?”
“是是是,当然是。”李司德咧嘴笑着又是应又是点头,动麻利地跑去重新布场。
陈长逝就那么看着应云,仿佛失了语言能力。
许久,“你怎么来了?”
应云没回答他,去挑个根球杆。
陈长逝紧抿着唇角,下颚及侧脸乃至整张脸都绷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条条凸起,彰显着男人特有的愤怒与隐忍。
凭什么他的邀请拒绝了,却跟别的男人进来,不是说有事情的吗?
不是说有事情的吗?
吴籍没眼看,借口上厕所跑了。
这情形,谢过仰也没敢轻举妄动。
开了局,陈长逝连拿杆的动作都是机械的。
应云没拘谨,就是话少,第一次一杆击中。
第二次设计了路线,稳进。
谢过仰目瞪口呆地看着应云进球,心里急得不行,也不敢冒然出声。
应云赢了之后,陈长逝才有了表情,皱上眉头,想的却并非输赢。
怎么办啊,全暴露了,她看见了那么恶俗的他。
李司德欢喜地快要跳起来,也管不上嘲讽一下谢过仰,巴巴凑上去给应云递水递纸巾。
谢过仰拿了烟,本来是给陈长逝准备的,最后几番犹豫,自己去角落蹲着,默默抽了。




那位娇软甜 第25章 提着心吊着胆
应云没接李司德递过来的纸巾,因为她没出汗,倒是利落地拧开了瓶盖,仰头喝了口水。
陈长逝的心跳跟着她的喉咙上下滚动。分明是她的不对,可是紧张的人却是他。
应云把杆放好,丢了句话就先迈步出去了。
“回家。”
意味不明。
指代不清。
陈长逝不知道这是跟谁说的,但他像是死刑犯获得暂时缓刑一般,提着心吊着胆,跟了上去。
李司德垂着头,怏怏地应了声,跟在应云后面。
“等等。”谢过仰在后面喊。
李司德又烦躁又不耐,“你还想干嘛?”
“愿赌服输。”谢过仰把一沓现金拍在桌面上。
陈长逝听见了,回了头,眯起眼。
谢过仰解释:“陈哥不好意思啊,我们就是见你许久不出来玩,刚好前不久和他有点小摩擦要解决,就叫上你了,没有骗你的意思。”
吴籍刚回来,对上陈长逝的目光,举起了手,“他的意思。”
陈长逝一肚子火气,恨不能把谢过仰拖到武台揍一场,此刻又不能,憋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
眼看着应云已经走远,陈长逝才一脚踢翻凳子。
不恰好应云就站在门口,凳子摔在她身边。
知道一切的吴籍:“……”
会所里安静得可怕。
连呼吸的声音都轻得听不见。
应云:“李司德,跟上。”
李司德看应云走了几步,才回头,瞪着陈长逝:“你和我姐有仇?这事我回头跟你算!”
放了狠话,李司德匆忙跟上应云。
这一回应云走,陈长逝都不敢跟上去了。
吴籍拍了拍陈长逝的肩膀,“兄弟……”
欲言又止。
陈长逝甩开吴籍的手,脸色阴沉。
谢过仰不明情况,就是见陈长逝发火,他心里忽上忽下的,这会儿一声不敢放。
应云竟然走回来了,也还是门口的位置,那张凳子还四脚朝天翻着,她看着陈长逝,“你不打算回家?”
“这就回去。”
吴籍和谢过仰瞪大眼睛,有幸见证陈长逝一个大男人从诚惶诚恐到欢喜。
“姐,他是?”李司德在应云旁边问。
“你表姐夫。”
陈长逝的心砰砰地跳。
今天太他妈刺激了!
李司德张大嘴,回头看陈长逝一眼,又看应云一眼,诧异道:“没想到你也会结婚。”
李司德张大嘴巴,回头仔细瞧了眼陈长逝,有些打量的意味,又忙跟在应云身旁问东问西:“我竟然没有听说,你们是谈恋爱吧?小姨和小姨夫知道吗?”
“聒噪。”
李司德闭了嘴,耐不住好奇,又去打量陈长逝。
长的还蛮英俊,桌球打得也很好,刚刚怕是给表姐放水了,是个会做的,但表姐怎么可能好这口?
抽烟,讲粗口,和纨绔玩在一起。
李司德打定主意打小报告。
应云:“我给你订了机票,赶紧给我收拾东西回去,记得给你妈买点东西道个歉。”
李司德轻哼了一声,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打小报告的念头。
“表姐,不请我去你家吃个饭?”
应云看过去。
李司德摸摸脑袋,打着呵呵:“我回去我回去,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李司德识相得不行,到马路边上拦了辆车,很快就走了。
陈长逝在应云后面,紧跟着她的步伐,就是不敢走上去与她并肩。
应云的脚步一慢再慢也不见陈长逝上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吃饭没有?”她问。
“吃了。”陈长逝不敢说没有。
“那就陪我。”
进了一家饭店,应云按着陈长逝的口味,避开他的禁忌点了几个菜,包括小龙虾。
“你还要什么?”
“我……不用了。”陈长逝的手抓住裤子边沿,“你不是海鲜过敏吗?”
“我过敏又不是你过敏,上次你不是还挺喜欢的吗?”
陈长逝矢口否认:“不喜欢,我觉得很腥,我不吃小龙虾。”
应云:“……”
上次谁闹着要做小龙虾来着?
上次谁一个人吃了一盘小龙虾来着?
哦豁,那她也姑且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吧。
应云跟服务员讲了声不要小龙虾。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而煎熬的,至少对于陈长逝来说是。




那位娇软甜 第26章 心头狂喜
“表弟离家出走了,姨妈打电话来让我找一找,没跟你说是不让你担心。”应云主动解释。
“我可以和你一起找。”
“可是我更想看你去玩球啊。”
陈长逝愣了愣,心里一扭一扭的,老大不自在了。
好在菜很快就上来了。
陈长逝偷瞥了眼应云,跟着她吃了起来。
用饭期间,应云的手机时不时有人打电话来。
应云起身去接了两次,第三次被陈长逝拿了过去。
备注有名有姓,看见不是高子詹,陈长逝心里舒坦了些,他接了,“抱歉,她正在吃饭,等会再打吧。”
说完就挂,还干脆利落地给她开了免打扰。
陈长逝没把手机还给应云,倒问:“你不是喜欢开免打扰吗?”
“周末。”
“哦。”
那人应了一声,不咸不淡。
紧接着,那人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手机先放我这,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讲。”
“嗯。”
饭后,陈长逝先去付了钱。
两人站在街道旁,应云拿着手机,但是没看,也没给刚刚打电话来的人回电话。
陈长逝猜不透她的想法,心中惴惴不安。刚刚打电话来那个,应该,到底是不是重要的人?
应云看了眼这城市的繁华——灯光明亮、人车拥挤,她想回家,却面向陈长逝,问他:“想去逛逛吗?”
应云记得从前陈长逝总是邀她出门,就算是她去买点生活用品,他也定要跟着。但她从前不喜欢逛街,甚少陪伴他。
“啊?不了。”
“那就回家吧。”
陈长逝和应云一起去拿车,这段路不算长,也不很短。
气氛很安静,陈长逝的心一惊一乍地跳,他忍不住说:“我没有很糟糕,你能不能不生气?”
“长逝。”
“在。”
陈长逝低着头,没看应云。
应云叹了口气,“不管你是怎样的性子,交怎样的朋友,都没有必要瞒我,我们是夫妻,你必须适应这个身份。”
陈长逝愣在那里。
“听见了吗?”
“嗯。”陈长逝小声嘀咕了句:怕就怕你不适应。
心头却是狂喜,压也压不住。
男人压抑着拥抱她的冲动,满腔愉悦不知如何表达,只小心地握紧了拳头,又很快松开。
应云看见了他眼底跃出来的欢喜,下意识伸手,最后停在半空中,改道去牵了他的手。
陈长逝观察着应云的神情,换了个牵手的姿势,十指相扣,一点一点靠近应云,悄无声息地扣紧她的手,当衣服碰到她的衣服时,见她没有排斥,他才放下心来。
陈长逝自然不会放任这大好的气氛,他观察了许久,壮着胆子说:“你的唇色和你的肤色真配。”
这算不算是拐着弯夸她好看呢?
应云眸也不抬,“嗯。”
“我可以让它更好看。”
应云停住脚步,看向陈长逝。那人的目光有些躲闪,耳尖有些红,低眸盯脚尖,总之不敢与她对视。
应云当时在想,是不是搞艺术的人都这么含蓄呢?
应云盯着陈长逝,突然就笑了。
陈长逝这会儿分不清应云是突然心情好,还是在取笑他。
“低头。”
依言。
应云搂着陈长逝的脖子,先吻了上去。
是她先亲的,也是她一遍又一遍摩挲这他的脸侧,唇瓣,好笑地告诉他:“这种事情是不用问的,知道吗?”
陈长逝不能自己,胡乱点了点头。




那位娇软甜 第27章 你别敷衍我啊
当天晚上,完事以后,陈长逝缠着应云不肯放开。
这几天来,都是一天最多一次,有时她工作甚累,又要早起,至于一次都没有,苦了刚开荤的男人。但陈长逝不敢轻举妄动,他还没摸透应云的想法,不知道她是自律还是禁欲,但哪一个对他来说都不是好的。
应云感觉到身旁人的缱绻之意,心想:他应该是想要再来一次的,可是要再来一次的话,睡眠时间就不够了。
她就没问,他也没吭声。
陈长逝的唇贴在应云耳朵上,“什么时候回家看看爸妈?”
前世今生,他一直都惦念着这事儿。前世不敢说,总是暗示,双眼全是期盼地望着她,想要答应;如今胆子大了许多,隔三差五提起来,生怕她忘记这事儿。
“过一段时间。”
“阿云。”陈长逝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你别敷衍我啊。”
她没说话,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平浅。

合同已经拟好,陈长逝给律师打过电话,律师是晚上过来的,那时候应云在家。
陈长逝把合同拿给应云。
“爷爷说的。”
“没什么意思。”
“你别太介意。”
他们家上赶着给应云送钱,陈长逝还生怕应云拒绝,一句接着一句,不知道是解释还是什么。律师一旁看着,破觉得新奇。
好好的一个陈家少爷。
陈长逝最了解应云,他怕拿这些东西折辱了她。
应云没什么表情,签了名,送走了律师。
陈长逝看她落笔了,心里轻快许多。
这大概不算什么大事,后来他们都不再提起。
有几日应云很忙,一方面是早出晚归的工作,晚上还要和高子詹谈事情,回了家又对着笔电,似乎许多事务需要处理,冷了陈长逝好几天。早餐她是不做的,晚餐也没有了,点外卖吧,有时候外卖刚到应云还会被高子詹一个电话喊出去,把陈长逝一个人丢在家里。
吴籍打电话来,陈长逝才知道他们的公司要注册了。
陈长逝强压下情绪,给她热了牛奶端过去,本不欲不多留。
“长逝,听说房东今天来收租了。”
陈长逝停了脚步,“嗯。”
应云合上笔电,跑回房间,不一会儿拿了张卡出来,给他。
“我的工资卡。”
陈长逝:“……”
“我只要每个月给母亲打一半工资。”应云跟他说,继而又把卡递近他,抿了抿唇,“不算多,你来管。”
陈长逝收了,说好。
他还站在那儿,迟迟没有离去。
应云问:“怎么了?”
“你这几天都好忙。”
应云恍然,最近忙着辞职的交接工作,忙着开公司,家里又有事情,这一周似乎的确很忙,从陈长逝挂了那个电话开始。
是否是有些疏忽他了。
应云不是没想过陈长逝,不过她想着这人痴迷于搞艺术,上辈子两人离婚后重逢,她忙到一个月见不上面的时候,他也不会吭一句声,不怨不恼,就是床上弄得狠。
如今,几天都是疏忽。
应云回想了一下事务,温柔地微笑跟陈长逝商量:“那,周末一起看个电影,或者看赛车?”
陈长逝愕然:“你怎么知道?”
“有次你出去很久,手机又在家里,我给吴籍打电话,听说的。”
年轻的陈长逝还挺野,抽烟粗口赛车什么都会。这是应云所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他成熟稳重,禁欲克制,不过她觉得甚是新奇。
陈长逝本也以为他在应云面前,君子端方,彬彬有礼,竟不想,原来是个无恶俗不沾的丑人。
他跑了。




那位娇软甜 第28章 细密地痛
应云挑了挑眉,笑意深了几分。
康白泛接到了陈长逝的电话。
“出来玩?”
好久没有陈长逝的消息,康白泛都以为这人找了个女人要蜗居了,这会听见他的声音,还觉得稀奇,答应得倒是快:“行啊,去哪?”
“打球。”
“成。”
康白泛到的时候,陈长逝已经穿着运动装,拿着杆,在瞄球了。见他进了个球,康白泛才吹着口哨走上去。
“不错啊,找了个女人也没荒废。”
“哪像你?”
这是在嘲讽康白泛上次狼狈完败,不恰好,就是在谈了女朋友之后,输得惨且清奇。
康白泛撤了撤唇角,接过了服务生递过来的杆。他和陈长逝都有自己的杆,在这存着。
打到一半,电话响了。
陈长逝瞥了眼,哦,康白泛的。
康白泛跳过去,赶紧接了电话,开口就是“亲爱的”,一边走一边笑。
好一会儿,康白泛回来了。陈长逝忍了忍脾气,和他继续。刚打完,姑且算是畅快淋漓,又赢了,陈长逝的心情好了些。
陈长逝掏出烟盒,点了一根,又递给康白泛:“抽个烟?”
“不了,我家那位介意得很。”
听见敲门声,一打开,是康白泛口中的那女票。还不到一米六的个子,怯生生的,也不敢环顾里面,只瞥了一眼,瞧见康白泛,就赶紧拔腿跑过去。
“白白,我给你带了零食。”
刚刚还挺沉郁的康白泛瞬间眉开眼笑,把人搂进怀里,挑眉笑。和女人缠绵了一会儿,还特地扬眉看一眼陈长逝。
本来就远离是非之地的陈长逝:“……”
孤家寡人陈长逝:“……”
炫耀什么?
谁没有呢?
谁还没有呢!

陈长逝刚出门不久,家里就来了客人。
“许久不来你这小地方,样子都变了许多。”林守荔的声音很细很温柔,笑起来温婉大方,人很热络。
应云给她倒了杯果汁。
林守荔在沙发上坐下,在桌面上放了一档案袋,看着应云的后背,“房子我帮你物色了几处,你自己挑挑看吧。”
“难为林经理亲自跑一趟。”
“不谢。”林守荔喝了口果汁,抬眼环顾了一圈这个小小的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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