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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年下 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桃圆圆子
恐惧渐渐浮上心头。
林风的力气很大,平日里小打小闹时,他是让着莫星予。在床上的时候,林风一旦有想要做的姿势,莫星予根本就无力反抗。
林风缓缓凑近她。
莫星予脑海里浮现出他与annie抽烟的场景,猛然把头撇到一边。
林风气极反笑,狠狠地对着床垫锤了一拳,莫星予蜷起身子,林风用力抓住她的腿,不让她躲避自己。
莫星予觉得挺讽刺,两人情到浓时你侬我侬,恨不得粘在一起,化成糖水融为一体,长相厮守下去。才遇到这点可大可小的事情,就矛盾顿生,各自想要把对方的失误给罗列满一张纸,恨不得细数上叁天叁夜。
林风跨坐在她身上,冷声道:“嘴这么硬,是该给你一点惩罚了。”
他刚才的一番动作,莫星予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给予太多关注,现在能够看到他的下体,才发现他把自己的底裤褪了,露出颤颤巍巍的性器。
除了底裤以外,其他的衣服完好地包裹在他的身上。
“还敢嘴硬?我把你捅软。”
林风嘴里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莫星予下面因此而流出爱液。
林风看她变扭地并拢双腿,哼笑道:“想得倒美。”
莫星予还未细想他的话语,林风就已经捏住她的脸颊,将自己的巨物塞进她的口中。
“这是什么眼神啊?”
林风拍了拍她的脸颊:“没吃过的东西,好好品尝。”
莫星予喉尖被他的圆头堵着,恶心阵阵地往上涌,偏生林风不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过她,用布条绑住她的双手,和栏杆捆在一起。
莫星予鼻子里都是他的鸡巴味,鼻尖被他的耻毛挠着,痒痒的想打喷嚏,喉咙被他的肉棒给堵得严实,两方面的逼迫下,差点窒息。
“被我口的时候爽吧?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林风将肉棒放在她的嘴里轻轻抽动,漂亮的五官因为嫉妒扭曲成一团:“斐清同有要求你这样口他吗?看样子是没有,毕竟他喜欢好看的。”
莫星予知道自己普通,但被全心全意付出的人这样形容,心像是玻璃一样哗啦啦碎了一地。
林风低头看她,他上挑的眼尾让莫星予想到annie。
如果有一个人,和林风走在一起而不会被忽视的,那就是annie。
两人一样有这样勾魂夺魄的眼睛,一样有傲慢而冷淡的神色。
林风忽然捏住了她的鼻子。
莫星予想要用嘴呼吸,嘴巴里却满满当当。
“知道么?有女人被敲到了两颗牙,就是因为她口交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他的鸡巴。”
大脑缺氧的感觉让莫星予的眼前模糊起来,黑暗的室内忽然出现了斑斓的色彩,耳朵里有人隐隐绰绰的说话,凝神静听,又只有林风粗重的呼吸声。
林风是个偏激的人。
莫星予在这时给他下了定义。
她觉得给他人贴标签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人性是复杂的,他们对自己这样,只是暴露出了对于自己的态度,对他人不一定这样。
但她还是对林风贴了标签,这只是因为她怕再次受到伤害。
林风对于她的难过无知无觉,一声低哼之后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他看到了女人沾着白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有什么要低落下来。
他揽住莫星予,将头靠在她的胸膛上:“姐姐,我错了。”
莫星予摇头:“你没有错,你道歉只是希望我认错。”
她叹口气,从床上捡起内裤和安全裤,一并递给他。
林风把窗帘拉开,九月的晴空让人心旷神怡,云朵漫无边际地在蓝色的幕布上流动。
她想起了童铭泽。
那时两人在学校操场上相互依偎,她看云看得痴了,童铭泽叫她几遍都没有反应。
“有我还要看其他的东西吗?”
童铭泽那时是这样说的。
她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因为这句话而心满意足,她不用顾虑别的,童铭泽会一直陪着自己,她不需要了解其他任何人,童铭泽就是自己的全部。
最后童铭泽还是因为前途和周汝卡在一起,没有人会是另外一个人的全部,如果林风让自己太痛苦,他也能够被舍弃掉。
人是否有下辈子她不知道,她只想好好活着,如果周围不开心的事情更多,起码不要再给自己添堵。
林风似有所感,低下头来亲她:“我不要你道歉,我知道我很过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这样了。”
莫星予顿时觉得哭笑不得,现在人都流行一顿棒子一颗糖吗?道歉的时候,也要看被道歉的对象究竟愿不愿意原谅。
她不是心胸狭隘,只是被伤害的地方就像伤疤一样,到了合适的时间地点,都会隐隐作痛的。
可是少年目光灼灼地看她,她也只好像上次那个私人医院壁画上的圣母一样,抚摸着他顺滑的头发,闭上眼睛说道:“我原谅你。”
或许宗教里说神爱世人的真谛,就是只有神,才能一次次不计前嫌地原谅人类,这种渺小而伟大的行为,不可能出现在普通人身上。
没有真正的原谅,唯一宽容别人伤害的方式,只有遗忘。
可是林风像钻石一样耀眼,她连忘掉也不太能做到。
林风闭着眼睛,头枕在她的膝盖上,像是睡着了一般。莫星予凝视着他的睡颜,叹了口气,默默地将手覆在他的脸上。
当人爱另一个人时,就瞎了一只眼睛,看不见他对自己的伤害,另一只眼睛只负责凝视对方,顾及不了其他。
她原谅不了林风对她的伤害,但是因为爱可以无视掉。
有人叩了叩门,莫星予紧张起来,推着林风起来,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
林风睁开眼睛,手指竖在自己的唇边。
门外的人似乎想要进来,在敲完门之后又转动了几下门把,确定门无法打开,这才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
林风摸摸她的头:“那个是安妮,不要慌。”
他居然从脚步声中就能辨认出她来。
一个地方反复受伤,就会生出老茧来,莫星予已经近乎麻木,起身把被单整理好,问林风道:“我们需要把这些拆了洗吗?”
“有专门的保洁阿姨来收拾。”
林风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回家吧?”
他这句话是疑问的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莫星予纠正他:“这是你的家。”
林风刮她鼻子:“现在是我们还有玫瑰的家。”
玫瑰被关了一天,见到两人回来,在气愤地大叫几声以后,还是兴奋得浑身扭动,扒着莫星予的膝盖要抱抱。
最近它长开了些,脸变得尖长,身上的白毛蓬蓬的,像朵野地里成熟的蒲公英。
莫星予抱住它,若无其事地问林风:“这周围有没有便宜的房子可以租,四十平米一个人住的那种?”
林风走过来挠着玫瑰下巴:“不知道。”
“哦。”
“你要搬走吗?”他忽然转过来看莫星予。
“我替一个朋友问问。”
他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莫星予并没有因为他在意自己是否离去而感到欣慰,爱一个人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出错让对方不适。林风在意她,却不爱她,爱的前提是保护,是不伤害,是温柔如水。
玫瑰无知无觉,欢快地扭动着屁股拱她,跳进她怀中用舌头舔她的脸。
莫星予搂着它,勉强地对着它露出一个悲伤的微笑。
小狗看不懂,人不需要看见。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27上头
下章肉
过激性行为是我的萌点。
虽然林风是女装大佬,但是狗男人的本质没变(狗头)
感谢大家看我的废话,作者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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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清同坐在莫星予对面,他今天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皮肤象牙般白皙。
莫星予将包装好的礼盒递给他。
斐清同打开来一看,是葡萄酒,还是自己中意的那个牌子。
“谢谢你,九月份已经过完,我的兼职结束了。”
莫星予向他道谢。
斐清同往自己的账户上转的数目,已经够得上自己打工一年的工资,她在略微诧异的同时,也明白这其中的一部分是给自己的封口费。
她已经没有当年幼稚的少年心性,不觉得他给的这笔封口费是辱没了自己,对于他们这种类型的来说,想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闭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选择最慷慨的方式给她这笔钱,足够她感恩戴德好一阵子了。
她清减了许多,原先修身的衬衫松垮垮地靠在自己身上,凹陷的脸颊倒显得眼睛大了一些,略显忧郁地看着他。
“你是想要砸我店里的生意吗?不在酒吧买一瓶酒送我。”
“那还得要分给员工一部分提成,无法享受到它悉数的价值。”
斐清同勾唇:“annie和林风以前是情侣,林风缺乏母爱,她缺乏父爱。”
莫星予摇头:“我不好奇他们的过去。”
嘴上这样说着,心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泛起细微而短促的痛苦。
林风未必对annie是多么深爱,但是在困境之中互相依偎取暖的感觉,日后回想起来,总归是一段温暖的回忆。
爱是自私的,爱有独占性,她希望能够得到林风毫无保留的用心。可一个人若是能毫不犹豫斩断之前所有的情谊,这种又是无情无义之徒,知道内情的人总会胆寒而不愿与他同道而行。可见人生实难,总要在冰与火之间摇摆,中间温暖的温度可望而不可即。
“林风有个很厉害的母亲,你知道她是——”
“好了,不必再说了,这种东西我希望他亲自告诉你。”
斐清同怜悯地看她:“林风不会对你说的,他想抛弃这一切,你是他理想生活的一个重要凭依。”
“每个人都有理想生活,只是他现在才开始掌控自己的人生,理想生活是靠他一步步走出来的。”
莫星予觉得每次同斐清同说话,自己都会有些心浮气躁,他装着她好奇的所有的过去,她心里好奇,又明白自己知道时的感受又会像生吞冰块一般,凉彻心扉。
“你要是真想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就会把自己的一切坦诚给她,隐瞒招致来的只是双方的痛苦。”
斐清同将她凌乱的刘海抚正,小巷子里的理发店理发师手艺着实欠火候,她修剪完以后的刘海跟面一样发起来,蓬蓬的像狮子腮边的鬓发。
他用指头按住她的肩膀:“我恰恰相反,我不希望她知道我的过去,让人痛苦而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应该让最爱的人知道。”
莫星予怒视他:“纸包不住火,你能够隐瞒到何时?”
斐清同叹息:“如果她很好奇,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这都是我自己做过的事情。”
莫星予忽然觉得有些反常,她情绪激动,气血上涌,冷静下来一看,发觉他的脸就在自己侧头就能够靠上去的位置,他方才的那番话像开导自己,又像对自己的剖心自证。
这样一想,顿时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地往旁边挪了挪。
斐清同也往后靠了靠,淡然自若道:“有什么困难请来酒吧的叁楼找我,我一直都在。”
“谢谢。”莫星予被他方才的举动弄得心慌意乱,只想要离开这里一个人静静。
她渺小而黯淡,没有想过有人会来追她,斐清同这种暧昧的举动她只当作是特权人士觉得新奇而换口味的新尝试;片刻后又斥责自己自我感觉良好,他要是真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那么多能够对她动手动脚的场合,偏偏又都当了柳下惠。
唯有一件事自己心知肚明,就是自己在有对象的情况下,斐清同与自己确实过于亲密,连粗线条的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态度里的一些微妙的东西。
林风在乐总宅邸里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有自己的问题在其中,自己应该尝试着理解他的行为。
莫星予在这一瞬间,忽然很想念林风。
林风洗完澡以后,用包着食物的玩具逗弄玫瑰玩,玫瑰很喜欢这个游戏,每次都跑上很久还意犹未尽。
莫星予站在卧室门口,听见爪子敲击地面的啪嗒声,便知道林风和玫瑰又在玩这个游戏了。
兴致勃勃的玫瑰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看林风,犹豫了半分钟,还是毅然扑上了莫星予的双腿。
狗和小孩一样,天生能够感知大人们的情绪,莫星予和林风几天没有说话,它总想要把两人给聚在一起。
莫星予将扔在地上的玩具递给玫瑰,玫瑰叼着玩具,开心地将其中的肉干咬出来吃掉。
林风沉默地坐在床沿,对莫星予的靠近不做任何反应。
莫星予清了清嗓子:“这一个月,我都去斐清同的店里兼职了。”
林风没有看她:“我知道。”
“也许annie和你说过了,但我仍想亲自同你说一遍。”
“现在说这个迟了。”
“annie跟我说,只要在斐清同店里做满一个月,她就会不追究你抢她生意的事情。”莫星予耸肩:“但我似乎被她给耍了。”
“你确实被她耍了。”林风猝然出声,把莫星予给吓了一跳。
“她还是接了乐总的生意。”
他不带一丝波澜地陈述着事实,莫星予反倒是心被揪起来,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林风知道乐总不是善茬,千方百计阻挠annie同他在一起,在她想逃离时,又想方设法地找上了另一棵大树来庇护她。
她并不嫉妒annie,若是两人的待遇相似,林风偏向她的举动会让自己愤愤不平,现在两人的地位悬殊,她只剩下了羡慕。
羡慕她活得肆意潇洒,羡慕她闯祸之后,永远都有人为她买单。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对annie太过于上心,但是她会离开这座城市。”
莫星予摇头:“我没生过你的气。”
人一切的愤怒,都源于对现状的无能为力,她的愤怒积累了太多,已经变成了怨恨。高等教育让她变成了一个讲道理的女人,看他人身上有刺远没有观自己身上有梁木有效,她总是苛求自己,竭力让自己不犯错,心平气和地迎接现实生活。
林风诧异地看着她:“真的吗?”
莫星予心砰砰跳,还是情不自禁地握住他修长的指尖:“是的。”
她爱林风,又无法离开他,尽管清楚地知道内心深处根本没有原谅他的想法,还是强迫自己释怀这一切。
林风抱住她,从她的眼皮一路往下,亲到锁骨,喃喃道:“姐姐,我这几天一直很紧张,我害怕失去你。”
怪事,他保护annie的时候,就不知自己这样做很有可能与她分道扬镳吗?
可见人审视自己的时候都带着滤镜,越是渣男越觉得自己深情。
annie会离开这里,林风会舍弃掉annie,自己会放弃对于他们过去的刨根问底,正如林风也没有追究她的过去一样。
几个小时前,她义愤填膺地驳斥了斐清同的观点,却又不得不按照他的话语,具有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
她意识到自己为何讨厌同斐清同对话,因为他将自己最后一分理想,也毫不犹豫地击碎在了现实面前。
林风湿漉漉的亲吻一路往下,到了她的私密部位。
莫星予一震,毫不犹豫地推开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低下头对上他委屈的眉眼。
“我跟你在一起后,没有和她做过这种事,不要觉得我脏。”
莫星予本因为自己方才的举动想要道歉,听他这番话,一口气哽在心头,顿时想要偏过头去不理他。
想要取得自己在舆论上占上风的方法有千百种,他偏偏选用了最让人厌恶的一种,摆出一副对方也有错的姿态。
林风见她面有愠色,也冷下脸来,他自幼在女人堆里簇拥着长大,从来都是受着别人的温言软语。就算顾念着与annie的最后几分旧情,帮了她一个大忙而冷落了莫星予,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冷淡,更何况她和斐清同纠缠不清的关系,让他光是想想就想将其捏成齑粉。
他将莫星予双腿扳开,跨坐在她身上。莫星予被激得回忆起在别墅里的可怕遭遇,恶狠狠地咬住了林风的胳膊。
林风眯着眼睛看她:“好啊,这么防着我,这次不给你吃肉棒了。”
他由着莫星予咬他,低下头去啃咬她的锁骨,莫星予越用力他也用力,用虎牙狠狠地撕咬着她的软肉,让她忍受不住疼痛先松口。
“林风,痛,别咬了。”
莫星予推他,发觉他身体像个暖炉,鼻子因为兴奋而发出粗重的呼吸,知道这样引他上头了,将这只愤怒的狮子给逼得发狂,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28女上位(h)
莫星予被他眼神中的凶恶给镇住,林风此刻在她眼中是一只与画皮类似的怪物,精致的面庞下藏着是野兽一般的内心,不由得用力推他。
林风真如同食人恶鬼一般,叼着她锁骨上的肉,用虎牙仔细研磨,那里已经被他咬出血丝,又被他用舌尖勾着舔舐干净。
莫星予这样一推,他虎牙拽着那里的嫩肉,让她呜咽着痛呼。
“林风。”
她叫他。
预料之中没有得到少年的回应。
“林风,很痛,你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有明显的啜泣声,她倒不是觉得这样的疼痛在自己忍受的范围之外,而是林风此时此刻的样子很骇人,露出了家暴镜头中男人常见的表情,她害怕这样的林风。
房门没关,玫瑰不声不响地趴在床下,听到莫星予的痛呼,猛地跳到床上,对着少年细嫩的左腿,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林风吃痛松口,转身去看自己的伤口,莫星予失去钳制,双膝挪动着远离他,但又担心被玫瑰咬的伤口,远远地看着他的左腿。
玫瑰咬得很有技巧,在腿上留下一排牙印,倒没渗出血来。
林风走到它跟前,玫瑰龇着牙低声呼他。少年走了两步便扶着墙站着,显然刚才被咬的疼劲还没缓过来。
莫星予坐在床沿边招呼它:“玫瑰,过来。”
玫瑰甩着尾巴,前腿搭着床边,用鼻子嗅嗅她的手腕。
莫星予被它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它以为自己的主人遇到了生命危险。
“没事了玫瑰,我很好。”
莫星予双手扶住它的头,与它鼻子对着鼻子,玫瑰疯狂地舔她的脸,尾巴要摇到天上去了。
林风拿酒精处理伤口,冷声道:“你还真是养了一只好狗。”
玫瑰听他的声音,乱甩的尾巴绷直了片刻,凑到他身边,讨好地舔舔他的脚丫。
林风用脚踢它:“走开。”
玫瑰死皮赖脸地把他的脚趾缝都舔了一遍,又想再去舔莫星予的脸,被毫不犹豫地驱赶到了阳台。
林风余怒未消,摸着被它咬的地方,忿忿抱怨:“我对它不好么,这只白眼狼。”
莫星予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看了他的伤口,安慰道:“它也不是真咬你,要是下死口,你早就去医院缝针了。”
“那它为什么要咬我。”
“因为……”莫星予遣词造句斟酌了半天,慢慢道:“你刚才看起来很有攻击性。”
“人生气的时候都有攻击性。”
“不,不是所有人生气都会把愤怒发泄出来,他们会控制自己。”
林风看她:“这就是你害怕我的原因?”
莫星予嗯了一声。
林风颓然地倒在床上,用手遮住刺向眼睛的灯光:“我抑制不住自己,也许是我天性如此,乐观点想,或许是因为我年纪小沉不住气。”
他将莫星予带到自己的身上,让她靠着自己,呼吸相闻:“我会尝试着控制自己,我不想失去你。”
莫星予觉得眼睛涨得酸疼,她想告诉林风,坏脾气不是她想要离开的原因,她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在她心里,会有比自己更加重要的女人。
annie成了她的第一个心病,莫星予却不会对林风全盘拖出自己的所思所想。情侣间的相处像做饭一般,多一分少一分都不会好吃,她不想因为自己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来把两人之间的感情推向一个更尴尬的境地。
她坐在他身上,渐渐地感觉到少年身上温度的变化,人激动的时候,身上确实会发烫,炽热的呼吸是一种写实的形容,而不是夸张。
此时此刻,这股热流朝着他的身下涌去,莫星予意料之中地看到他的下半身抬了头。
莫星予头靠在他身上,听着胸腔里的心跳,林风双手揽住她:“我想做了。”
他轻轻地亲吻她的耳廓,莫星予也觉得自己的身上热了起来,林风或许是补偿方才的过失,对她很是温柔。挚爱之人的温柔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东西,莫星予被这种糖衣炮弹砸得直接举旗投降,稀里糊涂地扒下了他的内裤。
那粉色的肉棒竖起来,莫星予没有摸过龟头的手感,忍不住摸了两把,温热的滑滑的,手感绝佳。
忍不住含住那物的前端,用舌头划过性器的每一个角落,在马眼上狠狠地吮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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