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年下 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桃圆圆子
林风堵住她的嘴:“姐姐,你有时候就是太担心我了,其实我成年了,很多事不用你来操心,这些我自己就能处理好。”
莫星予缄默,喜欢一个人,就忍不住全心全意为他考虑问题,冷了热了饿了渴了的时候都恨不得陪在他身边,可是她无法时时刻刻伴随着他。
林风是一只羽翼丰满的雄鹰,他有自己需要去征服的一面蓝天,自己所能做的只有看着他翱翔,与自己渐行渐远。
林风的行李之前两人已经一同整理好,莫星予半夜醒来时,看着那黑色的结实的行李箱,还是忍不住从心中生出莫名的惆怅。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19仰慕
chapter19
莫星予清扫着包厢地面,酒吧的叁楼往上装修逐渐变得有档次起来,分着欧式和中式两个主题,空气中涌动的浓厚烟味也被若有若无的香薰味给代替。鱼虾谈生意走的是淤泥里面那条路,大剌剌地互相递烟,将金权色给摆在台面上说。蛟龙谈生意就有身为精英的自觉了,要将自己的俗气藏在高尚的皮囊里,定的场所都必须高雅。
地砖上不许有明显的污垢,怎么个明显法子,缝隙里掉进去的灰算吗,莫星予恨不得趴在地上细细查验。前几天有个老板谈生意失败,将原因归结于这里的环境风水不好,最后层层追究下来,居然怪在这里的服务员没有将地面的污垢扫干净,叁个服务员一人赔了一万才息事宁人。
一万块对于大老板来说,不过是请一顿饭的价格,几个小时就能轻松花掉,对于他们这种在底层的普通小工来说,意味着一两个月的努力都要化为泡影,有家庭的指不定一顿荤腥都吃不上。
但如今的世道就是这样,富人也是从穷人阶段一步步奋斗出来的,你弱了,你穷了,只能怨自己没用,命不好,该给他们的东西,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总有人说有钱人抠门,倒不至于抠,就是他们潜意识里认为富人不会计较那么多。人富了,心眼里装着钱,眼界就窄了,妨碍他们赚钱的人或事,都免不了会被迁怒一番。
莫星予想着心事,仔细地用木棍剔砖缝里的灰尘,冷不防一个阿姨推门进来,用审视的目光环视四周。
她站起来:“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在找一个姑娘,有人看着她往后面的包厢去了。”
“我不知道,我才进这间房间打扫。”
那阿姨急着找人,见房间里没人,也不和她多做客套,关门出去了。
莫星予将灰尘倒进垃圾桶里,这里的来宾无论男女,都自持身份,男人扮得绅士,女人做得淑女,这么不顾忌地乱跑,也不顾虑失了身份,顶撞到他人。
莫星予想着这事,掀开盖着酸木枝茶几的五彩缎面桌布想要掸落灰时,一声女人的低叫让她措手不及,直愣愣地将桌布攥在手里。
茶几底下藏着一个女人,是半跪的姿态,也不知道待了多久。
莫星予粗略计算了一下,自己打扫卫生就有了将近十分钟时间,这女人怕是在茶几底下屏气凝神了快半小时。
女生的膝盖有一圈红印,连两个胳膊肘上都有,可见方才的姿势不太雅观。
莫星予打扫卫生将自己弄得大汗淋漓,生怕熏着她,只拿着桌布远远道:“姑娘,你出来吧,里面那么闷,这地毯也是不知被多少人踩过,脏兮兮的,可别脏了你的裙子。”
女人的目光落在地毯上的一处酒渍上,脸上的嫌弃一闪而逝,却还是双手抱在胸前,坚定地说了不。
莫星予还想说些什么,有脚步声朝这里过来,伴随着两个男人的对话,沉稳有力地传入两人的耳朵里。
“她会在哪里,刚才派了人去找,几层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人影。”
“厢房里家具那么多,指不定是躲起来了。”
“舍妹顽皮,给你添麻烦了。”
“小孩子,玩心重在情理之中,日后互相帮忙的事情还有不少。”
那女人满脸慌乱之色,拉住莫星予的手,将她拽到茶几下。
莫星予一时挣脱不开,心想这些人都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两个都有怪力,林风也是。
“你干嘛?”
她不悦地皱起眉头。
“我这是帮你,要是他们进来看见我躲在这里,肯定会多心你刚才帮我躲人。”
“你要是帮我,刚才就应该和那个阿姨一起出去。”
人的运气要是分叁六九等,自己一定是最末位的那一种。
两人的脚步声在这里停住,随即有人叩了叁下房门。
莫星予进退不得,怀着上了贼船的仓皇失措,同那女人挤着盖上桌布。
“你挤到我了。”
“就这么大地方,你忍忍吧。”
眼前一片黑暗,莫星予希望的是在这种黑漆漆的情况下同林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而不是和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起挤在不到两米的茶几底下,这显得自己的智商也起码年轻了十岁。
男人推开门,说道:“我在这里看看家具缝隙里是否有人,你去楼上看看吧。”
莫星予顿时体会到久违的捉迷藏的激动心情。
不过游戏只持续了一分钟,男人掀起了桌布,淡淡道:”出来吧。”
女人倒是懂事,手脚并用,麻利地从茶几底下钻出来,惊喜道:“斐哥哥,你在这里。”
男人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微笑看她:“我觉得你是蓄谋已久。”
“要是你不想见我,干嘛把我哥哥支开。”
“我只是不想好朋友在我面前失了面子。”
女人垂下头,期期艾艾地用余光瞟他。
“把妆给擦掉,你不适合化这么成熟的妆容。”
“可是你喜欢,上回看见你牵着这种女生的手。”
男人扣袖扣的手一顿:“偷偷关注我可以,但是你这样算是变态了。”
“我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不和我谈一次恋爱呢?反正也是我吃亏。”
“闭嘴。”
男人罕见地声色俱厉地呵斥她:“你说得什么糊涂话,人要自爱,你没有自我,谁会看到你的魅力。”
“可是我有,斐哥哥也不会喜欢我啊。”
有泪水从女人的眼里落下来,莫星予看到她略微有些圆润的脸颊,心里明白,她故意化浓妆,来掩饰自己骨子里的青涩。少女总是会对有金钱地位,举止又有风度的男人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联想,把这种仰慕当成爱情,万一做出什么不正确的事情来,确实会后悔一生。
男人叹气,打电话安排人带她去洗脸。
做完这一切之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莫星予:“这位小姐,可以从马车里出来吗?”
这茶几四四方方的,围着桌布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像马车,莫星予因为他幽默的比喻想笑,但此情此景过于尴尬,只能干咳一声,想方设法从桌子底下摆脱出来。
方才的姑娘前面平后面也平,像移动的门板一样,能轻巧地钻出来,她是丰腴的身材,刚微微直起腰,屁股就与茶几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只好退而求次地不再顾及形象,像只赖王八一样爬出来。
男人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耳畔,莫星予这下倒有些愤愤不平起来。几人内部的闹剧,牵扯到无辜的自己身上,闹了好大一个笑话,真是晴天白日走大街上,一个屎盆子直直往自己的头上扣。
她收拾好打扫工具想走,男人懒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允许你走了吗?”
他一对双眼皮,高鼻方脸,配上一米八的身高,确实比较有威慑力。
莫星予下意识地看看砖缝里是否有灰尘。
男人用椰子鞋点点面前的地面:“这里有脏。”
“那是你自己的头发,先生。”
莫星予吝啬给他一个眼神,直接推门。
“这就是annie要塞进来的人吗?”
提到annie,莫星予顿住,她直直看向男人抿着的嘴唇,心中百转千回,揣测他的身份。
“谁说只有男人薄情的。”
男人半真半假地感慨:“我上回在小巷子里帮过你。”
这段陈述让莫星予攥紧拳头,她最狼狈的样子,都被眼前的人给看了去。
“你是看不起我吗?为何不用正眼看我?”
偏生这人还在云淡风轻地和自己说话,莫星予顾着礼貌,没有做出摔门走人的举动。
“我这是尴尬。”
“你连annie和林风什么关系都不知道,跑去求她不要计较他的事情。”
男人突然抛出的话,让莫星予情不自禁地夹紧身体。
“他们什么关系。”
“抢生意的关系啊。”
男人眨了下眼睛,左耳的耳钉在灯下折射出剔透的紫色。
莫星予不是全然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知道他现在在同自己虚以委蛇,也懒得同他继续逢场作戏,不悦道:“据说一只耳朵上有耳钉的是gay。”
男人面部笑意加深:“本以为林风的女朋友是一只忠犬,没想到是被拔掉獠牙的狼。”
莫星予最烦这些故弄玄虚的比喻和暗讽,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当我的酒伴。”
莫星予直直看向他:“你喝酒了吗?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只是应酬场上的伴侣,没有任何私交,当时annie让你来的时候,你不也没有拒绝。”
莫星予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是被annie摆了一道,她并不是想要自己当酒吧的服务员,她只是单纯地想要自己感觉到痛苦,从而放弃和林风在一起的想法。
无论林风之前同她是何种关系,无论林风隐瞒了多少事情,但他目前选择的对象是自己,这可以成为她不想放弃的理由。
她对上男人探究的目光,点了点头。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20陪酒
在构思一篇武侠古言,年上+年下夹心面包,不知道姐妹们喜欢不喜欢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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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的时候教官叫我剪头发,不剪掉头发就不要来军训了,我去剪了,他又要叫我剪成寸头,居然会有这么奇葩的人。”
莫星予收到了这么一条林风抱怨的短信,忍不住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大学里纪律最严格的时候,就是军训这段时间,来恫吓一下这些刚刚获得自由的年轻人们,让他们不要太放肆,遵守成年世界的基本法则。
“所以你剃掉了吗?”
“当然,否则我的军训学分拿不到,明年还要继续。”
“好好遵守学校的制度,不要太任性。”
“姐姐,我和你抱怨这件事,不是要你跟着教官一起训斥我的哎。”
“都照着做了,要是说那教官做得不对,这件事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况且教官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是林风过于任性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用手叩了下茶几:“我给你工钱,不是上班时间让你玩手机的。”
莫星予将手机塞进包里:“抱歉,斐先生。”
她至今为止都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全名,不过她也过了对万事万物都好奇的年纪,只是跟着上回事情的印象,在他的姓后面中规中矩地加了一个先生。
“在风月场所谈生意,基本每个老板都会带一个女伴来,不仅是显示自己的魅力,女伴也能够起到缓和气氛的作用,在某些情况下也能够成为谈成一笔合作的关键之处。”
斐先生说着停顿了一下:“为什么你的包放在五斗橱里,却不把底下的锁给拴好呢?”
“这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觉得财物不会被他人拿走的。”
“不是财务的问题,是这样显得很邋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活脱脱一个洁癖形象。
有钱又有些涵养的老板,大多都龟毛。
莫星予将锁给拴好,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坐下来,离我近一些。”
莫星予坐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挪近一点。”
两人间的距离变成了一个拳头。
“再近一些,贴着我的腿坐。”
莫星予为难地看着他。
“现在是适应性训练,陪酒的时候免不了坐在男人腿上,你首先要不怕我。”
男人将领带拉散,顺手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
他身材挺拔如从松柏,面色白净如冠玉,做出类似于宽衣解带的动作,莫星予看了,心想着不知林风现在剃成了寸头,穿这身打扮再做这种动作会是怎样的一种姿态。
“抱歉。”
莫星予心不在焉地道歉,这个男人的话语和举止里充满了算计的味道,她对他生不出什么愧疚感来。
“既然你不怕我,那就坐我腿上吧。”
莫星予低头看他的腿,修长笔直,随意地摊开在沙发上。
她的脸热起来,坐大腿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林风是个醋精,他要是知道这件事会嫉妒到发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在情理之中。
“不行。”她摇头。
“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一切事情都告诉林风。”
莫星予抿紧双唇,瓷砖上映出她茫然的眼神,她不明白,自己无论在何处,都免不了被他人牵着鼻子走的结局。自己活得像一个拖着沉重棉花过河的纤夫,已经自身难保,还要背负着爱,感情对于她来说太沉重,她处理不好那些棉花。
“不想做就退出吧,你这样太辛苦了。”
斐先生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一语双关地劝她。
莫星予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听劝的女人,他人的劝说让她成为了今天的模样,她现在坚信,也许自己的决定会让她更加凄惨,但终归能留住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站起身,对着男人的腿,直直地坐下去。
斐先生倒吸一口气,晃了晃那条腿:“我可以把这个举动看成你对于刚才话语的报复吗?”
“我的心没有那么窄,先生。”
“你在讽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如果你想这样想的话。”
“你得起下身,你这样的姿势不对。”
莫星予站起来,听着他的话语做动作。
“另一方如果是头一回坐,通常先要略作试探,先轻轻覆上,然后每半秒加重一次分量,直至全部压上去,全程不超过半分钟。”
莫星予将臀贴着他的腿,男人今日穿着灰色的西装裤,身体里的温热顺着薄薄的布料传在她身上,她感觉屁股下被搁了一层铁水,怎样都有些坐立不安。
“为什么腿要撑在地上,要把重量全部放在我身上才行。”
“最近吃得有些好。”
“下肢贴紧,上肢要搂住腰或者脖子,把自己完全交托给另一方,陪酒男方的快感来自来那种掌控和被掌控之间的暧昧氛围。”
斐先生说得如此淡然,倒让莫星予不好意思起来,惊奇她为何会把这种男盗女娼的事情,放在台面上娓娓道来。
莫星予坐在他腿上,倍觉得这个姿势会让商业精英受受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四条腿交叉排列,有那方面的暗示。但更大的快感,来自来那种掌控和被掌控之间的暧昧氛围。
斐先生面对着她这个大活人坐在自己身上,倒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也许不是因为他是柳下惠,是不是美人那一卦,他见多了风月场合的美景,只当自己是一个石敢当。
这样倒是省去了她许多尴尬,在他让自己倒酒时,端着红酒就往上怼,哗啦啦泼了男人一裤子。
莫星予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他擦,擦了一半停住,她瞥见了裤缝里的标识,知道自己是回天无力了。
斐先生撑着下巴看她乱动,片刻之后云淡风轻道:“你碰到我的东西了——我指的是两腿中间那个。”
莫星予心慌意乱地将杯子里剩下一半红酒也泼了上去。
“你觉得是这瓶红酒贵,还是我的裤子贵?”
莫星予识相地选择了沉默。
中式的包厢加了众多屏风隔断,斐先生在里面换裤子,窸窸窣窣的声音让莫星予不得不看林风的照片来转移注意力。男人出来时,仍然穿着银灰色的裤子,莫星予看了半晌,忍不住道:“你是买了两条相同的裤子吗?”
“不是相同,是方才那一条是仿品。”
男人泰然自若道:“我知道你赔不起这种裤子。”
莫星予一时心情五味陈杂,不知是为他的善解人意而庆幸,还是他先自己一步预料到自己的笨手笨脚而不快。
斐先生耸肩:“别这样看我,我只是不想浪费一条自己喜欢的裤子。”
临风[年下 1v1H] chaoter21柔情 ( )
“姐姐,你脸上沾了一粒饭。”
“是吗?”莫星予说着,刚想将饭粒擦掉,林风就先一步凑上前,小狗一样将那粒饭粒舔掉。
莫星予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往后躲,对面的少年立刻黑了脸。
“跟我亲密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吗?”
“也不是,只是这里是公众场合,这样亲密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你看那里。”林风朝着靠窗户的位置撅嘴,那里有对情侣正热吻得难舍难分。
“那只准亲一下哦。”
林风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两眼放光地凑上去,他剪掉长发以后多了几分男人的阳刚,不会像之前一样,走在街上会被眼神不好的男人给搭讪着要微信。
d大的大学食堂在众多高校里也是平平无奇的存在,泛着油光的大理石地砖,橙色和蓝色交替的座椅,连青年男女们的穿衣发型都像是量产的一般。
林风笑着凑上来,眼睛湿漉漉的,让莫星予想起方才从家里出门前,热情地舔着自己脸庞的玫瑰。
“林风,你在这里吃饭啊,吃完饭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两个穿着秋衣的男生走过来,都剃着同他一样的寸头,看来d大理发店的小哥只会一种手艺。
莫星予往后仰头,若无其事地坐下来,林风眼里闪过不满,面上仍是笑着应和道:“今天晚上有事,就不一起打球了。”
抱着球的那个男生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笑道:“陪女朋友吃饭啊。”
林风笑笑,没有吭声,莫星予的一颗心沉到谷底。
另一个男生笑着往他的身上锤了一拳:“你就知道女朋友,自己想找,看其他同学对面坐的都是他女朋友,你看看,她看起来倒像是林风的姐姐。”
莫星予掩饰着做出喝汤的动作,手却颤抖着,汤泼了自己一身。
“这么不小心啊,没办法,我带你去换衣服吧。”
莫星予因他没有当着同学的面承认自己身份难受着,由着他握自己的手,脚底像踩了棉花一样,摇摇晃晃上了一栋楼的六楼。
这栋楼一楼二楼是给文艺生练习用的歌房与舞房,叁楼以上是教师们的办公室,现在已经过了六点,整栋楼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静悄悄的。
林风与她进了洗手间,那里的水池是共用的,横亘在男女洗手间之间。林风用水打湿她的衣服,帮她搓去上面沾的食物痕迹。
“油是洗不掉了,不过脏东西倒是能去除。”
手上感受到温热,林风抬头看去,发现莫星予靠着墙,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很丢人吗?”
林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他面色被橙光的灯光照得莹白,露出几分冷漠来。
“姐姐,你还是一直防着我,把心交给我很难办到吗?”
“信任是一个过程,你隐瞒了我许多。”
“是,我是隐瞒了你,但是你没有隐瞒我吗?”
林风不语,忽然把她推进女厕所推上门,掀起她的衣服,粗鲁地扯开她胸罩,一口含住她的小肉粒,猛力吮吸。
莫星予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叫,但随后酥麻的感觉从脊梁骨爬上来,身体先软下来,抱住林风的腰。
“这里是公众场合,你别乱搞。”
“什么乱搞,我就在搞你一个。”
林风嘴里说着混话,让莫星予躁得面红耳赤,推他让他不要吮吸自己的乳头,他却含得更紧。
“变态,嗯……”
莫星予宽大的t恤套在林风的脑袋上,胸口鼓起了好大一团。
被闷在胸上的林风,贪婪地嗅着她胸脯的香气,用鼻尖蹭过她的乳粒,再用嘴含住仔细研磨。
莫星予却越想越委屈,他在性事上总能显示出骨子里的蛮横霸道,对自己的抗拒通常是充耳不闻,身上又越来越热,知道自己快到了。
在不满和身体上的快感刺激下,莫星予不情不愿地高潮了,湿漉漉的体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流。
“姐姐,你憋了很久吧,这么快就高潮了。”
林风在她的耳边喘着气调笑。莫星予被他对于自己情绪漠不关心的态度气得抓狂,一时急火攻心,拉着他胳膊,恶狠狠地咬上去。
林风由着她咬自己,将她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好姐姐,用力咬也没事。”
莫星予看着他胳膊上明显的血痕,顿时清醒过来是自己的杰作,想着自己方才像条疯狗一样咬他,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
林风被她这样一折腾,反倒心情好转了些,自己抬起胳膊,将上面的血丝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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