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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尽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斜阳映酒
所有人都做鸟兽散了,只有何牧云不慌不忙掏了手机出来打电话:& 喂?姐,他们不给我饭吃。&
江映桥早知道他要来,说了一声,& 去人文学院门口等着,带你见见人。&
& 哦。&
他挂了电话,手抄在口袋里,抬起头看找路牌。
独处的时候,何牧云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冷气,谁都不想搭理。
他一向体热,即使冬天也穿的很少,这会儿只穿了身白配浅蓝的运动服校服,在一堆臃肿的黑棉服大学生里头显得长身玉立。
& 同学,你要去哪儿啊?& 有个大胆的女生被一群朋友推了一把,从路边跑出来,站在他面前。
他从小被江映桥凶惯了,对女孩儿总是很客气,但是除了江映桥,他不想应付任何女人,所以话说的很直接:& 我去人文院找女朋友。&
那女孩儿脸一红,抬手指了指方向,& 在那边呢。& 又赶紧跑开了。
他不想让江映桥等,一旦搞清楚了方向,迈开长腿走的飞快,可还是晚了一步,远远就看见爬满了棕藤的复古院楼前站了几个女生,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跑过去,刚想习惯性喊一句& 姐& ,突然又想起这是市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朋友说的,犹豫了一下,只说:& 刚没找着地方。&
人文学院的大楼偏安一隅,离食堂也远,这会儿人不多。
江映桥大大方方拉起他的手,冲着她舍友们说:& 喏,这个就是何牧云。&
那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笑,& 妈呀,这么帅,难怪你谁都看不上,胃口养太刁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说过他帅,可是他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高兴过。
说她“胃口养刁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原来男人长得帅还有这种好处。
& 那是。& 江映桥得意地笑,搂着他胳膊,& 走,带你吃饭去。&
他们没往食堂去,转而去了每个大学后头都会有的小吃街。
& 想吃什么?& 江映桥问。
& 随你,我无所谓。你要吃什么?&
走在前面的高个子女生立刻评价道:& 嗯,这男德修得不错。&
哦,原来喊他守男德的是这个人。这么不着调,应该跟她关系很好吧,他想。
& 去吃羊肉汤锅吧,冬天得补补。& 刚才那个女生接着说,& 何牧云,你就吃点冬瓜蔬菜什么的。我听说异地恋的男的,补过了容易流鼻血,看你还挺血气方刚的。&
什么?
现在的女的到底都怎么回事?
以前一个宋青桦在那儿跟她躲起来研究腹肌还不够,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担心他流鼻血的。
可在江映桥面前,他总是习惯了话少又温驯,& 随便,看你们,我都行。&
到底那天有没有吃羊肉汤锅呢?他后来到底有没有流鼻血呢?
他都不记得了,只晓得那顿饭吃得他心里头很熨帖,有一种不真实的甜蜜。
他可以大大方方地替她夹菜,替她倒茶,替她剥虾,她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在高兴的时候把脑袋搭在他肩上,或是就着他的手喝一勺热汤。
当她男朋友可真好。
要是还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那天的唯一一点美中不足,是出门没看黄历,那个石小川居然也带着女朋友进了门。
那人长得倒是还行,就是有种目空一切的傲慢,目光扫过他们一行人,最终落在何牧云和江映桥身上,冷冷地哼了一声,& 晦气。&
呵,何牧云在心里冷笑,晦气?
好啊,那就叫他见识见识什么是晦气。
他沉着脸放下筷子,抱起手臂,斜眼看着那个傻逼带着女朋友坐在附近角落里的一张小桌上。
江映桥看他那个样子,怕他闹事,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别惹事,一会儿吃完饭就回去了。&
& 你没听他刚才说什么?!& 何牧云话里有压不住的火气,& 当着我的面就说碰见你晦气,会说人话么他?&
& 没有没有,& 同桌的女孩儿也跟着打圆场,& 其实学校里碰见了,一般他也不怎么样的。估计是今天你在这儿,他有点儿下不来台。&
& 他下不来台?在宿舍楼下犯蠢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她下不来台?& 何牧云偏过头,下巴指指身边的江映桥,& 这会儿还有脸了?&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恶狠狠地盯着石小川,身上散发出极强烈的挑衅气息,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凶刃。
那才是真正的何牧云的样子,江映桥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在座的女孩子有点儿害怕,僵着脸不敢说话,江映桥又踢了他一脚,& 不许闹事。&
& 你…& 他气不过,依旧冷冷地盯着石小川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火压下去,“算了。“
他眼见他被盯得坐着的姿态越来越僵硬,给女朋友倒茶的时候手抖得差点儿把人家烫着。
& 怂货。& 他下了定论,收回目光,再确认一遍:& 真不用我跟他说几句?&
& 你答应过我什么?& 江映桥瞪着他反问。
不打架,不惹事,从此收心往正路上走。
& 我记得呢,算了。& 他站起来,& 我去付钱,你们等等。&
江映桥拉住他袖子,一字一顿的说:& 何牧云,我在这个学校还要待四年的。&
& 知道。& 他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
他憋了一肚子火,碍着江映桥的话,不好发作,沉着一张脸去付钱,大概是气场太强,吓得老板大气都不敢出,账算得飞快。
身边有人走过,往后头洗手间去,他抬起眼皮一看,石小川。
哼,正好。
他跟老板打了个招呼,也往后头走。
洗手间里人不多,见他要杀人一样地走进来,个个噤若寒蝉,都利索的走了。
石小川看见他,整个人一僵,不敢惹他,又不甘示弱,板着脸硬撑。
何牧云轻笑了一声,往他身后一站,拍了拍他肩,吓得他浑身一抖,差点儿尿在裤子上。
何牧云记着江映桥的话,没动他。
他籍着绝对的身高优势,目光从石小川的肩头向下移去,落在某处,嗤笑了一声,& 呵,就这么点儿,晦气。&
说罢不发一言,转身出去了。
这轻飘飘一句话,气得石小川涨红了头脸,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像个蒸熟的猪头。
想找回场子,江映桥他们早走了。
更何况,被人骂他这种下叁路的事情,要怎么找回场子?
【这是一对爱开嘲讽模式攻击的cp】





杨花落尽 1V1 飘飘然
没有拳拳到肉的告诉石小川什么是晦气,让何牧云很不爽。
但是江映桥拉着他的手,他的气又慢慢消了下去,如同冰凌在春风里消融得一点都不剩。
更何况,还有她的舍友推波助澜地说:& 啧啧啧,江映桥你上辈子干了什么好事,找得到这种男朋友?唉,放眼看去,只能说一句,本校男的,不行。&
他们学校的男的,是不太行。
他陪着她们一直走到女生宿舍楼下去。
女生宿舍门口总是有许多搂搂抱抱的情侣,他也很想抱她一下,可是她说这边实在太多人看着,算了。
他只能目送她跟舍友们进去,什么也没做,抄着口袋站在那里。
像她弟弟。
快了,那时候他想,考完就行了,也就是半年的事。
到时候按说好的,读着大学,慢慢地做回何牧云。
还是得做何牧云才行,做江牧云太别扭了。
*
那一天之后,他很是飘飘然了一阵子。
他第一次这样切身地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好像身在云里雾里,有种无法言说的愉悦和柔软,和轻松。
江映桥也挺飘的,大概她室友又说了什么,有天晚上非逼他穿着校服白衬衫不许脱。
才几岁啊学人家玩制服诱惑,什么毛病这是。
& 睡高中生有什么意思?& 他被她压在床头上问,& 你能有点儿追求么?&
& 什么追求?& 她的手抚摸过他漂亮而不驯的眉眼,& 那你说怎么样才算有追求?&
何牧云闭着眼。
她的指尖凉凉的,却摸得他浑身发烫,连声音都带着无法压抑的燥热,& ...得看你喜欢什么。&
& 我喜欢的多了去了。& 她说,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吻过了耳廓,含住了耳垂轻咬,& 我喜欢什么,你就是什么?&
喜欢的多了去了?
这女人真是太渣了,说得这叫什么话?
可他竟然无言以对。
或许他后来成为一个成功的掮客,跟她的话也有关系。
她喜欢的多了去了,他就只好什么都试试。
不算长的职业生涯里,他真的扮过许多身份的人。医生、律师、水电工、飞机师...收手前的最后一个,是个有心理疾病的大学生。
他想骂她渣,却又听她说:& 喜欢得再多,可想来想去,还是只喜欢这个何牧云。&
他话到嘴边,就又收回去了。
真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她的脑袋埋在他肩窝里,舌尖划过锁骨间的小窝,一下,又一下,舔得他头皮发麻。
& 说得像还有别的何牧云似的。& 他心跳得很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抚摸,& 胃口养刁了是吧?&
& 嗯,可不是嘛...& 她仰起了头,被摸得眯了眯眼睛,舒服得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这世上只有这一个何牧云呀。&
这世上只有这一个何牧云。
他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温暖而湿润的东西充斥了,涨得满满的,以至于有些什么酸涩的东西要从眼里溢出来。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骨血里头去,& 江映桥,我爱你。&
他说。
自然地,诚恳的,没有一丝尴尬与做作。
江映桥没回答。
她挣脱了她的怀抱,按着他的肩头,低下头吻他,居高临下。
她腾出一只手解开了他心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得很慢。
白皙的手从白衬衫间隙穿过,贴在他发烫的皮肤上,一寸一寸,抚得也很慢。
他的心跳得却很快,她应该也是,因为她能听见她温暖急促的呼吸拂过颈间。
他想确认自己不是这张床上唯一一个热血翻滚的人,手掌从她的后腰滑进腿间去。
温热湿滑,一片狼藉。
他唇角勾起笑意,指尖恶作剧的从内裤的边缘挑进去,在泥泞里头轻轻的翻搅。
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江映桥哼了一声,脑袋倒在他肩窝里。
& 怎么了这是?& 他循着她的反应,一点点试探。
江映桥这个床上话痨居然难得的没说话,还是哼哼唧唧的,额头顶着她,腰上越绷越紧。
何牧云得到了鼓励,指尖在她腿间拨弄,手上湿滑的液体越沾越多,发出些叫人脸红的声响。
& 别...难受...& 她说,脸上发起烧。
难受就对了,他心想,手指滑到顶端的一点圆珠上,果然这女人又哼了一声。
这就对了。
灵巧的指尖只在这一处流连,轻揉慢捻。
她明显是尝到了甜头,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迎合,又握住了他的手腕。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明白,不过他也不在乎。
只要她喜欢就行。
她的反应鼓励得他愈发卖力,仔细观察,越揉越快,突然她的腿用力收紧了,有一股热流涌到他手上,顺着指缝流满了手掌。
她的脸贴着他,烫烫的。
& 要死了你...& ,她的声音又甜又腻。
& 你再说一遍?谁要死了刚才?& 他笑问,忍不住打趣她。
& 去你的,不许说。&
& 好我不说。& 他转过头寻找她的唇舌,手指就着水迹毫无阻碍的滑进甬道里头去。
没想到刚才那一次竟然带来这么大的反应,这样烫,这样紧,这样湿润。
他不假思索的抽刺,继续寻找能让她深陷的地方。
真是奇怪,明明他自己硬得要死,整个人都要炸了似的,可他居然还是有无限的耐心。他甚至不需要真的进去,他只要看她这样浑身发抖,热情地吻他,持续不断的小声哼哼,他就满足得要命。
只要看到她的高潮,他竟然也一样满足。
难得这就是爱么?
他懒得想明白,他早知道自己爱她的。




杨花落尽 1V1 高中生就是要命的
应该是哪里做对了,她再也撑不住,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很小声的说:& ...你进来...&
他偏不,手上又加快了速度,& 等等,你再来一次。&
她额角的碎发都汗湿了,皱着眉,喘息不住,& ...你真是...要命了...&
她嘴上骂她,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又一次在他手上绽放,喷溅出热情的汁液。
& 要命?&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是你要睡男高中生的么?&
她都被情欲弄得糊涂了,搂着他脖子吻他,& 那又怎么样?&
她的身体准备得太好,他毫无阻滞地一蹴而就,一来就是疯狂无节制的耸动,& 男高中生就是要命的,姐姐。&
这回她是真的彻底陷入疯狂,白皙的皮肤泛起醉酒似得红晕,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掐着他撑在她身侧的结实小臂。
他突然想起她朋友的话。
胃口养刁了。
男人光靠脸还不够,他想,床上胃口也得养刁了才行。
他忍着四处乱窜的快感,感受她的反应,想要记得她喜欢什么,深浅快慢,逐渐试探。
他要她也爱他爱得要命,精神上,肉体上,总之永远离不开他。
像他一样。
那几秒射精的快乐,跟看她因为自己沉沦在欲望里的那种满足感相比,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他愿意献祭般奉上一切,只要她快乐。
& 不要离开我。& 他喘着粗气,贴着她耳朵说。
& 嗯..& 不知道这是答应他,还是快慰的呻吟。
& 不要放开我。& 他又说,像一句魔咒。
可惜,他应该是做得太好,除了热情的呻吟,她根本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说什么都没用,他那个时候想,先把她胃口养刁了再说。
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
也许是物极必反吧,他没有机会飘飘然太久,就放寒假了。
江校长在本地德高望重,临近过年,家里总是有大大小小的人来看他。有时候是下属,有时候是同僚,有的时候还有以前他带过的学生。
家里总是有人,江映桥和何牧云就心领神会的特别规矩,或者是各自跟朋友出去玩儿,或者就各自躲在房间里。
大年初叁那一天,他那个许久不见的二叔提着一瓶酒上门来了。
那天江映桥不在家,陪着洛姨跟宋青桦母女俩看电影去了,说好连晚饭都不回来吃,叫他们父子在家自己解决。
真是好笑,这个人来拜什么年。
何牧云被叫出来陪客,面上一团和气,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总觉得他有点儿无事不登叁宝殿的意思。
何二叔笑起来见牙不见眼,两颗大门牙巍峨地自嘴唇两边撅出来:“江校长啊,牧云在你家这段时间,真是进步不小啊!我今天来,替我们老何家感谢你啊。”
江叔也温和一笑:“何二叔客气了,真要说起来,还是牧云自己争气,我们最多只是提供个安静点儿的学习环境罢了。”
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假客气,何牧云不耐烦,偏过头去看窗外。
天已经擦黑了,正缓缓飘着些雪花,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是无数飞舞的尘埃,不知怎的竟让他产生了一种风雨如晦的错觉。
他明明身在明亮温暖的客厅里。
他想要甩掉心头的不安,起身去给长辈添茶,刚走进厨房里,就听见他二叔说道:“江校长,我看牧云这个性格,还是跟着你们江家的好,以后也像你一样,好好读书,搞搞什么科研啊,走走什么读书人的路子,你看呢?”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时不明白。
江叔却明白了,顺着他的话试探道:“哦,这么说,何二叔是觉得牧云不是做生意的料?”
“不瞒你说,我们何家就是没什么文化,才一直做生意的。好不容易出了牧云这个读书的料子,你看,再跟着我回了老路上,多可惜!浪费了他一个好苗子!我昨天还去他班主任家拜了年,哎呀,听说他现在成绩好得不得了,好几个教他的老师都夸他!说起来,真的还是要感谢江校长你啊!”
茶泡好了,何牧云却犹豫着没有端出去,他隐隐知道他二叔是什么意思了。
大概是想吞了家产吧。
毕竟整个镇上,就只有江家会替他说说话,镇长和耆老们都只会和稀泥打圆场而已。
要是说动了江叔放手,就真的没有人管他了。
他左肩靠在门框上,偷偷地看茶几边对坐的两个人。
江叔背对着他,头发有些花白了,这几年因病而瘦削下来的脊背挺得笔直。
他二叔坐在对面,细小的眼珠滴溜溜地乱转着。他酒色半生,颇有些未老先衰的征兆,两颊的肥肉信马由缰地松弛到了与下巴齐平的地步,满面油光。
他不由得有些恶心。
不要家产就不要家产了,他想,他真的愿意一辈子跟着江叔这样的人,不想回何家了。
江叔轻咳了一声,斟酌道:“何二叔,这样说吧。走学术道路跟做不做生意,我看关系不大。一来牧云是个脑子相当灵光的后生,既精明,又有韧性,不死板也还算稳重。我看,倒是个能做好生意的样子。不过读书还是要读的,我看看年后跟他谈一谈报志愿的事情吧。他这个情况,很适合读商科,工商管理也好,金融也好,都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也为将来打一打基础。至于大学毕业了要做什么,那就看他自己是怎么打算的了。到时候都二十出头了,我们大人还是应该多尊重一下年轻人的意愿。”
“那是,那是。”何二叔随手拿起桌上一个橘子剥开,橘皮随着他的动作,在灯光下喷出细密的水雾,“可是我想着,是不是牧云他父母的遗愿,我们也应该多尊重尊重呢?”
他撕开橘皮,扔在一边,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扯掉橘子上的白丝,“江校长。我记得我哥哥嫂嫂临死的时候,是把牧云托付给你的吧?”
江校长收了笑容,不再与他打太极,“你有话直说吧 。”
“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看牧云么,就好好的跟着你们家,不要被我们何家拖累了。等上了大学,姓一改,大学毕业了,给你当个女婿怎么样?”




杨花落尽 1V1 争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校长身影明显一震,“两个孩子还小,我看我们还是谨慎些,不要随便就替他们做什么决定的好。”
“唷,江校长,看你这个样子,是还不知道啊?”何二叔哈哈大笑,“哎呀呀,不是我说,这两个正当年的孩子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哪里看得住唷!”
他的话里有藏不住的下流,江校长硬是靠着多年的修养支持着他没有失态,沉着脸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何二叔这个滚刀肉,哪里在乎别人的脸色,甚至又添了一把柴:“哎呀,不是我自夸,你看我们家牧云长得那个模样,又高又俊,哪个小女孩不喜欢,是不是?要我说,你们家女儿也很不错嘛,多白嫩漂亮,那大长腿,跟韩国小明星似的!我看两个孩子般配得很,般配得很,哈哈哈,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不光话说得猥琐,脸上的表情更是猥琐。江校长终于忍无可忍,站了起来,厉声道:“何二叔,你这样说话,我可就要送客了。”
“哼。”何二叔眼底闪过一丝冷厉,也站了起来,“江校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好好来跟你商量,少给脸不要脸。你自己想想看,我兄嫂信任你,临死了把孩子交给你养,你倒好,贪图我们何家的家产,叫女儿勾引我侄子,啧啧啧…”
何牧云气得热血上涌,大踏步冲上去,一把揪住他二叔的衣领,“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呢?你别以为你是我二叔,我就不敢动手!”
他眉宇间夹杂着桀骜的狠色,精悍的少年身体散发出叫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哼,小牧云,二叔教你一个乖。”何二叔被他的手劲勒得脸上通红,嘴角却勾起残忍的笑意,“男子汉大丈夫,睡了人家小姑娘,要负责任的。”
“放你妈的屁!”何牧云猛力一推,把这头猥琐的肥猪重重扔在沙发上,捏起拳头就要揍他,却听他二叔虽然痛得嚎了一声,却依旧不怕死地接着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们两个小孩儿那点儿见不得人的事情,没人知道吗?”
“少他妈满嘴喷粪!”何牧云气得眼角泛起血色,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杀气,眼看就要动手弄死眼前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却被江校长劝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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