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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瓜田蹦跶的猹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好大
运动后,陆言修洗完澡,走出浴室,浑身萦绕着热乎的水汽,透明的水珠挂在身上,顺着凌厉有力的肌肉线条缓缓下滑。
好一幅秀色可餐的美男出浴图。
如果腰间没别着浴巾就更劲爆了。
看到叶锦瑟,他用毛巾擦拭湿发的手僵住。
整个画面就像是正在播放的电视剧被按了暂停键。
过了好几秒,叶锦瑟眨眨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陆言修看着她,没说话,似乎在等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锦瑟吞了吞口水,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说:我梦到你消失了,过来看看你是否还健在。
陆言修没等来她的解释,倒是看到她一步一步地靠近,不由得把腰间的浴巾拉严实些。
叶锦瑟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柜,用手翻看里面的服装:“担心段燕平发现我,最近只好穿男装了,总穿牛仔外套西装裤,有些腻,过来这里挑一挑。”
陆言修:“……”
她把他房间当服装市场?
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
叶锦瑟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陆言修的脸色,眼睛不受控制地看了看他裸露的上身,一边假装在挑选衣服。
满脑都是他浅麦色的肌肤,有力的胸肌,连腹肌线条都很明显……
有一次喝醉酒,她也见过,但醒来就不太记得了。
这次可是热腾腾的,新鲜出炉的,看起来很顺滑,很有弹性。
不知道实际手感怎么样?
思索着,心跳越来越快。
叶锦瑟不敢再想下去了,赶紧清清嗓子:“不用管我,你自便。”
陆言修:“……”
她不打算出去了?
挑衣服就算了,她的目光还往他胸膛瞄了好几眼……
又过了好几秒,陆言修问:“瑟瑟。”
叶锦瑟:“啊?”
陆言修:“要看我换衣服?”
叶锦瑟看着他走向衣帽间,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鼻腔窜入他好闻的男性气息,耳边是他带着危险的“嗯”音,微微上扬,有点质问的调调。
此举本是想吓走她,但叶锦瑟的胆不是一般的肥。
香喷喷的肉体就在面前,触手可及。
她看直了眼。
大脑直接宕机。
陆言修俯视她,她非但没有落荒而逃,还露出垂涎欲滴的神情。
太要命了!
更要命的在后面等着他!
叶锦瑟食指往他胸口戳了一下,不满足,又戳了一下。
“不错呀!很有弹性嘛!”因为实现了幻想,她笑得肆意。
陆言修全身瞬间僵硬,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直直地抵达心脏的位置。
心跳肆意跳动,完全乱了节奏。
下身立刻有反应。
陆言修极力克制住将她扔到床上的冲动,很想质问:你脑子进水了?敢挑衅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目光一接触她明艳的笑容,那股气堵在他胸口,不上不下的。
罪魁祸首还眨眨眼,显得特别无辜。
忍不住磨磨牙。
这家伙是要把他逼疯才安心。
陆言修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愈发深沉隐忍,似乎在琢磨着扑倒她,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一下子把叶锦瑟从得逞的愉悦中拉出来。
她脑子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魂淡事,说了什么混蛋话。
叶锦瑟有些抓狂。
都怪那个该死的梦。
不过事已至此,总得想法子摆脱目前的尴尬吧。
她不敢直视陆言修的眼眸,慌乱的视线一下子落到他浴巾裹着的下半身,此时正……凸起。
只想这一幕尽快过去,叶锦瑟脱口而出:“好大。”
陆言修:“……”
叶锦瑟:“……”
空气的沉默更胜之前。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拇指的指甲用力压向食指,带来疼痛感,这才没飙出脏话。
而且被调戏的人是陆言修,人家都还没骂街呢。
叶锦瑟故作镇定,强行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都好大,尺寸不适合我。”
她解释归解释,不自觉地舔了舔发干的下唇。
陆言修感觉血槽彻底空了。
再这样下去,他心脏病都得出来了。
陆言修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指向门口,言简意赅:“出去。”
她再多呆一秒,他控制不住自己。
人家下了逐客令,叶锦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待下去。
虽然,很想回房拿单反帮他拍几张照。
她一边走,一边觉得可惜。
就在叶锦瑟打算厚脸问一句你愿不愿意当我模特的时候,身后的门立刻合上,差点碰到她高挺的鼻梁。
小气鬼!
叶锦瑟暗暗吐槽。
不就是看了几眼半身裸体嘛,还不是全身的。
回到自己房间,叶锦瑟满脑仍是他活色生香的肉体。
脸颊越来越红,心脏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
叶锦瑟拍拍脸颊,试图清醒一点。
但……哎呀妈啊,控制不住不想啊!
她一把扑在床上,兴奋的翻来覆去。
不停地回想,甚至激动到爆锤枕头。
不行不行!
再这样下去,会疯掉的。
叶锦瑟拨通周曼的电话,咨询一下这个万事通——至少感情上比她通的多。
“鳗鱼,如果看了一个男人的半裸体,只是上半身,心情很激动,很兴奋,还有些害羞,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
“长怎么样?”电话那头,周曼的声音很迷糊,像是还没彻底睡醒。
叶锦瑟想了想,脑海里逡巡着各种明星帅哥的长相,最后锁定了一个:“柏原崇你知道吗?”
“日本传说中20世纪末最后的美少年?演过情书的那个?”周曼一下子清醒了。
“嗯,像柏原崇那么好看,气质更加沉稳。”叶锦瑟说。
“卧槽!必须兴奋,必须激动啊!”
她刺耳的声音快划破叶锦瑟耳膜。
叶锦瑟忍不住把手机那远了点,问道:“正常吗?我对其他人没这种感觉。”
作为摄影师,她拍过一些裸体男模。
裸体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唯独对陆言修有感觉。
还是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
她想摸他,亲他,甚至……上他。
一想到把他压在身下的画面,她私处传来微妙的酥麻感。
“正常啊!当然正常!”周曼不停地强调,“没感觉才不正常好伐!光听你说,想象那画面,我心脏都快停了。不过……像柏原崇这么好看会是谁呢?”
“啊——!”周曼惊声尖叫,“我知道了!是陆言修!你们都发展到这一步啦?!”
“什么发展到这一步?”
“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我接一下你表姐的电话,继续睡吧你。”
周曼看着已经挂了电话的手机屏幕,陷入深思。
她是不是……把自己磕的cp推得越来越远了。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关怀
来电显示是“陈清”,叶锦瑟切换成工作模式。
才七点多,肯定有重要的事。
叶锦瑟从床上坐起,背倚着床头靠垫,划了屏幕接听。
“色色。”陈清跟周曼一样,呼唤她花名,增添几分亲近感。
声音沙哑,透着疲倦,看来又通宵了。
叶锦瑟算了下,她都快通宵36小时。
认识陈清,叶锦瑟对国内刑警多了几分认识。
名义上,他们工作时间朝九晚五,也有休息日,但为了查案,通宵是常事,不管在做什么,有召必回,有时候周六日也得值班,嫌少有时间照顾家庭。
这是一个令人敬畏的职业。
“清姐,怎么啦?”陈清比她大四岁,唤一声姐,叶锦瑟觉得是应当的。
“唯一的关键线索又断了。”陈清压低声线,仿佛在克制什么,过了好几秒,重拾声音,“昨天我们找到在街边卖煎饼果子的小贩,他可以证明小丽遇害的时间点,黄毛正在他摊位买煎饼果子,吃完才走,也就意味着杀害小丽的凶手不是黄毛,黄毛畏罪自杀这个推断就不成立。可是……”
隔着电话,叶锦瑟都能感觉到陈清正在努力压抑暴走的情绪。
想必,这个小贩已经遇害。
叶锦瑟唇边扯开一抹苦笑。
“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一辆大卡车直直地撞向摊位,人直接被撞飞,送去医院抢救,就在五分钟前,证实死亡。”陈清的声线很不稳,带着些哽咽。
明知道真凶,关键证人在她面前被杀害。
最无力的,莫过于此。
陈清的无力感和绝望,叶锦瑟感同身受。
就像明星慈善晚会的那晚,她救不了黄毛一样。
叶锦瑟嘴唇动了动,艰难地问:“卡车司机呢?”
“酒驾,逮捕了,有同事在审他,我怀疑是买凶杀人,背后势力强大,渗透到青城公安局高层,对专案组的进度了如指掌。”陈清深深地吸了口气,哑声说道,“今早的通知,今天案件要是再没有新线索,将以犯罪嫌疑人,也就是黄毛死亡为由,将王小丽遇害案进行结案。”
叶锦瑟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知道这个案子会困难重重,但没料到……如此艰难。
证据缺失,证人死亡,还面临高层施压。
要把真相扼杀在摇篮中。
叶锦瑟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色色?”陈清半天听不到声响,忍不住呼唤她名字。
“如果……有舆论加持呢?”
“舆论?”
“留意一下今早的报纸杂志,看看最新一期的《the face 2.0》。”叶锦瑟预估了一下时间,多加一句:“现在应该可以买到了,如无意外,下午会有其他互联网媒体跟风。”
源华集团业务领域广泛,它的竞争对手肯定会抓住落井下石的机会。
只不过,他们都在等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出现。
“刚才以为你要放弃了。”陈清的语气带着些许调侃。
“总要再试一试。”叶锦瑟回应道。
不管前路多艰难,尚存一口气,她都要尽力一搏,再试一试。
“你……”陈清犹豫了一下,语重心长地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
背后犯罪团伙能光天化日之下买凶杀害证人,意味着跟进调查这件事的人也会有危险。
她的关心让叶锦瑟感到一股温暖涌上心头,笑着说:“放心吧,我可是会江湖失传已久的易容术。”
做调查记者这一行,敌人都有权有势,打不过,她会跑,不会傻到跟他们鱼死网破。
.
青城公安局。
隐秘的走道里,陈清挂了电话,把手机塞回口袋里。
原本疲惫的心情竟一扫而空。
叶锦瑟……
锦瑟……
这朋友,挺不赖。
她忍不住扬起一抹笑。
“陈清,你又偷偷吸烟。”
悠扬有力的声音,带着点无奈。
又被韩肖竹抓包了。
陈清转身,当着他的面,淡定地又抽了一口,徐徐地吐出,佯装成有气无力的样子:“韩队,不睡觉,又不给抽烟,会死人的。”
一靠近,陈清身上的烟味更浓郁了,及肩的短发冒着油光,可以拿去炒菜了。
她还顶着一双国宝级的黑眼圈,削瘦的面颊布满倔色和不甘。
身上的衣服至少叁天没换,哪像个正常的女孩子。
他知道,她其实很爱漂亮。
韩肖竹眸底掠过一丝心疼,快速夺过她手里的烟,扔在地下,用鞋底踩灭,不容置疑的语气:“回去休息,接下来交给我。”
陈清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重新叼上一根,要把韩肖竹气死。
她点烟的空隙,决绝了他的提议:“还有十来个小时,我要坚守到最后一刻,抽完这根就回去。”
拿她没办法,韩肖竹放狠话:“你妈催你相亲的时候,别再拿我当挡箭牌。”
陈清满不在乎地说:“谁稀罕。”
丫头翅膀硬了?韩肖竹不由得瞪大眼眸。
蓦地,紧急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韩队!清爷!都在这啊!”韦令杨找到他们,很是欣喜,开心道,“有个在派出所工作的师弟传来消息……”
在看到韩肖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后,韦令杨不由得噤声。
“隔墙有耳。”韩肖竹沉声道。
在自家地盘还要担心这个?
韦令杨想了想,依照他吩咐,以他们才能听到的音量说话:“今早,有个在垃圾处理厂工作的临时工发现了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4万现金,一本旧笔记本,还有个u盘,交给师弟,师弟看了笔记本的内容,好像是个账本,涉及到端诚集团,他感觉很重要,立刻告诉我。”
韩肖竹和陈清对视一眼,看到对方都露出一丝笑。
“小韦,消息必须保密,告诉你师弟,他要看好袋子里的东西,天王老子向他要都不能给,我和陈清现在过去。”韩肖竹命令道,思忖半秒,多加一句,“你去找那个在垃圾处理厂工作的临时工,摸清他是怎么得到这份资料的,注意技巧。”
韩肖竹和陈清风风火火地赶去停车场,准备去派出所。
陈清坐上副驾驶,问:“队里有内鬼?”
韩肖竹扯了一个淡笑:“称不上内鬼,媚上的人。”
原本还为必须今天结案的命令而生韩肖竹的气,陈清此时有些明白,这不是韩肖竹能决定的。
他和她一样,也想抓住背后真凶。
韩肖竹:“坐好了。”
陈清抓住副驾驶位的拉手,僵声道:“好了!”
她不愿坐韩肖竹开的车,绝对是噩梦。
今天实在没办法,他们要赶去抢证据。
陈清话音刚落,汽车似火箭般启动。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段家
段家多层别墅,位置在青城半山腰处,四周绿树环绕,是一栋四层建筑,像座欧式城堡,守卫极其森严。
车牌666666的法拉利往里开,大门自动打开。
段燕平从车里出来,谢志康跟在他身后。
门口,管家代领众多仆人毕恭毕敬地迎接他:“少爷。”
段燕平整理了一下发型,斜看管家一眼:“爸在几楼。”
管家正色道:“叁楼会客厅。”
段燕平没走几步,停了下来,回头看向门口停车场停的几辆车。
他多留了个心眼:“有客人?”
管家点了点头:“是的,有重要的客人。”
他的重音放在“重要”这个词,肯定很有分量。
段燕平朝他摆摆手,大步流星地上楼。
在迈向叁楼的旋转楼梯上,有两个中年男人正下楼,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一言不发,脸色很阴沉。
段燕平和谢志康立马认出,是公安局局长苏克蓝和副市长周振理。
醉红楼的常客,往常还称兄道弟。
段燕平本想寒暄两句,苏克蓝和周振理两人刻意加快步伐,似乎想和他撇清关系。
绝对不是个好信号。
段燕平斜睨谢志康,谢志康面色如土。
自从得知今天中午要到段家,他一直惴惴不安,该来的始终要来。
段家别墅装潢极度豪华,极具格调,请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室内设计师包揽设计和装修。叁楼会客厅有个大型鱼池,水很深,稀有品种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赏心悦目。
欧式真皮沙发上,有个精英打扮的男人——源华集团副总赖有礼正打开电脑,展示资料给身边的老者看。
老人六十出头,相貌清矍,花白的头发梳得齐整,戴着一副黑款眼镜。
他身穿家居服,丝毫无损身上的气场,正专心地看电脑屏幕。
段燕平走了过去,喊了声“爸”,坐到他对面。
“给他看看。”段昌荣厉声吩咐,看向他儿子。
他目光锋锐,透着一丝薄凉,还没开口指责,段燕平已经感受到他骨子里透出的厌弃和不满。
从小到大,但凡有一点点不如他意,他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段燕平内心嗤笑。
赖有礼把最新一期的《the face 2.0》递给他。
头版是——河边碎尸案嫌疑人离奇死亡,畏罪自杀还是被人灭口。
报道内容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对案件细节描写的很具体,好似场景再现,使读者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不停地指引读者把黄毛之死往被人灭口的方向去思考。
配图竟然是黄毛和王小丽一起出入天上人间的照片,两人有说有笑,显示他们感情很好,更加佐证黄毛没有动机杀害王小丽。
“我操他妈!谁写的!”段燕平被气得额角青筋猛跳,差点捏碎手上的纸张,“我要灭了他!”
“再看看另外一页。”赖有礼提醒。
还有?!
段燕平和谢志康齐齐变脸。
他赶紧翻到另外一页。
报道配图竟然是段燕平和纪培勇在天上人间喝酒的照片,他们身边坐着衣着暴露的陪酒小姐,角落里还能看到谢志康。
当天包房里的关键人物都齐全了。
这下子,段燕平慌了。
似乎嫌他不够烦,赖有礼把笔记本的屏幕移到他的方向,点几个页面,都是类似的报道。
“公关团队已经出动,也和各大杂志社在协商,尽量阻止这些新闻继续发酵,不过……”赖有礼微微顿了一下,略显无奈,“我在和eric howard交涉中,他不肯供出幕后推手的信息。”
段燕平急红了眼,恨不得将报道这篇文章的记者碎尸万段,胸口因急促呼吸变得此起彼伏:“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他!”
段昌荣冷眼观察儿子的反应,听到他的话,眼里划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厉声呵斥:“慌什么慌?!”
段燕平不再说话,满脸不服气。
段昌荣见过大风大浪,还不至于被这几篇文章自乱阵脚,声线沉冷:“只要是人,就有兴趣爱好和弱点。有礼,你说怎么办?”
段昌荣年轻的时候女人成群,却一无所出,认了赖有礼作养子,要不是后来老来得子,生了段燕平,源华集团早就是赖有礼的了。
“先礼不行,那就后兵,杂志社这么多人,eric howard不说,总有人会说,就不信,还揪不出幕后推手。只是……”赖有礼面带愁容。
他指的自然是苏克蓝和周振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
“他们比我们还要怕。”段昌荣语带不屑,泛着精光的老眼看向谢志康,一成不变的语气,“志康,我供你读书,送你进海关,让你待在燕平身边,本以为你会好好辅助他。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没看好家族生意,还惹是生非,让他跟墨西哥毒枭来往?”
谢志康心里害怕得要死,还得强装镇定。
他拖着疲软的腿跑到段昌荣身边,正准备开口解释,耳边听到段昌荣沉重冷的声音:“你可真有能耐。”
段昌荣朝赖有礼看了一眼。
赖有礼拎起谢志康的衣领,不顾他挣扎,强行把他拖到鱼池旁,脚一抬,踢中他膝盖,谢志康一下子跪倒在地。
“不要,不要……”谢志康双眼充满祈求和恐惧。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赖有礼冷酷无情地说,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赖有礼大手用力揪住谢志康后脑勺的头发,把他头按在水池里。
透着鱼腥味的池水涌向谢志康鼻腔,嘴巴,能看到金鱼在旁边游动,持续了有1分钟?2分钟?他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不管怎么挣扎,都无补于事。
段燕平看不下去:“爸,与古曼兹合作是我的主意,跟他无关。”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段燕平被段昌荣狠狠地甩一巴掌。
他被打蒙了,缓过来,嘴里有血味,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眼里怒火隐隐,瞪向父亲,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打自己,桀骜不驯的眼神简直是火上浇油,段昌荣二话不说又赏了他一巴掌。
这次用尽全力,段昌荣手掌发麻,喘着气,大骂:“愚蠢!”
一句愚蠢还不够,段昌荣又加一句:“愚不可及!你要将段家彻底葬送!”
段燕平脸颊红肿,哈哈大笑,要把他老子往死里气。
“走私几百亿,被查获,我们还有的活吗?毒品生意不一样,来钱更快更多!”段燕平露出几分癫狂之态,“反正横竖都是死,当然要干一票大的。”
段昌荣难以置信地看他:“疯了!你简直疯了!”
段燕平双眼通红,说出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是,我疯了!你打死我妈的时候,怎么不顺便打死我!”
“逆子!”段昌荣拿起一旁的拐杖,高高举起,对准段燕平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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