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那今日便去千佛山吧。”
一行人要出行,要安排车马、随从、随行携带糕点吃食、旁的物什。忙乱一番,便也成行了。
千佛山、千佛寺在安源城外,车马往返总需得些时辰。
到了千佛山,一日已是去了半日。故而,众人便在千佛寺歇了夜。
祁世骧又是骑马,又是游山,舒了筋骨,晨起郁气终是散去。
千佛山一夜,他睡得甚是安宁。
安府主子连同贵客忽得去往城外,安府便安静了下来。下人们清闲,安如莺母女的膳食也如往常般按时送了过来。
安如莺今日膝间仍有红肿,疼痛消了大半。不待虞氏说,她便乖乖待在院中,不再下地。
院中丫鬟接了膳食,过来摆在桌上。
安如莺道:“今日厨房那怎地这般早便送了午膳过来?”
丫鬟回道:“老爷与郑夫人连同贵客皆去了千佛山,好似要玩上两日。厨房闲了下来,便早早提了午膳来。”
安如莺闻言,心头一松,人也跟着松快起来,只恼今日膝头红肿,否则这样空荡荡的府邸,任她四处游荡,该是何等尽兴。
虞氏看了一眼自己女儿亮闪闪眼睛,知她心里所想。
她困自己一时是困,一世也是困,于她而言,并无甚么区别。只是她的女儿莺莺,此生才刚刚开始。
她把她困在这方小小院中多年,她虽自小听话,但小孩儿天性谁愿枯守一方庭院。且她年岁渐长,已将满十岁。
这般年纪,实不该再与她同住一个院子。过得两年,又该相看起人家。虞氏一时思绪飘远。
安如莺这一日膳食用得好,夜间睡得香,膝上搽了药油,两日后便行走如常,只余皮肉上淡淡青紫。
这日晌午,诸人用了午食,多去歇了午觉。
门下几个婆子也开始泛起春困,日头暖融融晒着,眼皮半垂。
如莺这几日睡得足,再歇不下午觉,一人在府中乐颠颠闲逛。逛至后园人迹罕至处,过了一扇宝瓶门,见暗角几株芭蕉长得正好,略一走近,瞧见草丛中一只金花叶耳坠正在日头下熠熠发光。
她俯身去拾,腰间忽得被重物一击,她慌乱间一把抓住芭蕉叶,几个趔趄,撞靠在墙角。
“厨下的丫头,怎地逛到这处来?”
--





春莺啭 八
如莺吃了一惊,抬头见那人刚收回脚,绸裤腿儿收进石青祥纹朝靴里,那靴面上尚染着尘。
她低头去看自己腰侧,浅碧裙面上果印了半个靴印。腰上有些疼,自己那已好了的膝间重又泛上了痛意。
怪她自己太忘形。一时忘了,这府便是姓安,同她安如莺又有多大关系呢?
但事不过叁,谁又是水和泥捏的?泥人尚还有叁分土性。
她紧紧捏着那只金花叶耳坠,没了婢女的谦卑,仰着粉白面庞似千佛山外枝头娇杏,俏生生道:“此处是安府,我不当差时,安府里边儿当然处处可逛!倒是你,到安府做客,为何挑着旁人府中没人去的地儿闯?”
午间日暖,风儿和煦。半折的芭蕉几处出了嫩汁,横在那娇小身子前,教风一吹,轻轻一摇。
那芭蕉叶尖颤颤点点仿似挠在祁世骧的心尖上。
千佛寺林间百鸟鸣啾啾他尚未觉,此处芭蕉后一只雏莺儿鸣,却教他心头发了麻。
这般陌生滋味教他又想到那个梦。恼意上来,嗤笑一声,看那安庆林对他二叔的热络劲儿,他若是把这安府掀翻了,安庆林恐还是陪着笑脸,更何况他只是往这处逛上一逛。
他走近她,碰着那张芭蕉叶,二人间不过寸许,道:“你们安府可是真没规矩!小小丫鬟不当差,随处乱逛,见着府上贵客,不下跪请安,还敢顶嘴?”
他锦衣华服,一身国公府公子气派,训斥起旁人来很有几分气势。那锦绣堆里带来的矜贵傲慢,如莺在安庆林身上没见过,直觉这人有些不好惹。
她腰膝间疼痛可忍,这口恶气好生难忍,见他这般靠近,道:“你想怎样?我没规矩自有我们夫人罚我!”
“哦?虞夫人?”
“你!”
安如莺不由气短,心头发虚,气弱了叁分,怏怏道:“我们虞夫人和善,宽待我们,今日叨扰公子……”
他见她乖顺下来,道:“你手里头捏着甚么?”
如莺因着自己母亲向他低了头,并不打算同他一处说话儿,道:“没甚么。”
他明明瞧见她俯身去拾了物件,收进手心里,才这一会儿,又不老实起来,他道:“拿来我瞧瞧。”
她犟着不给。
他看那隔在二人间的芭蕉叶碍眼得很,扬手一挥,欺身上前。芭蕉叶将二人拦在一处,他将她困在墙角。
他去捉她手。她将手儿藏到身后。
他身量高她一头有余,常年跟着寺中师傅学武艺强身,故而像她这般娇娇小小身儿,他轻易便能制住。
他一只手臂半箍着她肩,制住她两只不安分的胳膊,身子将她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去掰她手指。
如莺脸闷在他胸口,陌生的熏香迎面扑来,他外裳上的织金刺绣刮蹭得她脸疼,她头不敢再动,手指一松。
他拿到了一只金花叶耳坠。做工很是一般,花色俗气得很。他忽得想到那晚此处一女子伏在地上晃着奶儿,鬓发散乱,同人苟且,许是那放荡女子不小心遗下之物。
他一阵口干舌燥,烦乱得将那耳坠扔进草丛,道:“这等俗物,你当小爷稀罕不成!”
--




春莺啭 九(亲小嘴儿·儿时)
九(亲小嘴儿·儿时)
不稀罕是谁又抢又夺?你这无赖!
如莺见他夺走了东西又随手扔掉,又气又恼,一只手得了空,拼命推他。
他不防她出手,被她推得倒退一步,一时有些不可置信,怒道:你胆子不小!
他想也不想,狠狠回推她一把,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压在墙角方才罢休。她肩背重重磕到墙上,一时吃痛,身子不能动弹,正欲回嘴。
她一抬头,他一低头。
柔柔软软、温温热热一物自他下巴处滑过。
祁世骧目光落在少女的粉唇上。
如莺瞬时明白过来,方才自己唇蹭到了何处,一张小脸倏地红嫣嫣、热辣辣,回嘴的话儿一时说不出,窘迫的垂下眼睫不敢再瞧那人。
他见着眼前少女粉白脸儿一点点染上红晕,白玉般耳垂亦成了樱粉色,方才怒意消了大半,胸腔子里正咚咚若擂鼓,嘴上只道:你胆子不小。
换做往日,如莺便能觉察出此人正在来来回回说这句车轱辘话,只此时她心下正慌乱窘迫没个章法,顾不上那许多,嗫嚅道:我我并非故意
她语气中带出几分不自觉的辩解和哀求,听在他耳中娇娇软软,说不出的悦耳挠心,似是他那小外甥朝他大姐姐撒娇般。
看她两瓣淡粉粉唇儿蠕了蠕,祁世骧记得方才自己下巴上被它碰过时的温软,他又口干舌燥起来,舔了舔唇道:你说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了?你怎得证明?
她窘得眼睫儿忽闪忽闪,琉璃眼中映出他的身影,急道:我我自然不是故意的!
你偷偷亲了我,眼下定是要说不是故意的了!
我没有!
她小脸儿已是透出胭脂色,眸中隐隐有水光。
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下巴,她便哑口无言了。
她不敢直视他,侧了脸,少女乌发软软垂在肩头,浓密发间藏着一只玉白玲珑耳朵。
他伸手去摸她那樱粉的玲珑耳垂,她侧了侧头,他道:别躲!你擅自偷亲我,我总要讨回来。
她侧头垂目,任他曲着手指反复揉捏她那片耳垂。
他仿似寻到了好玩的物件,粉嫩如玉一片,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摩挲,揉了又揉,那处嫩生生似能捏出汁来。
他忽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张唇含住。
安如莺似一只被惊到的鸟儿般挣扎起来。
他松了口,唇儿未从她耳边移开,她双手挥推,他压着她一动不动。她转动脸儿,粉扑扑脸颊擦过他双唇。
别动!脸往哪凑呢!
他这话臊得她又不敢乱动,好似她将自己脸送到他嘴边,她低声道:谁教你先凑过来呢?
是谁先偷亲的我?
他微喘着气,方才她靠在他怀里乱拱,拱得他身上一阵阵燥热。他捏着她下巴颏儿,凑嘴吃住她两瓣软嘟嘟唇。
她许是被吓住了,有瞬间的呆愣。
他便如吃住一颗樱桃,又舔又含,吮上好半天,那香软滋味竟是一路满足至心间。
他学那晚此处那对男女亲嘴的样儿,手上略一用力,迫她张开小嘴儿,他伸出舌头闯了进去。
他在她口中毫无章法一通乱搅,迫得她仰面皱眉,发出啊啊之声。
她那声儿软软闷在嗓间,娇滴滴含混暧昧,勾得他那处胀痛起来,直挺挺顶在她小腹处。
作者菌:
如莺:对不住。
祁世骧: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




春莺啭 十(微h·儿时)
十(微h·儿时)
祁世骧燥热难耐,浑身紧绷,胸中似关了头野兽要出笼,只听凭自己身子意愿,将那截直直撅起的硬物往她小腹间戳。
如莺小嘴被他弄得酸麻,挣脱不得,忽觉小腹间多出一截木棍儿,那人竟拿木棍教训她。
她上半身儿动不得,腰儿却灵活,扭个不停,与那木棍擦擦蹭蹭,躲闪不停。
他那物被她撩得越发肿胀起来,想狠狠戳弄这不老实的丫头。那只捏着她下巴颏儿的手松了开,紧紧搂住她细腰,道:不许再动!乖乖地儿照我话做,再动我便不客气了!
如莺被那木棍顶着也不舒服,恐他真拎了木棍来打她,便也不再乱扭,况且眼下她腰被他勒得紧紧,动起来很是艰难。
他道:腿张开些!
她不知道他要作甚,犹豫一会,慢慢将一只脚往另一处挪了挪,两腿分得开一些。她身量娇小,他不得不弓下身,将那话儿往她腿间放。
他才放进去,她忽得收紧两腿挣扎起来。
她羞得小脸儿通红。这坏胚子原是变着法儿地捉弄她!说甚么收点利,听他话,照他话去做。这事是她不小心,可也是他先找的茬。现下他竟拿了木棍儿往她腿心捅,碰着她那处了!
女孩儿身子软软,春日柳条般纤细,双腿夹着他那处,在他怀中扭动,虽则隔了两人衣衫裤儿,但春衫轻薄,仍是教他尝得那阵阵酥爽滋味。
他制着她腰的手儿下移,摸着少女后腰下两团软绵绵肉儿,同天宁寺武僧与他自己那处大不相同。他鬼神时差地撩起她裙角,寻了她亵裤裤腰,将手往她后腰亵裤里伸了进去。
手心一贴上那两瓣微微鼓起的肉儿,嫩生生、软绵绵、滑溜溜,他不禁又抓又捏,心里又是畅快,那团火儿又烧得更旺。
他手在她亵裤里弄她臀肉,她羞得哭了出来,她年纪虽小,亦知女孩儿顶紧要的是自爱,这般被人碰了身子,便是大人常说的污了身子。
一边儿哭,一边推他道:你这无赖!坏胚!快快放开我!
他正被她这小小身子迷得神志不清,只知一味索要,见她哭闹,道:这事是你起的头!你喊了人来,便刚好教人瞧见你偷人!
他自那晚,已是明白所谓偷人是何种勾当。
此处平日里虽无人来,但防不住有如自己这般闲逛者,如莺想到这,不禁低下声儿,道:你无赖无耻坏胚子!
骂罢,眼泪止也止不住。
祁世骧来世间十二年,头一遭被人推搡,指着骂无赖,还是个丫头下人,这丫头奸滑,几日前在梦里勾得他出了精,眼下又弄得他那处胀痛难忍。
你们安府又有甚么好胚子,镇日干些苟且之事!你不也学了手段偷亲我?
你!你她忽得一顿,慌乱得一时噤了声,紧紧夹住双腿。
他方才气得另一只也伸进她后腰亵裤中,两只手一起抓捏她嫩滑臀肉,搓揉间,一手的中指碰到了她娇软软花蕊。
他避开自己顶在她亵裤外的阳物,试探地将手指往里伸了伸,指腹触着温软软两片嫩肉。他见她噤了声,将腿并得更拢,便愈加要去碰那处。
手指一用力,触到湿湿热热一处凹陷肉穴,她啊一声短促惊呼,他手指动了动,她颤颤软在他胸口。
--




春莺啭 十一(h·儿时)
十一(h·儿时)
他只入了小小一个指尖,那处似张小嘴吮住他。
他见她如一只雏鸟般乖乖垂头靠在他胸口,嫣红脸儿泪痕未干,眼睫乱颤,身子也微微颤着,他不由地继续动作下去。
手指来来回回摩挲、指尖不时戳弄那处凹陷肉穴,谁知他手指竟一点点湿了起来。他来回戳那小穴几十下,指缝间渐渐变得湿漉漉、滑腻腻。
他将那只手拿出她亵裤,放到眼前,见指尖沾满清液,水光透亮,隐有兰麝香气。
他想起那男子对女子道荡妇,淫水这般多,尿得爷大屌上都是云云,莫非这水便是淫水。
祁世骧半猜半蒙,心底认定这奸滑丫头亦是那男子口中荡妇,只因她同那安庆林偷人的小妾一般,尿了淫水。
怪道勾得他梦中出了精。
他道:贱丫头,睁眼看看,这是甚么?
如莺被他摸了自己小解那处,又惊又恐又是羞耻,听他来辱骂自己贱丫头,睁眼朝他看去,见他伸着水渍渍手到她眼前。
她隐隐觉得自己那处有些湿滑,莫非
她的猜测在对上他眸子时得到了证实。
他狭长的眼尾微红,似是新奇、兴致盎然,又流露出几分恶意与嘲弄:这是你尿在我手上的淫水。
轰她耳朵烧了起来。
她只听得尿他手上几个字,便觉她的人生已经到头了。往后她哪来的脸面再出来见人呢?如何行走在人前?
还有那甚么淫水不淫水的,她不懂也猜出恐不是好的,她讷讷道:我我没有没有。
他还没见这奸滑丫头这般无措过,一时占了上风,快意道:那我手上是甚么?不是你尿的么?
她不敢认下,道:我不是不是。
还说不是?!
他撩起她前边裙角,探进她亵裤中,一阵摸索,摸到一处嫩滑微鼓肉儿,往下再,触着两片肉唇,拨弄开来寻摸到那湿滑温热的小肉穴。
她一时呆愣无措,被他将那处摸了遍,又听他附在他耳边道:就是从这处尿出的淫水,我摸着了!你还不认?他手指动了动,道,你看,我指头戳它几下,它便尿出几滴来。
他说话的热息喷在她颈侧,手指从她前边戳弄她那处,说着这般羞辱之言,她没了主意,呆呆任他施为。
他一回生,两回熟,那指尖灵活地在娇蕊、肉穴间戳戳点点,弄得她那处生出怪异之感,她不自在起来,慌乱哭道:你别弄了,别弄了!快放开我!你这坏胚!
你才是坏胚!这淫水只有淫娃荡妇才流,你下面淫水这般多,可见就是个小淫娃、小荡妇,不是个好的!
说完这些,那处胀痛得更甚,他急急将那物自裆间掏出,弓下身子,插进她光溜溜腿间。
如莺身子一僵,那截粗长硬物原来不是甚么木棍,是根烫若炭条的肉棍。那粗硬肉棍挤进她腿心,贴着她私处软肉烫得她直哆嗦,她直觉不好。又分神想了会为何他身上这会有这般吓人的物件。
他才是真正的坏胚!
略一晃神,她便挣扎起来。
--




春莺啭 十二(h·儿时)
十二(h·儿时)
他那硬邦邦阳物教她两腿紧紧夹着 ,阳物头上一截正蹭着她私处嫩肉。两片嫩肉被阳物一烫,她便挣扎起来,嫩肉来来回回,软软磨蹭着他阳物。
一阵生平从未有过的舒爽自腰眼处窜起,他紧紧抱住她道:再扭一扭!扭快些!
她好似知道她挣扎倒是坏了事,故而不敢再动。
他见她不再动,他那处难耐,学着那晚男子一般,前后耸动起腰腹来,任由那物在她腿间来回抽动,将她花穴娇唇好生研磨。他那处蹭着她嫩滑滑穴肉,亦得了纾解,阵阵滋味如浪潮袭来,爽快得他要叫出声来。
她可真软。
那处滋味也好。
怪道那男子说要入死那女子。
他亦想压着她这般弄上许久。他发了力,狠狠抽动,渐渐弄得她那两瓣娇唇敞了开,穴里涌出丝丝汁液。
汁液落在他阳物上,他来回滑动得更是畅美。
他暗道:这小淫娃的淫水果是尿在了我的大屌上。
方这般一想,情潮涌动,裆下那物突得跳了跳,他似有所感,贴着她私处狠狠蹭上十几下,精关一松,一股白精喷涌而出。
他将她抵在墙上喘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他分出心神去看她,见她似是被吓傻了,愣在他怀中像只呆鹌鹑。
如莺那处生嫩,经不得他那般磨蹭,已是被他弄得有些刺痛。私处出了水儿,又被他射上阳精,黏糊糊很是不好受。
只她不知那是少年阳物里出的精水,一心惶恐自己私处竟会流水,怕真如祁世骧所说是淫水,因而她变成个小荡妇,坏胚子,对不住母亲。又知今日教他人摸了身子,失了女孩清白,日后无脸见人,若是害母亲丢了脸,她便是死不足惜。
他平息之际,她亦回过神来,使劲全身气力,猛得将他一推。
他还弓着身子,那物放在她腿间,忽得被她一推,立得不稳,蹭蹭倒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扯起亵裤,裙摆落下,穿过宝瓶门,几步消失在回廊间。
他那处还未完全消下去,半硬着顶着外袍凸起一块。他正要起来,手心压着一块硬物,拾起一看,是方才他扔掉的那只金叶花耳坠。
这般俗物,那贱丫头却似当个宝,攥在手中连瞧也不给他瞧。她既那般宝贝,他便也收了起来。
如莺飞快走过回廊,穿过一片竹林,绕过几间荒废屋子,见身后那人没追过来,心下稍安。
她回到她与虞氏的院中,大伙儿尚在歇午觉。她偷偷回了自己厢房,褪去衣裙,紧紧裹着薄被,一动不动,佯装睡觉。
腿间那刺痛与粘腻之感令她很是不舒服。
躺得久了,便也真个儿睡着了。
待晚间沐浴更衣,忍着不适将私处洗了又洗,便如活过来一般。她安慰自己,那人不过是途经安源,只是稍作停留,这几日她只要不出了这院子,便再也碰不到他。
他摸过她身子,她那处有水,他又把他的水弄到了她私处这些事,只有天知地知,她与他二人知。
待那人离了安源,这事便同没发生一般。
这般想来,她夜间终也能安眠。
只祁世骧这夜,梦里都是那奸滑丫头,一会犟嘴,一会哭,一会娇滴滴啊啊呼喊,一会儿又软软喊她哥哥。
--




春莺啭 十叁
他晨间转醒又盯着锦帐顶发了一会呆。
那处昂然挺立,他想起昨日在后园宝瓶门暗角处压着那丫头时的滋味,立着的那物便胀痛起来。
祁世骧心情烦躁,在床上磨蹭许久,面无表情地起了床。小厮觉出他的起床气,恨不得自己是个隐身人。
安府又安排了祈尚儒一行游安源湖。
祁世骧愿意出门散心。只临行前留下一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吩咐他去打听安府的虞夫人以及虞夫人身边一个得宠的小丫头。
那丫头能说善道,说是虞夫人待下人和善。见着他亦无惧无畏,没点婢女自觉。趁着主子午睡,满园子乱晃。
可见是那虞夫人的宠婢。
小厮满头的汗,打听虞夫人之事,倒是简单。他贴身伺候祁世骧,下边自有婆子、丫鬟可用,花点小钱托她们去打听便可。只是那得宠的小丫头又是何人。
他不由道:“少爷所说的小丫头约莫多大?”
祁世骧琢磨道:“比我小些。”
小厮生怕办砸差事,硬着头皮道:“长相上……可有甚么特殊之处?”
祁世骧回忆如莺长相,粉粉白白脸儿,剔透琉璃眼儿,红嫣嫣唇儿,细软身子,那处嫩滑滑……他面色一下不好看起来,道:“你问这些作甚?”
小厮没有要窥探甚么,此刻他恨不得祁世骧告诉他,如莺脸上有个大痦子,这样,他的差事便可顺当些,谁知惹得祁世骧不高兴呢,他垂着头道:“少爷,小的怕那虞夫人身边小丫头多……”
“哼,那小丫头奸滑得很!是虞夫人宠婢!穿浅碧裙衫,身量到我胸口。”他想起她挽两个少女发髻,上边儿各绕了一串米粒大小的珍珠,又道,“发髻上惯常缠绕珍珠。”
小厮得了这几句,没了跟随祁世骧游湖的机会,接了这桩差事,老老实实下去办了。
祁世骧随他二叔诸人,在安庆林的安排下,游了安源湖,遍赏湖边奇景,又在湖上用了鱼宴,一行人回安府时天已擦黑。
不说这安源湖景色如何,他总有几分心不在焉。回了客院,便招了小厮来问话。
小厮便一五一十将打探来的消息告知他。
这虞夫人原是安庆林的正妻。
12345...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