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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是,我便知她不会轻易离世。当初父王不肯透露她下落,将她送走,道是所有一切都是遵从她自己意愿。她自愿过寻常人的日子。让我莫要再去打扰她。她已更名改姓,再不是我识得的那人。我寻了这么多年,终还是将她寻到了。
祁世骁见季淮说着说着,脸上笑意敛起,而后又慢慢沉默下来。他摸不清季淮对他那故人怀有何种情谊。他那故人虞氏,同他相差十岁,若说青梅竹马,是万不可能的,若说是母子之情,也说不过去,他只听过季淮唤她姐姐,若是姐弟之前,又不足以形容。
他道:既已寻见了人,她好好活着,便是万幸之事。旁的再作计较便是。
如何计较呢?他站起身来,自窗子看向屋外,道你不知她家从前也是也是高门大户,她自小锦绣堆里长大,后来落入那般境地,我父王庇佑她,她来了王府,过得也是旁人几辈子都想不来的日子。你不知她如今在安源过的是甚么日子。嫁给一个落魄书生,为他铺路,他不过任了县丞,便娶了富商之女做平妻,将她冷落在后院数年。这便是她当初离我而去,心心念念要的日子。
祁世骁已从季淮话中听出不平之意。
他不禁想到安如莺。她娇俏灵动,聪慧狡黠,时而有些泼辣,时而胆大地出奇,她的性子那般好,全然不像是一个被自家夫君冷落在后宅数年,自怨自艾的可怜妇人教养出的女孩儿。
他后来几次见着她,她对着他行礼、说话,规矩、仪态上从不曾出错,与京中旁的贵女相较,丝毫不差甚么。
想必,虞夫人是花费了一番心思教养她的。
他又想到那老树背后的夹道里,黑黢黢、静悄悄的晚间,她搂着他道想念安源、想念自己母亲,且不喜住在公府教旁人以为她攀富贵。
这便很容易猜想出来,一则虞夫人与她母女二人关系是极好的,极亲密的;二则虞夫人与自己夫君早已形同陌路,恐对他行事之风不喜,故而她也并不喜欢自己父亲依靠公府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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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九十九(3400猪)
祁世骁也绝不会问上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季淮说了许久,祁世骁并未打断他。
季淮道:去我府中吧,我还未回府,随从先回去了,想必已是备好酒菜,今日你陪我饮上几杯,不醉不归。原是想先回府再来寻你,我行礼中还有她带给安小姐的家书。你晚间回府时再带回来亦可。
祁世骁想到今日未时他还要去见如莺,但季淮之事也不可推,便道:现下便去吧。少饮几杯。你我用了午膳,你晌午歇上一歇,我午间亦还有桩事要办,待办完此事,我再重来王府与你饮上几杯。
祁世骁想的是,待他见了如莺,若要对她负责,府中还不知要掀起怎样的风波,若她执意不肯,他恐也需得饮上一两杯。
季淮想他这番安排,再好不过,他长途跋涉,也的确需得歇歇,道:我这一路耽搁不少。路上竟好些流民,尤其是山西境内。听说今年山西等诸省皆是大旱,许多县城颗粒无收,百姓难以果腹。
祁世骁道:略有耳闻。
他想到那回他自叠翠楼二楼下来,正遇见她。谁知她见着他,便慌慌张张躲进一间书室。他刚巧要进那间书室。他进去寻了书,与她共处一室坐了许久,天就下了雨。
京城冬日多是干燥,极少见那滂沱大雨,且一下便是几日。山西诸省大旱无收,京城连下暴雨冲毁县郊民舍,私底下便悄悄流传上失仁德、天象有异的流言,朝廷很快压了下去。
思及此,他不免多问一句:安源如何?
季淮道:安源倒是个地富民丰之处,百姓安居,并无异常。否则我必不放心她再在那处。
祁世骁听出季淮之意,恐他很是不甘心虞夫人未来京城。
他道:我二叔似是有意让安县令来京城任职,他们眼下也正在看宅子。恐翻了年,一家人便会来京。安小姐与吏部侍郎岑家也有婚约。
虽不知今日之后,这婚约是否有变。
季淮郁郁道:便是如此,她也不会回来。道是既已出去,便不再回。
祁世骁无言,忽又听季淮道,今日进城也耽搁了,阿骁还记得季洪吗?我堂弟。方才便是因了他的车驾,城门堵了些时候。
镇北王世子?
是,为了今年朝觐之事。®ouщêgê.Ⅽom(ge.)
二人边说,边一同出了公府。
如莺几日未出门,多窝在榻上,屋子里用着炭,倒也暖和。
她正与自己贴身婢子说话。她今日问起婢子她那朵茜色堆纱花,婢子道那花儿恐是那日宴席上丢了。
如莺道:我回来后你便没瞧见了?
婢子道:那晚奴婢扶小姐躺下,小姐的头饰是奴婢拆的,外衫是奴婢脱的,确实没有瞧见那支头花小姐,还有这玉佩,是您自个儿从衣襟里拿出来的。
她接过那玉佩,细细摩挲,见玉佩外作环状,中间立着一头狻猊,舞前爪抵双角,形若狂狮,似能听见其怒吼之声。
她暗道云舟哥哥怎地会有这样一块玉佩,从前竟也没见过。这玉狻猊同他那呆呆模样配在一处,道也是趣味十足。
她道:将我柜中装首饰的匣子拿来。
婢子捧了个黑漆镶螺钿匣子递给如莺,如莺打了开,将这玉佩与那两朵堆纱花放在一处。既然那支茜色堆纱花掉了,这支嫣红的便也不能再用,而垂丝海棠这支,她原也不想用。
她将它们一并锁了起来。
作者菌:前天说过第一百零几章有肉。昨天说过肉在明天看r的亲明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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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一百
她自从收到祁世骧的这支垂丝海棠,便未再去过叠翠楼。
她在公府宴席那日碰到他,亦同他说清楚了,让他往后勿要再送她物件,也莫要邀她去叠翠楼。
她为了不惹旁的闲话,即便手边无旁的闲书,也不愿再去叠翠楼。不想因了醉酒,欠下人情,还是需要往叠翠楼走一遭。
她用了午膳,歇了午觉,被服侍着喝了汤药,便披上一件轻暖的桃红蜀锦披风,准备出门。
婢子道:小姐病愈,可要上一些胭脂再出门?
如莺想那胭脂亦是桃红,且色淡质匀,不细看也瞧不出来,自己面色恐还是苍白了些,便道:那就上一些。
正上着,就有院中丫鬟领了个小丫鬟进来,道:小姐,秋香姐姐遣人来送东西。
婢子接过那小丫鬟手中的锦盒,递给如莺。
如莺道:是秋香姐姐遣你来的?可曾要你带甚么话儿?
那小丫鬟道:秋香姐姐让奴婢告诉小姐,世子在叠翠楼等着小姐,请小姐速速过去。这盒中之物是物归原主,小姐看看是也不是。
如莺听说世子等她,又让她速速过去,心中说不出的怪异。哪有这般催着人上门道谢的不过又想,恐是世子事忙,怕她耽误了他旁的事。
她打开锦盒,见锦盒中正躺着那支那宴席中丢失的茜色堆纱花。原来是教秋香姐姐捡了去,可前几次她来看她时,为何只字不提,连披风都已帮她洗净熏香还了回来。许是一时忘了也未可知?
她拢了拢桃红披风,乌发松松半挽,剩下长发如云缎般覆在肩背,发间再无珠饰,就这般素着出了门去。
书室的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一股暖热香气迎面扑来。
她见满室寂静,似无旁人,便径直走向那张几案处。几案上放着几册书,书旁摆着个博山炉,炉中正青烟袅袅,香气悠悠。
她先前便见这只博山炉摆着,不过祁世骧从来不曾燃过香。倒也是,静室焚香,品茗阅书是雅事,祁世骧恐是不喜。
不想这世子倒是燃上了,恐是个讲究之人。
她四顾无人,想是世子一时有事,走开了去,便拿过手边那几卷书边翻边等。
书卷翻阅几十页,还不见世子身影。这书室地龙烧得热,烘得她脸颊粉扑扑,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她想解下披风,又恐失礼。扶案起身正想去寻上寻,忽得手脚一软,人往旁侧摔去。
祁世骧伸手一把扶住她。®ouщêgê.Ⅽom(ge.)
如莺微喘,许是坐久血脉不通之故,竟差点在平地上跌跤。
她稳住身子,方要道谢,抬头却见扶她之人是祁世骧。她诧道:祁三公子?你怎会在此?
这下轮着祁世骧诧异了。
他今日原也想装一装他大哥的,毕竟她处心积虑勾引得是他大哥,到时弄起来恐更得趣。待他得手后,他便再告诉她,他不是祁世骁、是祁世骧。那时再看这水性杨花的女子该当如何!
不想只消一眼,她便认出了他。
他嗤笑一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如莺手脚有些施不上力,便又重坐回去。
他道:你如何认出是我的?
如莺被他说的一头雾水,道:甚么?
祁世骧见她面若桃花,双目含水,似是不解,却更加勾人。
他伸手摸了摸她脸,触手嫩滑,看自己指腹上有淡粉色,道:上了胭脂?要见我大哥便这般高兴,还涂脂抹粉?今日你见不着他了,他去郡王府,必要半夜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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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一零一
如莺被他摸了脸,有些羞恼。
他今日忽得奇奇怪怪,那笑意中多了许多意味,总让她觉得他不怀好意。她心道,他已不是从前的祁世骧,莫要再那般误解他。
她道:世子既不能回府,那我便先回吧。
这么着急着走作甚,这处孤本不好看?我这倒是有本好的画册,你先看看?他将手边画册推至她面前,道,对你必有益处。
如莺狐疑,不知何种画册算是对她有益。她翻开那画册,赫然入目的便是一对赤着身子的男女正在行事。
她大惊,忙合上画册,不可思议地望着祁世骧。
祁世骧道:表妹不热么?穿这许多衣裳竟然也受得住。先把披风脱了吧,一会儿表妹的淫水弄脏了披风,我身边可没秋香那么得力的丫鬟,帮表妹洗披风。
如莺仿佛不信自己耳朵般,震惊得说不话来!
她忽得立起,双腿发软,又倒在几案之上。电光石火,她想明白了所有,祁世骧这是蛰伏许久,终露出他原来的嘴脸。
他始终便是那个在安源她认识的他。无耻狂妄、自以为是的他。从来不曾变过!他装模作样桥上救她,给她送伞,让她认画,这些都是假的。
那幅画恐也是他弄出的鬼把戏。他根本没有那个寻亲的族人,那画儿本就是她母亲!
无耻!如莺怒道。
恼羞成怒了?既做下那般丑事,便还有甚么可羞可怒的?
祁世骧,你别血口喷人!只你这般无耻之人才会做丑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黑灯瞎火躲在树后的夹道中做那丑事便无人可知了?®ouщêgê.Ⅽom(ge.)
如莺方欲骂出去,忽得想到她那晚醉酒与云舟哥哥之事。那晚她醉酒无状,是有些丢人。莫非被祁世骧看了去?她顿了顿,道:我与云舟哥哥之事,同你又有甚么关系?做甚么丑事也比不上你无耻偷窥!
呵!你与岑家呆子之事,与我有鸟个干系!可你既与岑家呆子有婚约,又为何来我公府勾三搭四?先是安阳郡王,再是我大哥。当初我说我公府中同你这般攀亲附戚的表姐表妹多的是,你倒是铁骨铮铮,一副绝不攀附的模样。谁知转头便来了公府。住得不亦乐乎!
你含血喷人!她拾起那画册,朝他狠狠砸了过去。
他头一偏,一把捉住她的手,道:我含血喷人?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他伸手将她抱至几案之上,她软绵绵靠在他胸口。她不知为何自己使不上力来。
他解了她披风,铺在几案之上,又去解她颈间盘扣,她伸手欲阻止他,手却搭在了他手上。
她道:祁世骧!你给我用了甚么?
他朝那博山炉看了看,道,不过是熏了香罢了,我闻着无事,你却这般大动静?
你!你竟然给我下药!你这淫贼!你无耻至极!
他听她胡乱骂他,心下烦躁,解开她上袄中衣,扯下她肚兜,将她嘴塞住,她便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他许久未见着她胸前那两只白生生圆奶儿,伸手揉了上去,又绵又软。她又羞又怒,伸手想推他。
他手探进她裙底下,隔着亵裤摸上她肉鼓鼓花穴,道:那晚我大哥怎么弄它了,它流那般多淫水,竟将你披风都打湿了?今日我也弄弄,看看你能不能将这披风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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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一零二(h)
如莺被塞了口,口不能言。若是能说话,她必要问他个清楚明白,她如何同公府世子有甚么?
他将她袄儿中衣尽褪,一手扶着她腰背,一手缓缓揉弄她腿心,隔着薄绸将她花穴整个儿罩住。
他俯身看她胸乳,两只奶儿白嫩挺翘,香喷喷、浑圆似发了的面团,竟比从前还大上一圈。乳肉上两粒粉果儿似含羞初绽,粉嫩嫩、羞答答。他伸舌儿舔了舔,便闻着一股奶香。
她身子往旁处晃了晃,乳头从他嘴里滑了出去。
他道:怎么?不给我吃?现在有人吃你奶儿了?我便吃不得了?你莫要忘了,你的小嘴、奶儿、骚穴,哪一处我没吃过?
这奶儿胀得这般大,是被岑家那呆子吃的,还是被我大哥吃的?那晚我大哥没少吃你这骚奶儿吧?你们二人在此处常常赏画,这处孤本旁人本不可轻易翻看,我大哥却允许你来,你是用你的奶儿和骚穴哄得我大哥应了你么?
他含住她乳肉重重吮了一口,越说越气愤,狠狠羞辱嘲弄她。想到她对他不假辞色,对她大哥却极尽狐媚,心中越是对她不齿。
他摸穴的手儿不停,手指捏着她穴唇往外扯,寻了穴唇中那条细细的肉缝粗鲁地勾弄起来。
如莺不适,两腿拢了拢。
他勾弄了会儿,见她小穴春潮难至,上边身子又躲他,便将她下半身儿剥了个精光,掰开两腿瞧她那处。
两瓣嫩生生肉唇似闭非闭,露出里头红粉粉肉儿。他指头探过去,触着软肉往穴口摸,那骚穴小口正暖烘烘朝他指腹喷着热气。
他往那穴口探进半个指尖,她身子一颤,眉心蹙起,一双眸子怒火正燃,嘴巴呜呜不停。®ouщêgê.Ⅽom(ge.)
想喊人?劝你莫喊。真喊了来,你便只能做我通房。我大哥十五岁有了通房,家中今年也正给我安排通房。你若识趣,便好生配合我,待我弄够这一场,自会放你离去。
她那处窄紧,他入了半个指尖便被里头膣肉绞住,他退了又进,来来回回试那小穴,见她绷着身儿,蹙眉抵抗,那穴水并不出来。
他嘲讽道:想装贞洁烈妇?装给谁看?小小年纪便能尿我一手淫水,如今便不行了?
他一手扶她,一手拿出腰间那细颈白瓷瓶,倒出一粒枣核般暗红药丸,将她两腿掰得开开,分放几案两侧。
她花穴大敞,穴唇两分,那粉嫩嫩穴口也微张,里边浅淡的膣肉亦能瞧见一二。
他将那暗红药丸捏在指腹间,朝那粉嫩穴口推了进去。
穴口似张小嘴儿,异物方送进,便微微缩了缩,将那药丸吞了进去。
他咬着她耳垂,道:这是好物,本也没想给你用。带着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原想着你身子淫荡,必是用不着的。不想又用上了。
他搂着她不着寸缕的身子,那身子莹白如玉,触手软滑,他自她腿心抚过,摸她细腰,搓揉她奶儿,双唇落在她颈间狠狠吮她。
她白玉般身子软软靠他身上,从未有过的娇柔顺从,除了那双眼睛。他那处胀得厉害,想到她亦是这般倚在他大哥胸前,同他大哥做着这般事,她发间的头花被他大哥弄掉,她也丝毫不觉。
此时,他生平头一遭对他大哥生出一丝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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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一零叁(半h)
几案只窄窄一长条,一头放着博山炉和书卷,她张着腿儿坐在另一头。
祁世骧一手要扶她,能空出的是另一只手。他那手不住在她胸乳、小穴间来回搓揉、抚弄,犹觉不足,便辅以唇舌。手指抚过之处,唇舌亦紧随其后。
如莺四肢绵软,身上热意渐渐涌起,两只奶儿被他又吃又舔,搓揉得发麻。
他一边弄她,一看她咬着自己肚兜呜呜摇头,粉白小脸儿愈红,眼中水光愈盛,胸口两只白奶儿一起一伏,喘得厉害。
他指腹不时拨弄她两片穴唇,见她身子颤了颤,道,喜欢我这样弄你?小淫妇!还有你更喜欢的。
说罢,寻了她穴唇间那粒肉珠轻捻细揉,她身儿颤得愈烈,两只腿拼命拢到一处。他手被她腿夹住,手上动作不休,捻着那肉珠狠狠一捏。
她腿儿夹更紧,直直绷起。
他一抽手,如小儿把尿般,掰开她两条腿儿,看她花穴穴口翕动不止,忽得喷出一大股淫水。那水喷到地上,亦将她身下桃红披风打湿一片。
她腿心处痉挛阵阵,瘫软到几案之上。
他摸了她腿心一把,湿漉漉、滑腻腻。
小淫妇!看你今日尿了一地。这样快便泄了身子,是你身子淫荡,还是药性上来了?平日里你与我大哥是如何行事的?这几案狭窄,倒不方便。
他扶起她,将她披风系好。长长披风下裹着她光溜溜的身子。
他抱着她走了一圈,未寻着地,瞧见贴着墙放的那座大书架做了顶天立地的框架子,架子边角高拱罗锅枨,正好可用于悬物。
他将她靠放在书架地上,扯下书室中的纱幔,打结穿过书架上的两个罗锅枨。他用那纱幔缚住她双手,将她吊绑在那黄花梨书架之上。
如莺浑身酥软,口干舌燥,虽热浪袭身,但头脑却清明,知道祁世骧又要故伎重演,朝她发疯。
她腿心处如烘了热炭般,又热又燥,还有丝丝屡屡痒意不住蔓延,似百蚁啃噬。她又羞又恨,不断扭着身子,弄得两只白奶儿直颤。
两条腿似无力,又紧紧拢着。
他立在她身前,看着她玉雪肌肤透出一层粉来,曲着食指一下下勾弄她乳尖那两粒粉果儿。粉嫩果儿被他勾得硬如果核。他另一只手挤进她腿心,弄她湿软的花穴。
这般两只手同时弄她,更是得趣。
祁世骁虽说陪季淮少饮几杯,但季淮说到不痛快处,不免黯然神伤。他未劝阻,陪他多饮了几杯。
见时辰已是不早,未时已到,不得不辞出。
季淮令下人将一包物件,一个剔红匣子,一封书信交给祁世骁,道:这是她让我转交给安小姐的。你勿要提起我,她身世见不得光,亦不愿与我相认。你只说她托人将这物送到你们公府门房即可。
祁世骁应下。®ouщêgê.Ⅽom(ge.)
他骑马回公府,未时已过,便提着物什直接去了叠翠楼。
楼下那小厮吃了一惊,行礼道:世子!
祁世骁看他一眼,欲向前走上去二楼。
那小厮又揖礼道:世子!先前上去的恐是三公子。小人眼拙,竟未认出。
三弟?他今日竟来了叠翠楼?
是。是三公子安小姐也在。
祁世骁点点头,径自上楼。来到书室前,见两扇大门竟紧紧闭着。
他眉皱了皱,两轻一重共推三下,那两扇紧闭之门应声而开,一股香热之气扑面而来,细闻还夹有一丝甜腻。
他略有不适。忽得听见书架之上有书卷落地的啪嗒之声。他放下那包物件,循声过去,穿过一排排书架,到了书室最里面,便被眼前淫靡的一幕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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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一零四
黄花梨书架上垂下两段紫檀色纱幔。纱幔紧绷,牢牢缚住两只如雪玉臂。玉臂高举,细白修长,手腕无力垂下。
臂间一张芙蓉面庞,香肌正透胭脂,眸蓄一池秋水。纤颈细腰,白璧无瑕身儿不着寸缕,仅松松系着一件红嫣嫣蜀锦披风,衬得那白的愈白,粉的欲粉。
一对浑圆挺翘乳儿被正两只手捉了亵玩,揉搓出各种形状。
祁世骁耳鸣脑裂,不知是气得、恼得、怒得、羞得还是旁的甚么。
他拿着剔红盒子的手微有些颤抖,出得声却是极冷:阿骧!你给我住手!
这一出声,令两人都愣住了。
祁世骧弄得正得趣,没想到他大哥这时候会回来。他侧过身子,见自己大哥正铁青着脸,一双黑眸严厉又慑人。他只愣了一会,便回过神来,道:大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
如莺已教穴中那药折磨得神情涣散。
他揉她奶儿、摸她小穴,她心中抵触,身子麻痒难忍,忍不住贴得他更近,将自己胸乳小穴送到他手中。
她亦听到声音,见他乍然停下,她抬起头来瞧:来人墨玉簪发,鸦青披风,长眉入鬓,凤目凛冽,似挟了风霜冰雪而来。
她呆了呆,往自己身旁看了看,她身旁立着个一模一样的人。莫不是她中了药,生了幻觉?
祁世骧方才侧身,将如莺整个身子皆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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