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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安贤良一时接不上他这突兀的话儿,好在他也并没指望他回答,说完这一句,人已是在几步之外,对着那匹正垂头吃草的马儿打了个口哨,翻身上马向远处驰去。
如莺骑在马上等了一会,不见那两人回转,便驱马掉了头,准备回去通知旁人,一起过来看看。
她握了缰绳,刚调转头,便见祁世骧骑着马儿笑吟吟停在她面前。
她先前嘴下不留情,对着他说下那样的重话,他离去时脸色并不好,却生生隐而不发。想来以他这般高门公子的身份与脾性,必不屑再理她分毫,谁知这人不知从哪冒出来,转眼又来了。
还是笑得那样欢。
如莺勒了勒缰绳,马儿前蹄轻踏。她总觉得他这笑意有几分不怀好意。莫不是他气不过,要来讨回去?欺她是个新手,也要让她惊马?
她警惕道:祁三公子,有甚么事?
祁世骧看她粉嫩嫩脸颊因了跑马之故透出胭脂红,纤颈连着胸前袒出一片细腻瓷白的肌肤,肌肤泛粉,微微沁汗,日头一照,雪肤更添莹白之色。
大片莹白香肌没入浅碧高腰束胸襦裙里,胸下松花绿丝带正被风拂得高高飘起。rδμwěgě. #94e.)
他见京城贵女骑马多穿一身利落骑装,少有像她穿这般阔摆高腰裙儿的,不过这般穿着,也的确能教人迷了眼。
无怪他那堂妹都下血本了。
他笑笑,并无甚么事。无事我便不能往这处来了?你这马儿学得倒是快。
她动了动缰绳,马儿往旁踏了几步,离他远了些。
他驱马上前,那马儿生得高壮,肢体强健,昂首仰脖烈烈而立,靠近她那匹枣红小母马时,引得小马儿不安地踏着前蹄。
她伸手在小马儿头上拍了拍,道:不过初学,方上得了马。祁三公子既有兴致在这处赏玩,我便不相扰了。
诶?表妹何必对我这般不假辞色。我对安源湖不熟,表妹不该略尽地主之谊,带我四处逛上一逛?
如莺已不想同他争论那些表哥、表妹称呼之事,他爱叫,便随他。她道:表哥那日也听安如芸说了,我从前身子不好,不能出门。故而,这安源,恐怕我不比表哥熟悉几分。眼下我有事。思玟姑娘方才惊马了,只云舟哥哥一人追了过去,不知能不能帮上忙。我原是想着回去通知祈二公子,现下告诉三公子你也一样。
祁世骧听她一本正经提起他那四堂妹惊马之事,还要回去通知祁世骆,他越想越觉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惊走了一只在草地上啄食的鸟儿。
如莺愈觉此人不可理喻。
他驱马挨近她,倾身抚了抚那枣红小马儿,道:既然你的云舟哥哥去了,哪还用旁的人再去?表妹担心那些作甚,与我一道安源湖边走走岂不更痛快些?握紧缰绳!
忽得一扬手中鞭子,啪啪两鞭,枣红小马儿撒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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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叁十八(亲小嘴儿,110
三十八(亲小嘴儿,1100珠)
如莺握紧缰绳,耳旁风儿呼呼吹过,宽松的高腰裙衫勾勒出她纤腰细腿,束着的胸脯儿愈显圆润娇美,胸前松花绿丝带绕着缕缕青丝中,教风一吹,一起向身后扬起。
祁世骧看着枣红马儿载着那道碧色身影跑出好一段,才扬鞭追了上去。
她的马儿虽先跑,较他那高头骏马的脚程却是相差甚远。那黝色骏马在他胯下昂首扬鬃,腾踏四蹄,顷刻间与枣红小马儿并肩,他与她擦肩而过,只留一句:表妹倒是有胆识!
如莺的马儿方才冷不丁被他甩了马鞭,卯劲驰了出去。好在如莺反应倒是极快,听他那句握紧缰绳,便已是将手中缰绳儿握紧,待马跑出,她一瞬的惊慌过后,也稳住了身儿,随着枣红小马儿一起驰出。
她自己胆识如何,她并不知,但她对他总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人总会冷不丁对她做点甚么事。
故而她再惊慌,亦不愿在他面前露了怯。
身下马儿迎风驰出远远一段,渐渐缓了下来。如莺四顾周遭,起伏的草地丘起一片又一片,连绵碧色间点缀着绚烂的野花,又有稀疏杂树。安源湖已不在目之所及之处。
她下了马,牵着马儿正思量着往哪儿去,便听到身后传来清晰急促的马蹄之声。
她尚未回头,马蹄声已近前,忽得腰间一紧,身子一轻,扭头间,人已侧坐马背之上。
抱紧!
他马速丝毫不减,一手执缰,一手搂她,在起伏的草地上纵马疾驰。
如莺被他紧紧搂在胸前,脸儿埋在他胸口,马背颠簸,他骑装上的缂丝绣线刮得她脸疼。
她又不得不听他话儿,伸手抱住他。
他专挑那起伏不止之处跑。
马儿上坡之时,她便自然倒在他胸口,马儿下坡之时,她便紧紧搂着他腰儿。
他觉察她担心之时紧紧揪着他外衫,腰上那细软手臂环他腰间环得更紧。他益发得意,同样招儿又来了几回,低头看偎在自己胸口的她,忍不住仰头大笑。
如此几番下来,如莺已是明白他在捉弄她。气得她攥着拳儿狠狠捶到他身上。
他皮糙肉厚,过往年月泰半在天宁寺中度过,自诩炼得一身铜皮铁骨。如莺这般拳头,实是比那蚊虫叮他还不如。
她越打,他笑得越得意。待到了前边一棵枝繁叶茂的树障前,一把搂住她按在胸前,伏身低头,马儿倏地自树下驰过,一根旁逸斜出的大枝丫自二人头顶划过。rδμwěgě. #94e.)
树障缓了他的马速,他总算勒了勒缰绳,马儿渐渐停了下来。
如莺攥着的拳儿始终未松,一伸手便要捶他,他一把捉住她粉拳,看她发丝凌乱,娇喘微微,唇儿嫣红,张嘴便吃住她唇儿。
他一早见着她一身浅碧色裙儿站在安源湖边,踩着翠色靴儿,通身绿色衬得一张小嘴儿红嫣嫣,娇艳欲滴地他便想要咬上一口。当他走到她跟前,她那小嘴儿吐出的话,气得他几欲扬鞭。
他今日必要好生教教她。
他咬着她两片软嘟嘟唇儿,又吮又吸,伸了舌头四处舔弄,欲闯进她檀口之中。
她抿着的唇儿被他吮得疼了,微微张开,细齿间略一松,便被他寻着机会,教舌儿闯了进来,卷起她一截丁香纠缠不休。
啧啧之声响起,他搅得她口中香唾津津,亲得她唇舌皆麻,二人唇齿分开之时,牵出一条银丝水渍。
他低笑一声,又在她唇边吮上一口。
前几次他对她胡作非为,皆是家宅或车马之中,从不曾这般光天化日,肆无忌惮行事。
他一松开她手,她便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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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叁十九(微h)
他一时愣住,犹自不敢信。手中捏着她手腕失了轻重,凤目微敛,暴怒激愤一闪而过,只剩唇边冷笑。
怎么?不甚满意?还想要?
无耻!
方才我亲你小嘴儿,你不是喜欢的很?
喜欢?别做梦了!祁世骧!你这坏胚!
无耻,坏胚,你都说了三年了。如今一点长进没有。哦,也不是全无长进,会叫我名儿了。
祁世骧,别再丢国公府的脸了。我再没见过堂堂国公府公子竟像你这样,同个无赖一般无二。
他嗤笑一声,如莺小姐倒是管得宽。远在京城的英国公若是知道你这般为他府上颜面考虑,不知是否会感激涕零。
如莺虽生气与他争执,但女孩儿脸面薄,被他这样挤兑,难免几分羞窘。她挣了挣被他握着的手腕,道:你放开!
放开?放开再吃你一耳光?他拿了马鞭,利落地将她手儿捆在一处。
她双手被缚在身后,人侧坐马上,只马儿颠一颠,她便能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她勉力稳住自己,不往他身上靠。
他手指绕上她垂在裙衫上的松花绿缎面丝带,将丝带一圈圈绕在指间:依如莺小姐方才所言,再没见过像我这般无赖的国公府公子,想是从前见过了许许多多的别府公子。那些公子如何?皆同你的云舟哥哥那般正人君子?眼珠儿都快黏到你身上了,只敢放心里想一想,你稍一勾引,便借着教你骑马的由头摸手儿搂腰儿?你喜欢这种?
如莺气得七窍生烟。
甚么乱七八糟地她见过许多别府公子,甚么勾引岑云舟,甚么借教她骑马摸手儿搂腰儿!
她转过脸儿,唇瓣殷红微肿,冲他道:是,别府的公子都守礼得很!云舟哥哥也不是你想的这般!小人之心!我与云舟哥哥如何相处,是安岑两家都允了的了,更不劳祁三公子操心!
他手指用力一扯,将指间的松花绿缎面丝带扯出长长一段,是她高腰襦裙胸下束着的丝带结儿被他扯得散了开来。
他记得她前一天穿得那条齐胸长襦裙,胸下亦束着两指宽樱粉缎面丝带,那时黄昏,那两条缎面丝带是如何贴着岑云舟衫袍撩他。
如莺忽觉胸下被勒得一紧,接着又是一松,风儿自裙间钻进,胸乳间几分凉意。她低头一看,自己胸下束着的丝带儿已散。
你!
她方一伸腿,人便往后倒。
他一手托住她:想踢我?摔了也不怕?还是想勾引我?
她侧着身儿,在马背上半仰着倒在他臂弯中,只能胡乱蹬腿,实也踢不到他,只因手被缚住,腿儿却是能动的。
他一手搂住她,一手探进她阔摆裙底,抚上那薄薄的绸裤。柔滑的绸布下是她软嫩的腿儿。他抚了抚,手滑进她腿心,隔着层绸布抚摸她腿间那处。rδμwěgě. #94e.)
春衫儿单薄,那处轮廓尽显,如朵娇花蒙纱般被他覆在掌中。
他触碰着那微微鼓起的花户上软肉,隔着绸布描摹她小穴轮廓,他问道:你的云舟哥哥有没有摸过你这处?知不知道你这处又娇又软又淫荡?只稍稍摸一摸,它便会流淫水,我大屌蹭一蹭,它便红通通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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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四十(h,1200珠)
如莺羞愤交加:你!云舟哥哥为人谦和知礼。你当人人是你不成?色胚!住手!
他手在她腿心作弄,她想并拢双腿,想到上一回,便不敢并拢,只得由着两腿儿微分,任他手指在她羞处来回作弄。
他一边隔着她亵裤抚弄她那处,一边盯着她瞧,见她双眸蕴怒火明亮,脸儿含羞臊嫣红,小嘴莫奈何微喘,对她道:我这般摸你穴儿,你不舒爽嚒?你小小年纪变教我摸出了淫水。我是色胚,你是小淫妇,我与你淫妇配色胚,岂不干脆?你那谦和知礼的云舟哥哥已去英雄救美。留下你这小淫妇给我摸。
她气得胸口起伏不止。
想我住手?他手拧了她腿心软肉一把,她疼得闷哼一声。
他手抚上她腰肢、小腹,攀上她胸前两团软肉。他摸着鼓起的两团,想她这处同那安庆林小妾的肥乳倒是大不同。她这处玲珑圆润,挺翘得紧。齐胸高腰襦裙更是将她胸脯衬得娇美。
他嫌那裹胸的物件碍事,道:小淫妇,你怎得不穿肚兜儿,用这东西?
她穿齐胸高腰襦裙,领口儿敞,又来骑马,穿肚兜便多有不便,只裹个半截紧身儿。
他扯下那紧身儿,摸上她乳肉,触手绵滑,滑若绸,润如玉,绵软微弹。他捉在手心把玩,五指反复张合,贴着她胸搓揉。几番搓揉抚弄,绵软乳肉间渐渐凸起一粒硬物。
他两指夹着那粒硬肉儿逗弄,想起那野汉子要吃安庆林小妾奶儿,忽得福至心灵,将她抱了下马。
她一下地便后退几步,腿麻未消,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也不去扶她,一步步将她逼至陡坡处,忽得俯身搂她一滚,二人自伏起的草地坡上一路翻滚,滚至低洼处才堪堪停下。
他将她压在身下,脐下那物正硬邦邦顶着她。
如莺方才在翻滚间,已是被他那物硌着,她羞恼得两颊惹粉,眸中泛起水光。
他撑起手臂,在她上方耸了耸腰臀,那物抵在她腿心动了动,可还记得它弄你的滋味?
她腿儿一蹬,便被他压住,将她裙底亵裤剥了,裙下光溜溜,一丝不挂。
表妹这般着急?伸了腿等我来脱你亵裤?
如莺吓得看向周遭,此处隐蔽,除却起伏草地,见不到旁物,可若忽得来人,便也无处躲藏。
祁世骧,你住手!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对我这般!你究竟想作甚?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亲了我,我便要亲你。你淫水尿我手上,勾得我出了精水,日后我若起了兴,你便要将我精水弄出来。
从前你我年幼如莺想到她早已好言好语同他说过,他只会一味胡搅蛮缠,我已定亲。不可再行此事。
定了亲又如何,你那云舟哥哥还不是英雄救美去了,现在指不定同我那堂妹搂在一处快活。rδμwěgě. #94e.)
他将粗长阳物自裆中掏出,蹭着她光溜溜腿心滑了进去,那物一贴上她娇软穴肉,便将她两片穴唇儿好一番灼烫,不自主地挨蹭起来。
他弄着她软嫩穴肉,低低喘起粗气,我究竟做甚?只同表妹一起快活快活罢了,表妹何必想那么多?我这大屌还未入了表妹淫穴,就只在你小穴外解解馋。谁让表妹小穴滋味这般好。教我弄了还想弄。你若想嫁给那呆子,自去嫁。你只在我来安源时,将你这小淫穴给我弄弄便好。
说罢,他散开她襦裙。
浅碧草儿盛玉体,婀娜玉体横中央,
春华遍发多芳泽,不及娇乳暗含香。
他果真闻得乳香,见那两只奶儿生得白馥馥、浑圆腻滑,道:你这身子,旁的地方我都吃过,只这奶儿不曾吃过,今日便好生吃一吃你对奶儿。
他覆脸上去,在细嫩绵软乳肉间蹭了蹭,吮上几口,伸手拢住乳肉,朝奶尖上各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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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四十一(h)
安如莺想起从前她和母亲说过的话。
她母亲生得美。她年岁小,便夸自己的母亲是世间第一等的好看。她母亲却笑她小小年纪拘在安府,不知甚么是世间第一等。
到如今,她仍被拘在安府,却见识了这世间第一等的无耻。
她真恨那一年,自己为何要去厨下。
又恨自己父亲与那小郑氏太过钻营,招了祁世骧这等无耻之徒上门。
听他这话,俨然将她当成个轻佻可欺的浪荡女子,兴致来了,便可迫着她随意欺辱一番。
她恼恨之时,裙衫已是尽褪,赤着白嫩身儿躺在碧草间,两只奶儿俏生生挺起,一张美穴红嫣嫣微张,被他赏了个遍。
暖风拂遍她身子之时,他那物正插在她腿心,双手罩住她软绵绵两团乳肉抓捏不止。
他在她上方低低喘着,那眼神仿若实质,赤裸裸盯着她胸乳,看她乳肉在他双掌揉捏之下扁圆变化。
她郁愤更添羞耻,忽得胸乳尖上一热,她失声叫了出来,低头见他正捧着她胸乳在吃她乳尖。
她又羞又臊,哑然失声。细齿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叫出声儿,恨不能消失在这天地间。
祁世骧鼻端幽香不断,吸得数口,情动非常。
他吮着她乳肉上两粒浅粉果儿,吮上半晌,嘬了又吐出,吐出重又嘬,重重嘬上一口,将她乳尖儿向上扯去。
如莺吃痛,却不肯出声,生生忍得眸中漾起水光。
他松了口,见那两粒粉粉奶头已被他吃得嫣红肿胀,硬如石子,脐下那物似有所感,不禁胀痛地跳了跳。
他见她不再挣扎扰他,此时倒是乖顺的很,道:喜欢被我吃奶?你这奶儿也淫得很,奶头舔几下,便同我这物一样硬起来。
说罢,将那跳着的阳物贴着她穴肉动了动。
动得几下,他指尖探下去,拨开她两片穴唇,探至穴口,温热生潮,穴水未至。
小淫妇,要我吃你穴你才肯流淫水?你奶儿我还没吃够!
这般淫言浪语,她虽不是第一回听,但每回听时,仍羞得似要昏死过去。
说罢,他将那物拿出她腿心,躬身下腰,伏她身上,又捉起她水嫩嫩两只奶儿,蹭摸品咂,舐舔乳肉。
他温热舌儿在她乳肉上划过,薄唇四处亲吮,她胸乳儿胀,乳尖儿麻,人有几分昏昏然,不知是羞恼还是其他。
他将她奶儿上上下下吮遍,在白生生乳肉上落下点点红痕,似雪地遍开红梅。rδμwěgě. #94e.)
他赏了这白雪红梅盛况,一手抚她奶儿,一手摸她小穴。曲了手指探个指头进她穴口,进进出出不住勾弄,上边亦勾了她奶头逗弄。
两厢一起勾弄,她便觉自己身子作起怪来。胸乳处与那私处皆酥酥麻麻,她腰肢忍不住扭了扭,似要躲他手儿,又似要止住这酥麻之意。
他见她赤着莹白身子,一丝不挂,躺他身下任他作弄,几番撩拨,她便受不住,同水蛇般扭了起来。他兴致更涨,手动得更快。
她躲得更厉害,身子泛粉,眼尾染红,沁出泪珠,终道:祁、祁世骧!你不要
小淫妇,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他拧了她奶儿一把,裹着他手指的穴肉一缩,一股穴水淋在他手上,喜欢我这样弄你穴?又尿淫水到我手上。
他将湿漉漉穴水抹到自己阳物上,提起她双腿,褪了她靴袜,又将她两腿拢紧并到一处,半跪着将裆下那物刺入她腿心。
一软一硬两物相接,硬的那话粗长一截,烫若炭条,锉磨不断,软的那物粉白一朵,娇嫩似花,不堪承受。一来一往,软磨硬锉,弄出许多淫水。
他头一遭摸着她奶儿弄她那处,比先头滋味更好,腰臀更是耸个不停,回回锉磨着软嫩嫩穴肉,舒爽快意自腰眼处窜至四肢百骸,一时销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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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四十二(h,1000收)
四十三(1300珠加更)
他面色霎时沉了下来,漆黑双眸似浓墨无法化开。
他捉住她手腕,将她狠狠掼到地上。
如莺手腕上先前被他马鞭勒出的红痕尚未消退,又被他按了痛处掼倒在地,又疼又觉得屈辱,泪水儿纷纷直下。
他冷笑一声,道:痛了?安如莺,别以为我沾了你身子,你便可在我面前骄纵放肆,谁给你的胆!便是给你父亲安庆林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这般造次!
你真以为你们安家攀上英国公府,便是英国公府的一门正经亲戚了?莫要因了我二叔过来安府两遭,你们便真个儿将自己当做英国公府的姻亲。英国公府二房的姻亲是京城督察院任副督御史的许家,不是这偏远之地的安源县县令家!
她身子虽遮了衫裙,被他这般羞辱,却比方才光着身儿更令她难堪屈辱。
她手儿紧紧攥着裙衫,两眼直视他道:无耻之徒,龌龊小人!谁要攀附你们英国公府?!你这堂堂英国公嫡子,同个市井泼皮一般无二,英国公府教养可见一斑!
你二叔上我安家来,同我又有何干?你们自去寻你们的副都御史姻亲,寻你们的小郑氏、安庆林!我与我母亲只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并不曾来迎接你们,同你们推杯交盏话姻亲情谊!
谁稀罕你们英国公府!不要脸!回你的京城英国公府去吧!
她莺莺呖呖,哭得梨花带雨,嘴中话儿却是绝不肯饶人。
他被她气得火冒三丈,生平不曾遇见这般会点火的人。蹲下身子,嘲道:你吃的是安家的、喝的是安家的、穿的睡的都是安家的。没有安庆林,你能好好儿活到今日?忘恩负义的奸滑丫头!别想撇清关系!
我且告诉你,像你们家这般七品芝麻官,我们公府还不放在眼里。依附英国公府而生的地方官员,不知几凡。多你一个安府不多,少一个不少。
你也莫要因了我对你客气几分,就自视甚高。知道么?像你这般姿色的,我们府中每年要来好些个,都是些不知名的表姐表妹,甚么打算大家心里都清楚。哼,再不济,京城花楼里随便寻一个,也比你强些,识趣些。身子淫荡却还扭捏作态的,我也只见过你一个!
她听他说别想撇清关系,愈发悲愤。多年来,她同父亲之间,总是隔着小郑氏母子三人。她与母亲倒像是寄居在安府的客人。
祁世骧那句别想撇清关系,将她十三年安府后宅度日的心酸勾了出来。又听他将她同国公府打秋风、讨富贵的远房亲戚作比,还有那花楼花娘。
她想到他回回遇见她,皆毫无顾忌对着她行那事,在京城定是放浪形骸惯了的,镇日同那些姐姐妹妹混在一处,得了闲又去与那花娘作耍。到安源遇到了她,便把她当那些轻佻攀附他的女子,还有烟花场中靠身子做营生的烟花女子。
她胸口翻腾,几欲作呕,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退得半步,一手撑在草地上:怎么?听了真话恼羞成怒了?
她干呕几声,道:你走!别靠近我!
他嗤笑道:呵呵!我这便走,不劳你说。也就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呆头小子才被你勾了魂!眼珠儿黏在你身上,一刻离不得你。待日后他见了世面,自然知晓旁人的好。
他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如莺不知所以,便权当了犬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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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四十叁(1300珠加更)
四十三(13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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