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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精通茶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桃逢新
因为你叛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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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想是这样想,?但说时是一个字也不能说。
玉桑客气的笑,“或许大人心中烦闷,寻常发泄已失了趣味,?随意选个人找找茬,也不失为一种新的乐趣。”
韩唯挑眉,?目光亮了些:“我心中烦闷,?你也看得出来?”
玉桑:“相由心生,?大人往日风采全盛,今日……许是天色所致,印堂失色,隐隐暗沉,?我便随意那么一猜。”
韩唯意味深长道:“所以,?你还会看相?”
玉桑:“所以,?大人确然是来找茬的?”
韩唯微微眯眼凝视眼前少女,忽然朗笑两声,又骤然收声点头:“不错,?还请玉娘子入座,?本官好正经的同你找找茬。”
玉桑眼珠轻转,?笑了一下,?轻提裙摆从容入座。
韩唯不喜欢带很多人在身边,往日跟他进出最多的,?只有心腹英栾。
玉桑一坐下就盯住了他。
英栾正在给她沏茶。
哟。
玉桑心中幽幽感叹。
益州刺史府那个晚上,但凡稷旻晚来一步,?她已经是这人刀下亡魂。
时移世易,?她竟保住了这条命,还与韩唯面对面,等着喝这人泡的茶。
谨慎使她多疑——不会有毒吧?
“玉娘子何以一直盯着我的仆人?”
玉桑盯着英栾,?韩唯便盯着她。
其实,往日种种,说白了是玉桑和韩唯的过节。
韩唯一看她眼神便知她在动什么小心思——英栾曾险些杀了她,而今却在给她泡茶。
她得意又侥幸,还搀着三分之一的狐疑。
他越发觉得她有趣极了。
原来,她并非任何时候都心思缜密出其不意。
相反,在她毫无防备满心小女儿情态时,心思简直一眼可知。
这个发现,让韩唯一向沉寂无波的心池撩起一片又一片涟漪。
心池之上,是她在作祟。
所以,明知为何,他也故意这样问。
玉桑眼珠一转,落回他身上。
要说拌嘴狡辩,她可是连稷旻都没在怕的。
少女唇角微翘,由衷感叹:“倒也没别的,就是瞧着这位侍候的郎君,眼熟罢了。”
玉桑抬手将耳边鬓发勾到而后,一本正经:“像极了益州刺史府某个晚上,险些杀了我的凶手。”
咣当。
沉稳的英栾始料未及,手一滑,刚沏好的茶全洒了。
玉桑抬手捂唇,一副惊讶的样子,旋即摆摆手,柔柔道:“还是不要说这样可怕的事了,小哥哥都吓到了。”
纵然英栾跟随韩唯见过不少世面,也没见过有人这样聊天的。
他无措的看向自家郎君。
相较之下,韩唯简直稳如泰山,他闷笑两声,手搭着扶臂,身体微微斜倾,直勾勾盯着玉桑:“那玉娘子觉得,我瞧着,像那个晚上的谁?”
像那晚的落败丧狗,手下败将!
玉桑抿唇浅笑,轻声道:“韩大人说什么,我听不懂。”
韩唯凝视她片刻,别过脸,笑容更甚。
英栾的眸中透出几分奇异的色彩。
大人这一会儿的笑,简直比这几日加起来都多。
明明他之前还对这江娘子咬牙切齿,今日却因她得片刻愉悦。
这女子真是深不可测。
下一刻,就听韩唯道:“其实,我有些佩服玉娘子。”
玉桑一愣。
若说韩唯前两句还是在找茬刁难,这一句的转折就有些突然了。
找茬就找茬,怎么还带起高帽儿来了?
玉桑微微偏头:“大人佩服我?此话何解?”
韩唯看了英栾一眼,呆滞的仆人骤然回神,连忙继续斟茶,手脚麻利的给主人与客人上茶。
韩唯端起茶盏浅呷一口,似在思考怎么说。
一口茶后,他脸上的笑意敛去几分,无端显出几分认真与严肃:“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你的心思,手段,我没有一次猜中过。但最让我佩服的,还是江娘子待人的手段。”
玉桑稳重的判断,他是在夸我。
她也端起认真态度,希望他夸得具体些:“我有什么待人手段?”
韩唯还真想了一下,才说:“从初见娘子至今,短短时日,于旁人来说只是漫长人生中再寻常不过的数月,但对娘子来说,却是一条披荆斩棘之路。”
“这路上,你见了许多人,这许多人里,多半对你不利,亦或不善。”
“可到了最后,你竟全都扭转过来,叫人对你改观,至今活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韩唯举起茶盏,似乎是个饮茶带酒的意思,冲玉桑敬了一下:“佩服,当真佩服。”
玉桑心中倍感意外,抓住重点:“对我改观?这些人里,也包括大人?”
韩唯眼中笑意更浓,坦然道:“是。”
玉桑:“那大人从前如何看我,今朝又如何看我?”
或许是因为之前几次三番交锋,关系极尽紧绷,而今能坐下和气说话的感觉太过奇异。
韩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耐心与兴趣。
韩唯笑笑:“往事已矣,不提也罢,我只在意眼前。”
玉桑面上笑着,黑亮的眼珠盯着韩唯,将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遍。
老实说,韩唯今日的言行,多少有些暧昧。
但在玉桑看来,韩唯不是乐于暧昧风流之人,一个言行端正的人忽然反常,必定有因。
而这个因,或许和江薇听到的消息有关。
玉桑心思转了一圈,眼里露笑。
她换了个轻松地坐姿,斜倚座中,手臂支着扶臂,手背抵着下巴,微微偏头看着他。
“想学吗?”
韩唯眼中的暧昧笑意一凝,难得的呆愣一瞬。
玉桑只当他没听清,仔细的重复一遍:“我观大人情态,不像是佩服,倒像是羡慕。无论面对任何人,总能让他顺着自己,哪怕是与自己对立,甚至是处在相互对立的两个人之间,只要略施手段,便可游刃有余,所有难处都迎刃而解。”
她学他倾身,细眉轻挑:“想学吗?”
少女一个细微的动作,却在瞬间掀起万千媚态风情,撩得韩唯心中一阵波澜汹涌。
无端招来她,一改往昔针锋相对,不仅和气,而且暧昧,他心中都是清明了然的。
只因忽然不想管那些烦闷,且她近来总是格外惹眼,他没多想,便招惹了。
今日但凡换了旁人,他这番言行,要么引有心人心动意动,要么惹无心人尴尬羞恼。
偏偏她再次出其不意,一双美人眸,轻巧破心思。
他的羡慕是真的,却又在羡慕时觉得自己可笑。
堂堂男子,长子嫡孙,行事做派岂能与女人看齐比对?
女人待人行事之法,岂可与男子并同?
根本不是一回事。
然而,当她轻巧的用三个字破开他心绪时,他听到自己说:“愿闻其详。”
作者有话要说: 玉桑;我这身茶艺,从不轻易示人,现在也算后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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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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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这一聊,?竟聊到了天黑。
英栾顶着一脑袋的震惊,从静候在旁,到被驱逐到角落。
这方从不许奴人高声喧哗的静雅之地,?频繁回荡着郎君清朗的笑声。
他们当真在聊,隔着妥当的距离,?一个问一个答。
少女天马行空,?男人照单全收。
“若一个人盼你顺遂,?真心为你好,却又想控制你,至于你,则并不想被他控制,?那该如何?”
谈兴渐浓,?韩唯的发问也越发深入本心,?亲自为她添茶。
一盏清茶,竟真的喝出了把酒言欢的架势。
玉桑脑子活泛,张口就来:“这有什么,?我就再找一个想控制我的人,?然后叫他们相信,?我真心诚意的愿意被他们控制,?但能控制我的人,须得是最厉害的那个,?所以,怕是要请他们先比一比,?分个高下,?如此一来,便将被控制的危机,转嫁成他二人之间一场缠斗!”
韩唯目露惊奇与欣赏看着她,?连连点头,又是一阵笑。
她信口就来的招数,真要实施起来,或许需要各种安排铺垫,甚至未必适用。
但此时此刻,当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便生无边妙趣。
听觉得句句有理,心间豁然开朗,无比轻松愉快。
韩唯低头看杯盏,喝的明明是茶,脑中竟如被酒液麻痹过一般。
她在眼中,夜色为背,似乎带着明媚的光,让他生出一种想借醉意靠近的冲动。
韩唯也当真这样做了,他扶案起身,绕过阻挡,走到她身边。
在玉桑好奇的打量下,韩唯撩起衣摆,竟直接坐在了薄薄的席子上。
两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近,韩唯长腿屈起,斜倚桌案,好整以暇回视她。
玉桑:“你……”
你喝的是茶,怎么跟醉酒似的?
韩唯盯着玉桑,幽幽道:“你哪里来的信心,叫一个个都念着你,想掌控你?若他们看穿你伎俩,可还会做这个帮你挡煞的冤大头?”
玉桑思考了一下,真诚的说:“一个人若足够好,自然引得旁人在意牵念。你在意伎俩高明,我只看用心深浅。”
“不过话说回来,若从头到尾就那么一个人想掌控你,这时候,你可能得好好反思反思——”
“对方想要掌控你,不是因为你好到让人想征服控制,而是你不上不下,也就这样了。再不管你安排你,非得庸碌一生,平白浪费了这金贵的出身。”
“这种情况下,你还排斥反抗,倒是你狼心狗肺,养不熟了。”
狼心狗肺,养不熟。
韩唯长这么大,就算与亲长争执再凶,也没人敢这样形容他。
他笑得肩膀都在轻颤。
“那要这么说,真是万幸了。”韩唯含笑看着她。
玉桑:“怎么个万幸法?”
韩唯轻叹:“万幸……”他微微倾身,“我是前者。因为太好,才被觊觎。”
玉桑干笑两声,忽然觉得他也挺能自我安慰,捧场点头:“是呀,这样想想,也不失为一件高兴的事情。”
韩唯看着她,心里暗想,也只有她,把原本烦闷的一件事,变成了值得欣喜的事。
不,事情还是糟糕烦心事,是因她,才以趣味压住烦闷。
韩唯不由深想,难怪稷旻如此迂回也要保她,不肯放手。
这样的可人儿,落谁手里舍得撒开?
可惜,稷旻注定求而不得。
韩唯看向玉桑的眼神微变:“我忽然有些好奇,眼下,玉娘子可有寻到那个明知时伎俩,还愿意帮你挡煞的冤大头?”
话题忽然扯到自己身上,玉桑微愣,两手悄悄撑到座边,不着痕迹的与他拉开些距离:“什么意思?”
韩唯笑意深邃,悠悠提袖轻铺,“玉娘子如今是江太傅爱孙,疼爱还来不及,本该寻觅一门得体婚事,风光定亲楚家,而今,只因被殿下看上,又做不得正宫,便要要眼看着他先娶他人,生儿育女,然后盼着从正宫手指缝漏出的机会,去做个妾。”
韩唯偏头,“也难怪江太傅敢公然挑衅,找来那些体面的郎君为你撑场面。”
他笑道:“所以,你选好让谁来做这个抵抗太子的冤大头了?”
玉桑眨巴眨巴眼,总算回过味儿来了。
韩唯也算一路看着她走来的,早在益州时,他便知她与稷旻那点事。
而今她成江家宠儿,祖父还是个硬脾气。
今日山亭中一幕,韩唯应当已看出深意,猜到是祖父安排了。
男人笑里戏谑,黝黑的眼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深意。
玉桑冷静的想,我若说没选好,你难不成还想自荐一番?
可惜,她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
“我觉得——”玉桑拉长尾音,眼神偷瞄韩唯,继而一本正经道:“一码事归一码事,男女之间事,还是简单些好。”
“说白了,合则聚不合则散的事,殿下睿智明理,我与他并不般配,大家说清楚,也就没什么了。”
“韩大人习惯复杂思虑,把这事想复杂了,我可以理解,但我得纠正你一下,什么冤大头,什么挡煞……”
她严肃的摆摆手:“没有的事。”
韩唯眯起眼,正要说话,手背忽然一热!
少女主动伸手,温热的掌心握住他搭在案边的手,还握了握。
霎时间,韩唯只觉浑身血液涌向被她触碰的地方——
“桑桑有些话,可能会唐突大人,但绝对句句真心。”
韩唯心跳不由自主的变重,仿佛都灌进了耳朵里,隆隆作响。
他指尖轻颤,想要将手掌转过来,与她相握。
男人笑意温柔,是个静候下文的意思。
玉桑收到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声情并茂:“桑桑与大人不打不相识,今能化解误会,相谈甚欢,心中十分愉悦。与大人说这些,完全是将大人视作了嫡亲姐妹一般!”
霎时间,韩唯沸腾的血液原地凝固,耳中一声山体崩塌的轰隆巨响,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少女含羞带笑的语调,犹如两把顿顿的刀子,一刀一刀,将一切暧昧剌得稀碎。
“噗——”一个没憋出的笑声从一旁传来。
韩唯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冷冷转眸。
一直稳稳扎根在玉桑身边,任由韩唯怎么明示暗示都不走的冬芒飞快垂下头去。
玉桑眼见韩唯眸色冰冷,连忙道:“看吧,我果然唐突大人了。”
她提裙起身,向韩唯屈膝作拜:“还望大人宽宏,忘了刚才的唐突之言!”
韩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冷冷道:“我已忘了。”
玉桑当即捂住心口,松了口气的样子:“那就好!往后我只将这话放在心里,绝不乱说。”
韩唯觉得额角有些抽痛,不由抬手揉了揉。
玉桑睁大眼睛:“大人身体不适的话,还是先歇歇吧。听闻圣人这两日就要设晚宴了,大人若失了仪态就不好了。”
韩唯看着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也罢,就不送玉娘子了。”
“不必不必。”玉桑摆摆手,“我自己走就可以,告辞。”
“慢着。”韩唯叫住她。
玉桑回头:“大人还有吩咐?”
韩唯侧身,拿过她还没整理完的文书:“怕是还要麻烦玉娘子两日。”
玉桑了然,示意冬芒将材料拿上:“小事而已,大人不必客气。”
说完,她又屈膝作拜,精神抖擞的离开了。
韩唯一直看着她走出去,直至那抹俏影消失不见,他嘴角溢出几丝苦笑。
不止机灵聪明,还敏锐得很。
分明是看出他有心思,便立刻手起刀落斩杀暧昧。
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忽然间,韩唯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不甘。
既然承认与稷旻断开,那就证明他们曾经纠缠过。 、
凭什么稷旻可以,到他这里,就夭折在嫡亲姐妹四个字前?韩唯的笑里多了几丝狠意。
江玉桑,我还非要招惹你不可了。
……
太子妃是定下了,但其他皇子还没着落。
这几日诵经祈福,皇后大致浏览过选中的贵女,心里多少有了数。
加之诸女白日都不在,夜里回来了也难走动,圣人便琢磨着半个夜宴。
白日里忙完了,晚上放松放松,也好尽早促成此行的目的。
这个节骨眼,稷旻少不得要帮着安排安排。
可他这几日火气太大,人都是气饱的。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161节
精美膳食一口都不曾动,飞鹰和黑狼难免忧心。
“殿下,您吃点吧。”
“是啊,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稷旻端坐书案前,指尖捏着奏折都在发白。
他眼一抬,冷冷盯住二人,似在强调:“孤生什么气?”
二人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一定要他们说出来吗?
放在以前,您好歹还能夜闯香闺发泄一番。
现在好了,您一本正经与人断交,还说了什么绝不私下往来的绝情话。
结果就是什么都往肚里咽,打落牙齿活血吞。
“殿下……不气?”
稷旻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孤说了,孤没有生气!”
飞鹰:“那您多少吃一口。”
稷旻的目光又落回公文上,冷冰冰的声音从奏折后传出:“不饿。”
气都气饱了。
二人无法,只能作罢。
稷旻盯着文书,试图让自己冷静的做事。
可事实证明,他实在高看了自己,这种滋味犹如万蚁噬心,心境难定。
想冲到她面前质问她在做什么,也想严厉告诫她不许再与那些男人来往。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些旺盛怒火,皆是醋水浇灌燎起。
气到顶点时,又会有片刻清醒。
她从前那么介意祝氏。
易地而处,这些滋味,她都曾尝过。
哪怕捧出整颗真心来,想挽留的人依旧会去别人那里。
眼下,就当让她还回来。
这时,有人来了。
飞鹰出去一看,喜滋滋的回来了。
是冬芒求见。
稷旻与玉桑传了诀别之言,却并未收回冬芒。
而冬芒来时,带了一张玉桑亲笔手书的字条。
稷旻飞快接过,看完上面所书,前一刻还将他折磨的五脏俱焚的火气荡然无存。
他望向冬芒:“娘子可还有别的交代?”
玉桑派冬芒来,是按照稷旻之前所言,绝不私下见面。
冬芒垂首,恭敬道:“娘子要说的都写在纸上,再无别的话了。”
稷旻闻言,心头忽然有些发酸。
看着她与韩唯走得近,他索性将这当做帮她扳回一局的惩罚。
可是,他的桑桑,根本意不在此。
即便他说了诀别之言,她也并没有想用什么暧昧来气他。
他从未解释为何一改对韩唯的态度,但她已然都知道了
所以,她见韩唯,说了许多话,一番探底,只为确保他这个抉择的稳妥。
稷旻将纸条仔细叠起来,两手合握,将它按在掌心,像是握着什么珍宝……
“飞鹰,将食物热一热,孤饿了。”
真是神兵天降!
飞鹰和黑狼麻溜去热食。
冬芒东西带到,还得回去复命,告辞离开。
食物很快重上,稷旻振奋精神,一边看公文,一边取食进食。
飞鹰和黑狼看的老泪纵横。
玉娘子真乃神人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6-19?00:07:10~2021-06-19?22:47: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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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冬芒回来时,?玉桑已换了睡袍,倚在床边,屈起的腿上摊着一本账册。
冬芒见过那账册,?玉桑总是藏在自己的衣柜最下层。
她只当没看见,轻声道:“姑娘,?东西已经送到了。”
玉桑听到她声音,?顺手合上账本,?放到枕头内侧,冲她笑道:“辛苦你了。”
冬芒也笑了,走过去:“姑娘早些睡吧,奴婢守着您。”
玉桑揉揉眼,?的确困了,?芒帮她掖好被角,?在床边坐下。
看着床上的少女沉沉睡去,冬芒的目光又落在了被她藏着的那个账本上。
写着什么呢?这么神秘……
……
许是因圣人欲设晚宴的缘故,玉桑没再听到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倒是有很多小宫女说着夜里放灯的事情。
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愉悦的氛围。
然而,?玉桑无缘体会这份愉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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