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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鹿鹿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兀先生
徐蓝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没有回应陈康烨。
我们谈一下。白雪轻将微微发抖的徐蓝芝挡在身后,抬脸冷眼看着陈康烨,伸出白皙的手臂挡住他的继续靠近。
两人走到一旁。
陈康烨拿出打火机和烟盒,火苗窜起,点燃烟味浓重的烟,漫不经心地问:你想谈什么?
陈疏野说,他在西郊看到我的车,想要走到路边拦车的时候,那个男人就突然出现,控制住他不让他呼救。白雪轻盯着陈康烨面无表情,一张美艳的脸庞全然没了半分笑意,眼神冰冷,她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人?你故意不让我们找到陈疏野?
陈康烨抽了一口烟,侧脸吐出烟圈,不置可否。
你让人跟踪蓝芝,你知道她的情况,借着陈疏野离家出走,故意想要刺激她。白雪轻不需要陈康烨的回答,已经从他的态度知道答案,她盯着陈康烨一脸冷漠的脸,咬着牙确认。
是又怎么样?陈康烨手指夹着烟,在烟云中将视线从徐蓝芝那抽回来,看着白雪轻,似笑非笑地反问。
你不知道她多想要正常的生活,她多努力地去克服她内心源源不断的绝望想法!你却故意给她重重一击!白雪轻努力压住音量,不想让徐蓝芝听到,她近乎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这么做,就不怕她精神崩溃吗!?
面对白雪轻的愤怒,身材高大的陈康烨俯视着白雪轻,语带笑意地说:如果蓝芝崩溃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会照顾她,我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会陪着她。

白雪轻踩着10公分的高跟鞋,一步向前,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简直想要摔烂这个男人的脸,看他还怎么能说出如此冷血的话,这就是你的目的?!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是爱她吗?你只是想控制她!
白雪轻伸出手狠狠拽住陈康烨的衬衫,一字一句地道:你给我离徐蓝芝远一点!她用力将陈康烨往后一推,你这个疯子!
陈康烨后退一步,定住脚步。
他毫不在意地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将血腥气吞下去,弓起食指轻轻擦了擦嘴角,抹掉淡淡的血迹。消气了?那就把嘴闭紧点,如果你不想看到蓝芝真的崩溃。
陈康烨神色平静地看着徐蓝芝被白雪轻护着坐车离开,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你去把阿二搞出来吧。陈康烨本来不打算捞人。在他看来,阿二把事情搞砸了,不值得他再耗费精力。
如果捞人的结果,就是让徐蓝芝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那不好意思,那阿二就去牢里呆着吧,无论是绑架或者其他罪名他都得担着。
陈康烨相信阿二什么都不会说,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是他交代手下跟踪徐蓝芝和陈疏野的第一条命令,他们不会违背。如果阿二真的进去了,陈康烨愿意给他家人一些钱,保他们依旧衣食无忧。
不过现在白雪轻已经猜出来了,看她的样子也不会告诉徐蓝芝,徐蓝芝什么都不会知道。既然如此,把阿二捞出来也无妨,毕竟好用的人不好找,陈康烨觉得麻烦。
徐蓝芝回到游家,便准备带着陈疏野回家。





傻鹿鹿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古穿今) 分卷(27)
陈疏野趴在车窗上,对游鹿说道:小白是我们一起养的哦,你要等我一起去接它,不能自己去。
小白就是那只小白狗的新名字,两个小朋友思考了半天,最终看了一集《蜡笔小新》,决定给那只小狗狗取名小白。
好哒~游鹿招着手,跟他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 白妈妈:早就想打陈康烨了!爽!
改了一下细节
第44章 四十四
陈疏野发现他的妈咪很久没有外出工作了。
从前每个月徐蓝芝都要出国, 陈疏野也习惯了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游家住。
但是自从那天在游家醒来,徐蓝芝抱着他,跟他说哪都不去之后, 她就真的再也没有离开过家,至今已经过去2个月了。
早上陈疏野从床上醒来, 依旧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抱, 嘴里念叨着鹿鹿, 才想起来现在是在自己家,鹿鹿没有跟他一起睡。
他从床上坐起来, 将被子里的小鹿玩偶放到一旁的枕头上。之前沾了满身泥巴的玩偶又被洗得白白净净, 散发着洗衣液的香味。
陈疏野揉着眼睛去洗漱,换好衣服之后, 才下楼去吃早餐。
他走到餐厅,看着开放式的厨房里站着的不是张阿姨的身影,而是徐蓝芝,不由得奇怪地走上前去,问道:妈咪,你在做什么?
妈咪在给小野做早餐呢。徐蓝芝回过身, 摸了摸陈疏野的脑袋,笑着说道。
张阿姨没有来吗?陈疏野有些疑惑。
你喜欢张阿姨吗?徐蓝芝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声问陈疏野:你不喜欢妈咪给你做饭吗?
我很想吃妈咪做的饭啊。陈疏野抬着头, 看着徐蓝芝, 一脸高兴地说道:我还没试过妈咪的厨艺呢!
徐蓝芝露出一抹淡笑, 推了推陈疏野的后背, 那你快去餐厅坐好,妈咪很快就做好了。
陈疏野乖乖坐在餐厅的座位上,等着徐蓝芝。
只见徐蓝芝端着白色的托盘走出餐厅, 将早餐一一放在陈疏野的面前。盘子里放着2个煎蛋、1碗蔬菜粥和一杯豆浆,看起来像模像样的。
徐蓝芝自己的早餐也是一样的。
陈疏野拿着叉子,叉起一口煎蛋吃进嘴里。
陈疏野:
好咸!煎蛋为什么要加这么多盐巴?
他努力不做出异样的表情,即将要皱起的小眉头又悄悄放松,他小口小口地吞下去,拿起豆浆喝了一口。
陈疏野:
好甜!甜到他感觉整个嘴巴像被糖糊住了,妈咪是不是把糖罐打翻了?
他偷偷瞄了徐蓝芝一眼,只见她表情自然地低头吃着,将煎蛋夹碎,放到蔬菜粥里一起吃。
可能这样比较好吃?
陈疏野思索了片刻,也学着将煎蛋和蔬菜粥放在一起,他吃了一口粥。
陈疏野:
到底怎么回事?
我累了,为什么蔬菜粥的味道也这么奇怪?
妈咪都没有感觉吗?
陈疏野想着可能是因为徐蓝芝以前没有做过饭,所以做出来的饭菜味道才怪怪的。
他没有多说什么,乖巧又艰难地把粥和煎蛋都吃完了,又继续喝豆浆,咕噜咕噜一口气就把豆浆喝光光。
经过多种味觉的冲击,陈疏野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了,一脸平静地放下杯子。
徐蓝芝慢条斯理地将她眼前的早餐也都吃完了,抽过桌上的纸巾擦擦秀气的嘴唇,面带期待地问陈疏野:妈咪第一次做饭,小野觉得好吃吗?
陈疏野能说什么,陈疏野只能点头夸赞道:好吃。妈咪真棒。
徐蓝芝温柔地撩过发丝,轻轻笑了笑,我试了好多次味道,总感觉很淡,这次应该搭配得刚刚好。
陈疏野疑惑了,并对刚刚吃完的自己产生的怀疑:难道是我没认真品尝?我怎么没吃出淡?
门口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是司机将车开进院子里,停在门口等着送陈疏野上学。
徐蓝芝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对陈疏野说道:小野背上你的书包,该去学校了。
她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身体倚靠在门上,裙摆轻轻摇曳。早点回家,妈咪等着你。她轻轻地挥手,看着陈疏野上车。到了学校,陈疏野坐在位置上等着游鹿来。
他对着班级门口张望,看着一个个学生进来,直到预备铃快要响起的时候,游鹿才缓慢地拖着小步子走进教室,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倦意,好像还没有睡吧。
鹿鹿快过来。陈疏野喊道,把旁边的椅子给游鹿拉开。
游鹿一屁股坐下,将书包塞进抽屉里,直接趴桌上,小脸蛋一脸困倦,睫毛微颤,像是马上又要阖上。
野哥,你来得好早啊。游鹿睡眼朦胧地看着陈疏野,声音轻得像是陷入了棉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陈疏野摸了摸游鹿的发丝,将脸凑过去,一脸神秘地问:你知道我今天的早餐是谁给我做的吗?
张阿姨?游鹿侧过脸看着陈疏野,懒懒地说。
是我妈咪!今天是我妈咪第一次做饭!陈疏野兴奋地道。
哇~游鹿也有些惊讶。
在他的印象里,蓝芝阿姨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按他妈白雪轻的话说就是:你蓝芝阿姨就是天生为艺术而生的,她的那双手只能拿画笔。
好吃吗?游鹿好奇道。
陈疏野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小声地跟游鹿说:有点儿咸。不过我相信妈咪会进步哒!他自信地点了点头,握紧小拳头,一定会的!
陈疏野想起早餐的滋味,还是感觉嘴里怪怪的。他突然想起来,可以吃糖啊!
陈疏野拉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大包紫色的糖果,包装上印满俄语。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糖果。他拿起一颗糖,迅速拨开糖纸,直接将泛着巧克力香气的糖果塞进游鹿的嘴里。
游鹿含着又香又甜的糖果,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开心地眯起眼睛,嘴巴咔吧咔吧地咬着糖,整个甜味在口腔里泛滥开。
陈疏野自己也吃了一颗。
两个小朋友上了一整天课。
到了放学的时候,陈疏野单肩背起两个人的小书包,另一手牵着游鹿的小爪子,黏黏糊糊地一起往学校大门走。
最近我一个人睡觉,经常都睡不着。每天都数小绵羊,数到好多好多只才能睡着。陈疏野看着路边等着他们的两辆车,有点依依不舍地小声抱怨:每次扭头想要跟你讲话,你又不在,感觉好奇怪。
游鹿笑眯眯地说,是吗?可是我睡得可快可香甜了,每天都做甜甜的美梦哦。
陈疏野放开两人握着的爪子,一把掐住游鹿坏笑的脸,没舍得用力,怕他的鹿鹿弟弟疼。他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一点都不想我。
骗你的啦~游鹿垫着脚尖,摸了摸陈疏野硬硬的黑发,我也觉得不习惯,每天都要抱着你留在家里的小北极熊才能睡着。
陈疏野这才笑了,我也每天抱着小鹿睡。他将书包还给游鹿,两人便各自钻进了自家的车里,回了家。
晚上张阿姨还是没有来,依旧是徐蓝芝亲自在做晚餐。
陈疏野奇怪地问:妈妈,张阿姨是请假了吗?还是辞职了吗?她怎么都不来了?
徐蓝芝低着头切菜,看不清神色,只听到她轻声问着陈疏野:妈咪自己照顾你不好吗?还是你比较喜欢张阿姨照顾你?
陈疏野感觉徐蓝芝的问题怪怪的,他有些不安地扯了扯衣服,回答道:我只是怕妈咪太辛苦,妈咪的手要拿画笔,不应该来做家务。
徐蓝芝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低声轻笑一声。妈咪不累,妈咪想照顾你。
晚餐的味道依旧很奇怪,几乎可以说是难以下咽。
可是徐蓝芝却能够毫无异色地吃着,她看见陈疏野停下筷子,有些奇怪地问:小野怎么不吃?
陈疏野再次举起筷子,偷偷地看着徐蓝芝,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味觉出现了问题。怎么他感觉又咸又辣,吃得喉咙痛,妈妈却一点都没有异样呢?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徐蓝芝操持。
似乎从那天起,照顾他们多年的张阿姨,就突然消失在陈疏野的生活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陈疏野每次回到家,都只有他跟徐蓝芝两个人。妈咪的厨艺好像并没有进展,味道反而越来越奇怪了。
陈疏野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他夹了一块牛肉,习惯性地咀嚼着,默默吞下去,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白开水,企图冲淡嘴里那咸到发苦的味道。
徐蓝芝的碗筷已经收进了厨房,她单臂抵着餐桌,手掌撑着脸蛋,眼神茫然地看着陈疏野吃饭。她的胃口似乎越来越小了,总是吃两口就停下来,人也越发消瘦。
徐蓝芝看起来依旧是清丽又优雅,一如从前。
但是陈疏野看着却觉得害怕,他总感觉望着自己的妈妈,灵魂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留在这里的只是一具安静的躯壳。
深夜的时候,本该入睡的陈疏野,默默地走到顶楼的画室门口,他没有穿拖鞋,光着两只小脚,没有一丝脚步声。
画室的门是一个复古的木门,平滑干净,上面没有门锁。陈疏野将手轻轻放在门上,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个门缝。
徐蓝芝穿着雪白的及地纱裙,裙摆很大,铺展而开。她的面前是巨大的画架,上面铺着空白的画布。
窗外的月色很美,银色的光辉从菱形的玻璃窗外,撒了进来,落在她羸弱瑰丽的面容上,整个人仿佛透明一般,似乎下一秒就会消散。
徐蓝芝安静地看着画布发呆,而陈疏野也安静地看着徐蓝芝也在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徐蓝芝突然伸出手指,纤长的指尖轻轻拂过画布,她笑了一声,笑声又淡又冷。
徐蓝芝放下手,拿起一旁的酒瓶,那里放了一瓶葡萄酒。她仰着脸,对着瓶口喝着酒,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脸颊滑落,染红了纯白色的裙摆,像血又不是血。
上课的时候,游鹿看着自己再次睡着的同桌,知道他下课又要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了。
陈疏野将课本在课桌上立起,挡在脑袋前,整个脸埋在手臂里,睡过了一整个上午。
你最近怎么了?游鹿看着一脸沉郁的陈疏野,感觉他之前的活力与快乐都不见了,他担忧地问着。
陈疏野抱住游鹿,低声说:我没事。
从上次发现徐蓝芝半夜不睡觉之后,陈疏野每天都爬起来偷偷观察。
徐蓝芝每晚都会在画室呆一整夜,她失眠,她酗酒,她发呆,她会温柔地抚摸柔软的画布,却没有再动过一次笔。
深夜的那道背影,忧伤又孤单。
陈疏野看着很难过,却不明白是为什么。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徐蓝芝能够陪伴他的快乐,早已消失无踪。
陈疏野越来越困惑,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他的眼前一点点发生,他却看不明白。
傍晚的时候,徐蓝芝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母婴频道,里面的新手妈妈正在照顾着新生儿。徐蓝芝看得专心致志,手上还不时地模仿着里面的动作。
门铃突然响起,徐蓝芝似乎毫无察觉。
门铃响了好多遍,陈疏野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妈咪的背影,走过去打开大门。
小舅舅和一位陌生的外国人站在门外,那位外国人金发碧眼,笑容温柔和煦,一看便让人心生好感。
小野,你妈妈在家吗?徐流之问道。
在。陈疏野回答。
徐流之对陈疏野说,这位是尼娜阿姨,是俄罗斯人,你可以用俄语跟阿姨交流。他又用俄语对尼娜医生说:这是蓝芝的儿子小野。
阿姨好。陈疏野从小便经常呆在俄罗斯的外婆家,俄语讲得很好。你好,小野。尼娜温柔地笑着。
两人走过门廊,尼娜医生驻足看了一会儿墙上的画,才抬起脚继续往里面走。
徐蓝芝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们,似乎没有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
蓝芝。尼娜医生用并不标准的c国话,轻声唤道,徐蓝芝却依旧完全没有反应。
姐姐。徐流之走到徐蓝芝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徐蓝芝身体一震,像是被吓到。
徐蓝芝站了起来,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小野,他们是谁啊?怎么会在我们家。
徐流之的瞳孔一紧,他笑了笑说:姐姐,你又跟我开玩笑。他低头摸了摸陈疏野的头顶,温声吩咐:小野,你尼娜阿姨从俄罗斯过来很累,你去帮阿姨拿一下饮料好吗?
陈疏野迟疑地看了看徐蓝芝。
徐蓝芝眨了眨眼,好像终于辨认出眼前的人。她的唇角勾起,笑着轻声问:是流之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疏野这才转身去了厨房。
蓝芝,你一直没来复查,这对你的身体很不好。尼娜医生看着陈疏野的身影消失,迅速地用俄语,低声对徐蓝芝说道。
徐蓝芝歪着头看着尼娜,好像不能理解尼娜医生说的话。
你是一个病人,你需要坚持治疗。尼娜上前一步,想要牵徐蓝芝的手,好好劝她。
可是徐蓝芝像是害怕尼娜医生一般,快退两步,一个踉跄。
我我没病她平静的脸上涌起惶恐不安,看着尼娜的眼神,害怕得仿佛看到一个噬人的妖怪,我不是病人,我可以照顾好小野
徐流之及时扶住差点摔倒的徐蓝芝,他低下头劝道:姐姐,抗拒治疗会让病情变得难以控制。你已经私自断药三个月了,这是很严重的事情。
我没有。徐蓝芝摇着头,睫毛剧烈颤抖着,眼眸中满是恐惧,冷汗从额角滴落。
我很好,你们走。
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渣爸下次见面就下线,不过下线的意思是不再打扰他们,并不是死翘翘哦!
第45章 四十五




傻鹿鹿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古穿今) 分卷(28)
周末, 游鹿在院子里抱着小白,小嘴絮絮叨叨:野哥不爱你了,不来找你玩!他天天待在家里干什么呢?他的小手有下没下地抚摸着小白的长毛, 白毛蓬松又柔软,摸起来非常舒服。
当初那只狼狈的小狗在治疗过后, 洗得白白净净, 变成了如今这般可爱的模样。小白好像是萨摩和其他品种的串串, 现在还是幼犬,小小只抱在怀里不知道多温暖。
它睁着灰色的大眼睛, 懵懵懂懂地竖着耳朵听着游鹿叨叨, 当游鹿揉着它的耳朵时,小白甩了甩脑袋, 打了个喷嚏,从游鹿的腿上哧溜哧溜地滑了下去,趴在草坪上。
呜~小白撒娇地站起来,前腿搭在游鹿的腿上,后腿蹬就想再往他身上爬,小爪子在裤子上抓呀抓的。
游鹿伸出手指头顶着狗头, 坏心眼地把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小白又推了下去。
小白也不记仇,觉得小主人是在跟它玩耍,在地上翻身, 跟个小王八样, 翻出粉嫩的肚皮, 双狗狗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游鹿, 好像在说:给你摸鸭~
游鹿摸了摸小狗狗为了涂药而剃光的肚子,伸手把它抱了起来,按到自己怀里, 低着头揉着它受伤的后腿。
小白的后腿依旧有些瘸。
游鹿和陈疏野起去宠物医院接小白的时候,医生说它的腿治不好了,辈子就这样子了,老了还有可能会更瘸。但是游鹿和陈疏野点都没有也没有嫌弃他,珍惜地把小狗抱进车里带回来,给了它个家。
话说起来,那时候陈疏野还信誓旦旦地说,每个周末都会过来陪小白玩,结果这么多星期了,他却不见踪影。
游鹿愤愤不平地想着,不由得撅起小嘴。
白雪轻朝着游鹿走来,看着盘腿坐在草地上的儿子,弯腰牵住游鹿的小手,宝贝儿,别在地上打滚了,天气凉。
游鹿放开小狗狗,顺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雪轻拍了拍游鹿的衣服问道,把上面黄绿色的干草屑都拍干净,边问:妈妈准备去蓝芝阿姨家,你要跟我起去找小野哥哥吗?
徐蓝芝这两天总是联系不上,白雪轻打了好多个电话,直没人接听。她打给陈疏野,陈疏野说他妈妈在家,就是总不爱接电话,整个人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徐流之说这是因为前两天他跟尼娜医生过去找徐蓝芝,似乎刺激到她,让她变得更加抗拒与外界联系。无论是谁给她打电话,她既不挂断也不接听,就任由电话直响到停止。
白雪轻放心不下,又担心徐蓝芝自己在家闷着闹情绪对她的病情不好,便准备过去看看,正好带游鹿过去跟陈疏野玩。她感觉那孩子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说话的时候有些闷,可能是大人的情绪影响到他了,希望看到小鹿能够让他高兴起来。
游鹿跑去换了身衣服,就跟着白雪轻起出门了,还牵上了小白,准备给陈疏野个惊喜。
他们很快就到达了徐蓝芝家。
白雪轻按开院子的大门,将火红色的跑车开了进去。停好车之后,她牵着游鹿和小狗,按了房子大门的门铃,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开。
于是,白雪轻便低下头试了下大门的电子锁,密钥依旧没变,门噔的声便开了。她将手按住门把手上,轻轻推开门。
蓝芝白雪轻带着孩子边往里面走,边轻声喊道,声音在步廊回荡着,没有人回应。
游鹿牵着妈妈的手,带着小狗,小步走着。他看着昏暗的门廊,两旁的墙上黄铜色的壁灯微亮,照着挂着的画。
他感觉蓝芝阿姨家的气氛似乎有些,嗯,阴沉沉
连跟在身后的小白都不由得呜咽了声。
在游鹿的记忆里,蓝芝阿姨的家总是香香的,永远带着熏香的味道。那个香味有种阳光和树木的味道,让人感觉温暖,而不是现在这样的。
可能是他太久没来了,切都在悄然变化着。
陈疏野正在收拾乱糟糟的厨房,双手举着底部烧黑的锅,放到水槽里。
刚刚他做完作业,走到楼就闻见股浓烈的烧焦味,但是坐在餐厅的徐蓝芝却没有发现。她似乎在发呆,眼神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动不动,对厨房冒出的烟雾毫无察觉。
陈疏野快步走过去,看见厨房里的锅整个都烧干了,火苗往锅的四周窜,整个锅在劈里啪啦地发出异响,好像随时会裂开。他赶紧走过去,关掉底部的开关。
妈咪。陈疏野看着焦黑的锅,有些不知所措,回头望向徐蓝芝唤道,但是徐蓝芝没有理他,好像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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