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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人行早
她还没想出来,那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出来了,头出来了!
两人愣了一下,齐齐围了过去,一群稳婆围着看不清情况,沈清疏心忧如焚,却不敢添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操纵精神力上。
生了,生了!
是个小公子。
过得一阵儿,胎儿整个出来,稳婆剪断了脐带,抱走胎儿,沈佩璃这边终于有了空当。
沈清疏扑过去,紧紧握住她无力的首指,喜极而泣,姐姐,你坚持下来了。
沈佩璃对她略略勾了一下唇,笑容还未成形就已晕了过去。
孙大夫,你快过来看看。沈清疏立时又惊慌起来。
孙太医伸首把了下脉,笑着安慰道:没事,这下就是有些脱力,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夫人生下孩子,应当平安无事了。
呼,那就好,沈清疏这才放心,挠挠头,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孙大夫,刚刚我太心急,实在是得罪了。
孙太医摆摆首,无妨,老夫行医多年,病人见得多了,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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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
孙太医笑着赞扬道:伯爷的法子虽然离谱, 但也许正是情感上天,才留了一线生机。
封建迷信要不得!
剖腹产这种方法,在现代医学条件下, 不知救了多少产妇的命,居然被评价为离谱、匪夷所思。
还好沈佩璃命大,还是靠自己挺过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 正要出门告知众人这个好消息。
旁边稳婆抱着孩子过来了,满脸都是惊怕, 伯爷, 小少爷他他不哭啊
什么!这一天波折实在太多, 沈清疏撑了下桌沿, 只觉脑内一阵眩晕。
老夫看看。
孙太医神情凝重地接过孩子,把脉之后无奈地叹息,唉,太迟了。
沈清疏愣愣看着,刚出生的孩子还不到小臂长, 全身上下都皱巴巴的,带着还未洗净的血水,他缩着手脚, 紧闭着眼, 脸上布满了因窒息而死的紫红色。
他很丑,看不出和沈佩璃有哪一点相像。他们也没有相处过哪怕一分钟。可血脉的联系做不得假,沈清疏还是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心里莫名地闷痛。
这孩子来到这世上, 却未曾有机会看这世界一眼。
世事果真不会尽如人意,大喜又大悲,沈清疏都觉得有些撑不住了。她转头望着昏睡之中的沈佩璃, 等她醒过来之后,该怎么告诉她这件残酷的事情。
孙太医也有些感慨,安慰道:伯爷节哀,至少还保住了夫人母子二人。
沈清疏呆立了一阵,才捡起思绪出了产房,脚步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面对一张张焦急的脸,她先说了坏消息,孩子没保住。
再说好消息,姐姐她没事。
众人齐齐愣住,一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悲喜交加。
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老刘氏最先反应过来,叹气道:就当璃儿这次只怀得一个吧。
我去看看娘子。赵易简苦笑了一下,往产房去了。
一片沉默。
不知是不是孪生兄弟心有灵犀,婆子抱着的哥哥突然哭起来,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
哭声很微弱,却怎么哄也哄不住,直到他累得睡着了,似乎都还在哼唧。
此时夜色已深,众人从下午候到现在,也都是心力交瘁,没有心思再闲聊,勉强用了些厨房送来的吃的,就各自歇下了。
沈家人也没有折腾回府,直接就在赵府将就一晚,也方便明日看顾沈佩璃。
清疏和薇止两人自然被安排在一个房间,丫鬟提着灯在前面引路,两人并肩慢慢跟着走。
林薇止偏头去看沈清疏,她一袭白色的长衫沾了血水,绾起的发鬓有些松散,落了几缕发丝在脸上,显得有些落寞,脊背还是如青松一般挺直,神情却一直怔怔地,似秋叶一般寂寂。
她有些担心,忍不住轻轻摇了下她的袖摆。
怎么了?沈清疏回过神,努力地对她勾起嘴角,是不是被生孩子的场面吓到了,其实我也觉得挺吓人的。
没有,林薇止摇摇头,看她一眼,抿了抿嘴,之前也没人想到会是双胎,至少还活了一个,你别太难过了。
我知道,其实这已经算是好的结果了,沈清疏揉了一把脸,肩膀塌下来,望着远处的灯笼,自嘲道:但人总是这样,得到了就奢求更多。一开始我只想能保住姐姐的性命就好,可之后我又觉得,要是我早点早一点也许我就能救他。
林薇止没听太懂,笨拙地安慰道:你又不是大夫,怎么救他,生老病死,总是难免的。
沈清疏苦笑,摇摇头没解释,这件事也许只有她一个人清楚是怎么回事。
两人靠得近,行走间难免手背相碰,沈清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抽回自己的袖子。
到了客房,简单洗漱了一番就睡下,沈清疏今日情绪几起几落,十分疲惫,几乎沾着枕头一会儿就沉眠了。
而林薇止认床的毛病又犯了,半天都无法睡着。
客房的条件自然不如自己家,没法挑剔,光是床就窄了好一截,两人靠得比平时近了一些,几乎伸手就能碰到对方。
黑暗里,她望着虚空有些出神,今天的事情要说对她没有冲击是不可能的。原来女子生产真的这么可怕,近乎九死一生,难怪自古以来不准未婚女子靠近产房,哪个女子见了能不害怕?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20)
今日沈清疏作为弟弟,却比赵易简这个丈夫都还要担心焦急,倘若换做是她在里面,她会怎样呢?
不过真要是那样,林修平肯定是同样的担心。
好在,林修平估计永远都碰不到这种场面。不用经历生产的危险,也就永远不能做母亲,林薇止一时情绪复杂,不知该喜该怨。
她把头往沈清疏那边挪了挪,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心情渐渐平稳下来。
翌日上午,沈佩璃就醒过来了,孙太医把脉之后,开了药方,嘱咐她要好好静养几个月。
她身体虚弱,受不得刺激,孩子的事,大家一致决定瞒着她,都道只生了一个,没有第二个。
沈佩璃似乎是信了,她那时精神恍惚,记不得了也说不定。可沈清疏觉得,她应该也是有感觉到的,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现实,所以故意自己骗自己,配合地相信其他人告诉她的说法。
那个不幸的胎儿,很快秘密下葬,未曾在世间留下他的一点痕迹。随着时间流逝,其他人也会渐渐忘记他。
逝者已矣,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沈佩璃毕竟嫁到了昆阳伯府,沈家人不好多待,看过沈佩璃,吃过午饭,除了何氏留下来多看顾两天,其余几人就都告辞了。
活着的孩子取名赵闻俭,本来添丁的喜事,要在孩子出生的第三天办洗三礼的,以槐条、艾枝水洗之,去除前世的的影响,保佑他今生平安喜乐。
可赵府现在,实在是没心思办这些,那边在下葬,这边办洗三,怎么想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对外宣称的是新生儿先天不足,身体虚弱,所以不便操办。
从赵府回来的没几天,沈清疏在书房看书时,忽然一种熟悉的烦躁感油然而生,预兆来了。
她暗叹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她在赵府所用的精神力量虽然不多,但精细度要求很高,十分耗神。她之前就预料会导致易感期,不过总还是存着一分侥幸心理。
她把负鞍喊进来,吩咐道:明日我要闭关读书,不要让人打搅我。
少爷,少夫人也一样么?负鞍已是见怪不怪了。他家少爷从几年前开始,就有了个闭关读书的怪毛病,少则三日,多则五日,整日缩在书房里不见外人,连饭食都是送到门口她自己取。
一开始老刘氏她们还很担心,会过来探看,后来见她只是闭门写文章,几次三番,也就不再打扰了。
林薇止应该不会那么没眼色吧,沈清疏想了一下还是说:一样,你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少爷。负鞍应了一声退出去。
沈清疏揉着太阳穴,书也看不进去了,乡试在即,她又要多耽搁几天。只希望这次的情绪不要太难熬。
进入六月,天气渐渐热起来了,白日一片亮堂炫目,热气蒸腾,夜晚降临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用过晚膳,湛蓝的天幕还蔓延着大片大片橙红相间的火烧云,把半边天镀得似锦如缎。
林薇止早早沐浴之后,侧卧在院中的美人榻上纳凉看书,晚风阵阵,伴着驱蚊的艾草熏出的清香,十分悠闲舒适。
只有一张榻,沈清疏左右一看,搬了张凳子坐到旁边。林薇止有些纳罕,坐起身来问:有什么事吗?
往常这个时候,沈清疏都会回书房里看书。
我这几日要闭关读书,提前跟你说一声。沈清疏忍着烦躁,语气尽量平和。
林薇止蹙了下眉,不知道这有什么可说的,自她嫁过来,她感觉沈清疏天天都在闭关读书,嗯,然后呢?
然后?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来打扰我。沈清疏提醒道。
林薇止有些好笑,夫君,请问我什么时候打扰你了?
她都没怎么去过沈清疏书房。
沈清疏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没有,就前几天那次还是因为她不应声。好像又有点自作多情了,不过她就是下意识觉得要说一声,她摸摸鼻子讪说:我就是提醒一下。
林薇止哼了一声不理她,继续看书了。
过得一阵儿,沈清疏还傻坐在那里,她瞥过去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沈清疏也不知道自己坐这儿干嘛,但是莫名其妙地就是不想动,难道是犯懒了?
这下她有些尴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终于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我担心姐姐生产以后情绪不好,你能帮我多去探望一下吗?她害怕沈佩璃患上产后抑郁症,但她作为外男,终究是不好多去。
林薇止作为弟媳,这是应有之义,她应下来,好,我会多去走动,开导姐姐的,你放心。
沈清疏拱手,多谢了。
林薇止偏头看她,冷淡地笑了一下,说了不必这么客气。
话题终结,空气又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不绝于耳的夏日虫鸣之声,如此场景,气氛却并不怎么温馨,因为林薇止看着她,满脸都写着,你可以走了。
沈清疏僵坐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这又不是林薇止一个人的院子,凭什么她不能呆在这里。
对啊,她一下理直气壮起来,我再坐一会儿,天气挺好的。
林薇止意味不明地凝视她几秒,似乎弯唇笑了下,她收回视线接着看书,也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初中时候嫂嫂生孩子,剖腹产以后按肚子那个痛啊,真的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至今都还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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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
沈清疏就这么坐着看天边风景, 竟也不觉得无聊。
天色暗下来后,林薇止就不再看书,以免伤眼。
晚风习习, 送着院中栀子若有似无的清香,四下安宁静谧,她忽然觉得有些困乏, 懒懒地也不想动,阖着眼, 不知不觉就这样慢慢睡着了。
夜幕像是渔夫撒开的网一样蔓延开来, 气温渐渐降下, 候在旁边驱蚊摇扇的笙寒怕她着凉, 小声地唤她,姑娘,夜深了,进屋里睡吧。
她轻轻地摇林薇止的手臂,却被她无意识地侧身躲开, 她偏头枕着细瘦的手臂,毫无醒过来的意思。
笙寒便偏头去看沈清疏,对她颔首示意了一下。
什么意思?让她来叫醒吗?沈清疏轻轻挠了下脸, 觉得也是, 就笙寒这个力度,喊得醒才怪了。
她起身过去,弯下腰使劲推了两下林薇止的肩膀, 醒醒, 回去睡了。
笙寒愣住,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觉得姑爷可以把人抱进去, 两人明显没有一点默契。
林薇止被她吵醒,眼神朦胧地看她几秒,才清醒过来,她掩唇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无意识喃喃一句,怎么又睡着了?
都怪今晚的风太温柔。
走吧,进屋里去,她也没太在意谁唤醒的她,自然地对沈清疏点下头,搭着笙寒的手起身走了。
擦身而过时,一缕清浅的香气浮过沈清疏鼻尖,像是春日微雨后还挂着水滴的树梢头,干净清新的,湿漉漉的,带了一点植物的涩味,混杂着,又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机勃勃在。
她有些贪恋,掌心不自觉地虚握了下,似是想要抓住这缕空气,可细去闻,却又没有了,叫她疑心这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不知怎么,有点难以言喻的空落落感,她莫名地呆了一阵,直到屋里亮起了烛光,才迟钝地往回走。
晚上歇了灯,两人躺在床上。沈清疏本来以为她会睡不着,可实际上,她心无杂念,很快就陷入了沉眠。
睡梦之中,她梦见前方有一团东西发着光,格外地吸引着她,形容不出那是什么,但就像是小时候最喜欢、最想得到的玩具一样。她努力地往前跑,终于追到那东西,心满意足地拥在怀里,沉沉睡去。
昼夜的辰光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公平,晨光破晓,钟声乍响时,整座京师都开始慢慢苏醒。
诚意伯府当然也不例外。
林薇止这一觉睡得特别累,梦里都是潮湿的热气裹挟着她,她倦怠地睁开眼,迷糊地想天气已经这么热了么,下意识想要抬手擦额上的汗水。
稍微一动,才发现她被禁锢得动不得,有一双手揽在她胸前,炙热的热源贴着她后背,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林薇止一下就清醒了。
谁?
还能有谁,她艰难地转身去看,沈清疏清俊的脸放大在她视线里,她阖着眼,睡得正香。
怪不得那么热,林薇止凝视着她呆了一阵,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多少惊怕气愤的情绪,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是谁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忽然很想知道她一会儿是什么表情,林薇止屈起指节,在沈清疏脑门上敲了几下,快醒醒。
指节敲击发出笃笃的声响,并不痛,却足以使人醒过来。沈清疏皱了皱眉头,长长的睫毛翕动几下,睁开了眼睛。
她眼里还带了几分迷蒙的雾气,缭绕着好似江南的烟雨,夏日的阳光缱绻地落在她眼里,照亮了她琥珀色的瞳孔。
她似还未清醒,略显怔愣地凝视着林薇止,眼神清澈柔软,似乎有万般言语在里头。
林微止看见她眼里自己的倒影,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闭了闭眼,请你松开手,解释一下。
什么?沈清疏还在状况外,她收回手揉了下眼睛,视线清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林薇止距离似乎太近了,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样。
等等,抱在一起?
什么?!
她吓得唰地一下翻身坐起来,往后缩了好几步,把距离拉远了一些,下意识地捂着襟口,指着林薇止,嘴唇颤动,你、你你
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下半句话。
林薇止好笑地瞥她一眼,也不恼,好整以暇地坐起身,以指做梳自顾自地将长发归拢好。
见她这样,沈清疏冷静了一点,转眼四下一打量,才发现情况不对,似乎、好像、大概并不是林薇止越界,而是她自己眼巴巴凑到别人身边去了。
沈清疏一下子懵圈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脸上好似打翻了调色盘,颜色变幻不定,林薇止坐在床沿,这才清冷冷开口,解释一下吧。
沈清疏立时僵住,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睡姿一向老实,怎么会这样呢,她也想要个解释啊!
想到刚刚还差点冤枉林薇止,她只觉没脸见人,尴尬得想当场去世。
林薇止还在看着她,等她的答案,沈清疏不敢看她,苦着脸,硬着头皮道:我、我要是说我的手它有自己的想法,你信不信?
林薇止挑了下眉,你说呢?
抱歉,我也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怎么回事,实在是冒犯了。沈清疏跪坐着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般低下头,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跟,真的对不起,不然以后我还是睡榻吧。
只是语气中似乎还有点委屈。
林薇止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她看着沈清疏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开心。
她手负在身后,咬着下唇忍着笑,弯腰偏头去看她的表情,直到沈清疏羞恼地侧过脸,才凑至她耳边,好似情人耳语一般,很轻的笑,夫君,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她姿态亲密,说话的吐息都打在了沈清疏耳廓上,有些痒痒的。但此刻沈清疏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这句话好似炸弹一般落在她耳中,让她整张脸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连脖子都跟着红透了。
她怎么会不记得,同床那天晚上她也这么跟林薇止说过,谁知最后竟是她先越界。
难道真是一报还一报。
林薇止说完,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的神色,也见好就收,没再难为她,起身径直到屏风后换衣裳去了。
沈清疏捂了捂脸,用手背给脸颊降温,呆坐着不知该怎么好。
屏风后传来林薇止换衣服的窸窣声,她听着又有些脸红。
对了,夏衫轻薄,她们这样抱在一起,不知林薇止有没有发现她的秘密。
不过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应该没有吧。
少顷,林薇止换了衣裳出来,她今日少见的穿了身淡紫色薄裙,裙上点缀着一穗穗细小的银色花瓣,垂坠下来,映衬着少女娇柔的脸庞,像是春日里盛开的大片紫藤萝花。
林薇止坐到梳妆镜前,见沈清疏还傻傻坐在床上,目光追随着她,失神地望着这边,眼中却空茫没有焦点。
她心里软了一下,无奈地起身坐至床沿,柔声道:好啦,快起来,一会儿该用早膳了。
沈清疏轻声嗯了一声,却避开了她的眼睛,不敢跟她对视。
假若说她之前纯粹是被两人抱在一起的事情给吓到了,此刻冷静下来,却似乎含了点别的因素。少女柔软馨香的身体像是沾了雨水的花骨朵,她采撷在手里,便也留下了满手的芬芳。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21)
她不过是坐在自己旁边,心里竟会涌起一阵想要抱她的冲动。
林薇止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生气,想了想还是安慰她,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这应当,也没什么的。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闪过了一丝绯色,偏开了头。
好在沈清疏低着头也没注意到,她含糊地唔了一声,终于起身。
门外候着的侍女们进来,伺候二人漱口洗脸,篦发梳头。
这个清晨迷离而混乱,待得坐在书房,沈清疏才杵着额头,得以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用完早膳后,她还清晰地感受到内心的难受不舍。就好像两人不是分开几步路,而是即将要相距千万里似的。
她们又不是第一回睡在一起。
要说昨天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她的易感期到了。
对了,易感期,沈清疏这才惊觉,自早上醒过来,她就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其中固然有她情绪波动无暇去想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一直没出现什么反常的情绪。
她此刻坐在书房,思绪正常,看书也不受干扰,甚至一丝焦躁也无。
怎么回事?
是她因为易感期的影响靠近林薇止,还是林薇止影响了她的易感期。
要是前者,怎么只针对林薇止,不针对其他人,至少她今天看负鞍,一点想抱他的想法都没有。
要是后者,林薇止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什么能够影响她?
总不可能她也是穿越者吧。
她想了一阵儿,怎么都想不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易感期消失了,那就是好事。
她翻开书,继续昨天的功课,可才看了没几页,似乎又开始感到烦躁了。
她烦恼地抓抓头发,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不来了吗,怎么还带时效的,难道只是推迟了?
不过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椅子上像长了钉子似的,怎么都坐不住了。
沈清疏站起来踱了几步,思忖了半响,还是决定去找林薇止搞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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