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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半日(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狂樱
她叫他小月。
除了他们刚刚被哥哥互相介绍认识的那段时间外,林月几乎都是叫他的全名,生气的、开心的、讨好的……
而且因为他们的小名一模一样,他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充满了戒备,林月只是好脾气的让朋友改口叫她的全名,他还记得最初她听见他们叫“小月”却发现不是自己时的尴尬表情。
但长大以后,他总是喜欢叫她小月,像是某种偿还弥补,隐含着独属于他的暧昧情愫。
她这样叫他,很明显是想要提醒他,他们之间本来该有的关系,他应该叫她“林姐姐”,而不是“小月”。他的神色慢慢变得冰冷,像烧过了的炭火,骤然降温,一层层的发白。
刚刚还同他唇齿相依的人,用充满柔情的、长者的姿态,向他提出根本不可信的约定。
他其实知道,林家这次回来是要彻底把老家的东西清空,和感情深厚的邻里道别。他们打算把林奶奶接走,十年,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她趴在他身上,用手肘弱弱撑着地面,他们靠得那么近,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她却心虚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他知道这是林月撒谎时的习惯,为了让自己的谎言显得可信,就索性不同别人有眼神接触,对于她来说,不是“毕业后再见面”,而是“永远不见了”才对。
他却不想遂了她的愿。
腰身一紧,眼前一阵天昏地暗,再回过神时,她已经被周月丘压在身下,平躺在他厚实的外衣上。
她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就凑上来吻她,指腹按在她精致的下巴,从她流露出拒绝之辞的唇开始,冰凉的吻落在她的耳后、脖颈,把林月处心积虑制造的疏离搅得稀碎。
他按着她的手腕,轻巧得像猫捕住一只飞鸟,怕她伸展了羽翼逃走,表面上优哉游哉,实际上警惕的盯着她,她看得分明。
为了缓解他紧绷的神经,她只好放弃了抵抗,甚至有意放松了身体。只要能哄他一段时间,再过几天她就回去了,连周祁山都不知道她新家的住址,她倒是不怕他找上门。
“月姐姐,你好喜欢骗我。”
胸前的衣物被拉起,露出女性柔软平坦的小腹,粉色的布料,兜住乳白的半圆,房间内开了暖气,并不冷,他说话时的吐息洒在上面,她没忍住想要躲闪,刚动弹了几下,就被他用长腿威胁似的压住半身。
“你说你不喜欢我哥,还说要和我结婚,还骗我你不会做巧克力……”
你做的情人节巧克力最后是我吃掉的。
他想说。
可想起来那盒巧克力的味道却是苦涩的,味觉和生涩的醋意各自一半,变成一种难以描摹的苦。
即便林月的巧克力做得实在不算太好,它真正的主人却另有其人,而他只是一个小偷罢了。
他选择将那句话吞进肚子,大掌穿过她的腋下,替她将多余的衣物脱下,从锁骨中央往下吮吻,迷离的眼神,灼热的吐息,顶礼膜拜般镌刻着她的身体。
“你这次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他的唇印在她的小腹,越来越靠近那处密地。温热轻柔的,穿透她温热的皮肤,慢慢撩动着她体内的欲望之火,林月的脸上染上暧昧,想要推开他,蓦地听见牙齿叼住拉链的声音,一阵摩擦声,他解开了她的衣裙。





浮生半日(合集) 情敌(11)
门窗关的严实,一丝光也不被放过的困在里面,门外的清洁人员走过,脚步声在墙面戛然而止,只留下异常的宁静。
刚刚还备受瞩目的首饰盒被扔在地上,在灯光的中央,将将成人的少年与年长几岁的女性厮混,赤裸的肉体、哼鸣和木质的碎响交错,他沉溺在温暖的床榻间,偏执又快乐,咬着她的唇,将她当做成人礼物。
林月被周月丘压在床上,浑身赤裸,平坦的小腹下,被他反复舔弄得湿靡的下身将进出的肉杵含得紧实,穴肉缩紧又被碾开,只能无力的抽搐吮吸。
她的腿间早已是一片淫靡的湿润,不断发出一种令她逐渐熟悉的荡漾水声,腰下被他随手塞入一个抱枕,无法抵抗的侵入,吮吸只会让巨物进得更深更狠,顶撞的频率已经快得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最深处被不断填满侵入的感觉仿佛窒息,原本游刃有余的大人心里多了几分心慌,又怕极了会跌落,只能伸出一双藕臂无助地环着他的脖颈。
却被周月丘得寸进尺的重肏,身形修长的少年覆在她身上,腰腹的肌肉有节奏的张弛,把柔软的女体压在床上深捣,薄唇吻着她的朱蕊。
她被快感折磨得忍不住去揪他的发尾,眼前闪过白光,他却索性进得更深,将她的大腿压住、掰开,感受着她的抽搐,将充沛的淫水捣插出来,转而亲昵的吮她无措的舌。
林月压抑不住的低吟,被他熄灭在火热的口腔,挂在他腰间的一双腿几乎痉挛,纤细的足趾绷得发白,被他握在手中,像天然雕琢的玉石,叫人目光炙热。
“林姐姐,你发誓。”
他在她耳边教唆着,一边抽出性器,滚烫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瑟缩,她想起他在她腿间抬头的样子,汁液打湿了他的下巴,来不及再回想,少年又捧着她的臀,坚硬的性器死命的往里顶,粘腻又濡湿,咬着她的耳尖,与粗舌不同的东西撑得她胀满,简直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一双明亮灵动的眼睛泛起红色的血丝,汗湿的碎发使他多了几分成熟男性的性感,声音低沉认真,有些歇斯底里,如同被逼退到悬崖的野狼幼崽,在她柔软而隐含危险的平原上挣扎驰骋,不顾一切的寻求着渺茫的出路。
“不然我就把这里咬掉。”
他低下头舔着那处已经被他含在嘴里泡胀了的乳尖,靡红的舌尖绕着乳晕的边缘打圈,两种不同的红纠缠相映,他轻轻合拢牙关,故作威胁的用牙齿轻蹭。
“不要…”
她忍耐着恐惧,鲜明的痛意让她皱眉,敏感的身体忍受不了过分的刺激,只好含着泪水摇头乞求,潮红的脸颊和迷乱的神情,唇角被他不知轻重的咬出细小的伤口,嘴唇红肿,在她素净白皙的小脸上,如同一朵灼热的芍药。
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升起勃然的情欲,不顾一切的怜悯引诱,只为尝到最汁水淋漓的果实。
他却几乎偏执的命令她发誓,还没有学会风月场上吃人的技巧的少年,挺着赤红的性器不知疲惫的进出,把爱意替换成无尽的占有。
不知道怎么攻克她的敏感点,龟头粗砺的轮廓索性磨遍了她柔软内壁的每一寸,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她的臀肉,把洁白娇嫩的皮肤拍打得通红,她哭着说腿酸了,他就抬起来放在他的肩上,自上而下的肏干,享受着被软肉温暖的快感。
在这狭窄的爱巢,他对她过分的关注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板,时不时替她爱抚酸软的肢体,只为了让她更多的尝到快感,精力旺盛得简直像浸泡在色欲里的怪物。
出于潜意识里的求生欲,她还是弯腰试图逃跑,被周月丘一只手按住,她听见他意味不明的轻笑,男性骨节分明的手钳住她的腰侧,足弓发力,胯部下压,腹部紧贴的磨她细嫩的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没了力气,被他用同一个体位硬生生肏去了好几次,抽搐着的肉穴被反复撑开抽插,汁水四溢,连耻骨都被迫留下他的灼热。
无尽的快感比痛苦还要使人恐惧,原本温馨整洁的大床已经彻底凌乱不堪,床被被凌乱的推到一边,过多的汁液被抽出的性器带出,随着龟头撞在最深处的内壁,不停濡湿着她身下的床单。
两人身上都是汗意,身体重迭在一起,显得女体格外洁白孱弱,因为腰下被托起,性器轻易便能进到很深,周月丘年轻气盛,有使不完的力气,每一次都是插进了最深又用力抽出来,享受着肉壁摩擦的快感,她却浑身酸软,阴户被反复顶撞,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要破皮。
她只能屈服。
“好…我发誓…”
她的手拦在小腹,阻着他的腰身,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他用力的抓住,覆在他汗湿的皮肉,感受着被情欲包裹的肌肉骨骼,他引她按住他脆弱的喉结,他惯常打篮球的手掌心粗糙,力气大得压出一片赤红。
“周月丘!”
她不敢再叫他小月。
她想要抽回手,手却纹丝不动,套在他的脖颈像一圈枷锁,他眼神执拗,引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起伏的喉结和下身的撞击让她几乎失去理智,他们在逼仄温馨的房间内交媾,却给她一种他们要杀死对方的错觉。
“我…发誓…”
她每次张口,他就奖励一般插进去,拔出,把深处的汁液勾连出来,密密地附在阴户上,她想要忍住呻吟,只能咬着牙发誓,又被他故意破开深入,雪白的阴户沾满了淫液,狼狈不堪,声音生涩柔媚,每一个字节都像是被他硬生生操出来的一样。
“等你…毕业…我们就见面…”
“我听你的,林姐姐。”
他应得很快,粗糙的指腹来回揉着她勃起的阴蒂,眉目放松,神情柔和下来,开始低低叫她的名字,唤猫一样,动作却凶猛,抱着她粗暴进出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往更深处顶。
林月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周月丘有力的手臂捞起,肌肉硌得她生疼,湿淋淋按在怀里,两人浑身都是混合的体液味和燥热的情欲气息。
贴着她的耳畔,他的喘息重得骇人,林月警觉他要发泄,两条没起上什么作用的腿扑腾起来,被人轻易拉住,抱着腿弯重顶。
“只要你不骗我…”
圆红的龟头压得宫口微微变形,马眼颤抖开合了几下,她被刺激得弯了腰,忍不住想要蜷缩身体,却被他强迫性地抬起头接吻。
“我以后都听你的话,林姐姐…”
没等到她的回应,尾椎升起一阵麻意,在射精前,他徒劳的向上耸动了一下劲腰,可惜无法再进到更深。
体型更为娇小的女性坐在他的性器上,被他灌着精液,腰身抖个不停,他张口缠住她的粉舌,交换着津液,于是她的惊叫声慢慢变成呜咽,无可奈何地接受,泛粉的身体猛地绷紧痉挛,又渐渐瘫软下来。
林月昏了过去,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周月丘抱着她,定定凝视了她许久,直到眼角泌出一滴泪,才轻轻拽住她颈间的银链,自言自语般的说到:
“林姐姐,我不放过你…”
“你也不要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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