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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这一回,明绮便按照之前的印象,再依照迦玄曾经给过她的一些暗道密室图纸,悄悄潜入魔宫,寻找迦玄的踪迹。
虽然没有找到人,她却在迦玄的寝宫中发现了一本魔典,上面记录了将天劫引入虚界,再以恶念进行消磨的方法。
明绮经过几番周折,总算找到了虚界的位置,又掐诀借了一条狐狸皮披风上面的死气和怨气,这才混进了地府,又想办法潜入了进来。
从把孩子送往西天之后,他们也只有在那场生死大劫来临之前隔着漫天烟尘见过匆匆一面,几百年的分别,沧海都已经变成了桑田,但明绮就是觉得,迦玄应该会在这里,自己能找到他。
所以她才明知道此地不祥,又总也找不到对方的踪迹,却还迟迟徘徊不愿离去。
听到迦玄的声音,明绮有些怔住,反倒不敢再叫了。
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等了片刻,只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仿佛是轻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胆子这样大,自己闯进虚界里面都不怕,听到我的声音反而吓傻了?我还没有变成鬼呢。
明绮这才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冰凉,反手一摸,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落下泪来。
她连忙按了下眼角,口中骂道:你没变成鬼,方才干什么藏着装聋不出声?拿姑奶奶寻开心吗?还不快滚出来!
迦玄道:还是这么爱骂人我滚不出去,你来吧。先向西走,让我听听你的大致位置。
明绮哼了一声,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还是依言朝着西边走了几步。
而后,她便看见从前面飞来了一只满身荧光的紫色凤蝶,在她面前翩翩绕了一圈,而后重新掉头,为她带路。
明绮看了看蝴蝶身上瑰丽的颜色,闪闪发光的触角,以及翅膀上艳丽又精致的花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还是那么闷骚。
她一边说着,一边跟在了蝴蝶后面,发现自己方才果真是越走越偏,如果没有这个带路的,在这样无尽的黑暗和混沌中,只怕就算一直走死,也很难正确地找到迦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明绮的心情反倒愈发沉了下来。
她了解迦玄的性格,这样故意不应声,不是因为他真是个没良心的死鬼,而只可能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的处境不妙,其实并不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他。
也是,这么多年在这种鬼地方,若非有不得已的缘由,该走早就走了,又怎会等着自己找过来?
明绮这一路上设想了无数迦玄缺胳膊断腿毁容或者受刑的场景,没想到见到人之后还是完完整整的一只,脸也依旧好看,这倒是已经完全超出预期了。
明绮跑到迦玄面前,看着他,喘匀了气,半晌才喊了一句:喂,大魔头?
迦玄淡淡道:疯狐狸。
明绮忽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伸手拧了迦玄的脸一把,问道:你走不动了?
迦玄叹了口气,道:慢一点,应该还是可以的罢。
明绮一路下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这个地方越是往深,便越是存在着一股无形的吸力,她是向下走在,速度可以很快,但要是再想上去,便要为难许多。
明绮想起了自己看见那部魔典中的内容,问道:这就是欲望的影响吗?
迦玄点了点头,道:这种东西既然无法控制,索性就不要去管了。我其实还可以,咱们得立刻离开,若不然你的力气也在此处消磨光了,便当真是死路一条。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灵丹补药?
他以身引劫的伤势经过多年疗愈,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迦玄目前的状况与外界切断联系的时间太久,无法吸收天地精华使得魔气再生,因而体力枯竭的厉害。
他这样说,是打断借助药力强行凝聚魔元,试试看能不能闯出去了。
明绮瞥了他一眼道:你这种烂法子还是先省一省吧,手,伸过来。
迦玄站着没动。
明绮不耐烦了,道:你瞒了我几百年,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我不说什么,是因为知道你一定要这样做。现在我也一样,合作点,别磨磨蹭蹭的。
她转过身去,将迦玄的两条胳膊往自己的肩头一扯,把他给背了起来,说道:这地方的浊气最是伤皮肤,若连累我脸上起了疙瘩,我就还把你扛回青丘去,绑在床上涂成个大麻子脸。
迦玄沉默了一会,说道:何必这样苛待自己。
明绮一想也是,噗嗤笑了,背着他向外面走。
迦玄这辈子,一直自以为男子汉大丈夫,铁骨铮铮,顶天立地,在他英雄的人生中,只被女人摆布过两回,两回都栽在同一个人这里。
他的手臂环着明绮的脖颈,闭上眼睛,沉默地听着对方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迦玄忽然将身子向下滑了滑,将双足的足尖点在了地面上,也尽量去对抗那股吸力,同明绮一起往前挪,分担她的压力。
明绮笑了一声,说道:没想到还真是挺费劲。你给我擦擦汗。
迦玄抬起袖子,将她额头上的汗水擦去,然后侧过头,轻轻在明绮的侧脸上吻了一下。
明绮身为一只合格的的狐狸精,见惯人间风月,调戏美男无数,原本最是不屑这种假纯情的把戏,但迦玄隔过经年的一吻,却让她骤然间红了眼眶。
她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又将头抬起来,觉得脚下的步伐依然很沉重,甚至是更重了,但身上却陡然又多了很多力气。
因为有人在陪着她一起使劲。
明绮闷闷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在外面遇见了一个小伙子,长得特别好看,真比你那张奔丧脸强多了
迦玄:
但明绮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说:他叫舒令嘉,竟然还是何子濯那家伙的徒弟,但是我总觉得总觉得他很像咱们的孩子,就是经历有点对不上,所以总不能确定。你这个没良心的跑没影了,我连确认都没法子
迦玄心中一动,说道:我在不久之前也看见小七了。
他们的孩子尚未来得及取大名,小名叫小七,是因为他是七夕节那一日的生辰。也恰好他是在魔族的众位王子之中排行第七,倒是方便了兄长们的称呼。
其实两人心里都惦记着孩子,见面的时候之所以没提,是担心心中更添几分记挂,使得出去的路变得更艰难,所以都强忍着。
但这时他们发现,左右也不能做到完全心无杂念,那么提与不提的差别似乎也没有很大,便按捺不住了。
明绮的脚步猛然一顿,转头道:你也看见了?不,你、你是怎么看见的?难道他也掉进来了?
迦玄道:你不要着急,他应该没事,我是在元神之境当中看见他的。
他把自己遇到舒令嘉的经过讲了一遍,说道:我本来以为自己很可能此生都没机会出去见到你们,怎么也得让你们两个母子团圆才是,便解开了他的封印,如果当真是你说的那孩子,咱们出去之后,便可以去确认了。
明绮乍喜之下,连惯常的戏谑嬉笑都不会了,连忙说道:好,好,咱们快点出去,一定要出去才行!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忍不住问道:那孩子长得挺高了吧?瘦吗?脸色好吗?
迦玄道: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个头已经快要跟我差不多高了,是有些瘦,不过听着声音并不气虚,身体应该挺好的。
仅仅是这几句话,便已经十分十分的珍贵了,明绮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回味了好几遍。
迦玄却也忍不住问了她:那你觉得,你说的那个舒令嘉,和我形容的像不像?那孩子性情是什么样子的?过得可好?
明绮道:和你方才说的样子是有些像,性情很好,我很喜欢。但仿佛过的不太好,我听说他与何子濯之间仿佛生了什么矛盾,离开师门了。
迦玄不知不觉地就站在了舒令嘉的一边,冷笑道:哼,若是我还在外面,何子濯那种人,怎配当我儿的师父。
他说完之后,又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问道:但他离开之后,应该没遇上什么别的难处了吧?
明绮道:我打听了,仿佛是还好,认识了不少新朋友,试剑大会还拿了第一。
迦玄一惊,又忍不住笑了,说道:这么厉害啊?
明绮骄傲道:那当然了!
两人一问一答,说着舒令嘉的情况,虽然不能确认他的身份,但想想或许马上就可以见到了,浑身便有使不完的劲,一心一意地向外走去。
第89章 窗白闻鸡
第二天一早, 景非桐睁开了眼睛。
他打坐整夜之后,体内的灵息逐渐平稳下来,只觉得浑身舒畅, 精力充沛, 唯独左腿有些发麻, 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景非桐低头看看, 只见小狐狸躺在自己的腿上, 小肚子上搭着衣袖一角, 微微起伏,睡的正香。
明明是很可爱的场景,但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此时再看舒令嘉仿佛睡的无忧无虑, 又让景非桐觉得心脏一拧,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感。
他身子一动未动,重新将衣襟拢好,为舒令嘉挡住风, 等着他醒过来。
舒令嘉身心俱疲, 这一觉睡的很沉, 景非桐的腿跟山洞的地面比要舒服多了, 只有狐狸才能享用这种随时随地睡软床的特权。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舒令嘉梦中总是听见有人在提到他的名字,依稀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但具体在谈论什么, 却又听不清楚。
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抽了一下, 总算醒了。
舒令嘉还未睁眼,便闻到一股极为幽淡的香气,有点像是桂花,再一看, 面前挡了一片绣着竹纹的衣服,宛若帐子一样,筛去了外面有些刺眼的光。
他将身上的衣袖掀开,翻身从景非桐的腿上爬起来,撩开一点他的衣襟,探出半个脑袋向外看。
紧接着,一只大手落下来,盖在舒令嘉的头上,揉了揉他的耳朵,景非桐笑道:醒了?
他虽然只是想揉耳朵,但把舒令嘉整个头都罩住了,什么都看不见,舒令嘉从景非桐的手掌、衣襟和大袖子中挣扎出来,回爪摸了下自己的耳朵,道:嗯,你呢,歇好了吗?
景非桐道:很好啊,我的精神还不错,你瞧,外面也雨过天晴了,真是个好天气。
舒令嘉转头向着山洞外面看去,只见太阳已经高悬,灿烂的阳光照亮了空气当中的薄雾,也照亮了草尖上盈盈欲滴的露水,线影交织,隐有七彩虹光浮动,美不胜收。
舒令嘉道:这里的风景倒是很不错啊,到底是什么地方?
景非桐伸了个懒腰,说道:应该是魔域入口之外八十里处的天华山,昨天咱们虽然是乱走的,但方向竟然选的不错,今天可以省不少的脚程。
舒令嘉站在景非桐的旁边,也学着他的样子,腰部拱起,后腿发力,抻了抻腰。
景非桐回过头来,见小狐狸的脑门上,几缕呆毛被风吹的竖了起来,正在乱晃,便伸手过去,想帮他捋平。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99)
舒令嘉想起被他一巴掌盖住了半个脑袋的事,这下不给摸了,抬起一爪挡住了景非桐的手,说道:哎,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一转身变成人形,回手理了下自己的额发,冲着景非桐略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景非桐也笑了起来,动了下手指,舒令嘉的身边顿时刮起了一股细微的风,刮开了他的发带,又将舒令嘉散下来的头发重新轻柔地拢起,发带飘飘然地穿过他的发间打了个结,而后系牢。
头发高高竖起,发梢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活泼的弧度,然后垂落下来,乌黑发亮,看起来便如一匹小小的瀑布一般。
景非桐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端详了一下,笑道:很好看。
他虽然没有沾手,但是刚才那股风悠悠然掠过发间的触感似乎还有所残存,莫名的暧昧而又温柔,一如景非桐此时的目光。
舒令嘉被他看的脸上微微一热,说道:真能吹,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头发,怎么你梳的就夸好看了呢?
景非桐笑道:你方才束发的地方乱了一团,好几缕头发都掉下来了,不过倒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他笑了笑,又慢悠悠补上一句:可见我们小嘉果然不愧是修真界威猛第一人,无论是狐狸毛还是头毛,都是这么潇洒不羁。
舒令嘉瞪了他一眼。
景非桐见他目含嗔怒,眼波流传,心中便是一动,忽然想起曾经那些梦境中的一小段回忆。
那时两人还在西天,不过住在隔的不算太近的两个院子里,景非桐早上来找舒令嘉出去,正好碰上他坐在窗边的镜子前,很不耐烦地摆弄自己的头发。
景非桐进门看见他的背影,披着一头长发,手边是梳子和簪子,简直就像个女孩子一样,不由就想起了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这句话,失笑道:你在做什么?小盼呢?
这里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有头发的还真不多,大多数都是光头小沙弥,自然也不会梳辫子。
舒令嘉身边本来有个随侍负责打理起居,这时却并不在。
舒令嘉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将梳子往台子上一扔,说道:他家里有事,我让他回去了。但是烦死了,为什么梳头发这么难?!他什么时候回来,超过三天我也要去剃度了!
他说着突然一停,回头看向景非桐。
景非桐:
舒令嘉目光殷切:你会吗?
景非桐当然不会,他自己都是要别人伺候的。
但听见舒令嘉这么离不开小盼,他心里又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反正就是有点较劲的意思,说道:这不难吧。
舒令嘉便将梳子塞进了景非桐手里。
结果景非桐满头大汗地梳了将近半个时辰后,舒令嘉终于耗尽了耐心:你到底会不会梳啊?好笨!
那时两人都年少气盛,景非桐也有些暴躁了:总得有个过程吧,你不是也折腾了半天?
舒令嘉对于这一点倒是理直气壮:我不会是正常的,你是师兄,难道不应该比我会的多?真是的,快好好梳啦!
景非桐:
他对舒令嘉的脾气也只有回嘴一句话这么多了,顿了顿,最终还是无奈地摆弄手上的头发与檀木梳子。
我是不是欠了你的。景非桐嘀咕道,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怎么当师兄要这么麻烦。
舒令嘉没有再说什么,景非桐无意中一抬眼,却看见面前的铜镜上面,映出了他唇边悄悄抿起的一抹笑。
早上的晨光照进窗子,落在镜上,也洒满了手中的发丝,有一种居家的寻常安宁。
于是,他也静静地笑了。
那天的头发最终也梳的不怎么样,好不容易绑好的发髻歪歪斜斜,还有些炸毛。
但三天之后,景非桐经过在自己身上的反复练习之后,就彻底掌握了这项其实不怎么用得上得技能,得意洋洋地去找舒令嘉显摆。
见到他生活可以自理的模样,景非桐身边的书童还吓了一大跳。
回忆一抓就是一大把,当时这种说笑打闹,甚至小小的吵嘴,实在是再常见不过了。
舒令嘉脾气急,景非桐又自小被人捧惯了,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其实一开始这对师兄弟相处的可实在不怎么样。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逐渐就再也舍不得拂逆对方的心意,只觉得师弟高兴就好,让一步,再让一步,让着让着,最终全无底线。
景非桐还有些抗争意识的时候总是叹气,觉得自己是被师兄这两个字绑架了,后来才知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一个称呼,一个身份,也不仅仅是同门之谊,兄弟之情,而是心,早已由不得自己做主。
如今物是人非,其实他听舒令嘉管洛宵叫师兄的时候,心里还悄悄想过,他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师弟了呢?
当时年少,如今方知,其实最让人沉溺的,正是这种寻常点滴。
两人整理好衣服,出了山洞,迎面过来的阳光灿烂的刺眼,景非桐抬手挡了一下,冷不防舒令嘉突然从身后欺近身来,一把拔了他的玉簪,然后在景非桐头上揉了一把。
景非桐下意识地回手便抓,舒令嘉偷袭成功,颇为得意,大笑着跳开,他的手腕在景非桐的指间一转滑出,景非桐便没有使力去攥。
舒令嘉一扬手,把簪子抛回给他:你天天揉我的毛,我早就想这样了!哈,没挡住吧!
景非桐接住簪子,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那你要不要也考虑投桃报李,也帮我挽一下头发?
舒令嘉还当真看着景非桐认真研究了片刻:你那个可能有点难度。
用发带将头发绑起来还好说,但景非桐的是簪子,舒令嘉一直不大明白,用一根棍是怎么把那么多头发拢在一起的,对这门艺术一窍不通。
他揪起景非桐的一缕头发观察了一下,未果,承诺道:我下次研究研究。
两人正说着话,便看见从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来了一个人,几个起落之间,便到了景非桐和舒令嘉的面前。
那人看清楚了景非桐和舒令嘉的模样,不禁半张了张嘴,还未等说话行礼,脚下便是一个踉跄,结结实实地在地上栽了一跤。
方才他一路找过来,远远看见仿佛在有个人扯主子的头发,这才不够,竟然还胡乱揉了几把,当时便觉得世界受到了颠覆。
他还在心里默念,告诉自己世界上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肯定是看错了,又不然就是陷入了魔障。
结果到了近前,发现居然是真的!
景非桐散着头发被人揪,脸上竟然还带着笑,这画面对他的手下冲击实在有些大,落地的时候没站稳,便一头栽倒了。
他自知失礼,狼狈地支起身子,说道:见过主上,舒舒公子。
舒令嘉记得上回景非桐的下属给他行礼是还是躬身抱拳,没想到现在都改成磕头了,可见碧落宫的规矩确实很大,怪不得景非桐一开始的派头那么足。
他不便受人家这么大的礼,侧身颔首道:道友客气了。
那名下属:
其实也没想这么客气。
景非桐抬了抬手,道:你起来。
那名下属告罪之后站起身来,景非桐随手束好了头发,问道:昨日命你去打探洛宵的下落,可有收获?
下属说道:请主上恕罪,我们原本在半路上发现了他的踪迹,但追到魔域附近之后,由于对地形不太熟悉,便一时错失了此人去向,目前正在分开搜查。
景非桐微微颔首,知道洛宵肯定没那么容易寻找,倒也没有责怪,说道:你们进到魔域里面去了?他半路上可有与什么人汇合?
那人道:不曾,看痕迹洛宵应是一直单独行动。咱们大约有七八个人进到魔域里面了,但是因为道路难辨,守卫又很森严,只能每次单独想办法混进去要是大规模进入搜查,不大容易。
舒令嘉道:师兄,咱们也去魔族吧,在他们的地盘找人,还是让他们来比较方便。你的人只要能留下一些线索方便联络就成了。
景非桐回头冲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冲自己的下属说道:你可听见舒公子的话了?
那人也甚是乖觉,听景非桐这样说,立刻冲着舒令嘉躬身道:是。
他说完之后,又殷勤道:属下这里还有两块宁心石,可以减弱魔气的侵袭,请主上和舒公子带上吧。
景非桐接了过来,抬了抬手,那人便退了下去。
他回头,将其中的一块递给了舒令嘉,笑着说道:去哪边?
舒令嘉道:一回生二回熟,还是去弥山吧?
景非桐道:也好。越韬那边我也已经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但是目前他身在另外一片异域当中,往回赶的速度没有那么快。咱们就再去见一见那名四王子吧。
魔皇这几个儿子各有各的脾气,除开老二越韬也同样离家出走了之外,老大野心勃勃忙着搞事,老三死后不甘唯恐天下不乱,目前最能说话也最好寻找的,也就是四王子叠辉了。
舒令嘉道了声好,将手中的宁心石上下抛了抛,想说什么,还是耸耸肩揣进了怀里。
他发现已经有很多人提到过了,修士进入魔域之后,都会因为里面过于充沛的魔气而感到不适,而且灵力越是纯净,这种不适感越重。
上回进入魔域的时候,连殷宸都提到过,但舒令嘉却从来都没有过半点感觉,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两人下山之后辨明方向,正待前往弥山,景非桐忽地一回首,看向身后的一棵大树,说道:谁?
片刻之后,草叶微动,从树后走出来一名背着剑的女子,两人一看,却是明绡的情人孟纤。
明绡被揭穿身份逃跑之后,受到打击最大的人想必就是孟纤了。
但目前的局势如此复杂混乱,谁也顾不上她,反倒因为孟纤将明绡带入了心宗,导致其他弟子也对她多有埋怨之意,如今想必日子是不太好过的。
舒令嘉瞧着她双目无神,面色憔悴,看上去和当初那个外向泼辣的姑娘相比,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来岁,满身尽是疲态。
他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们的吗?
孟纤也没敢叫师兄,有些局促地缩着肩膀,点了点头道:是。
舒令嘉见孟纤紧张,便看了景非桐一眼,冲他抬了抬下巴。
景非桐温声对孟纤道:都是同门,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
孟纤低声道:我是想问问,二位二位是要去找明绡吗?找到之后会杀了他吗?
景非桐顿了顿,说道:他并不是真正的明绡,真正的明绡并没有犯什么错。你应该也听说了,他是被魔族三王子阎禹死去的冤魂给附身了。至于将如何处置阎禹,最后还要看魔族和仙门两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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