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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可可西梨
“是呀,如果你不看不到我,那我回不回有什么意义。”
“我没看到呢?”
“那我就……骗你我没回来,看你好不好骗。”女人半真半假说着。
也许是喝了酒,男人说话变得慢腾腾的,有些听不懂李若溦说的话,呼吸间仍有薄薄的辛辣酒气。
“你说的,我都会信的,只要你说。”男人慢慢的说。
李若溦正把他扶上车,闻言颤了颤,没做声。
苏仆延报了自己的地址,是在另一个区,要跨过二桥。李若溦平稳地开着车,上了路。春节的夜里,二桥几乎没有什么车辆,只有下面的江水波澜起伏。
李若溦打开了车载音乐。
鲜于贞娥低缓的歌声渐渐响起。她放的《run with me》。
“逃走吧,哪里都好。没关系,我们走吧,暂时放下忧虑,带上轻的行李,尽情欢笑后再回来吧……”
苏仆延压抑沉重的呼吸,默默地听了一会。
“听不太懂。好像很悲伤。溦溦,你在伤心吗?”
李若溦开着车,笑着顺手换了一首,“哪有,是自动播放呢,我换首吧。”
“你醉了,好好睡一会,别说话了。”
“嗯。到了喊我。”
男人听话地闭上眼睛。
二桥行至一半,夜色乌黑,惨白车灯照着前路,身侧没有万家灯火了,硕大明亮的路灯不解风情,直直地照着,工业的光影愈发显得身畔的江水波浪深邃迷人。李若溦侧耳去听,夜间江水波浪隐隐,有风横吹,没有汽笛声也没有车鸣。
只要偏一点……再偏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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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锁 14.凿开身体也凿开今夜(h)
车轮发出隐蔽而古怪的声响。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李若溦的方向盘,手腕稍一用力,把即将偏移的轨迹挪到正确车道上。
“歪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李若溦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因把着方向盘略微显得青筋鼓动,粗糙的手。
“看我这技术……苏局你不是醉了吗。”她声软音柔。
“没醉。”
她细细说,“我是在想呀,这里离我家还近一些,离你家倒远——我为什么不把你直接带回家呢?”
苏仆延乜斜着她,吐出的话语不似平时,音色低沉动人,“你知道带一个男人回家……会发生什么事吗?”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满心满念地想着她。
李若溦单手把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大胆地搭上男人的手,“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想让一切发生呢。”
下了二桥,车停在杂草丛生的江边暂歇。
饱蘸酒香的唇舌探入一片殷红的湿热,不厌其烦地磨着那块软嫩的舌头,先是裹着软肉吮吸,又像吃一块香甜的糖果,在口腔里推来推去,还要哄着对方把自己的舌头含到深处,狭窄喉头下意识的吞咽,又给了他无限的遐想。
女人发出娇娇的喘息,换气的间隙推他道,“你要把我舌头咬掉了……”
苏仆延扶住李若溦圆润的肩,把她的身躯拉入自己的怀中,稍稍低头看她因热吻而绯红的脸颊,心中溢满怜爱,沉沉地笑了,“我看看,还在不在?”
李若溦眼睛眨眨,拉住男人领口,迫使他抬头,顺势仰头含住他脖间那颗情热滚动的硕大喉结,用牙齿细细呲磨。
温热的皮肉下,血管的流动声清晰可闻。
“我也要咬坏你……”
苏仆延任她施为,头向后仰,喉间有密密的刺痛混糅着酥麻,手紧紧抓住车座椅扶手,他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乖乖……别玩了……”
李若溦恍若未闻,灵巧细长的手指从男人结实紧绷的胸膛划下,按在他鼓胀难耐的胯上,用柔软的指腹打圈,隔着裤子,从根部摸到敏感的头部。
“啊……”
如果仔细听的话,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喘息还是不一样。
明明还是平常的音调,但是音色会变得截然不同。清亮的会变得浑浊,干脆的会变得黏稠,低沉的会变得尖锐,悠长的会变得短促。
都是因为欲望。
欲望调换了理性的尺度,也偷偷更改了常识认知。
“抱紧我。”
苏仆延身子向前倾,托着小女人的圆润鼓翘的娇臀,手指收紧,深深掐入饱满的臀肉里。
他唇齿开始变得不依不饶,粗厚的舌根探进口腔还不知足,往柔软湿润的喉头伸去,肆意地抽插搅动。
“想插你……让不让,嗯?”
床头灯昏黄暧昧。
但是苏仆延此时只觉得万物清晰不过如此,不然为什么李若溦的每一个动作,都像电影的慢镜头?
欲望不住地撕拉着自己的神经。
他眼睛泛红,忍耐地看着女人用不知道哪里来的长绳先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又跪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先绑完一只脚,又准备绑第二只。
他忍不住动了动。
女人抬眼瞅他,浓密的睫毛下是水粼粼的双眼,“男子汉大丈夫,你可说好的。”
苏仆延只得应道:“没……能不能快点?”
他又看着女人往后坐了坐,用双手握住自己胯间笔挺涨大的性器,上下撸动,龟头的小孔耐不住,渗出汁液,使得深红滚烫的肉棒在白嫩的手掌里抽插时还带着黏腻水声。
“忍不住啦?”
“嗯……”
明明是女人的,粉色的,碎花的床。上面却有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性器硬得流水。黝黑的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仿佛涂上了一层油脂,肌肉线条有着好看的轮廓,双腿粗壮,腹肌紧紧绷住,额上细汗密布,紧紧皱着眉头。
李若溦脸颊彤红,“说好我要上位的,你再动我就把你这里……也绑上。”
她点了点男人摇头晃脑的性器,指腹滑到龟头下缘的冠状沟,细细揉搓着敏感的嫩肉。
“啊……轻一点乖乖……”
男人慢慢地挺动,却不敢直接抽送。
毕竟这是交换条件,欲望再搓磨人那也是惹人心痒的。
夜风浩荡的江边。
“想插你……让不让,嗯?”
男人裹住她的耳垂,音色浑浊低沉。
李若溦感觉到内裤上已黏稠沾湿,声音却还是很稳,“那你要听我的哦。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你都要答应。”
苏仆延忍不住发笑,“你要怎么做我都答应你。”他握住李若溦的手,低低喘道,“我硬的难受,只要你不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就行。”
说完,他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突然在发抖,讶异地抱紧她,“冷了是不是?我们回去。”
不久,一辆车驶离无人的江边。
只是没想到,看着温柔可爱的小女人,居然在性事上这么会搓磨人。
苏仆延浑身燥热,实在难耐,退而求其次,求道:“乖乖,帮我把上衣脱了,热。”
李若溦听话地过来,帮他脱了上身。
一块佛牌从男人的胸前露出来。
“……这是什么。”
苏仆延被欲望烧红了眼睛,“佛牌……很多年前求的……别管了乖乖,好了吗?快点上来。”
李若溦坐着没动。
半晌。
男人正觉得奇怪,女人忽然按住他的双腿,低着头,慢慢地把他滚烫涨红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苏仆延瞬间把那点奇怪的感觉丢到脑后。
哦,女人的嘴巴最小,也真的软。
似乎不太熟练的样子。收着牙齿,试探着裹住自己的龟头,舌头胡乱的摆动,往里吞就再也不能了。便改了策略,用上了手,包住鼓胀的卵蛋,左边颠颠,右边捏捏,不像抚慰更像是挑逗的节奏。再把舌尖抵着马眼,往窄窄的尿道里面钻,像蛇一般滑腻游曳。
“别钻……溦溦……太刺激了……”男人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袭来,从未亵玩的地方被钻探捉弄,舌尖凿开身体隐秘的地方也仿若凿开了自己的神经,求饶道。
他半倚靠在床边,胸前佛牌不住摇晃。




欲锁 15.睁开眼睛看着我(h)
李若溦从男人胯间抬起头,一张白皙圆润的小脸被浓厚荷尔蒙的气息熏热。
脸颊晕红,嘴巴红肿,眼中有迷朦水汽。
男人爱怜地托起她的腰,拉她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热烈地裹住她的唇舌。低声喊她:“溦溦……溦溦……”
苏仆延仰头去亲她的脖颈,湿热的水渍沿着往下蜿蜒,女人半阖着眼,看着他把吻印在自己胸乳上。许是搓磨太久,男人舌头热烫得不像话,急促地舔舐,身躯甚至有某种被烫坏的错觉,乳肉在他的触碰下也难以抑制地颤抖,滑腻津液在寂静的夜里更显得响亮。她明显能感觉到身体内部潺潺的涌动。
男人双脚被绑着,这姿势迫使他大张双腿,女人在身上坐压太久,双腿有些轻微麻痹,动作间不时被粗糙绳索的捆束提醒着他性事中的角色转换。
“欺负我,嗯?”
苏仆延喘息着忍不住朝上挺腰,硬热的性器在女人的小腹间摩擦出暧昧水痕。
女人没有回答她的话,撑在他腹肌上的双手抖着发力,把下身往他胯下凑。男人讶异地扶住她的腰,忽然察觉掌下细软的腰肢颤抖得太过剧烈。
“这个姿势你太吃亏了溦溦,吃不下的。”
女人低着头,“吃得下。”她按住男人的双臂,艰难扭着屁股,往下一寸寸地沉。
苏仆延强硬地掐住她的腰,凑近脸,迫使她抬起下巴, 一张咬着唇晕红的脸暴露在他的眼前。他认真端详着李若溦的神情,“冷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他侧身去拿遥控器,“我把空调开高一些。”
李若溦拉住他的手,“不冷。”
苏仆哄道:“我瞧你都快冷哭了。”
“才没有哭呀。”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都是抖的。
苏仆延用指腹摩挲着女人红肿的下唇,探入指节捏住她红软小舌逗弄,津液不受控制淌下,听见她呜呜地抗议,便放开,随即把手指含入口中吮了。凑到她耳畔,“别逞强了。来,我伺候你。”
床头灯影晕黄,空调也逐渐升温,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他让李若溦先撑起来坐在自己腰腹上,自己规矩躺好。随即握住女人软腻的大腿,示意她身体往前坐。
往前坐?李若溦低头看男人的面容。他额头出了汗,短粗的硬发扎手,高挺的鼻子急促呼吸着,唇热齿白,下巴颏还有未剃尽的胡渣,眼中笑意明显。
见女人磨磨蹭蹭半天没动静,苏仆延失了耐心,把她拉扯上来,令她的下身正对着自己的脸。
“会叫你舒服的,别害怕溦溦。”
李若溦只觉得那声音遥远朦胧,恍惚私处被什么柔软细腻的东西触碰了一下。低头去看才知道,男人已把高挺的鼻梁埋入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滑腻不堪的肉穴处。
阴唇紧紧地包裹着狭长的洞穴口,不情愿地被灵巧的舌头层层挑开,她的湿红软烂的穴口毫无阻隔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情热欲望,一毫一厘也都纤毫毕现。
“可怜,都湿透了。”稍稍退后,男人还在用那种平静温和的声音讲着情色的话语。
“别……”李若溦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
没等她说什么,男人继续,毫无阻滞地舔了上去。
肉穴流着透明的粘液,湿答答地,新渗出的汁水被男人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阴唇被他不厌其烦地用舌尖儿轻巧分开,内壁湿滑到已很难分辨那到底是自己身体流出的体液还是男人唇舌的津液。最可怜的还是顶上小小的阴蒂。那颗肉豆自从被男人的唇舌找到后,变成了重点的照顾对象,先是试探着用粗糙颗粒感的舌苔去重重按压,然后就随着心情时而舔弄,时而吸吮。男人甚至坏心眼儿的用高挺的鼻梁去一遍遍顶着豆子摩擦,想要把它玩坏似的。
“啊啊……不,别舔豆豆呀……”
男人几乎把全脸都埋在了女人的身下,充耳不闻。
身体传来的快感太过于激烈,李若溦抖着双腿想往后逃,却被苏仆延不依不饶的追上来。舌头像缠人的藤蔓,吸吮间又有吞食的凶性。
李若溦求道:“好叔叔……啊……轻点,要被你咬掉了……”
男人猛的抬起脸换气,下半边脸全都湿漉漉的,喘着笑道:“舒服吗?”
“舒服……”
苏仆延鼻梁上还有亮晶晶的痕迹,低声哄着,“叔叔觉得好吃,想多吃一会儿,溦溦给吗?”
“给……”
男人复而把脸埋了进去,这次舌头不但在外围舔舐,更滑溜溜地想往深处钻,极力想要榨出最嫩软的汁水。
李若溦低头看着他,威风凛凛的警官躺在自己的身下,施发命令的薄唇却用来低声下气地抚慰女人的感官。男人闭着眼睛,转着角度取悦着自己,身下硬着却没再管。
碎发落了下来,李若溦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男人的头,她情不自禁地喊着男人的名字道:“仆延,看着我。”
男人的唇齿没停,睁开眼睛。
你要深深的看着我,牢牢地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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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锁 16.好孩子,睡吧(h)
浓郁的酒气随着热力慢慢弥散,女人的体香在此时似乎成了某种魅惑的春药,在小小的房间里逐渐蒸腾。空调的扇叶呼呼作响,碎花的床上,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背肌浑厚,腰腹结实,一手搂住那窄纤的腰身,性器油光水亮的,更显硕大可怖。摩擦间,脚上的绳索渐松。
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李若溦抚着胸口小声喘着气,无暇去顾及男人的动作。
短暂的静默间,男人酒意减消,察觉脚上桎梏可解,突然发力,足跟蹬掉了绳索,翻身把李若溦压在身下。
女人因惊讶瞪大了眼睛:“你——”
苏仆延贪婪的呼吸着她甘柔的发香,笑道:“惯会折磨人,小坏蛋,真以为能锁住我?”他暗示性地拿性器朝前顶顶,“都在让你的。”
李若溦瞪大眼睛不说话。
苏仆延缓缓俯下身,压住女人软嫩的身躯,他青筋分明的大手握住勃发的性器向前抵住水泽光润的肉穴,轻轻拍打,“要来真的了。”
李若溦缩着身体反复深呼吸,但仍然往后忍不住躲闪,莹白的脚趾紧紧蜷缩住。
她在极力抑制自己的颤抖。
“怕?”苏仆延低声问。
李若溦默了片刻,主动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柔声说:“是你,所以不怕。”
苏仆延望向李若溦那双盈盈的秋目,不由得柔情顿生,“我会永远对你好,溦溦。”
李若溦还以清淡微笑,“我相信你。”
男人热汗满头,向下沉腰,一寸寸把灼热的性器挤进狭窄的甬道中。
李若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把钝钝的刀斧连肉带皮地破开,痛楚里混杂着汁液四溢的快慰,把神经都撕扯得乱糟糟的。男人因疼惜进的慢,自己恍惚看着那长粗的一根的怎么还没被吞到底,又莫名怀疑起平坦的小腹是不是已经被男人顶起了淫荡的鼓包,不由得摇头,迷乱地喊了起来:“不行……肚子被顶起来了……”
苏仆延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有的,吃得下的……”
饱胀感太过明显,李若溦往后缩着肚子,细细哭道:“吃不下!——”
苏仆延被细嫩的穴肉挤压吸附着,舒服得头皮发麻,只好一边作势要抽出来,一边哄道:“不进去了你看,我出来了。”
李若溦睁着泪眼去看,那粘着黏稠蜜汁的性器确实如男人所言,正在从狭窄肉缝里朝外抽出,一厘一厘,缓慢得像另一场折磨。只要全抽出去就没事了——她稍稍安心,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夹得男人寸步难行的肉穴也有了放松的间隙——
谁知道男人竟瞅准了这个机会,瞧着李若溦的脸色,狠狠心,劲腰朝前狠狠一送,把后半截连同没抽出来的那一截儿,全部深深地送进女人的身体里。
“啊——”李若溦顿时魂飞魄散,半张着嘴吐不出半个字,性器仿佛已经顶到了胃、顶到了喉咙,被弄坏顶破的恐惧感连同隐隐从深处滋生的淫靡快感搅乱了她的神经。
苏仆延赶紧吻住她的唇渡气,“好孩子,做得很好,都吃下去了。”
李若溦半天才缓过神,羞恼气愤混合着莫名的绝望,气道:“你——你太狠心了,你这个王八蛋——”
男人借着酒意撒娇,用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凑到她耳畔低语:“是是都是我不好——你那么紧紧咬着我,粘着我,叔叔抽都抽不出来——”
“不许说了——”
男人挺实紧致的胸腔传来震动,他发出闷闷的笑声。
“好好不说了,那我们继续做——”
苏仆延按住女人的大腿内侧,终是忍耐不住,啪啪顶撞,毫无保留地狠狠抽插起来,全根而入,龟头棱角鲜明,茎身上鼓起的青筋弯曲,每次摩擦都有新奇的刺激,抽顶间淫液四溅,把二人的私处弄得泥泞不堪。
“啊……”李若溦头发散乱,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抖一抖地。
“怎么疼你都不够……”男人断断续续地说。
红的茎身,粉的穴肉,透明的粘液,视觉的刺激更激起苏仆延久旷的情欲,狠狠操了起来。
“舒服吗?”他连连吻着。
“呜呜呜——舒服——”女人说不出话来。
“爱我吗?”
“呜呜——”
后来似乎苏仆延又问了好多问题,但是李若溦已经失了力气,也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些什么不堪的话语,在换过不知道几个套后,迷迷蒙蒙地疲惫睡去。只感觉男人印下了温柔的吻在侧脸。
“好孩子,睡吧。”
她很想牵动嘴角的神情反馈个什么表情,但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月上中天,夜色深沉。
苏仆延望着床上女人熟睡的侧脸,怜爱满怀,不自觉露出少有的温柔神色。
热汗转冷,浑身黏腻,他翻身起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径直走向卫生间,看着镜子前自己饫甘餍肥的神情,默然失笑。
真奇怪,短短几个月,可自己像是着了魔,不顾政治前途、不顾后果地和名义上是自己下属的女人纠缠起来,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大大的丑闻。
可是真奇怪,这些自己明明全都想到了,但是还是着魔般深陷。不像快四十的人了,在她身上,感觉自己像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精力无穷无尽。
苏仆延摇摇头,拿起花洒冲洗起来。
“嘶——”一阵轻微刺痛从后背传来,苏仆延皱眉,“这小家伙——”指不定在后背挠成什么样子了。
洗完澡,裹着浴袍走了出来。觉得口渴,走过茶几去倒水,不小心把什么东西带倒了,砸在软垫上发出模糊的声响。
苏仆延弯腰去捡,定睛一看,是个相框。
相框里原有的照片已经被人取走了。
窗外城市灯光晦涩,他的神色在阴影里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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