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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离严格近,脚在桌子底下呢,耳里听着老太太同严家夫妻谈礼金的事,脚则踢掉了鞋子,轻轻地勾严格的小腿——
严格猛然被这么一弄,眼神难得地露出了惊慌,便悄悄地看向她,那眼神可是写着明明白白呢,要问她什么事儿。
吴二妹难得寻个这样消谴他的机会儿,悄悄地摇摇头,脚尖顺着他的小腿艰难地往上——
但这个动作,足以叫她坐的姿势给歪了。
她还没胆大到那个地步——到悻悻然地收回脚。
严格暗暗朝她扮了个鬼脸。
她当作没看见。
可严苛就坐在她身边,哪里不清楚她的动作,凑到她耳边,“怎么吴晟没来?”





不甘不愿(高干) 063
“他?没空呢,刚走马上任呢,”吴二妹轻声回道,眼看着老太太同严女士夫妻谈得热络,“回头家里吃饭,我同他说一声?”
严晟点头,“敢明儿我请他吃饭,你帮约个?”
她并未有迟疑,“那行呀。”
彩礼,嫁妆,经过两亲家口头儿一说就定下来,婚宴的时间也摆上日程,也都商量好了要请的客人,吴家这上面的客人,都是老太太定下的,严家呢,都是由着严女士定的——按着老太太的意思,按着如今的规定,自然就得简办,但严家是首富,这方方面面的客人摆出来自然比吴家要多,严女士说话方面挺得老太太的喜欢,也把老太太说通。
就一块儿办酒,本来宴开几百桌,论起来场面也忒大了些——吴家的客人自然不能减,只能减严家的客人,这也没办法,严女士夫妻自打看了老太太提出来的客人名单,就同意减客人,还些不能入新婚当日的名单,就以后就摆个酒呗,这也是正常的事。
这事儿定下来,请柬也送出去了,吴二妹还得试礼服,依着严家财大气粗的架势,那是得趁着这桩儿喜事叫人看看他们严家如今不一样了——先前只是长子在部队里头占了个名额,也不见有往上的运势,也运作过,先前也想着攀过张家老爷子,才攀了一点点,张家老爷子便驾鹤归去,后面张老爷子一派的人都清理了个干净,也叫严家有些……
到底是仗着严家如今首富的位子,他们是存了些侥幸的心理,等那位亲自寻了长子谈话,长子得了能娶吴家那位的机会——事情摆在那里,摆明了欺负人,叫长子娶个怀孕的人,也是机会,是能表忠心的机会,有了吴家的支持,那先前的事就不是事了。
严女士到想得明白,到把长子叫过来又是一番吩咐,“金凤凰落在咱们家里头,你可得好生哄着,别叫人生分了咱们家。”
严苛比她想得更远,“什么金凤凰,不过是个……”
严女士睨他一眼,严先生就先说了话,“糊涂,怎么着也不是你能说的。”
严苛失笑,“我到不是那个意思……”他对上严女士的眼睛,“妈,二弟他还小,你别叫他太沾事。”
严女士到有些漠然,“他也大了,总不能吃干饭。”
“你妈说的也有道理,你将来是不能从商的,要真从商,也是废了你这条线,”严先生说得轻缓,神情缓和,“咱们家里头这么些年挣下的家业也不容易,现在上头想卡咱们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跟你妈想着呀将来总要有人来管这份家业的,你弟呀也得学起来管的。”
严苛眉眼含笑,一下子就软化了他比较深刻的眉眼,“嗯,二弟也确实该学,他一直小孩子心性,是得要学着些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子。”
严女士好像对这个话题并没有太多想法,反而是面上淡淡的,只提起了另外一事,“得让吴二妹穿我们旗下的婚纱才行,这个事你能作得主吧?”
“嗯,早就说定了,”严苛也把话挑明了,“明儿她就抽空去,我陪着去。”
严女士听得满意,“她就一个人来,还是有人陪着的?”
“有人陪着,是卫枢的妻子,”严苛语气有些慢,明显有些不快,“是那位的孙女,先前咱们家在那位身上差点给栽了一回,到没想到她还是好端端地成了卫家的儿媳。”
严女士有些不服气的,神情颇有些不满地看向严先生,“我先前怎么说的,那位可不成,你们偏要想攀着人家,结果人家现下儿两腿儿一伸,到叫咱们家落了个不好,现在就靠着个面子给撑着。如今到好,到处都欠着债,都要被人要上门了,且各地的楼盘还未建好,又得投入大笔资金,且先前那个也无法兑现现金给投资者,到把我们逼得快撑不起门面了。”
“就得撑着,不能爆,要是爆了,咱们自家也得脱身,”严先生笑眯眯的,“先前银行老总也同我提起过事,说上面也要卡紧贷款了,有了这只金凤凰,咱们家的贷款也不那么卡了,都是风向灯呀。”
严女士的手指抚过指间的红宝石戒指,宝石戒面晶莹剔透,“等有利好消息,就套现吧,也不要套太多或者质押也行,到时都放在小格的户头。”
“那是当然的,”严先生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视线扫过严苛,“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哄住吴二妹,她个没脑子的,哄着她说不定还能拉吴晟入局,再说了,卫枢还是她外甥,你也试着让她把卫枢也拉进来,到时候也不怕人来清算咱们家。”
严苛点头,更没有异议了,“吴晟新近换了位子,定是得了齐家那位的指定,也是,他们都是自家人,自然要指定的,真是羡慕不来的事。我在部队里兢兢业业,这么些年一直没能……就是后头没有人,有钱在别人眼里是了不得的大事,于他们那些来说反而到成了个太高调的缺点,总之不是他们的近臣,再努力也是没有用……”
严女士站起来,双手搭在他肩头,颇有些深意地笑道,“打从今天起,现在就不一样了,咱们家终于迎来了机会,不再像先前那样靠山山倒了,如今的靠山可是牢靠得很,只要吴二妹这只金凤凰一直在我们手里,被我们哄住了。”
严苛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道,“妈,你放心,一切都会如你所愿的。”
严女士笑着点头,再没有谁比长子更让她放心了,“我晓得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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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人打着坏主意,吴二妹则约上张窈窈一起看婚纱,两个人都是有了身孕的,且吴二妹的身孕已经显了出来,张窈窈呢则不是怎么显,毕竟是月份浅——
也是教师节刚过,天气还热着呢,到是张窈窈出现在吴二妹视线里还穿着个半高领的短袖上衣,还配着条阔腿裤,她人不胖,阔腿裤将人衬得挺瘦。
“小姨,你怎么开车来了,”张窈窈也就嘴上这么一问,“怎么不让司机送你?”
吴二妹还挺喜欢同张窈窈说话的,要不然也不会叫上她一起看婚纱,“哪至于叫司机,我趁着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还有自己活动的空间,要不然现在就自己不开车了,过些时候更开不了。”
张窈窈是个新手司机,对于开车并没有执念,刚才就是嘴上这么一问的,听着便朝吴二妹竖了大拇指,“小姨你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相看婚纱,自然去的就是婚庆公司,这婚庆公司还是全国连锁的,能满足各个阶层的需要。“一生一世”为名的婚庆公司,还是严家的产业,严家的产业涉及方面极广大,从人的一生来说,出生到死亡都离不得严家的产业,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如今已经成为巨无霸级别的产业。
严苛来得时间正好,正当吴二妹拉着张窈窈进了“一生一世”,他也来了,就跟掐着时间来的一样。
婚庆公司的服务人员自然要为严苛与吴二妹的婚礼献上最好的婚庆仪式,而在这中间,婚礼的礼服是极为重要的事。严家与吴家的联姻,不单单是两家子的事,早就成了严家商业上的一环,甚至各大媒体都想得他们婚礼的一手资料——
但严家自己也有媒体,自然不会让外面的媒体先沾了光。
“你好。”张窈窈同严苛打招呼,“小姨父,你叫我小张就行的。”
严苛知道这位出自张家,张家倒了,这位还是好生生的,还是那位的儿媳,瞧她笑迎迎的样子,好似并不因着张家倒的事而有什么,“小张,那我就这么叫了。”
吴二妹让张窈窈坐着,“你先坐着,别站着,省得站累了。”
张窈窈也不是委屈自个儿的人,当下就坐下了,见人端上咖啡来,到是笑着拒绝了,“能换成果汁嘛,不要冰的,我喝不惯咖啡。”
经理一听,赶紧让人换了,介绍起刚运到的婚纱来,“先前按小先生的意思已经自国外从设计大师那里预订了好几款婚纱,小先生看得都是一般般,昨儿又运过来几套,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吴二妹一听说觉得有些麻烦了,她不是那种高调的人,“也不至于这样,我要求到不高。”
严苛捏捏她的手心,“结婚只有一回,总得要漂漂亮亮的,你别觉得有什么负担,都去试上一试,选你最喜欢的那款就行。”
吴二妹想想也是,人结婚嘛,确实是头一回,“那也是,我去试试。”
她想试,自然有人陪着——
严苛嘛,身为男的,自然不好跟去试衣间,就坐在张窈窈身边,同她攀谈起来,“小张现在学校里怎么样?”
“还好,”张窈窈也就是平常的一回答,“小姨父在部队里怎么样?”
严苛闻言,立即笑了起来,也跟着回答,“还好。”
许是同样的回答,取乐了张窈窈,得了她的清脆笑声。
“我听二妹说你跟卫枢一直没办过婚礼?”严苛问道。




不甘不愿(高干) 064
张窈窈同他不熟,到没想到他问起这个事,面上便有些露了出来。
严苛似乎是发现自己的交浅言深,便露出抱歉的表情来,“现在提倡婚事简办,可能……”
张窈窈可不是因为什么婚事简办才不办的,就她身上的事也扯不清,“是有些不方便。”她笑得有些含蓄。
严苛端起咖啡喝了口,“听你小姨说你也同她一样也有了?这是好事呀,你小姨就想着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把婚礼办好,这也是种幸福。”
“有这么的说法吗?”张窈窈心里头有些纠结,先前她是有过办婚宴的想法,后来出了那么多事,她也不想办了,再后来、后来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真办起来她也得头秃,但心里隐隐被说动了一些,“小姨也是这么想的吗?”
严苛点头,面上温和,“是我跟同小姨共同的想法,让大家见证我们的婚礼,这不是很好的事吗?”
张窈窈一怔,立时浮起自己同老卫的事来,立即就摇了摇头;又联想到自己同舅舅身上,但又摇摇头——这些都是不行的,她惟一能选的就是阿枢哥,当下面上就有些尴尬,“好像也是呀,就光登记没办婚礼,好像是有些单调了。”
此时,吴二妹已经换上第一款婚纱,她虽有身孕,但这件婚纱的设计就在于并未突显出她已显怀的样子,将她稍微显怀的肚子牢牢地遮住,从远处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白色的婚纱让她显得格外的圣洁——张窈窈站了起来,蓦然间就有些羡慕,眼见着严苛迎上去,他站在吴二妹身边,确实是一对璧人。
“窈窈,我这样好吗?”吴二妹回头问她。
张窈窈下意识地就回答了,“很好看。”
吴二妹笑得满脸幸福,被严苛牵着手,她上上下下地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严苛,觉得十分的满意,“这件婚纱你花了多少呀,我看是那位大师的作品。”
严苛笑着摇头,“别提钱,提钱就俗了。”
“哎,我就这么俗呢,”吴二妹抬起自己戴白色蕾丝的手套,朝张窈窈招招手,“窈窈,你也来看看,反正你同阿枢还没办婚礼呢,要不要也挑款婚纱?你也别介意,这都是新的,我也没未试过的,到时候叫阿枢都看傻了?”
张窈窈是个不怎么高调的人,也不在乎这些婚纱的价值,“那到不用的,我们没想过办婚礼,太麻烦了,谁也没空操持呢。”
“这还用你们亲自操持吗?”吴二妹颇有些不解,她的婚礼无非是婚庆公司安排好了流程让她看看,她满意了就行,“阿枢要是忙,我可以同这边儿的联系一下,就给你们办个盛大的婚礼?”
“盛大?”张窈窈表情可有意思了,还盛大呢,她哪里敢呢,“算了算了,小姨,我同阿枢真没这么个打算。”她本来想说结婚登记就好了,不用拘泥于形式,可这个话呢,说出来就有些得罪人了,别人在拘泥于形式,她呢说不要拘泥?这不是扇人家嘴巴子呢——
她还没木到那个地步,所以,只是笑着,面对他们的劝说,她一直坚持着不办。
试过婚纱后,又定了中式礼服,回头又一起吃了饭,还将张窈窈送回了家。
但严苛看着这小区到是有些意外的,“你外甥就住这里?”
吴二妹到是有些累,许是有身孕的缘故吧,“嗯,一般都住这里,有时候也会回老宅。”
“这住在外边儿是不是有些……”严苛斟酌着话,“先前我也见过几次卫枢,到是个有能力的人,怎么就去了商务部?”
吴二妹于这中间的事不知道,事实上这事儿谁也没必要说到她跟前的,如今听得严苛这么一提起,她心里头难免起了异样之感,“商务部还是挺好的吧?”
她语气里的不确定让心思缜密的严苛抓了个正着,“到也不是不好,只是过于守成了。”
“守成?”吴二妹重复了这两个字,“也不是不好。”
“可不该是这样子,”严苛叹口气,“他是那位的长子,次子如今在议会里,他身为长子,理当承继,却是在商务部,这与他长子的地拉着实不符。我虽与他不熟,可也是见过一二,他是何等有能力之人,到是沉在商务部里,等于是埋没了他的才能。”
吴二妹面上稍有些悸动,下意识地避着他的视线,仿佛是接受了这样的结局,“他、他并没有觉得不好,他觉得挺好的。”
“是他觉得挺好的,还是有谁让他觉得挺好的,”严苛机敏地抓住她话里的漏洞,“二妹,你们吴家已经没有人了,打从岳父那会培养起来的人,现在还有吗?”
吴二妹好似在沙漠里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等到了甘霖,他循序渐近的话,一次次地打破她的防备,让她慢慢地向他靠拢,甚至慢慢地将他视为惟一值得相信的人——她眼神里充满了迷惘,慢慢地,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了,眼神甚至冰冷起来,“你在想什么呢,想挑拨我吗?”
严苛面对她冰冷的眼神,并不惧怕,也并不心虚,只是毫不动摇地迎上她的目光,俊朗的面容迎上她的脸,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大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似赞叹一样道,“二妹,你可真有意思呀,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不是为了我,我是为了你,为了你呵……”
她却有些不耐烦,将他的手撇开,“为了我,你说得到好听,是为了我吗?你们严家的事当我不知道,非法集资?上个月的利息付了吗?银行催贷款了吗?业主催交房了吗?厂商们催货款了吗?”
她面上带着一丝嘲讽,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儿,将他背后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严苛并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些,这些事在高层的眼里不是秘密,并不为这些觉得羞愧,反而更是迎上了她,双膝跪在她跟前与她平视,“二妹,生意场上的事就是这么样,不是今天我起了,就是明天你倒了,都是正常的事,可你们家呢,吴家是什么样的?你就忍心就叫吴家倒了吗?叫吴家后继无人吗?”
她绷着脸,起伏的胸脯泄露了她的情绪,“你胡说八……唔……”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唇瓣就让严苛的薄唇堵住,他吞入她所有的声音。
只听得她唇齿间的“唔唔”声,还有那渐被染红的脸颊,似清晨的朝阳一样灿烂。
他的薄唇眷恋地亲吻着她,依依不舍地放开她香甜的唇瓣,只轻啄着她的唇角,一下一下的,却是最为温柔的,“二妹,要不要站在最上头看风景?”
吴二妹面上泛着嫣红,似熟透的果子,稍一碰就能溢出最香甜的果汁来——她美眸对上他的眼睛,纤细的双手抚上他的脸颊,“阿苛,在上头看风景会更好看吗?”
“会呀,会更好看的。”他肯定道,没有半点犹豫。
吴二妹的面容突然鲜活了起来,漾着温柔的笑意,仿佛能融合入他,“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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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似乎鼓足了勇气,笑眯了眼睛,“说真的,我也想站在最高处看风景,看最美的风景。”
“嗯,”严苛伸手去剥她的上衣,因着怀孕而发涨的雪乳挺立着,随着他剥开她胸衣的动作,两团微颤着的乳肉跃将出来,嫩生生地对上他的视线,他张嘴含了上去,只堪堪含了个乳尖儿,嘴里还不肯罢休地讲着话,“二妹,我们一起看最美的风景。”
乳尖儿叫他的嘴唇吮住,随着他的吸吮,便稍稍有种刺痛涌上来——她轻蹙了眉,双手捧上他的脸,也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让他狠狠地吸吮。
两团软肉,落在嘴里,似棉花一样,叫他爱不释嘴,轮流以嘴爱抚着她的乳尖儿,又以手托弄着,轻轻地揉捏着绵软的肉儿,好似他手中能任意拿捏的玩偶。
“疼,”她轻轻地呻吟着,“阿苛,我疼……”
严苛耳里听着她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重了些,更得到她哀求的声音——却让他更为兴奋,将她压倒在床里,大手迅速地剥掉她身上所有的遮挡,小腹微隆,小腿却是紧紧并拢,被他坚定地分开,手指侵入她紧闭的细缝里,指尖轻触就能察觉到她的湿意,让他的嘴角添上浓重的笑意,坚定地将她定在怀里,侧以手扶着肿胀的性器插入她已经湿意泛滥的娇穴里。
她身子一个哆嗦,艰难地将他吞下,沉浸在他带来的情欲里。
*****
吴二妹顺利地回了吴家,亲家们的相见之后,老太太的态度也跟着软化了些,见她回来也不似上次那样冷方冷语的,到是待吴二妹有几分慈母之心,还问过她孕期的事,听见她并未有什么不舒服后,老太太也是高兴的。
只老太太许是年纪长了,这精神头方面到不是很好,“我看他们家也挺看重你,你回头把工作辞了吧,反正你也不缺这个工作,都这个年纪了,还是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
“妈,”吴二妹听着有些不舒服,“我不辞职的。”
老太太就抬起头看她,“怎么着,你那个岗位离了你还不行?”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这眼神就有些疑惑,仿佛她错过了什么——
但却让吴二妹红了脸,她素来在老太太跟前都是不敢的,胆子是小的,被老太太这么一看,她心里头的话也都不敢说了,“妈,我、我……”
老太太眉头稍皱,她满头银发,却是烫卷了的,到将她的气质显了出来,“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头做什么?你一点儿都不像你姐,你姐她……”
老太太已经很多年不提长女了,长女留下的身后事让她实在是难以启齿,但不能否认的是她失去的是两个最优秀的孩子,一个长子,一个长女,他们之间的纠缠是吴家难以启齿的事,又留下了那样一个足以叫吴家不堪面对的吴晟——
“妈,你怎么、怎么……”吴二妹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可对上老太太的目光,她的话都梗在喉咙底,一个字都无法从唇间吐出来。
却得了老太太颇有些无奈的表情,“你就不会好好儿地说话?还去外交部?难怪这么多年只做了一回同声,你还有什么?”
吴二妹蔫了,在老太太面前,她像个天生的智障,只会任由着老太太打击,或者由着老太太打扮粉饰——她嘴唇翕翕,对上老太太的视线,一双美眸里慢慢地蓄了水意,“妈,我知道自己不行,你也不用这么说我吧?”
终于,她拿出了勇气,终于敢直面老太太的眼睛。
老太太站了起来,她站在窗前,自个儿强硬了一辈子,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并不能撑起吴家的女儿——她不得不服老,只能去扶持吴晟,一个叫她简直不在想家里面多见一次的人,所谓的孙子,又是她的外孙,即使是认了,“我不说你,你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吴二妹在严苛那里得到的鼓励,这会儿全叫她用在对抗老太太身上了,“起码我姓吴,我姓吴这个事儿,就值得很多人对另眼相待。”
“姓吴,那是你的东西吗?”老太太毫不留情地戳破她,面对女儿的反抗,她的恼怒就表现在脸上,甚至也不会因为女儿的反抗而欣喜她不向先前那么唯唯诺诺,这是对她权威的挑战,“这是我跟你爸攒下来的东西,是因为我跟你爸,你才能姓吴,才能叫你在严家面前抬起头!”
所有的温情,都在老太太的嘴里失去了温度,即使开始还是母慈女孝,这样儿撕去了面具,变成了两头野兽,而吴二妹呢,明显不是老太太的对手——她只能哭着离开,又嫌弃自己的无用。
哭是没有用的,她也知道,出了吴家,她就把眼泪擦干了,掏出手机就想给吴晟发消息,可想了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作罢。
工作她是不会辞掉的,自然还得去单位。
红通通的眼睛,自然瞒不住部里的同事。
秦蓉收了请柬,就已经在期待在婚礼上的事了,她同吴二妹这样出众的家世不一样,吴二妹不需要努力,而她得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让她在部里过得好些——她通常把同吴二妹的相处当作是种伺候,把这个吴家的二姑娘伺候好了,才有她的好处。
“吴姐,你哪里不舒服?”
她是贴心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吴二妹红了眼睛而不去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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