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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婆少年时(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和禾一
我让你带着你弟弟一起打架!
说着说着,她情绪就激动起来,上前就要打北槐。
江晚和民警急忙拦住。
阿姨,北槐没有带坏北祁,她是救了北祁!江晚挡在北槐身前,大声道。
云阿姨,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被勒索了,要不是姐姐,我现在指不定都躺医院了!北祁急急解释道,他本来也想过去拦的,奈何刚一起身就被父亲给按住了。
民警也跟着替北槐说话。
被这么一说,云曼珠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但看到北槐冲自己冷笑,眼里满是不屑。她脾气又上来了,一把推开江晚,扇了北槐一耳光。
她动作太快了,江晚被推得一个踉跄,都没来得及去拦。
这一巴掌很响,让整个警局都安静下来。
北祁惊得瞪大了眼,没想到云阿姨会那么暴力。
至于北荣,则是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表情漠然,好像这两人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北槐微微偏着头,脸上巴掌印鲜红,火辣辣一片。她垂着眸,没有恼怒也没有委屈,只是一片死寂。
偏生这种平静,看得让人更加心悸。
江晚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北槐脸上的伤,心里揪成一团。
那么好看的脸,怎么能受伤呢。
哎你这,好好说嘛,打孩子干什么,孩子明明是做了好事啊。民警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没用的东西,连你弟弟都照顾不好,看你弟弟伤成什么样了!云曼珠也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但此刻下不了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骂。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里舒坦点。
在听到北槐母亲无理取闹的话后,江晚胸口的怒火无法抑制地涌了上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怒视着云曼珠,声音都因为怒火而颤抖。
阿姨,我敬你一句阿姨。我就想问问阿姨,北槐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云曼珠被噎了一下,不满地看着江晚。
你什么意思?
呵,因为我还从没见过有哪位母亲,在事情都没了解清楚之前,就直接断定是自己女儿的过错,甚至不分青红皂白地打她,连一句关心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北祁才是你的孩子!
江晚咬紧了腮帮,努力克制着自己,才没说出更尖锐的话来。
你知道什么!我那样,还不是因为北槐这孩子太不听话了,你跟北槐是同学是吧,那你肯定也知道北槐在学校里一天到晚到处闯祸,做出带弟弟打架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啊!
是吗,那你知道为什么北槐会变成现在这样吗?江晚冷笑。
是因为你!
因为他!她手指直指向北荣。
因为你们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你们根本不配做北槐的父母。江晚说得又气又急,眼尾都泛红了。
她生在和睦的家庭里,但并不意味着,她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
她不知道北槐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小北过的一定很辛苦。
仅仅只是今天这一件事,她就能看出来许多东西。
比如,小北的父亲根本不关心,不在乎她,再比如,小北的母亲一点儿都不相信她,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江晚一个外人,看着都难受得不行,又何况北槐呢?
女生的这句话说出来,不止是北荣,就连北槐的表情都变得复杂起来。
她顿了顿,站起身,走到江晚身边,揽住女生的肩膀。
低声道:我们走吧。
江晚回头,对上了北槐平和的眼,紧抿着唇,重重点头。
笔录已经做完了,民警没有拦她们。
两人走出警局,一次都没回头。
云曼珠还想着去追,被北荣叫住。
男人沉着脸,毫不客气地骂:还嫌不够丢人吗?
云曼珠止住脚,有些委屈似的,她又看向北祁,近乎讨好地笑:小祁没事吧,别担心,欺负你的那些人,荣哥一定不会
闭嘴。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北荣厉声打断了。
她连忙噤声,看了眼一旁的民警,意识到是自己说错话了。
北祁来回扫了眼神色各异的两人,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他觉得江晚说的挺对的。
对姐姐而言,他们还真不配做她父母。
凭心而论,云曼珠对他是真的好,从小到大,生日礼物一件都没落下。
可尽管如此,北祁对她还是喜欢不起来。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云曼珠之所以对他这么好,是因为爱屋及乌。
她喜欢他父亲,所以看到他父亲对他那么好,也跟着喜欢他。
这种盲目的爱,只让他觉得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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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心动第九天
天色渐晚,四周越发静谧。
女立在路灯下,昏暗的光线衬得她神情有些落寞。
脸颊上鲜红的指印也格外明显。
江晚凝视着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半天张不开口。
眼睛涩涩的,有些难耐的酸涨。
倒是北槐很浅地弯了下唇,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自嘲。
我一个被打的都还没怎么样,你倒看起来比我还难受了。
被这么一说,江晚鼻子更酸了,心里更疼了。
看着女脸上的伤,她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呢!
她瘪着嘴,不自觉地伸手,想摸摸北槐的脸。
手指还没触到肌肤,就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握住了。
江晚一愣,抬眼便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里面包含着数不尽的复杂情绪。
让她怎么也看不透。
但紧接着,她就注意到女的指骨都擦破皮了,还隐隐泛着血丝。
她脸色一变,反手抓住北槐的手,气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的手柔软而细腻,北槐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被捂热了。
不仅仅是手。
她不自在地想缩回手,却被江晚握得死死地,竟一时抽不出来。
打人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吧,一点小伤,不碍事。没办法,她叹了口气,只好解释道。
一点小伤?那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伤!
北槐不在意的语气让江晚更气了,她鼓起腮帮子,板着脸一顿好训。
训完,她就埋头在自己的包包里东翻西找,然后翻出一张创口贴,认真细致地贴在北槐的指骨上。
好幼稚。北槐低头看了眼,轻笑一声。
是粉红色的ok绷,上面还印着一个小熊,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可爱。
江晚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嫌幼稚,以后就给我好好的保护自己的身体。
见北槐依旧没当回事的样子,她抿了抿唇,小脸白净,杏眸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小北,你不用这么坚强的。你不是不痛不痒的机器人,你也是一个需要人呵护的女孩子啊。
女眉眼寡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嘴角勾了勾,语气冷嘲:你错了,没人会呵护我,我也不需要。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她哪怕嗓子都哭哑了,也不会换来一个安慰的拥抱。
这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带给她的教训。
她也不会再犯蠢了。
谁说的,我不是人吗?
清甜的声音打碎了北槐的回忆,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了眼前。
面前的小姑娘眼眶泛着红意,看起来似乎很气。
但奈何嗓音天软糯,说起话来奶凶奶凶的,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就算以前没有,那现在就有了。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北槐被逗乐了。
她忍着笑意,揉了揉女的脑袋:就你小胳膊小腿的,还保护我?我看保护自己都够呛。
江晚甩开正在作恶的手,救回自己的发型,瞪着还在兀自笑得开心的北槐,又羞又窘:看不起谁啊!
走吧。北槐笑着摇了摇头。
江晚不满:去哪儿?
折腾了这么久,一顿饭都还吃上,你说去哪儿?
那火锅?
虽然过程曲折坎坷,但最终还是吃上了火锅。
也是吃的时候,江晚才发现,北槐一吃辣的就容易上脸。
还没吃几口,女的脸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也被辣得又红又肿。
看着拼命喝水解辣的女,江晚又好笑又无奈。
不能吃辣干嘛不早说啊,慢点喝,小心呛着。她一边轻拍北槐的背,一边给她倒了杯牛奶。
牛奶解辣最有效,喝水是越喝越辣。
没吃过这么辣的,也不知道自己吃不了。好半天北槐才缓过来。
她嘴唇还隐隐泛着麻意,真不知道江晚是怎么面不改色,吃下这么辣的东西。
她不重口腹之欲,平日吃的大多以清淡为主。
这家火锅店味道确实很正宗,但辣也是真的辣。
本来点单的时候,江晚问过她能不能吃辣,她自认为自己能,而且也想试试到底有多辣。
没曾想,是她高估了自己。
最后,江晚让老板换了鸳鸯锅,一半辣,一半不辣,正好适合两个人吃。
本来北槐都被辣得没什么胃口了,但看对面女吃得那么香,食欲不知不觉就被勾了起来。
等吃完后,夜色已经黑透了。
时间差不多八/九点了。
两人走在马路牙子上,吹着凉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回到老婆少年时(GL) 分卷(25)
你今天是不是害怕了。北槐望着远处璀璨的霓虹灯,眯了眯眼,突然问道。
啊?江晚呆了呆,有些不明所以。
北槐扭头,看着女,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
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当时看到我打人那么狠,是不是怕我了。
没人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
她本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但每每念及,心头就像扎了根刺,又痒又痛,偏偏还没办法纾解。
在小巷里,少女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手紧紧抓着斜挎包肩带,眼底的惊惧和迟疑是那么的清晰。
清晰到让她都不敢再和少女对视,怕下一秒就会在对方的眼里,看到厌恶。
她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屑做什么好人。偏在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在女的印象里不要太坏。
像是公开处刑般,北槐垂下脑袋,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一秒,两秒。
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一片寂静。
她犹疑地抬头,却见少女歪着头,笑盈盈地望着自己,眸光细碎温柔。
唔,第一眼是有被吓到,但后面就不害怕了。
女嗓音又软又轻,像羽毛似的,轻飘飘落在她心尖,痒而酥。
为什么?她哑声问道。
因为,那是你啊。江晚的眼睛很亮很清,像能清扫所有阴霾。
因为知道是小北你,所以她就不怕了。
月亮弯弯,星星很亮。
路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本来江晚觉得,自己一个人坐公交回去就行了,可惜北槐不干,非得送她到小区楼下。
你送我回来,又要坐车回去,多麻烦啊。江晚有些过意不去。
北槐不动声色:我家离这儿近,送你是顺带的。
是吗?江晚表示怀疑。
不然呢?
对方都这么说了,江晚也不好再拒绝。
等江晚到了小区楼下,跟北槐道别时,她脑海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什么。
猛一拍脑门:完了,我们买的东西忘记拿回来了!
那些购物袋还孤零零地躺在那条小巷里,当时发了太多事情,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就说回来的时候,心里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现在这么晚了,不可能又返回去找。今天她母亲在家,规定了十点半前准时回家的,晚了的话,妈妈会担心她的。
是那条小巷吗?北槐皱眉问道,要不是女提起,她估计都没想起来。
江晚点点头,哭丧着脸。
算了,明天再去找找看吧。虽这么说,但她心里几乎没底。
明天过去多半就找不见了。
钱倒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买的那些衣服饰品,她都很喜欢。
没事啦,小北,你快回去吧,挺晚了,早点休息!江晚整好心情,冲北槐笑着道别。
你也是。北槐看她一眼,淡淡回道。
她转身离开,直到走到拐角处,确认江晚看不见了才停下来。
傻子。她轻声嘟囔了句。
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胜荣广场的方向驶去。
回了家,江晚和江母分享了今天出去发的有趣的事,自然也略过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睡衣,江晚躺在床上,复习了十几分钟单词,再和关关聊了一会儿天。
正要美美地睡觉时,却听见门外母亲诧异的声音。
这是什么?
江晚疑惑地打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大门门口放着一堆购物袋。
正是她买的东西,一样不落。
刚刚有人敲门,我一打开,就看到门口放着这些东西,但就是没见到人。江母在一旁解释。
江晚神色一变,快步走到门口,四处张望。
的确如母亲所说,一个人都没有。
她抿了抿唇,睡衣都来不及换,直接朝楼下跑去。
小晚你干什么去!江母在后面惊讶地喊着。
她一口气跑到了小区楼底,来不及喘口气,就四处搜寻着,期盼看到熟悉的身影。
可惜一无所获。
身上睡衣单薄,深夜凉风一阵一阵的,吹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手机没拿,人也没找到。
江晚只好失落地回去了。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红发女正靠着墙,眉眼低垂,轻轻摩挲指骨上贴着的ok绷,眸底涌动着不知的情愫。
北槐大晚上跑到那条巷子里,结果还没找到东西。她挨家店挨家店地问,又是砸钱又是去查监控,费了好大劲儿才找齐东西。
做这么多,仅仅就是因为女一个不开心的表情。
北槐觉得自己有点疯。
她需要好好自己的思路,在此之前,最好不能让江晚的一举一动影响到。
所以,她没出去见江晚。
她怕一看到女灿烂的笑容,自己的大脑就成了一团浆糊。
刚刚岑今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
还是北祁偷偷跟岑今讲了今天的事,等岑今忙完事,专门跑去北槐家,结果没找到人,又去了女常去的几个地方,还是没人。
在溪川区这边。她淡淡道。
跑这么远?岑今有些讶异。
要知道溪川区离北槐家坐车就要两个小时了。
事实上,北槐和江晚家一点儿都不近,完全就是相反的两个方向。
不过,怎么感觉你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岑今挑眉。
换了之前,北槐绝不可能还这么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
每次和云曼珠他们一闹,北槐就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今天倒还稀奇了。
北槐愣了一下。
要不是岑今提起,她几乎都要忘了今天还和云曼珠、北荣两人发了争执。
许是因为有江晚陪着。
她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大家!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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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心动第十天
江晚觉得,她和北槐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这是好事,毕竟这意味着女生紧闭的心门,在一点点打开。
她很开心。
就是有时候,她会注意到一些小细节。
比如,北槐偶尔望她的眼神。
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总觉得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课程依旧枯燥乏味。
而六班的学生,也已经习惯了北槐不逃课,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一惊一乍,甚至潜移默化地把女生当做普通学生一般来看待。
虽然北槐还是那副冷酷懒散的样子,叫人不敢轻易接近。但她到底不像其他人口中说的那样惹是生非,暴戾张扬。
只不过像每个差生一样,整天待在班上,也不学习,只趴在课桌上睡觉。
当然在江晚的循循善诱下,北槐还是有所改变,至少会拿出课本敷衍一下,考试的时候也不交白卷了,还会尝试写几道大题。
看着数学卷子大题上,清一色的解字,江晚无语凝噎。
这就是你说的写了几道大题?
不是你教的吗?北槐比江晚更无辜的样子。
我?
是啊。女生双手环胸,靠着墙壁,状似无奈地耸耸肩。
不是你说,就算做不出来,也要有个态度吗。
她说着,下巴朝卷子的方向抬了抬。
喏,我给的态度。
江晚:
江晚表示不想说话。
她是这么说过没错,但问题是那是针对语文阅读题的啊,谁让北槐拿去套数学了!
小姑娘气鼓鼓地转回去,不想再理后面那人。
殊不知身后的人,正望着她的背影,低眉含笑。
十二月悄无声息地到来了。
天气好像突然就冷了下来,街道两旁的树木落了一地叶子,光秃秃地像个扫把。
宁市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江晚早早换上了棉服,见北槐外面还是只套着一件单薄的风衣,眉头都皱一起了。
你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是吧?
她一把拉过女生的手。
果然,凉得像是冰块一样。
你这是给谁糟践身体呢?感冒了是你自己受罪!她沉着脸,一顿好训。
北槐动了动手指,抬眼看向女生。
小姑娘裹着一件宽大的糖果色棉服,袖子很长,都能轻易拢住手指,衬得整个人越发娇小。
许是怕脖子冷,黑发没有扎着,而是披散在两肩。
小脸白净,漆黑澄澈的眸子倒影着她的脸庞,像是会说话似的。
叫北槐差点沉溺在那双眼眸中。
她有些慌乱地侧过头,但被女生握着的手怎么也舍不得抽开,也不知道是因为暖和,还是其他的原因。
回去就添衣服。她垂着眼帘,瓮声答。
别忘了啊。江晚半信半疑地强调。
她说着,顺势松开了手,倒没注意到对面女生表情一闪而过的失落。
12月18号是关关的生日。
还是十八岁的生日。
正好是星期六,关关约了几个人出来玩。
等江晚到的时候,才发现关关约的人还有岑今以及北槐。
北槐?
关关一脸迷惑:北槐,我记得我没跟你说过啊,你怎么来了?
红发女生踩着双马丁靴,上身套着件黑色羊毛羔皮衣。整体黑色酷感风格,表情也冷冷的,衬得整个人又高挑又酷拽。
听到关关的话,她也只是垂了下眼皮,默不吭声。
倒是一旁的岑今笑着调侃:还不是听到江晚学妹在这儿,硬要跟着来。
就你话多。北槐皱眉。
江晚抿着唇笑。
今天的小学妹很漂亮。岑今的视线移到关关身上,嘴角笑意加深。
她长着一双下三白眼,眼角微微上吊,不笑的时候,跟北槐一样让人觉得冷漠,疏离。
但不同的是,她一笑起来,眼波流转,潋滟生辉,看谁都像含情脉脉。叫一些单纯的小姑娘见了,不得羞红脸,小鹿乱撞。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关关,女孩子红了脸,试图藏起心中的羞怯,骄横地抬起下巴:难道我以前不漂亮吗?
今天她确实换了最好看的衣服,化了最好看的妆。
不仅是因为她的成人礼,更是因为要见她的心上人。
漂亮,都漂亮,只不过今天最漂亮。岑今挑眉,顺着关关的话夸赞。
所以我们现在去哪儿?北槐打断了黏糊的两人。
哦哦,我们去游乐园吧,好久都没去过了。关关兴致勃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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