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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婆少年时(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和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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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心动第十二天
玩了会儿游戏,岑今看时间差不多,就出了包厢。
等再回来的时候,一个男服务生跟在她后面,推着小推车走进来,推车上放着一个很大很漂亮的生日蛋糕。
不知是谁把包厢里的灯全关了,只有蛋糕上的爱心蜡烛燃烧着,像烟花般绚丽耀眼。
所有人都围在关关身边,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生日快乐!
成人快乐。江晚早已起身,走到关关身边,为她戴上生日帽,眼神柔和。
快吹蜡烛许愿吧。
小学妹长大了。岑今双手环胸,靠着墙壁,笑容轻佻,语气却是带着真诚的祝福。
烛光盈盈下,女生的脸泛着红光。
她环视着周围人的面孔,眸中水光闪动,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谢谢大家。她说着,微微俯身,吹灭了蜡烛。
然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底许愿。
许了什么愿啊?有同学见关关睁眼了,好奇地问。
不能说。关关摇摇头,笑得俏皮:说出来就不灵了。
话音刚落,她脸上就被一个同学用蛋糕抹了一道。
灯光打开,关关看到抹她一脸的男生,跑到离她最远的地方,嘚瑟地做鬼脸。
陈煦,你完了!关关涂了一手的奶油,气势汹汹地冲过去。
其他人也开启了抹奶油大战,在包厢里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不过他们也注意了分寸,尽量不弄在沙发和地上。
岑今看得开心,但她嫌弄脏头发和衣服,索性出了包厢,把空间留给他们。
至于北槐,她就冷眼看着一群人打闹,也没人敢把奶油抹她脸上,都自觉地避开北槐那一块区域。
甚至连坐在北槐身边的江晚,也没去招惹。
最后,反而是江晚偷偷抹了点奶油,出其不意涂在北槐脸上。
许是没料到女生的动作,北槐的表情有些呆。
见她迟迟不说话,江晚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点,眨巴着眼问:你生气了吗?
北槐木着脸,拿纸巾擦掉脸上的奶油,没好气地答:没有。
那就好。女生扬起笑容。
然后又往北槐脸上抹了块奶油。
北槐:
她眯了眯眼,一把拉过女生。
江晚猝不及防,一下撞在北槐怀里,她摸了摸有些撞疼的鼻子,扬起小脸:小北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北槐都可以看到女生脸上细小的绒毛,甚至能感受到女生温热的气息喷洒过来。
北槐心头一悸,慢慢垂下眼睑,松了女生的胳膊,随意把纸巾塞在她的手里。
你干的好事,给我擦干净。
看了看手里的纸,又看了看板着脸的北槐,江晚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着实不能怪她,看北槐之前的气势唬人得很,结果也就雷声大雨点小。
还好意思笑。北槐佯装怒气。
江晚连连摆手:不笑了不笑了。
她一边忍着笑意,一边拿纸巾去擦北槐的脸。
女生的动作很轻很柔。
好奇怪,明明连肌肤都没碰到,可北槐却莫名觉得脸上一阵灼热感。
又痒又烫。
渐渐地,连心里也痒起来。
***
一通胡闹后,大家也都累了。
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
所有人收拾了下,都准备各回各家。
临时准备的生日礼物,有些简陋,希望你不要介意。几个同学递给关关一个礼盒,笑着说道。
当天才知道关关生日,他们也没时间去准备,只好在附近买了个看得过去的礼物。
关关接过,笑容明媚:有什么好介意的,心意最重要嘛,谢谢你们了!
生日快乐。北槐也递过来一个盒子,淡淡道。
她不怎么会挑礼物,就随便买了款高档香水。
谢谢,谢谢。关关目光一扫,定在江晚身上。
晚晚?
江晚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本相册。
她从很早就开始准备礼物了。
是一本自制的相册锦集,有着两人从小到大的照片,记录着她们的点点滴滴,每一张照片背后都写下了她满心的祝愿。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两人竟然都认识了十年。
一开始,江晚还骗关关,送她的成人礼礼物,是两本五三习题。
她连说谎都说得一本正经,成功糊弄了关关。
直把关关给气坏了,因为这样的事江晚还真不是第一次干。
收到厚厚一本相册,关关开心得叽哇乱叫。
我就知道晚晚最爱我!她一脸的幸福。
却没发现身后北槐皱起了眉。
关关的同学们都先走了。
关关和岑今家是在同一个方向,两人一起走。
至于北槐和江晚
岑今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北槐。
女生双手插进口袋里,正若无其事地站在江晚身边。
嗳,北槐,你和晚晚同路吗?关关睁大眼问道。
嗯。北槐毫不心虚地点头应道。
岑今弯了弯唇,没有戳破某人的谎话。
小学妹走啦,车来了。
关关回头一看,正好是末班车,急急地挥手道别。
那我们先走了,北槐你顾着点晚晚啊,再见!
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记得给我回消息。江晚叮嘱道。
知道了!关关上了车,在窗口大声回道。
车子很快启动,驶离站台,关关伸长了脖子,也只能隐隐看到站台处的两道人影。
不过下一秒,后颈衣服就被拎了回去。
不知道不能把脖子伸到车窗外吗?岑今难得冷了脸,重重敲了女生额头一下。
关关痛呼一声,捂着额头,一脸委屈。
我错了嘛,下次不会了。
还敢有下次?岑今斜眼睨她,语气加重了点。
关关瘪嘴:干嘛这么凶嘛。
今天大家都给我礼物了,就你没有,你还凶我。
女生说得委屈巴巴。
她期待岑今的礼物,期待了一整天,结果到头来啥都没有,浪费她感情。
岑今眼含笑意,却还故意做出两手空空的动作。
嗳,还真没有。
关关努努嘴,很不开心地侧过头,不想再看岑今那张脸。
那你最想要什么礼物?岑今点了点下巴,意味不明地问道。
最想要的?关关回头。
怎么,没想好吗?
关关顿了顿,学着岑今的样,不正经道:有啊,最想要你。
披着玩笑的皮,将真心话说出去。
她脸上还带着笑,心里却紧张得不行,心跳如雷。
岑今她会看出来?
她会怎么回答呢?
我?那可不行。岑今摇摇头,慢吞吞地说。
小学妹,别肖想了,我注定是你得不到的人。
她说得臭屁又自恋。
关关抿紧了唇,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知道女生也是带着玩笑口吻说的,但却克制不住地感到失落。
或许,是岑今察觉到了什么,想以此来提醒她,不要白费功夫。也或许,只是她多想了。
她勉强笑了笑,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自恋狂。她小声嘟囔。
岑今嘁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座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女生脸上没了笑容,小心地侧头看了眼岑今,是她好喜欢的模样。
她又回头,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任刀刃似的寒风刮在脸上,泛起一阵生疼。
可再疼,也抵不过她内心的苦涩。
原来,这就是单恋的痛苦吗?
过了一会儿,关关家到了。
她看着还闭着眼的女生,想了想,没有叫醒她,而是轻手轻脚地越过岑今下车。
岑今家在终点站,到时候司机自然会叫她的。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明明今天玩得很开心的,结果回来却是揣着一肚子闷气和沮丧。
然而,她一只脚都还没踩到地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小学妹,礼物接着。
关关刚一回头,一个礼物袋就朝她丢来,她慌忙接住。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司机就不耐烦地道:小姑娘,你到底下不下车啊?
小学妹再见咯。岑今坐在座位上,笑着对她挥手。
关关抿了抿唇,只好下了车。
她站在夜色中,看着公交车一点点消失在她的眼帘中,心里五味杂陈。
岑今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





回到老婆少年时(GL) 分卷(28)
夜色深沉,寒风肆意,街上行人零星。
江晚拢了拢衣领,双手捂嘴,小心地哈出几口热气,想让手暖和一点。
冷了?北槐问道。
没事,等上车就不冷了。江晚摆摆手,她还以为北槐是要学电视剧那套,要脱衣服给她披上。
谁料女生嗤笑一声,直接揽住她的腰身,往怀里一带,外套敞开,将她包裹在里面。
江晚缩在女生怀里,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暖意,她埋着脑袋,小脸悄悄爬上两抹红晕。
这样不比活受罪好?北槐扬眉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嘴角笑意加深。
好好像也是。小姑娘细声细气。
两人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约的出租车来了。
按理说,江晚回家的公交车还有一班来着,但迟迟不见踪影,连空着的出租车也没见着。她还打算再等等,就发现北槐已经拿手机约好了车。
两人坐上车,身子瞬间暖和起来。
今天太累了,一到了温暖的环境,江晚就有些犯困。她打了几个哈欠,惺忪着眼,很自然地靠在北槐怀里,蹭蹭歪歪,给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乖乖睡觉。
北槐被她蹭得格外难受,倒不是哪儿碰疼了,而是心里不得劲,总感觉蹿着一团邪火,弄得她口干舌燥,偏偏又舍不得将怀里的人推开。
只能自己受着。
等到了江晚小区,北槐终于松了口气。
江晚揉了揉眼,下了车,她看到不远处站着一道身影。
不用猜,那一定就是她妈妈了,虽然她已经报备了今天可能会回来晚点,但做母亲的,哪儿有不担心孩子的。
自然,北槐也看到了。
见女生跟她道了别就要走,北槐捏了捏手指,叫住了女生。
怎么了?江晚回头,疑惑地问。
那天她迟疑着开口,但对上女生明亮的眼,嘴唇蠕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没能说下去。
没什么,早点休息。
小北。江晚想了想,笑着说道:今天我很开心,最开心的是
你来了。
再见!她扬手,然后转身朝自己的母亲奔去。
独留北槐一人站在原地,木愣地看着她的背影。
再见,等下次再见。
北槐想,她终究还是不能自欺欺人了。
她好像喜欢上了江晚。
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祝明天高考的宝贝们考试顺利!会的全对,不会的全蒙对!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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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动第十三天
离期末考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刻苦努力的学生已经开始有意识的进行复习。
江晚又开始和物理死磕,连去练舞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埋头苦刷了一会儿物理习题,她扬了扬脖子,伸伸懒腰,活络了下有些酸疼的筋骨。无意间一个回眸,不期然扫到身后的人。
女生单手撑着下巴,脑袋微微斜侧,眼睫低垂,手指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淡色的唇抿了抿,脸上还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笑意。
她看得专心,全然不知有一人在缓慢地凑近她。
等察觉到的时候,江晚的脑袋已经伸到她眼皮子底下了。
北槐连忙反扣住手机,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语气外厉内荏:谁让你看我手机了?
虽然她动作很快,但该看的江晚还是看到了。
手机里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张屏保,只不过有点特别的是
屏保是她和北槐的照片。
是上次为关关庆生时,在ktv她俩合唱的照片。
江晚只来得及扫上一眼,便被手机的主人无情地遮挡住。
她眸底闪过一抹异样,脑海里一个念头稍瞬即逝,快得她都来不及抓住就消散了。
我还没说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呢。江晚压下莫名的情绪,笑着开玩笑。
北槐却只是沉默地盯着桌面,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都快期末考试了,你不打算复习吗?见此,江晚只好转开话题。
不打算。北槐将手机塞回桌肚里,打算趴桌上继续睡觉,胳膊却被女生一把拉住。
小北,你对未来难道没有任何设想吗,你没有想去的大学吗?
女生的脸色难得严肃起来。
北槐顿了顿,停了几秒才说:没有。
从前或许有过,但那也只是云曼珠给她的安排的人生,后来她不想也不屑。
可当江晚问她的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对往后竟然只是一片迷茫,像是孤身行走于大雾中,没有光亮,也没有前进的目标。
唔,那你有最热爱的东西吗?江晚鼓了鼓小脸,继续道。
喜欢的东西北槐垂眸,神情有一瞬的困惑。
她有最热爱的事情吗?
钢琴?也就那样吧,不讨厌,但也绝对达不上热爱的程度。
至于台球喝酒飙车其他的东西,更是消磨时间,可有可无的态度。
她好像连一样特别喜欢的都没有
不对,有一样,是她很喜欢的。
但,可念不可说。
北槐抬起眼皮看了看对面的女生,眸光复杂,复又垂下眼睫。
那你对未来的设想是什么?她不答反问。
女生表情很认真地想了想,才说:我最热爱的事情就是跳舞了,我想不到以后没有舞蹈的日子,所以我会努力考到京市的q大。未来或许会继续进修,或许会成为剧团的舞蹈演员,也或许会自己开一家培训机构,给孩子们教舞蹈。
q大是国内最好的舞蹈学院,曾教出大批优秀的舞者。
但同时想考进q大也是难上加难,不仅仅要成绩优秀,更要有拔尖的舞蹈底子,甚至还有专门的考核面试。
虽然门槛设置得那么高,但依旧有数不胜数的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女生说得兴致勃勃,谈及梦想时,眸底闪烁的光亮,耀眼璀璨,像极了天上最亮的星星。
北槐看着她的脸庞,轻声问:所以,你想去京市?
是啊。不仅仅是想考上q大,也想去看看京市的繁华。江晚用力点头,态度很热情地邀请:如果小北现在还没考虑好以后去哪儿的话,京市是个很好的选择呢。
听起来挺不错。北槐弯了弯唇。
不过想去京市,你可就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那么,就从这次期末考开始吧,你觉得如何?
女生说着说着,话锋一转,暴露了自己最初始的目的。
北槐:大意了。
我觉得不
江晚眉尾一扬:嗯?
挺好。她默默改了口。
嗯,那今天我们先从语文入手,每天三首诗,我明天就开始抽查。江晚利索地布置下任务。
知道今天要背哪三首吗?她贴心地询问。
还没等北槐开口,她就直接拿出一本小册子塞给她。
这里面全是高考必背的古诗文,其中期末可能要考的诗,我都用红笔标出来了,你就照着上面一首一首跟着背就行了。
说着,她又掏出另一本小册子。还有这个,是高考必背英语单词汇总,你现在单词量应该很薄弱,背太多容易忘,保证一天50个单词就够了
不是语文吗,怎么就扯到英语上了?北槐忍无可忍地打断道。
江晚眨了眨眼,表情很无辜:谁跟你说只有语文了,考试的时候又不是只考一门,我这不是想循序渐进吗,一门门接着来嘛。
北槐:要死。

嗳,小北你都答应我啦,不会出尔反尔吧?察觉到对方要反悔的趋势,江晚连忙插口道。
对上女生狡黠而又明亮的眸子,北槐发现自己被下套了。
复习你自己的还不够吗,非要折腾些没用的东西。她没好气地呛声。
在她看来,监督她学习,本来就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有那功夫,还不如去好好复习自己的,没事管她干嘛。
怎么会是没用的东西!江晚不高兴了。
正巧上课铃响了,女生板着小脸转回去,没再看北槐一眼。
整整一节课,两人都没有任何交流,虽然平时上课也差不多是这样,但北槐能明显感觉到江晚是在抗拒和她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居然能感知到女生闷闷不乐的情绪。
连带着她心情也不好了。
等下课了,江晚也没回头,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北槐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女生的肩膀。
女生顿了一下,但仍旧没反应。
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北槐叹了口气,无奈让步。
几乎是话音刚落,江晚就转过身,抬着下巴,语气骄矜。
这可是你说的啊。
北槐:好家伙,又被套路了。
小北,我不是想逼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在大好年华里继续荒废下去。达成目的,江晚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小北,我想帮你。不是觉得现在的你很差劲,只是想让你接受真正的自己。
北槐一愣,抬眼看去,女生的眼神很柔很暖。
她听见江晚对她说。
你只是你自己,没必要为了别人而变得多么优秀,也不需要因为别人完全改变自己。小北,做你自己就好了。
女生的表情很真诚,甚至带了点心疼。
心脏好像被什么给击中了,酥酥麻麻的,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北槐没办法很好的去形容那种感觉,只觉得很舒服,心底深处的阴霾好似都在一点点隐去。
她颤动了下唇,在女生期冀的目光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那能不背诗吗?
不是让她做自己吗,真不想背那又长又艰涩的古诗。
江晚:
她沉下脸:不、可、以!
北槐冷漠脸:哦。
于是北槐晚上回去,就开始和古诗文做斗争。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她扫了眼古诗文的第一句。
哦,简单。
把书合上,自信满满地背。
六王毕,四海一兀、兀,什么兀来着,阿房兀?
第一句诗都还没背利索,曲陶他们的消息就来了。
槐姐,好久都没出来了,今天要不聚聚?
北槐扫了眼,随便回了一句,就把手机给静音了,继续跟兀纠缠。
另一边,几个人聚在棋牌室里,围着一部手机看,表情各异。
tree:在学习,别打扰我。
槐姐现在还挺爱学习哈。
沉默了一会儿,有人讪讪开口。
可不嘛,一天都呆教室里,怎么约都不出来了。真不知道槐姐受啥刺激了。冯星挠了挠头,语气抱怨又带着一丝疑惑。
倒是一旁的童白枫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
嗳,童疯子,想啥呢。曲陶手贱地拍了下女生的头。
童白枫嫌弃地甩开男生的手:滚滚滚。
你不觉得槐姐这种状态很像那啥吗?她意有所指地暗示。
偏生曲陶个呆子没理解,还追着问:什么啊,你说清楚点啊,吞吞吐吐的。
哎呀,你个二百五!童白枫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槐姐这一看不就是陷入爱河了吗?一天到晚都呆在教室,那一定是教室里就有她放在心上的人啊。
难道是上次揍秦狗屎的时候,突然冲出来替槐姐挡了一杆的女生?有人脑子活泛,一下子就想到了。
那次后来他们也问过北槐,北槐就只是敷衍着说是同班同学。
都是一群心大的人,问过也就忘了,要不是今天童白枫提起,他们也不会联想到之前的事。
不过难怪,就算是同班同学,也从没见槐姐急成那样啊,比自己受伤都还紧张的样子。
那我们这是要有小嫂子了?
想不想见见小嫂子?童白枫眯了眯眼,怂恿般地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
这不太好吧,被槐姐发现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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