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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婆少年时(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和禾一
她叹了口气,正要收回视线,眼角余光却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站在很不起眼的角落里,黑色兜帽罩在头上,脸上戴着口罩,看不见样子,只露着一双深邃眼眸。





回到老婆少年时(GL) 分卷(32)
似是没想到江晚会看向她,那人匆匆别过脸,将帽子拉得更低了。
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江晚弯了弯唇,笑意在眼底一点点晕染开,直至溢满。
心情一瞬间变得很好,像吃了好多柠檬糖。
这头北槐按了按太阳穴,抬眼看着女生渐行渐远的背影,再蠢也知道自己暴露了。
果然,下一秒,某人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喂。
小北,我看到你啦。是女孩子雀跃的声音,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很高兴。
北槐木着脸:你看错了。
对面轻笑了一声。
明明是隔着手机,可北槐却觉得耳边像趴着个人,在对她吹气,半边脖子都麻了。
我走啦。
北槐抿了抿唇:嗯。
顿了顿,她抬头看向女生离开的方向,道:一路平安。
挂了电话,江晚翻动着和北槐的聊天记录,嘴角隐隐含着笑意。
自从那天医院一别后,她和北槐的联系就少了。她能感觉到北槐在故意躲她,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江晚想,北槐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她可以给时间,让小北去适应去自我调节。
但,时间不能太长。
两天前,她就给北槐说了要去w市的事。
小北这家伙,微信上拒绝的好好的,说自己有事,说自己忙,到时候不会去送机。
其实江晚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又不是定居在了w市,只是去呆个十天左右。
只是正到了要走的时候,没看到北槐,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一点小失落的。
所以,在看到北槐的那一刻,她真的,真的很高兴。
不过,既然小北说不是她,那她就照顾照顾小北的自尊心,不揭穿她咯。
四周很黑,看不见一丝亮光。
血腥的铁锈味和土腥味混合在一起,充斥在鼻尖,还有其他难以言喻的味道,几乎令人作呕。
江晚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很重,胸口像要透不过气来。
身上也很痛,痛得几近麻木。
这是哪儿?又是梦吗?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却还是能清晰的感知到体内的热量在一点点消失。
又冷又疼。
小北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唤着。
我在。
回答她的声音虚弱而又坚定。
是北槐的声音。
小北,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她低声问道,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喝水,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濒临崩溃的状态。
不会的,相信我好吗?北槐轻轻说着,语气很柔和,是江晚少见的温柔。
鼻尖的血腥味愈发浓烈了。
对不起啊小北,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到这儿来,也不会遇上地震
乖,别说傻话。
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感觉到一只手慢慢牵住了她的手指。
同样冰冷的手。
好可惜,到最后也没能追到你呢。她很想笑一笑,就像以前自嘲那样,奈何脸部早就僵硬,连嘴角都牵动不了。
握着她手指的手突然紧了紧,等出去后我们就在一起吧。
真的吗?你可不能骗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从不会骗你。
真好小北,我有点困了,想睡了她的眼皮好重,力气也没有了,连说句话都费劲。
真的真的好累,好想睡。
晚晚,晚晚别睡,陪我说说话好吗?北槐的声音突然变得急躁起来。
可是我好困
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回荡,告诉她,睡吧睡吧,只要睡着了就不会觉得冷了,身上也不会痛了。
别睡,晚晚,晚晚!
耳边是北槐急促的呼唤声,江晚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她好像躺在悬崖边上,要坠不坠。一边是人间,另一边是地狱,亦或是天堂。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又或者是一天?
当压在身上的东西被拿开时,整个世界瞬间恢复光明。
太亮了,以至于她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
快再来个人,这里有个重伤的!
还没等眼睛完全适应光线,她已经迫不及待睁开双眼,慌张地朝声源望去。
女人趴在废墟中,后背被两根钢筋贯穿,鲜血淋漓。
她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就像就像死了一样。
小北她呢喃着,想要爬向北槐,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任由搜救队将她抬到担架上。
小北一定很疼吧。
那么粗的钢筋啊。
她的小北,明明已经那么痛了,还要耐心安慰她。
小北,小北,小北啊。
江晚,江晚?陌生的女声在耳边突兀地响起。
江晚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你是做噩梦了吗?我看你都哭了。见江晚醒了,女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只是起来上个厕所,意外听到江晚在念叨着什么,当时还吓了一跳,走近一看才发现少女哭得泪流满面,枕头都湿了一大片。
江晚意识还有些恍惚,闻言只是摸了摸脸颊。看着手上摸到的泪水,她只觉得一阵心慌。
这是她来到w市的第一天,训练营为成员们安排好了住宿,是四人间,室友们的性格也都比较友善。
她以为会很愉快的度过这十天,未曾想,住宿的第一晚就做了这样的梦。
逼真到让她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但具体梦到了什么,在醒过来的那一刻又全都被打碎。
就跟那次一模一样。
你没事吧?室友见江晚脸色不太好,小声询问。
这会儿还是凌晨四点,其他室友都睡着。
江晚勉强笑笑:没事,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室友摆摆手,确认江晚真没事,这才回床上。
但江晚却睡不着了,她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慌张,心头更是隐隐作痛。
很难受,想嚎啕大哭的难受。
她头一次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梦见了什么。
可越是回忆,脑袋就越痛。
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床,随便披上一件外套,拿上手机,一边拨下一个号码,一边朝外阳台走去。
寝室内有暖气开着,一出寝室,寒风肆虐,冷气飕飕地就往江晚衣领口蹿。
冷风一吹,她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正要挂断电话,手机那一头却恰好通了。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又勾起了她梦里丝丝缕缕的记忆。
害怕恐慌的情绪压都压不住。
她眼尾泛红,声音止不住哽咽:做噩梦了。
女孩子很少用这种委屈撒娇的口吻说话,北槐一下子就精神了,眉头微蹙,声音下意识的柔下来:做什么噩梦了?
梦到你了遇到了很坏很坏的事。江晚握紧了手机,眼尾的红意更甚。
虽然她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事了,但知道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事,可怕到她心痛得要死,一去回想,就忍不住想哭。
嗯这个答案北槐着实没有料到。
察觉到对方情绪很不稳定,她温声哄道:没事了,只是梦而已,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况且梦都是相反的。
嗯。
听出女孩子的声音有些打颤,北槐拧眉问道:你这会儿在哪儿啊?
寝室的阳台。女孩子小声说,声音像是刚哭过,瓮瓮的,还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大冬天的,还是凌晨,这丫头真不怕冷啊。
北槐差点被气笑,她冷下了语气:现在,立刻,马上回到寝室,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不许胡思乱想,睡觉。
知道了吗?
被北槐指挥着,等江晚躺在床上,回到温暖的环境,她才缓过神来。
天啊,她都干了什么蠢事!
凌晨四点,给北槐打电话?!
回床上了吗?北槐问道。
幸好江晚插了耳机,怕吵到室友,她窝在被子里,红着脸蛋,只轻轻嗯了一声。
睡吧,晚安。
嗯。
晚安。
她在心底默默说道。
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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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心动第十八天
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江晚在怀老师的指点下学到了很多,收获颇丰。
她回宁市的那天,是江母和关关去接的。
小晚,你是找谁吗?见女儿不停地张望四周,江母疑惑问道。
江晚收回视线,眼底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落,却还是笑着说:没事,我们走吧。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红发女生正默默注视着她,眼神晦暗。
喂,你这是想成望妻石?一旁的岑今靠着墙,笑着调侃。
说真的,她都有些搞不懂北槐的操作了。
明明都来了,却非要跟人家小姑娘说有事去不了。
就这么想看人小女孩儿失落的模样?
北槐没吭声,只是沉默地望着下方的人影。
她的头发长了很多,都隐隐遮住了眉眼,连发色都黯淡了不少。
这段时间她睡眠很差,一熬就是一宿,以至于眼下出现了两团很明显的青黑。脸色也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用岑今的话来说,就是吸血鬼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我们的槐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北槐眼睫微垂,动作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就在岑今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女生却冷不丁开口道: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有没有不是我说了算,是你自己去争取。岑今微微挑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沉了语气:到底出什么事了?
自己争取吗?北槐轻轻呢喃着,又苦涩一笑:我怕是没这个资格。
北槐你岑今皱了皱眉,有些不忍看到女生这么颓废的样子。
北槐闭了闭眼,脑海里又回荡起那天医生对她说的话。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和各项指标检测来看,你的母亲,云曼珠女士患有躁郁症,而且为家族遗传病史的可能性更大。
也就是说,我很有可能也会遗传这病是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那一天,北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只觉得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在她从小到大的记忆里,都没有过外婆外公的印象,小时候还问过云曼珠,得来的是毫无缘由的叱责,更严重点,家里的东西又是被她一顿乱砸。
自那以后,北槐就再也没问过了。
难怪啊难怪,难怪云曼珠那么喜怒无常,那么神经质,明明前一秒还猩红着眼睛骂她,后一秒就痛哭流涕对她忏悔。也就在北荣面前,她还稍微正常点吧。
可尽管如此,北荣以前也骂过云曼珠,说她有病。
那时候北槐年纪小,对母亲最为维护,听不得北荣侮辱的话。
现在想来,北荣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云曼珠不是有病是什么?
不仅是云曼珠,她也有病。
躁郁症啊,说白了不就是精神病吗?
她北槐,原来是个精神病啊。
像她这样的疯子,怎么配去接近江晚的啊。
一个是天上的月亮,一个地底的尘埃。
她竟还妄想摘下月亮。
真是不自量力。
她就该离江晚的世界越远越好,让她的小月亮不染分毫,永远干干净净。
可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不忍心不回江晚的消息,不忍心不接江晚的电话,更不忍心不去见江晚。
那可是她的小月亮,是她纹在手臂上,刻在心头的月亮啊。
***
除夕这天,江父出差回来了,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
小晚,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江父拿着一个大盒子背在身后,笑眯眯问着。
是特产吗?江晚眨了眨眼问道。
江父摇摇头,江母坐在一旁,笑看着他俩。
一连猜了好几个,都没猜对。
少女瘪了瘪嘴,可怜巴巴望着父亲。
喏,自己看。江父终于大发慈悲,将盒子递给了江晚。
是se的芭蕾舞裙!江晚打开盒子,一看到里面的东西,就惊喜地叫了出来。
se是世界知名舞蹈用品品牌,主打舞裙定制,尤其以芭蕾舞裙最为出名。
江晚小心翼翼的将舞裙铺展开来,神情间是毫不掩饰的喜爱。
纯手工制作的酒红色裙摆,极软极薄。上身采用了蕾丝面料,搭以手工钻金色花边,上面还点缀着闪闪发光的彩钻。




回到老婆少年时(GL) 分卷(33)
优雅大气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谢爸爸!江晚高兴坏了,眼睛都笑弯成了一条缝。
她很清楚,想要定制一条se舞裙很不容易,不单单是价格昂贵,每天预约的人都要排着轮子,真轮上你恐怕都要好久。
江父在这中间一定是托了关系才预约上的。
为了这天的年夜饭,江母也是提前准备了好久,买了好多菜,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一吃完饭,江晚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卧室,兴致勃勃地换上了新到的舞裙。
镜子里的少女黑发乌眸,唇红齿白,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晶莹剔透,像上好的白瓷,衬得裙摆越发妖冶如血。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面无表情时,像极了中欧世纪高傲的贵族小姐。
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美好得不似真人,像是月光下的精灵,翩翩起舞,灵动无暇。
精灵微微一笑,更胜百花齐放。
江晚可太喜欢这身舞裙了,满足了她所有幻想。
她对着镜子拍了好几张照片,还很罕见的微调了一下,等觉得满意了,才发到朋友圈。
晚安:超级喜欢的舞裙到手啦!好好看!谢谢爸爸,爱你(笔芯)#图##图#图#
朋友圈没发出去多久,就已经有很多人点赞评论。
关关照例抢得前排。
我家晚晚美死了,aswl!
还有一些搞怪的评论,逗得江晚直乐。
突然,手机上方蹦出来一条新消息。
点进去一看,是北槐赞了她的朋友圈。
指尖顿了顿,江晚时不时就刷新一下页面,然而并没有出现北槐的评论。
她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意识在慢慢神游。
北槐现在在哪儿呢?是在家吗?
她有些想象不到北槐和父母一起阖家欢乐的画面,毕竟那次在警署的事给她的印象深刻至极。
还是说,北槐和朋友待在一起,是在外面吗?亦或是一个人?
想到这里,江晚心头一紧,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她抿了抿唇,给北槐拨了电话过去。
没等多久,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怎么了。是女生一贯低哑的声音。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除夕快乐。
嗯,除夕快乐。
一时间双方都沉默下来,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和沙沙的电流声。
嗯你现在在哪儿啊?顿了下,江晚略有些迟疑地问。
对方轻笑一声,少见的调侃:你猜?
总不可能在我家楼下吧。江晚也笑。
电话那头一时没有声响。
江晚敛了笑容:真的?
猜的还挺准的。对方笑得有些无奈。
哪怕隔着手机,江晚都能想象到北槐此刻的表情。
所以北槐真来了?!
江晚呼吸一紧:你等我,我马上下去。
她手机都没来得及挂断,就要出卧室,当手握住门把手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舞裙。又忙不迭回头换了一身。
江母和江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夫妻之间聚少离多,这会儿正说着话。见江晚匆匆走出来,都疑惑地看去。
爸妈,我去见一个朋友,等会儿回来。江晚解释了句,就马不停蹄地出了门。
这孩子,怎么毛手毛脚的。江母嗔怪道。
孩子嘛,都那样。江父拍了拍江母的手,笑着说。
这年的宁市格外冷,雪已经下了好几场。
江晚刚出楼道,就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漫天飘雪。
迎面就是一阵寒风,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抬眼望去,远远就看到一道身影立在花坛边,还对着她招手。
小北!她也跟着挥手,急急忙忙地跑过去。
等离得近了,她才发现,眼前的女生变化极大。
原本惹眼的红发没了,身形也削瘦了很多,哪怕穿着臃肿的羽绒服也能看出来。本就立体的五官更显锐利,眉眼间似有似无笼着一层肃冽之意。
以往的那股子张扬肆意的劲儿好像淡去了,变得越发内敛含蓄。
这样的北槐让江晚意外的有些陌生,但并不讨厌。
小北,你怎么想起把头发染回来了?江晚偏了偏头问道。
又是一阵寒风吹来,她出来得急,忘带围巾,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北槐注意到了,眼神闪了闪,只是动作麻利的解下围巾,一圈一圈细致妥帖地围在女生颈上,
围的时候手不免要抬高些,江晚一眼就看到了北槐手腕上戴的手链。
是她送的那条。
她心底有些小开心。
尚有余温的围巾贴在冰冷的肌肤上,舒适之意,让江晚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喟叹。
但紧接着她便意识到这样北槐就没有围巾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冷吗?其实我可以回去再拿一条的,你还是自己用吧。
没事,我不冷。北槐垂眸,淡淡地笑了笑。
真的?江晚有些不信。
北槐另转话题:要出去走走吗?外面还挺热闹的。
江晚欣然同意。
两人并排着走出小区,虽没有说话,但气氛并不尴尬,反而让人觉得很自在,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对了,我刚刚问的你还没回答我呢。走到半路,江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质问。
什么?
就,你怎么把头发染回去了?
你不喜欢?北槐摸了摸染黑的头发,若有所思地问。
江晚点了点下巴,很认真地看了她几眼,才说:倒也不是,只是有些意外,毕竟看你红发的时候看习惯了,突然变了个颜色。有些好奇嘛。
红发的北槐在人群堆中格外扎眼,像个刺头,张狂不羁的气质看着就不好惹。黑发的北槐虽少了那股嚣张劲儿,但多了分高高在上的疏离感,眉宇间的冷漠更甚,同样让人不敢接近。
不过嘛,在我看来,小北你怎么样都很好看。江晚最后总结道,说着还肯定般地点点头。
但还是少染头发,毕竟很伤发质的。
北槐看着女生那副认真的样子,低头轻笑:以后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
她想给自己一个机会,那么,就不能再是那副混混样了。
她想重新做个好学生,只为了能有资格站在江晚身边。
虽然这会儿已经十点多了,但街上还是很热闹,街道两旁的绿化带和树上都挂了小彩灯,远远望去,如银河般璀璨,雪花更是为其增添了一点别样的色彩。
好几个路人在街上就玩起了雪球大战,脸上都洋溢着喜庆愉快的笑容,让人看着也不禁生出喜悦之情。
江晚看着看着,心思就不自觉开始活跃起来,悄咪咪团了一个雪球,趁北槐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了过去。
正中面门!
北槐整个人都愣了,等雪球掉在地上她才反应过来。
见对面女孩儿笑得直不起腰来,北槐额头青筋猛跳,她危险地眯了眯眼,嘴角弯起:江晚?
别别,我错了!好女不吃眼前亏,江晚一看北槐团了一个更大的雪球,连忙撒腿跑开。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到了附近的一个广场。
广场上人很多,多是情侣或者是一家人出来放烟花。
江晚买了很多仙女棒,她不太喜欢放冲天炮那一类的,主要是怕,还是仙女棒这种的小清新比较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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