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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linyuan
“昨晚我睡的早,忘了跟你回消息。”
“是忘了还是不想?”他质问。
“忘了。”她淡然道。
“不要对我撒谎,”他已然来到她身边,手指顺着她的锁骨中央徐徐下滑,直到被她胸前的布料挡住,“其实我们原本可以好好的,为什么偏要我生气。”
他的喜怒真的太难捉摸,昨天看起来还没什么不对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其实这都是他,只不过他心情好的时候比较正常罢了。
每个人都有黑暗面,荆以行又不是圣人他当然也会有,但他一般都能很好自控,除非他不想再控制自己那一面。
他对宁寒纾,他自己都很难说明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或许从少年时见的那一面起,有些东西就已经生根发芽。
“嗯?说啊,为什么要骗我?”
他继续靠近她,语气不再是强烈的质问,而是变得有些平缓,可那种压迫感随着他的低头靠近更加滔天,让她难以呼吸。
她对荆以行,是有点畏惧的。
“我没有,早上起来我是看到你的消息,随后我接了个电话就忘了。”
她说的坦然又诚恳,他可以清晰看到她微微变动的睫毛。
“宁寒纾,我是不是很像容易被你骗的傻子。”
或许因为两人的关系根本不是什么良好的开头,是他单方面的威胁,所以这段关系更加容易“风吹草动”,一点小事也能被放大。
说到底,他是因为感受不到她的心在他这儿。
可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又谈何容易,荆以行要的不是多,是根本无法完成。
他不知道眼前人的心早就给了别人。
“我没觉得。”
他倏然笑了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摩着她的唇。
宁寒纾的嘴唇长的很好看,很有让人一亲芳泽的欲望。
两个人的距离几乎鼻尖都要挨在一起,他侧首,唇部的距离只要几公分,只要他稍微低头就可以碰上。
“做我的人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抗拒?”他在说她说他们是朋友的事。
“你的人?你指的是床伴么?”
“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宝贝。”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不经意擦过她的唇部,欲吻不吻,无形撩人最致命。
可惜宁寒纾不爱他,所以她没有觉得有多心动。
“女朋友这个身份看来你不是很记得住,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荆以行……”
他的吻来的猛烈,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退缩半分,他侵略性的吮吸着她的舌根,热切又滚烫。
宁寒纾推搡不开,只能咬他以作威胁,铁锈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但荆以行却吻的更狠,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用力至极。
他将她压在地毯上,顺手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根处抚摸,甚至已经探到了她的私处。
宁寒纾无声掉泪,她忽然想到宁邺。
有次她无意听见宁邺和苏末做爱,那个晚上她莫名流泪一整夜。
她的泪水落在他的手背上,荆以行感知到,从她的胸前抬起头。
“为什么?”他俯视着她,“和我做就让你这么难受?”
宁寒纾不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之前从来不这样,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她的情绪时常崩溃。
这样的日子,大概是从听到宁邺订婚开始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你知道我对你有好感,为什么还要对我发起邀约?”
最后他终于问出他一直想要问的话,“宁寒纾,为什么要主动招惹我?”
从离开广城后,他没想过还能碰见她,在她一直拒绝他后他也没想再怎么样,直到那晚,他决定势必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一向不喜欢强迫人,以他的条件也不用用手段强迫谁,大家都各取所需,唯有这一次。
荆以行真的生气了,以至于冷漠的都让人感到害怕。
宁寒纾只觉得自己很痛苦,那种痛苦无法言语,什么时候她能忘记这种痛苦呢,和荆以行上床那晚她的确有忘记。
那么现在要是继续下去,是不是也可以暂缓痛苦?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看着她放下遮挡眼睛的手,起身,旋即勾住自己的脖子,有点儿像聊斋里女妖用弱女子的模样博取他人怜悯的样子,柔弱的,眼睛被泪水浸染着的,惑人。
她一句话也没说的吻上他,她的吻虽然没什么技巧也很青涩,但足以勾到他。
宁寒纾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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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藏 第十章:锋芒(二)
冰凉。
他将她按在餐桌上自己在身后大肆动作,宁寒纾想伸手抓住些什么,手指却只能在光滑的桌面上无助滑动。
什么也抓不到。
她被顶撞的难受嘤咛出声,可荆以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动作从而更加剧烈,房间的冷气这个时候似乎根本不管用,宁寒纾只觉得热,身体渗出的汗水粘在皮肤表层褁夹着欢爱的味道。
整个客厅都是这样的气味。
同样感受到热意的还有荆以行,他感受着从她体内传来的热意,垂眸看着两人的结合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
“放……放过我……”
持续数小时性爱的宁寒纾此时已经承受不住,他索求太久,仿佛没有尽头。
看不见她的脸,他总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相比喜欢的姿势他更想看见她的表情。
宁寒纾的脸微微潮红,发丝湿润,睫毛上仿佛都能滴出水来,真像是水做的一样。
“你真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湿的。”他故意把最后叁个字讲的很慢。
情欲里的声音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荆以行的声音几乎是不自知的撩人,不稳的呼吸中夹杂着沉沉的暗哑,偶尔还能捕捉到一声低浅的喘息。
他表情里没有多少情动的迹象,可声音不会骗人,不会骗人的还有他手臂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和从蜜色肌肤上流淌下来的水珠。
宁寒纾仰头红唇微启,可以看到她隐藏在内的粉色舌尖,欲露不露往往都带着点致命的勾人。
荆以行看的眼底烧起一片红,按着她的头凶狠的吻了上去,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重重进出,碍于姿势的缘故,她不得已要用双腿勾住他的腰。
每次做爱,他好像在用尽一切想将她燃尽,下一秒就能堕入深渊。
“嘶……”
她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用力的程度直接导致他肩膀渗出了血。
“宁寒纾,看来你是真的不想今天好好走出去了。”
在床上荆以行绝对是个瑕疵必报的人,让他疼他绝对会还回去。
他一把抱起餐桌上的她。
“荆以行……不要了……”
她开口央求,为了防止掉下去她还要搂住他。
外表拒人千里之外的宁寒纾此时真的软的不像话。
荆以行没直接理她,直到重新将她压在卧室的床上才道:“不要?那可由不得你。”
说着他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新一轮的欢爱重新开始。
他真的像头凶悍至极的狼,宁寒纾在他固定好的地方一点儿都移动不了,几次想逃开也被他死死按着承受着他的撞击。
夏天的雨来的毫无征兆,外面一片阴沉暴雨倾盆,卧室内一片春色,仿佛看不见停止的尽头。
他倒是真没撒谎,事后宁寒纾已经累的睡了过去,确实是走不出去了。
他抱着她去洗了澡,他这里没有女性睡衣最后只能找了件他的t恤穿上。
床上的人还在熟睡,眼角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最后洗完澡的荆以行出来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转而裸着上身拉开阳台门走了出去。
雨很大,不时会有雨水飘进来,他点燃手中的烟,浑然不在意这些。
回头,身后的人还在睡着,他不知道睡梦里的她还在为谁难过,纵然他们两个已经不止一次肌肤相亲,但他觉得她一直离自己很远,远的快要抓不到。
荆以行认识到,和他上床她好像确实很痛苦,不然也不会在今天下午整个做爱的过程里莫名偷偷流泪。
半根烟燃尽,他又返回卧室里坐在床边看了看她,宁寒纾睫毛微动,也只有一下下,可就这么一下还是出卖了她已清醒的事实。
或着说,她其实早就醒了。
荆以行发现了她的破绽,不过也没揭穿她,而是抱着她躺下,他身上带着外面雨水的湿气,她不自觉挪了挪,却被锢的更紧。
此刻,他只想抱着她睡觉。
管她到底在想什么又哭什么,他荆以行要定的人就只能待在他身边。
反正,他有的是办法。
或许是真的累了,荆以行很快入眠。
等他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时间也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
他都没怎么动仍然保持着入睡的姿势,他不动宁寒纾就更动不了。
宁寒纾感觉到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拢了拢,他睁开眼又闭上紧挨着她开口问:“想吃什么?”
他知道她是醒着的。
“我要回学校。”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又恢复成了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宁寒纾。
许是知道下午的自己太失态,她有些难以面对那时的自己,只想立即走。
“明天周末,你回学校干什么?”他语气凉凉,听出来已经不太高兴。
“我想回学校学习,快要期末考了。”
“耽误两天你会考不过么,不要骗我宁寒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成绩,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是有限,耗没了他妈的大家都别玩儿了。”
原本的好心情被弄的一团糟,他掀开被子不爽的向衣帽间走去。
宁寒纾坐起身,面对他的发怒她显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看了看阳台外,起身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物,幸好衣服还能穿。
荆以行套了一个纯白色短袖出来,下面穿了一个长的灰色家居裤。
这么简单的穿着也能在他身上显得不凡起来,估计主要还是碍于人好看,说一句天生衣架也不为过。
卧室里没看见人,他感到有一丝不妙,果然等他到客厅她都准备出门了。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狠狠将已经打开的门用力关上,一声巨响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没等荆以行开口,宁寒纾先道:“我只是想回去。”
“我说了,周末,宁寒纾,非要逼我生气是么?”
“没有谁想逼你生气,我连回家的自由都没有了么?”她表情淡淡,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如何的表现。
可在乎不在乎的荆以行现在根本没想这些,他就想让她留下。
“呵,”他冷笑,“是我太手软让你还能走,宁寒纾你记住了,这回是你自己自找的。”
他一把将她架在自己的肩上,宁寒纾死命捶打着他可没什么用,再一次的性爱让她吃尽了苦头,荆以行结束时她已经晕了过去,床单上一片暧昧的液体。
可就算做到这样他却更加烦躁,为什么他们非要走到这个样子。
宁寒纾在带有疼痛的睡梦中呓语,泪水仿佛没有尽头的滑落,荆以行让人买了药送来,自己则在给她有些红肿的私处上药。
“为什么……”
她有些哭腔的声音让他手指顿了顿,抬眸看了看她泪水横生的脸,心中莫名有点自责。
“宁……”
她的“宁”字说的非常轻,有点儿混了其他音色,荆以行没有听清。
如果这一刻他听见她想叫的是她哥哥的名字,以荆以行的性格绝对会起疑心。
这种痛苦至极的时刻她还在念着宁邺,想要问,为什么不要她。
也许是上天在此庇佑,没让荆以行在此刻发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可幸运不常有,上天并没有一直眷顾她。




解藏 第十一章:锋芒(三)
天微亮,怀里的人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呓语不停,荆以行伸手按开床头的暗灯,“醒醒,寒纾……”
这是他第一次只叫了她的名字,语气温柔,可此时的宁寒纾是听不见的。
“寒纾……”他又轻声叫了叫她。
“别走……”睡梦中的人兀地转身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几乎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他怀中。
还没来得及高兴的他,心,直接彻底冰凉,他正要推开她,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额头才发现她额头很烫。
雨还在下着,荆以行车速很高的在路上行驶。
宁寒纾在后座躺着不见清醒,他这次做的确实太狠,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还能看到青紫的痕迹。
为了不被人乱说,荆以行让楚河特意找了他那位青梅竹马的姐姐。
他这么做主要是顾忌到宁寒纾,说到流言蜚语他自己根本不在乎那些。
荆以行抱着人到科室的时候对方早就在等着,私人医院,这时候的人很少,走廊里除了值班的工作人员几乎不见其他什么人。
“荆总是吗?”对方长相美艳个子很高挑,礼貌向荆以行伸出手,“我叫郭文筱,楚河说你会来。”
荆以行放下宁寒纾,礼貌回握,“荆以行,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双方客套完,郭文筱走到床前瞥见宁寒纾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年轻人玩的过火的她不是没见过,多少有点见怪不怪。
病人的隐私事她一半不多管,可看到宁寒纾这副憔悴又可怜的模样还是多说了句:“荆总和楚河是朋友,我就多句嘴,你的女朋友体质不是很好,下次不能再这样,对她有害无益。”
荆以行闭着双唇没说话,末了才回了句,“我知道了,这次就拜托你了郭医生。”
他和郭文筱不认识,也没见过,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的场面。
“你先去外面等着吧,我先给她做个检查。”
荆以行担心的看了床上的宁寒纾一眼,才关上门离开。
走廊里,不时有人向他投来目光,大多都来自异性甚至也有同性的。
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掏出打火机刚想点燃手中的烟,一道声音在他右侧响起,“荆总吗?”
他回头,一张颇为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我是魏谨泽,寒纾的朋友,我们见过的。”
荆以行表情很冷淡,他对宁寒纾身边的异性朋友可没什么好感。
“有事?”半晌他才开口。
魏谨泽知道对方对自己没什么好印象,但还是着急的问:“刚刚我在电梯口看见你抱着寒纾上来,我找了好几层楼才找到这儿,她是不是哮喘发作了?”
荆以行:“你说她有哮喘?”
他本来没心情跟魏谨泽多说话,但听到“哮喘”两个字还是不多问了一句。
“嗯,”魏谨泽重重点了点头,“寒纾她小时候就有轻微的哮喘病,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发作,除非是有时忘了带药,但也没这么严重过。”
他心中了然,宁寒纾有哮喘的事他之前不知道,他吸了一口烟没说话。
“我想进去看看她。”魏谨泽道,他的担心不比荆以行少。
“她在做检查,这里有我照顾她,你不用管。”
魏谨泽依旧担忧的看着门里,自己确实是宁寒纾从小到大的朋友,可荆以行毕竟是她男朋友,自己在这儿确实也没什么用好像。
不过他又不放心,他多少也能看出来荆以行是个不好惹的主,虽然他也问过宁寒纾为什么选择跟这个人在一起,宁寒纾说是他对她很好,这是宁寒纾第一次恋爱他也没有继续劝阻。
身为朋友他知道宁寒纾不是个随便将就的人,她做事比他缜密多了,即便他对荆以行不怎么喜欢,对他的阻挡也不满,但也不会傻到和他起冲突,这样会让宁寒纾难做。
他只好道:“那我去给她买点吃的,以防万一她醒了饿。”
让他走肯定是不可能的,他要亲眼看着宁寒纾没事才行。
荆以行十分不满魏谨泽,准备开口拒绝,这时郭文筱拉开门走了出来,门口一下多了一个人让她有点儿意外,随后对着旁边的荆以行说道:“你跟我进来。”
荆以行直接走了进去,郭文筱坐在电脑桌后面,拿出笔在纸上边写记录边道:“她下体擦伤有些严重,近期内最好不要再有房事,用的药我让护士去拿了,等会儿挂完那叁瓶药再观察一下,最迟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最近几天让她好好修养一阵,不要再折腾。”
郭文筱说话向来都是很直白,荆以行默默受着一句话也没回,他很清楚知道现在的局面是谁造成的,没有在浴室让她淋到冷水想必她也不会发烧。
虽然他也淋了,可宁寒纾毕竟体质差,容易感冒发烧。
“一会儿会有护士来送她回病房,你去先把手续办了。”
“好,谢谢。”
此时的荆以行人看起来少言寡语,待人有些疏离,人也温和了许多,郭文筱有点怀疑这么一个人怎么在床事上那么暴力,仿佛是两个人做的。
她掀开宁寒纾衣服检查的时候都有些呆住,身上到处都青青紫紫,几乎找不到一片完整没有的痕迹的地方。
本来她就不给这些富家子弟做这些事,荆以行算的上第一个,这个人怎么和楚河嘴里的人设不太一样。
她记得楚河说荆以行是个很义气待人很好方方面面都完美的人,也不搞什么花边新闻,但今天这件事真让她刮目相看。
她感觉得出荆以行是喜欢这个女孩儿的,既然喜欢却怎么舍得下这样重的手。
等宁寒纾转入病房后,荆以行一个人守在床边,魏谨泽还没回来。
没多久床上的人就醒了过来,声音沙哑的问:“这是哪儿?”
“医院,”他刚想点烟,一时间想到什么又放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开始削苹果,“你发烧了。”
他告知原因,宁寒纾显然不知道自己发烧这回事儿,她就觉得浑身没力气。
看见他,她就想起昨晚他做的事瞬间扭过头去,不说话。
他知道她在跟自己呕气,于是过去坐在床边俯下身好声好气的哄她道:“还在生我的气么,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想这么做,以后不会了,好么?”
荆以行向来恣意惯了,天地无畏惧,很难低头,他从来没有哄过谁,宁寒纾是第一个。
不过对象是宁寒纾就注定了他讨不到什么好处,百分之百失败。
“你要不是故意的谁还会是?我累了,你出去吧。”
这个病房是单人病房,空间大的很,他就算在其实也不打扰她休息。
不用想都能知道,她是不想看见他。
她头偏到一边索性闭上了眼睛,荆以行还想说什么,外面却有人敲门,是护士来送药了。
他礼貌说了声谢谢,护士感觉得到房间气氛不太好,放下东西叮嘱了几句后赶紧就退了出去。
“吃了药再睡,”多少是他做的太过,他没有因为她的表现生气还是耐着心思哄她,“不然我们明天就回不了家只能在医院待着。”
“待在医院有什么不好?”她冷冷回应。
他望了床上的她一眼,转身拿起杯子平静的给她接水,等饮用机的声音一停他开口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下学期搬出来住,到时候我帮你拿东西,开学的时候就去申请,知道么。”
两个多月后的事他都已经安排好,他的语气也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在下达命令。
荆以行做事就是只要遵从他原则上的要求,其他事他可以不计较。
就像现在她生气也无可厚非,他也不会怒火中烧,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搬出学校这件事他昨晚就想说了。
现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显然不是好时机,起初他是想把话题扯开不想继续不愉快的事,想着如果彼此住在一起她就会更加了解他多一点,但站在宁寒纾的角度来看,他这就是明晃晃的逼迫。
宁寒纾似乎能料到自己以后被他不断胁迫的境况,这一刻她累及了,声音极为淡薄的说:“荆以行,那张照片随便你处置吧。”
他正在低头给她拆药,闻言,他面若冰霜的抬头。




解藏 番外:不知故
广城的春末,天气就已经炎热了起来,虽然还没正式立夏,空气里面却已经带了一层热浪。
荆以行骑着一辆纯黑的山地自行车路过便利店时,“吱呀”一声,停了下来。
进出便利店不一会儿他手上多了一听易拉罐装的可乐,他肩膀上搭着藏青色的休闲校服外套,身上带着蓝边polo衫的胸口处广城一高的校徽清晰在目。
“喂以行,你看没看我们学校和广大附中还有其他叁校的联考成绩啊?”江源从旁边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兴奋的样子溢于言表。
荆以行打开饮料,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没看,那不是五校高一的联考么,你操什么心。”
“我倒不是操心他们的成绩,只是听说我们学校连坐十年的第一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终结了,而且还是一骑绝尘。”
“你来不会只是想说这个吧。”
作为同校六年的朋友,他可太知道他旁边这位在想什么。
江源兴奋道:“今天广大附中校庆,我们去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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