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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杀(姐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亦逸





相杀(姐弟) 眼前一黑,世界再见
念琳早就泪流满面,最初强装的面无表情被眼泪一次次冲开。念烈央递给她的纸巾被团成一堆,里面装满了她的眼泪和万千思绪。她伸手捂着嘴没出声,怕开口就是嚎啕大哭。念烈央坐在桌子另一边,等她慢慢平复心情。
“所以你也没有找过他们?他们现在在哪?”她迫切地想知道更多信息,但念烈央没法满足她的好奇心,见她实在想知道,开口安抚,说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
“你妈那边我会和她说今天这事,你可别说些话伤她心,这么多年她一直把你当自己孩子疼。”见念琳要走,念烈央想了想还是开口提醒。
“知道了。”她应了声下楼。
邱茗正坐着看家庭伦理剧,见她红着眼睛下来以为被骂哭了。
“你爸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姑娘还狠得下心骂,真的越老越不知羞。”声音忿忿,念琳也没解释,抱了她一会说要走了,拎着包开车离开。
念琳丧了好几天,公司照样去,只是因着心里藏着事,脸色一直不太好。几个同事还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林泽粤也看出她状态不对,想着法子带她出去散心。只是这事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拼命挤出笑脸回应他的关心。见她不想说,林泽粤倒也没强求,留足时间让她自己消化。
晚上她留在他那边过夜。
林泽粤身上炽热的温度仿佛是专属她的解药,念琳半刻都不愿与之分离,任他索求。双腿被架在他肩上,念琳抬头看着他的眉眼,心里软成一片,死在此刻想来也是愿意的。穴口处与他相接,两种颜色刺激地她心下一动,不自觉分泌爱液。她向他伸手似乎想要拥抱,林泽粤弯下腰将她拥在怀里,与之唇舌交缠。
没过几天,念烈央打电话过来,说了自己之前没说实话,他知道两人的消息。多年前因为放心不下他飞过去几次悄悄地看他们,但母子俩过得很好,不用他瞎操心。林萱草很早之前就在那边再婚了,这么多年也一直过得很开心。
“你要是想看看他们,爸爸想办法联系,到时候咱们亲自拜访一下。”
念琳应下了,次日就收到航班消息,念烈央已经订好机票,她把公司这边事情安排好,请了一周假。
12个小时左右的飞行时间她全程全身都在叫嚣难受,头晕的症状从开始到结束反复肆虐少存的清醒,这样的季节她硬生生湿了一身衣服。落地后念烈央搀扶着她走,把人带到酒店休息,见她难受得紧和那边联系说要休整一天再过去拜访。
念琳躺在房间里昏睡了一天,醒来整个人没精打采,像蔫了的花任意垂着花瓣,没有一点活力。
“要是不舒服,咱们再多休息一天,爸爸和那边说。”她低头把面包片一点点撕成小块慢慢吞咽,然后缓缓摇头,示意不用。
见她执意,念烈央也没劝了,随她。
她现在才有时间看消息,她来英国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果糖还以为她来这边出差,一边发消息说她领导不体谅一个重度晕机的可怜人一边让她帮忙带个包回去。林泽粤那边算着时间打电话给她,可是不巧都遇到她睡着了,一个都没接到,她估摸此时他起床了便打了电话过去。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她现在身体反应引发心情不佳,林泽粤在那边逗她开心,给她推荐了好几家不错的餐厅和咖啡店,让她有时间去探险尝试。
次日清晨她起了大早把自己收拾好,精神抖擞,出门和念烈央一起吃饭。两人直接去了昨晚林泽粤推荐的餐厅之一。
“我男朋友推荐的。”她突然冒出一句,然后神情自若继续用餐,反倒是念烈央愣了一会。
“什么时候交上男朋友的?”自己女儿谈恋爱,他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去年年末。”还一谈就是一年多。
“什么时候带回家给爸妈看看?”
“回去再说。”她也没拒绝。
这次英国之旅,念烈央心里虽然有特殊的情绪,但主要来源于得知即将与故人重逢,久埋在心的愧疚、难安此时连同怀念隐隐作祟,曾经浓烈的情感随着二十多年的时光变得稀薄,浅淡。他不太放心念琳,她从小情感表达就过于浓烈,开心爱大笑,难过掉眼泪,恨不得每份情感都表达得最到位。
饭后,他稍微介绍了一下她妈妈的情况,连同姓名年龄,工作以及现在的家庭关系等。念琳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只静静听着。
“那……弟弟叫什么?”她问起另一个人。
“念跃。”他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不过可能已经改名了吧。”老头难得有些外露的感伤。
见面前的忐忑在看到目的地时一下子消散了,她平静地跟着老头走上前,然后看着一家人出来将他们迎进去。几人坐在客厅的餐桌上交谈,林萱草似乎很久没说中文了,表达有些拗口,但还是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其实没什么好聊的,无非讲一下她这些年的学习生活工作罢了,时不时会陷入一阵沉默,然后再挑起另一个话题。念烈央坐在她旁边,表现得有礼且平静,他早就是一个好像不能再被任何事情惊动心绪的成年人,而念琳不行。
林萱草的丈夫是个地道的英国绅士,他耐心地坐在妻子身边,及时对中文一知半解,脸上也挂着善意的笑容。
好在一切都顺利进行下去,念琳开口问:“之前我得知有两个弟弟……”但刚刚只见到一个。
“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打电话告诉alex赶回来,刚刚见到的是jordan。”林萱草向她解释。
念琳听到这两个名字,心底突然冒出一种刺骨的冷和恐惧,她又仔细看了看林萱草和她的丈夫,那个一直被刻意忽视,现在呼之欲出的事实让她呆愣在原处。
旁人发现她面色有异,但不知原因。
林萱草起身将电视前的相框拿来,向她展示。
午后的阳光在这样的季节带来不了温暖,只让人觉得虚无与缥缈。念琳待在有暖气的室内却觉得手脚冰凉。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见过最荒唐的事情莫过于萧果糖和赵甘那场婚礼,虽有情意但非爱情,彼此遮掩共生,面对宾客也能展示他们非彼此不可。直到此时,她看着那张被封存在相框中的全家福,上面有她的亲生母亲,也有数日前与她耳鬓厮磨的爱人。
她惊觉自己才是最荒唐那个,那些保留在记忆中往日带来温暖的亲密此刻狠狠刺激告诉她一切到底有多离谱。阵阵痛鸣在她耳畔响起,整个世界顷刻天旋地转,前段时间压抑的心绪不安仿佛一瞬间找到理由,连日被折腾的身体终于抵挡不住。
眼前一黑,世界再见。




相杀(姐弟) 他在她口中表白,却无法传达给她
醒来时,念烈央正坐在一侧,睡着了。
她扫视四周环境,疲惫地闭上眼睛,连带眼泪一同收回。她藏进被子里,不时传出的呜咽声叫醒了念烈央。
“小琳?”他看着面前蜷成一团的被子,出声问她,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念琳痛哭一场,然后告诉他晕机后身体还没休息好,当时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后晕过去了。当时着急送医院,那边也说是因为压力太大,没休息好。问题不大,吊了个水就把人接回酒店了。
“你弟弟刚打电话说下飞机了,待会他会来见你,到时候可以和他聊一聊。”
她沉默许久,应了一声。
见房间内只有她一人,念琳把一旁手机拿来,拨了电话。
那边接得很快,开口是她熟悉且沉迷的温柔,眼泪瞬间迷住双眼。
“你到哪了?”她哑着嗓子问。
“你怎么知道我过来了?”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声音还带着笑意,问她是不是感冒了,为什么声音嘶哑。
“我在停车场的长廊等你。”直截了当,她回忆着之前见过的酒店构造。
“嗯?”林泽粤有些不解。
“我们谈一谈吧,有事想和你先说。”
他风尘仆仆,提着行李箱,在目的地的停车场内见到自己的女友。对方穿得淡薄,冻白了一张脸,他立马取下自己的围巾想给她缠上。却被避开了。
对方见到他没有像之前一般上前与他拥吻,她冷着脸,告诉他事实,好像迫不及待一般,连反应时间都不留给他便道了分开。看起来对此无动于衷,却红了一双眼。
两人红着眼睛看着对方,强撑着没开口,不知道在和谁对抗什么。
林泽粤最后没忍住,上前将人拥在怀里,好像要把她塞进自己身体一般,不愿松手。
她先一步回了房间,按照原有的安排和他“初次见面”,身旁是双方父母。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虽然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不好,这样的相认场面还是令念烈央激动地落了泪。
“弟弟。”她开口叫他,上前礼貌地拥抱,脸上是使劲拽起的笑。
被抱住的人脸早僵成一块,他动了动嘴唇,挣扎地想说什么,最后只道出一句:“你好。”几不可闻。
没人看出他们的不对劲,只以为过于激动,父母特意留了空间给他们说话。
念琳呆坐在一旁的沙发,低着头斜靠着,未说一词。
林泽粤站在一边,身旁是他的行李箱,连人带箱透漏出一股无力与绝望
“阿琳。”他唤她,被叫的人低着头悄然掉了眼泪。
林泽粤突然走上前,伸手将她拉起,似乎想问什么,但对上那双红透的泪眼,他什么都说不出。
还能说什么,问什么呢。
滚烫的唇瓣印在她的上面,绝望的人暗自思量最后一次放纵,滚落的泪珠沿着两人相贴的脸颊流动,最后向下滑去。与之紧紧相拥的臂膀,献出最诚挚、最热烈的爱意。
他在她口中告白,却无法传达给她。




相杀(姐弟) 死不妥协那就拉她下地狱
往日的爱情现在回想在记忆中全被蒙上一层雾,已然回想不起当时的欣喜与激情。那些曾让他们沉醉的吸引力此时想起只觉讽刺,到底是迷恋还是血缘羁绊?
次日所有人共进晚餐,席间欢笑着干杯,邻桌被他们的笑声吸引,向他们看过来,仿佛感受到能够驱赶这个季节独特寒冷的温暖。
个中滋味大概只有他们才懂。
得知林泽粤目前也在中国s省工作,念烈央给叁人订了回程,共同离开。似乎想为一双儿女留出更多相处时间,他特意将两人座位选在一起。念琳晕机反应严重,他本打算不断分程,让她不必一次性经受十二小时的酷刑,奈何念琳执意直飞,便作罢。
念琳此时精神恍惚,身体又遭受折磨,整个人彻底蔫了,憔悴得很。念烈央看着心疼,起身和林泽粤商量换座位,他过来照顾她。林泽粤婉拒,说他对照顾晕机的人有经验,他来就好。
念烈央头晕得难受,想吐但因基本未进食什么都吐不出来。林泽粤又要了杯柳橙汁递给她,念琳摇头,完全喝不下。他伸手接过她的手,念琳惊了一下转头看他,眼中急切的害怕让他揪心。念琳全身无力抽不回手,林泽粤只字未提,只不断按压她的虎口。好一会儿,从手上传来的酸痛让她从头晕中分出心来,似乎好受一些了,身旁林泽粤又把果汁递过来。
她转头看着他的眼睛,多少有些可怜,他暗叹一口没说什么抬手自己喝了。
交握的双手紧紧不分开。
念琳在家休息两日,整个人才看起来稍微精神一些。回来那天老头说带她在家休息,家里常有人在能照料她,她执意回自己的住所,无奈下只好把人送过去。念妈当天晚上就来看她,见她正在倒时差,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便没再和她说什么,把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零食塞满冰箱又走了。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期间几次有人打电话,一个都没接到。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来看她,给她喂了些水,见她精神状态一直不大好,待了一夜见她快醒了又悄悄离开。
她心里有数。
彻底清醒过来,她画了全妆将脸上未全部消去的憔悴遮住,开车到公司提辞呈。事发突然,上级面对这个突然的辞别大感意外,和她聊过后,见她坚持称私人原因必须离开也只好答应放行,只要求她和后面的人交接完再离开。
正式离开公司后,她给家人朋友发了条消息说外出旅游一段时间,过年前回来。然后拎着买好的食材回家,把自己藏在家里,像是这样就能隐身一般。终于肆无忌惮地痛哭出声,肝肠寸断,好像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所有绞在心上的痛苦流干一般。她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彻夜趴在地毯上打算不眠不休,只是太累了,身体和心都扛不住了。夜夜有人开门进来将她抱起,给她刷牙,接水洗脸,喂温水,再送她回房间。有时那人会陪她躺一会儿,她醒来前又离开,有时会看着她睡,最后悄然离去。
她睡着了吗?也许吧。
只要不睁眼,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落在眉间、脸颊和唇上的吻,大概是梦吧。




相杀(姐弟) 下意识是潜意识
除夕夜,她回了家。邱茗特意布置过,家里很有过年氛围,念烈央下午两点才打电话说在回来的路上。家里的阿姨已经放假回去了,晚饭基本是邱茗亲力亲为,父女俩最多在旁边帮忙烧个水,装个盘以示参与感。
“小琳,明天我把泽粤叫到家里一起过年啊。”
饭后叁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她嗯了一声,念烈央特意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
“爸你看我干嘛?”她强行扯起一抹笑,“你想叫就叫呗,问我意见干嘛?要问也问我妈。”见她神情无异样,念烈央顿时放心了。
只怪她装得太好,没有一丝破绽,说话的音量,笑容的幅度看起来都像是发自内心,像准备了千万次般,连自己都可以骗过去的程度。
没坐一会儿,她笑着说要把二人世界留给爸妈,自己要去找朋友玩,便开车离开了,夫妻俩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尾灯怅然所失。
萧果糖在酒吧约了个局,特意站在门口等她,见她停好车上前亲热挽着往里走。
“怎么想起今天聚?”她伸手rua了一把果糖新烫的卷毛,开口问。
“今儿,是个好日子,我心情愉悦。”她踩着高跟还兴奋地像是能蹦起来一般。
“那你讲讲,让我也跟着开心开心。”念琳跟着她左弯右拐再上楼。
前面的人没接话,径直推开包间门。
随即一声哭嚎钻进她耳朵里,念琳皱着眉头看过去。
“什么情况?”她指着鬼哭狼嚎的赵甘问萧果糖。
“分手了。”果糖转过头夸张地做着口型,见她看清了,装作若无其事般径直开了瓶酒,倒了一杯递过来。
念琳了然地挑了挑眉,接过来抿了一口。
赵甘借酒消愁,不知道灌了多少,之前他和父母保证和男朋友分手,现在完全不敢顶着这幅鬼样子回去,怕被问起来实话实说,只敢来找萧果糖砸她场子。好在今晚果糖大度不和他计较,等她坐下来就忍不住凑上来吧啦吧啦说了个干净。
果糖和赵甘离婚数月偶遇前男友,对方得知她当时单身又重新追求,顺理成章两人重归于好。她心甘情愿沉浸在这份甜蜜中。前几天有个朋友发消息给她,说看到对方去珠宝店预订戒指,从那天起她就开始尽情徜徉在自己幻想的幸福中。从前不想结婚的心因为对象变成他,不情愿也变成期待了。今天早上她帮他收拾行李时,在包里亲眼看见礼盒,难以言述她当时的心情。
“那你接下来就做好准备时刻被求婚,准新娘。”她笑着调侃。
“可是我不喜欢那个牌子的戒指,也不知道他选的什么款式,尺寸对不对。”甜蜜的烦恼。
“今早没打开来看看?”
“没有,我想把惊喜留到最后。”这么一想,又有些后悔。
“到时候不喜欢重新买就好了。”
“可是,意义不一样啊。”她嘟囔着。
念琳伸手敲了个栗子。
“戒指都还没在你手上呢,就开始思维扩散。人家好歹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会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乖,别自己给自己添堵。”两个人嘻嘻哈哈。
一旁的赵甘早些时候就知道这事,此时听到旁边传来的笑声,两相对比,凸显他格外惨,喝得越凶,哭得越猛。
“你和alex现在怎么样了?”似乎有段时间没听念琳提起了。
她脸色一顿,方才的欢笑仿佛昙花一现。
看见她突变的脸色,萧果糖立马换了话题,没再追问。
喝到最后,两个人扛着已经完全醉倒的赵甘往外走。
“赵甘这孙子怎么这么重,我腰都快断了。”还不解气,果糖趁着人醉着,狠狠往腰上掐了一把,本来不知道睡着还是醒着的人嗷了一声,把念琳吓了一跳。这人酒品不好,开始撒疯,大声哭闹着。她们刚把人驮到楼梯口,下面有人听到动静朝这边看过来。果糖怕人滚下去,连忙上前拉着,谁知根本拉不动。见他脚下虚浮,再往前一步就要开始滚楼梯了,当机立断朝旁边方向一脚踹上去,直接把人踹趴下了,地上的人愣了两秒然后开始哭天喊地,转头看着动脚的果糖连忙上前扒拉着不让走。
念琳看着眼前的闹剧,哭笑不得。见状拨了个电话叫人来帮忙,等接通后听到听筒那边熟悉的声音,她慌得挂断。
半分钟后那边又打过来,“念琳?”他开始学着称呼她的名字。
她做好心理准备才开口:“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刚刚打错了。”好在那边一直没挂断。
旁边赵甘还在鬼哭狼嚎。
“你在酒吧。”肯定的语气。
“嗯,和朋友出来喝酒。”
冷静点,冷静点,她在心里对自己悄声说。
“小琳,你打给谁帮忙啊!让他快点!赵甘这孙子是不是发疯了,我快抓不住了。”果糖一边按着赵甘一边问她。
“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再见。”她匆匆说了句再见,想断开电话打给别人。
“你们在哪?”
她迟疑了两秒才报了店名,但马上意识到不对。
“你不用过来,我会叫别人。”
“我已经下楼了,很快的。”念琳反应过来这家店距离他的住所确实很近,还没说什么,对方挂了电话。
“马上就到,我们先把赵甘带下去吧。”她撑起一个笑脸转身看着果糖。
赵甘像条泥鳅左扭右扭,两人要碰他的手都被甩开,打得生疼。便留他一个人蹲着地上抱栏杆。
“真是快疯了,明天等他酒醒不把他锤死算我善良。”刚刚拉赵甘过程中,赵甘把她裙子都扯变形了!
念琳现下心里有些慌,随口应着她,心不在焉。




相杀(姐弟) 饭桌被问男朋友呢?
林泽粤来得很快。
他和念琳之间似乎真的存在难以解释的吸引或是心灵感应,他下意识朝二楼这边看来,一眼便和正朝他看来的念琳对上视线,随后上楼。
“赵甘喝醉了,我们把他带下去。”正常的对话。
他把人拽起来,念琳上前扶着另外一边,两人合力把不断扭着的人送上车,果糖拎着东西跟着他们。
车内气氛怪异得很,叁人坐在后排,林泽粤开车送他们去酒店。赵甘一路干嚎,声音吵得果糖想大杀四方,连续给了几肘子想让他闭嘴。念琳沉思半会,开口:“别捅了,待会吐车上。”立马收手。
订了叁间房,几人把赵甘送进房间,果糖执意留下说她帮忙收拾,把空间留给两人。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今晚谢谢你。”她哑着嗓子开口,听到自己的声音皱了眉。
林泽粤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今晚睡这。”
他点点头,未置一词。
“再见。”见他不动,念琳出声提醒。
林泽粤下楼让酒店热了牛奶送上去,然后才离开。
次日清晨,念琳返回酒吧开车回家。
“你昨晚去哪了?衣服也没换。”一开门,老头看见她这样子就开始嫌弃。
“出去喝酒了。”她换好拖鞋上楼,把包随手一扔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
直到林泽粤出来叫人吃饭才发觉他已经到了。
“弟弟,”她起身打招呼,“来得好早啊。”林泽粤回了句,神色莫辨。
念烈央看见她那德性,哼哼两声,阴阳怪气。
桌上是念妈特意从酒店订得年饭,四人围着方桌对坐。念烈央趁着时机询问林泽粤近来工作及打算,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念琳估摸着,大概是想把人挖到公司,不动声色朝那边看了眼,没说话。
几人趁着节日碰杯。
念琳拉起笑容,顾自环视叁人,最后将视线拉回对面,和他对视,眼里的情绪墨般浓重滔天。
倒不知看了多久,她察觉脸上的笑快撑不住了,微合双眼,收回视线,仰头抿了一口。
过完年,念琳作为助理跟着念烈央学习,逐渐接手公司事项。听念烈央透露,林泽粤没有回来共同接手公司的打算。作为补偿,念烈央分了部分股份。
公司里和念烈央一样有话语权的都是长辈,她想站稳脚,不容易。等她稍微能独当一面时,念烈央安排了一个助理跟着。
十二月底,她计划飞一趟英国见见林萱草,林泽粤请假同往。前一天晚上,在家吃饭,念烈央不知想起什么,饭桌上和她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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