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相杀(姐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亦逸
“小琳,上次在英国你跟爸爸说的那个男朋友什么时候带回家给爸妈看看?”上次看念琳的意思是不排斥,他今晚也就放心问了。
桌上的人不约而同停了筷子,朝她看来。
她没抬头,但知道对面有一道炽热的视线。
咽下嘴里的菜,她下意识伸手想端杯子喝水,伸出去才发现面前没有杯子,只好悻悻地收回手。
孤注一掷般开口。
“分了。”顿了顿又加了句“回来没多久就分了。”好似在提醒什么。
然后若无其事地夹菜,继续吃饭。
夫妻俩见状对视一眼,默契地没再提起。
饭后两人离开各自回家,途中对方把她的车拦下,双双停在路边。
“念琳。”对方下车走到跟前,敲她的窗。
念琳抬头看过去,神色莫然。
“有事?”她微抬头直视看他。
太冷漠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能聊聊吗?”





相杀(姐弟) 今夜无星
她下车点了根烟,咬在嘴上看他。晚上的风带着凉意将她的发丝吹散,又将烟火味砸在他身上再向远处飘去。念琳伸手随意挽起头发,“聊什么?”。她抬眼望向他。
红色的唇、黄色的火光,她背后是暗色的天,站在她面前的他却与色彩无关,只剩苦涩。
黑白与之无法相融。
冲动下的亲吻磨得她嘴唇发麻,结束后她看着人不说话。
“记得带晕机药。”林泽粤一时词穷,好似突然失去一切勇气,仓皇而逃。
念琳站在原地抽完那根烟,烟雾中恍然看着夜色,抬头看去,今晚没有星。
开车离开。
飞机上两人座位相邻,她吃了晕机药,但还是昏昏沉沉,直冒冷汗。熬了段时间稍微缓过来一些,她拉了拉旁边的人的袖子。
“帮我。”她伸出手,示意他帮忙按压虎口。
林泽粤转头看着她,眸子里装着莫名的神色,伸手将她的手塞在其中。
他将身子朝靠她的方向倾斜,念琳靠了上来。
明明因为中间距离过远导致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两人却乐在其中。
真可悲啊。
紧握的双手,掌心传来彼此的温度,温热的呼吸,莫名的悸动,是清醒时仅有的放纵。
两年多时间,她带着手下的人到处飞,见了各式各样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饭桌上难逃的酒文化让她苦不堪言,最开始仗着自己酒量好在桌上放任喝,到后面胃越来越糟糕,即使自觉按时吃饭也不顶用。
念烈央乐于见到她成长为现今的独当一面。
中秋节放假,她回家吃饭。
桌上是念妈特意吩咐为她和林泽粤准备的菜,念琳看着面前靓丽的色彩,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念烈央因节日氛围影响突发兴致拉着他们聊天,念琳在旁笑着作伴,随口应和。她喝了两杯红酒,没成想直接把她喝进医院。
出院后饭局她很少再去,去了也不再碰酒。
十月底,念烈央和邱茗陆续给她安排相亲,念琳去了几次就推脱工作忙不再前往。
十二月底和林泽粤共同飞英国看林萱草,她这段时间瘦得不少,前不久检查出胃里有个肿瘤,好在是良性。念琳待了一个星期离开,林泽粤多待了一个星期。
次年二月,念琳挽着男友回家过年,是张家次子。对方特意从国外回来和她一起见父母,念烈央邱茗除夕夜收到这样的惊喜,乐得没边,但也没敢催她结婚。张齐玉和念烈央交谈甚欢,他笑着说对方是念琳带回来的第一个人。谈及这个话题,念烈央笑着打趣林泽粤,说要他抓紧时间,早点带人回家。
“爸,我有女朋友的。”他现在中文说得极好,字正腔圆。
“那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们见见?”念烈央闻言惊喜地转头。
“再过段时间,我带她回来。”他笑着回答。
听到期许的回答,念烈央满意地笑着点头。
桌上是佳肴、酒水和热烈的气氛,大家相对而坐。相似的场景,几近一般无二的人,对视的双眼,压抑的情绪和心如死水。
晚上,念琳送张齐玉回酒店,随后开车回住所。半夜被唇上的动静和温度惊醒,她不敢睁眼。
九月,林萱草被诊断为癌。几人前往英国,问题超出他们预想般严重,她瘦得厉害,手上除了骨只剩皮,一双眼尤为突出。林泽粤出来泪流满面,念琳见状伸手抱住他,后又克制收回。
病床上的人状态很糟糕,形如槁木。
她没能撑太久时间,某个清晨,在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刻,离开了。
儿女均已成年,她拥有一段幸福的婚姻,在这片土地,她度过了最平静的岁月,结尾虽异常苦涩,但好在她的生活大多时候是美味的。
念烈央看着病床上的人陷入沉默,恍惚间,他看着念琳夺门而出,刚反应过来想跟上前已有人先他一步。他朝病床看去,林萱草的丈夫早已泪流满面,不知在想什么,他慢慢走出病房。
“放开!”她声音凄烈,一边流泪一边叫嚣着要自由。拥着她的人反而加大力气,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全掉在他的衣服,无踪无迹。
那个离开的人,带给她生命却缺席她的成长;带给她勇于与之沉沦的人却也将沉浸爱情中的她狠狠拽出;她将愉悦,伴着痛苦赠予她,又在一切早面目全非时离开。只剩揣着卑劣想法的人苦苦挣扎,为自己丑陋的心痛哭。
多自私啊,什么都不知道,却又轻易地将什么都毁了。




相杀(姐弟) 如果忘不了,那就带着进棺材
参加完葬礼,按照遗愿,念琳带着林萱草一缕头发离开。意识还清醒时,她说,想将自己的一部分留在那篇她多年未敢踏入的国土,托自己的女儿帮其实现。留给她纪念的,只有几张合照。
林泽粤留在英国,没再离开,与林萱草的离别让他难以释怀,他失去太多陪伴家人的时光,念烈央表示理解,与他拥抱后,念烈央先一步出门,给他俩留了时间道别。
出门前,念琳回头与他对视,面色平静,眼里装着莫名的情绪。她抿起有些红肿的嘴唇,回过头跟着念烈央一起离开,好似什么都未发生。
回国后她继续蚕食公司势力,一点一点,花了几年时间,等被咬的人反应过来,为时太晚。她不爱公司,但装着装着,把激情和时间挥洒在其中,慢慢的,她好像爱了。
偶尔,她会前往赴果糖的约。前几年的求婚戒指最后成了乌龙,所谓与她相爱的男友设计骗她交付真心再践踏在脚底。赵甘的前男友也早已顺从父母结婚,如今回想,他们这些人,竟没有一个感情美满。
实在可悲。
念琳坐在中间喝椰奶,两旁坐着自己给自己灌酒的疯子。见他们醉得差不多了,她才开口吐露,说她的生母去世,说男朋友背着她乱搞,说爸妈做好准备她这辈子不结婚,说爱得最多的那个不能与之共度。
翻过年就叁十六岁的人了,还是没能释怀。更秘密的事,会随着她一起下地狱。
她正为难怎么照顾两个酒鬼,已经有人自告奋勇上前帮忙,她将人送到酒店,看到他们吐了几次确认不会被呕吐物呛死便开车离开。
回家站在阳台上,往上看去,今夜星明。猛地想落泪,清醒太久了,多想醉着看一回星星。




相杀(姐弟) 儿女双全,情路坎坷
翻了个年,她回家吃饭,念烈央和邱茗报了旅行团,要去云南旅游,大年初二就走。没能待多久,他们便启程离开,被困了多年的躯体终于在如今,将一切交给她后得到自由,心也是。
念琳开着会时接到邱茗的电话,说他们坐着小船游湖时,念烈央不慎掉水里,他虽会游泳,但事出突然还是呛了些水,上来就看见人流鼻血了,还有些呼吸困难,他笑着说没事,缓缓就好。邱茗坚持要去医院,好在及时,肺部感染。
出院后念烈央身体大不如前,他常待在家里的院子里晒晒太阳,偶尔和朋友开车到周边农家乐吃饭喝茶,有时早上醒得早和邱茗念叨自己怕是活不长了。念琳这一年经常公司家里两头跑,反而是自己的住处很少去了。
也不知林泽粤是怎么得到消息,赶回来看他,快七十的人了,笑得很开心,像个孩子。
她太忙了,她的心没有角落去思考那些隐隐的悸动,那些他一出现就慌张的情绪,她不想也不会承认自己被把控的吸引力。
她想,再过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她总是可以心无杂念与他共处,但现在她还不行。
无非是自己骗自己的鬼话罢了。
自从念烈央身体不好后,原本已隐隐接受念琳此生永不结婚的心开始疯狂动摇。张齐玉这几年节假日都会飞回来看他们,看起来是个好孩子。但他的花边新闻念烈央没少听到,有的说对方在外有个孩子,有的说他有几个情妇。念烈央有心劝念琳和他分开,但一想到女儿孤身一人,这话头就不再敢提。可他见念琳似乎对那人也不上心,夫妻俩纠结得很。
他开始询问周边认识的人介绍对象,旁人知道他是为了女儿,乐意得很,只是与她年龄相仿的要么早已成婚,要么游戏人间,就连果糖那孩子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和赵甘在一起了。
他的一双儿女,女儿有男友,但对方似乎人品很糟糕;儿子有女友,但至今未见到。
问得多了,他也就明白了,那个‘女朋友’怕是没有罢。
难啊。




相杀(姐弟) 在客房与她亲吻又装若无其事
没过几月,张齐玉的人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从美国飞过来求念琳成全,是个美丽的金发女郎。对方挺着肚子哭诉,一口特意为张齐玉学会的中文,说自己和张齐玉共育两个孩子,大的那个刚会走路。她说,她和张齐玉的爱情很甜蜜,即使张齐玉不时会闹出绯闻,但自己和孩子占据了这个花花公子心里最大的面积。可惜张齐玉始终不肯结婚,她几经转折才知对方有个正牌女友。他对自己明明有感情,却总是对未来避而不谈,想来另有苦衷;而她和孩子也离不开他,在她看来,最好的解决方案是劝念琳自行离开。
对方虽在感情上糊涂,生活中却是个明白人。她特意找了个正当理由见到念琳的秘书,又要到她的联系方式才将一切娓娓道来。
念琳听着他们的相识相爱,心无波澜。楼下老头和念妈正在收拾行李,他们打算搬到郊外的房子,家里要上下爬楼梯,他们腿脚不便,又嫌装电梯麻烦又浪费钱,想了个主意说要搬到郊区那边的房子。他们态度强硬得很,说那边环境好,出门不堵车,房子靠近超市,什么都很便利,他们没事还可以去果园摘摘橘子草莓,放松得很。
念琳留不住,只好妥协,说会经常去看他们。
二十多岁时,常往外跑的人是她,叁十多岁时,反而是他们。
电话那边的人问她意见,她应了声,说会和张齐玉分开,祝他们幸福。
她挂了电话走出房间,夫妻俩正在因要不要把所有帽子带走争吵,邱茗说不用,到那边可以再买。念烈央说那边的帽子质量不好,要全部带走。
“这帽子旧了,到时候我买新的给你们送过去吧。”她拎着手机下楼解围。
“你就会乱花钱。”老头哼哼,还不愿意。
林泽粤进来帮忙搬东西。五月的天,已经慢慢热起来了,他一头汗。
“小泽,别搬了别搬了,都出一身汗了。”邱茗连忙制止他继续。
“没事,东西不多。”他笑着提箱子准备出去。
“擦擦汗吧。”念琳拉住人,把桌上的湿纸巾递过去,示意他接着。
林泽粤看了她一眼,接过打开。
之前请的工人进来把剩下的东西搬上车,他们开车跟在后面。
前段时间林泽粤已经叫人过来打扫,换了家具。工人把行李送上去就离开了,念琳找了个空房间进去,打电话给张齐玉。
“喂。”那边应了一声,她从来没有在这种时间点打过电话,一开始还没认出。
“我还没恭喜你当爸爸了。”直截了当。那边没有声音,认出是她沉默许久说了声抱歉。
“那就这样吧。”念琳道了声再见,挂了电话,低头思考最近和张家合作的项目可以多要几个点。
念琳走出房间,进了走廊一边的卫生间涂口红遮住唇上的异样,然后到客厅接水。之前请得阿姨已经到了,正在帮忙收拾东西。
林泽粤正在调整客厅里的沙发位置,念烈央说想靠墙。她定定地看着那道身影,良久收回视线,放下杯子,说公司还有事,要先走。
邱茗听见声音从房间出来,“怎么就走了,还说晚上一起吃饭呢。”实在不舍,念烈央倒是乐呵呵地随她。
“我下周过来陪你们吃饭。”她转头笑着说,走到玄关处换鞋。
林泽粤留下来吃晚饭,晚间打车回去。




相杀(姐弟) 收网
次日清晨她起得早,空腹去体检,出门时碰到他回来。
“早上好。”心情愉悦的声音。
她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应了声,准备到车库开车。
结果直接被镇压在墙上,尚未反应过来,对方的唇便覆了上来。他轻咬她的唇,仔细地,一寸寸亲吻,带着温柔将其完整染上自己的气息。
拿体检报告时,她特意问了医生现在身体能否饮酒,回答是少量无事。
她回去后洗了澡,下楼开酒,在客厅喝。
许久未尝到这样的味道,她多少有些怀念。开始还有些顾忌,只敢小口抿,毕竟当时住院时痛到流泪,后来发现无事发生,便大着胆子,顺着心意喝了两杯。
度数一般,但她久未喝,醉得快。
没一会便面色酡红,她透过客厅的窗望向外边已经暗下的天,可惜,没有星星。
不知道站了多久,两束光朝这边刺开,她没缓过神,呆呆地看着。
等林泽粤停好车上来时,她还保持那个姿势未动,朝窗外看去。
“你喝酒了?”一上来便是酒味,他皱着眉开口。
念琳听见声响转头看过来,未答。
“把这个喝了。”他从冰箱里拿出纯牛奶,想起她不喜欢又换成椰奶递过去。
念琳没接,盯着他看。
“醉了?”他似乎有些生气,“不是不能喝酒吗?”
把椰奶倒进杯子再递过去,还是没伸手。
他把人捞过来,杯子都抵在嘴边,示意她喝。念琳低头看着杯子里的液体,皱着眉,死活不肯妥协。
他没见过她喝醉的样子,最开始见她的时候,酒量就极好。
现在才发现,她有多倔。
“不想喝就算了。”见她态度坚决,林泽粤也没强求,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抬脚上楼洗漱。
还没走到楼梯口,后面就传来玻璃破碎的清脆声。
里面的椰奶撒了一地,有些溅在她腿上,她定定地看着他,没说话。
莫名地,林泽粤看懂了她此时的心情,有些委屈。
暗叹一口气,他走过去把人拉到一旁,收拾残局。等处理好,回头看见她已经自顾自抽纸擦干净腿上的饮料横躺在沙发上睡觉。
林泽粤冷着脸叫人起来,结果只见她睁开眼看他一眼又闭上,置若罔闻。
他上楼洗漱好,特意下来接水,见她似乎已经熟睡,气息均匀且平稳。
林泽粤站在一边,看了她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将手上的水杯放置一边,弯腰将人抱起往楼上走,念琳穿着睡裙,在他怀里露出半个浑圆。人稍微醒了些,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林泽粤没听清,他正忙着转开房门。似是姿势不舒服,念琳伸手扣住他的脖颈,双腿一夹,当了只属于他的树袋熊,林泽粤清醒着,一愣。
他将人放床上,又下楼倒了椰奶上来喂了她一些,再离开。
念琳昨夜睡得极好,醒来神清气爽,只是早起发现嘴里发酸。她还有些昨晚的记忆,见他什么都没说,也就当不知道。
她搬回来住是为了多陪伴父母,现在他们搬去郊区了,她却没搬回去,另一人也不知一直没回英国。两人默契地不提这个话题,继续同居。
心思早昭然若揭。
果糖和赵甘最近因为小孩教育闹得鸡飞蛋打,她接到电话过去时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
“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孩子还在肚子里呢,就思考高中去哪读。”她坐在一边听懂来龙去脉没忍住开口,结果被两个人一起攻击,只好溜之大吉。
晚上去郊区和父母一起吃饭,他们前几天去隔壁植物园玩,拍了不少照,饭后邱茗拿出来让她看。大多是她的独照,念烈央拍得,技术很好。稍有几张路人帮忙拍的合照,上面两人咧着嘴笑得开心,她看着也跟着笑了。
见气氛好,就说了和张齐玉的事,夫妻俩没说什么,这事也就这么翻篇了。
从车库出来,她仰头看见今夜星星又明又亮,突来兴致,带了些隐秘的心情洗澡后喝了酒,林泽粤上来时,她正闭着眼睛靠着沙发不知在想什么。他上来看见她这样子,下意识开口问了句:“又喝醉了?”也没想过能听见她回答。
念琳睁眼看过去,没说话。
林泽粤上前将她手里的酒杯接过放在茶几上,熟练地一把将人抱起,往楼上走。
念琳下意识搂住他脖子,暗暗思考想来他该是误会她喝醉了,便也没出声。林泽粤将人托起面向自己,身上的人下意识夹紧他的腰,紧贴在一起,气息交缠。
她放任自己片刻,低头靠在他脖颈处,若有所思。像上次一般,他打开房门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抬腿离开,出来前,他特意将房间的空调温度稍稍调高。见他出去,念琳躺在床上,满眼深沉。房间内无光,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没一会心理作用觉得有些热,便将身上的衣物几乎尽数脱下,裸身藏在被子里闭眼沉思。
林泽粤下楼倒了杯椰奶加热,拿着刚刚放在茶几上的包上楼,洗漱。之后又下楼抬着杯子送去她房间。他打开房门时,念琳吓了一跳,但未惊动,闭眼装睡。
林泽粤走到她面前,唤她名字,没动。
他伸手将人托起,不经意间皱了眉头,手上一片滑腻,是她温热的肌肤,稍抬眼,看见被丢弃在一旁的衣物。他微微摇她,念琳便顺着他的意睁开眼睛,杯子已经递到唇边。他在思考是否还要像上次一般直接把椰奶灌下去,好在她顺从地喝下去。一时不察念琳呛了直咳,剩下的液体撒了些在被子上,林泽粤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胸前的被子不经意间掉了下去,夏天的薄被,轻得很。
她滚圆的胸就这般露了出来,因着接触到冷空气,胸前的殷红翘然挺立在两人之间,暧昧至极。她挺着胸一动不动,林泽粤收回视线,伸手够那边的被角,意图替她盖上。
但未像计划那般,盖好被子他抬着杯子离开。原本抓着被角的手陡然换了方向转而紧扣她赤裸的腰,一时之间,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腰间发软。林泽粤伸手扣着她,发了狠一般吻住面前的人,从唇角攻城略地,直直入侵。唇上滚烫的温度染得她面红耳赤,唇上不断被撕咬,似乎在宣泄着情绪。
念琳嘴唇发麻,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生不出半丝想将他推开的想法,她清楚地知道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却放任自流。仿佛真的喝醉一般,她跟随心沉醉其中。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与他疯狂回吻。林泽粤一愣,随后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大胆进攻。
唇舌痴缠,相濡以沫,她含着泪迷了眼睛与他热吻。身上的手已经给彼此清空衣物,此刻正在四处点火。胸前被他把玩在手心,乳尖被夹在指间反复摩擦,异样的酸胀让她没忍住哼出声,对方随即提枪进入。
他还记得那些敏感之处,轻易让她泄了身,身下已是一片泥泞。念琳蜷缩着身子,尚没缓过来便被拉起,是她数年前最爱的姿势。她顺势环住他的脖颈,牙齿轻咬着上面的肌肤,双腿紧夹,随后对方就这般趁势撞进来了,直往最里面去,撞得她痴声连连,俱是叹息,汁水四溅。腿间的阴茎隐隐胀大,他忍着退了出来,浇在地上,立马,房间内尽是淫糜。
念琳躺在床上喘息,胸前不断起伏,还未等叁息,两人再战,他凑上前来与之相吻,像之前一般,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他们还在一起,还是恋人。
念琳的腰被他掐着,一下一下往他身下撞去,性器结合,神魂相融,她早软了腿,嘴里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好像是叫他的名字又像是其他。胸前的乳早印上不知多少属于他的手印,吻痕。下方还在相交,她转头去寻找他的唇,献上亲吻。
素色的薄被上全是他们的体液,两人不断交换位置,紧紧相接,她低头在他脖颈处吻,炽热难耐。林泽粤托起她的臀部,挺腰疯狂撞击,好似能将自己撞进去一般,不愿分离。
事后林泽粤抱她进去洗漱,轻轻触碰那些他留下的印记,不知在想什么,他把房间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在她唇角印上一片温热离开。




相杀(姐弟) 共沉沦
次日,仿佛未看见身上的斑迹点点一般,念琳如往常穿上内衣,套上长裙,一件件将自己收拾得体,遮住显露在外的痕迹,下楼开车。中途临时变道,去药店买了东西又开往公司。
见不得光的关系,一旦沾了酒,夜晚便会演变成两具痴缠的身体,所有热情与不能说出口的爱恋通通消磨在暗色里,亲爱的恋人,我爱又恨你。
12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