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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个王爷当夫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胭脂红2
花影忙不迭地摇头否认道:“怎么会,姑娘就如同九天玄女一般,奴婢敬着您都是来不及的。”
花影见白微影真的冷下了脸,更是急得语无伦次,白微影没想到花影竟是当了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眼角处的笑意更是喜人。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我却是要提前和你透个底的。”白微影压低了声音,神色染上了几分严肃道:“你若是能提早将怀孕之事告知萧璟,便尽量早些说,否则的话,将来若是我们退出京城时,舟车劳顿,你难免会吃不消。”
眼下这局势,无非只有两种结果,一种便是司苑琼落败,司华圳扶持司鹤临登上皇位,另一种便是司华圳暂时退出京城,待到时机成熟,再行回京,与司苑琼决一死战。
虽然白微影很想将事情朝着好的一方面想,但她却也不得不承认,另一种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毕竟皇帝对司华圳眼下应当是动了杀机,司华圳便是想躲,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白微影思及此,眸中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化不开的愁绪,也不知司华圳能否顺利度过这一劫。
花影见着白微影如此模样,鼓起勇气将温热的掌心覆在白微影的手背之上,柔声宽慰道:“姑娘放心,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必然能够安然无恙的,您与王爷,定然是能够相守一生的。”
“但愿吧。”白微影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视线幽幽地定格在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另一边,皇帝在看到司华圳和司苑琼各自派人呈上来的所谓证据之后,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皇帝却是谁都不肯再轻易相信。
皇帝拿起其中一份奏折,再度粗略看了一眼那洋洋洒洒陈述司华圳罪状的内容,有些不耐烦地将奏折扔到了一边。
若是按这封奏折上所言,司瀚之的出彩是有司华圳在背后推波助澜,为的就是能借着皇帝之手,光明正大地将司瀚之踢出局,从而使司鹤临受益。
可据他所知,司华圳与司鹤临之间,似乎并无甚联系,而且之前江南水患一事,皇帝甚至张冠李戴,将功劳都安到了司鹤临的头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司华圳又怎的会去帮司鹤临呢?
可无风不起浪,若是这封奏折说的全然是真的呢?那他岂不是被司华圳玩弄于股掌之中?
皇帝在书案前踱步了半晌,思绪却是越发得混乱,他又转过身,将另一封奏折展开,在看到奏折的落款之人时,皇帝的心底又蓦地打了一个突。
上官顿此人最是公正,向来不站任何人的队伍,如今他说司苑琼是想挑拨司华圳和他之间的关系,而所谓司华圳帮着司鹤临之事,也是子虚乌有。
因为司苑琼才是那个真正想要使司鹤临渔翁得利之人。
各方自有不同的说辞,皇帝一时间却是无法再分辨真假。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浑浊的眸色中阴狠之色尽显,隐隐的杀机更是在眼底划过。
“既是一个两个的都想算计朕,那便从最讨厌的人下手吧。”皇帝阴恻恻地说道,殿内并未点灯,在一片阴暗中,更是衬得皇帝如同鬼魅一般可怖。
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从殿中离去,而后朝着黑暗中的某一处的走去。
这皇帝所说的最讨厌之人,放到明眼人跟前一思量,便能够知晓是谁,而司华圳在得到宫内眼线所传来的消息后,也并不甚意外。
暮色沉沉,今夜却是连半分的星光和月色都瞧不见,司华圳凝视着漆黑一片的夜幕,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讥诮而又讽刺。
希望皇帝真的不要彻底将他自己送上绝路才好,否则的话,便是司华圳想要救他,怕也是无力回天了。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一十章 风雨欲来
司华圳负手背于身后,俊容之上神色莫名,在片刻后,司华圳抬脚消失在了书房之中。
而另一边,白微影忽地起了兴致,想要为司华圳绣一个香囊,以保平安,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白微影却是频频出错,葱白的指尖却是不期然地多了几个针眼。
鲜红的血珠沁出,白微影的心绪不由得有些浮躁,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声,白微影心思一动,却是瞧见了司华圳的身影从门外走进。
“阿圳,你来了。”白微影上前迎了几步,双眸对视间,无须司华圳说些什么,白微影便似猜到了什么一般,试探性地问道:“可是皇帝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他要对你下手了?”
皇帝向来是狡兔死,走狗烹的凉薄性子,眼下司华圳突然前来,怕也是想要与她叮嘱一番,省得到时被打个措手不及,反倒是乱了分寸。
司华圳点了点头,深邃的黑眸中染上了一分沉重,“明日我进宫,怕是会凶多吉少,切记,若是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且无法脱身的话,你定然不要擅自冒险,无论何时,你都要先保全你自己。”
司华圳即便是已经做足了完全之准备,但事到临头时,他还是担心那万分之一的几率出现,尤其是当白微影也是那局中之人时,更是让司华圳多了几分难言的惶恐和担忧。
白微影抬眸,凝视着男人幽深凌厉,恍若是幽潭一般,深不见底的眼神,郑重地摇了摇头道:“我不要,若是你被困宫中,身陷囹圄,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救你出重重包围,若是你不想我出事的话,你才更要拼尽全力,安全地出宫,站在我面前,君生我生,君若亡,妾绝不苟活。”
白微影说这话并非是意气用事,若是真到了那一步,白微影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安顿好后,才会追随司华圳而去。
黄泉路孤单,白微影不愿看着司华圳一人独行。
司华圳闻言,唇角浮动,染上了几分深深的动容,良久之后,他发出一声似是满足,又似是无奈的喟叹,“影儿,我一早便该料到你会如此说的,也罢,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拼着一口气,回到你身边。”
白微影的双臂缠绕于司华圳的腰间,“若是世间浮华没有你与我共赏,那这人世,便对我再无任何留恋,阿圳,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司华圳垂首,低眸间的神色温柔缱绻,眼神更是缠绵,“好。”
屋外,乌云压阵,狂风骤起,烈风呼啸而过,却是卷起一片风沙,这一夜,大雨倾盆。
翌日,司华圳告病待在王府中,下午时分,宫里来了人,流风将方海引到司华圳的房中。
方海恭敬地对着司华圳拱了拱手道:“王爷,陛下命老奴来传口谕,宣您即刻入宫,陛下今日有要事与您相商,还望王爷莫要推辞才是,否则的话,误了正事,便是不好了。”
方海这话的语气听着恭敬有加,但却是暗暗藏着机锋,话里话外更是在威胁着司华圳。
司华圳随意地靠在身后的软枕之上,神情玩味道:“方总管,本王听得陛下传召,自然是想要立刻起身进宫的,但是身子实在不甚爽利,怕是……”
司华圳未将话说完,方海却是将腰弯得更低,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道:“王爷,这是陛下的吩咐,老奴无权置喙,王爷若是不舒服的话,老奴可再等着您,直到您身子舒服了为止。”
司华圳定定地凝视着方海的头顶,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轻笑,含着莫名的意味道:“既是如此,那便劳烦方总管等候本王片刻了。”
司华圳说完,便悠悠地合上了双眸,似是在假寐,方海不敢再出声催促或是打扰司华圳,只能够静默地站在一侧,眼观鼻口观心地等待着司华圳“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方海的脚都快站麻时,司华圳才似是如梦初醒般地睁开了双眸,“流风,现下是何时了?”
流风看了一眼方海,答道:“启禀王爷,快要申时了。”
“竟是都这个时辰了。”司华圳的嗓音中含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歉意,无甚诚意地说道:“方公公,倒是劳烦你等了本王这般久,现下本王觉着身体好多了,便起身与你进宫吧。”
方海终是等到了司华圳起身,当即便有些激动地连声应道:“好,老奴服侍王爷下床。”
司华圳借着方海的手,从床上“艰难”地坐直了身体,在方海为司华圳穿鞋时,司华圳不动声色地对着流风使了一个眼色。
流风会意,在方海抬起头之时,又将眸色中所蕴含的情绪飞快地敛去。
待到司华圳将衣袍发冠穿戴好之后,司华圳握拳轻咳了一声,问道:“方公公,陛下可说,本王能否带亲随入宫?”
司华圳这话不过是在明知故问,便是方海不回答,司华圳也能够猜出皇帝的答案。
方海迟疑了片刻,干笑道:“此次陛下只宣了王爷一人进宫,想来是不愿有外人打扰的,所以……”
方海说到最后,声音莫名弱了下去,只觉得头顶处那抹沉沉的凝视所带来的压迫感更甚,就在方海以为司华圳会拂袖将他赶出去时,司华圳却是不发一词地抬脚出了房门。
方海见状,心下一喜,而后便忙不迭地跟着司华圳身后,生怕司华圳下一刻便凭空消失了一般。
待到司华圳和方海的身影出了敬平王府的大门后,流风调动了府内所有的暗卫势力,进行下一步的周密部署。
此刻身在皇宫中的皇帝却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他的指尖不断地敲击着龙椅的一侧,思忖着司华圳是否猜出了他的用意,所以故意抗旨?
若是司华圳抗旨不遵的话,倒是又合了皇帝的意,正好可以借题发挥。
可司华圳真的会如此鲁莽吗?皇帝有些不敢确定。
就在皇帝的耐心即将告罄之时,殿外终于响起了通传声。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一十一章 撕破脸
“陛下,王爷来了。”方海小心翼翼地走进御书房,对着皇帝回禀道。
皇帝深深地看了一眼跟在方海身后的司华圳,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而后便挥了挥手,示意方海先行退下。
方海自是不敢多待,当即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御书房,殿内只剩下司华圳与皇帝两两对视。
“圳弟,你今日为何来得如此迟,朕可是等了你许久啊。”皇帝的语调拉得有些诡异,暗含着兴师问罪和不满的口吻。
司华圳不慌不忙地答道:“陛下恕罪,臣弟今日身体实在不适,故而在府中便耽误了一些时间,还望陛下莫要责怪臣弟的怠慢才是。”
“是吗?”皇帝的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地注视着他面前的司华圳,“你可知,朕宣你进宫,是所为何事?”
皇帝在说话间,明黄色的衣角已然踱步走至司华圳身前,试图给司华圳造成威压感。
司华圳面色未变,神色淡然道:“方公公说,是陛下想念臣弟,想要与臣弟叙旧,故而臣弟才会前来的。”
“叙旧?”皇帝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却是轻嗤了一声,不置可否地勾唇一笑。
他确实是有些旧事要好生与司华圳好生说上一说,毕竟,人便是要死,也是要做个明白的鬼的。
“坐吧。”皇帝坐在一侧的软榻之上,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浓茶。
司华圳并未推辞,施施然落座于皇帝对面的位置之上。
“圳弟,朕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朕才好。”皇帝看着司华圳的脸,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厌恶。
若不是当初司华圳实在年幼,而皇帝的母族又足够的势力强大,恐怕现在坐在这龙椅之上的人,就是眼前的司华圳了。
司华圳似是没有察觉到皇帝对他的敌意和憎恶一般,轻笑道:“陛下请说,臣弟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是当初父皇选的继承人是你,你又当如何做呢?”皇帝并未拐弯抹角,直接将心底埋藏多年的疑问说出了口。
这是皇帝多年来的心结,他始终都无法忘怀先皇临终前对司华圳说的那一番话。
那时先皇正值弥留之际,皇帝本意是想要进先皇寝殿,再看先皇最后一眼的,却不想在阴差阳错之下,却是听到了先皇的临终遗言。
“我儿本该是天之骄子,奈何朕的时日无多,无法替我儿铺路。”先皇彼时已然虚弱到了极点,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缓缓说道:“若是你能够再长五六岁,那该有多好啊……”
先皇浑浊的眸中带着不甘和深深的希冀,司华圳是他最骄傲的皇子,无论是能力,抑或是德行,都远胜于旁人,只是可惜,司华圳羽翼未丰,先皇便是想要孤注一掷,将司华圳直接推上那个位置,怕也是会生出许多的动荡与不安。
“高处不胜寒,儿臣不愿成为那九五至尊。”司华圳虽年幼,心智却是早熟,用稚嫩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先皇忽地扯了扯嘴角,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是啊,孤家寡人有什么好的,到头来,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护不住,朕倒是白活了这一世了。”
司华圳垂眸不语,他自是知晓先皇对他母妃的情意,可这又能如何?他的母妃最终不还是落得一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而他的处境同样也变得如履薄冰,若非养母收留,怕是他也活不到现在。
所以司华圳在心底对皇宫便有着一种深深的排斥,他觉着在这座冷冰冰的皇城中,无论是那颗心再如何的鲜活,最终都会被磨平棱角,变得麻木不仁。
至于那皇帝的位置,谁爱坐便去坐吧,他自是尽好一个为人臣的本分,守好这江山,保其无恙。
“阿圳!太子心胸狭隘,怕是以后会容不下你,朕特许你,在朕死后,他若是对你不利,你……”先皇说到激动处,发出一声重重的咳嗽声,“你可将其罢黜,而后自立门户!”
先皇说完这句话,瞳孔便渐渐变得涣散,紧抓着司华圳的那只手也无力地垂下。
那位叱咤一生的老人终是永远地闭上了眼,而皇帝却始终对那日所听到的话而耿耿于怀,他的不甘和愤恨在心底不断地交织,所以他才会如此忌惮司华圳。
凭什么同样是先皇的皇子,而司华圳却能够得到先皇如此之偏爱,甚至于将他的生死,也交到了司华圳的手上。
皇帝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阴冷扭曲,“司华圳,若是父皇在天有灵,瞧见今日之景象,他是否会后悔当日之举呢?”
“陛下。”司华圳平静地望着皇帝,“臣弟一早便知晓,那殿中还有另外的人在,父皇去世后,派心腹将密旨交与臣弟,可是臣弟从未将那密旨的存在告诉任何人。”
“什么!”皇帝失态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道:“怎么还会有密旨!交出来!交出来朕便饶你不死!”
司华圳的眼中泛着沉沉冷意,仿佛暗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恶意,所谓的密旨自然是假的,不过先皇给他留下一道保命符,这倒是真的。
可是这些,却是不能够告诉皇帝的。
“陛下都准备除臣弟而后快了,臣弟又如何能把密旨乖乖交出来呢?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司华圳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却是让皇帝整个人如坠冰窖一般。
“陛下,若是臣弟真的想要取而代之,早在你数次试图与司苑琼加害臣弟之时,臣弟便动手了,又何须等到现在?”司华圳的神色叫人瞧不出息怒,冷酷而散漫地继续说道:“臣弟对您屁股下的位置,从来都不感兴趣,您从一开始,便怀疑错了人。”
司华圳便是再被皇帝打压得厉害,可凭着他的威信与本事,想要将皇帝拉下来却也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只是他不屑于这么做,所以才会忍让至今。
但是可惜,他不欲杀伯仁,伯仁却步步紧逼,想要置他于死地。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一十二章 围杀
皇帝冷笑不止,“便是疑错了人,那又如何?朕是天子,朕要你死,你便不能活!”
皇帝的眼底是深入骨髓的偏执,恍若只要司华圳就此消失,他便能够高枕无忧一般,却从未想过,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安宁,却是离不开司华圳。
“愚不可及。”司华圳眸色渐渐淡去,带着波澜不惊的镇定道:“陛下,你会后悔的,若是你能够及时收手,臣弟便还能尽心保你周全,可若是你执迷不悟,臣弟也是断然不会再以德报怨了。”
即便是司华圳和皇帝之间有什么情谊的话,也早在一次次的算计中被消磨殆尽,更遑论司华圳本就厌恶皇帝,正如皇帝深深地忌惮他一般。
或许从一开始起,两人便注定无法和平相处,注定是要你死我活的下场。
皇帝嗤笑,仍旧执迷不悟道:“后悔?朕若是放了你,才是真正的放虎归山,到时朕才是真正的要后悔!今日你便将乖乖将命留在这宫中,朕心情好,或许还能够留你一个全尸。”
皇帝早已在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眼下这御书房中看似是只有他与司华圳两人,却是有数不清的暗卫潜藏周围,只消他一声令下,司华圳便只能如困兽一般,任他宰割。
“我命由我不由天。”司华圳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茶水,似是丝毫不将皇帝的威胁放在心上,兀自说道:“陛下,臣弟劝你,还是早些将禅位圣旨写好吧,二皇子是你最合适的继承人,想来你也不愿自己百年之后,皇位落到司苑琼之手上吧。”
皇帝之所以那般信任司苑琼,是因为他觉着司苑琼不会来抢夺他的皇位,可若是有朝一日,皇帝发现了司苑琼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时,皇帝却也是不会顾惜着所谓的骨肉亲情,这便是皇家,冷酷而又无情。
司华圳轻哂,不等皇帝说些什么,便又沉声道:“陛下,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吃的是延年益寿,保长生不老的丹药吧?你难道没有觉着,自个儿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吗?而且夜间时,也时常噩梦连连,常出盗汗。”
皇帝脸色大变,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如司华圳所言的那般,皇帝竟是觉着内里似是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一般,好似下一刻,皇帝便会倒下。
皇帝色厉内荏地斥道:“你休要在这里吓唬朕,那是苑琼给朕请的术士,他怎么可能……”
皇帝的话音戛然而止,他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瞳仁更是下意识地紧缩。
司华圳见状,幽幽地开口道:“陛下,那是催命药,司苑琼为的就是能让你无心朝政,在百姓和朝臣面前,表现出一副昏聩无能的模样,臣弟同样请了术士进宫,想要以此来制衡九尚,却不想,倒是被陛下寻借口夺了性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陛下自作自受。”
皇帝似是受到了什么大的打击一般,仍旧自欺欺人地摇着头,口中呢喃着“不可能”,他怎么会如此受人摆布呢,这一切定然是司华圳故意捏造的,意图便是吓唬他,让他放过他!
皇帝这般想着,神情陡然变得阴冷可怖,咬牙切齿地说道:“即便你再如何巧言令色,朕今日也断不能让你活着出宫,你知道这么多,也是该下地狱,好生去陪着父皇了!”
皇帝说着,拂袖将茶盏挥到了地上,茶盏碎裂,发出清脆刺耳的响声,下一刻,四周异动,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风声鹤唳。
弓箭手在殿外伺机潜伏,将泛着冷光的箭头都纷纷对准了司华圳,而身着铠甲,手执刀剑的侍卫更是数不胜数。
司华圳瞧着眼前这般大阵仗,薄唇微勾,语气嘲弄道:“陛下为了能让臣弟死,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啊,居然用这么多人来对付臣弟一人,只是陛下,你确定,这里的人都是你的人吗?”
皇帝只当司华圳是在垂死挣扎,故意拖延时间,可不知怎的,皇帝鬼使神差之下,环视了周围的人一眼,却是发现了几分端倪。
这些人似乎都是生面孔,他从未在宫内见过,可既是宫里没有的人,那么这所谓的围杀之人,又是从何处来的呢?
在电光火石间,皇帝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是他!”
司华圳不动声色地靠近皇帝耳旁,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说道:“事到如今,再由不得你我,你若是还存着那么一点良知,便尽快写好禅位密旨,而后派人送出宫,若是你仍旧不肯,要死守皇位的话,我也再无能为力。”
司华圳说完,便飞快地转身,抽剑而出,与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侍卫缠斗到了一处。
司华圳便是武功再如何高,在一波又一波强大的攻势下,却也是不可避免地落了下风。
渐渐的,司华圳的身上各处有了各样或深或浅的刀伤,殷红的血迹渗出,却是让司华圳的玄色衣袍变得更为浓重。
厮杀仍旧在继续,司华圳体力不支,竟是被人在背后生生砍了一刀,在千钧一发之时,林申带人赶到。
刀剑声四起,司华圳看到林申出现,终是无力地合上了双眸,林申小心翼翼地将司华圳扶到他背上,而后对着皇帝冷声说道:“陛下,今日你围杀敬平王,来日,你也会被司苑琼所害,还望陛下好自为之!”
皇帝没想到林申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而且他的禁卫军首领,竟也是司华圳的人!
可不等皇帝说些什么,林申便带着司华圳杀出重围,离开了御书房。
皇帝看着司华圳逐渐消失的背影,更是气急攻心,喉头的鲜血不住地翻滚,皇帝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而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宫内所发生的围杀动-乱并没有泄露一丝的风声,在外人看来,宫内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司苑琼在得知司华圳身受重伤以及皇帝被气晕的消息时,更是开怀大笑,他等这一日,却是等了许久,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做些什么的话,那可实在对不住如此好的良机。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六百一十三章 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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