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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痴我罪我
柳知故和宋亭径直向山上走去,山间的浓雾渐渐散去,隐约能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个杵着拐杖的身影。
是个老人,腿脚不便,却在这春寒料峭的时候蹒跚着往山上赶,嘴里哼哧哼哧的,像是在念叨什么,可老人语速太快,且像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听不大清楚。
宋亭生怕这老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撅过去,边上前欲要扶他,边走边道:“老人家,您……”
宋亭话未说完,老人忽然大叫一声,吓得手里的篮子掉落在地。宋亭没想到自己这一出声反倒帮了倒忙,连忙上前,道:“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想吓您来着。”
然而他定睛一看,地上滚的,从篮子里掉出来的,全是被寒风卷动的纸钱和冥币。
宋亭惊愕未定,抬眼去看老人时惊然发现,那老人就是那日在街上杵着拐杖盯着他看,最后被人一巴掌拍得七窍生烟的老人。
老人同样惊地腿软,颤着声音问道:“你……你们是谁啊?来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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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五一,特意多更了一点,祝各位看得开心~mua! (*╯3╰)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四十九章 死断袖
山上的那点薄雾渐渐被山风吹散,显现出原来的荒芜。
“老人家,”宋亭蹲下来将东西一一收拾好了递给他,“山上路不好走,您慢些。”
老人警惕地将视线移向宋亭身后,定睛一瞧,一眼就认出了柳知故,他瞠目结舌地抬起手道:“这……你,你不是昨天从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吗?”
柳知故看也没看他,只身上前摸了摸宋亭的头,道:“该赶路了。”
宋亭起身和老人告别,老人盯着离去的二人,忽然从地上蹿起来,一把拽住了宋亭的衣角,宋亭惊了一跳,回头对上老人那双隐含惊喜的眼,他无奈道:“老人家,我们不是什么神仙,只是路过这边有些事情要办……”
“你们要办什么事情啊?”老人笑呵呵,满脸怀疑,“这里荒无人烟的,连个人影都找不着……你们是不是天上派下来,收服桃花仙人的?”
这话说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宋亭皱眉,问道:“收服桃花仙人?为什么?他不是已经飞升了吗?”
老人不以为意:“嗐!说是飞升了,我觉着,是变成厉鬼了!”
“厉鬼?”宋亭奇怪,“为什么?”
老人家煞有介事地说道起来:“你们是外地来的,对我们鹿梦城的事情知之甚少,我们城里近些年可闹鬼呢!”
宋亭一双眼睛瞪大了,不由自主被老人家的故事带着跑:“就去年,城中有户人家的井里飘起来一具烧焦尸体。”
老人现在说起来心中都还留有余震,他一边比划一边道:“就,就这样,被人从井底捞起来,当晚那户人家就不敢在那儿住了,连夜去亲戚那儿投宿去了。”
宋亭:“说不定只是一个凶杀案而已,和闹鬼有什么关系?”
老人寻了块石头坐下了,宋亭便也拉着师尊找了块大点儿的石头也坐下了。
老人:“一具烧焦的尸体是凶杀案,那两具呢?三具呢?十几具呢?”
宋亭被老人那语气惊出一身冷汗,“确实有些奇怪,可是这和闹鬼关系也不大啊。”
老人不以为忤,继续道:“本来衙门的人也觉得这是凶杀,可是,城中有户发现过焦尸的人家说,那尸体,它会动!”
老人嘿嘿笑了一声,宋亭眼皮子跟着跳了一下,心道:“这老人家可是个说书的好苗子。”
老人压低了声音,山风将他嘶哑如破风飞絮般的声音吹来,“它不仅会动,会说话,还会笑呢!”
宋亭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道:“笑……怎么笑?”
“露出一口森白带血的牙,晚上在你床头咯咯咯地笑。”
宋亭:“……”
“怎么样?信了吧?要说这鬼的来历啊,我估摸着,就是几百年前那次疫病!”
老人抬头望天,像是在回忆久远而古老的事情。
“那次疫病死了多少人啊……城中一半的人,死后连个坟都讨不着,还是城中的桃花仙把城中的疫病治好了,要不然,几百年后哪里还有眼下的鹿梦城?”
宋亭深以为意:“所以你们城中的人都很敬仰他,给他建庙烧香,助他飞升?”
老人“哼”了一声:“他们敬仰桃花仙人,我可不。”
宋亭顺势问下去:“这是为何?”
老人家不看宋亭,欲说又止,最后道:“他死后弄地鹿梦城鸡犬不宁,我信他还不如信那天上的弼马温!”
“可是……您就这么确定那焦尸是桃花仙人弄出来的?”
老人拍着大腿道:“那焦尸就是桃花仙人生前所造,死后自然听他差遣!”
宋亭细细品味了一下话中的意思,然而老人却起身要走,这回换宋亭挽留老人了。
“老人家,您说清楚些。”
“我说得够清楚了,其他的你们自己去打听吧,”老人甩开宋亭的手,转身道,“看你们人生地不熟的,应当与这桃花仙人的事没什么关系,提醒你们一句,晚上别出门瞎晃悠,会撞鬼的!”
老人说完杵着拐杖,蹒跚向山上行去,留下一句:“别再跟来!”
宋亭扶额,这老人家的脾气阴晴不定,话也只说一半,实在让人头疼。
不过好在宋亭还是从中嗅到了一点眉目,他问柳知故:“师尊,城中的鬼真是桃花仙人操控的吗?”
柳知故摇头,“不像是,神界律令,飞升之人不得插手凡间之事,桃花仙人法力不至于高强到能瞒过神界的人,除非……天上那个根本不是桃花仙人。”
宋亭眉头越皱越近,柳知故伸手摸了一把宋亭的头,一转话音:“或者,城中闹鬼一事,另有其人。”
山顶日头渐高,鬼罗盘的方向一直在变化,宋亭走得口干舌燥,看见前面有一棵参天大树就一头栽去阴凉处避暑去了。
“不行了,”宋亭喘着气,“这盛曳东躲西藏的,咱们在这儿陪他绕圈呢!”
柳知故蹲下来将手覆在宋亭的手背,宋亭感觉一股温凉气息涓涓流入体内,柳知故目光放远,定在远处一座破败的庙上,道:“去那庙里歇着吧,今日不回鹿梦城了。”
宋亭奇道:“不回去了?为什么?”
“盛曳不在鹿梦城中,这座后山才是他出没的地方。”
可当宋亭站在那座破庙前,他犹豫道:“这个庙,真的不会塌吗?”
“破是破了点,能住就行。”说完柳知故率先推开了庙门,庙门打开的一瞬间,从上面落下来了铺天盖地的灰。
宋亭立刻拖着师尊的袖子闪到八百里开外,柳知故拍拍宋亭的手,轻声道:“我先进去收拾一下,你待会再进来。”
宋亭还想说什么,柳知故却已经一只脚踏进了破庙中。他挠着头,觉得让师尊一个人收拾实在太不要脸,于是也抬步往庙中走。
然而,他一只脚甫一踏入庙内,还未沾地,一阵残影和狂风就袭面而来。那阵风速度实在太快,宋亭都来不及闪开,那阵风已经散了。
滞在空中的脚终于落地,他一脸茫然地望向身后,看见一群乞丐拖着七零八散的衣服如同惊弓之鸟,乱入林中。
……虽然那也不算林。
宋亭终于中惊愕中回神,他看向仍在庙中,纹丝不动的师尊,道:“这是……在干什么?”
柳知故摊手,道:“不小心捅了他们的老巢。”
没想到着荒山野岭的,居然还有乞丐聚集,宋亭将这尘土蔓延,透着一股子怪味儿的破庙扫了一眼,在心中无奈道:“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个正风避雨的地方。”
宋亭轻轻踢了踢地上扑着的一层稻草,道:“我们还是换处地方吧,别占了别人的窝。”
柳知故点点头,双手负在身后向外面走去,宋亭也跟着,可他刚一挪步子就踩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宋亭整个人跟着歪了一下,柳知故反应极快,转身一手扶稳了宋亭。
宋亭略感惊奇,他又加了点力踩了两脚,质感很奇怪,像是一层软皮包着一根树枝,就像……就像……
“踩够了吗?”
庙中突然荡起一个声音,吓得宋亭往师尊怀里一跳,柳知故轻车熟路地双手抱起宋亭,宋亭惊疑未定,眼看着方才那块地方隆起一块,然后露出一截惨白的手臂,再然后,爬出一个乞丐模样还盯着满脑袋稻草的少年。
宋亭蓦地想起那质感像什么,像人的胳膊!
“好玩吗?踩了一脚不够还踩第二脚!”少年拍着身上的稻草站起来,瞥了宋亭一眼,“死断袖。”
宋亭一愣,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在骂自己,他不敢置信地用手指着自己,“你骂我?”
那少年好笑地回头,眼中藏着鄙视,“你看看你,还缩在男人怀里,不害臊。”
宋亭低头一看,自己双脚离地,确实是在师尊怀里,他尴尬地咳了一下,柳知故心领神会地将他放下了。
“不好意思,方才走路的时候没瞧见,”宋亭也不拿正眼瞧他,“我们这就走了,打扰了。”
说完,宋亭拉起柳知故的手,脚步踉跄地往外面逃。
“心虚什么,我随口一说的,”那少年在身后喊道,“嗳!这后山除了这座庙和外面那棵树之外,可就只有孤坟野鬼了啊!”
宋亭刹住脚步,回头道:“所以呢?”
“所以,”少年坐在佛像面前案桌上,“来都来了,别走了。”
柳知故也点头,他笑:“那就不走了。”
宋亭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师尊,紧接着就听师尊道:“这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如不去捡些柴火回来做顿便饭。”
少年眼睛一亮:“你有吃的?”
柳知故颔首:“自然。”
少年从案上跳下来,搓着手道:“那敢情好,我去捡柴火,你们等我啊!”
柳知故笑:“自然。”说完,自觉地给少年让出一条道。
少年狗颠屁|股地往外跑,跨过门槛一瞬,柳知故抬起一脚,朝着少年的后背狠狠蹬了过去!少年面上带着狂喜,连人带草一同摔出了破庙。
庙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少年不敢置信地看着紧闭的庙门,气吼吼地锤门:“你们做什么?!这是我的地方!是我的!死断袖!给老子开门!”
柳知故气定神闲地坐下了,宋亭听那锤门的声音,心惊胆战,他问:“师尊,那门不会给锤坏了吧?”
柳知故摸了一把案上的积灰,皱了皱眉,道:“不会,他常年住在这儿,舍不得。”
果然,气势颇凶的敲门声很快偃旗息鼓,宋亭回头,见那门下与地面的缝隙间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走了?”宋亭有些奇怪,正要去门口瞧个究竟,破庙中那扇十分不起眼的破烂窗户忽然传来异响。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五十章 琵琶轻音
宋亭向破得漏风的窗户看去,那半开的窗缝中忽地伸出一条腿来,紧接着那少年翻进来半个身子。
“这是老子的地盘,你们凭什么关老子?”那少年被狭窄的空隙压地喘不过气,还要嘴硬,吃不得半点亏。
不想吃亏的后果就是,被某断袖的师尊再次从破窗户扔出去。
柳知故和宋亭还真就在这座破庙里住下了,可从白日里到现在夜网笼罩,那少年的嚎叫声从来没停过,宋亭觉得自己的良心在胸腔惴惴不安。
这庙虽破,但也确实是人家先占的,他们后来的两个人鸠占鹊巢确实不占理儿。
宋亭踌躇道:“师尊,那人叫地是不是太惨了?要不……”
话还未说完,庙外的嚎叫声骤然停歇,宋亭扭头看着门口,心中奇怪,却听柳知故在身旁幽幽道:“这样安静些吗?”
宋亭:“……”
实在心累,宋亭扶额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要不还是让他进来吧?”
柳知故在庙中用法力生了一堆火,噼啪响的火苗将柳知故的脸映地晦暗不明,他道:“你想让他进来?”
宋亭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他犹豫地点点头。
“那就让他进来吧。”
语毕,庙门忽然被风吹地大开,那少年涕泗横流地在地上打滚,见庙门大开,他拔腿就往里面冲,生怕稍微慢一点那门便又紧紧地关上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少年有些胆怯,却撑着面子,咬着牙根问面前两个人。
宋亭心中有愧,再次开口时面上便是笑吟吟的,可那火光确实有些坏气氛,将宋亭那张线条柔和的脸衬地有些阴沉。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宋亭问道。
少年结舌道:“叫,叫我叶子就行。”
“叶子?”宋亭笑,“名字真好听。”
瞧出宋亭没有恶意,叶子的胆子也大了些,他往火堆边凑了凑,问宋亭道:“你又如何称呼?”
“在下宋亭,你……叫我宋道长就好了。”宋亭一脸人畜无害,可当他说完这句话,却看见叶子忽地往后退了一步面色一白,随后,宋亭感觉后颈一凉,他的身子蓦地就挺直了。
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温凉的手抚上他的后颈,指尖掠过之处尽是酥麻的余温。
“你不必知道宋道长的名讳,你只需要知道宋道长他确实是个断袖就够了。”
师尊的声音就在耳边,微弱的气息打在耳廓,宋亭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
生怕叶子没听明白,柳知故将手中纤细柔软的脖颈轻轻往后一带,宋亭不由自主地微仰起头,柳知故的手指便滑到了宋亭的喉结。
宋亭甚至能感觉到师尊说话时,胸腔传来的振动。
柳知故眼中带着警示,叶子被那眼神死死定在原地,半分都挪动不得。
“不仅是他,我也是,你要是看不惯就滚出去,别让我亲自送你。”
叶子的面色甚是精彩,宋亭的双颊已经烫地不行了,他手脚慌乱地去扒开师尊的手指,却发现师尊根本没有用力,那几根手指一掰就开,不费吹灰之力。
叶子嘴唇翕动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去踢脚下的稻草,他嘟囔道:“不就是断袖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没见过……”
他到底是闭上了那张惹人嫌的嘴,麻溜儿地滚去自己睡的稻草下,熟稔地钻进厚厚的稻草间会见周公去了。
宋亭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后颈,不知是手指发烫还是后颈发烫。
翌日清晨,当宋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昨晚不知何时歪在一边睡着了,身上被盖了件紫色的外衣,是师尊的。
四下张望,空荡寂静的破庙中却不见师尊身影。
不远处的稻草动了一下,接着叶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宋道长?”叶子还有些迷糊,“你醒了……”
“叶子,你看见师尊了吗?”宋亭问。
叶子抓了一把头发,知道宋亭说的师尊是谁,他道:“一大早山上的雾都没散就出去了吧,我好像听见门响了。”
宋亭眉头微锁,总觉得不对劲,他忽地想起他们在这座后山,住在这座破庙里的原因。
师尊不会是昨晚听见了异响只身一人追出去了吧?
宋亭心中打颤,他飞快留下一句:“我出去一趟。”然后就冲了出去,将叶子懒洋洋的应答抛在身后。
眼下的时辰也不算早了,山上的雾已经散尽,显现出其原本的荒芜和寂寥。
宋亭无头苍蝇似地跑了一会儿,而后用手拢成喇叭状喊了几声师尊,空荡荡的山间回荡着他的回音,没听见回应反倒惊起零星几只飞鸟。
宋亭一路找上山,越往山上走,雾气忽然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一开始朦朦胧胧的,还能看见远处的枯树,到后来雾气弥漫到连眼前的枯树都看不清。
左肩忽然被拍了一下,宋亭倏地回头,却看不清身后的人,好在他听见了师尊的声音。
“宋亭,你怎么来了?”
听见师尊的声音才算安心,他松下一口气道:“担心师尊遇险,没多想就跑上来了。”
说完等了一会儿宋亭才发现师尊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跟前了。
“还不快跟上。”柳知故淡声喊道。
宋亭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师尊竟然已经走地有些远了,他快步跟上,没注意脚下,险些从山上翻下去,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师尊,宋亭知道这是下山的路,他问道:“我们这就下山了吗?”
柳知故在前面淡淡应道:“嗯。”
“师尊上山可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宋亭快步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师尊身边。
“什么也没发现,”柳知故道,“倒是瞧见了几只野鸡野兔。”
宋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注意脚下拦着一根枯死的树根,脚下蓦地一绊,接着整个身子就往山下滚去,宋亭下意识闭眼,额角准确无误地撞上了一块石头,火辣辣的疼自额间袭来,可没滚两圈宋亭就被人一把捞起。
柳知故站得四平八稳,一只手提着宋亭的衣领,轻松将他拎起,他开口,宋亭从中听出了不耐烦。
“走个路都不会走?”
宋亭心中疑窦顿起,他挣扎了两下从柳知故手中脱身,讪讪道:“雾太重,看不清路。”
柳知故轻叹一口气,飞快道:“赶紧下山吧。”
说完,他率先转身,不料眼前寒光乍现,双眼不能视物,眼下忽然一片亮白,随即一把利剑穿过骨肉,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把剑上的寒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骨缝中。
“宋亭,到我这儿来。”
这个声音的方向同方才的方向完全相反,宋亭转身——似乎在他身后。
白雾中,一只温凉的手握住宋亭的手腕,轻轻一带,宋亭就下意识地跟着他走。
冰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竟然将雾气打散了些,宋亭这才看清师尊的样貌,柳知故也微微低头看他,一只手轻抚了一下宋亭的头,道:“抱歉,我来晚了。”
不及宋亭回答,一串“咯咯咯”的笑声骤然四起,宋亭四下扫了一眼,发现那笑声竟是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
那笑声很是清脆,是个女音,笑音在山间荡了几个来回也不觉阴森可怖,光是听这几声笑便能感觉出声音的主人样貌不凡。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拨动琴弦,几声琵琶乐声伴着几句诗词,那女声说起话来又有些软糯,仿佛带着江南独有的粘糯口音,撩拨地人耳尖发痒。
声音陡然接近,一股寒气扑在宋亭后颈,他听见女声幽幽道:“既然不肯走,留下来陪着奴家也不错。”
宋亭觉得这声音一会儿从左耳朵出,一会儿又从右耳朵进,总之好不难受,他掩着耳朵摇了摇头,声音戛然而止。
柳知故一直站在宋亭身边,直到方才他才瞧准了那女鬼的方向,数支冰箭刺去,那女鬼反应极快,但仍旧躲闪不及,有几支冰箭深入血肉,她轻声痛呼了一声,旋即消失在白雾中。
女鬼一走,山间的迷雾就散了,宋亭这才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荒芜的后山上竟然有一处地方长着人高一样的杂草,杂草呈圆形,不甚规整,因为从未有人修剪打理,这些杂草便如同春风吹又生一般肆虐疯长。
“这是……是那老人家拿上来的贡品和纸钱!”宋亭不小心踩到了一张在地上翻飞的纸钱,惊愕之余不忘定睛细看。
“草下有古怪。”柳知故说着,上前一步折了根杂草放在手心。
只见那杂草断裂之处居然流出涓涓血水,顺着枯黄的杂草流到土壤中,瞬间化为一摊暗红,被土壤吮吸殆尽。
柳知故拉着宋亭后退了一步,旋即食指和中指间多出几张灵符,柳知故额间凝光,待灵符有了反应后将其打出去,灵符如同排兵布阵一般将这圈杂草围起来,金光与红光同时爆出,待强光散去,二人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如同深渊漩涡一般的洞。
柳知故拉着宋亭,作势就要往下跳,宋亭紧闭双眼,虽然心中发颤却也毅然决然。
在跳入漩涡的前一刻,宋亭听见师尊在耳畔说道:“别怕,我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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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五十一章 琵琶掩面
灵符将通道打开,漩涡之内仅有风声呼啸而过,宋亭将眼睛扯开一条缝,大片大片刺眼的白光便鱼贯而入。
宋亭轻声“嘶”了一声,双眼忽然被蒙上了。
柳知故的声音传过来:“别睁眼。”
宋亭乖乖闭眼,不消片刻双脚便沾了地,直到眼前的白光骤然消失宋亭才睁开眼睛。
入眼便是眼花缭乱的锦缎彩绫,每一段绫上都绑着一串串小铃铛,摇曳飞舞的声音清脆悦耳。
这是一座乐坊,本该歌舞齐鸣眼下却无人问津,只有层层飞舞的彩绫和铃铛的动响。
乐坊中弥漫着一股子醉人的香气,宋亭嗅了一下,发现是那些歌女平时用的香料的味道。
三声不成曲调的琵琶乐声响起,那些彩绫忽然受到了撩拨一般疯狂摇曳起来,骤然间,寂静的乐坊嘈杂一片,几千只铃铛同时发声,几乎让宋亭瞬间耳鸣。
“砰”的一声,宋亭蓦地感觉脚底一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回原形,柳知故一手将宋亭捞起随即旋身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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