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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痴我罪我
清歌将帕子扔在了夏倦尘的脸上,笑道:“原来你早醒了,我方才将唐姐姐带来了,你瞧见了吧?”
夏倦尘将蒙在面上那冰冷的帕子拿下来,道:“见到了。”
“既然想见的人也见过了,就别再卧床不起了,赶紧好起来,唐姐姐还等着你娶她呢。”清歌将那帕子拿在手上,不轻不重地在夏倦尘脸上擦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将他的病容给擦去。
“以后别去找你唐姐姐了。”夏倦尘道。
清歌动作一滞,不解道:“为何?心疼唐姐姐跑来跑去,累着她了?”
“你唐姐姐就要成亲了,若是被人瞧见她在我们府上乱跑,有损她清誉。”
清歌眼皮狠狠一抖,手里的帕子险些又砸在了夏倦尘的脸上。
“成亲?同谁?”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相国夫人相中的,至少不会是像我这样的病秧子。”
清歌站了起来,将帕子往水盆一丢,作势要走,夏倦尘一急撑起了半个身子,他喊道:“清歌,你去哪儿?回来!”
清歌很是听话,他脚步一转又从门口绕了回来,坐在床榻边看着自己二哥。
“今日倒是听话,我叫你回来你就回来了。”夏倦尘一松气,整个人便摔回了榻上。
“我还没想好要去哪儿。”清歌恹恹道。
“哪儿也不要去,清歌,就在府上呆着,不然爹爹和阿娘会担心的。”夏倦尘盯着头顶的床幔道。
“他们哪儿有闲工夫担心我?你一个就够他们担心的了。”
这时,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下子将房内映地更加亮堂,推门进来的人是夏婵,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方一走进来那药味儿便浸染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清歌不喜地皱皱眉,夏婵对清歌道:“不喜欢这药味就快些出去吧,我来照顾倦尘,阿娘在房中休息,你这个样子跑到倦尘院子里来,小心被爹爹责罚。”
清歌瞄了一眼自己缠着十分不协调的白布,终于感觉到腿边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钝痛,他撇了撇嘴,应声退出了房门。
一过又是半月,夏倦尘的病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转,与唐霖一见,反倒是给他的病情雪上加霜了。
虽然早在二哥口中听说过唐霖的婚事,可当结亲的退伍从大街一头走来,自国舅府经过时清歌站在门口看着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唐霖反抗不了,夏倦尘也扭转不了,一切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到了这般地步,这桩成不了的婚事没有谁对谁错,不过是人都有私心罢了。
身后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清歌回头看见一个小厮提着衣摆跑了过来,竟然连直接略过了清歌抬脚便往府外跑去,清歌急急拽住他问道:“何事慌张?”
小厮这会儿才瞧见门口有个人,见是自家三公子便道:“二公子在园中咳了血,小的正要去请大夫呢!”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违心而已
清歌急匆匆往夏倦尘的院子赶,一进门便看了在床边拭泪的母亲,夏清歌挥开围上来的小厮,走到母亲身边,看见一脸灰白的夏倦尘。
身后传来了一阵动静,紧接着便是慌乱的脚步声踏了进来,那小厮的动作倒是一点不拖泥带水,不过眨眼就将大夫请进了府中。
屋内气氛低沉,但那大夫却丝毫未受影响,径直走到了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夏倦尘的脸色便抽出了药箱,开始施针,国舅夫人手里捏着帕子,指尖泛白,屋内诡异地静了下来,不知过去多久,大夫终于施针完毕,提着药箱起身对国舅夫人道:“二公子这病最忌大喜大悲,日后就算是将身子养好了,情绪起伏于其而言也是十分危险。”
“大夫这是何意?”国舅夫人掐着掌心的肉问道。
“在下的意思是,二公子日后当少接触外界的人或物,万物置于世间,无法摆脱喜怒哀乐,二公子日后若是能静下心来,一时的平安还是保得住的。”
国舅夫人重心不稳向后撤了几步,被身旁的丫鬟勉强撑住了身子缓缓坐了下来,清歌上前搀扶着,看见母亲怆然闭眼,像是认命一般点头,道:“罢了罢了……”她忍着眩晕叫了个小厮去送送大夫,眼下她已是走不得了。
清歌抬眼看见了跟在二哥身边多年的小厮,便默不作声地凑过去,悄声道:“二哥在房里好好的,去园子里做什么?”
小厮回道:“我下去端药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二公子不见了,找了一路才看见二公子在园子的墙根下站着,我隐约听见了园子外面传来的唢呐声,想来二公子是想隔着这堵墙送送唐姑娘吧。”
清歌握住了母亲的手,夏婵将夏倦尘的床幔轻轻放下,此时国舅方从宫中赶回府中。
“仕途是走不了了,”从夏倦尘的屋里走出来,国舅夫人开口道,“官场上变幻莫测,朝中帮派之争,变革之险,只要涉足便是免不了要为其榨干心血。”
“夫人的意思是,让倦尘放弃入仕?”
“嗯……功名也好,虚荣也罢,都抵不过我儿子的平安顺遂,只要他活一日,府中便养他一日,老爷如何看?”
国舅盯着脚下的青石板路,片刻才道:“既不入仕,想来在府中待一辈子他也是不肯的……京师的护国寺是个静心养性的好去处,待他醒了你去问问他的意思吧。”
国舅夫人深以为然,可没想到当她问出口时,夏倦尘竟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剃度出家,一辈子与枯油灯和不绝于耳的佛经作伴,倒成了他最好选择。
夏倦尘出家那日,戏班子也要坐船离京了,清歌从护国寺赶回府时正好看见姚知年提着衣摆上马车,远远的,姚知年也瞧见了他便停了下来,他想了想还是从马车上下来了。
“先生。”清歌拱手道。
姚知年伸手扶着清歌,道:“你二哥的事……是在下给你添乱了。”
“先生这是什么话?您说的没错,唐姐姐是我二哥的心病,一直都是,就算那日我不去将唐姐姐找来,日后二哥也定会因此唐姐姐出阁一事伤心欲绝,如今虽然剃度出家了,可护国寺也算得上是个养病的好去处,先生又何出此言?”
清歌顿了顿,又道:“先生这就要走了?”
“嗯,今日这日子不大巧,没能提前同你说。”
“先生还会回来吗?”
姚知年觉得今日这日头刺眼了些,他抬手挡了一下,“会的,明年开春,江南的戏班子要上京师,在下也会一同前往,届时便在京师住下了,日后也难得回一次江南了。”
“先生要来京师?”清歌眼底一亮,“可是在这儿住下就不走了?”
“若是无甚紧要的事情,应是不会再回去了。”
清歌忽觉今日的日头照在身上也不似往日那般火|辣辣的了,他笑着拱手道:“那先生慢走,我在京师等您回来,到时我去码头给您接风洗尘!”
“那我便好生期待着了。”姚知年也笑了。
清歌这一日送别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从小如影随形的二哥,一个是相识恨晚的姚知年。
夜间,他瞧着顶上那轮明月也比以往冷清了些,那月光落在院子里,竟如浸在寒潭中一般,阵阵寒凉。
半年的日子不过是繁叶追风落,素雪压梢头,来年开春,雪还未落尽,春风便捎带着书信入了京。
戏班子要进京了,这日清歌放下了手里的四书五经一早便在码头边候着了。
今早落了小雪,清歌是打着伞出来的,晨曦放光后雪停了片刻,待一搜快要靠岸,那雪又纷纷落了下来。
今日码头的人很多,来往络绎不绝,清歌披着斗篷撑着伞,不时往那来往的人群中望一眼,最后终于在一处卖糖葫芦的地方瞧见了姚知年。
他收了伞,紧着步子小跑过去,姚知年拿着一支糖葫芦转身时正巧对上了清歌那满眼的欢喜。
“知年先生,许久未见,糖葫芦可否分我一颗?”在这呵气成霜的天气,清歌的声音十分清脆。
姚知年笑笑,将糖葫芦塞到了清歌手里,“本就是买给你的,全拿去就是。”
岸边风有些大,二人皆披着斗篷在风雪中站着,凌厉的霜雪将清歌的脸吹地有些发白,姚知年看了清歌眼底那不大明显的乌青,蹙眉问道:“昨日没睡好吗?”
清歌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自己这一连几个月来熬出来的乌青。
他撑起伞,二人的发丝和肩头都已落了一层薄雪,“先生有所不知,自我二哥出家后我便决心考取功名,将来入朝为官。”
姚知年的眼皮抖了抖,他欲开口,却被灌了一口冷风,冷彻心扉,“你……不是不读四书,不喜官场吗?”
清歌道:“我是不喜欢,可若不喜欢便甩手不理,国舅府便会走下坡路,我消遣了十几年的光阴,不过这一件事情身不由己,也该知足了。”
二人顺着一条道走着,不觉中已远离了码头,姚知年要同戏班子收拾住处,清歌也不便跟随,二人道别后便各自转身回府了。
这一日,清歌从院子里绕过前堂,在大门口瞧见一箱箱用大红绣花包着的聘礼,他定睛瞧了一会儿,脚步一转去了前堂。
前堂果然有外客在,清歌在门口瞄了一眼,发现来人竟然是唐相夫人。
唐霖有一个哥哥,名叫唐羽,自小习武,如今二十有三,已是朝中一员大将,只是至今还未娶亲,孤身一人。
唐相夫人如此阵仗,必然是为她儿子下聘礼来了。
清歌趴在墙角听了几耳朵,听见唐相夫人相中的竟是夏婵不由怒火中烧,他不顾礼仪闯进了前堂,厉声道:“我不同意!”
唐相夫人被吓地手中的热茶一抖,险些洒了,国舅夫人接过唐相夫人手里的热茶放好,瞪了清歌一眼,“没规没矩!还不见过唐相夫人!”
清歌不情不愿地拱了拱手,仍道:“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唐相夫人笑了,“还没问过你姐姐呢,你若是不同意也听了你姐姐的话再说。”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夏婵的声音。
“不必问了,”夏婵从门外绕进来,看也没看清歌,直言道,“我嫁便是,这聘礼我们收下了。”
唐相夫人一听,眼角就荡开了笑意,她走下来牵着夏婵的手拍了拍,声音轻柔:“婵儿是个好模样,性子又是万里挑一的,如今被我们相国府捡着了。”
夏婵面上的表情仍是淡淡的,瞧见清歌又有开口架势便急急开口道:“夫人谬赞了,我还在荡秋千的年纪便听说了唐公子的事迹,一直怀着敬仰的心。”
“如此,今日我倒是来对了?”
国舅夫人扯出点笑意,陪着相国夫人笑了笑,聘礼下完了,婚事的诸多事宜也需得敲定,不过这些都不需夏婵和夏清歌操心了,二人从前堂出来,清歌便头也不回地闷声往前走。
“清歌。”见清歌正要拐弯绕到园子里去,夏婵出声唤了他一声。
夏清歌仍是不停,一转脚尖踏进了园子,夏婵摇摇头正要跟过去,却见清歌又从拐外的地方冒了出来。
清歌眼睛瞪地老大,眼中血丝清晰可见,夏婵见了先是一笑,而后走到了清歌面前,沉声道:“你也是十五、十六的年纪了,怎的还是书塾那些黄髫小儿的脾气?”
“阿姐,你为何要答应?我已经参加了去年的春闱,若是中了我便也能朝着金榜题名去,阿姐为何还要委屈自己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清歌,我知道你参加科举是迫不得已,凡事都有个意外,你若是不想考了,考厌了,考倦了,就不要勉强了,我嫁过去,国舅府至少还有相国公在朝中撑着。”
“可是,阿姐,若是那唐羽是个粗鄙之人呢?他常年在战场上吃沙子,若有一日他一去不回,你该怎么办?”
夏婵瞪了他一眼,“我还没嫁过去呢,你就咒我守寡?”
清歌垂下头,恹恹道:“以前是我太过放纵自己了,明日放榜若是没有中的话,我便再等,直到考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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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会使我玩物丧志(灬? ?灬)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入室
翌日放榜,一扫前几日阴霾的,今日方到日升之时便是晴朗一片,清歌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来,看见榜前已是门庭若市。
他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指尖无意识地抖着,他好像并没有怎么推开人群,不知怎的自己就越过层层喧闹的人群站在了这张榜前,密密麻麻的字铺在眼底,叫他一时不知该从何看起。
清歌闭着眼,再次睁眼时目光落在了榜首的位置上,没有,不是他的名字,再往下移,再往旁边移,没有,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连一个夏字都不曾瞧见。
他在榜前呆立着,恍然不闻身后小厮唤他的声音。
“夏兄?”一个清亮的声音传过来,见清歌没有反应便伸手碰了碰,清歌忽如梦初醒般,他转动视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容。
此人名唤祁又,是太学院的学生,和清歌是旧相识。清歌看见阳光下祁又额上渗出的细汗,发现他一脸喜悦之气溢于言表便知晓对方中了。
“夏兄也参加了春闱?我竟不知,还以为夏兄志不在此。”祁又手里拿着柄折扇,说话时像以前一样拿扇面敲了敲清歌。
清歌的眼神闪躲着,他飞快拱手道:“祁又兄,我先失陪了。”
说完,清歌转身便挤出了人群,一刻也不敢再呆下去了。
祁又没唤住了清歌,他用扇子敲了敲头,转身时视线落在自己的名字上,正是榜首。
清歌上马车时不慎在辕边摔了一下,当车帘放下,外面的吵杂暂时隔绝,他才从一阵无措的状态中走出来。
马车慢悠悠地晃回了府,清歌想了一路,下马车时反倒镇静了下来。
国舅夫人在前堂坐着,手边搁了一盏早已冷却的茶,她时不时站起来在堂前走动,终于将清歌盼回来后才安安稳稳地坐下。
国舅夫人见清歌神情、眉宇间皆无喜色,却也无忧愁之感,一时摸不准今日的结果,不想清歌快步步入前堂,直挺挺地跪下来,听得国舅夫人一惊,未待她起身详问,清歌便道:“母亲,我落榜了。”
其实这个结果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清歌对于四书五经之类并不精通,志向亦不在此,在太学院时先生逼着他学,他学得像模像样,可若捧着书随意捡个问题来问,清歌定是答不上来的。
若是一朝一夕便能一马当先,那些考生又何必十年如一日地困在这一方文字之中呢?
国舅夫人点了点头,正要出声安慰却见清歌忽然站了起来,道:“母亲,我下次再考就是了,用不着说宽慰我的话……我先回房了。”
说完他转身快步绕出了前堂,径直往书房赶去。
清歌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好苗子,那四书五经第一次入眼时便叫他眼疼了三天,好不容易在先生的戒尺下跪着背完了,转眼同院子里的小厮放个纸鸢又全放跑了,那些书翻来覆去背了不下五回才终于刻在了脑子里。
那时就连入睡时也会被大先生、中先生、论先生和孟先生敲着脑袋问问题。
如今想来背下那几本四书五经并不算难事,若要写出拍案叫绝的文章需得博览群书,眼界、素养、才学一样都少不得。
清歌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整七日,七日后才终于从房中走出去换了身衣裳,以免养成了囚首丧面而谈诗书的毛病。正要回书房时迎面走来一个小厮,小厮走到他面前停下了,俯身道:“国舅老爷让三公子收拾收拾去一趟前堂,因来的是贵客,老爷特地嘱咐让公子沐浴后再过去。”
清歌将踏进书房的一只脚收了回来,掸掸衣裳,道:“不必了,我刚刚换了身衣裳,就这样过去吧。”
清歌刚一拐进前堂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端坐在国舅的一旁,穿着月白色的衣衫,用一根淡紫色的发带简单地束着头发,不消看此人面貌清歌便立即识出,此人正是不久前才从江南入京师的姚知年。
“清歌,知年先生自江南而来,今日特别同我说想见见你。”国舅笑道。
清歌看了姚知年一眼,拱手道:“知年先生。”
姚知年微微颔首,国舅又道:“我这儿子愚笨,许久未见知年先生,如今猛然瞧见竟木讷了。”
姚知年道:“国舅老爷误会了,我与三公子并非许久未见,前些日子我们在码头见过一回。”
国舅笑容停顿,将目光移到了清歌身上,“那日你去接知年先生了?怎么未听你提起过?”
清歌道:“那日……我大抵是忘了。”
“孩子心性!这都能忘?”国舅责备了一句转而又对姚知年道,“先生此次入京怕是要呆上好一阵子了,若先生不嫌弃,可以来我府上住几日,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爱戏,早在先生来之前,我命人将戏台子都搭好了。”
姚知年起身道:“国舅盛情难却,知年便腆着脸给国舅老爷添麻烦了。”
没想到对方应地如此爽快,国舅老爷在心中盘算无数次的说辞被姚知年一席话搅和了个干净,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姚知年看着国舅,国舅佯装一声咳嗽,面上很快荡开了欢喜,他道:“今日知年先生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吧?就这样让您回去我可不答应。”
姚知年笑笑,一同应下了。他用余光瞧着坐在对面的清歌,见清歌盯着面前一盏空茶杯发呆,直到国舅老爷起身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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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晚膳时,清歌方一进去就看见了姚知年,险些两只脚一绊在众人面前跪下来。
“知年……先生。”清歌看了一圈,最后坐在了唯一一个空位上——姚知年的身旁。
“我竟不知先生也留下来吃晚膳……”清歌没话找话。
“方才我就过说了,你忘了?”国舅老爷问道。
清歌结舌道:“方才在前堂走了会儿神,可能没听见。”
“行了行了,吃饭就吃饭,动筷吧。”国舅夫人打着圆场。
这一顿饭清歌吃得味同嚼蜡,不知筷子上夹了什么,反正看见东西就往嘴里送,最后送了一口生姜,猛然呛了一口,方才发觉自己一直在吃面前这一道菜。
众人终于搁筷,清歌松了一口气,在门前目送姚知年的马车走远后又回到书房中,接着清辉的月光,他只点了一支蜡烛,只够照亮眼前这一隅。清歌翻动桌案上的书,半晌过后仍停留在一句话上,他心中莫名蹿起一股躁动的火气,将书一盖,干脆闭眼。
此时四下寂静无人,无人发觉窗边立着一个人影,背对着月光,目光似乎正好落了清歌身上。
※※※※※※※※※※※※※※※※※※※※
作者对戏班子的了解甚少,所以里面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可以总结为两个字——胡诌。大家看看就好。
另外,古代的“春闱”是每三年一次,这里为了剧情需要,我就没有管这些啦~
感谢追更的小可爱(づ ̄ 3 ̄)づ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一百一十八章 是心上人
清歌靠在椅子上,窗外有树影颤颤而动,他睁眼时猛然看见窗边那一束影子,险些从椅子上滑下来。他收回视线狠狠地眨了两下眼睛,再看向窗外时已空无一人。
清歌走到窗边将窗子支起来,探出身子望了两眼,除了一棵没什么叶子的树和落了一地的清辉,再无其他。他将窗子轻轻阖上,想了想,还是快步走过去将门大开。
一晃神的功夫,天上就飘起了小雪,门外一人,身着斗篷,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停在原地。此时院中的的清辉已被遮去,眼前其实看得并不清楚,但清歌却下意识脱口而出“先生”二字。
院中之人顿了顿,转身将帽子取下,雪下得并不大,因此雪只在他发间短暂地停留了半刻便消失不见了。
“知年先生,屋外寒冷……不如进来坐坐吧。”清歌道,他的手指捏着门口渐渐泛白。
姚知年的双眼在黑夜中清晰可见,他缓缓上前,同清歌进了屋。
一进屋子清歌就在心中暗自后悔自己嘴快,将人请进来后竟不知要做什么。难不成叫先生陪他一起看书吗?
他颓然坐下,忽然意识到屋内没有烛光,遂起身执起蜡烛,却被姚知年伸出手拦下了。
“就黑着吧,雪很快就停了,月亮很快就会出来的。”
清歌在黑暗中将视线从蜡烛上移到了姚知年的手上,那双手很是白皙修长,此时正轻轻落在他手背上。
“好。”清歌将蜡烛放下,重新坐了回去。
“先生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返回来了?”清歌看着黑暗中的姚知年。
姚知年将身上的斗篷取下来,道:“看你今日心不在焉的,便来想问问你。”
自己的心情如何竟是整日都写在脸上吗?叫对方一眼就看了出来。
清歌收回视线,“前几日放榜了,我没考中。”简单两句话,说完后清歌却暗中提了一口气停在胸口。
“那便下次再考吧。”姚知年接地很自然,丝毫没有停顿,如此,清歌提起来的那口气却不知该不该松下来了。
清歌垂首,良久后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先生会失望。”
“清歌,不要管别人。”姚知年道。
清歌蓦然抬首,望着那双清亮的眸子。
“你只需要走好自己的路就好了,别人再如何看你,也是别人的事,何况……我从未对你失望过。”
清歌张了张嘴,最后道:“可先生……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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