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酌青栀
徐楸雪白的腰腹随着谢雍舌头和手指的亵弄而微微颤抖着,她同时声音很低,且不清晰地回:“嗯……很舒服……”
不是性交那种激烈的快感,但男人有力的舌头和花样百出的指奸同样弄得她头皮发麻,他每次舔过她敏感的阴蒂,指尖撑开甬道,在里面最脆弱的部分扣挖捅刺。快感节节攀升之际,听谢雍哑着嗓子求,说想抱着她去飘窗上做。
徐楸咬着下唇,忍了许久,勉强忍过那阵强烈到让她克制不住下体微微痉挛的快感,这才哼一声,算同意了。
事实上两个人的性爱经验并不算多,徐楸知道的也不过是以前看的av,很多姿势都是尝试,就算谢雍不说,徐楸其实也有点想试试那个飘窗。
如今深夜,卧室的灯一关,皎白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徐楸扭头看到窗外高楼大厦灯火星点的这刻,被谢雍摁着大腿根肏了进去。
徐楸的呻吟声猛地加大,穴里淫液兜头浇到谢雍的肉棒龟头,又从肉缝里争先恐后地被挤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她这次高潮来的急,让她没有一点准备,还处在高潮中的甬道敏感异常,剧烈地蠕动收缩着,过电般的痉挛吸吮着谢雍的肉棒,咬得他也跟着不住喘叫,声音又沉又欲。
他直插到底,才抱着徐楸坐起来,下床,从床边一路往飘窗那儿去。
边走边肏,两个人都是第一回试,徐楸在腾空而起的一瞬下意识用双腿夹紧谢雍的腰,重力使她牢牢地被钉在谢雍那根肉棍上,甚至隐约被操到了子宫口,有种刺痛微妙的快感从阴道深处传出来。
徐楸攀附着谢雍的脖子,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谢雍双手托着徐楸白腻的屁股,他那戴了透明白色套子的鸡巴时而从窄小肉穴里抽出半截,时而又挺着腰重重地捅进去。
进出了不到十下,谢雍已经抱着徐楸走到了窗边,窗户微微半开着,月光和细碎的灯光映在人体上有种朦胧的美感。
从外表看来,谢雍似乎是禁欲那一挂,但只有徐楸知道,眼前的男人性欲有多旺盛——他已经射过两叁发,但那根粗硬的东西还直挺挺地翘着,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埋进她穴里时,滚烫的要命。
徐楸被压在飘窗上大开大合的肏,穴口被干到外翻,身下毛绒绒的薄毯因为被顶而不停搔弄着她光裸敏感的后背和蝴蝶骨,徐楸于这样不停歇的抽插中再次模糊了意识,同时弹跳的左乳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含住了奶头。
虽然知道,从外面看见里面的几率小到不能再小,又关着灯昏黑一片,但一扭头就能看见透明的玻璃和楼下偶尔来往的行人,那种别样的刺激感还是让徐楸有些心惊肉跳。
她下面的水儿流的更多了,糊到谢雍的性器上,从阴道里被裹挟着带出来,淫靡极了。
“……徐楸,徐楸……”谢雍一边喘一边胡乱叫着她的名字,声线发颤,似乎她的名字是能缓解他发情的良药似的。他再抬头,背光到什么也看不清的阴影里,他的目光含着痴迷和柔情,又凑过去舔舐徐楸烧红的耳朵尖。
下面的抽插节奏感越来越强,徐楸被肏得受不住地抓身下的绒毯,耳边是谢雍滚烫的吐息,乱七八糟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楸已经没有力气和意识再去回复了。
太舒服了,每次做都舒服的要命,徐楸隐隐发觉自己对这种性爱有了瘾头儿,但她第一次不想克制这种瘾,而是任由自己深陷、享受。
快要高潮的时候谢雍入得更深更快了,仿佛要把徐楸捅穿似的,磨过她每一寸濒临崩溃的媚肉,在最深处打转。
徐楸不躲,身体自发地迎上去,两条腿吊在半空中打颤,受不住也受,心甘情愿被濒死的快感逼疯。
这夜,以徐楸被做到虚脱睡过去而结束。
谢雍收拾了用过的纸巾和套子,抱着一身吻痕和水液精斑的徐楸去洗澡——这时候他就又变回了那个温雅沉稳的谢雍,帮徐楸擦洗的动作温柔的不像话。
临睡前谢雍把穿着他的衬衣的徐楸靠在他怀里睡,这让他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但他刚躺下,床头桌上徐楸的手机就响了。
晚上九点四十五,谢雍再次看到手机锁屏显示的短信详情上,那两个对他来说无比刺眼的字。
“徐小姐,我是陈默。这是我另一个手机号,希望你先别拉黑,周六我们见一面。关于徐阿姨,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有效真香 三十一周旋
徐楸对身边人的容忍度一向很低。
在这件事上,几乎没有人是例外。
但她对陈默的不喜又不是简单的厌烦,同时掺杂着一点惧意,仿佛食物链低一层的动物对上一层的动物敬而远之那样——短短几次接触,她就晓得了陈默这人的可怕之处。
利益至上,心思又深不见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且拉的下脸面弯得了腰。
比徐楸这么多年以来接触过得所有人都要可怕得多。
譬如,他在被拉黑以后,还能不顾自己堂堂鸿升公子的身份,低声下气地来求她一个没什么实权的无名小卒——外头的人巴结长清,首先紧着徐筱;只有陈默,从一开始似乎就看出来,讨徐楸开心比讨徐筱开心有用。
这守寡多年的长清掌权人,小到喜怒哀乐,大到联姻婚事,都握在她的独女手里。
徐楸看着眼前一脸和善的男人,冷不丁地,又想起徐筱第一次跟她坦白要和陈鸿升订婚后,小心翼翼问的那些话,
“……小楸,妈妈还没有跟鸿升那边透露口风,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当然,如果……如果你不喜欢你陈叔叔和陈默,不想妈妈嫁过去,妈妈就不和他们家联络了,好不好?”
没有她的首肯,徐筱决定这些事时就显得畏首畏尾的。陈默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频频地跟她见面,谈及联姻一事时,脸上的微笑和话里行间的亲切简直让人挑不出错处。
仿佛徐筱已经嫁进了他们陈家,而他已经是徐楸的“大哥”。
徐楸记得她妈以前不是这样的。
别说这么重要的、对公司大有裨益的事情,就算她在外面受了委屈想依靠一下家人,徐筱也只会敷衍两句,多了就不耐烦。记忆中她妈好像把公司看的很重很重,忙到经常见不到人——总之比她这个女儿重。
平心而论,这些年徐筱变了很多,似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弥补当年对徐楸的亏待,但从始至终,徐楸心里都没有过哪怕一丝丝波动。
十叁岁她发疯,高烧一场以后,她作为徐筱女儿的那缕魂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和亲生母亲有关的一切,她都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好与坏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徐筱嫁不嫁,嫁给谁,无所谓,只要别来找她。
她这样原原本本地回复了徐筱,于是长清和鸿升板上钉钉的联姻因此搁置了。
徐楸垂下眼睑,啜一口咖啡,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她赴约来得晚,没有让服务生加糖,这咖啡苦的要命。
周遭很静,她语速有些慢,“陈先生,如果你只是来跟我赘述联姻的好处,那我劝你还是就此打住。目前长清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也从来没有阻止我妈嫁给陈叔叔。你要当说客,去找当事人。我这次出来,只是希望你能消停些,不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打扰别人,很不礼貌。”她说这话,倒也看不出有哪里不高兴,只是并不正眼看陈默。
就差被指着鼻子骂,陈默也不恼,抬手招呼服务生,然后不紧不慢地吩咐对方:“……麻烦你,取一份方糖给对面这位小姐。”
在服务生应声转身离开之际,男人温吞地笑笑,复又开口:“虽然我很想叫你小楸,不过我看你不太喜欢,所以——徐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联姻对鸿升真的很重要,对你和伯母也没有任何坏处,既然你不持反对态度,”
他顿一顿,大概是想到徐楸对他莫名其妙的疏离敌意,面色有一闪而过的古怪,但语气仍温和:“……如果你是因为讨厌我,或者讨厌和我见面,大可以松口同意这桩婚事,你知我知,伯母就等你点头了。你放心,事成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你。这样,我们两方都可以如愿以偿了。”
——真是好漂亮的一针见血。
服务生放了糖就离开了,徐楸搅了搅面前的咖啡,看见糖块在里面起起伏伏,声音平静:“……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我讨厌你,陈默,你叁言两语就想拿捏我,我也懒得跟你客套了。”
她抬眼,逼视着面色稍变的男人——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不高兴答应。就算我松口了我可以如愿置身事外,我看着你们高兴,我就高兴不起来。”
陈默瞳孔微缩,看着徐楸平心静气说出这些惊世骇俗逻辑不通的话,他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十多年的良好教养使陈默竭力压下了不悦,语气仍像刚才那样温和:“……伯母毕竟是你妈妈,你不想看她有一个好归宿吗……”
徐楸眼神微冷地打断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陈家也算是好归宿?”
陈默那张在谈判桌上面临何等狂风骤雨都面不改色的脸因为徐楸这话而僵硬了几分,虽然早已对徐楸“疯子、神经病”的传言有所耳闻,但百闻不如一见——
和查出来的大差不差,这位祖宗,果真毫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和社会影响,说话直白难听且尖锐刻薄。
眼看这场谈话已经整段垮掉,而且马上面临不欢而散的局面,陈默及时止住了话题:“……抱歉,是我唐突了。徐小姐,我以后不会再因为联姻的事打扰你,你看这样可以吗?”
徐楸一杯咖啡见底,未完全融化的方糖还在杯底可怜巴巴地残留着。她瞥了眼窗外,“……陈默,别徐小姐徐小姐的叫了,挺虚伪的。我知道你们家有本事,搞定我妈只是迟早的事。本来我没必要为难你,要怪就怪陈柔半路杀出来,我一想到我要和你们陈家成为一家人,以后叁不五时就要看到那个疯婆子,我就心肌梗塞。”
她说完,抬眼看了看陈默。
她这人活二十年,但凡有一口气堵胸口,见缝插针也要找机会发泄出来。
陈默眼里划过一丝异色,但很快恢复正常,他右手轻抚一下左腕的手表,似乎在考虑什么——
“……陈柔这些年的确太娇纵了,给家里惹了不少祸事。那依你看,把她送出国,断掉一半的经济来源,好好打磨一下脾气,怎么样?”男人语气沉沉,满不在乎,仿佛不是在说同气连枝的亲堂妹,而是一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物件儿。
说好听点,是送出国,以雅乐陈家对小女儿的溺爱和纵容,这样送出国无异于流放。
徐楸不置可否,临走前只留下一句:“那是你和你们家的事。”
陈默坐在位置上喝完了自己的那杯咖啡。从透明窗玻璃往外看,徐楸站在秋风瑟瑟的路边不多时,一辆看不清车牌的白车停在她面前。
一个男的,从驾驶位下来,帮徐楸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陈默微微皱眉,忽然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有效真香 三十二礼物
谢雍知道徐楸见的人就是那个“陈默”。
来的路上,他已经准备好了十多种不同的说辞,足以在不引起徐楸怀疑的前提下问出她到底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隔着一层单向玻璃,他无法看清里面的人——和徐楸接触这段时间,他一点一点发现对方身上笼罩的薄薄一层迷雾,这不仅让他对她身边的异性产生嫉妒,同时也让他更好奇。
但临门一脚,徐楸坐到了他的副驾时,他忽然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或者说,他心底还留有一丝微弱的恐惧——生怕对方是对徐楸来说很重要的人,或者他们以前有过什么。
一旦问出口,他这个没名没分的炮友瞬间就会处于一种十足尴尬的境地。
车内的恒温空调发出轻浅的暖风声,伴随着一阵阵清淡的广藿香味儿,谢雍眼角余光看见徐楸歪头靠着车窗,像是犯困,又像是在看窗外急速掠过的风景。
她在想什么,陈默吗?
谢雍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蹦出这样的想法。
“徐楸,去我家,还是回学校?”最终,谢雍率先打破沉默。今天周六,他刻意放在一句话前面的地方,似乎隐含着某些难言的期盼。
徐楸闭着眼,“无所谓,随你。”
谢雍的心尖因为这句话往上提了提,他干咳一声,“……那去我家吧,离这里比较近。”
徐楸已经不作声了,车里静默一片。
或许是太安静了,也或许是每次一睁眼,窗外都是匆匆而过的、差不多的街景,徐楸有了些困意,意识漂浮起来,渐渐昏沉过去。
做了个短促的梦。
不记得几岁了,大概是初中,因为梦里的她穿着初中时候的红白色校服。她被诊断出恶性的肝功能衰竭,赌上半条命做完移植手术,醒来以后,身边里叁层外叁层的只有医生护士。直到出院,她都没见到徐筱来病床前看她这个女儿一眼。
术前她状况很不好,时常精神错乱、阵发性抽搐,甚至呕血、昏迷,只那时候见了徐筱几次,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再也没见了。
护工只说徐总在忙,有空就会过来。
——可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啊。
她很想这么说,可她却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这句话堵在嗓子里,让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不管是当年还是梦中。
徐楸从梦里惊醒的时候,只感觉脸上有异样的温热传来,睁开眼看见谢雍的脸,对方正凑过来,抬手帮她擦眼泪。
她猛地反应过来,向后躲开了谢雍的触碰。然后抽了几张车里备的纸巾,入目是地下停车场,她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擦掉左脸一点儿泪痕,“我自己来,”她说。
谢雍返身回去,半边身体隐在阴影里,有些看不真切表情,只听他轻声开口:“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
他从没见过徐楸这样,虽然是在梦里,表情却那么真实,脆弱又无助,让他看了心里揪得生疼。
他希望她能告诉他,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至少让他对她多一点了解。但徐楸一副很明显不愿意多说的表情,手里的纸巾揉成团,脸色慢慢恢复成平静,“没什么,下去吧。”
短短几个字,敷衍中微微掺杂了那么一丝不耐——谢雍却冷不丁想起,徐楸是在见过那个陈默以后才这样的。
陈默在短信中说,有关于徐阿姨的事要说,这个徐阿姨,难不成是徐楸的什么人?
谢雍隐隐觉得笼罩在徐楸身上的那层迷雾更加浓厚了,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拨开云雾的时候。他不再多言,默默下车,然后和徐楸一起上了电梯。
中途电梯没有停,两个人也没有说话。
直到开门后,徐楸在谢雍面前弯腰换鞋,玄关静悄悄,混着谢雍放钥匙的声响,他听见她闷声问:“……谢雍,我不开心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谢雍站在原地,静了两秒,忽然垂着眼帘和她对视,“待会儿,我送你个礼物。”
他不知道怎么让她开心,但他记得,她玩弄他的时候会心情愉悦。
…………
徐楸没想到谢雍口中的“礼物”就是他自己。
临近傍晚,窗帘半拉的室内光线昏暗,徐楸看着谢雍自己摆弄自己,姿态略有些吃力,最后把绳子的尾端送到她手里。
他胸前的衬衫解开了两叁颗,隐约可见里面弧度漂亮的肌肉,裤子好好的穿着,但被绳子不伦不类地勒着,整个人显得有些不正经。
徐楸坐在床边,她看见橙黄的夕光淡淡地照进来,她看见谢雍床头桌上那本翻开的《杀死一只知更鸟》。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她就那么看着对方面无表情地、笨拙但又努力地,想要讨她高兴的姿态。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哪儿学来的这套?”徐楸问,接过谢雍递给她的绳子头。轻轻一拽,绳子收紧了些,可想而知——但谢雍只是下意识皱了下眉,似乎很快适应了,他撇过脸去,“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反正早晚你都会这么做的……再说也不是很疼。”
徐楸没动,眼神漫无目的地打量着谢雍浑身上下,良久,终于开口:“可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吗,这会儿跟我献殷勤,什么目的?”
她语气轻飘飘的,又带着莫名的威慑力,“说。”
徐楸不识好歹。
谢雍脸色一点点难看下去,好心被人曲解,一个大男人,忍受着屈辱感做出这种事,还要被在乎的人想成是别有用心——
“没有。”他更用力地撇过脸去,冷硬颔骨有几分倔强的味道。徐楸微微挑眉,不觉自己嘴角已经开始微微上扬:“真没有?”
谢雍似乎不着痕迹地哼了一声,“说没有就是没有,随你怎么想。”
徐楸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唇,忽然无声地笑了,“谢雍,你转过来。”
谢雍顿了一秒,还是一点点扭过脸来。下一瞬,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只觉唇上一热,徐楸的脸在面前一闪而过。
“小奖励。”她说。
有效真香 三十三骑乘高h
与其说是献媚、讨好这样难听,不如说是另一种方式的喜欢——谢雍已经不满足于和徐楸身体的交融,他开始贪心,他想要触碰徐楸的灵魂。
即便她的灵魂被一层又一层或真或假的躯壳伪装所包裹着,谢雍还是想要靠近。
他怎么就不能成为她人生中那个例外呢?就算只是炮友,他应该也是她最喜欢的那个炮友。
谢雍不可抑制地冒出这种想法。
——羞耻中掺杂着丝丝得意。
但徐楸戒心很强,总是让人捉摸不定,谢雍知道自己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要想徐楸自己坦白,至少让她信任他。
不知道奏效了没有,但看得出徐楸有些高兴——放在以前,谢雍从来想不到,原来有一天,他的心情会跟着另一个人的一起波动。
他被自己松松地绑着,徐楸只亲了一下就离开了,谢雍追过去,一副索吻的姿态,也不顾自己身上那些绳子和勒出的细微红痕。
徐楸没躲,任由谢雍又舔又吻,亲的有些用力,也没推开他。如果说陈默是一个让徐楸畏惧厌烦的上一层动物,那谢雍就是食物链下一层的,让她取暖哄她开心,饿了还把自己送到她嘴边当食物。
或许她该对他好一些。
徐楸心里有些爱怜,以至于握着绳子的手不由得抬起来摸了摸谢雍的脸,对方立刻像接受到了鼓励似的,吻的更凶起来,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气息蔓延到耳后和脖颈。
放在往常,谢雍这样不体面又下流的姿态,会更激起她的凌虐欲,要绑得更紧,只把他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性爱玩具,痕迹越多越漂亮,让他又痛又爽,一边掉眼泪一边射精。
但今天的徐楸不想。
留到以后吧,改天用那种专业的情趣捆绳,不会磨破谢雍身上的皮肉,还能让她试试那个想了很久的捆绑姿势。
徐楸迷迷糊糊地分开双腿跨坐在谢雍腿根,抬着上半身让谢雍埋入她脖子里吮吻,从肩膀到锁骨,逐渐往下,衣服松了又松,要脱不脱地挂在胳膊上——等到徐楸反应过来,谢雍箍在内裤里的性器官已经又热又胀的顶起帐篷,热腾腾的一大根,徐楸每动一下,那物事就在裤子里轻蹭她下体。
谢雍浑身上下只剩下那条内裤。
徐楸穿的前扣内衣向两边敞开,内里的乳球颤颤巍巍,樱桃样的奶头接触到冷空气就微微挺立着,很快被谢雍一口含住——另一只也没放过,一只手差不多握住,轻拢慢捻。
徐楸的性欲很快被挑起的彻底。
等到谢雍用他那含过徐楸奶子的唇欺上她的唇角和鼻尖时,徐楸再也忍不住,拨开内裤底部那片布料,握着谢雍那根刚刚释放出来的肉龙坐下,一点点吞吃进去。
谢雍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被浓重的性欲和难耐铺满,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已经有些凌乱的床单,就那么看着心爱的女人在他身上作怪,沉迷又欢喜地受着。
徐楸出了很多水儿,从腿根流出来,染到谢雍的耻毛上,水淋淋的。她一开始动的慢,白腻纤细的手臂水蛇一样攀附着谢雍的脖颈,乳波跟随她上上下下的动作晃得人眼晕。
但只是这样,谢雍已经爽得腰眼发麻了,敏感胀大的器物被那日思夜想的层层软肉包裹吮吸着,每磨过一遍,就是仿若升天一样的无边快感。
这快感掺杂着得偿所愿的爱意,可谓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
谢雍从徐楸背后抱住她,湿漉漉的吻印在目之所及的一切地方,嘴里断断续续溢出低喘和呜咽,时不时挺一下腰用力迎上徐楸,能一下顶到深处,插得徐楸直打哆嗦。
这样还算柔和的性爱,于两人来说都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徐楸能清楚地感知到谢雍入进去抽插每一丝细微的摩擦,谢雍甚至能听到肉棒在甬道内进出的微妙水声,黏腻,潮热。
渐入佳境,谢雍最先忍不住,腾出手来握住了徐楸的腰,自己腰腹也开始用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疾风骤雨一样响起来。
徐楸若即若离地用胸乳去贴谢雍硬朗的胸膛,引得他不住前倾,似乎不想和她分开哪怕一秒似的,即使下体在不间断的抽插肏弄,也要紧紧搂住徐楸。
床单落了些隐约暧昧的水痕,徐楸被撞得呻吟破碎,脚腕儿柔软地侧压在床上,泛红的脚趾受不了了似的扣挖着空气,蜷得死紧。
大概是心情好,徐楸只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被插弄的舒服极了,看着谢雍仰头,眼睫轻颤,她奖赏似的垂头亲了亲他潮红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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