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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酌青栀
谢雍反映在电脑屏幕上的脸,很快从微微紧张期盼变成有些愉悦的样子——徐楸虽然不是秒回,但回的也算快:
“你是不是想我了?”她说。
谢雍知道,她不是在调情,她就是问询。隔着一层屏幕,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她那副淡漠又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这并不能阻止他高兴。
下一秒,徐楸发过来一张截图,谢雍点开,发现是他刚当上主席的时候在群里立下的学生会规矩条例。
官方到没有一丝漏洞的口吻,一大篇洋洋洒洒的规章制度中,被徐楸用红笔圈出的一条——
“除公事以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打扰自己的上下级。”
谢雍苦笑,随即在聊天框敲出一句,“我以我私人名义。”
私人名义。
看到这四个字,徐楸正敲击笔电键盘的手一顿,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谢雍那张脸,平静地站在高台上发言的,躺在床上哀声求饶的,还有那会儿打电话的时候压着声音一边撸一边喘的。
徐楸隐隐有种欲求不满的错觉,似乎那会儿和谢雍打着电话自慰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她的欲望还是没有得到满足。
她又想弄他了。
就怪他,有事没事干嘛非要来她眼前晃?
徐楸轻轻舒一口浊气,“想也没用,我在学校。”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发这句话语气里浅显的纵容和溺爱,就像哄一个黏人的宠物那样,微微无可奈何,但又不容改变——她单以为,谢雍想她是想和她上床,刚开了荤没两天的男人,会想床伴很正常。
发完这句,徐楸就把聊天界面关了,她还要准备开会要用的东西,还有季玥交给她的议程记录。
………
做完一切准备关电脑的时候徐楸才最后看了一眼未读消息,谢雍早在半个小时前,她退出聊天界面以后没多久就发来一句:“你如果想出来的话,我去接你。”
暗示意味十足了。徐楸心口一紧,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着,她给谢雍打了个电话——不知怎得,虽然她没回,但隐隐有种对方真的会来的感觉。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很静,徐楸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谢雍先开口了,“忙完了吗?”
他知道她在忙?
徐楸“嗯”一声,然后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道机动车的鸣笛声。
“你在哪儿?”她问。
“新苑旁边的停车场。”他停顿一秒,“徐楸,你如果想下来,现在就可以。我说这话不为给你造成负担,如果你不想,也没关系,我走就是了。”
这么晚了,傻子才下楼呢。徐楸心里翻了个白眼,“……哦,那你回去吧。”
谢雍一噎。
徐楸就要挂电话——
“其实我来,也是要给你送上次你落在我家的东西。就是那些……蜡烛、眼罩,”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又特别想用那些东西引徐楸下楼似的,含含糊糊地:“……束精环什么的……”
徐楸要挂电话的动作停了,刻意压低了的语气里含了些揶揄的轻笑:“还有口球,情趣羽毛和润滑油,你忘记说了。”
被徐楸这样恶劣的逗弄,谢雍不作声了,大概刚才说出那些话已经是他的极限——徐楸只觉得好玩儿。
当一回傻子也无不可。
“我现在下去,等一下。”
…………
今年似乎是个冷秋,雨断断续续的下着,做之前谢雍特意关好的窗户,还是从缝隙里丝丝缕缕地透进凉意。
徐楸甚至为这场饕餮盛宴准备了一盏氛围灯。室外清冷淅沥,室内烛光摇曳。
绑住谢雍双手手腕的是他出席重要场合时穿的那身正装的领带——大概两个月前的谢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领带会出现在这么下流的场合,以一种如此淫荡的方式绑在他的身上。
情趣低温蜡烛点了两个,缎面丝绸的黑色眼罩谢雍也乖乖地戴上了。
他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顺姿态,这让徐楸有些微的惊喜和兴奋。
地上新铺了地毯,考虑到卫生问题,徐楸又铺了一层干净的床单,谢雍就那么靠在飘窗下的墙角,白皙健硕的裸体整个暴露在外。





有效真香 二十八饕餮盛宴(下)高h
似乎因为看不见,谢雍身为“被害者”的听觉更加敏锐起来,甚至徐楸只是脚踩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他嘴唇都会不明所以的轻颤。
谢雍紧张起来,是那种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恐惧。
徐楸手里那根漂亮的羽毛,是黑色的,足有谢雍的手那么大,被她捏着,扫过他的眉眼五官,喉结肩颈。谢雍裸露在外的胸肌上,两点朱红害羞地一点点挺立起来,伴随着主人不算平稳的呼吸,发硬激凸起来。
眼前一片漆黑,谢雍忍不住轻轻翕动着鼻翼去嗅空气中独属于徐楸的味道——这让他安心的同时,也会莫名生出些古怪的性快感。
虽然惧怕,但同时也好奇她会怎么对他。
悄无声息地,徐楸低头含住了谢雍的左边乳头——他只觉敏感羞耻的那处温温一热,下一刻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那种不真实的梦幻感,以及乳头被舔咬得舒服中带着麻痒的快感瞬间席卷了谢雍的全身。
他猛地一颤,正爽的直想挺腰时,来了感觉慢慢硬挺起来的下体忽然一凉——是徐楸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给他套上了束精环。
低温的蜡油滴到身上,不算痛,但仍有种微弱的灼刺感,加上一点人类本能对火种的恐惧——谢雍心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颤着,不知道下一滴蜡油会被滴在身上的哪个部位。
“……谢雍,”徐楸罕见地温柔下来,叫他名字时的语气同样有了变化,因为谢雍的“听话。
“要不要戴口球,戴口塞好不好,戴了的话,我们玩儿69。”徐楸说着,顺藤摸瓜地抚上谢雍的耳廓和下巴。
她的确称得上一个耐心的调教者,不凶狠,所做一切只为最终的快感。她很会谈条件,懂得一步步压低对方的心理防线,不求一蹴而就,只求慢慢瓦解。
半个月前的谢雍不会答应她这个要求,上周的谢雍也不会,或许就连昨天的谢雍都不会——但经历过真正的灵肉结合以后,今天的谢雍会。
她笃定。
果不然,在经过短暂的沉默过后,谢雍胸前剧烈起伏两下,微微粗粝的沙哑嗓音情欲浓重:“那我还想做……做爱……”
徐楸轻笑:“好,你乖的话,就给你做。”
戴上了口球塞的谢雍更加淫靡了,一具让人血脉偾张的完美男体,高高翘起的阴茎根部被套了环,浑身上下恰到好处的年轻肌肉紧绷成漂亮的弧度,他甚至蒙着眼睛,不能看不能说,只能偶尔呜呜咽咽的呻吟,仿佛浑身都写满了“我为鱼肉”这四个字。
而徐楸就是那个刀俎。
她越深入接触谢雍,越明白什么叫不疯魔不成活——她实在太喜欢他这副淫贱又色情的身体了。
谢雍下身那根丑东西已经胀得很大了,徐楸眼看着他因为嘴被迫分开而含不住自然分泌的口涎,半透明的、有点像花穴淫液的水儿从他嘴角溢出一丝,浸湿了那颗颜色漂亮的口塞。她摸了摸谢雍的鸡巴,指甲划过尿道口和冠状龟头下的股沟,最后推他平躺在地。
是奖励,也是享受。
徐楸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不脱干净,留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内衬,被发情硬挺的乳头轻易地顶起两个点,随她走动摇曳在腰间——她调整方向,虚虚地跨坐在谢雍脸的上方。
如果他没戴这个该死的眼罩——他就可以看见眼前的盛景,颜色漂亮干净的花户隐藏在毛丛里,隐隐翕动的花穴口诱人地不停往外流出淫水儿,湿润透亮,阴蒂隐匿在肥厚饱满的阴唇里,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牢牢吸附住似的。
谢雍很快闻到熟悉的甜腥味儿,即使没有视觉,他仍然凭借良好的记忆在脑子里中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女人阴户——那是他摸过肏过的,徐楸的下体。
他因为那样的幻想而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甚至有些滚烫,喷洒在徐楸敏感的腿心周围,有些灼热的痒。
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在徐楸看着谢雍那根肉棍无从下口时,谢雍已经微微抬着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下面。
“唔……”徐楸第一下没忍住,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谢雍那副馋得要命、色情地伸着舌头舔她流出的水儿的场面,她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看他不住吞咽的喉结,她下面越来越舒服,水儿也越流越多。
徐楸不甘示弱,“施害者”怎么能被“被害者”弄得很舒服从而被快感控制呢。
她对着谢雍那根部带着束精环的阴茎顶端吃了口气,奖赏般轻轻亲了一下,随即就感觉他身体一僵。她像平常那样上下撸动着谢雍青筋虬髯的棒身,时不时亲一亲性器的龟头。被洗的很干静的肉棍顶端充血,又粗又硬,似乎蒸腾着热气,能闻到淡淡的清冽皂粉香味儿。
徐楸张嘴,在谢雍舔得她快要小高潮的时候,张嘴轻轻松松含住了他的龟头——也只是龟头,她是利己主义,深喉可能会让嘴角和嗓子受伤,为了性快感她也不会那么做。
她舔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谢雍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没法呻吟,时不时地哆嗦着腰,像被扔进油锅的虾那样高高弓起身体——
“嗯……啊……呜呜呜……”
呻吟开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为戴着束精环,精液无法从卵蛋上流,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况,女孩儿的唇舌那么娇软,被吸吮舔咬的快感已经接近于真正的交媾,但又和抽插不太一样——已经不是普通的过电般酥麻,而是无数道细小的电流,从性器到尾椎骨,流往身体各处。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阴茎憋的通红发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头皮发麻,满脸通红,连额头都爆起了青筋。
谢雍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迷离,但周围一片漆黑之际,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挣扎,没有一点想要徐楸停下的冲动——他的灵魂比身体更堕落。
痛和快感,都是徐楸带给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于心底深处生出足以惊憾人格的某种冲动——没关系,因为是徐楸,所以没关系。怎么对他都可以,把他玩弄致死也可以,只要是她,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抗拒。
因为这样的一个念头,他眼眶发热,同时剧烈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同时清晰感觉到口中涎液不住流出的无边羞耻,谢雍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然后感受到眼角不知不觉的潮湿。
他大概是恨着她的,恨她怎么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子,但那些恨比起他不知不觉间积攒衍生的爱来说,忽然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谢雍这个时候已经被折腾的完全看不出他平时那个样子了,绑在一起的手腕儿无力地垂着,漂亮的嘴唇周围都是水液,分不清是吃不完的徐楸的淫水儿,还是他自己的口水,露出来的皮肉都泛着情欲的潮红,额前鸦黑的短发被薄汗打得潮湿,就连眼上绑着的黑布都在眼尾处氤湿了两片。
基于他那张依然漂亮的脸,如果说以前的谢雍是个完美的圣人——那他现在就是一个被糟践的、淫靡堕落的破碎圣人。
徐楸忽然发觉自己的恶劣似乎更严重了——她竟然发疯般爱他的这种破碎感。
控射到最后,徐楸已经断断续续高潮两次。谢雍大概是绷得太久精液回流,无论徐楸怎么弄都射不出来了。她意识到这一点,索性骑坐在他身上,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摁在谢雍的脚踝撑起上半身,用湿润异常的花穴套弄起他硬到生疼却死活无法射精的性器。
谢雍的口塞和眼罩已经被拿掉了,他眼神迷蒙惘然地不像话,但同时又透露出一种脆弱的纯净——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以后,谢雍就迫不及待地用被绑着的手攀环住徐楸的后脖颈,向她索吻。
一开始徐楸上上下下地“坐”,后来谢雍恢复了些许神智以后就抓着她的腰开始顶弄,两个人几乎是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徐楸被顶的有些受不了了,才会贴着谢雍的身体,哄他慢一点。
她甬道内部被磨的痛快,粗长的紫红色阴茎时而露出半截,时而消失不见,进出间又带出不少湿滑淫水儿,在穴口快速捣弄出半透明的细小浮沫儿。
交媾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时快时慢,这期间徐楸支使着谢雍换了几个动作,最中意女上和后入这两个,入的深,插的她花心酥麻,同时她也能有受力点使劲儿把谢雍绞得欲生欲死。
谢雍在后入的时候喜欢伏在徐楸的背上,整个人呈一种病态依恋的姿态,然而下半身却抽插的又急又快,大开大合的肏干着,恨不得把徐楸捅穿似的。
被那样紧裹咬吸,谢雍爽的都要失声,要死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压抑住奇怪的喘声。
徐楸被肏得不住往前耸动,手撑着,女上位时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再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仿佛逐渐上升激增的快感,舒服的要命了。
忽然她眼前似乎白光一闪,内壁痉挛般收缩颤抖着,徐楸第一次尖利地呻吟出声,脑子里像炸了烟花,连带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楸这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的要长,甚至因为她在高潮时还在被持续插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一直居高不下。
在她隐约有种会活活爽死的错觉时,谢雍更快地猛肏十几下,扶着徐楸的腰捅进最深处,隔着一层套子激射出来。




有效真香 二十九醋意
徐楸没用谢雍的药,不知道该说她粗糙还是怎么,第二次做的比第一次还凶,但睡了一夜后只是动弹的时候有些酸痛和疲累,但远不如上回那么厉害。
徐楸醒的时候日上叁竿,群里已经有人陆续发例会总结文档了——她睡过了头,定好的闹钟被人关了。
然后看到谢雍发来的微信,“你今天休息吧,我跟季玥说你向我请假了,例会的内容待会儿我传给你。”
她一个小干事,去不去参加例会,除了她的部长大概也没人会在意。徐楸放下手机要继续睡,昨晚房间里那股暧昧的甜腥味儿和精液味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头的加湿器徐徐喷洒着细腻的烟雾,她翻个身,很快又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没做一个梦,睁开眼就看见谢雍挺直的背影,坐在房间角落的书桌前,看着面前的电脑整理纸质报告。
大概是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来,身上干爽简约的衬衫纽扣系得一丝不苟,大衣搭在椅子靠背上。
“起来清醒一下,我订了点饭,吃完下午送你去学校上课。”谢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楸因为被子滑落裸露出来的一边肩膀。
徐楸“嗯”一声,看谢雍还没扭过头去的意思,就回看着他,一点羞怯都没有:“转过去,我得穿衣服了。”
谢雍脸上窜起一点点薄红,闪躲着眼神干咳两声,转身去够桌上的空调遥控,把温度又往上调了调。直到算着徐楸应该穿好了,他才又站起来,往卧室门口去:“外卖到了,我去拿。”
徐楸正穿拖鞋,一低头,床头矮桌上的手机嗡嗡振动两声,陈默发来的短信。
她点开——
“徐小姐,我是陈默。这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在鸿升附近的餐厅订了位置。徐伯母和我爸都会去,商量一下两位长辈订婚的事情,届时还希望你能到场。”
言简意赅,语气一听就是在谈判桌上最合格的那个生意人。
徐楸把号码拉黑,去卫生间洗漱。
谢雍在餐厅把午饭摆弄好的时候,徐楸正正好从卫生间出来,鬓边的碎发还带着一点湿意,素面朝天的,看起来很干净。
谢雍看着她坐下,把她那份推过去,还有筷子汤勺,“小心烫。”
徐楸尝了几口,味道还不错,味道偏甜口,但恰到好处。谢雍从始至终就握着筷子,一味地看着徐楸吃,动也不动一下。徐楸察觉到,抬头看他,那目光仿佛在说,“有话快说。”
谢雍只能硬着头皮,“……早上我帮你关闹钟的时候,看见有个叫陈默的,给你打了两个未接电话。”
他声音压低了些,“你朋友?男的?”
——该不会是上次那个富二代吧,谢雍胡乱猜测着。
徐楸没看到那两个未接电话,也不在意,她喝了一口汤,“不是朋友。”
那就是男的了。谢雍敏锐地捕捉到徐楸没有否认他的后半句。
他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徐楸,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有什么事都好商量,你别去找别人。”
他想不明白,她想玩儿什么,他都陪了,那外边的男人多脏啊,她也不怕玩脱了害自己受伤?
让人不易察觉的醋意在谢雍心里翻涌着,他甚至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徐楸勾勾嘴角,“你记错了,没商量好,那回咱俩谈崩了。”别想唬她,她记得比谁都清楚。
谢雍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好像徐楸下一秒就会找别的野男人似的,他一下子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你真想找别人?我不准!”
徐楸脸上戏谑的笑意更大,她往嘴里塞了口米饭,看起来还不如谢雍认真程度的一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以什么身份不准?”
谢雍简直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好一会儿——“我是你主席,直属上级。”
虽然生气,但语气还算平静。
徐楸手里的瓷勺“当啷”一声扔回碗里,“现在不是在学校,别拿主席身份压我。”
似乎是看出徐楸脸上微微的不悦,谢雍气焰消了大半,但握着徐楸的手还是没松开:“……我是为你好,总之就是……你别去找别人就对了。”
到这儿,一直埋头吃饭的徐楸终于舍得抬头看谢雍,“不找别人倒也可以,我想做想玩儿的时候,你能随叫随到吗?”
这话,其实多少有些轻贱的味道了,就算是床伴炮友什么的,那也得双方都乐意。随叫随到,又不给钱,比妓子还不如。谢雍却好像察觉不到这话有什么不对似的,就只听见徐楸那句“不找别人倒也可以”了。
他当即答应:“我能。”
少年时期,谢雍跟随身居高位的父亲去会所学习马术和射击,他被告知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如果决心要学到某项技能或者得到某样东西,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心无旁骛,投入和付出会成正比。为人处事亦是如此。
他决心要得到徐楸,或者她的爱。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床伴和过客。
大概人想通了以后做什么都会顺畅起来,两个人吃完饭,谢雍看着徐楸把碗筷丢到水池里,已经可以从善如流地从背后抱住她,轻吻她后颈一下后推她到一边去,“我来洗,你去躺一会儿。午休半小时,下午上课才不会犯困。”
徐楸很快就发现谢雍学会很自然地和她亲昵了,发的消息偶尔含着暧昧的字眼。无论他态度如何冷漠,对方只当看不见,仿佛一个沉浸在自己编织出的美妙幻境中的傻子。
白瞎了他那张看起来冰雪聪明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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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三十窗边做爱(高h)
谢雍最终未能得知徐楸手机里那个陈默到底是谁,因为后来跟在她身边再没见她接过叫这个名字的人的电话。
但这两个字还是像一根杀伤力不大的鱼刺梗在谢雍的喉咙里,不疼,却想让他一探究竟。
徐楸也发现了比梁子庚开给她的安眠药还好用的东西——和谢雍上床。每次只要昏天黑地地做一场,她就可以昏睡过去,一觉睡到自然醒。
从无例外。
徐楸开始频繁地出入谢雍的公寓,谢雍更是一有空就给徐楸发消息,引她过去。似乎两个人都食髓知味了,徐楸除了上课和兼职,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
谢雍偶尔会在性爱的过程中表现出强硬的一面,比如徐楸玩儿累了,会奖赏般允许谢雍为所欲为。
比如此刻,谢雍那性冷淡风的房间四处弥漫着性交和精液的甜腥味儿,性器抽插和肉体碰撞的剧烈声响时快时慢地响着,床下一片狼藉,乱七八糟地扔着两个人的衣服、情趣道具等。
被子从床边坠下小半边,软床像浮在水上一样起起伏伏,男人动情的闷哼和女人受不住的细碎呻吟一刻也不停。
徐楸浑身赤裸地躺靠在床头,双腿曲着呈大开之势,被谢雍埋在下体舌奸——他们刚做过两轮,她已经高潮了四五次,而谢雍也用了两个套,现在是中场休息。
他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吻了个遍,做过这么多次,徐楸身上每个敏感点他都清楚的很。此刻他亲吻着女人的下穴,舌尖上上下下地磨蹭着激凸硬挺的阴蒂脚,还不忘伸着两根修长的指头进入到甬道内抽插扣挖。
那穴里经过刚才几次的肏弄,早就被操软、操烂了,黏糊糊的满是流不尽的水儿。穴口被捅的都有些合不上,留出一道肉眼可见的缝儿,殷红充血,微微翕动着,贪婪无比地吞吃着谢雍的手指。
这两具年轻有力的肉体几乎从始至终都交迭在一起,赤条条的肉白在床上翻滚、纠缠,如今不过是云雨稍歇。
谢雍含糊不清地叫徐楸的名字,徐楸这才从迷离的情欲中微微拉回一丝神智。
“……这样弄,舒服吗?”他问。
应该是舒服的吧,她的脸看起来很红,虽然不如被真正插入时那么淫乱,但也透着无法自拔的情欲之色,眼神不再淡漠,似乎还有些舒服过头了的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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