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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酌青栀
可是没有,一心忙于事业的徐筱早已从当年的悲恸中走出来,却苦恼于女儿的孤僻古怪不合群,忘记了徐楸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源于幼时她未曾善待她——她于是恶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和人起争执后打架的女儿,将她关在房里反省。
徐楸如今回忆起来,还能一点一点清晰地想起那间房子。
徐家的别墅老宅,在城南的富人区。她的房间在二楼,透过阳台可以看到后花园里的蔷薇和薄荷。
她就蹲坐在角落里,从早到晚,徐筱勒令佣人不许给她开门,整整一天,徐楸连一口水都没喝。
到了夜晚,很黑,很冷。她没有开灯,就那么睁着眼蜷缩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把十根手指都啃出了血,咬得不堪入目了,还是没想明白,她到底错在哪儿。
或许她错就错在,她是徐筱的女儿。
事情的最后,徐楸前小半生第一次对着母亲发疯,也是最后一次。
徐筱让佣人开门,看到她的手以后吓坏了,她不让任何人靠近,歇斯底里地摔了周围的一切东西,然后撕心裂肺地冲她的母亲说出了她的回答:
“因为她犯贱,所以她只招惹我;因为她该死,她凭什么欺负我,只有她死了我才能好好去上学,所以我打她。因为她该死,她该死!!!”
因为她犯贱,因为她该死。就这么简单。
徐楸至此放弃了思考悔过的能力,或者说失去了这个能力。在这之前,她会在周围的人异样的目光中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会在母亲因抑郁症听信谣言斥骂她克死父亲时难过懊悔;会在周围同学嘲笑她没有爸爸时努力降低存在感以换取他们的善待。
她一直在安静地反省,把所有的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讨好世人——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同学邻居和佣人依然虚伪地拿着她的身世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母亲依然冷眼看她,唯一的朋友前脚送给她一只娃娃,后脚就可以背着她跟其他人分享她的秘密和痛苦。
“……什么呀,我以前最讨厌徐楸了,长得又不漂亮,还古里古怪的,一点也不像她妈妈。要不是她家生意做的大,我妈非让我跟她玩儿,我才懒得理她。”
——假的,都是假的。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耍她玩儿。
徐楸杀了那只布娃娃,也杀了那个愚蠢的、轻易就相信别人会真心对她的自己。
禁闭结束的那天徐楸发了场高烧,大病一场后,似乎是连哭都不会哭了,比以前更孤僻起来,除了死气沉沉的面无表情,就是一看就很假的微笑。
她就此变成了一个刻薄的怪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再也不会觉得是她的错。她学会骂人,骂的又脏又难听,每个字眼都那么恶毒。
他们不再靠近她,他们开始畏惧她,她痛快极了。
这么多年以后,和当年如此相像的场景再一次发生,徐筱在打来的电话中问,为什么和陈家的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徐楸依然是一样的回答。
即使徐筱的语气完全不是当年凌厉的质问,而是小心翼翼。
徐楸还是说:“因为她犯贱,因为她该死。”
母爱之于儿女何其重要,母亲本应该是一个女儿这辈子最亲近、最重要的不可替代之人。但可惜的是,徐筱从来就没有理解过自己的女儿,她总是忘记——徐楸就算性格再孤僻古怪,也从不会犯贱挑衅别人。
电话另一端,因为她这句话而沉默了许久,可能是对方也想起了什么,片刻过后徐楸只听得女人压抑哽咽的哭声。
徐筱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徐楸已经挂断了电话。
咖啡厅有人报警,和陈柔撕扯得衣衫不整的徐楸,在做完笔录以后被谢雍带回了家。
她刚挂断电话,玄关传来开门声,谢雍拎着一袋新衣服进来,放在徐楸面前。
男人声音温沉:“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问,眉宇间很平静,在目睹了徐楸疯癫一样打人的行径以后。事实上谢雍自己也惊叹于他对徐楸的容忍度之高,放在以前,他是很厌烦这样不理智的人和这么麻烦的事情的,但是今天在咖啡厅和警察局里时,他只剩下拦着徐楸和袒护她的本能。
她是他带进去的,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
徐楸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一生不吭地接过衣服,轻门熟路地找到谢雍家的浴室。
听到微弱的哗哗水声以后,谢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沉重地坐到沙发上,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出手打人的是徐楸,可是当他看见她眼里不易察觉的无助和痛苦时,看着她控制不住情绪眼尾发红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心疼。
下车以前,帮徐楸解开安全带的时候,他看到她包里隐约露出来的药,奋乃静,氯丙嗪,其他名字更加复杂的他没记住。
他稍微搜了一下,是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他在那瞬间猛地明白了对方叁缄其口的原因。
回望这段时间和她的接触,似乎能看得出一些蛛丝马迹——她时常像一个无法融入社会大众的异类,喜怒无常,行为语言偶尔也会让人匪夷所思。
她有秘密,或许也就是那个秘密为她引来了这场灾祸——谢雍胡乱臆测着。
水声停了,谢雍的思绪也戛然而止。想着他身上也被泼了水,而徐楸擦干穿衣还需要一会儿时间,谢雍脱了背后湿了一片的上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就要回卧室换。
才刚走到门口,斜对着卧室的浴室门被“唰——”的一声拉开,徐楸只穿了一件吊带裙,肩颈还带着一点儿水珠,头发湿透了。
谢雍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但又后知后觉——他一个男的,于是讪然地放下了手。
徐楸目光闪烁了下:“……吹风机在哪儿?”
………
徐楸一个反社会人格障碍,很多时候是缺乏羞惭感的。她觉得她已经把谢雍全身上下都看遍摸遍了,没必要不好意思——但谢雍似乎不自然起来,在她站在干湿分离的浴室外间吹头发时,对方站在离她很远的洗衣机旁,把衣服扔进去,耳朵根还是通红的。
徐楸通过面前的洗手台镜面观察谢雍的反应,却在他看过来的前一秒迅速收回了目光,只留眼角余光继续视奸着对方。
谢雍做足了心理建设看向徐楸时,首先被她的衣服吸引去了注意力。
她身上穿的吊带长裙是他买的,但他记得他买的是一整套,里面应该还有一件保暖的贴身内衬,因为怕她冷,他还多余买了一件针织开衫,但现在她只穿了这件吊带。
徐楸常年裹在不讲版型的普通衣服里的身体很单薄,不过白的发光。腰肢盈盈一握,胸乳却是恰到好处的玲珑可爱,好在还算高挑,纤细的胳膊和圆润的肩膀像毫无瑕疵的美玉——明明是这么赏心悦目的场景,谢雍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悦。
掺杂着吹风机呼呼的风声,徐楸不太清楚地听到谢雍问:“……你不冷吗?”
徐楸关了吹风机,没回头,“不啊。”
屋里中央空调一直开着,怎么会冷?
谢雍不说话,拿起袋子里的外套走过去,递到徐楸眼前,“穿上,不要等生病了还怪我招待不周。”
徐楸不穿,湿发发梢垂下来的水滴滴到谢雍手上,明明是凉的,却好像在他心上烫了个窟窿似的。他索性直接把外套披到徐楸身上,同时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
那吹风机是强力的,体积比一般的还要大一些。谢雍买的时候,没考虑过会有一个女孩儿拿起它。刚才他好几次都有种,徐楸那细弱的手腕儿会承受不住它的重量的错觉。
“不是你那么用的,别给我用坏了。”他是这么说的。徐楸下意识转身,随后耳边就被热风和杂乱的声音占据了,她看着谢雍有些笨拙地抓着她的头发放在出风口,还没她用的熟练。
吹到半干的时候,谢雍才又一次开口:
“今天在咖啡厅里,她为什么那么骂你?”他低头看她,“她为什么说,你破坏别人感情?”
他想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
徐楸抬眼看谢雍,眼睛不躲不闪,表情连一丝丝异样都没有:“你担心我?”
谢雍动作一顿,眼睫轻颤一下,立刻矢口否认:“不是。”
“那你是吃醋了?”徐楸问的直接明白,但表情还是那么平静,没有羞怯,好像问的不是有关她的事一样。
谢雍不吹了,眼神躲开,声音也拔高了一点儿,微微咬牙:“都说了不是。”
徐楸却忽然侧着脸,靠近了谢雍胸口左边——
在察觉到她靠近的一瞬间,谢雍瞳孔微缩,眼神怔忪着,呼吸微滞,也就没来得及后退。
他只听得女孩儿站直身体后带着笑意的问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是谢雍,你的心脏跳的很快。”
“你在说谎啊?”





有效真香 二十二初次、高h(上)二更
怎么会又滚到床上的?不知道。
谢雍只记得他被徐楸逼问,在一片嘈杂的吹风机风声中,他看她那副游刃有余的质问他的样子,忽然自心里涌出一点儿莫名其妙的恨意。
她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精准的拿捏他?这种感觉,仿佛灵魂被无数根丝线牵扯着,而总控就握在她手里一样。
她没有心,但她能看透所有人的心。
谢雍被那点儿脱离掌控的微妙恨意冲垮了理智,他低头咬住了徐楸的嘴唇——就是这张嘴,总是能说出让他无力回答的话的嘴。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持续被动的关系里找回一丝丝尊严。
而这次,徐楸没有躲开,她唯一的反抗是推着他到旁边的墙上,她踩上他的脚背,压着他,把他的嘴角啃出了血。
这是两个人的初吻,没有一点柔情,充满了名为发泄和痛苦的索取撕咬。等谢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床上,而徐楸就跨坐在他身上,她散乱的鸦黑长发铺在只穿了吊带裙的身体上,为这干净纯洁的皮肉染上了一丝污浊的欲色。
谢雍第一次在徐楸的眼里看到实实在在的性欲,那欲望是因他而起。
被咬出血的舌尖和嘴角还在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他的性兴奋从何而来,总之徐楸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春药一样,他看着她就会硬,靠近她就能有感觉,被她摸一摸就能射出来。
但是现在,那种程度的亲密对他来说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渴望更多。
而徐楸也是。
一吻结束,徐楸已经盯上了谢雍胸前两点朱果,长在硬朗的肌肉上,轻轻碰一下,乳头就会敏感地挺立起来。
她膝盖欺压上来,顶弄着谢雍两腿之间早已苏醒的那处,性器胀大起来,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大包,又被徐楸压着腿蹂躏。
谢雍被徐楸揉捏着乳头,面上早已涌现出红潮,他仰着脖子,曲着胳膊胡乱用手背挡着脸,双唇也性感地用力抿着,似乎是生怕呻吟声会从嘴里泄露出来。
徐楸却恶趣味地不依不饶,她怜爱似地拿开了谢雍的手腕儿,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用忍着,叫出来。”
只一句话,谢雍的脸瞬间像被煮熟了的虾一样爆红,喘息滚烫如火,压抑的低喘又涩又欲。
徐楸要命地喜欢露出这种表情的谢雍,而且还会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她很快拉开了谢雍裤子的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她用手揉弄两下——谢雍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轻颤两下,然后被紧箍的阴茎更加胀大起来。
她就把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在里面握住他的肉棒揉搓撸动起来。
看得出来谢雍被弄的很舒服,眼睛时而眯起来,时而有些迷离地睁开看着徐楸,肉棒顶端挤出来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弄湿了一小片,温潮地缠上徐楸的指尖。
徐楸好喜欢这样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谢雍,她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然后抬起上半身亲了下谢雍潮湿的眼尾——“很舒服吗?”她轻笑着问。
谢雍在听到徐楸这句话后,似乎彻底抛却了羞耻心,他一边挺着腰努力把性器往徐楸手里塞,一边喘息着回应着徐楸的吻:“嗯……很舒服……”
还想……更舒服,还想跟她一起做更舒服的事。
徐楸这时候已经摸上了谢雍阴茎和卵蛋相连的股沟处,谢雍腰眼发麻,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窜向尾椎骨。徐楸的指尖掐上冠状龟头和铃口时,谢雍哆嗦一下,闷哼着射了徐楸一手。
“啊——”
这声音同时伴随着强劲的射精声,大股的浊白,在内裤里糊了徐楸一手。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上次没用完的润滑油。裙子还是谢雍买的,他买给徐楸的时候,万万没想到那下面漂亮的纱会是用来玩弄他鸡巴的东西。
徐楸挤了润滑油在纱裙上,浸湿浸透。
这个时候谢雍还不知道对方要干嘛。
在徐楸用纱裙覆盖在他刚射精过尚且敏感的肉棒上时,他还在大口喘气,以缓解那阵要命的快感——下一秒性器表层传来一阵粗糙的摩擦感,他战栗一下,阴茎顶端又挤出几滴余精。
只射一次,他那根东西还没软下去,昂扬地挺立着。被徐楸用纱裙这样磨,可怕的刺痛快感瞬间席卷了谢雍的全身。
他一手抓住床单,脚趾下意识扣紧,另一手想要推开徐楸——被那样磨龟头,太不妙了,总有种会被对方玩死的错觉。
“嗯啊……别……”
谢雍没能推开徐楸,反而又被对方绑住双手举过头顶。性器上传来油滑而明显的摩擦力,有些颗粒感,敏感的龟头被磨得泛红充血,肿胀成可怖的形状尺寸。
“……啊,等、等一下……”谢雍似乎有些受不了,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徐楸,但她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握着那片布料的两端用力下压,开始专注于摩擦谢雍的龟头。
“啊、啊啊!!”快感猛然激烈起来,同时还伴有一阵一阵的刺痛,谢雍没忍住叫出了声,身体也弓起来,腰腹上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谢雍歪着头,喉间狠狠地吞咽一下,饱含情欲的嗓音已经沙哑:“别、别弄了,我求你……”
会死的,那么玩儿的话,真的会死的。
谢雍的阴茎顶端再次流出几滴前精,身子绷的死紧,喘息和呻吟都不能连贯了:“徐楸……我受不了了……别弄……”
她这样只摩擦最敏感的铃口和龟头,性快感来的剧烈又急促,快感长时间维持在距离射精高潮只差一点点的状态,但因为铃口被堵着,又无论如何都到不了射精那步。
谢雍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暴起,浑身肌肉都像绷紧的弦一般,只消轻轻一碰,就能全线击溃。
徐楸就是在这时,命令谢雍替她舔。
谢雍仿佛终于捡回一条命似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并且为了不再经受那种可怕的玩法,他几乎是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而徐楸不知道的是,谢雍其实也渴望着她的身体。
所以在他亲手剥下她的内裤,看到那泥泞一片的饱满媚肉以后,近乎是有些急切地低头埋进去,舌头舔上激凸的阴蒂,同时曲起一指插入她的穴口。
刚洗过澡,她私处很香,泛着一点诱人的甜腥味儿。而且流了好多水儿,谢雍真的觉得自己怎么吃都吃不完似的,他微微粗糙的宽厚舌头舔过女体的整个阴户,从阴蒂脚一路到穴口,半透明的淫液还在持续不断地流出来。
他吸住最敏感的阴蒂,在牙齿间轻咬细吮,又多插入一根指头后交替抽插着——徐楸被他弄得很舒服,腰腹颤抖着用大腿夹紧了他埋进去的头颅,闭着眼细细密密地呻吟着,不自觉地抬腰把小穴更深地往谢雍嘴里送。
谢雍有种在舔冰激凌的错觉,而徐楸也的确像是被舔化了一样,穴口的水儿就没停过。
虽然口交经验少,但胜在谢雍舌头有力,他那修长的、仿佛天生就应该用来弹钢琴的漂亮的手抚弄着她的下体,快感节节攀升着,徐楸很快抖着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穴里也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
谢雍爬上去吻徐楸,他被情欲熏红的面庞就近在咫尺,说不出是哀求还是急切,他轻颤着声音:
“……徐楸,我们做吧,做爱。”
谢雍其实没想过徐楸会同意。
但她今晚第二次反常,或许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她迷蒙着眼,用手背轻蹭他的脸,然后说:
“我包里有套,自己去拿。”




有效真香 二十三初次、高h(下)
是女上位。
徐楸虚虚地跨坐在谢雍身体两侧,一手扶着谢雍那根又直又粗长的性器,一手掰开穴口软肉,对准龟头,一点点坐下去——
徐楸已经湿的不行了,所以初初进入的还算顺利,而谢雍的表情在刚插入一个头时就惊变了,死死咬着牙,闭着眼闷哼出声——
“嘶,里面好紧……”
不止是紧,很热很烫,肉棒甫一插进去就被热流和紧致的甬道媚肉包裹住,层层迭迭的褶皱在蠕动的一瞬间将他抛入了天堂——他脑子被性快感搅成了浆糊,只觉得可怕: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
他原以为被她摸一摸揉一揉已经很舒服,没想到和真正的插入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那里面吸得那么用力,每一次收缩挤压都让他有种要射不射的激荡感。
入的越来越深了,谢雍却忽然感觉到一层浅浅的阻隔。
他意识到什么,脑子里重拾一丝清醒,但握着主动权的徐楸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持续下坠着。
那层膜被捅破的一瞬间徐楸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而谢雍也在感受到以后握着她的腰迫使这场性事突兀地停了下来。
两个人都静静地喘气,颇有默契似的,等待痛感过去。
不过于徐楸而言,痛苦和血液是兴奋剂,那点儿痛楚很快被铺天盖地的难耐和甬道深处的麻痒覆盖住了。她抬着屁股浅浅地抽动了一下,然后任由重力将她下沉钉在谢雍的肉棒上。
“啊——”进到深处完全契合的这一秒,两个人都同时呻吟出声,徐楸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感,阴道吮吸摩擦着谢雍的肉茎,比刚才被舔还要酥麻舒爽。
谢雍在顶到深处的一瞬,脑子里白光一闪,忽然由心底深处铺天盖地地涌出了些奇怪的感觉——他眼前有些朦胧,但他还是执意地看着徐楸,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和她接吻。
他看着她的表情由痛苦转变为舒服,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曲起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吻住徐楸。
他们的姿势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是“观音坐莲”,但徐楸还是在上面。
双方都是第一次,这个姿势多少有些过头了——徐楸闭着眼,紧咬下唇,把谢雍当成人体按摩棒似的随心所欲“上上下下”地做,而谢雍也次次都能顶到徐楸早已下落的子宫口。
他们逐渐熟练起来,动作节奏由青涩变得越来越下流色情。
那根粗长的肉棍仿佛鞭挞一般碾磨过稚嫩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软肉,磨过能让徐楸舒服的每个敏感点,谢雍同样跟随徐楸的节奏挺腰肏弄着,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女体内更多更黏的淫液。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已经一片狼藉。
耻毛被徐楸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她湿的要命,淫水儿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流,顺着腿心往下淌,来不及流出来的,就被谢雍在穴口捣出了细小的白沫儿。
抽插挤压的“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时而微弱时而拔高的吟哦声,全部交织在一起。
谢雍简直在完全沉溺在这场初体验的性事中,他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挺腰进入徐楸小穴的本能。
越到后面,那紫红色的肉茎肏弄得越厉害——谢雍就那么握着徐楸的腰,在她有些无力套弄时辅佐她继续大开大合地用小穴吃他的鸡巴。
徐楸尝到了上位的快感,现在已经是享受为主,她上半身被谢雍紧紧地圈在怀里,皮肉相贴,她微垂着头,舔弄谢雍敏感的耳朵时,下穴只要稍微夹紧一下,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可爱极了。
谢雍神志不清地胡乱迎合着徐楸的亲吻,时不时想起去寻徐楸的唇,含住以后就不放松。
那表情一看就是爽的要命了,眼神微微涣散着,当徐楸挺着胸凑到他嘴边时,他就会本能似的张嘴含住。
这交迭在一起的两人,如今只能用淫靡形容。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个姿势。谢雍虽然是雏儿,但正经开荤也扛不住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
只是在情欲的沼泽里忽上忽下的时候,他突然于所剩无几的清明理智中发现,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若只是动身还好。
但谢雍低垂着眼,抱着徐楸,他从床边不远处模糊的穿衣镜里看到他那副姿态——入迷的,沉溺的,仿佛可以为了身上这个女人的一个吻赔上一切的没出息样子。
伴随着将将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心头开始颤,开始慌,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被徐楸这样叁番五次在性事上虐待亵玩,发誓要分清肉欲和现实,却还是在这样的时刻,突兀又意料之中地,察觉到他对徐楸畸态的依赖和爱。
那些爱轻飘飘地落在他心上,不多,却精准地覆盖在最软的心尖,让他无法忽视。
仿佛贴肉的羽毛,他拂不开,越想挥散那些爱意,反而被抓的越紧。
他爱上了践踏他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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