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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酌青栀
谢雍这个学生无疑是颇有造化的,他虽然容易被性欲控制,但又不会因为没必要的纠结排斥性欲,他想舒服,知道自己要先讨好徐楸。
她身上一定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惊喜和其它能让他舒服的东西——他对她怀着这样莫名其妙的期待。
谢雍照做了,舌头初初探入从未被人造访过得穴内,立刻被蜂拥而至的紧致媚肉包裹住舌尖, 他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戳刺几下,徐楸立刻揪紧了他的发根轻颤起来。
那么紧,那么湿热,谢雍不自禁地想着,如果是真正插入进去的话,大概会爽到要命吧。
他几乎要因为那些幻想的画面和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精神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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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十五别的玩法(微h)
徐楸有点受不了谢雍那种舔吻她小穴的劲儿,又急又深,时不时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她能感觉得到下面流出了更多的水儿,但几乎大部分都被谢雍吃进了嘴里,他那么下流、淫荡地把脸埋在她私处,这场面本身就能带给徐楸极大的精神刺激。
酥麻的快感像微弱的电流一样在身体各处乱窜,她听见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压不住,轻哼出口的时候,身体深处隐隐出现平时自慰时才会有的、熟悉的高潮前奏感。
仿佛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被那种即将到达巅峰的灭顶快感所俘虏,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身下的人能舔的更用力一点,舌头插的更快一点。
谢雍也察觉到什么,放在身下性器上的手重新回到徐楸阴户处,一面用舌头抽插她的小穴,一面捏住她的阴蒂揉捏。
徐楸腰就开始颤,声音也不平稳了:“……谢雍……”
话音还没落,人就哆嗦着身子一缩,谢雍只觉从穴口突然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舌尖触碰到的甬道软肉也痉挛般剧烈收缩挤压着——徐楸被他舔到高潮了,泄得这样多,这样快。
谢雍再直起身子的时候,徐楸睁着微微朦胧的眼,腰腹及下体还在享受着刚刚高潮的余韵,他牵着她的手过去,握住他狰狞的粗大,然后大手再包住她的,似乎是要用她的手继续刚才的自慰。
酒店明亮的顶灯下,谢雍那张端方的脸此刻红的不像话,全是隐忍不住的情欲之色,喉结覆了一层薄汗,刚给徐楸口过的嘴唇也泛着淫靡的水光。
徐楸刚熄下去的星星之火突然以燎原之势被点起来,莫名其妙的。
或许是因为谢雍长了一副实在漂亮有力的肉体,还有他那股和徐楸天生犯冲的正派气质——虽然此刻早已荡然无存。
徐楸舔了下唇,修剪圆润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扣挖了一下谢雍敏感的、滴水儿的冠状铃口,对方几乎皱紧了眉,但并未阻止,只是眉眼之间闪过似痛苦似欢愉的神色。
“……换个别的玩法,要不要?”她开口说,尝过男人伺候的肉体因为一层浅薄的满足感而带了些愉悦。
而且说了他帮她舔出来,她就帮他射出来的,乖乖完成任务的孩子,当然要有奖励。
谢雍抬着眼皮看她,素来寡言的性格让他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但徐楸的话又太有诱惑性——“别的玩法”或许带着风险性,他循规蹈矩的人格让他拒绝,天生淫贱的身体却又跃跃欲试。
良久,他复又垂下了眼,“……要。”他声音微微带着沙哑的说。
徐楸对性天生就有一种恶劣的好奇和探索欲——虽然从她外表实在看不出来,但其实她会的这些大多都只是浅显认知,没有实践过。所以谢雍对徐楸来说,与其讲是炮友床伴,倒不如说他是她的小白鼠。
对于开发谢雍和她自己的身体这件事上,徐楸乐此不疲。
她从床头带来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管状的不明物体,在谢雍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时,她已经拧开盖子,从里面流出来的、像是精液一般的白色液体流下,自阴茎顶端一路滑下。
“嘶——”
液体是凉的,谢雍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怕,只是润滑。”
说着,徐楸用手将润滑液抹匀在谢雍的性器上,整根鸡巴一下子水润光泽起来。她握着谢雍的东西凑到她腿心,对方顺从地半跪着,棒身就压在她阴户上。在谢雍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徐楸合住双腿,身体呈直角状,抬着腿搭在谢雍左肩。
这样一来,谢雍的肉棒就被完全夹进了徐楸两腿之间。
和她的私处也毫无阻隔的接触着,甚至只要他沉沉腰稍微调整位置,就能插进去。
只用手不是太单调了嘛。徐楸笑,双腿交迭夹得更紧,买润滑送的小乳夹也夹到谢雍胸前两点,然后满意地看到谢雍表情变了。
他粗喘着,自发地抱住了徐楸的双腿,然后开始动腰——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徐楸说的新玩法,他毫无经验,但因为性器直观地接触着女性的阴户而衍生出了更大的快感。
润滑使他在徐楸的腿心进出的十分顺利,她夹的也很紧,除了不会像阴道褶皱那样吸吮收缩以外,她滑嫩的腿心肉和汁水淋漓的肥厚花户几乎像一个紧致的小穴。
徐楸肉眼可见地察觉到谢雍突然暴涨的兴奋,那种兴奋不是激增的性快感带给他的,而是她允许他肏弄她的腿心和磨蹭花户这一性行为带给他的。
耳边是肉体和水液摩擦的微妙声响,谢雍耸动着腰,有种自己真的在肏徐楸的错觉。
“……啊……”他咬着牙,偶尔发出的呻吟声很低很轻,但很性感。
从徐楸的角度,她可以看见谢雍的龟头和半截棒身在她腿缝里时隐时现,抽出去、再插进来,那场面荒唐又淫靡。
她躺着,被他顶撞的一颠一颠,黑长发散乱地铺了一床,潮热的脸带着像海妖一样似有若无的媚意,一眨眼,却又变回了那个疏离礼貌的纯情少女。
谢雍第一次发现徐楸的妖劲儿。
情欲似乎是她身上的某个开关。
谢雍插的很用力,他那青筋虬髯的粗糙棒身每次都磨过徐楸敏感凸起的阴蒂,磨得它发红、发亮,磨得她体内快感一波一波涌起来,刚高潮过不久的穴又开始源源不断的流水儿。
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打湿一片,凌乱的不像话。
太激烈了,好像两个人真的在性交似的那么激烈。
乳头被夹的有点疼,但又很爽。谢雍身体开始发颤,脑子里全是混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对徐楸搁在他怀里的腿爱不释手,濒临高潮的性器胡乱戳刺着一切能带给他酥麻快感的销魂软肉。
这么玩到最后,谢雍是战栗着射出来的,射得又急又多,头发汗湿,乳头被夹红了,性器顶端一边往外射还在一边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徐楸的腿缝儿。
简直色情极了。
被射精后的谢雍抱在怀里,徐楸听着他喘气缓解高潮,心里想的是,下次再试试别的吧,不能让他这么痛快就射出来了。
不然就不好玩儿了。




有效真香 十六不折不扣的疯子
九月底天气转凉,西大的枫叶大道落满了红黄相间的叶,下一场雨就攒出几个被落叶遮住的水洼。
忙过了刚开学那阵儿,徐楸更有大把的时间躺在宿舍了。
除了吃饭上课,她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人际活动。
彭瑛去图书馆,邬纯似乎有了新男友,孔梓菱在校外有兼职,大部分时间,宿舍里就只有徐楸一个人而已。
临近国庆小长假放假的前一天下午,徐楸刚收到她的快递正在派送的通知时,彭瑛推开了门收伞走进来,后面跟着邬纯,头发衣服淋了几滴雨。
那俩人看了看徐楸,没作声。事实上自从上次徐楸在宿舍和邬纯正面对上以后,邬纯对徐楸已经基本算是无视状态,彭瑛和她关系好,会慢慢转化态度,徐楸毫不意外。
她头都不回地滑动着鼠标滑轮,笔电屏幕行云流水一样地下翻着,左上角显出是西大的官网。
“……上学期的奖学金名单是不是快出来了,我记得去年好像就是九月底吧……”邬纯边往桌上放包,边问彭瑛。
宿舍的中央空调徐徐吹着适宜的温风,和外面骤然下降的冷空气完全隔绝开来。
彭瑛似乎回想了几秒,“……我问过学委了,今年可能要晚一点出,等十一过后,”她顿一顿,“……有点小紧张,我上学期期末考的时候,《马原》写错了一道大题来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害我拿不了奖学金……”
徐楸把喝过的茶杯轻轻放回到桌上,戴了耳机,后面的话她就再没听了。
她给谢雍发了条消息,问他小长假有没有空——专门给他买的好东西都到了,总要先试一试质量。
对方回得还算快——
“有空。”
徐楸刚打出来:那还老地方?
还没来得及发,谢雍已经追了一条:“那个房间我是长期续订的,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徐楸是顿了一下才明白谢雍这话里有话的:所以,他这是在暗示她吗?
真有意思,没见过比猎人还心急的猎物。
“好,那就二号。”她发。
一号不行,大概率会被她妈叫回家吃饭,顺便祭拜一下她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爹。
耳机被轻飘飘地摘掉了,徐楸下意识回头,看见孔梓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了,站在她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笑着,放到徐楸桌上一杯奶茶和一个塑料袋装着的外卖泡沫盒。
她并未在徐楸的位置上停留太久,只是摘了她的耳机,东西放下就后退几步往自己那儿去,说:“给你带的。外面特别冷,我看你朋友圈步数就知道你一天没出去正经吃饭了,那是煎饺和黑糖珍珠奶茶,半糖的。”
徐楸曾经和孔梓菱在校内连锁的奶茶店买过一次,她并没有特地跟对方说过,但孔梓菱竟然记得很清楚,她喝奶茶喜欢半糖。
徐楸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她大概合算了一下两份东西的市面价,一边跟孔梓菱道谢,一边就要微信转账给对方——
孔梓菱这时候已经坐到椅子上,像是想起什么,往后仰了一下,歪头看着右边的徐楸:“是请你的,别给我转账,我不会收的。就当是谢谢你大一的时候帮我推荐那个青志部活动的名额吧,要不然我也不能遇见我男朋友。”
孔梓菱说这话,徐楸才想起来,大一的时候她的确帮过她一次,似乎是去养老院做公益的青年支援活动,加0.5的学分。那个活动没有具体审核,由各部门干事自行组织,因为孔梓菱在徐楸电脑上看到了名单上有她喜欢的学长,正好徐楸人缘一般又没凑够人数,顺水推舟就让孔梓菱去了。
她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对方还记得那么清楚。
徐楸正要说些什么,和孔梓菱位置正对着的邬纯突然出声了,她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总之语气有点怪怪的:“……真羡慕你啊梓菱,跟徐楸关系好人家都愿意给你走后门儿,哪儿像我们,求她帮个忙都求不来。看来再想请人帮忙,还得送奶茶和吃的才行啊……”
孔梓菱正换衣服,闻言脸上的笑一点点收敛了,但动作没停,一边拿衣柜里的薄毛衣套上,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回:“那倒也不是,得看你求徐楸帮你什么了。要是举手之劳一杯奶茶或许可以,要是像什么抓住了就连累个人处分的,估计一百杯都不带有人乐意的。”
她换好衣服了,看着表情突地难看下来的邬纯,表情单纯温和的要命:“咱说人干什么都得有自知之明啊,徐楸就一默默无闻的小干事,也没那么大权利不是?”
听见自知之明这四个字,邬纯简直像被刺痛了似的,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但归根结底孔梓菱这四个字明面上说的是徐楸,她要是跳出来反驳,又显得她小气。
徐楸本来没想理邬纯,但看她被孔梓菱这么叁言两语就把脸气得涨红,又觉得好笑。邬纯欺软怕硬,看孔梓菱摆明了是徐楸那边的,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
徐楸这夜做了个年代颇久远的梦。
她也因为这梦终于想起她人生中第一次被骂“神经病”是因为什么。
大概六七八岁的时候吧,她已经初初显现出了孤僻怪异的性格,只有一个朋友。
那个小女生好像也是徐筱某个合作伙伴的女儿,和她在一个学前班。
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儿,只有那个女生愿意。但她大约真的精神不正常,玩的好好的人,突然有一次不理人家还甩开了对方的手,又当着众人的面剪坏了那个女生送她的布娃娃,踩在脚底下。
“徐楸——,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根本就不正常,做什么都只顾自己开心是吧……”
对方忍无可忍,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后,用在电视剧里学来最恶毒的话骂了她。
梦是黑白且带着阴郁的气息的,梦里的她面无表情,毫不在意,被推的一个趔趄也不说话,又一脚踢开了那个残破的布娃娃。
她看到那些小孩眼里的惊恐和畏惧,她竟然觉得痛快。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啊。
醒了的徐楸,这么评价当年的自己。
她睁着眼睛失眠到天亮,走之前空腹吞了几粒镇定情绪的药,然后是徐筱派的人带她去打理收拾。
上午八点多阳光正盛的这刻,徐楸看到那方对她来说熟悉又陌生的墓碑。
亡夫袁枞之墓。




有效真香 十七取暖
徐筱很少在女儿面前提起那个人。
徐楸长到二十岁,对父亲的认知仅仅只有对方的墓碑,每年十月一日的祭日,一张老照片,以及对方的职业。
徐筱当年和未婚夫领证在即,在公检单位刚升职的袁枞跟随赈灾部队去前线慰问,突发意外后以身殉职。
而徐筱身为一家知名药企的独生女,在知道自己怀孕以后毅然决然生下了爱人的孩子。
哀莫大于心死,但仍为逝去的未婚夫留下唯一的血脉——听起来似乎是十分可歌可泣的凄美爱情,而徐楸也被赋予着这样深重的意义存在着。
只有她自己不这么认为。
甚至很多时候,她对于自己的生命轻视到一种让人觉得可怖的地步——她觉得她妈当年悲痛欲绝还拼命生下她这个坏种很多余。
徐楸跟随徐筱把带来的纯白花束放在父亲墓碑前的这刻,冷不丁地,她想起她少女时期、和她妈以及外公外婆住一起的时候听到的一段对话。
是初春的夜,夜风冰凉,周围繁复的花丛和造型华丽的路灯在她的回忆里依然没有任何色彩。
是揉碎的花瓣,是被她撕扯到皱皱巴巴的裙摆,是她面无表情的苍白。
“……要我说,咱们小姐也真是傻,好好儿的未婚夫没了不说,还非得生下个拖油瓶。为了孩子不结婚,自己一个人打理公司,迟早累出病来……”
“……就是啊,都叁十多马上四十的人了,还没成家呢,一个女人家……”
“……难不成要守寡一辈子啊,生的女儿还是个那种不正常的……”
是别墅里的几个女佣人,七嘴八舌地在后花园的蔷薇丛里修剪花枝,十叁岁的她就站在假山后听完了全部。而类似于这样的对话,在她记事以来的第一批、第二批等等数不清的佣人嘴里都听到过。
似乎议论主人家的悲惨是她们的乐趣,一如徐楸那些虚伪愚蠢、幸灾乐祸的同学和邻居们。而每一个悲观厌世的人,并非生来就觉得自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
不幸的是,整整二十年,这样长大的徐楸最终没能生出一个健全的人格。
她无法追溯她不幸的源头,只有多年来不间断的噩梦和零零散散、称不上美好的回忆。
她的母亲徐筱在她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徐楸记不太清了——自从查出那些病以后,频繁的失眠头痛,以及服用各种精神类药物,使她记忆力大幅度减退,只有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或者梦里,受到某些刺激后,她会清晰地想起以前的某件事。
她和母亲徐筱关系并不好,一直都是。
结束祭拜以后,徐楸在出墓园大门的一刻被徐筱拉住——她似乎早有准备,又摆出了那副小心翼翼、略带一丝讨好的笑脸:“小楸,今天跟妈妈一起吃晚饭吧,妈想介绍一个很重要的人给你认识。”
徐楸只看了她一眼就轻轻地抽出了手腕,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里。
语气疏离,“不了,今晚约了人,改天吧。”她说。
徐筱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那,小长假要不要回家住,我前几天派人去看了看你租的房子,好是好但就是小了点儿,妈怕你住得不舒坦……”
因为她这句话,徐楸本能地,在脑子里突兀地闪过很多破碎的片段。她没有因为母亲关心的话软化态度,但语气没变,
她抬眼看着她,一字一句:“算了吧,我怕您天天看到我这张和我爸那么像的脸,会觉得厌烦害怕。”
徐筱脸色一白,嘴唇微颤着,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徐楸转身离开。
………
徐楸突然迫切地想见谢雍,或许是要逃避眼前的一切,也或许是她想用他结束今天一整天的晦气。
对方很快回复,报了个地址,竟然不是在酒店。
二环东路某座豪华公寓小区,徐楸猜是谢雍独居的家。
去之前她回了一趟自己的廉租房,把在网上买的东西都带上。
她是跃跃欲试,丝毫不知那头儿等待的谢雍从接到消息以后就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纠结的状态——在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徐楸时,他明显愣了一下。
徐楸五官偏寡淡,又爱穿单调的衣服,所以平时往人堆里一扔,几乎毫不起眼。但今天徐筱的化妆师帮她换了身衣服,又化了淡妆。
衬衫,高腰a字长棉裙,白色薄绒大衣。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穿裙子,虽然还是素净,但忽然精致起来,微微凌乱的披散长发,凭空给她添了几分清冷的贵气。
徐楸没有注意到谢雍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她的认知里也绝不会有“浪漫”这两个字。
谢雍侧身让徐楸进屋,在她身后关门,从鞋柜里拿出准备好的新拖鞋。
“我一个人住。”谢雍说着,弯腰把拖鞋放在徐楸眼前,至于为什么这次没有去酒店,他不提。徐楸手里的包沉甸甸的,拎在手里让她有了些莫名的安全感。
徐楸没吭声,谢雍也没有异样感。事实上他和徐楸纠缠的这段时间,对方给他的感觉一直很安静,就算是羞辱亵弄着他的时候,她也是柔顺的,但同时透出莫名蛊惑人心的掌控力,在不知不觉间让他丢掉底线。
他很自然地引她进客厅,站在半开式的厨房吧台烧水的时候,他听见身后轻慢的脚步声,没几下,就被一双柔顺的手臂圈住了腰。
“……谢雍,外面很冷。”她压低了声音说。
很奇怪,即使徐楸抱得那么紧,谢雍还是察觉到这些接触不带感情,尤其在徐楸说出“外面很冷”时,他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她明明约好了见面时间却又提前来找他的原因:不管是见面,还是这个拥抱,仅仅只是她想取暖了。
她目的性太强了,而且流于表面,不屑伪装,真诚又让人难过。
旁边玻璃壁面中投射出这交迭在一起的身影,男人高大挺拔的脊梁后,紧贴着清瘦高挑的女孩儿。
少倾,男人转过身,抱住对方后,垂着头深深埋入对方的脖颈里。
——姿态像一只垂败认输的兽。
………
对于徐楸的新花样,谢雍一开始还算很配合的。他被徐楸玩儿到眼神微微带着迷离了,赤裸坚毅的肉体在身下蓝黑色的被子映衬下,更加显出一种白皙色情的美感。
即使一只手被徐楸用手铐拷在床头,也并不影响他挺着腰迎合徐楸手心的套弄——她挤了些润滑液在手里,又凉又滑,混合着肉棒传来的快感,谢雍宽阔的胸膛不住地剧烈起伏着。
直到他看见徐楸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锁精环。
甚至起初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她解释了他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
“我不想。”想都没想,谢雍皱起了眉头。
在得知了锁精环的具体作用以后,谢雍第一次拒绝了徐楸的要求,似乎对他来说,这个东西实在太过荒唐了,而被强制控射,对于一个尝过射精快感且濒临射出的男人来说,简直是比死还痛苦的事情。
徐楸虽然有些意外,但她并没有坚持:
“……那好吧。”
但同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并推开了谢雍和她一切的身体接触。
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徐楸勾了勾唇角:“因为你不听话。”
不听话的孩子没有奖励。




有效真香 十八控射(微h)
谢雍整个人因为手腕上的手铐和满身情欲的薄红而呈现出一种色情的破碎感。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甚至无助,胯间性器狰狞兴奋的挺立着,已经胀到最大,只消再稍加刺激,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激射出来。
徐楸却在此时残酷地截停了他的性快感。
那根肉棍于是孤零零地微翘着,前端挤出的两滴前列腺液,可以看出这具身体的性欲已经被撩拨到什么境地——但他的身体因为手铐而被禁锢在一方天地中,只要对方不想,他甚至无法靠近徐楸。
和谢雍形成两个极端,徐楸此刻穿戴整齐,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股温柔的味道,但她从容不迫的后退,和谢雍拉开距离,独留他一个人沉溺在情欲的深渊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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