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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酌青栀
但他并没能克制住,第一个恶念刚压下去,他又忍不住看了看那个坐在徐楸对面的男人。
没有他高,也没有他长得好。看起来好像很浪荡,或许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徐楸不像是愿意退而求其次的性格,怎么会对那种人产生兴趣呢?
类似于这样的念头,在谢雍的心里翻涌着。
——他好虚伪,拿一个毫无交集的人和自己作比较还产生妒忌。谢雍后知后觉,突然有点恶心这样的自己。
他微微咬牙,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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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叫祁方。
就是徐楸她妈徐筱女士电话里说的,那位朋友的儿子,也是今天学生会拉赞助的品牌入驻的这家,市中心规模最大的商场大楼老板的二公子。
季玥歪打正着,还真猜对了。
祁方见过徐楸的照片,从徐筱那儿得了消息紧赶慢赶跑到自家的场子,第一眼看见徐楸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难以想象从外表和穿着来看那么平庸的女孩儿会是长清药企董事长的女儿。
祁方身边莺莺燕燕不少,但也早早就明白家族联姻的道理,他家生意做的再大,也被长清压一头儿,能跟徐楸约会,说到底算他高攀。
所以这趟来的心不甘情不愿,现在进了咖啡厅以后,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孩轻轻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方糖和杯壁碰撞的轻微脆响中,他的眼神也一寸一寸轻慢下来。
但徐楸的打扮显然很没有高门千金的样子,不怪祁方会看轻她。
事实上比起他,徐楸更不愿意。
但应付徐筱给她做的许多安排是家常便饭,她忍而不发,只是不想她妈大惊小怪拿她的病作文章。
祁方刚才在外面已经自我介绍过了,徐楸也适时接到徐筱的电话选择先把眼前这个麻烦打发了再去中心公园。不过此刻双方都寂静无言的坐着,直到祁方的手机叮咚叮咚地响起来,消息提示音连成一串儿。





有效真香 十二他想独处
徐楸眼尖地看到锁屏上显示的备注——
167双子座,陈默堂妹,雅乐集团小女儿。
她不由得心里失笑——一大早就要来见这么个海王,真够无语的。
按理来说,祁方的条件的确算上上等,优越的家庭出身,又是身价上亿的黄金单身汉,客观来说长得不错,性格看起来也还算正常——但这些东西和徐楸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她一不图他什么,二不稀罕他什么。他家那点儿家底,哄哄他鱼塘里的鱼还可以,放到徐家连看都不够看的。
但祁方显然是受追捧惯了,此刻面上已经带了些微的倨傲:
“……徐小姐,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伯母说你上着学没什么朋友,但我今天见了你,感觉你还挺可爱的,我们可以互通一下微信,先从朋友做起,怎么样?”
祁方似乎自认为这番场面话说的很漂亮很滴水不漏,但听得徐楸直想笑——可爱等于不漂亮,可以做朋友等于不打算跟她有后续发展但又舍不得她这条大鱼。
她理解的没错吧?
“我不想。”没有一丝犹豫的,在祁方话音落下的瞬间,徐楸微微笑着,明明语气平和的不得了,说的话却仿佛带着无数冷箭。
对方显然微怔一下,没能反应过来徐楸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态度。徐楸也懒得管两个人之间忽然凝滞下来的尴尬气氛,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你要约我来喝咖啡,我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你那一副施舍般的语气和表情,认真的吗?”
“………”祁方被噎的接不上话,似乎是没想到徐楸会如此直截了当地挑明,而且还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尖锐。
单看她外表,他以为她是那种腼腆文静的女孩子,他甚至已经设想到他说出那番话以后对方的反应——现在这个局面,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徐楸的目光扫到祁方放在桌上、还在不停轻响的手机,越发觉得烦躁起来。但她面上不显,只是端着咖啡杯浅啜一口,“好心提醒你一句,与其在这儿跟我做这些没必要的拉扯,还不如早点儿回复一下你那个1米67的双子座小女友,省的她发疯波及无辜的人。”
雅乐集团小女儿陈柔,可是个出了名的公主脾气疯婆子。
“还有,今天的咖啡我俩aa,回头你负责跟我妈交代。交代不好我就把你养一堆情人的事捅给那几位长辈,如果两家合作黄了,陈柔再让她爹断了跟你家的合作链,你爸可能会打断你的腿哦。”
徐楸笑眯眯的,表情有如冬日暖阳般温柔,说的话像是在开玩笑,但祁方脸部肌肉一点点僵硬下来,眼神错愕——似乎在这瞬间,他才忽然察觉到了对面这个女孩儿的不同寻常之处。
圈内人一直不怎么知道长清药业的唯一继承人是何方神圣,徐筱野心不在国内,人又低调,把唯一的女儿护的严丝合缝,外头人想查都没门路。他妈搭上徐筱以后,对方一开始并没打算跟他家合作,但后来隐约透露出她女儿性格孤僻的事,他妈才把他这个儿子摆出来,把他夸的千般好,就差没把联姻俩字儿明说出来了。
这才有了今天这出儿。
没见面以前,祁方家里就跟他说过,这个叫徐楸的姑娘性格稍微有些古怪,让他圆滑一些,话拣好听的说。他还在想一个年轻女孩能有多古怪,见了面觉得也不过如此,还想着是什么好拿捏的货色。
如今看来,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
徐楸不想管他什么反应,说完,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只结了她那杯咖啡。
祁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是还在愣着。
刚喝过咖啡的舌尖还在发苦,徐楸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就发现外面的天不知什么时候有些阴沉了,太阳被云层遮住,空气泛起一丝凉意。
中心公园离这儿不远,徐楸步行过去。至于为什么没有代步工具也不想打车,因为穷——她妈的钱是她妈的钱,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履行做女儿的义务之前,也不会享受做徐筱女儿的权利。
每个月对方给她汇的所有钱她都没动一分,自己的学费生活费都靠不定期的兼职。
是个孤僻且拧巴的怪胎。
徐楸到地方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被众人围着的谢雍,可谓算是众星捧月。
她没有再往近处去了,转而找其他人要了传单和公众号二维码,独自一人去侧园找那些下棋运动的大爷大妈们派发。
因为以前兼职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徐楸不多时就发完了。中心公园很大,她不常来,想着随处逛逛,结果越走越深,颇有些“曲径通幽处”的感觉。
等到一回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迷路了。
这时天空突然传来一道闷雷的声响,原本干燥的青石板地面开始星星点点地落下雨滴,然后越来越多,半空慢慢落下细细密密的雨幕。
附近有凉亭,徐楸走到那下面躲雨,群里没发什么,只说收拾好东西就近等一会儿,再等通知。
徐楸听雨声听的都犯困了,身后不知何时由远及近地响起来一阵脚步声,她下意识回头看去——
竟然是谢雍。
谢雍生的很高,挺拔的脊梁和修长的双腿往那儿一站,俨然是一道养眼的风景。他同样没带伞,身上的卫衣淋的半湿,走近以后,徐楸似乎隐约听见对方松了一口气。
谢雍没说话,只是坐到徐楸身旁的位置,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他很快嗅到徐楸身上熟悉的香味儿,混杂着雨水潮湿的微腥,一起钻进鼻腔。
“……来公园的十几个人都在园内的便利店躲雨,点名时只有你不在。”他先开口了,解释他过来的原因。
徐楸没接话,视线平视前方的绿植,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不在意他为什么找过来,就好像她没有问,明明可以发消息,明明也可以打电话,明明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干事,用不着他一个主席这么兴师动众地亲自出来找。
她没有问,她猜,或许冥冥之中,谢雍也在期待着什么。
徐楸猜的不错。
谢雍的理由其实有些牵强,纵使搬出他平时就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主席的说辞也掩盖不过去——谢雍也没想掩盖,从他冲进雨里那刻开始,他知道那些好不容易重回正轨的东西彻底崩坏了。
他想独处。
他想她了。
他不想她用摸过他的手,再去摸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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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十三再次约定
徐楸嘴唇微抿,想玩弄谢雍的心情在这刻猛地飙升至顶峰。
明明已经打算放过他了,明明用最后的良知控制着暴虐欲、不想毁了他的,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在她面前晃呢?
徐楸咬紧牙关,脑子里淫乱的画面一闪而过——全都是关于谢雍。
阴暗的想法徘徊着,徐楸不经意间扭头,忽然发现谢雍姿态的微妙——眼神有一点怔忪,耳朵红的要命,双手似有若无地压在裆部。
他该不会……勃起了吧?
徐楸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猜测。
女人要是有性欲,至多湿一下,可男人的性器会硬,会翘起来,明显的不能再明显,诚实且不争气。
徐楸联想到最开始她接触到他时,谢雍那副高山雪莲一样的卫道士姿态,忽然有些想笑——大概是个俗人都抵挡不住情欲这两个字吧,谢雍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高洁。
“谢雍。”久违地,徐楸叫了他的名字。
被叫到的人回过神来,扭头就发现——身边少女眼里明明灭灭诡谲的色彩。
像是浑浊的欲,又像是浓浓的兴味。
说过的吧,再抓到他的把柄的话,一定玩儿死他。
她目光大剌剌地落在他的裆部,没有一丝她这个年纪女孩儿该有的羞涩:“……虽然上次的东西我已经删了,但是我好像又发现了你另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谢雍呼吸一紧,目光和徐楸浅笑的眸子相撞——他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不受控制地,因为徐楸那句让他莫名熟悉的话。
她似乎很喜欢拿别人的把柄作威胁,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谢雍喉间凸起上下滚动一下,表情已经没有第一次那样的惊惶。
“那……你想怎么样?”说不出是期待还是畏惧,他轻声地、迟疑地说。
徐楸看着他,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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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活动圆满结束,大部分干事和来参加活动的人纷纷四散而去,徐楸帮季玥收拾着剩下的残局,冷不丁地,对方忽然跟她搭话。
问她上午下雨那会儿去哪儿了,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徐楸摇摇头,余光能看见旁边不远处另一个大伞棚下,谢雍也在帮忙收拾东西。
季玥察觉到她的视线,顺着看过去,“……上午下雨那会儿真的是大家都乱了,人多也不好管理,但谢雍真的挺厉害的,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人都安置好了。”
“他当上主席这段时间,但凡会里或者活动发生意外,他总能很完美的解决,是不是很像定心石或者顶梁柱那样的……?”季玥笑着,跟徐楸开玩笑。
徐楸虽然寡言,但跟季玥关系还算可以,对方也知道她是不会出去乱说的性格,所以有时候就会找她搭话。
“嗯。”徐楸收回视线,应了季玥一声,“主席的确很优秀很有能力。”
………
还是那个酒店,还是徐楸熟悉的套房。
不同的是这次徐楸坐在床边,而谢雍则在刚才被她一把推到了地上。他还没来得及扶着地重新站起来,徐楸珠圆玉润的右脚已经踩上了他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那处。
“今天季玥学姐跟我夸你了。”语气轻飘飘的,她这么说。
谢雍没能站起来,这样带有羞辱意味的动作由徐楸做出来,似乎弱化了它原本的含义,甚至谢雍都觉得——的确是徐楸能做的出来的事。
事实上经过前几次的相处,徐楸会做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事,在谢雍这里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不过他自己也很意外,被她用脚踩,他没有被侮辱的愤怒,短暂的不适过后,谢雍红着脸,感受到裤裆里半沉睡的性器慢慢硬挺起来。
一大包,箍在裤子里,撑起一个下流的弧度。谢雍微微有些难耐,毫无性经验的他也不懂徐楸这是想干嘛。
听完她说的话,他张嘴想说什么,但徐楸脚下一个用力,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往全身,谢雍挺了挺腰,无意识闷哼一声:“嗯……”
徐楸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弯腰和谢雍达到一个大概平视的角度,脚下动作不停,胡乱地、重重地踩磨着他的性器。
她唇角带着些微的笑意,一派闲适地自说自话:“外面的人要是知道她们敬爱的主席私底下是这么淫乱、虚伪的人,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啊?”
一个口嫌体正直的两面派,那些人爱的不过是他表现出来的清贵优异,若是知道他骨子里不过是一个轻易就被情欲折服的浪荡货,只怕也会避之不及。
她不一样,她不爱他的清冷端方,只爱他咬着牙仰起脖子压抑唇齿间呻吟的骚样。
谢雍坐在地上,双腿大开,眼睁睁看着徐楸用脚趾夹住裤子拉链下拉,露出里面被前精氤湿一小片的内裤。又热又烫的一大根,形状鲜明地被包在薄薄的内裤里,徐楸再踩下去,更加近距离的接触使得谢雍快感比刚才更甚。
阴茎似乎胀得比刚才更大了些,徐楸平滑的脚底不太用力地踩着棒身摩擦,另一只脚去夹他根部沉甸甸的卵蛋——谢雍闭了闭眼,爽得双手都抓紧了身下厚实的地毯。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有积攒了好几天、精液蠢蠢欲动的欲射感,以及面对着徐楸的玩弄时心底的满足感。
带着微微迷蒙的眼神,谢雍张着嘴喘息,忽然在这刻意识到——或许他本就不正常,或许他本就像徐楸说的那样,是个容易被情欲驱使的人。
“脱了。”徐楸收回脚,轻声地说。
仿佛海妖的蛊惑,谢雍呼吸急促着,乖乖地照做了。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肉棒弹跳出来,青筋虬髯,微微散发着热气。
徐楸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站起来,牵着谢雍的手腕儿,引他到床上去——这个过程中,谢雍一直是极度顺从的姿态,只有胯间的硬挺不知廉耻的翘着,随着他走动的姿态摇晃。
谢雍躺着,徐楸跨坐在他身上,下体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在他小腹处前后磨蹭起来。
她开始玩弄他的乳头,谢雍撇开了脸,脸上隐忍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就在今天上午,被徐楸再次抓到把柄以后,他又一次和对方达成了这个荒谬的约定。
谢雍被她玩弄着那两点,原本以为不会有任何性快感的部位突兀地传来带刺痛的痒麻,然后带出身体深处的空虚。
他有些渴望,期盼着她能更重地亵弄他。




有效真香 十四舔(微h)
徐楸喜欢谢雍满面潮红双眼迷离的样子,她抬着手抚摸他的脸颊,低声地夸:“真可爱……”
可爱,怎么能用来形容一个男人,但如果是熟知徐楸品性的梁子庚在这儿,就知道徐楸有多喜欢谢雍发情的样子,才会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
大多数时候,徐楸厌恶人际交往,对周围的一切都是漠视态度,能被她真心笑着夸奖的,只能说明她十分愉悦了。
谢雍被她玩弄地无措起来,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开口时声音带着别扭的颤:“……虽然,我是答应了你,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能……那么下流地玩一个男人的乳头呢?
“觉得不好,你随时可以叫停啊,我不是说过吗。”徐楸并不以为然,依然我行我素地揉捏着谢雍胸前那两点红樱。
谢雍胯下那一大根被磨得愈加发热发烫,胸前敏感的两点也被蹂躏着,他脸上抗拒的表情慢慢松泛开来,一点点变成沉溺的淫靡。他吞了吞口水,看徐楸低着头专注地盯着他的腹肌,往日平淡的眉眼,似乎在这刻多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谢雍还没意识到这种认知转变意味着什么,他下面硬的生疼了,被徐楸的下体那样挤压摩擦着,比用手还要舒服很多。
虽然他不喜欢徐楸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每次面对着她的手段,他都没有逃跑的本事——她是个高明的猎人,总能不动声色、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别人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
谢雍感觉到体内的射意越来越多,他的呻吟急促起来,甚至无法连贯,快感节节攀升即将到达顶峰之际,徐楸抽身直起上半身,从谢雍的腰腹离开了。
“……?”谢雍的粗喘瞬间停止了,眼神恢复几分清醒,但表情还带着不知所谓的茫然,没有了徐楸的压制,他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立着,显得有几分可怜可笑。
相较于姿态淫靡的谢雍,徐楸则显得正经太多,她在谢雍疑惑的眼神中慢慢坐到床边,面对着谢雍,脸不红心不跳地:“有人帮你弄很爽吧,我也想有人帮我弄。”
她知道他快射了,这种时候男人最好说话,别说是伺候她,就是她说要天上的月亮,他摘不下来也要说摘的下来。
谢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看着徐楸又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你那儿都挤出前精、湿了一片了,我也是。”
凭什么只有他爽呢,她又不是来伺候他的,要爽大家一起爽啊,否则谁都别想好。
谢雍这个时候根本考虑不了什么尊严什么清高,射精的渴望已经瞬间高出了所有他平时在意的东西,除了射,他什么都不想。
他当然也可以自己来,但是他舍不得徐楸的身体,他面对着她的身体射出来时,远比他自己撸要爽快百倍。
这么一想,似乎为她做什么都已经无足轻重了。
谢雍喉头滚动一下,半跪着爬过去,扯了扯徐楸的袖口,示意她凑过去。
徐楸就笑——谢雍真的越来越像她养过的那只暹罗猫了,连扒着她的样子也开始像起来。
他看起来甚至有些急切,但动作还算温顺,他抱住徐楸,埋入她馨香温软的脖颈间舔吻,从轻柔慢慢变得灼热急躁,似乎极度渴望着徐楸的身体,他下面的胀大被挤在两个人中间磨蹭着。
谢雍坐着,徐楸则在床边半跪——这样一来两个人的高度变差别明显了,徐楸垂着头,眼神平静又锐利,像淬了细碎的冷光那样,她一面享受着谢雍努力抬头的舔吻,一面恩赐般用她那修长偏瘦的手爱抚着他的后脑和头发。
“……好乖。”她这样说,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笑意。
她没有给他触碰她脸颊嘴唇的机会,在谢雍试图上移的前一秒捧住了他的脸,四目相对,徐楸一副哄宠物的语气,闲适自在:“帮我舔到高潮,就给你射出来,好不好?”
谢雍看着她,仅仅迟疑两秒,他就不太灵活地点了下头——这么久了,他还从来没有看过她的私处,而且她说让他舔,他并不反感的。虽然心里还没过那个坎儿,但身体永远更快一步,等到谢雍反应过来,他已经脱掉了徐楸的衣服,入目就能看见少女双腿微张下,泛着浅浅一层水光的花户。
干净的肉粉色,被茂密的阴毛包裹住,隐隐约约露出来的肉缝和阴蒂很可爱,还有穴口一缕一缕流出来的半透明淫液。
她也湿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谢雍被情欲搅成一团浆糊的思绪突兀地掺入一些愉悦和幸福感——她不是像她表现出来那么无欲无求的,她也会对着他的身体生出欲望。
谢大主席觉得隐隐之中他似乎扳回了一小局。
徐楸靠着床头躺下,双腿张开用手撑开阴户,任由谢雍跪趴下去——他看着那个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性器官,脸上带着初学者的好奇和微微涩然。
几乎可以说徐楸是谢雍的性启蒙导师,在此之前,他对两性的意识还仅仅停留在理论知识中——但那些能让人动情舒爽的快感,都是徐楸带给他的,她让他那些对于女体虚幻的想象具象化了。
徐楸身体很漂亮,虽然只脱了裤子。浑身软肉,谢雍双手摁在她大腿根部,绵软细腻地触感令他心悸。
他摸了摸,手法从试探趋向大胆,他摸上徐楸的阴蒂,然后说着肥厚的花瓣往下,直到他摸到了最下面那个微微翕动的小口,像尚未开放的、紧闭的花苞,下流地往外渗着淫水儿。
谢雍看的眼晕,心尖忽然一股说不清的馋意,他一点点凑近,舌尖碰到香甜微腥的液体后,徐楸第一次轻皱了眉,鼻腔哼出一道浅浅的吟哦。
谢雍立刻像接收到什么鼓励那样,整个舌头都覆盖在女孩的阴户上,张嘴含住凸起的花核,用舌尖和牙齿轻轻的舔咬拉扯。
那种酥麻地,仿佛有一丝丝过电的快感从阴蒂脚瞬间蔓延至全身。
徐楸以前不算重欲,偶尔才会自慰一下,还都是阴蒂高潮。也是第一次被口,敏感脆弱的阴蒂被人含在嘴里肆意蹂躏着,饶是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也稍稍潮红了眼尾,呼吸急促起来。
手空出来以后,谢雍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右手抚弄着胀大的肉棒撸动起来了,这种快感有些微妙,但谢雍又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徐楸抓着谢雍的头发,垂着眼睑,眼里是情欲和爱怜:“舔一下穴口,用舌头,插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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