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酌青栀
“什、什么?”谢雍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疯了吗?
徐楸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在无声的说:“你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谢雍似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长舒一口气,隔着内裤胡乱揉了一把还软着的性器,表情很明显的抗拒,连平角内裤都没脱。
也不出声,脸色看不出欢愉,像被强迫,徐楸声音没有起伏:“你这么弄,会爽才怪。”
话是这么说,但谢雍那张脸摆在那里,再加上这样自渎的动作,其实涩得要命。
但还差了点儿意思——她想看他露出更色的表情。
谢雍微微咬牙:“你觉得我被你看着自慰我能爽的起来吗?你见过哪个男的当着一个女生的面自己撸的?”
他很少自慰,偶尔积攒的多了会在洗澡的时候自己手冲着射一发,但现在他根本没那个心情,也没有什么性刺激,他连硬都硬不起来。
谢雍的表情越来越自暴自弃,到最后干脆把覆在裆部的手拿开:“算了,我不做了。我们的约定中并没有我一定要自慰给你看这一项,你可以履行你研究的权利,但我没有取悦你的义务。”
“我实在硬不起来。”
徐楸脸上的冰冷却在这刻忽然消散了,她微微笑了一下,谢雍心头突地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下一秒看见徐楸爬上床,坐到他身后,手绕过腰放在他小腹处。
她回忆着av里的情节,身体前倾贴着谢雍的后背——这刻她明显感觉到他脊背的僵硬,呼吸都猛地停滞了。
徐楸下巴搁在谢雍的肩膀上,右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谢雍沉睡在裤子里那堆——虽然还没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徐楸明显摸到软肉感,然后听见谢雍喉咙里轻轻地、微妙的一下吞咽声。
对着她实在硬不起来吗?
徐楸偏不信这个邪。
她隔着裤子稍微抚摸了一下那片鼓起处,然后慢慢加重力道上下揉搓起来——谢雍呼吸渐重,不仅是因为另一个异性在抚摸着他的性器,也因为身后那陌生柔软的触感。
谢雍有种说不上来的晕眩感,阴茎根部传来丝丝缕缕的、微量的舒服——跟他平时自己弄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这么弄了多久,谢雍思绪乱七八糟的发散着,只听空气中不知道谁的心跳加快了,谁的气息又一点点变得滚烫了——
“……这不是硬了吗?”轻飘飘的一句,瞬间把谢雍拉回到现实。他惊愕地低头,发现自己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生理性勃起了,那物事隔着内裤顶起一个大包,在徐楸的手里可耻地轻颤着。
谢雍不作声,但脸涨得更红了,可能是觉得自己的鸡巴不争气,但又无可奈何,他原本清冽的声音压得极低:“只要没射,就不算数。”
徐楸心里失笑——真够顽固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徐楸指甲勾着谢雍的内裤边缘往下拉,饱胀硬挺的阴茎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的一瞬间就从上面弹跳出来,卵蛋和下半截还被内裤箍着,上半部分则贴着小腹,冠状龟头颜色鲜红,棒身有些弯曲,但整体干净又漂亮。
这把血赚。徐楸心想。
她摸了摸,棒身狰狞的青筋隐隐跳动,有些烫。她环住棒身,避开淫毛上下撸动起来——谢雍没出声,但徐楸那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紧绷的下颌线,呼吸沉重。
和谢雍自慰时的感觉有些接近,但又不是很像。他自己弄的时候,一般要很后面才会开始有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刚开始撸尾椎骨就微微酥麻起来。
——有点痒,但更多的是舒服。
谢雍其实一直没有怎么出声或是动弹,徐楸同样手法青涩,没指望他能爽到叫床,但手里这根肉眼可见地越胀越粗,越摸越硬——看来他真的很没经验,稍微碰一碰就能性欲迭起。
徐楸隔着内裤轻轻揉了揉下垂鼓囊的卵蛋,谢雍腰部一紧,敏感的铃口就挤出了两滴前精,蹭到徐楸的手上,又被她的手涂到棒身,谢雍低头看一眼,心尖忽然泛起一股情欲飘然的错觉。
“嗯……”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闷哼出声。
他早已忘了他一开始的踌躇壮志。
——硬不起来,绝不能射。
屁话。
徐楸爽了,心理快感带动颅内精神高潮,她似乎隐隐察觉到体内压抑已久的暴虐因子被一点点诱发了出来。
谢雍已经开始沉迷,清隽的脸上满是不自知的潮红,眼神也微微变得迷离。徐楸却在这时放缓了撸弄的速度,附在谢雍耳边,轻声地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再弄下去,你就要射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谢雍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眼里闪过挣扎——他想让她停的,但是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徐楸的体香和柔软的躯体包裹着他,为这场惊世骇俗的慰藉添加了绝妙的气氛,仿佛恰到好处的春药,仿佛拉低底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雍无意识地,或者说口是心非地,他微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哑涩:“……继续。”
——只有这一次而已,他快要射了,没有谁能忍得住的。反正还有一个月,下一次忍住就好了。
他这样想,任由徐楸轻笑着,一边摸着他脆弱的卵蛋,一边掐着尿道口加快速度——他刚刚稍微清醒了一点的神智,又迅速沉浸进情欲中,不能自拔了。
有效真香 六摇摆不定
徐楸回宿舍的时候还早,宿舍楼下还有许多情侣搂搂抱抱地亲热,闷热的夏夜,蝉鸣不止。
宿舍亮着灯,她敲了两下门,没反应,又摁门把,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以前四个人在一起说过的,宿舍门不反锁,开门之前敲两下再开,给里面的人一个准备就行。
徐楸眼神微冷,拿手机给彭瑛打电话,那头很快接了,“喂?”
“你在宿舍吗?”她语气平和地问。
彭瑛压低了声音:“没有啊,我在图书馆。邬纯好像在,我走的时候她还在。”
“好。”徐楸挂了电话,手机放包里,开始大力地拍门,拍到她手心都被震麻震痛了,门才从里面“咔哒”一声打开——
邬纯穿着睡衣,脸色不太耐烦:“那么用力拍门干嘛啊,没带钥匙吗?”
徐楸错开她进屋,“不好意思,没带。我敲门了,你没听见,我才拍的。”
邬纯在徐楸看不见的背后翻了个白眼儿,没出声,踢踏着脚步去卫生间了。徐楸换了拖鞋,再看手机,浏览器推送了今日新闻。
“……近日,长清药业的董事长徐筱女士归国,关于其名下集团在国内药企中排名下降一事闭口不谈……”总之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新闻稿,抓不住重点,徐楸看了两行就烦了,退了出去。
手机屏幕顶上来电显示,备注:梁子庚。
徐楸迟疑了几秒才接,那头熟悉的男性嗓音温和依旧:“喂,小楸,吃晚饭了吗?”
这都几点了,谁会打招呼问吃饭的事?徐楸语气微凉:“吃过了,有事吗?”
那头儿男人笑了笑:“没别的事,这周末有空的话,你记得来医院拿药,我顺便再看看你的病有没有好转一些……”
还没说完,徐楸已经把电话挂了。
她把手机充上电,看邬纯从卫生间出来,她才进去。卫生间和宿舍隔开半堵墙,但并不隔音。徐楸刷着牙,听外面邬纯在打电话,听不太清说了什么,只零星听见几个字。
好像提到了谢雍。
难免地,徐楸就想起那会儿在酒店发生的事。
谢雍射了她一手,还有一些落到了地上,一片狼藉,量大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很久没解决过个人需求了。她离开前,似乎听见他重重地捶了一下大床。
真可爱。徐楸心想。
出卫生间的时候就能听清邬纯的话了,她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似乎觉得徐楸的感受并不需要照顾,她声音大得好像宿舍只有她一个人——
“……前两天不是有个建筑系的男的加我嘛,我就同意了……还不是看他跟谢雍一个系又是同一届我才会同意的,我还真从他那儿打听来好多东西呢……谢雍家境也太好了,说他爸是什么机关单位的……”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邬纯的电话似乎还要打很久。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不过徐楸这两年习惯听梁子庚的话压抑脾气,所以每每邬纯她们吵闹,她自己戴了耳机或者耳塞忍耐了事——但徐楸转而想到刚才邬纯故意反锁宿舍门的事,就是一念之差的事儿,她忽然不想忍了。
“邬纯。”她叫了一声,对方转头,脸色并不和善。
“干嘛?”
徐楸定定地看着她,“麻烦你声音小点儿,很吵。”
邬纯怔一下,大概有点恼,腾地一下从凳子上坐起来,语气很不耐烦:“知道了,事儿真多。”她又小声嘟哝:“又不是睡觉时间,管的够宽的……”
她从床梯爬上去,拉上了床帘继续打电话,声音较之刚才小了一点点,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徐楸都怀疑是不是因为她上了床又拉床帘,声音传到下面才小了那么一点点。
徐楸这次不说话了,从抽屉里拿出来她们部的蓝牙小音响,两个拳头那么大,平时各种活动才用的上。
连接手机,打开音乐软件,搜索《好运来》,音量放到和邬纯说话声差不多大。
登时,整个宿舍猛地响起一阵锣鼓喧天的喜庆前奏。邬纯“唰——”地一声又拉开帘子,扯着嗓子:“徐楸你神经病啊,大晚上放什么好运来?!!”
徐楸面不改色,“你可以打电话,我为什么不可以放歌?我们音量都差不多的,又不是睡觉时间,你在生气什么?”
邬纯一噎,想起这是她自己刚说过的话,面子上有点挂不住:“那、那你也可以放点别的歌啊,放这种歌……”
徐楸眯了眯眼,嘴角勾起的弧度莫名带着讥嘲:“我乐意,你事儿怎么那么多,管的真够宽的。”
邬纯一下子涨红了脸:“你!”
她想不到,徐楸怎么忽然之间变得那么咄咄逼人。以前在宿舍里,最没存在感的就是徐楸,跟个温顺的绵羊似的,虽然不爱说话,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好声好气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敢那么那么对她。
徐楸都听到她跟彭瑛说她的坏话了,她只能先发制人,压对方一头——她是当局者迷,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已经是欺软怕硬,甚至不觉得自己背后说别人坏话是犯了错,只想着自己的面子能过得去。
徐楸最厌烦这种蠢而不自知的人。
她和邬纯就这样对峙几秒,背景音乐一直是那首《好运来》,直到邬纯先受不了了,恶狠狠地瞪了徐楸一眼,拉上了床帘——没再打电话。
徐楸把音乐关了,整个宿舍瞬间恢复宁静。
………
谢雍到家的时候十点半,手机发来短信,显示某某酒店刷卡扣款。玄关的电子门在他身后关上,谢雍扔了车钥匙在矮柜上,状似疲惫地轻叹口气。
他不住校,这栋房子他一个人住——休息的时候,他还是喜欢独居,清净。
周遭很静,甚至可以说冷清,谢雍那颗微微煎熬不适的心脏,终于一点点平静下来。
但是闭上眼以后,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起在酒店的时候,那些失控的荒唐。
他羞耻于自己的反复无常和摇摆不定,急需要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喝酒,或者处理学校的事,总之暂时忘记那个叫徐楸的女生。
前二十年的人生中,他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这次也一样。
谢雍这样想着,强迫自己投入到学生会的工作中,却在打开电脑后看到季玥发来的迎新晚会活动相关信息时微怔一下。
初期资料一般都是干事收集,由部长整理后再上报。谢雍看着文件标题下方标注的一行字,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汇报人:文艺部干事徐楸。
有效真香 七反社会人格障碍
谢雍大二当上校学生会主席,在西大属于特例。
一般来说,大一入职干事,大二竞选部长,大叁能当上主席都算不错的了。大部分是像季玥这样,到大叁还是部长,或是像徐楸这样,大二还是干事——高层的职位就那么多,有人做领导,自然就得有人做基层。
谢雍上大二的第一学期,他还是部长的时候,学生会出了件惊动校领导的丑闻,当时还任主席的一个大叁学长被迫退位,和他牵连的几个部长都被剥夺了竞选主席的资格——学生会群龙无首之际,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让谢雍当主席。
史无前例,但谢雍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反对,谢雍以甩出第二名一条街的高票当选西大第四十六届学生会主席,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刚上大二就上任的主席。
谢雍的能力在大一时就崭露头角,优越的家境素养和圆滑的为人处事,使得他早早就声名鹊起。当上主席以后很快就把一团乱麻的校学生会管理得井井有条,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就连校方都叁番五次在各种校级大会中点名表彰谢雍是以身作则的优秀学生代表。
他是许多人眼中完美无缺的标杆。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
不能想,只要一想起来,谢雍就忍不住地烦躁,甚至是不安。
他给季玥发了条消息。
“没什么问题,可以继续下一步安排了。”
然后,谢雍急匆匆地关闭了电子文件的页面,像在逃避什么洪水猛兽。
………
徐楸周末还挺忙的,要去找梁子庚看病拿药,还要值班监督最近部里负责的体操大赛的演练。
梁子庚在一家叁甲医院的心理科任主治医生,负责跟进徐楸这个病人叁年零九个月了。彼此都算很了解的医生和病人,很容易在长年累月的治疗中处成朋友。
徐楸坐在梁子庚的门诊室里,漫不经心地填着对方拿给她的东西。面前的桌上被放上一杯热茶,然后视线中闯入一抹刺眼的白。
梁子庚坐在她对面了,看了看徐楸勾选的几个选项。
“最近心情波动有点大吧?”男人随口问。
徐楸不吭声,闷着气把一整张a4纸的问题都填一个遍。
被无视了,梁子庚表情未变——徐楸早年被查出患有轻微的躁郁症和反社会人格障碍。都不严重,偶尔发作,但也是造成徐楸性格古怪的元凶——虽然她自己不认为她心理有问题。
“最近有失眠吗?有的话我待会儿给你开一点助眠的药。”梁子庚自认对徐楸这个病人算是掏心掏肺了吧,但还是很少得到对方一个好脸色,果然心理医生难做。
听见失眠两个字,徐楸眼里划过一丝波动,“……昨晚失眠了,一直做噩梦。”
梁子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需要做心理疏导吗?今天我只有你一个病人。”
盛夏接近尾声,窗外医院的香樟长势正旺,蓬蓬如盖地投下阴影,还有斑驳细碎的阳光。
徐楸缄默两秒,轻轻地“嗯”了一声。
心理疏导这项治疗,徐楸熟门熟路,常见心理治疗催眠疗法,治疗效果并不显着,但至少在治疗过程中,徐楸可以好好睡一觉。
躺下的时候徐楸头顶天花板的灯就关掉了一个,她周围就只剩下淡淡的阳光。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旁边做准备工作,闲聊似的,冷不丁问:“最近有遇到什么不一样的人吗,或者不一样的事?”
治疗进程阻滞,甚至隐隐有加重的迹象,梁子庚表情略微有些凝重,但语气还是柔和的。
徐楸闭上了眼,白腻的面庞上,长长的羽睫打下一小片阴影,她张张嘴,“梁医生,我最近认识到一个和他很像的人。”
他?梁子庚表情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消失了,“长得像吗,还是只有性格像?”他问。
徐楸脑子里浮现出那张清冷端方的脸,“我没有见过他,只见过照片。我说的那个人,和他长得不像,是性格像。”
她这样说,梁子庚就明白了。
“那你们成为朋友了吗?我记得你以前说,很憧憬像他那样的人,现在遇到了和他相像的,应该会主动凑上去吧?”
徐楸勾勾嘴角,不过那笑并不是什么愉悦的弧度,倒像是自嘲,“没有,不仅没有成为朋友,好像还让那个人憎恶我了。”
“………”
“梁医生,我搞砸一切的本事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吗?”说这话的时候,徐楸的语气已经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梁子庚缄默几秒,选择岔开这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开始进入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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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天再次收到谢雍的消息时,徐楸手里拎着药袋,正要扫共享单车回学校。
和谢雍的消息一起来的还有她妈的短信——
“小楸,什么时候有空了和妈妈见一面吧,好吗?”
和谢雍的消息如出一辙。
“什么时候有空,明天周日,还是那个酒店和房间,可以来的话和我回个话。”
不同的是谢雍还多了一句——“我觉得我们的事,还是早点结束比较好。”
徐楸笑笑,编辑了几个字:“没空,改天吧。”
发送成功,复制后退回到信息页面,粘贴,再发给她妈。
徐楸蹬着共享单车回学校的路上,夏夜空气还很闷,偶尔掠过一丝凉风。除了看路,徐楸几乎所有的思绪都用来放空了。非机动车道路边的景观树张牙舞爪的长着,路灯都照不亮的暗荫。
拒绝她妈的理由很简单,不想见,见了以后心情就不好。拒绝谢雍的理由就更简单了,她喜欢让他吃瘪。
只是很可惜没能亲眼看见他那副表情。
碎发都被晚风往后吹了,徐楸笑得有些愉悦,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嘴角的笑意慢慢僵硬了。
忘记是谁了,也忘记是什么时候了,总之有那么个人,狠狠地推了她一把,这样骂她:“徐楸——,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根本就不正常,做什么都只顾自己开心是吧……”
徐楸眼尾耷拉下来,整个人涌起一股颓丧之气。
对啊,人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开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梁子庚说,过度漠视他人的感受和社会规范是精神障碍,要接受治疗。
徐楸只觉得烦。
烦死了,妈的。
她低低地咒骂出声。
有效真香 八最下流的春药
周一中午年级大群里发布了一条关于选修课开课的公告,徐楸转而登上官网查看她的。
上学期选课的时候,她好像就是随手点了一个,连课程名字都没看清就点了确定。
同寝的孔梓菱经过时看见她电脑屏幕上的官网页面,随口问了一句:“徐楸,你选修选了什么啊,我是《心理学与人际关系》,课少,学分也高。”
徐楸回头看她一眼,“我也是。”
她最近是和心理学犯冲吗?叁不五时和一个难缠的心理医生打太极还不够,还要上这种课。
徐楸想逃课了,这个念头没在她脑子里多过一秒,就已经成型且尘埃落定了。
孔梓菱一边换鞋一边抬着头跟徐楸说话,蛮热络的样子:“那咱们到时候一起去阶梯教室上课吧,邬纯她们选的都是《世界文明史》,咱俩都没伴儿嘛,正好。”
徐楸回头退出官网页面,语气淡淡:“你男朋友呢?”
人形移动电灯泡,谁愿意当那玩意儿啊。
“他大四实习去了,不能经常陪我。好不好嘛徐楸,你知道的,我跟邬纯她们也不是很熟,而且也不想挤进她俩之间。”听她语气,还挺真诚。
孔梓菱长相偏甜美娇气一些,但在整个宿舍生活这么久,从来没和任何人红过脸大声说过话,而且从不看轻徐楸,对她和对其他同学都是一视同仁。
徐楸马上脱口而出要拒绝的话噎了,她垂着眼帘,缄默两秒后点了点头,“好,那到时候开课了你叫我。”
孔梓菱表情雀跃起来,“好嘞。”
距离联欢晚会还有一天,大礼堂已经开始着手布置,又是开不完的例会。徐楸依然是和以前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不同的是她不再是一个人了,有时候上课吃饭,孔梓菱会和她一起。
徐楸性格寡淡,有没有朋友都一样,倒是孔梓菱这姑娘,很活泼,在徐楸身边叽叽喳喳的。徐楸偶尔会觉得烦,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她就静静地听着了。
孔梓菱看她那么忙,又完全不用学生会干事的身份捞好处,还觉得奇怪。
“徐楸,我在想啊,你这种性格,当初怎么会想到要去学生会面试的?”
当初怎么会想到去学生会?因为这个问题,徐楸罕见地愣了一秒。
她略微思索一下,实话实说,“当时学生会招新,天气挺好的吧。我经过了,季玥学姐对我笑了一下,我心情好,就过去接了她手里的表填了申请。”
她记得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因为什么人或事开心过了,因此格外珍惜能让她愉悦的一切。她做许多事都毫无章法毫无计划,只是当下冒出来的念头,她就会付诸行动。
就好比她想搞谢雍,也是一时兴起。
选修课定在周叁,公教楼的阶梯大教室。
可容纳千人的教室,徐楸被孔梓菱牵着找合适的位置,周围乱糟糟的一片嘈杂,但许多目光都聚集在后面倒数几排的一处——徐楸顺着那些人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谢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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