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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太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年年迪尔
长宁偷偷靠近林深樾道:“今日,你的父王母后都会来吗。”
“本宫是太子,迎娶太子妃是一国大事,父王母后自然是会来观礼。”
“可我听说,你那个父王好像不怎么喜欢你?”
“胡闹,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林深樾语气中带了一丝怒意。
长宁委屈巴巴的拽拽两人手里的同心结说:“你生气啦?”
没人理她,同心结另一端的人自顾自的牵着她去了大殿。
接下来就是行拜堂礼了,长宁按照嬷嬷的指示,牵着同心结,上前跪拜北漠的皇上和皇后,盖着盖头也没看到两人的脸,只是身旁的林深樾还是没有理自己。
长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耳边传来声音。
“一拜天地。”
长宁跟着林深樾转身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长宁跪拜了皇上和皇后。
后来还做了什么,长宁脑子一懵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拜完起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隔空飞了过来,似乎是想落在她的脚下,长宁一下子想起了林深樾的嘱咐。
呵呵,想让她绊倒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反脚一踢,长宁将那东西按来时的方向踢了回去,只听得有什么人被踢到崴了一下,接着长宁便听到有人关心的喊“圣女…”
长宁心想,圣女?呵,她可得好 * 好研究研究这个圣女了,来者不善啊。
林深樾将长宁的举动收入眼中,挑了挑眉毛,似有深意,他这个太子妃,武功了得啊。
拜完天地后,丫鬟们便将林深樾和纳兰长宁引到了新房,两人贴着并肩坐在喜床上,丫鬟婆子们纷纷往他二人身上撒着花生等物,嘴上说着吉祥的话,寓意多子多福。
长宁正听着婆子们说话,感觉眼前一亮,发呆之余原来是林深樾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长宁抬头看他,眼前的人穿了一身红装,出奇的好看,长宁从没见哪个男子能将红装出的如此俊俏,一双好似染了墨的双眸睨着她,头顶着一方端正的玉冠。
只一眼,便足以惊艳长宁了。
此时的林深樾也被长宁怔住了,他原以为大戎的女子,应该长相粗犷的,却没想长宁完全不是似大戎的女子,她容姿极好,长相也佳,尤其是,他挑起她的盖头时,她抬眸看向他的那一双大眼睛,明亮又温暖。
婆子们见到了太子妃的容貌,纷纷夸赞:“太子,太子妃真是佳偶天成,天生一对啊。”对视几眼后,都退了下去。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5节
长宁正愁怎么应付这新婚之夜,见到桌子上的合卺酒,心中一喜,笑了笑眉眼弯弯的冲林深樾,道:“夫君,我们该饮合卺酒了。”说罢好似羞怯般低下了头。
林深樾站起身,走到桌边,倒满了两杯,端至长宁身边,递给了她一杯。
长宁接过来,和林深樾交叉了手臂,饮尽了杯中酒,将手中的杯子还给林深樾后,觉得自己头顶的冠太重,自顾自的去了镜子旁边坐下拆凤冠。
等长宁拆完了头发,回头望向林深樾,发现他竟拿出了一本书在看。
长宁心中当下有了主意,袅袅婷婷的走到林深樾身边,一个不留神假装摔在了他的身上。
长宁将林深樾压了个正着,她俩此刻的姿势多少有些暧昧,林深樾手里的书,凌乱之中从他手里滑到了地上。
他冷冷的看着长宁说道:“大戎的女子都像你这般主动吗?”
长宁眼神有些迷离,见林深樾并没有推开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道:“夫君在说什么,阿宁有些听不懂。”
林深樾看出了她的不同,轻轻的将她推到了一旁,坐直了身子,道:“你醉了,公主的酒量当真是浅。”
长宁收回了自己的手,冲他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道:“我可没有喝醉,我还可以陪你聊天,陪你睡觉。”
林深樾自小受名师教导,哪遇到过这般行事的女子,身边的人见到他都是规规矩矩的行礼讲话,平日里来往的朝臣也都是些名门子弟各个知书达礼,这一时愣神,竟不知如何回长宁。
长宁见他没有说话,不依不饶的将手指指向了他的胸膛,边戳边看着林深樾说:“夫君的眼睛好漂亮,夫君眼睛里有月亮,阿宁想…”
看她喝醉了,鬼使神差的,林深樾接了长宁的 * 话:“想怎样?”
“阿宁想亲一亲…”说完还吧唧了一下嘴。
林深樾有些不敢置信这话是从长宁嘴里说出来的,皱眉道:“你一个女子,就算是醉了,也不能如此不知羞。”
长宁见他如此古板,决定不逗他了,眯了眯眼,靠在林深樾的身上,假装睡着了。
她在试探他,试探他究竟是不是个君子。
林深樾见长宁睡着了,用手将她的头托到了枕头上,唤了婢女道:“太子妃醉了,你帮太子妃将喜服换下来。”
说完,又自顾自看起了书。
长宁本朝着床内侧睡,听着屋里林深樾的翻书声,心情有些莫名烦躁,心想,如此良辰美景,这林深樾怎么还能将书看的如此认真,她有些怀疑自己了。
良久,林深樾放下了书,自行换了衣服,熄了灯躺在了她的身旁,长宁提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的朝睡在床外面的人抱了过去。
长宁感觉怀中抱住的人身体猛地一僵,良久后,似是怕自己的动作将她惊醒,林深樾缓缓伸出没有被长宁压住的另一只手臂摸了摸她的头,无奈般说:“这般红颜祸水,日后,就别去祸害别人了”。
长宁听到这话,也呆住了,笑了一笑,带着醉意在林深樾的耳边,喃喃道:“不会祸害别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林深樾顿了顿问:“你没醉?”
长宁心想糟糕,刚才竟一时没忍住,忙吧唧了吧唧嘴,傻笑了两声,往林深樾的怀里又钻了钻,还拿脸蹭了蹭他的衣服,睡了。
第9章 锦绣良缘 本宫不正是太子殿下心尖尖上……
次日,长宁早早的便醒了,这一觉睡得可真香,林深樾怀里果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温柔乡。
长宁从被子里伸出手,阳光璀璨,从她指缝中透出来,她动了动指尖,阳光暖暖的,长宁侧头看向身旁静静躺着的林深樾,突然觉得就这样一辈子,想来也是极好的。
林深樾眼皮动了动,长宁忙闭了眼装睡,身侧的人起了身穿衣,过了一会儿,便走到床边来喊她。
“太子妃,你该醒了,我们还要去给父王母后行礼。”
长宁立马睁开了眼,看着林深樾已经穿戴完毕,好一个俊俏的太子,长宁眼神灼灼看着他,语气中露出一丝慵懒,道:“我早就醒了,只是被子太重了,要夫君抱抱才能起的来。”
林深樾对她这样讲话已经见惯不惊了,睨了她一眼,道:“再不起来,可要赶不上宫里的早膳了,北漠的膳食可比你们大戎的好吃多了,尤其是宫中膳房做的。”
长宁听罢,哪里还管的上被子重不重,一口气从床上起来,大声唤海棠木槿来给自己穿衣梳妆,边整理自己边责备林深樾:“那你怎么不早些叫我,害我在床上装睡这么久。”
长宁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刚睡醒的一丝鼻音,慵懒却不疲倦。
若是别人听了,清早也得被长宁撩的不行,可林 * 深樾却不为她所动,还是冷着一张脸,道:“那你便少说话,快些收拾自己。”
长宁听他这样说,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气道:“我偏不,我就是话多,我就偏要说。”
海棠和木槿见公主和太子这般随性的斗嘴,对视一眼,各自笑了。
“那你要怎样才能闭嘴?”林深樾很无奈。
“我怎样都不能闭嘴,我绝不妥协。”长宁故意道。
林深樾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长宁,留下一句:“本宫看太子妃有些冥顽不灵。”挥袖便起身离开了寝宫。
长宁见林深樾离开了主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而此时,海棠边帮长宁整理衣衫边瞥了一眼屋内的喜床,担心的说道:“公主,昨晚你与太子未圆房,今日若有人问起,该怎么答?”
“不急,想必太子自有安排。”
长宁收拾好自己后,林深樾已经在宫门口等她了,从太子的绛紫宫到皇后住的重华宫,不远的距离,所以长宁没有乘轿子。
林深樾走在长宁前面,身后跟着他的侍卫陆渊,这陆渊长的也是一表人才,长宁心里不由得有了想法,果然,长得好看的主子,下人也不会太丑。
长宁快走几步,行至跟陆渊并肩时,偷偷把他拉到一旁,问:“你这个太子主子,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啊。”
陆渊上下打量了几眼长宁,躬身向她行了一礼,道:“臣不敢在背后议论主子。”
长宁满不在乎的说:“不怕,他若是责备你,我替你担着,再说,本宫已经是太子妃了,你难道还怕我会对太子做什么不成?”
陆渊想了想,觉得长宁说的有道理,便道:“世间男子,应当都喜欢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吧。”
长宁听罢,挑了挑眉,手臂交叉着放在胸前,努了努嘴道:“哦?我可不管,本宫是什么样子的姑娘,他就要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
陆渊听完长宁的话,嘴角抽了一抽,道:“是,是臣失言了,太子对太子妃殿下这样的女子定然是满意的。”
“你在胡说什么,谁要他满意,我说的是喜欢,喜欢你懂不懂?”长宁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了一眼陆渊“我看你才是冥顽不灵吧。”
陆渊被她说的一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海棠和木槿却是已经习惯了长宁的讲话方式,并没有大惊小怪。
林深樾见长宁迟迟未跟上她,停住了脚步,侧头道:“在做什么?还不跟上。”
长宁见林深樾停下等她,换上了一副笑脸,提起裙角向他跑过去,一下子挽上了他的手臂。
握住他的手,可怜巴巴道:“这裙摆太长了,我走路会绊倒,你可不可以帮我提一下裙子。”
林深樾身体一僵,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疑惑的看着长宁道:“太子妃自己的手呢?”
长宁挑了挑眉,一脸认真的说:“我要抽出手牵着你啊。”说着,还举起了二人紧握的双手,开心的晃了晃 * 。
“那你的丫鬟们呢?”
“可我想要你来提。”
若他今日能帮自己提裙子,那宫中的人看到,此后必定不会再质疑她的地位了。
林深樾虽然脸上嫌弃,但最后还是帮长宁提起了裙角。
不多时,几人便行至皇后居住的重华宫,皇后常年礼神,是以宫里陈设简单却不失庄重。
重华宫的丫鬟们看到林深樾帮长宁提裙子,偷偷议论:“太子帮太子妃提裙子了,你看到没?”
“谁说的太子妃不受太子宠爱,我呸,我看太子妃才是太子心尖上的人。”
长宁和林深樾的耳朵尖,听到后,长宁没忍住偷偷笑出了声,林深樾却是冷着脸瞪了他们一眼,低头对长宁道:“他们言语有失,倒是让太子妃看了笑话。”
“这有什么,她们说的本来也是实话。”长宁话音未落,见林深樾耳朵有些微红。
长宁情不自禁的靠近林深樾一步,他手中还提着她的裙子,她微微踮脚,下巴靠近了林深樾的肩头,笑眯眯道:“本宫不正是太子心尖尖上的宝贝吗?”
长宁的声音带着一股媚色,撩的人心痒难耐。
长宁和林深樾进殿的时候,皇上已经在跟皇后讲话了,见到她们进来,端详了一番长宁,道:“太子妃果然端庄,朕从前与你父王商议你们的婚事时,还怕你们不合适,现在看来,这真是一桩锦绣良缘啊。”
长宁向二位行了礼,回皇上道:“是皇上圆了儿臣的心意,儿臣几年前见到太子画像时,便一见倾心芳心暗许,当时担心太子不知晓儿臣的心意,只满心想着怎样能与太子厮守终身,琴瑟和鸣,多亏了父皇慧眼,儿臣在这里先谢过父皇了。”
皇后听完,神色也微微动容,像是诧异于她说话的直接,道:“若是有心意,与樾儿多生几个皇孙,也算是对皇家的报答了。”
听完这些话,林深樾一时竟不知道该应什么,脸上红了又紫,紫了又红,有趣的紧,连陆渊也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在皇上面前就对自己的太子妃动手。
长宁却好像浑然不知他的情绪一般,低头继续道:“是,母后,儿臣定当与夫君好好相处。”
说完,还红了脸朝林深樾撇了一眼。
看在外人的眼里,这当真是一对郎情妾意的好场面。
匆匆见了皇上和皇后,皇后留长宁在宫中用早膳,林深樾借口有事,让下人将饭菜送去了绛紫宫。
将长宁从重华宫拖出来后,林深樾打发海棠和木槿先回了绛紫宫,在重华宫门口他便忍不住了,急急开口:“你可知你刚才在父王母后面前说的是什么?”
长宁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啦,我爱慕夫君,定是想与夫君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两人本来就面对面站在宫门口,眼下林深樾又往长宁的方向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一见倾心芳心暗许?”
长宁笑意僵 * 在了脸上,慢慢的向后挪动了一步:“是我乱说的。”
“担心太子不知晓儿臣心意?”林深樾又向前迈了一步,神情冷漠道。
“这句就更是乱讲了,哈哈。”长宁眨了眨眼,两人距离太近,长宁有些透不过气。
“只满心想着怎样能与太子厮守终身?”林深樾眉梢一挑,神色暧昧的看着长宁“本宫竟不知,太子妃对本宫早已情根深种?”
“嘿嘿嘿…”最后的空气已经被挤走了,长宁的脸已经贴上了林深樾的胸膛,被迫抬头看着他,长宁心中有了考量,虽是她失言在先,但此番较量她必不能输。
长宁喘了一口气,双手攀上了林深樾的脖子,笑嘻嘻的道:“我自是对夫君情根深种,恨不能与夫君长长久久,还有…”
长宁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有些听不清了,林深樾稍弯了腰,却不想长宁说到一半,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往下一扯。
林深樾措不及防被拉得低下了头,接着,唇上有一软软的触感,一晃而过。
他还未反应过来,又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耳朵,轻轻一啃后,林深樾脑子里“嗡”的一声,耳边只剩下了长宁的声音。
“我与夫君定要长长久久,长宁与阿珩定要长长久久。”
声若黄鹂,尾音微微向上,直勾的人心里发痒。
第10章 挑衅 这便是本宫最大的才艺
回到绛紫宫后,林深樾去上朝,给了她一本记满北漠官员详细介绍的手札,长宁边吃着早膳,边来来回回的翻看着,心想北漠的膳食果然好吃。
手札上写的事情与她之前让海棠和木槿打听到的一般无二,想来更详细的林深樾也不会让她知道,看来这个太子对自己还是有着很深的防备。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6节
早在多年前第一眼见到北漠送来的林深樾画像的时候,长宁就认出了这就是当年那个被自己救过的小男孩,他的眉眼还似当年,只是五官长开了些,多了几分锋利。
他的东西还在自己手里,长宁也不急着还他,长宁隐隐觉得这东西的背后,有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再言,自己还未想好怎样让他报自己的救命之恩,万一将那令牌还给了他,他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细细想着不知不觉间长宁已经用完早膳,盘腿在小榻上坐了一会,良久又躺了下来,单手倚在脑袋后面,另一手拿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闭着眼,不知是在思考什么还是睡了。
她刚刚换了一身自己喜欢的大红色骑装,这北漠的宫装太繁琐了,不仅穿起来麻烦,行动还有些不方便。
眼前有一片阴影罩了过来,长宁皱了皱眉,微微睁开了眼,被阳光刺了一下,眯了眯复又睁大了眼,原来是林深樾回来了。
看到长宁换了一身衣服,林深樾神色冷漠道:“太子妃喜欢穿红衣?”
长宁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反问:“太子也喜欢?”
林深樾嘴角 * 微微嘲讽:“别在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别让本宫发现你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今晚有宫宴,到了时辰本宫会派人来接你。”
长宁脸色微变:“你这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
林深樾没理他,拂袖离开了寝宫。
长宁气急败坏,这人好生不讲道理,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她心里想着,即刻便唤了木槿去查清楚,林深樾跟红色到底有什么愁怨。
许久后,木槿回来道:“公主,咱们在北漠的暗线说,太子儿时遇刺,被一女子所救,他只看到了女子当时身着红衣,此后就不再喜人穿红衣了。”
“哦?那他肯定是误会我对他别有所图了。”长宁淡淡道。
木槿皱了皱眉毛,像是想说什么,长宁见她犹豫,道:“想说什么直说就是。”
木槿行了一礼,道:“奴婢知道自己不该管公主的事,只是这令牌公主打算何时还给太子?”
长宁眉头一动,笑嘻嘻的摸了摸手上的镯子说:“何时?他什么时候爱上我,我便什么时候还给他。”
见木槿还想说什么,长宁安慰她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木槿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道:“公主,这次宫宴你还需小心一个人。”
“什么人?”长宁问道。
“是云兰教圣女阮青黛。”木槿答。
长宁手上动作一停,睨了木槿一眼问:“此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只是…”木槿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说。
“直说无妨,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吞吞吐吐了。”
“只是传言那圣女爱慕太子已久,北漠又是神权并立的国家,圣女在北漠一直受众人拥戴,是北漠国女子贞洁的象征。”木槿言道。
长宁眉头一挑,眼神中带上了一丝轻蔑:“呵,想跟我抢男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眼珠微转,接着道:“她喜欢林深樾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己嫁给他?”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公主,这个云兰教圣女既然是贞洁的象征,那就代表着她这一生都不能嫁人,得一直为国家守身。”
“哦?那这阮青黛不就是个年轻的尼姑???”想到这,长宁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木槿扯了扯长宁的袖子,道:“公主,咱们这是在宫里,别笑的这么大声。”
长宁却不在意:“我不管,我不笑出来我怕憋出内伤。”
长宁拍了拍木槿的手,道:“别担心,待过些时日,本宫想个办法解决了那个圣女。”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长宁刚换好海棠为自己准备的衣服,便听得门口传来陆渊的声音:“太子妃,太子殿下让臣来接您去参加宫宴。”
海棠托起长宁的手,扶长宁坐上了去宫宴的轿子。
北漠的宫宴很热闹,还未到门口便听得言笑晏晏的声音。
“听说大戎来和亲的公主,貌美无双,仪容极好。”一妇人问。
“夫人慎言,现在该称呼为太子妃了。”长宁听得另一妇人 * 道。
那问话的妇人忙改口:“呀,是妾身失言了,下次一定会注意称呼的。”
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而这座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金碧辉煌。
长宁带着木槿海棠一路走至殿内,沿途丫鬟们都跪下向她行礼,她也点了下头致意。
殿里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让整个宫宴看起来烟雾缭绕,仙气飘飘。
长宁一进殿门便看到了坐在龙座下座的林深樾,他今日也是一身红衣,高挑修长的身材,衣服是上好的大红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墨黑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抬眸看向她时,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一汪深潭,让人琢磨不透。
“太子妃殿下到。”
众人见长宁来了,纷纷起身行礼,眼神都盯着长宁,像是要从长宁身上看出一朵花儿来。
长宁今日也是一身红色骑装,被丫鬟引至林深樾身边坐下后,更显得两人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像极了一对金童玉女。
一坐下,长宁便察觉右前方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抬眼看过去,是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
长宁不解的皱了下眉头,此情此景木槿也注意到了异常,及时俯身在长宁耳边提醒道:“公主,那人便是云兰教圣女,阮青黛。”
阮青黛今日一身蓝衣,蓝色的翠烟衫,绿草色百褶裙,身披一件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长宁和阮青黛对视一眼,阮青黛对她举起了手里的杯子,晃了晃,长宁没有理她,遥遥对她点了点头。
心想,她是什么身份,也配给自己敬酒。
同时注视着长宁的还有另一道视线,那就是二皇子,林深延。
林深延看向长宁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他在想这个大戎的长公主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将大戎的权力掌握在自己一介女子手中。
长宁也注意到了林深延的目光,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林深樾,身体微微向他靠了靠,道:“你的那位二弟,好像对我有点意思。”
林深樾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说:“太子妃是不是认为什么人都会对太子妃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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