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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太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年年迪尔
“我当然不会这么以为,只是从我方才进来,他就一直盯着我看,不是对我有意思是什么。”说完,长宁好似害怕般,又朝林深樾边上挪了一挪,嘴巴慢慢靠近林深樾的耳朵,也不管宴会上的众人怎么看,贴着林深樾的耳朵又徐徐说道:“不管别人怎么样,本宫也只对殿下有意思。”
林深樾嘴角动了动,将她往外推了推,解释道:“你别再靠近本宫,他不是对你有意思,他怕是把你当成敌人了。”
“敌人?哦对,我嫁给了你,自然…”长宁顿了顿,见林深樾盯着自己,眉峰一挑,继续说:“自然跟夫君是一道的了。”
林深樾没好气的看了长 * 宁一眼,不再理会她了,这个女人自从嫁给了他,就没好好的讲过话。
不过长宁没打算放过他,扯了扯林深樾的袖子,目光灼灼,假装不解的看着他,道:“夫君,对面那个蓝衣服的姑娘是谁啊,怎么一直看着你,她莫不是爱慕你吧。”
林深樾朝阮青黛看了一眼,低头对长宁道:“嗯。”
“嗯?你知道她喜欢你?那你拒绝她了没有?”
“没有。”
“没有?你既然知道她喜欢你,为什么不拒绝她?难道你还有同她在一起的想法?”长宁怒目瞪着林深樾。
林深樾太阳穴直跳,有些不解,问:“为什么要特意拒绝?本宫也没有跟她说过本宫对她有意啊?”
“那你对我有意吗?”长宁将下巴搭在了林深樾的肩膀上,可怜巴巴的问。
“你这个女人又在胡说什么,你是本宫的太子妃,只要你不做什么坏事,本宫自然会好好待你的。”林深樾愕然道。
长宁还未答话,便听得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
林深樾和长宁起身,随众人一同向皇上行礼,今日皇上好像格外的高兴,脸上透着一股喜气,挥了挥手,道:“众卿平身,今日乃是家宴,众卿尽兴即可。”
皇上话音未毕,二皇子已经忍不住举起了杯,站起身向着对面的长宁道:“从前听闻过好多关于皇嫂的事迹,心中对皇嫂有几份憧憬,今日见了皇嫂,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二弟在这里敬皇嫂一杯。”
长宁见状也举起自己的杯子,站了起来,客气道:“哪里哪里,长宁不敢当。”
林深樾知道长宁不胜酒力,正想站起身替她饮了这杯酒,却被长宁一把摁住了肩膀,她正愁怎么应付这场宫宴,有了这杯酒,她一会正好装醉离开。
等她坐下后,林深樾低声道:“这酒很烈,你不会喝酒,硬撑着喝做什么?”
“你傻呀,待会我醉了,你正好把我扶回去,咱俩也好离开这宫宴,我实在不喜这种场合。”见长宁态度坚决,林深樾也点头答应了她。
还未等长宁开始装醉,却听得对面有一道女生传来:“小女听闻太子妃在大戎颇有贤名,世人皆传文武双全,不知今日可否为大家展示一番。”
呵,想的挺美,让她展示自己,那她跟那些舞姬,乐人有什么区别,可这话若是不接,岂不是怕了她?
海棠眉头一皱,俯身到长宁耳边道:“公主,可要海棠去帮公主解决了这个女人?”
长宁不着急,回海棠说:“不必,本宫亲自来。”
长宁眼珠子一转,笑盈盈道“本宫倒是不知本宫如此出名,不过,圣女想看本宫展示,不知圣女有多大的胆量看本宫的展示?”
“太子妃未免小瞧了小女,小女虽无治国之能,但自问胆量还有几分的。”
见阮青黛答的如此轻快,长宁勾了勾嘴角,道:“那圣女可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
林深 * 樾伸手拉住长宁,皱眉低声道:“别闹。”
长宁轻轻冲他摇了摇头,说:“你别管我,她挑衅我,这口气,我忍不下。”只见长宁弯腰从靴子中拿出了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眨眼间已经将它拔了出来。
另一只手把玩着桌上摆放着的苹果,站起身,将苹果往阮青黛的方向猛地一扔,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紧跟而上,那匕首的速度几乎与苹果的速度一致,众人倒抽了一口气,皆听得“咚”一声。
只见那匕首穿过苹果,竟牢牢地定在了阮青黛旁边的柱子上。
阮青黛身旁的婢女踉跄了一下,直接跪坐在了地上,阮青黛本人也被吓得不轻,面子上有几分下不来台,颤颤抖抖的道:“太子妃这是何意?小女不过是仰慕公主的才艺,公主为何这样吓唬青黛。”
长宁不以为然道:“哦?圣女竟不知?这便是本宫最大的才艺?”
众人见二人之间气氛不对,忙出言相劝,长宁也倦了这宫宴,揉了揉太阳穴,对身边的林深樾说:“夫君,我头有些晕,我们回宫吧。”
林深樾见她脸色微微泛红,向龙座之上的皇上行了一礼:“父皇,太子妃不胜酒力,儿臣带她先行退下了。”
皇上见长宁脸色的确微微有些泛红,挥了挥手,让林深樾带她离开了宫宴。
第11章 花前月下 是深樾的樾
二人行至绛紫宫门口时,陆渊快步走了过来,低头对林深樾说了什么,林深樾转身对身后的长宁道:“我这里出了些事,你自己先回去。”
“那你呢?”
“我处理完事情就回。”
“那我等你回来。”长宁低声答。
见事情紧急,长宁便领着海棠木槿自己回了绛紫宫。
行至主屋门口,长宁抬头才发现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又圆又亮,屋门口有一棵大大的桂花树,散发着花香,清新怡人。
长宁一时来了兴趣,对海棠和木槿道:“你们两个先回去睡吧,我先在这儿看一会月亮。”
两人低头道:“是。”行了一礼,各自离开了。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7节
长宁先摸了摸桂花树的树皮,又闻了闻空气中的香气,觉得自己这番举动甚是无趣,便回过身,抱着双膝坐在了屋门口的台阶上。
林深樾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一身红色骑装的少女,怀抱着双膝坐在台阶门口,抬头看着月亮,眼睛微微的眯起,似是在想着什么,露出的脖颈像玉一样雪白无暇,看得林深樾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听到门口脚步声戛然而止,长宁好奇的看过去,原来是林深樾回来了。
林深樾走到长宁身旁,将自己的黑色披风解下来,自然的披在了长宁肩上,看着她道:“怎么不进去?”
长宁好像醉了:“我在想你。”
“冷吗?”林深樾的声音带着磁性。
“我在想你。”长宁的眼睛看着他稍稍睁大了些。
“冷就进去,坐在外面像什么样子。”林深 * 樾不由得有些怒意。
长宁却好像没听见他讲话一般,抬头看了看月亮,轻轻的笑了,指着它道:“是月亮的月吗。”,没等到林深樾回答,长宁自己又接着问道:“你的樾,是月亮的月吗?”
“不是,是深樾的樾。”
“不是啊,好可惜。”长宁的语气有些遗憾。
见说不动长宁,林深樾也靠着长宁坐了下来,道:“可惜什么?”
“可惜这月亮又大又圆,让我喜爱的紧。”长宁扁了扁嘴,托起了腮,孰不知,她的这番模样让旁人瞧见也喜爱的紧。
林深樾不明所以,以为长宁喝醉了在胡说,正想将她抱回屋里睡觉,长宁突然转了身,面对着他,抓住了他的衣袖,眼神朦胧的看着他,迷迷糊糊道:“愿意做我的仆役吗?”
眼前的人墨发散了几缕出来披在肩上,脸色微红。
林深樾以为长宁醉迷糊了,皱起了眉头:“太子妃喝醉了,该去睡觉了。”
长宁没有理他,继续说:“愿意为本宫牵一辈子马吗?”
长宁的衣襟张开,锁骨和脖颈的弧度诱人至极。
林深樾眉头皱的更紧了:“纳兰长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堂堂北漠太子,怎可为一女子牵马。
“愿意,做我的裙下之臣吗?”
说完这句,长宁好像彻底醉了,头靠在林深樾肩上闭眼睡了过去。
林深樾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女人,真是太危险了。
林深樾抬头看了看方才长宁夸过的月亮,低头嘴巴靠近已经睡熟的长宁,几乎是贴着女子的脸颊,嘴角带上了一丝不自觉的浅笑,慢慢说道:
“月亮让人喜爱的紧吗?本宫以为,太子妃也是。”
梦里,是谁曾经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

本宫不正是太子心尖尖上的宝贝吗?
本宫竟不知,太子妃对本宫早已情根深种?

不管别人怎么样,本宫也只对殿下有意思。
月亮让人喜爱的紧吗?本宫以为,太子妃也是。
那这些可能是谎言的字眼里,是不是也带了被忽略了的几分真心。
次日清晨,长宁呜咽着从被子里伸出头,踢了几下被子后,看到了床边已经穿好了朝服,正瞪眼盯着她的林深樾。
装作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长宁轻轻启口道:“太子殿下,早啊。”
林深樾微皱眉头:“不早,天已经亮了。”
“太子殿下这是要去上早朝吗?”长宁伸了个懒腰问。
“是。”林深樾答。
长宁想起了昨晚他匆匆离开的事,问“昨日陆渊找你所为何事?”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直白的问有些不妥,接着解释道:“这是太子的事,我也不是非…”
未等长宁说完,林深樾已经接上了她的话,解释道:“户部尚书被参贪墨修缮青河渠的银子。”
“多少银子?”长宁问。
“二十万两。”
“银子倒是不少,皇上是想让你查清这件事?”长宁轻声道。
“不是,户部尚书是我的人。”林深樾 * 面无表情答。
长宁听完这话,表情有了些微妙变化,林深樾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又在乱想了。
林深樾加重了语气,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户部尚书为人清正廉洁,断不可能做出贪墨这样的事。”
长宁听到他这么说,放了心道“那夫君便放心去查吧,臣妾定会处理好宫中事务,不让夫君劳心。”
林深樾向屋门口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对还趴在床上长宁道“若是下一次太子妃晚上还想等着本宫回来的话,可以在屋里等,外面的天越来越凉了。”
长宁见他关心自己,嘻嘻笑了两下,回他:“可是,我在外面等的话,可以早一点看到你呀…”
停顿了一下,长宁下了床,光着脚走到林深樾身边,环住他的腰,小心的贴近林深樾的耳朵道:“我想早一点见到你。”
“胡闹,太子妃又在乱讲些什么话。”林深樾红了脸,快步离开了屋子。
海棠和木槿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林深樾这句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只当是公主又惹了太子生气。
海棠对长宁道:“公主别总惹太子生气,奴婢觉得太子这人虽然面上看着冷,但心里还是对公主好的。”
木槿帮长宁梳着头发,问海棠:“哦?这又是怎么被你发现的?”
海棠偷偷一笑,对木槿道:“昨晚我出门倒水,正看到太子把公主抱进屋里,嘻嘻,太子看公主的神情好似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般,想来公主在太子心里也是十分重要的吧。”
“十分重要吗?”长宁喃喃道,似是想起来什么,长宁问木槿:“那户部尚书贪墨朝廷发放的青河渠修缮银一事,你知道吗?”
木槿答:“奴婢是今早刚听说的,咱们的暗线查到这事可能与二皇子脱不了干系。”
长宁双手交叠在身前,手指虚虚点了几下,道:“这是二皇子见太子娶了妻,心生忌惮,要提前出手了。”
木槿道:“公主,此事我们要不要帮忙?”
长宁眼珠转了转,挥了挥手,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答:“不必,且先让本宫看看本宫这个夫君有几分本事再说。”
第12章 是他心动 若是还有遗憾,本宫一力承担……
吃过了晚饭,林深樾还没有回来,长宁唤来海棠和木槿,问:“太子还没回来?”
海棠行了礼,答:“听说太子本来是要回来陪公主用晚膳的,但圣女派了人来,说有贪墨案的线索,又将太子请了过去。”顿了顿,又道:“这个点还不回来,想必是在圣女那里用过晚膳了。”
话音刚落,海棠抬眼看了看长宁的脸色,果然眼前的女子听到这里已经黑了脸。
“大胆,这女人竟然还敢打太子的主意,看来昨天宴上的匕首还是没给她教训,”长宁摔了手里的扇子,似是咽不下这口气,又接着说:“海棠,换一身夜行衣,随我潜进圣女府看看她到底 * 想做什么。”
海棠听长宁有了主意,低头道:“是,公主。”
速速换上了夜行衣,长宁留了木槿在宫里打掩护,一路没有惊动什么人,二人悄悄潜入了圣女府。
这边刚一踏入院门,还未来得及探查林深樾和阮青黛的位置,便听到有丫鬟大喊道:“不好啦,太子殿下落水了。”
长宁一听是林深樾落水了,哪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忙跟着人群往圣女府里的池塘跑了过去。
海棠见长宁跟了过去,也急忙跟上了长宁。
长宁跑到池塘旁边时,已经有人陆陆续续跳下去救太子了,但他们哪里有长宁的水性好,长宁自小便跟着父王东征西战,是以,练就了一身好武功,自然水性也是极好的。
见林深樾又呛了一口水,长宁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咬了咬牙便跳入了水里。
海棠见长宁跳了下去,低低的喊了一声:“公主,不可。”
此时,在池塘边正着急的阮青黛看到了穿着夜行衣的海棠,认出来这是长宁的侍女,心下有了计划,对自己身侧的侍女说:“待会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声张,太子被救上来之后,你也不要说话。”
那侍女不知道阮青黛要说什么,只点头应道:“是。”
阮青黛忙命人拿来盆子,用池塘的水浇了自己一身,仓促之余还挂了一点水草。
而那边,长宁已经带着林深樾游了许久,见岸边就在不远处了,长宁便放开了林深樾,从池塘的另一头游走了,海棠见长宁离开了,也跟着离开了圣女府。
好巧不巧,长宁放开林深樾的地方,正是阮青黛用池塘水将自己浇湿的地方。
众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浑身是水的阮青黛正拖着林深樾上岸。
待林深樾醒来问是否是阮青黛救了他时,阮青黛低头不语,阮青黛的侍女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林深樾便只当是阮青黛不好意思承认了。
此事告一段落,林深樾回到绛紫宫时,长宁已经换下了湿的衣服,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林深樾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脱着衣服。
长宁在床上转了个身,背对着林深樾问:“你今天晚上去哪里了?”
林深樾简要的答:“不小心落水了,圣女救了我。”
长宁心里淡淡有些失落,面无表情道:“所以,你答应她什么了?”
“他日落下神坛,她求我拉她一把。”
长宁皱了皱眉:“你答应了?”
林深樾没有回答她,道:“太晚了,太子妃快睡吧。”
长宁心里一凉,他该是答应了吧,毕竟是救命之恩,想到这里,长宁闭了眼不再理林深樾了。
林深樾洗了澡,见长宁已经睡熟了,他上了床躺下将长宁环进了他的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没有,这双手虽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我却只想用它来牵你。”
屋里太黑了,是以没人看到,背对着男子的姑娘偷偷的翘起了嘴角 *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让这个爱穿一身红衣的小女孩闯进了自己的视线里?
是大婚那天明明有些紧张却还开玩笑逗着自己的时候,是她红着脸对他说月亮让她喜爱的紧的时候,还是宫宴上她扔出靴子里藏着的匕首时,他不小心瞥见的她眼里透出的一丝狡黠。
这是父皇为他选的,最适合他的东宫太子妃,纳兰长宁。
睡梦来临的前一刻,林深樾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是他,心动了。
雕花的红檀木刻着复杂的海棠花纹,青石板,朱红的柱子,刚下了一夜的雨,院子里雨后的桂花树下花香四溢。
桌上的香炉徐徐的飘散出龙涎香,在初秋的天里闻起来格外的清爽。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8节
床上四角挂了流苏,色泽鲜艳,软软的榻上,长宁压着林深樾睡得正香。
长宁一只腿压在林深樾的身上,头枕着林深樾的胸膛,小嘴微微张开,轻轻的喘着气。
太阳微微升起了一点,林深樾被窗户透进的阳光晃了眼,动了动身子,趴在他身上的长宁却先醒过来了。
长宁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脸,似是还没睡醒般道:“别乱动,还没睡醒呢。”
林深樾欲将长宁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压低声音道:“还要再睡,从我身上下去再睡。”
“嘘,别吵,我再听听。”长宁抓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背上,又抱紧了他一些,阻止了他的动作。
“听什么?”林深樾见长宁还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皱了皱眉头。
长宁嘻嘻一笑,抬头啄了林深樾下巴一口,用手指轻轻点着林深樾的胸膛自己刚刚趴着的位置道:“听它在跟我说,说它真的很喜欢我。”
林深樾听罢铁青了脸,又羞又恼又不知所措,可身上趴着的这人却一点不知羞,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衫,竟然在里面乱摸了起来。
长宁的手抚上林深樾滚烫的肌肤,林深樾不由得颤栗了起来,哪儿还管的上思考长宁刚刚说了什么,急急起了床,穿了衣服去了朝堂。
林深樾走后,长宁终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出声。
晚膳前,林深樾传了话让长宁等他一起吃,海棠进来传话时,长宁正处理完木槿刚刚报上来的大戎的折子。
木槿面露忧色,道:“公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几个部落蠢蠢欲动已经很久了,这次战事怕只是他们计划的开始。”
长宁揉了揉眉头道:“还真是一点都不让本宫省心,本宫这才离开了大戎多久,他们就已经起了二心?”
“公主,这次最好给他们一个警告,让他们知道,公主虽然人在北漠,但仍是大戎长公主,大戎的王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肖想的。”
长宁想了想,觉得木槿说的有道理,微微思索片刻,从柜子里取出一方小印,递到木槿手上,道:“你拿着本宫的私印,派暗卫私下里将那几个挑事的部落首领的儿子绑到皇宫里去,之后传书他们,哪个部落先有 * 异动,就先来领自己儿子的尸首。”
木槿接过印,行礼道:“是,公主。”
木槿出门时正碰上海棠进来传林深樾的话:“公主,太子派人传话来,说晚上不在宫里用膳,要去户部尚书的府上。”
长宁手指微微点着书桌道:“本宫也去?”
海棠说:“是,公主,太子说一会儿亲自来接您。”
长宁站起了身,理了理衣服道:“好吧,那帮本宫去选一身合适的衣服。”
海棠最后给长宁选了一件窄袖红缎裙,外套银短袄,腰里系着一条蝴蝶结长穗带,头发简单挽髻,以十二颗等圆的莹白珍珠扣住,好看极了。
傍晚,太阳还未完全落下,林深樾已经到了宫门口,长宁从宫里走出来的时候,明显感觉林深樾望向自己的眼神一顿。
眼前人身着红衣的姿态为何与当年救自己的女孩如此相像,当年他派了许多人去查,却查不到那个救他的红衣女孩半点消息,到现在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还留在林深樾的脑海里,这也好像是她给林深樾留下的所有了。
长宁走到林深樾身边,挑眉问:“怎么了?是这身衣服不合适吗?”
林深樾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解释道:“没有,衣服很合适。”
长宁笑了笑,凑近林深樾的身旁,用手指戳了戳林深樾的胸膛,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那太子刚刚是?”
“是什么?”
“心动了吗?”长宁微微踮脚,声音在林深樾的耳边轻轻响起。
林深樾倏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角。
“太子妃该上马车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林深樾垂了眼道。
马车上,长宁垂眸在思考着什么,手里无聊,便扯了林深樾散着的几缕露在外面的头发来玩,手指缠着林深樾的头发一卷一卷的打转儿。
林深樾看车内两个人气氛有些沉闷,主动开口道:“太子妃在想什么?”
长宁抬眼看向林深樾,眼眸里有说不出的执着,她轻轻回道:“在想我们之间,可千万不要有遗憾啊。”
“所以?”林深樾听她这样说,来了兴趣。
“所以在我还能讲得出爱你的时候,都在很认真的讲爱你。”长宁笑了笑。
林深樾听到这话,瞳孔猛缩。
周遭一切好像因为长宁这句话安静了下来,只有马车车轮压在地上的声音,良久,林深樾才道:“若是还有遗憾呢?”
似是想到他会这样问般,长宁靠着马车的车窗,车窗上的窗帘随着马车半开半闭,她的脸庞也在月光的照射下半明半清。
“若是还有遗憾,本宫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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