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太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年年迪尔
顿了顿,长宁又道:“可能是遇见他的那天,我从他染血的剑上看到了自己眼底亮起的星光吧。”
海棠低着头,又问道:“那公主会一直喜欢太子殿下吗?”
“会吧,如果会有不喜欢他的那天,那一定是我眼底星光消失的时候。”
长宁沉思着,用手指点着下巴,一下一下的点着。
“可是,”长宁又转过身看向了窗外,脸上扬起了大大的笑容,自信又张扬,窗外的太阳有些大,照在她脸上有些刺眼,她不由得伸出手挡了一下,她接着说:
“可是我对他的爱意至死不渝,所以,我眼中的月亮也必将永悬不落。”
窗外的 * 桂花随着风纷纷扬扬的吹落在庭院里的青石板上。
今年的秋天好像来的比往年晚了一些。
午后,木槿办完长宁交给她的事,回了宫里,刚一进门,还未来得及见到长宁,就被早已等在门口的陆渊拦住了。
陆渊俯下身子,行了一礼,道:“木槿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木槿抬头看了看陆渊的脸色,并无异常之处,心下顿时有了考量,想必这太子殿下临时传唤自己应当是为了公主吧。
她也俯身回了一礼,道:“是。”
木槿被陆渊一路引至了府内偏远的一处书房,刚一进门,就看到林深樾端坐在书桌旁,正在认真翻阅着一本典籍。
陆渊停在门口,没有跟着木槿进去。
木槿走近两步,向林深樾行了礼,低头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传唤奴婢所为何事?”
林深樾放下手里的书,垂眸看了眼木槿,手指习惯性的点起了桌子:“前几日太子妃命你去办的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听到林深樾的问话,木槿捏着帕子的手一紧,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但又想到长宁曾对自己说过,林深樾是自己人。
木槿斟酌许久,决定说出实情,答道:“奴婢这次回来也正是因了此事,众部落首领还是从前那般十分嚣张,气焰十足,虽然已经杀了他们的世子,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忌惮皇室。”
林深樾听完点了点头,道:“这本宫早就想到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面前书桌上的几张信封,对木槿道:“这些是本宫写的书信,你将它们交予那些首领,他们自然会消停下来。”
木槿听完,惊讶的长大了嘴,她抬起头,见林深樾脸色并无异常,不解的问道:“此事是大戎内政,太子殿下为何会出手相助?”
木槿这几日并未待在长宁身边,自然不知道长宁和林深樾的感情已经突飞猛进,这件事是大戎的内政,她原想这北漠太子应当是万万不会插手才对。
林深樾见木槿提起长宁,脑海里面又想起那个不拘泥于规矩,只想做自己的可爱姑娘,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她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只是不想让她为这种小事劳累而已。”
木槿听罢,起身拿起桌上的信封,正准备退下,又听得身后林深樾的声音响起:“本宫做的这件小事,就不必让太子妃知道了。”
第22章 夜探圣女府 想继任圣女之位
此时的主屋。
海棠朝长宁递过一封未封口的信,行了一礼,道:“公主,刚才门外有一女子,自称是圣女同族胞妹,给了门房这封信请他帮忙交给公主。”
长宁接过海棠手里的信,拆了开来,边看边问:“圣女的同族胞妹?今日是怎么进得宫来?”
海棠道:“今日贵妃设宴,专门宴请的圣女。”
长宁看完了信,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阮青黛这个胞妹阮小茴是个厉害角色啊,她之前虽未听说过 * 她,但今日这封信足以让长宁看明白她的想法。
信上说,上次阮青黛邀林深樾密谈,在明为谈贪墨之案,实则是为了邀请林深樾与她同谋,她助他夺得皇位,他登上皇位之后废除她圣女之位并迎娶她为贵妃。
这封信没有署名,就算是长宁将她交给阮青黛,也不能证明是阮小茴所写,这也正是此女心机之一。
此外,信上还写了,林深樾那晚拒绝了阮青黛的合谋,阮青黛怒极铤而走险找上了二皇子,想转头投靠二皇子,今日贵妃这宫宴也是借着品茶名头在与阮青黛密谋着什么。
想到这儿,长宁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海棠见状,知道长宁心中已经有了计划,问:“公主,她给公主这封信是想要做什么?”
长宁放下茶杯,不紧不慢道:“她说她有阮青黛的把柄,要我找个时间约她会面。”
“公主真要约她见面吗?”海棠不解。
长宁想了想,虽然这个阮小茴表面看起来纯真善良,但心里怕是藏着她真正的样子,这手段对付起自己的胞姐想必也不会手软。
长宁道:“为什么不?不仅要与她见面,而且要快,”话音未落,长宁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接着道“今晚就去,你收拾一下换身衣服,今晚我们再夜探一次圣女府。”
海棠脸上多了一丝担心的神色,道:“公主真要今晚就去?要不要奴婢安排一下人手保护公主,奴婢怕会有什么阴谋。”
长宁挥了挥手道:“不必,从这封信的语气中可以看出阮小茴在阮青黛身边危机四伏,想来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阮青黛真当上贵妃,她怕连最后的活路也没有了,我可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必不会对我设伏,所以,你我二人去足以。”
天色彻底黑下来之际,海棠和长宁已经换上了夜行衣,一路疾行来到圣女府的屋顶上。
长宁谨慎的环顾四周,丫鬟下人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没人注意到她们。
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圣女府的地图,对比着地图很快就找到了阮小茴的住处。
长宁命海棠守在外面,自己轻车熟路的进了门。
阮小茴此时正准备就寝,灯还未熄,突然间门被打开,有一人闯进了她屋里,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惊吓之下一时间竟忘了叫喊。
长宁擒住了阮小茴后,在她耳边威胁道:“不许叫喊,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阮小茴被吓得哆哆嗦嗦,此时哪里还敢说话,只哆嗦着点头,道:“我不叫,我不叫。”
长宁见阮小茴挺配合,放开了阮小茴,自顾自的在床前的大桌子上,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坐了下来,将脸上的面纱摘了。
这时,阮小茴才看清长宁的脸,原来是太子妃殿下。
阮小茴镇定下来,忙向长宁行了礼,道:“不知太子妃殿下大驾光临,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长宁低头看了看她,翘起了二郎腿,道 *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咱们直入主题吧,说吧,你找我所图为何?”
前些日子,阮青黛用残忍的手段处理了几个她的庶妹,处理完之后又调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其中的意味谁也能看明白,在这个位置上,若是她一个不留意做错一步,惹了阮青黛不开心,就正好给了阮青黛动手的理由。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14节
“奴婢知道圣女助二皇子夺取皇位的计划,可以将内情全部告知殿下。”阮小茴捏紧了手帕,颔首道。
长宁心念微动,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阮小茴抬头看了长宁一眼,又快速低下了头,咬了咬牙,道:“奴婢,奴婢想殿下事成之后,奴婢想…”
“想继任圣女之位。”长宁接上了阮小茴没有说完的话。
阮小茴见长宁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给长宁磕了个头,说道:“奴婢对太子殿下无半分非分之想,若他日奴婢继任圣女,必定好好为北漠子民祈福。”
长宁点了点头,这话倒是不假,从她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林深樾确实无半分想法,也许她继任圣女会让自己更放心。
心下有了主意,长宁站起身,将阮小茴扶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就祝本宫与你合作愉快了。”
阮小茴听到这话,看了长宁一眼,眼中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从阮小茴那里,长宁知道了阮青黛的计划,下个月是白兰教的祭祀,北漠皇室要与圣女一同祈福,祈愿北漠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而阮青黛打算在祭祀上动手脚,去祭坛路上要经过一座桥,那桥宽度只许一辆马车经过,桥下是湍急的北漠河,若是不小心掉进去绝无生还可能。
在北漠皇室的马车经过那座桥时,她再安排杀手,原来,她竟是想篡位。
长宁回到绛紫宫还在想这件事,她万万没有想到这阮青黛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
方才见那阮小茴听到自己会帮她登上圣女之位时那开心的表情,长宁心里竟然有些悲伤之情。
这圣女之位就像一个牢笼,被一辈子囚禁在里面,一辈子不能与相爱之人在一起,得到了无上的地位又如何?
也许,这就是她们的宿命吧。
两柱香时间后,林深樾回到了绛紫宫,长宁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书桌前看书了。
林深樾几步走到长宁身后,看了看长宁手里的治国论,挑眉问道:“哦?夫人何时也喜欢看这些书了,若是夫人喜欢读,我那里还有几本,明日让陆渊给夫人带回来。”
长宁回头看到是林深樾回来了,伸出手正要抱过去,林深樾却退后了两步,道:“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有些凉,待我沐浴完,再来抱你。”
长宁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扔下了手里的书,又伸手牵住林深樾的手,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隔着衣服一把抱住了他,道:“不要,我现在就要你抱。”
林深樾听到这话,轻 * 笑出声,揉了揉长宁的头发,声音里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宠溺:“这治国论,夫人可看得懂。”
废话,她十三岁就开始治理大戎,怎么会看不懂这小小一本治国论,但她可不能这么说。
长宁脑袋在林深樾怀里蹭了蹭,笑眯眯道:“我又没有真的在看它,我只是拿着它发了一会呆。”
林深樾眼神微动,看到桌边还有一盘长宁吃剩下的糕点,低头问道:“这糕点可合夫人口味,合就让小厨房给夫人多做一点。”
长宁坐在椅子上,抬头冲林深樾勾勾手,林深樾不知道她要说什么,顺着她的手低下头来,她抿着嘴亲了一下林深樾的嘴角,痞笑道:“怎么样,夫君也尝尝这糕点味道如何?”
林深樾被她这番举动弄得微微一怔,一双墨色的瞳孔闪过了一道光,略带深意的看着长宁道:“没尝出味道。”
没尝出来?长宁觉得林深樾这是在挑衅自己,拉下林深樾的脑袋,一口吻了上去,糕点的丝丝甜味一下子充斥了两人的唇齿。
海棠端着一壶热茶正要进门,就瞧见屋里面的书桌旁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昏暗的烛光照在两人身上,好一幅岁月静好琴瑟在御的模样。
海棠默默地退了出去,刚转过身,就差点被正要进屋的陆渊撞到。
陆渊抬头见是海棠,正要开口,被海棠一把捂住嘴,拖到了外面的长廊上。
陆渊一被海棠松开,就回头瞅了瞅,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了,我还有事找太子殿下呢。”
海棠踮脚用手使劲一点陆渊的脑袋,叉腰数落他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太子和太子妃两个人正在屋里甜甜蜜蜜,你有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通报太子?”
陆渊看海棠神色,一下子猜到了什么,挠了挠头,想起来那天自己不小心撞到海棠的事,忙对海棠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海棠姑娘,你且先在这里等等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完便一溜烟跑远了,海棠探头“哎”“哎”叫他两声,愣是没喊住他。
过了没一会儿,陆渊带着一件狐狸毛的披风回来了,他将披风给海棠围在身上,系好,对海棠道:“上次不是弄脏了你一方帕子吗,我想老人们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我买了件披风给你赔罪。”
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弄脏了她一方丝帕,自然是要赔她一件披风的。
海棠也被陆渊这举动惊呆了,她扯扯自己身上的披风,道:“你这是做什么,不过一方丝帕而已,你何用还我这么一件大披风,这得多贵呀。”
话音未落,就要伸手往下解自己身上的披风。
陆渊忙制止了她缠着丝绳的手,说道:“海棠姑娘快收下吧,不然陆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两人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海棠脸色微红的低下了头,说了一句:“我可以收下, * 只是下次别再乱用成语了。”
话音刚落海棠就迈着小碎步离开了长廊。
陆渊傻傻的站在原地,还未想明白海棠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一介粗人哪里会用什么成语,下次?下次又是什么意思?
陆渊又抬头看了看海棠匆匆离开的背影,竟觉得月色之下,这背影比平日里好看了许多。
第23章 九幽小令 这个却是他心甘情愿给我的……
次日清晨,上朝之前,长宁正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被人扯了扯手腕,随即林深樾轻声问道:“昨日我回来之前,夫人夜里可曾出过宫。”
“嗯?没有。”长宁迷糊着回答。
林深樾握着长宁的手猛然一紧,又问了一遍:“夫人真的没有出宫吗?”
长宁朦胧的睡意,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消失了,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要不要跟他说实话,长宁睁开眼看了看林深樾的表情,好像只是单纯的询问,罢了,既然他没有发现,还是不告诉他了,免得他知道了又要想多了。
长宁冲林深樾笑了笑,反握住了林深樾的手,道:“没有。”
林深樾听到长宁的回答,淡淡笑了笑,道:“夫人好好休息吧,我去上朝了。”
刚踏出绛紫宫门口,林深樾就唤来陆渊,道:“你去查查,昨日太子妃几时出的门,出门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务必查的仔细些。”
她昨日一出门就有影卫向自己报了过来,她却不承认,这又是为什么?是不是还是不肯相信自己?林深樾不解。
这天傍晚,长宁实在是闲的无趣,算着时辰,唤了海棠跟着自己一同去接林深樾回来。
时辰刚好,长宁刚行至宫门口,就见林深樾站在门外正跟一个大臣寒暄。
那大臣笑着,不知说了什么,说完后拱手道:“既如此,臣就先退下了。”
林深樾也颔了颔首,道:“子钦不必多礼。”
说罢,林深樾转身正欲进门,瞥见了靠在门口柱子上的长宁。
长宁一身惯穿的红色骑装,身子斜倚着柱子,双臂交叉盘在胸前,正含笑看着他,眼睛里像是闪着星星一亮一亮的。
他快走几步,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到长宁身上,皱眉道:“怎么出来了,天冷你怎么也不多穿件衣服?”
长宁被他这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弄的哭笑不得,伸出手抓住了林深樾的腰带,靠近他几步,问道:“夫君刚刚为何喊那人子钦?”
林深樾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字子钦,是我昔日同窗,我唤他子钦有何不对?”
“就是不对,你不是答应过我,除了我,不再唤别人的名讳吗?”长宁一脸醋意,不开心道。
林深樾顿了顿,道:“为夫答应夫人的,难道不是不唤其他女子的名讳吗?”
长宁放在林深樾腰带上的手,轻轻扯了扯,道:“我不管,反正你以后除了我,谁的名字也不能叫。”说完,又晃了晃林深樾的胳膊 * ,撒娇道:“好不好嘛。”
林深樾嘴角抽了下,道:“夫人不要如此不讲道理。”
长宁伸手握住了林深樾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又问了一遍:“好不好嘛。”
林深樾面色一僵:“夫人…”
长宁却好似没听到般,脚踮了踮将下巴靠在了林深樾的肩膀上,冲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好不好嘛。”
林深樾被她吹的,攥紧了拳头“好。”
听到这声“好,”长宁喜笑颜开,拉了林深樾的手,往主屋走去。
路上,长宁似是不经意般轻声问林深樾:“方才我听海棠说,下个月好像是白兰教的祭祀日。”
林深樾步子一顿,道:“你已经知道了?我本来想过两日再告知你的。”
长宁抬眸看了看林深樾,拉着他继续走:“我只知道是下个月,却不知道我需不需要参加。”
林深樾反握住长宁的手,道:“也不是很繁琐,皇室一般只需要出席,走个过场即可,所有的祭祀礼仪都是由白兰教教众和圣女完成的。”
说到圣女,长宁又想起了阮小茴跟自己说过的,林深樾为了自己拒绝了阮青黛的要求。
长宁心里开心,又往林深樾身边靠了靠:“所有皇室成员都要参加吗?”
林深樾低低的应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替长宁把散落的头发绕到耳后,道:“这是北漠很重要的祭祀,所以那天所有皇室成员无有例外需全部参加。”
长宁点了点头,北漠神权皇权并立,所有皇室成员都出席祭祀,表明对神权的重视,这也是很正常的。
林深樾眼神微动:“对了,贵妃寿宴上刺杀之事有眉目了,是三弟派人动的手。”
“三皇子?”长宁不解。
三皇子向来依附二皇子,若真是他所为,那这场刺杀对他有害而无利,他又为何要这样做。
林深樾道:“是,三弟没有理由做这件事,但是那些刺客们全都一口咬定是受三弟指使。”
“那皇上呢,皇上怎么看这件事?”长宁问。
林深樾神色复杂:“父皇今早已经下了旨,祭祀之后要将三弟贬去胶州。”
胶州是偏北苦寒之地,皇上这举动怕是对这个儿子寒心了。
长宁想了想道:“此事看上去并不像是三皇子所为。”
林深樾也这么想,颔首道:“三弟虽与我并不亲近,与二弟交好,但从未有过夺嫡之心,我怕这次的事情是因二弟对三弟生出了忌惮之心而起。”
“怪不得…”长宁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怪不得,那日寿宴之上我见二皇子自始至终神色如常,未曾有什么大的变化。”
两人走至主屋门口,林深樾停下了脚步,正色道:“还有一事,圣上今日下了旨,王宝元三日后处斩。”
长宁听完像是没想到般愣住了,呆呆的道:“这么严重吗?贪了一点银子而已,就要判这么重的刑罚。”
林深樾也有些难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令给了长宁:“夫人慎言, * 父皇之所以这样判必有自己的缘由,明日你拿着这个带王夫人去见王大人最后一面吧。”
长宁点了点头,唏嘘道:“我会的。”
待林深樾去沐浴更衣之后,长宁拿着他给自己的小令来回把玩着,这枚令牌与她之前从林深樾身上拿到的刻着“九幽”的令牌长的一样,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比那个要小的多。
这个小的好像是原来那个的翻版,想来定是林深樾在弄丢了她手里那个之后刻意做的新的了。
长宁抿嘴偷偷笑了笑,心想,最后还不是两个都到了她手里。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15节
海棠端了热水来给长宁暖手,进门时正巧看到长宁拿着那小令在仔细端详着。
见到海棠进了门,长宁伸了手将海棠唤到身边,冲自己手里拿着的小令抬了抬下巴,问海棠道:“你瞧这令牌跟我之前从太子身上取下来的那个有什么区别?”
海棠接过长宁手里的小令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道:“公主,除了大小不一样,奴婢看,两个令牌并没有什么区别。”
长宁却眼含笑意的摇了摇头,从海棠手里将那小令拿回,道:“不一样的,外表看上去虽然区别不大,但那个是我自己抢过来的,这个…”
长宁努了努嘴,笑眯眯接着道:“这个却是他心甘情愿给我的。”
第24章 最后一面 若有天意,我们来世,当还为……
次日清晨,林深樾早起上朝后,长宁也早早的起了身,拿着昨日林深樾给她的令牌就去了王宝元的府邸接程锦瑟去了刑部大牢。
马车内安静非常,程锦瑟内心五味杂陈,看到程锦瑟这副样子,长宁也不知先开口要说些什么,遂没有开口,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大牢门口,长宁一步先下了马车,往日见到这大牢只内心沉重,今日再见却越发觉得牢门透着森森的寒意。
回过头,程锦瑟的丫鬟刚扶了她下车,长宁便接过了程锦瑟的手,对那丫鬟道:“我陪夫人进去吧,你和海棠在门口守着。”
那丫鬟听罢,也不敢多言,担忧的看了程锦瑟一眼,程锦瑟冲她点了点头,她道:“多谢太子妃殿下。”说罢将程锦瑟的手交到了长宁手里。
长宁扶过程锦瑟,发现她虽此刻面上不显,但手却早已紧张的微微抖了起来。
有了林深樾的令牌,两人一路无阻的进了大牢内,长宁半垂着眼,看上去心事重重。
程锦瑟比她糟糕的多,在见到王宝元的那一刻几乎哭了出来,她强忍着眼底的泪意一步一步走到了王宝元身边。
此刻的王宝元身着一身染血的狱服,全身上下已然看不到一丝干净的地方,衣着单薄,身形消瘦,已然不是当初长宁刚见到他时的样子了。
长宁见二人已经见了面,自觉的退到了很远的地方,让他二人单独说话。
而王宝元听到门口开门的动静,抬头见到是程锦瑟,先是露出了喜悦之情,又透出一股担忧 * 之色,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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