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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竟是我自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裴川野
齐墨看着他,恍然之间竟想到自己的父皇, 鼻子没由头一酸。
那老者却还没发现他的变化,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和他聊天了,他自顾自地絮叨起来:江陵城,好是好啊!水土养人哪,可惜就是城里的人行事越来越不规矩,你看,你这娃这么俊,也是为了花月楼的花娘来的吧?
齐墨伸手把泛酸的眼眶揉了揉,闻言却一怔:花月楼?
那老者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他了,尴尬的笑了笑,摆手道:花月楼,那个地方可是个销金窟哇!近来花月楼出了个很大牌的歌姬,明夜就要拍了!你瞧,这才有这么多人来咱们江陵,你看一个个都衣冠楚楚的,谁知道他们皮子底下藏了什么东西?
齐墨这时候已经饮完水,放下那个水桶,抱拳对老人道了谢。
他的马已经休息好了,不停的喷着响鼻,像是在催促齐墨上路。
小花,你说这几日这个歌姬这么名动全城,按理说来的人也不少。如今朝势动荡,这么多人不想如何将国家解救于水生火热之中,而是整日寻欢作乐,与这些伶人戏子为伴。





孩子他爹竟是我自己 分卷(23)
齐墨的话里暗藏着些悲哀:那如果真的大厦将倾,这些人应该何去何从呢?
花月楼,后厨。
一个穿着富贵,身姿臃肿的女人正叉着腰站在后厨门口,就差把颐指气使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她脸上因为脂肪太多,而堆起了一层层的褶皱,却又偏爱涂脂抹粉,弄得花花绿绿的,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哎呦喂!花孔雀一开口,话里就是浓浓的不满:我说你们就是给我打工来了,还是给我当少爷来了?我不说就不晓得动啊!还要我拿个鞭子跟在你们后面,天天催你们是吧?
被她斥责的几个后厨帮工缩了缩脖子,准备硬着头皮听她骂。
你们真是不知好歹,咱们花月楼明日要来那么多贵客,我可不想因为你们手脚慢而惹得我被责备!要是冲到了贵客!我看你们怎么办!
花孔雀一顿指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打量了他们一会儿,目光最终落到角落里那个沉默着,一直拿着扫帚在扫地的男人。
她早就看这些临时来的后厨帮工不顺眼了,平日里只要逮着机会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叱骂。只有那个角落里的男人,明明进来没几天,却极其懂得眼色,每次只要她来,就能看见他沉默着做着手上的事。
不过他长的是真俊俏,只是脖子上一道狰狞的刀疤破坏了应有的美感,向来注重美色的花孔雀也只是稍稍打量他一会儿,便转开了目光
那道伤疤是真吓人,这年头又没有战乱,小磕小碰的哪里会弄得那么大的伤疤?
指不定这男人来头不小,好在只是临时给她花孔雀当个帮工,等这阵子忙完,就赶他走。
那男人今日还是不言不语的做着自己手上的事,看见花孔雀进来了,连眼皮也不掀一下。
若要是放在往日,他肯定要被花孔雀骂一顿的。可是在今日,他众多同行的衬托下,这人便显得无比清奇,极大地取悦了花孔雀。
花孔雀指着他,带着命令的意味道:那个谁?你给我过来!我看你人不错,这几日前厅忙不过来了,你去前厅给我帮几日,工钱少不了你的。
那些方才还缩头缩脑的帮工瞬时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花满楼的小二可不是一件苦差事。客人都出手大方,得到的赏钱花孔雀也不过问,拿到了就是自己的,活还轻松。
这么大一件喜事落到了那人身上,他却不显得很惊讶。男人带着一件后厨都有的大兜帽,转过头来看她时,露出了一张苍白俊逸的脸:
原本应该端坐帐中运筹帷幄的将军沈怀璧穿着一件破旧的麻布大衣,敛着眉,薄唇轻启,无波无澜道:多谢大姐。
如老者所说的一样,江陵城外果然围着很多来来去去的人,大部分脸上都带着一种隐隐的兴奋,正是因为如此,齐墨猜测他们都是来花月楼,慕名来看那名动京华的花魁的。
沈怀璧如今还不知道在哪儿,这江陵城这么大,况且此时形势不明,齐墨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熙熙攘攘一条街,放眼望去,尽是人潮涌动。
沈怀璧安插在这里的势力又不是死的,不可能这么久了连风声也没有。齐墨猜测他还是安全的,只是在隐藏的过程中不便发出消息。
齐墨被汹涌的人潮挤得踉跄一下,有些困惑的想道:沈怀璧不是什么急性子,断然是不可能做出什么激动的事儿,但是这人偏偏心高气傲的很,从来不服输。他如今只身困于江陵城,定然是有自己的把握能够平安走出去。
但是
再怎么说,沈怀璧也是为了他去的,若不是自己没什么本事又逞能,沈怀璧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置于险地呢?
沈怀璧曾和齐墨说过,一窝看上去就不安好心的人最爱窝藏的地方,就是风花雪月的勾栏瓦肆。
原因其一,就是人潮涌动,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极多,打探到的消息也就极多。
像他们这种行走在刀尖上,几乎时时刻刻都要丢掉一条性命的人,对于这种地方自然是非常之欢迎。
原因其二,便于安插的眼线也就越多。勾栏瓦肆里面那么多姑娘们,少不了几个陪着高官大人的,就放在他们身边,就是一颗□□,一双耳朵时时刻刻都听着呢。
齐墨还记得沈怀璧说到这里的时候冷笑了一声,神情里带着他惯有的嗤之以鼻:依我来看,这就是一窝老鼠。自以为藏的好好的,其实如若你见得多了,就会发现,这种人一般都自作聪明,偏偏往最高风险的地方钻。十个打九个都是从青楼里打出来的。
齐墨歪头问:那还有一个呢?
沈怀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还有一个因为太蠢,自己招供了呗。
不得不说,他说的很对。
像勾栏瓦肆这种人流量极大的地方,确实是一帮见不得人的党羽藏身的最佳之处。
掳走容叔的那群人指不定就和花满山庄的幕后指使有什么关系,能在那么巧的时候,偏偏把容叔抓走,既分散了他和沈怀璧的注意,便于让那人有机会行事。
除此之外,还说明了一点
沈怀璧的军帐里不是一潭清水,容叔回京的事情,只有他们身边几个人才知道,这人必定身份不小。
齐墨能想得到的东西,沈怀璧自然也能想得到。
齐墨收了收心神,看着面前高大的楼宇上挂着的名匾,上面用楷书端端正正写了三个大字:
花月楼。
齐墨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拐回了方才来的路上看见了一家当铺
他这一身衣裳还是紧窄合身的骑马服,怎么看都不像来逛青楼的。
可齐墨摸遍全身,却一个铜板也没见着,只有之前从大黑身上拿下来的白玉佩还在身上放着。
齐墨皱着眉,把手中的白玉递给一脸精光的当铺老板。
后者眯着眼接过,用一柄琉璃镜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
半晌,当铺老板这才想起来齐墨的存在,递给他一整包锭雪花白银,还不住地道:小兄弟,以后还有这种好宝贝,记得多来光顾我家店生意啊!银两少不了你的!
这里有多少银子?
典当铺掌柜的十分豪爽的摆摆手,说道:我看小兄弟你这么面善,我也不好欺负了你去。里面有一百两散的银子,还有一千两银票。
齐墨接过那些雪花白银,似是留恋一般,他回头看了看那块已经要被掌柜的收起来的白玉佩。
他用白玉佩典当回来的两锭银子,买了一身华贵的衣裳,还剩了半锭银子,也一被齐墨揣进怀里。
花月楼里宾客如稠,站在门口招徕客人的花娘见齐墨衣着不凡,巧笑倩兮地领着他上了二楼雅间。
花月楼里隔音很好,几乎听不见楼下的吵闹声。那个领着他上来的花娘自作主张的给齐墨点了花茶,又巧笑嫣然地退了下去。
齐墨还在看楼下的动静,冷不防听见背后门一响,他知道那应该是送茶上来的小二哥,回过头准备去接时,倏然愣住了
沈怀璧正一脸不耐烦地甩下头上戴着的兜帽,凶神恶煞地看着他:
谁叫你来的!?
第32章 万里迢迢(倒v结束)
齐墨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沈怀璧把端在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磕,茶水都溅出来半杯。
齐墨讪讪地想,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沈怀璧真正生气的时候, 面色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他擅长于算总账,偏要把所有怒气都积攒起来, 当成一把火星,指不定哪天就点燃了他藏在心里的那颗炮仗。
齐墨小心翼翼的觑了觑他的脸色,见他的怒气还在积攒中,明显没有这时就要爆发出来的意思, 一颗心好歹安下了些。
反正他已经来了江陵,沈怀璧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能把他从众目睽睽之中送出去。
这是他明目张胆的本钱。
沈怀璧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出声道:你怎么偷偷跑出来了?东大营那边怎么样了?
行程一切都很顺利, 目前应该已经到滨州了。齐墨顺坡下驴,懂得见好就收, 免得再被他斥责, 接着道:可是将军你不辞而别, 东大营的将士们难免有些人心涣散,况且你一去就是五六日, 音信全无。我曾经把大黑叫去找你, 但它飞到半路上就被人打伤, 现在被我放在你的车马里面修养呢。
沈怀璧微微皱着的眉舒缓了些, 接着问道:可有不长眼的来拦你们路吗?
齐墨心思流转之间,早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想必走之前,沈怀璧是专门打点过路上的行程的,自己的功力不高, 东大营离开他难免疏离了些。
到时候沈怀璧又不在,千里之路迢迢,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赶回来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等他赶回来时就只有一堆骸骨来给沈怀璧收拾了。
这男人真是心思缜密至极。每一种可能每一个方向沈怀璧都曾经周全的考虑过,但没想到自己却被困在江陵如此之久,这才断了几天音讯,弄得人心惶惶。
齐墨还想再说点什么,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他与沈怀璧齐齐往下看去,只见原本还光秃秃的大厅里不知何时张满了五彩斑斓的花
那声巨响的源头是一枚礼炮,粉红色的花瓣还在空中盘旋飘舞着,颇有些樱花三月下扬州的样子。
沈怀璧眉梢一动,对齐墨轻轻道:好戏要开场了。
齐墨见他又戴好兜帽,端着空空的盘子。负着手站在门边,青灰色的兜帽把沈怀璧的容颜遮起,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齐墨刚想转过头去,却发现在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正狰狞着陈列在那一片柔软的雪白上。
齐墨伸手想去摸,被沈怀璧手疾眼快的按住,挑眉道:你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时候伤的?怎么回事?!齐墨又惊又怒,几乎是挤着声音道:谁弄的?
沈怀璧看着他那个样子就觉得好笑,把握着齐墨手腕的手放下来,笑了一笑,伸手弹了一下她他的脑门:有一种东西叫做易容术,知不知道?瞧你那傻样,一看就没什么大出息!
齐墨见他声调平稳表情自然不像是骗人的,心也就安定下来。
那你怎么穿着这身衣裳?难道是将军做腻了,还想去青楼当当小二哥玩玩儿?
齐墨被他明嘲暗讽的一玩闹,自认也学了些他的精髓,开口也是玩味的调笑。
沈怀璧自然很抗拒自己肩上背着的小二哥这个身份,把齐墨伸过来的手拨到一边,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了个话头道:
你知道我来花月楼做什么吗?
齐墨见他表情认真,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你要来这拿什么东西吗?
沈怀璧伸手打了个响指,嘴角挂着满意的笑:聪明。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徐州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帮派,叫做青龙帮吗?
就是上次我们在花满山庄里面遇到的那些?可他们不是花满山庄的人吗?
之前他们在徐州遇到跟踪他们的青龙帮就是花满山庄里面的人,齐墨自然而然的把他们当成了花满山庄里面的一员。
可沈怀璧却道:错了。我和你一直以为青龙帮和花满山庄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其实不然。我听闻京城内宫里面,每年都要定时派宫人出来采买,但他们去的市场不是寻常老百姓去的集市,而是一些专供皇家货物的地方
也许是兜帽系的不紧,沈怀璧微微抬起尖削的下巴,还一边不急不慢地系着绳子:如果我这样说,你就明白了。花满山庄相当于一个大型的市场,而青龙帮充其量就是它的帮工兼顾客。
齐墨道:那青龙帮和花月楼有什么关系呢?
沈怀璧垂着眼,用手指去拨弄帽子上的绳结。
也许你没听过,在江湖里有一种人叫掮客。不过寻常的掮客都是一人成组的,因为一旦人多,得到的银票就不好分了。我这些天潜伏在江陵,也算摸清楚了他们其中的一点门道,青龙帮是一群掮客组成的团伙,但是与普通掮客不同,青龙帮里面的人全部都是穷凶恶极的逃杀犯。因此如果一涉及到舍身卖命的活儿,交给他们就最好做了。
齐墨也皱眉道:那这些人混迹在江湖里,本来就不好发现。原本还有一个花满山庄能够供他们歇脚也好,让官府一举捕获,但是如今花满山庄人去一空,他们现今无可去处,我们更是难以发现他们了。
沈怀璧皱着眉听完,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有人来了。
这次上来的应该是真的小二哥,对方应该是见沈怀璧。这么久了还没下去,楼下又实在繁忙,这才硬着头皮上来催他的。




孩子他爹竟是我自己 分卷(24)
齐墨听见了敲门声,然后是一句底气明显不足的客官您在吗。
如果外面的那人真是进来叫沈怀璧走的,如今他是这里的小二哥,自然不敢明目张胆无理无据的再待在这里。
可齐墨万里迢迢,不辞辛苦的日夜兼程赶到江陵来见他,又怎么会让沈怀璧再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轻易跑走了?
他当机立断,握住沈怀璧的手腕,把他带入自己的怀里。
沈怀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茫然无措的跌坐在他腿上。
一时间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因为尴尬而成了某种胶状物,在他们之间缓慢的流动起来。
门外的小二哥实在等得不耐烦,又不太懂规矩,冒失地推门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了这段不该看见的场面:
那个刚从后厨提拔上来的跑堂小二哥正坐在一身华服的贵客腿上,耳根不知道什么原因,泛起了点点薄红。
饶是他再不懂事,看见这场面也全明白了。
这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没羞没臊的在客房里面搞起来了!!
那个客官对不起,我我这就走!
说罢,他转过头就走,踏出房门之前还不忘给他们关上了门。
被齐墨强行箍在怀里的沈怀璧:
齐墨到底脸皮薄,把箍住他的臂弯松开了些,垂着眉没说话。
沈怀璧刚想从他身上站起来,那多事的小二哥推开门,去而复返了:诶!客官!咱们花月楼的花魁揽月小姐可是要马上出场了!如若客观有此兴致,可千万不要错过此等良人呀
沈怀璧被这个一惊一乍的人吓得一不留神,又跌回了他腿上。
齐墨皱眉,冷冷道:出去,你坏我雅兴了。
小二哥立刻闭口不言,逃也似的跑走了。
沈怀璧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瞪着他道:你怎么忽然跑到这里?是不是来看那什么花魁揽月小姐来了?
齐墨也愣住了,在进江陵城之前,他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甚至连沈怀璧说起的时候,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沈怀璧见他一时没说话,心下已经默认齐墨背着他逛花楼,又不小心被他抓到,自己也知道理亏,这才没敢答话。
齐墨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见他面色越来越黑,并且将会有像锅底一样色泽的趋势,这才知道他误解了,连忙解释道:师哥,你自己怎么也忘事儿呢?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了呀,要找人就要在花楼来找。我连那什么揽月小姐一面都没见过,自然是来寻你的了!
沈怀璧挑了挑眉:我谅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逛花楼。不过那揽月小姐来头可不小
沈怀璧突然定定的看着他,微蹙着眉尖:十一,你身上可曾带够钱了吗?
齐墨虽不明白沈怀璧要干什么,但还是把典当白玉佩换来的余下的银票递给他。
我是从东大营偷偷溜出来的,身上一个铜板也没带,就这些了。
沈怀璧有些不信,狐疑道:我看你这身衣裳穿的人模狗样的,难不成这是你在大街上捡来的?
齐墨摇了摇头,眼里带了点苦涩:不是的。我唯一贴身带着的能换钱财的东西,就是一块我母妃给我的白玉佩当了便当了,物是人非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沈怀璧半晌没说话。
楼下的锣鼓声渐起,有歌女凄凄婉婉地唱着秦腔,可能主人家嫌那支歌子不喜庆,不一会儿就换了另一人上去,这次转而唱的是阳春白雪的宴曲了。
恭迎各位贵客,来到咱们花月楼!花孔雀换了件更繁复华丽的衣裳,站在台上,声量却很大,足以让二楼雅座坐着的客人能够听见。
想必今日大家来的花月楼都是为了一睹揽月小姐的芳容,我也不喜爱卖关子,不若现在便开始,也不要误了揽月小姐陪诸位贵人的宝贵时光才好呀!
四座喧哗声渐起,众人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会儿,这才安静下来。
雅座的客人专门有小二把签子送上去,客人把愿意出的银钱写在签子上,再着人拿下去,别的就与其他的花楼别无二致了。
齐墨诧异地看着沈怀璧接过签子,问道:你也想把她买下来?
沈怀璧淡定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笔杆轻轻晃动。等齐墨凑过去看是那块薄木板制成的签子上,已经被沈怀璧画了一个圆圈。
这是
齐墨还没问完就见沈怀璧忽然把签子往下一扔,齐墨探头去看,那张签子被花孔雀捡起来,在读清了上面的东西之后,笑意盈盈的说:揽月小姐已经被二楼雅星座的客人包下了,众位,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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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子曰无衣(入v三合一)
花孔雀速度很快, 很难不让人想象她臃肿的身躯里藏了一个敏捷的灵魂。
齐墨还保持在吃惊的状况下,花孔雀就已经把那揽月小姐带上来了。
齐墨见沈怀璧给自己找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你你!你把个姑娘弄到我这来干嘛?人家可是头牌啊!咱们有钱吗?
沈怀璧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真是傻的让人发指。我把她弄过来, 当然是她有用啊!没有钱, 我们还不会跑吗?
齐墨:
道理很好,很能让人信服。
花孔雀推开房门, 入眼就看见沈怀璧还站在那儿跟个棒槌似的,不悦道:小黑,你出来,不要扰了贵客雅兴。
齐墨听到这个称呼着实愣了一下, 扭头去看沈怀璧。
对方还是那种漠然的样子,对花孔雀道:这位贵客想让我留在这儿。
花孔雀也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齐男风盛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那些达官贵人, 就喜欢在身边养着几个水灵的男子,以供随时亵玩。
面前这男人看着其貌不扬, 只不过是长了张英俊脸的脸而已, 却能被这位一看就很富贵的贵客看中, 着实是他的福分。
花孔雀换了张笑脸,把身后的揽月小姐推了进来, 自己却扒在门框上没有走。
沈怀璧戳了戳齐墨的腰, 眼睛瞟了一眼他放着银票的荷包。
齐墨会意, 浅笑着把那个绣花荷包递给花孔雀:先给花妈妈一点定金, 等过会儿我再去把揽月小姐的酬金全部付完。
花孔雀见他如此懂眼色,满意的笑了笑,意有所指道:那我便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奴家先行一步了哦~
后面跟着的揽月小姐带着红色面纱, 曼妙的身姿在薄纱裙下若隐若现,显得诱人极了。
她莲步轻移,腰间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清脆而悦耳。
揽月走到齐墨旁边,柔媚的嗓音像黄鹂啼啭,她对着齐墨轻轻道:公子
齐墨最怕应付这些身娇体软的女人,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攀附到自己肩上来了,他还没躲,一只手就拨开了揽月小姐伸出去的柔荑
沈怀璧的那根鞭子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的手上,他像是嫌恶似的,用一方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十根纤长匀亭的手指,冷冷的看着手足无措的揽月小姐。
真是没规矩,你们花月楼的妈妈没教过你,不许乱摸别人么?
齐墨哑口无言,有些疑惑。
他这是生气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又不是火/药桶,一点就能炸。
把她绑起来。沈怀璧没看他,继而把手中的鞭子丢给他,对揽月冷冷道:我倒有些事儿,想问问这位揽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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