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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竟是我自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裴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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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拳脚相加
可先说好了,若是殿下您被我打出了什么事儿,这可不能追究末将的责任。陈忠德疑心是齐墨故意设计骗他来了,约法三章道:殿下,末将是个粗人,也懂得丑话说在前头的道理,若殿下还需考虑一二,那
陈忠德眼睁睁看着齐墨走到了放置兵器的木架边上,手里握着一杆长/枪,扭过头打断陈忠德:都统,现在可以开始吗?
陈忠德朝带过来的下属招了招手:小虎,你去陪殿下打一场。
被点名的小虎从他身后走出来,他是土生土长的江北人,皮肤黝黑,现今已经是凉秋时节,身上却还穿着薄薄的夏衫。
小虎对齐墨抱拳,也不准备拿武器,即刻就想开打。
齐墨见状忙喊:等会!
陈忠德以为齐墨放弃了,当即嗤笑一声,半阴半阳道:殿下还算撤的及时,不要被我们这些不懂得轻重的粗人伤了便好。
齐墨摇头,放下手里的长/枪,摊开手道:习武之人最讲究的就是公平,便算我与这位小兄弟相差巨大,我用了武器,即使侥幸胜出,那也是胜之不武。
陈忠德颇为诧异地看着他,一句话几乎就是写在他的脸上
十一皇子这是脑子里都装满了江北四处飘扬的黄沙吗,怎么这么死心眼儿?
不过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是傻蛋,若他这次令齐墨受挫,兴许就能把他成功赶回去,也少来祸害他们将军。
小虎得到陈忠德的默许,等他一声令下,拳头便直指齐墨脸部而去。
之前他们来的时候陈忠德就说过,不要把殿下打的太狠,让他当着将军面出了丑,自己捧不住面子,知道回去便好了,小虎琢磨一路,这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打脸,脸部的血气旺盛,只要轻轻来一下便能肿个半边,他也不敢太用力,十一皇子现在说的比唱的好听说不追究责任,万一殿下被打的恼了,一时兴起把他抓来问责怎么办。
齐墨虽不通武术,逃命却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再加上小虎刻意放水,没拿十成十的力道打他,齐墨这才躲过一拳。
小虎一拳落空,颇为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个小殿下也不算太草包,至少逃命还是会逃的。
齐墨虽是躲过一劫,心中却隐隐为自己捏了把汗。仅仅是一拳,他也险些没避开,小虎况且能够压着他打,更何提陈忠德呢?
小虎反应极快,转眼间,下一拳就逼近了齐墨,齐墨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拳头撞在他肩膀上,巨大的力道把他几乎是摁坐在地上。
小虎见他被打趴下,默默停下动作,把齐墨拉起来。
沈怀璧也放下茶盏,刚想再劝劝他不要再执迷不悟,没想到刚被小虎搀起来的齐墨就对他说:再来。
陈忠德一次打退他的愿望落空,突然觉得有些扫兴,便主动请缨道:将军,不如让属下与殿下切磋一二。
沈怀璧看了他一眼,心中知晓陈忠德向来是看不惯齐墨的,刚想拒绝,被挨打不嫌事儿大的齐墨又开口了:如此甚好,陈都统愿意与我切磋,实实在在是抬举我,十一怎好扫兴?那就麻烦都统了。
刚要开口劝阻的沈怀璧:
齐墨也有自己的打算,陈忠德向来看不太起自己,等会势必会轻敌,若是待会儿小心应对,他也不是没可能撑过十招的。
陈忠德见他如此一心求输,心中防备也放下大半,只道这从京城来的十一皇子实在不知天高地厚,待会三招之内将他打趴下便行了。
齐墨拂去袖子上沾染的灰尘,脊背挺得笔直,站在原地等他,陈忠德对他随意拱了拱手,说:殿下,请多担待。
齐墨点了点头,专注地看着他身形步法的移动。
乍起的拳风呼啸着刮过他耳边,吹起齐墨垂在耳边的一绺头发,齐墨对此早有准备,向右移了一步,险伶伶躲过陈忠德的拳头。
哟?陈忠德怀疑齐墨已经洞穿了他的心,居然知晓他出其不意的下一步动作。
齐墨见他脚步顿住,显然是微微迟疑了一下,心知自己能够翻盘的唯一机会来了,便一脚扫过陈忠德的小腿
陈忠德功夫好的地方都是用拳,下盘不稳也是很正常之事,他从不知晓,齐墨还能有辨别这种东西的本事,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如此轻敌以至于让齐墨钻了空子。
可惜此时后悔已经晚了,齐墨这一脚力道很大,陈忠德被他踢中的是膝盖弯,正好直直的跪下去,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了。
将军。齐墨喘着气,眼睛却亮着。他看着沈怀璧,笑道:是将军答应我的
沈怀璧早就看出他那些小把戏,冷哼一声道:若是你不使这些小伎俩,你连陈忠德半只手都打不过,又何来胜负之说?
齐墨心中有预感他要赖账,当即拖着沈怀璧的衣服,轻轻撇着眉:将军,可是你答应我的。
沈怀璧无视他对自己的袖子拉拉扯扯,扬眉笑道:你看我现在伤了一只手,若我只用没受伤的右手与你过招,若你还能撑过十招,你要拜我为师,我便一句话也没有。
齐墨想都没想就答应道:若是将军说话算话才好。
陈忠德怕他再牵动伤口,忙制止道:将军可要三思啊,您的手若是真的伤到经脉,便会影响以后
你管我作甚?本将说了,一只手定胜负。怎样,殿下敢来吗?
齐墨笑:有何不敢!
话刚出口,他就看见沈怀璧向他伸出了手,齐墨茫然的看着他,半晌才把手放在他掌心。
沈怀璧的掌心温凉干燥,薄薄的透出一层体温。他敛下眉温柔一笑,一边握紧他的手,抓着他手腕却开始用力。
齐墨愣住,还没反应过来,他便觉得自己的麻筋被敲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
沈怀璧这才放开他,看着他道:殿下可还服输?
齐墨当然不服,还要争辩,却见沈怀璧放下袖子,施施然走了。
齐墨憋着一口气始终顺不下去,等他们走得只剩自己一人后,他捡起地上那根长/枪,自顾自练起来。
齐墨不笨,又有天生一声神力,幼时未经习武便能拉满弓,可京中父皇皇兄似乎从未想过要他沾染上这些刀棍枪棒,即使他空有这么一身好条件,没有个师父带着也是白搭。
月色若流水一般,静静流淌在大地上,平白给齐墨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晕,如若忽略他没有章法的胡乱练习,可真算得上是画中走来的仙人一般。
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练了会儿,觉得他这样除了把自己累得够呛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齐墨把长/枪放了回去,垂头丧气地在外面坐了会儿,连饭都不想吃了。他就这么坐了会儿,在睡眼朦胧中似乎看见了一个影子闪进院里,伸手轻轻在沈怀璧关紧的门上叩了叩。
齐墨被这动静一激灵给吓醒了,就着清亮的月光,隐约认出那是将军府的管家,李丰伟。
他手上似乎拿着封信,正站在门外耐心等着。齐墨眼神好,一眼就看见信封上染着的血,
沈怀璧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半日才轻轻应了声进来。
齐墨一骨碌爬起来,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凑过去听,可却偏偏按捺不住好奇心,自我欺骗式地坐在了离窗户十步远的石凳上。
这个地方很适于偷听墙根,背光又不至于听不清,齐墨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耳朵却灵敏地捕捉着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
将军,这是信鸽带回来的。小的没有拆开看,但猜到是将军您的。李丰伟恭敬的把手中信封递给沈怀璧,垂下眼去,本本分分的当了一座石雕。
沈怀璧闻言,接过那封带血的信封,眉尖微蹙。他也不说话,把信封展开,原原本本看了一遍,这不仅没把他眉间的皱痕抚平,还更深了些。
你看看吧。沈怀璧把信纸丢在了桌上,揉了揉太阳穴,耐心的等李丰伟也看完。
李丰伟这才抬起头,双目所过之处除了那张信纸,竟别无他物,似乎满桌的东西就只有那张信纸能入他的眼。
我一行人路过江陵,突遇悍匪,此时敌众我寡,胜负之分怕是未久了。烦请将军切莫让殿下知晓,为我担忧容乾。
李丰伟心一惊,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他拱手对沈怀璧道:将军,容大人一行人不过半日便被掳走,现下生死未知怎生江陵那边也突增匪患?
沈怀璧默了一会儿,没答他,只是问:十一殿下呢?
回将军,小的来之时见殿下正栖在花厅内。
瞒好他,别让殿下知晓。今日之事你切莫声张,本将自有打算。沈怀璧说完,又与李丰伟谈了一会儿江北的民生财政,军饷配银,今晚第二声敲门声又恰时响起了。
来人不是齐墨,而是他院子里一个干杂役的小门童。
沈怀璧看着他慌里慌张的表情,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将军!小的方才给殿下送饭,找遍全府却发现殿下未在小的在石凳上捡到了殿下的玉佩!方才问看门的门房,他说半碗茶功夫前,便看见小殿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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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美人儿
齐墨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装着一个马蜂窝,此刻正在嗡嗡直作响。
他唯一能听见的声音便是脑袋里反复播放的两句话
我一行人路过江陵,突遇悍匪,此时敌众我寡,胜负之分怕是未久了。烦请将军切莫让殿下知晓,为我担忧
瞒好他,别让殿下知晓。
容叔在与他告别不过半日的功夫,就在路上遇险了
满大街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勾栏瓦肆之处灯火通明,这一番繁盛景象在齐墨眼里却是鬼影幢幢,他一边跌跌撞撞地前进着,糊成浆糊的脑子也在缓慢运转着。
他在京中之时,容叔便一直跟在他身边。母妃早逝,父皇又刻意疏远,还是他母妃娘家千恩万谢地送了容叔进宫来,事事代为看管照顾,好说歹说没让他给长歪。
从小到大,都是容叔带着他识字做人,知书达理,若单单论感情,容叔已是齐墨半条性命。
如今半条性命凶险难测,自己却安然坐于大厦之内,若不是他听见李管家与沈怀璧对话,他此时还蒙在鼓里,安安心心地等容叔回京报平安信。
他从将军府出走,却全然不知江北方位,如无头苍蝇一般乱闯一通,愣是从城被闯到了城南,再往南走一点儿,便是天水了。
齐墨心中虽乱,却还晓得一点道理,若他现在出走,沈将军定会着急寻找的。
可是容叔危在旦夕,沈怀璧所说的自有安排也不知安排到了猴年马月去,若是再晚一点,那容叔
齐墨不敢再瞎想下去,心想等他救了容叔出来,再向沈将军告罪也不迟。
可是天地茫茫,他怎么在人海里寻一个容叔呢?
齐墨不知怎的,腿一软,竟然跪坐在地上。他努力让自己静下心,回想着李丰伟所述的信中内容。
江陵江陵!
齐墨猛地抬起头,看着江陵的方向,强撑着爬起来,却踉跄了好几步。
此时夜色还未浓,他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引人瞩目得很,周围早就围上来一圈百姓,嘀嘀咕咕地暗自交谈
这人是不是疯了啊,好端端一小伙子。
诶,别这么说,别给人家听见了!
齐墨甩了甩头,强自按下翻涌的心绪,他只身一人,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利用的,若是徒步走去,一切都要来不及了。若是打着将军府的名号,去借一匹马,脚程就快的多了。





孩子他爹竟是我自己 分卷(8)
他抱着这门心思,就近问了一个靠得最近的百姓:大叔,我是沈将军府的,你能借我匹马吗?我现在真的很急,您大可去将军府寻沈将军去喏,这是将军府牌子,你拿着这个去便没人说了。
齐墨摸出一块刻着沈字的玉牌,还是沈怀璧给他的通行证,这样门房就不会拦着他进出了。
被问话的百姓接过他手中玉牌,面上是遮掩不住的惊喜与讶异,他连忙把牵着的缰绳递给齐墨,还没出声与面前这个挺拔清俊的青年攀谈一二,对方跨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齐墨今日为了比武,恰好穿着一身骑射服没脱,银质缠花腰带将劲瘦腰身勾勒出,没束冠的青丝顺着路风向后飘拂。马蹄践踏着路边坑坑洼洼的水坑,齐墨远远窥见了将要抵达的辽阔江面。
要到江陵,便先要过青水河。
这青水河说是河,其实不然,支流交汇处水流湍急,水位也不知高深几何,没有渡船根本渡不过去。
齐墨跳下马,知道过了这河,便已经到江陵了。
河边停着几只渡船,皆是无人驾驭的摆渡人夜里都休息,江面辽阔,没人愿意守着船过一夜。
人命关天,各位父老乡亲对不住了。齐墨走上一只船,支着木桨还未动手,脑后却被重重一击,他眼前一黑,一时没了知觉。
将军,已经派人去找殿下了,您也别太着急。李丰伟也不知齐墨究竟听了多少,只能先把责任全部揽下,告罪道:都是小的不称职,未想到将殿下支开,这才酿成此祸。
不怪你,你去找几个人,和我一同去江陵,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渡河。沈怀璧披上厚厚的大衣,扣上腕边的玄铁护腕。做完这一切,他才淡淡的接上李丰伟前句话:你哪只眼见着我心急了?
李管家语塞,一时接不上来话,只得微微垂下头,一副木头人的样子。
确如沈怀璧自己所说,从齐墨被发现不见,再到此刻,沈怀璧一个焦急的眼神也没有。
李丰伟暗暗在心里揣度,心道难道将军这是早有安排?
马和人手都备好了?沈怀璧从红木盒里抽出自己常用的鞭子,见李丰伟许久不说话,他也不催促,只是说:再晚点他遭了什么不测,咱们将军府从上到下都得被上面那位给掀了脑袋。
李丰伟一怔,见沈将军身长玉立,脊背挺得笔直,一根藤柳鞭自柄从他手中垂下,堪堪垂在他脚边。李丰伟知道,这是沈将军那根名为留行的鞭子,他自军营出身,自然知晓几乎没有人能逃得出那根鞭子的亲近
沈怀璧天生长着一张称霸江北的脸,肤色无论怎么晒也还是素白欺雪,在东大营一干黑煤似的将领里极为出挑,这样的容貌身段,理应是有很多佳人芳心暗许的,只可惜沈将军一心操演军队,无暇顾及那些莺莺燕燕,更何况脾性难以捉摸,若是有糊涂蛋触犯军规,动辄便拿起留行教训他一番。
有了这几点,谁敢悄悄地把自己柔弱异常的芳心递过去?不被留行打碎便是好的了。
李丰伟想到这儿,心中突然跳出一个词霸王花,他心知不能这样想,只好垂下眼睛,恭恭敬敬回道:是。
青水河。
水声滴滴哒哒地落在齐墨耳边,扰得他好不清净。
齐墨睁眼,发觉自己还在青水河边,河浪滔天,瀑流喧豗,水珠落在地上的声音正正响在耳边,他动了动手,发现哪儿都动不了,自己怕是被捆住了。
哎呦,那小崽子醒了。齐墨听见身后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想要回头看看是谁把自己帮到这破地方来的,没料想后脑一阵剧痛,弄得他险些又晕死过去。
啧啧,就这点能耐,还想偷我们的渡船?这哪来的小贼,这点关窍都不懂吗?好在那人也不隐藏,捏着齐墨的下巴,一口黄牙毕露:哟,还是个长得挺标致的小哥儿,卖到馆子里去,也够咱们哥几个逍遥几日了!
齐墨勉强沉下心,知道自己同他们耗着也不是办法,只会平白浪费自己去救容叔的时间,便好声好气问道:几位兄台,我今日并非偷窃渡船,实在是人命危浅,才出此下策,若兄台肯赏脸让小弟请一顿酒饭吃
谁要你一顿酒饭了?黄牙看着他的目光不经掩饰,透着明明白白的垂涎:你这姿色却是尚好,爷虽平时不好这口,但送上嘴边来的,爷怎么能拒绝呢,你说是吧?
齐墨本就生得剑眉凤目,鼻正唇薄,天生一副少年样,此时因为怒气微微涨红了脸,更引得那黄牙想入非非。
黄牙敢想就敢做,当即就靠近齐墨。
齐墨脸色一变,见他果真要来扒自己衣裳,沉着气静静等待着他解开缚住自己的绳子。
黄牙早就知晓他的心思,嘿嘿笑道:小子,你可别想跑了,爷还等着你给爷挣钱呢!
齐墨等不及了,开口便道:你这贼人!你可知晓我是何人?
哼!黄牙冷笑道: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皇室贵族,只要落到我手上,你还想跑?我告诉你吧!做梦!
他一边说,齐墨还在暗中挣着他绑住自己的绳子,粗麻绳在他手腕上摩擦,勒出一条血痕。
你才是做千秋大梦!你今日若是真做出什么龌龊的事儿,明日你的脑袋便不是你自己的了!
黄牙到底只是黑船夫,做不来那种悍匪勾当,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怵,面上却是还硬撑着:管他什么明日!老子今日上了你就是老子的福分!用不着你来担心!
说罢,他便要扯开齐墨的衣领。
齐墨手脚皆不能动,眼看着他解开自己胸前的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心中不由焦急,不管不顾喊道:你这淫贼!非礼啊!!沈将军!救命啊!
几十步之外的沈怀璧:
李丰伟侧耳听完,如实禀告道:将军,似乎是殿下的喊声。
沈怀璧淡淡回了声知道了,策马向声源而去。
这边欲行不轨之事的黄牙才不管他胡乱喊叫什么,手中解开他衣衫的动作加快。
未过多时,齐墨那身深蓝色的骑射服便半开半合地耷拉在自己身上,胸口处露出的一大片肌肤引人遐思。
黄牙搓了搓手,手指还没挨到齐墨胸口,突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识反手摸去,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血。
黄牙缓过神来,刚要惨叫,下一鞭便凌空而来,狠狠的落在他脸上!
本将军的人,你也敢动?
第10章 小孩子家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贝贝们!给本章评论的小天使们发放小红包哦~~
沈怀璧的目光在触及到齐墨裸露出来的肌肤时,轻轻被刺了一下。
他强行压抑着怒气,对李丰伟道:绑回去!
李管家诚惶诚恐,生怕霸王花又发作,指挥着几个人把黄牙捆起来,待到做完一切之后,他倒有些为难被捆着衣衫半解的齐墨了。
本将说了,给我绑回去。沈怀璧侧脸被火把燃起的光染上半点橙红,五官轮廓柔和明晰,他这样看着齐墨,眼里都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自几日前,他与十一殿下误打误撞凑成一对开始,两个本来没有任何牵绊的人被命运织下一层因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很羡慕齐墨,打小开始他便想成为一个无论何时都心怀着天下的人。可从他十四被屠戮全族,伶仃孤苦地一人独活在军营里时,这个可笑的梦想便自然而然破灭了。
他脾性古怪,他知道,但是没关系,只要整个江北都变成一块铜铁,让他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便好。
他见过太多的肮脏污秽,自然对齐墨这朵从京城温室来的娇花表现得稀罕些,这几日相处,齐墨虽是事事不着调得多,废了沈怀璧好一番心力,可他心中藏在最里最柔软的地方,却在一次次地颤动。
若说十四岁之后,谁真正离沈怀璧最近,他心里的答案一定会是齐墨。
沈怀璧自我开解了一番,看着脸上被抽得皮开肉绽的黄牙,心中怒意渐渐平息。他挥了挥手,制止李丰伟把被捆着的齐墨原原本本扔进随行带来的马车内,轻轻叹了口气:殿下,你能不能省点心?
齐墨本就有些委屈,听见沈怀璧这么一说,憋在心中的泪意猛然爆发,两汪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半晌没落下来。
沈怀璧不知何时叫退了下属,走近他这边,帮齐墨把丝毫算不上整齐的衣裳扣好。
齐墨的头发天生有些打着卷儿,顶在脑袋上的头发自然也很容易翘起来,此刻他泪眼汪汪的,不肯抬起头来,像极了撒娇的小狗狗。
沈怀璧没出声,心中暗想着这头发的手感一定很好,手便盖了上去,极其自然地摸了两把。
你今夜出现在这儿,想必也知道你容叔的事儿了。我无意瞒着你,只是准备不足,想
他还没说完,齐墨有意无意地环住他的腰,肩胛骨一耸一耸的,还在暗自抽噎着。
沈怀璧平时损人的话张口就来,现在突然要让他好生安慰别人,他还真一时想不出来。
抱着他腰的齐墨哭得又很凶,沈怀璧只觉得他这几滴眼泪比三十万敌军压境还要让他脑袋疼。他没办法,只好顺着齐墨的脊背摸摸,像是给他顺着毛。
我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齐墨抽噎半晌,才冒出这么一句。
嗯。沈怀璧直接应下,接着道:知道自己没用就好,给我省点心,行不行?
齐墨哭得久了,眼睛都有些红,他下意识抬起手刚揉了两下,手腕便被人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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