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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叁侗岸
第二天,程刚的病情恶化,没气了。邻居开始送送葬的纸花,小春全扔到地上。
下午,下起大雨。小春姑姑说她不见了。
找来找去,只有一把儿童伞,撑开后双肩遮不全。江漫让路柔待着,他去找。
时针落进黑夜,回来时,江漫抱着小春在左臂弯,面色狼狈,腿脚湿泞。小伞全往她倾斜,他眉眼疲惫,浑身湿沥沥。
小春伤心,去河边偷偷哭。
便拿帕子给他擦脸。他眼窝深邃,对望她,睫毛轻扫她手背,难得乖巧。
江漫不爱分享他,她也不知他的过去——影响了多少的现在。
路柔看进他眸深处。
对孩子亲近,对成年人疏离、不信任,自缚为茧。
路柔觉得这个江漫陌生,又崇高。
睡觉前,问他,为什么做这些?
他慢慢说:他也淋过雨。
——
第叁天下午,江漫不见了。
电话无人接听,消息不回。问了许多人,找了许多地,没有,没人见到。偌大村落,只有她认得自己。
天一层层落寞下来,天地辽阔,冷风呼啸,她行在漫天雪地里,旋转身体,大喊他的名字——江漫,江漫。双眼惘然。
没有回音。
十公里地,到处寻,雪留下她又抹去她。走到双腿僵硬,脚后跟起泡又磨破,黏、疼。酸到真不能再走了,脸冻紫色,才打算回去。
& 找到他了?& 有人路过。
路柔摇头,没事地笑:& 管他,那么大个人,出不了什么事。&
晚十点,回旅馆,她打开门,一看,愣了。
双肩一下耷下来,坐在床边。
眨眼,抽鼻子,抽两下呼一口气,唇抖着,又抽了两下,瘪一会儿嘴,眨眼。然后抽着鼻子,静默,泪就下来了。
& 你去哪了?&
江漫刚回来,在床侧坐着:& 今天程刚下葬,小春又丢了,我去找她。&
她抽一下,呼一下:&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 你午休那会儿我跟你说过了,你还回了嗯。&
她呆了下:& 我我&
抽着鼻子,猛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大声委屈:& 江漫,你混蛋!&
江漫:& &
他慢慢向她走去,拉起她,看人小脸润红,眼睛水灵得娇滴滴。男人心一下软软酥酥的。
声音放柔:& 哭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她就又落下来了。
& 你不接我电话,人也找不到。&
& 我这不以为你。& 抽抽,抹掉泪,软拳头打他的肩。& 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要把我卖了嘛?!&
江漫弯了眼,手缓缓地摸一下她头。
& 抱歉,找了很久,手机没电了。刚找回来我就来这儿了,路上给你带了特产吃。&
她的双臂飞快搂着他的腰,贴紧,生怕他跑了。& 江漫。&
抽鼻子,声音软软:& 我还想你是不是被人杀了,想你被狼叼走了怎么办?&
一点点拧紧他的衣服,喘气。&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你把我扔在这,再也不管我了&
这样娇柔而需要他的路柔,令他无措,一时忘了不爱她挨他太近太久。
只任路柔搂着,生硬地说:& 不会不管的。&
被抱很久,一直站着,腿酸麻,他说:& 你先去洗澡。&
& 我就要抱着你。&
& 我要去解决个人问题。&
& 那你上完厕所,我能抱你睡吗?&
下意识反驳:& 不&
& 江漫,我找了你一晚上,脚都起泡了。& 她瘪嘴。
江漫最受不得她这样。她知道,她卑鄙。
——
临睡前,她洗好澡,江漫便下去借了针和火,要帮她清水泡。
晕黄的灯,他目光认真,火熏针尖,手法细心,温柔挑破后问她疼吗?
她缩缩脚,又幸福又不自在,问他怎么会做这些。他笑笑,会的事还很多。
她一下爱上这个笑。
这里冷,他是掉着眼泪扑进去的温度。
& 以后,能不能别给别的女孩子做这个?&
他垂低眼:& 对付你,够呛了。&
我就来专门克你。她美滋滋,看着看着,食指拂下他的睫毛。
& 嗯?& 他抬眼。
路柔:& 你好俊。&
江漫皱了眉,表示不喜,却没有说什么。又突然咳嗽,便起身,冲了点感冒冲剂喝下。
她这时才意识到江漫今天为找小春也受了罪:头发乱,脸色灰白,神色累倦,有着磨难后的颓丧俊。
心疼得让他赶紧休息。
终于进被窝。
她似要融为一体地抱紧,他被勒得难呼吸,弹她额头:想我死吗?
不知是白炽灯太刺眼,还是他的皮肤白嫩过分。目光所下,引着她某处在发渴。
慢慢,手摸向他后脖那颗痣。
“别乱碰。”他似是感觉到她的意图,全身紧张起来。
她伸向床头开关:& 我只是去关灯。&
灯,灭了。
两道呼吸一下鲜明,江漫脸上有着漂亮的幽暗。
便一点点,一点点贴近,偎拢他,他的腰骨散发撩人的体温。
被褥下,她的手指顺着脊椎线游动,男性呼吸重了:“路柔。”
“手。”
缩了手,便搁在他侧腰上:“那这儿呢?”
“不行,安分点。”
& 小气。&
& 让你抱着睡,很够了。&
抱他睡的人,她是第一个。以江漫的信念,已是底线里的底线。
路柔看着他正经、尊肃的脸色。整个人干净又神秘。
骚动,便一点点游上来。
江漫已闭眼,准备入睡。不一会儿,锁骨一段痒意。
他缓缓睁开,迷糊。& 别咬。&
很快,停下了,那就好。他之前想她要再咬,就不留情地推开。
安稳没过多久,他蹙眉了:她的左腿搭在他腿上,右腿膝盖,在,似乎,若有若无地蹭他大腿内侧,偶尔,擦过嗯。
江漫忙握住她小腿肚。瞬间滑腻满手,忙放开,喉咙微微干:& 再这样,你自己睡。&
她说江漫你是不是累坏了?
& 嗯?&
& 我给你按摩怎么样?祖传手艺,我奶奶教的。&
他盯着她。
& 我认真的,手绝对不乱碰。& 她向他发誓。
鬼使神差答应了,也许是怕不同意,她就乱搞。
江漫想她手艺的确不错,只是按肩。虽然起初不适应,渐渐地,居然感觉很舒服。她技法细腻,手劲虽小但也足了,舒服——他趴着,闭了眼,舒服到快要遨游梦海。
猛地,惊醒了。
不知她按他哪个穴位,一股黏湿的燥热从尾椎骨那儿汇到阴茎,某种声音要冒出,他克制下去,心里陌生地一紧——那儿,勃起了。
江漫忙说别按了,可以了。
路柔在他耳侧:“我也要按摩。”
“…睡了。”
她便岔坐在他腰背间,俯低身,双乳挤着他。“你不按,我不起来。”
“那你就这样睡吧。”他装无所谓。
于是她的手直接到他的双腿之间,一点,一点,手指刚碰到——
“好,我按。”他的气息急了。
江漫心里默背古筝术语。
好多了。
路柔便趴下去,解扣子,裸出双肩,说这样按才有效。女人的双肩玲珑,脊背幼小,有意地让男人去弄哭她。
江漫滚动一下喉结,让她穿好衣服。她便委屈上了:你是男的,我能怎么样你?我是很脏吗?
他揉揉眉头——这人一定是他上辈子做的孽。
想了想,他去开了瓶酒,喝了一杯。
手指轻轻放上,碰了点,缩回,又喝了一杯。
路柔背趴着,等了很久,周围没有动静,只能依稀感觉到他的气息。
室内空调开到最热,她偷笑,假意要解开上身的一件灰色衬衫打底。
说:江漫,再不按,你信不信我脱衣服了。
他默默看她一段光洁无暇的后背缓缓而出,蝴蝶骨飞动。
仰颌,又喝了一口。
路柔见他始终站原地不动,拉好衣服。算了算了,不逗他了,好好睡觉明天早起。
看了看时间,准备翻身…
江漫没让她翻,突然全身压上她,双臂在她肩旁,酒气的呼吸在她脸侧。
手指,慢慢,从下往上,抚摸她的脊背。
路柔的心猛然一颤,全身缩紧了,声调僵硬:“江漫?”
“嗯?”
男性手指像考古般,温柔而细致地摸遍她上身骨头,但似乎觉得缺了什么,于是——
“别…”她一下战栗地高声。
他的手便无意识摸到前面去了。那是个很奇妙的地方,让人想呵护,又想蹂躏。
渐渐,下体便发热,他更紧贴了她背部去缓解。双手揉着女人的乳儿,下巴在她肩窝。
他神情清淡:“按摩。”
五指牢牢握着,揉搓,抓放,右乳推上推下。
她忙侧了脸看他,右手摸到他耳垂,另一只碰他手,粉色的血飘上脸颊。
江漫睫毛低垂,脸上不像动情,更像奏曲,面色温柔淡漠。揉胸的手劲却很狠,粗蛮,没有章法,仅靠本能去玩弄。
她哪被这样过?
让她无助、羞涩、不停颤抖。
动着身体,生了怯意:“按摩,不是这样的…”
禁欲的表情,淫荡的手指。江漫修长的指节起伏,隔着薄衣肆意横行。
意识迷乱了,对她耳语,乱问:“这儿,为什么这么软?”
声音单薄、磁性,像深夜的情感男主播。她的心灵有着被抚摸的感觉。
酒气,不浓,微醺。
路柔一下明白他在麻痹自己:我动欲,不是因为感情,只是因为酒精。好让他有个他认可的理由去破戒。
不想承认是因为我太有魅力?死江漫。路柔气了。
气,说明——胆大了。
手直接摸到他下面,碰了下,声音挑衅:“这儿,为什么硬了?”
一下,江漫全身过电,弹开般起了身,背对她躺下,被子掩着头。
声调很低:“我睡了。”
路柔翻身,手伸到他双腿内侧,趁他不注意,握住。轻声:
江漫。
江漫声调不稳:“手放开。”
下一秒,他会推开她。
可这个什么也没动作的男人是谁?这个轻轻喘息的男人是谁?这个放她伸进他内裤里最私密位置的是谁?
这种排斥的东西,怎么就无法排斥了?
路柔握不满。这个成熟男性的身体,比她小说里的描写更真实、更强壮、更粗大。
更性感。
“江漫,你射过吗?要不要我帮你?”
他的耳尖瞬间无法抑制地绯红,弓着身体,又怒又恼。
就你?
想看他失控?无聊透顶。他自控力强,怎么弄都没用。就算她的手酸了,他也不会出来一滴。
虎女人,非要挑拨他。想跟他玩,好,那他就好好跟她玩!
翻身,又握上她的乳,莽撞地解开她的扣子,手指不稳,却解得缓慢,喉结滚动又滚动,乳肉跳出,他呆了。
漂亮的手指小心翼翼陷进去,食指轻佻地拨弄那两颗。
他很好奇,凑近些。还有乳香。
江漫润了润喉。
看他灵巧的指尖如奏筝般撩弹她的乳尖。她似有哭泣的快乐,突然有一刻,失聪了。
路柔仅靠经验握着他,只是上下动着。
他求爱也傲娇,嘴硬,不说让她快点,也不说要什么动作,只是哑声在她耳畔:
乖乖,难受。
如小兽般可爱地一拱一拱她的脖子,眼睛里有撩人的欲态。
这一刻,他和她都变成了孩子。求问十万个为什么。
怎么样才能解掉那团烧不完的火?
并非虚张,他坚持“守身如玉”,纯洁无欲,一有性欲就去弹古筝。但这是初次被擒握。令人难堪又兴奋。牙关咬着,折磨她的那双手更带劲了。
她在占有他纯洁的身体。
看他失控而色情的表情,听他克制又淫靡的喘息。路柔忘却了时间,在声与画的美景里失神。
她的手从没这样酸痛,却依旧弄着他。
江漫把脸埋到她肩脖外,怎么也不肯给她看脸。
直到手里一股湿润。
他的身体一阵痉挛。搂紧了她,顶了顶胯。
射了。
首-发:「」





月光疤 二十八分离(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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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第二十八章分离(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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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颌。
路柔细细琢磨,他有莫名的吸引力。
便一点点,一点点贴近,偎拢他。他的腰骨散发撩人的体温。
被褥下,她的手指顺着脊椎线游动,男性呼吸重了:“路柔。”
“手。”
缩了手,便搁在他侧腰上:“这儿呢?”
“不行,安分点。”
& 小气。&
& 让你抱着睡,很够了。&
抱他睡的人,她是第一。以江漫的信念,已是底线里的底线。
路柔看着他正经、尊肃的脸色,整个人由外干净、白洁——诱人征服。
骚动,便一点点游上来。
江漫已闭眼,准备入睡。不一会儿,锁骨一段痒意。
他缓缓睁开,迷糊。& 别咬。&
很快,停下了。那就好。之前想她要再咬,他就不再留情地推开。
安稳了阵儿,没过多久。
他蹙眉了:她的左腿搭在他腿上,右腿膝盖在,似乎,若有若无地蹭他大腿内侧,偶尔,擦过...嗯。
江漫忙握住她小腿肚。瞬间滑腻满手,飞快放开,喉咙微微干:& 再这样,你自己睡。&
她说江漫你是不是累了?
& 嗯?&
& 我给你按摩怎么样?祖传手艺,我奶奶教的。&
他盯着她。
& 我认真的,手绝对不乱碰。& 她向他发誓。
鬼使神差答应了,也许是怕不同意,她就乱搞。
江漫想她手艺的确不错,只是按肩。虽然起初不适应,渐渐地,感觉便上来了。她技法细腻,手劲虽小但也足了,舒服——他趴着,闭了眼,舒服到快要遨游梦海。
猛地,惊醒了。
不知她按他哪个穴位,一股黏湿的燥热从尾椎骨那儿汇到阴茎,某种声音要冒出,他克制下去,心里陌生地一紧。
那儿,在微微勃起。
江漫忙说别按了,可以了。
路柔在他耳侧:“我也要按摩。”
“…睡觉。”
她便岔开腿,坐于他腰背间,俯低身,双乳挤着他。“你不按,我不起。”
怔了下,他脸上无所谓。
“那我睡了。”
月光泄进窗内。
路柔的手慢慢直接伸到他的双腿之间,一点,一点,手指刚碰到——
“好,我按。”他气息急了。
江漫飞快默背古筝术语,背唐诗叁百首。结庐在人境…
好多了。
路柔便趴在床上,解扣子叁颗,裸出双肩,说来吧。
女人的双肩玲珑,脊背幼小,有意地让男人去弄哭她。
江漫偏过眼,让她穿好衣服。她便委屈上了:你是男的,我能怎么样你?我很脏吗?
他揉揉眉头——这人一定是他上辈子做的孽。
停滞不久,他去开了瓶酒,喝了一杯。
慢慢靠近床沿,手指放上,碰了点,女人嫩生生的肩膀温热。于是缩回,又喝了一杯。
路柔背趴着,等了很久,周围没有动静,只有他的气息。
室内空调开到最热,她偷笑,假意要解开上身的唯一一件灰色衬衫打底。
虚张声势说:江漫,再不按,你信不信我脱衣服了。
他默默看她一段光洁无暇的后背缓缓而出,蝴蝶骨飞动。
仰颌,又喝了一口。
路柔见他始终原地不动,耸耸肩,拉好了衣服。
认败。
抬手腕,看了看时间,准备翻身起来…
算了算了,江和尚老正经,不逗他了。好好睡觉,明天早起。
但江漫没让她翻,全身突然就压上她,双臂在她肩旁,男性饱满的力量锢她在怀里。
左脸在她脸侧,淡淡酒气。
她惊愕地回头。
感觉他的手指慢慢地,从下往上,抚摸衣服外她的脊背。
他的呼吸缥缈——小骨头。腰很细…很软…
路柔的心猛然一颤,全身缩紧了,声调僵硬:“江漫?”
“嗯?”
男性手指像考古般,温柔而细致地摸遍她上身骨头,但似乎觉得还缺了什么,很不够…
于是——
“别…”她一下战栗,抑住声。
他的手便无意识摸到前面去了。那是个很奇妙的地方,让人想呵护,又想蹂躏。
只是挨上。等她说话,五指才好奇地捏了捏。
说不出的妙。这玩意儿,他放不下手。
渐渐,下体便发热了,江漫无意识地紧贴她背部去缓解。双手揉着女人的乳儿,下巴在她肩窝。
神情清淡:“不是按摩?”
五指牢牢握着,揉搓,抓放,右乳推上推下。他的眼神很不自然,瞥去别处。
她右手摸到他耳垂,另一只碰他手,粉色的血飘上脸颊。
身体里漫出无声的呻吟。
江漫睫毛低垂,脸上不像动情,像奏曲,面色温柔淡漠。揉胸的手劲却很大,重而缓,规律可循。
路柔哪被这样过?
教她无助、羞涩、不停颤抖。
摇动着身体,进攻的人生了怯意:“江漫,手…”
他低声,说我喝酒了。
禁欲的表情,淫荡的手指。江漫修长的指节起伏,隔着薄衣捏玩造作这乳儿。
他在她耳畔,对她轻语:“这儿,为什么这么软?”
声音单薄、磁性,像深夜的情感男主播。她的心灵立马被挑逗了。
又不相信是江漫在主动摸她那地方,整个人又惊又羞。
嗅到了酒气。不浓,微醺。
路柔一下明白了。他在麻痹自己:我动欲,不是因为感情,只是因为酒精。好让他有个他能接受的理由去破戒。
不想承认是因为我?死江漫。路柔气了。
气,说明下一步——胆大了。
手直接摸到他下面,碰了下,声音挑衅:“这儿,怎么硬了?”
一下,江漫全身过电,也惊悟刚刚自己又掉进了她的深渊。懊恼极了。于是迅速弹开般起了身,背对她躺下,被子掩着头。
声调很低:“我睡了。”
路柔翻身,手伸到他双腿内侧,趁他不注意,握住。轻声:江漫。
江漫的声音沉到了底:“手拿开,我数叁声。”
叁。
她抓住了头部,撺紧。
二。
指尖在顶部不停滑动,胀大,越来越硬。
一。
她拉开他的内裤,准备伸进去。
江漫握住了她的手腕。
甩开就好。还要警告她以后都不准碰那,声音要严厉,然后…然后…
没有,他没有。
这个什么也没动作的男人是谁?这个轻轻喘息的男人是谁?这个由她伸进他内裤里最私密位置的是谁?
路柔握不满。江漫成熟男性的阴茎,皮嫩又硬,比她小说里的描写更真实、更强壮、更粗大。
更性感。
是被这根吓到了,想他容貌清俊,这东西倒长得像个野兽。
她早就想问了。“江漫,你射过吗?”
江漫很沉默很沉默。
她在他脖后:“刚刚揉得舒服吗?”
手指,一上,一下。
他的耳尖瞬间绯红了,弓着身体,更沉默,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不理她,话也不说。却不推开她。我看你能撑到什么地步。路柔一下来了劲,要让他发情。
开口:江漫,你再不…
江漫猛地一个转身,挤着她,双手握上她的乳,莽撞地解她的扣子,手指不稳,解得缓慢,喉结滚动又滚动。这女人,非让他做这些,想跟他玩,不知好歹。好,玩,玩是吧,那他就好好跟她玩!
乳肉跳出,他立马握住。
这次的手法粗鲁,仅靠本能去玩弄。漂亮的手指深深陷进去,食指轻佻地拨弄那两颗,再捏住。
“唔…”
看他灵巧的指尖如奏筝般粗野地撩弹她的乳尖。她开始有哭泣的快乐,下体一缩一缩,突然有一刻,失聪了。
手,没有离开他的根部。
路柔仅靠经验握着他,只是上下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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