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叁侗岸
他求爱也低不下头,嘴闭着,不说让她快点,也不说要什么动作。只是等她手酸不想动了停了。
过了半久,才哑声在她耳畔:
乖乖。
难受。
清冷地一拱一拱她的脖子。
并非虚张,他坚持“守身如玉”,纯洁无欲,一有异样就去弹古筝泄掉。这是初次被擒握。令人难堪又兴奋。牙关咬着,又渴望又抗拒。离她远了,又偷偷摸摸靠近,温柔地命令她撸他。
她自然乐意:这是占有他纯洁的身体。
只有她能看到皎月般的江漫失控而微欲的表情,只有她能听他克制又淫靡的喘息。
手从没这样酸痛,也要弄着他。
江漫的头埋到她肩脖外,怎么也不肯给她看脸。
真弄不动了。她轻声说江漫你快点。他不说话,只是藏进黑暗里。
江漫,好了吗?要射了吗?
很久。
江漫…还没好?我的手快…
他突然用手掌捂住她的嘴。眼神很腥。
身体一阵痉挛,搂紧了她,猛地顶了顶胯。
射了。
全部,一滴没留,在她手指下。
——
江漫在门外,看了夜色中的雪地很久。
路柔不满:搞得好像他被糟蹋了一样。
收拾裤子时,他低声又说了一次我喝酒了。
神色罕见的微微羞恼。
若别的人,她可能还会觉得他不成熟。
但唯独对他,她居然有一点高兴。
会皱眉,会生气,会羞恼的江漫。比以前别人口中完美无缺,不悲不喜的肖像多了几分人烟味。
这个从来不向人展示内心的同龄人,终于也有正常男孩的喜怒哀乐。
打开门,大喊:
&
外面冷,进来了。&
“我再待会儿。”
“都多大了,射一次怎么了?”
“…说了我再待会儿。”
这时,路柔觉得她是善解人意的老妈子,他是淘气别扭的儿子。
想想要管他一辈子,帮他洗洗衣服,生个和他一样的孩子,叁个人手牵手去逛街。
然后,送孙子上学,夜晚有夕阳,两人就会从河边一直走到天桥。
当他牙齿落了,不俊了,也要带他挑最靓的衣服,做老头子里的天王。
好像,也挺好。好像…
这个瞬间。
灯摇摇欲坠,路柔放空了自己。眼睛远远望去,不放过他。
意识她好像对江漫,不再只是一种感觉的喜欢。
月光疤 二十九陌生
---
title: 第二十九章陌生
---
&
你想...待在这儿?&
她开玩笑。
远方一片苍茫,山后还是山,风低,牛羊吃草。江漫的双眼又冷又柔,低头,说走吧。
上车了。
小春还在挥手欢送。江漫资助她每年一万,若学习优异,还会介绍去市里好学校,包餐宿。
路柔最后一次招手,离开。
解救小春,驾驶位的他并没轻了眉,手握了拳抵在唇央,心事重重。
路柔也不知怎么开口。
耷眼,她看到了他的裆部。微鼓。
外表多骗人,以为那根也秀气。唔。竟然能忍这么久不射,江漫...
电台正在播放汽车的轮胎广告:耐力强,一个抵十,能用很久。
羞涩飘上了她的脸,慢慢地,又下去。
接着,来的是黯然。
那夜,江漫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雪,她蹲在他影子里,陪他吹。
她猜不透他此时想些什么。原本那点看到江漫也是个正常男人的欢喜,被他在冷雪里折磨自己给渐渐沉下去。
他是个惩罚自我很狠的人。
上次破戒——十一点没睡,他在小臂狠心掐出二十几道血印。
他说小时练古筝,分心一次,习惯了掐二十次。
她在雪里等睡着了,江漫犹豫些些,才背她回屋,去睡了另一床。
之后几天,他对她拘谨许多,距离也拉远了。仅是碰他手,他也别有用心地躲开,再没有了对她特殊的&
宽容&
。
路柔慢慢才明白——她冲击了他的底线。
吻长了,都会不乐意。江漫对那种快乐一向有着羞耻感。羞少,耻多。
于是他自己与自己打架:一边蔑视男欲,一边居然心痒。这次冲击太猛了,他无法与贪欲的他和解。
怪不了她,只好怪自己,所以细心地避开她,怕失控后,又又又后悔——她是这么想的。
路柔看他,他把眼撇走。
江漫究竟怎么想的,她不知道。
/
江漫见到白河。
白河的头发到肩,黑衣黑裤黑鞋,满脸沧桑又有新鲜的生气,慈笑一下,坐下。石桌上摆了棋盘。
江漫要了黑色。
&
听白江说你在迷茫。&
&
有点。&
&
上次我俩见面,还是五年前,你妈刚死。&
&
还好老师肯教我。&
&
算不上算不上。&
白河摇头,白棋在黑棋“关”形中间的空交叉点处行棋。&
你交了女朋友?&
他护空。&
老师有点八卦。&
&
最近,还是创作不出来?&
&
嗯。&
&
我至今还记得你的高中毕业照片。&
白河嘬了一口保温杯里的茶,声音响亮。&
别人一看,都说你这孩子太俊了,笑得真漂亮。只有我觉得你很虚假。&
&
很阴森。&
江漫俯低眼。
白河:你的笑很讲技巧,喜欢用善良的外貌骗人,喜欢把情绪藏到很淡很淡,看上去稳重可近。只有喝了酒,才对我吐真心,说他人即地狱,不相信任何人。既然坚持不想失去自我,要自由,不要被人改变。谈这些干嘛?想走我的老路?
&
你想跟她结婚?&
江漫轻轻摇头。
&
不成家,就别耽误别人。控制不了自己,低等动物而已。&
&
嗯。&
棋到终局。去除死棋,白棋一百八十一。白棋胜。
白河摇头:&
你分心了。&
/
大叁下,四月春来。
路柔在一家传媒公司做设计师实习助理。多是杂事,倒茶做表,很少才让她上手设计一些图标,光影色彩构图和创意,七七八八零散地学,也算收获。
与江漫,若即若离。
不常见面,习惯了。像虚拟男友,中看不中用。他的喜欢是有刀子的,甜的酸的苦的,都要咽。拉黑过他,但后悔了,加回,才发现他并不知道被拉黑了。好气。一翻,对话框最长最多是她。
她后悔那个雪夜了。便买了好茶,夸他,想他心情愈合。
&
你今天太帅了。&
他和别人不一样,口气很淡:&
谢谢。&
夸你你还不高兴。
路柔凉了脸色。?
四月十七号,那天天空乌白。
学校不上课。
比平时早起十分钟上班,坐上地铁,忘带新绘画笔,路柔看看时间——来得及,取来,转车,坐公交却堵车了。迟到,扣钱五十。
因为快迟到,来时急跑,手背磕到拐角的墙棱上,破了皮。从手到心,顿时有一种异样,感觉惶惶。
到座位,有人惊讶:&
路柔,你才来?快去搭直播间,老板今天早上要直播你不知道吗?还有五分钟,快点。&
平时五分钟也够。她忙跑去二楼直播间。
不知怎么,平时好好待在原地的摄像机不见了——有人拿去拍产品忘了还。拿回。老板已经来了。
不知怎么,问了电脑后台建直播间的同事确定是不是一号直播间,说是。等会发消息又说不是,是二号。只好关掉一号,打开二号。时间已经超了。
老板脸色黑得令她心颤:&
你平时在做什么?我是不是说过我今天要直播?你就是这样做事的?你觉得让客户一直等我们好意思吗?&
二号房间不对。她着急打电话问到底是一还是二?同事才说是一。为什么换了不打电话通知?又切回一。满头大汗。
老板很不耐,摔本子:&
你就告诉我还有多久才能弄好?&
马上马上。对不起。
不知怎么,平时好好的网卡得人心焦,直播课件几次上传不了。她觉得绝望就在身上爬来爬去。
下来时,身心疲惫极了,难过又不安。
设计师指责她不能来早点?这么重要的直播不知道?
一时哑口无言,路柔彷徨地看了看四周。
既然重要,为什么时间快到了就没一个人上去弄弄呢?不是一个团队?早来的人哪怕就看看摄像机在不在...想些什么呢。说来都是她错,以为这场直播不归她管,也不过是难受,想发泄。错了。在冷眼旁观的职场,奢望着人帮人,人哪有空管你怎么样?
直播完,老板开了会,点名批评,扣工资记过。
路柔苍白地笑笑,才意识到了这种异样是什么:人触霉头,接着,一天都会霉。
午饭没胃口。带的新绘画笔买错了,折腾一个中午画不了。
客服友好地向她建议退货后重新购买。她慢慢地,头低得看不见脸,眼睛里像吹进了一层灰尘。
发朋友圈——人霉,工作干不进去了。
十几分钟后,路刚打来了电话。
被关心,被安慰,才容易鼻酸。她抽抽鼻子,深呼吸,努力稳好情绪,喊了声爸。
&
你看你朋友圈发些什么,负能量怎么这么多...&
离远耳朵,她把电话挂了。
把头深深埋进胳膊里。
想去找江漫。
/
霉。
下班后心神恍惚,没看路,摔了,不疼,只是鞋胶扯裂了,于是袜子走路,双手提鞋去江漫家。
没有按门铃,隔着铁门缝隙看亭里的他正在弹筝。她蹲下来,闭了眼认真地听——曲子弹得好多情好浪漫。
睁开眼。
你看,这时的他比看你时深情多了。
唔。
白江也在。
路柔慢慢站起来,蹲久了,腿麻。血液窜一下地倒流,强烈的压抑使她浑身哆嗦,脸色越来越白,腮帮疼。
白江走了,她躲进黑暗里。白江渐行渐远,她回家,换了新鞋。
又来到江家。
江漫给路柔倒水,继续返回弹奏。她忽然问:&
这古筝陪你多久了?&
&
十五年。&
&
难怪...&
她理解地笑。
转头,看到招待白江的圆桌上有两杯水,她买的茶叶在中间。
她走过去,茶叶猛地甩进垃圾桶。
江漫停下了:&
怎么了?&
路柔背对着他,声音虚弱:&
江漫,那是我送你的。&
很贵。我都舍不得喝。
江漫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扔了?
路柔的手指狠狠扣进肉里,牙关紧咬。她走向他,咯咯笑着说:&
觉得配不上你。你该拿好一点的茶招待别人。&
江漫说品质是次了点。
站了许久,她呆呆地说:&
抱歉,打扰你练琴了。我去找姜人海。&
江漫看了她一眼。深不可测。
&
去吧。&
他取下假指甲,漫不经心。
&
前几天,他还跟我一起去看画展,你知道吗?原来他的爱好居然好多都跟我一样。这种人多难找啊,简直就是我知音。&
她还在那笑。
他轻轻把所有指甲扔到地上。&
那别来打扰我了。&
路柔向他越来越近,膨胀着自己,作出强大不侵的假象。扬起脸,笑得痛快。
&
第叁条约定我没遵守,真对不起。&
他要说什么,但她抢了话。&
不过也没事。反正你也是一时兴起对吧?你有你的红颜,那我有个蓝颜,这不过分吧?反正你又不是真的在意这些,以后我们四个一起吃饭,一起玩,多个朋友多欢乐啊,你觉得呢?&
低眼,江漫勾出一个笑:&
可以。&
她也笑,歇斯底里。两人一下对视,空气冷着,心火烧着,笑得越来越和善。谁也不放过谁。
突然,她双手一推,不动声色地将他按倒在亭里的石桌上。这下沸腾了。她右手抓紧了他的衣领,面孔狰狞。
&
江漫,我他妈真想掐死你。&
他面色温和:&
莫名其妙对我发火干什么?&
她:&
跟白江断了。&
江漫扇了下眼。
她:&
你跟她断不断?&
&
我偶尔见她,没有别的。你不必那么极端。我们聊的从来不是你和姜人海那种内容。第叁条是我的错,既然姜人海能是你的知己,我也不该自私。那第叁条作废。&
她吼:&
我就问你跟她断不断?!&
&
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他平淡。
是真的痛,只能笑笑,摇摇晃晃离开他。江漫的平静她既欣赏又怨恨。他在乎她吗?若真的在乎,也不会在她一怨之下颤抖地说江漫,我们分手。
他说,我好像对你说过。
“你想分手,那就分。”
路柔停了半秒。&
好。&
猛地,把他的唇咬出血,跑了。
江漫拿纸止血,把垃圾桶里的茶叶捡起来。
狠狠洗手。
/
先开始是跑,后来越走越慢。
怕他追出来找不到。于是走一截就停了。转身,并没有。
于是她继续走,双眼茫然,天暗下来,每条道感觉都是死路。
流浪在大街的滋味很奇妙: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好吵好吵。
走去人群里去,好静,好静。
渐渐,就后悔——原来不在意的,只是今天心情很糟糕,就对他发脾气了。说些覆水难收的话。其实也没那么看重。只是太气他风轻云淡,才非要证明她把他也可以放掉。
哪种男生最难追?有街头采访做短视频的小姑娘拦住她。
她接过话筒,想了想。
&
一是给人亲近的错觉。二是来去自如。叁是什么都不缺。”
“四,长得还好看。&
走到了江边,白月亮出来了。
她坐下来,那样聊以自慰:别难过。
?凡是美的都无拘束。流星、流萤、流水。谁能捕获一只野猫?谁能束缚月光?他总要跑,抓不住。
所以又迷人,又可恨。
他并没追上来,她懂了。
删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也没什么删的,两人连张合照都没有。
脸突然好冷好冷。
她想解脱了。解脱了。以后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小心翼翼了。男人算个屁东西。
一下,她高兴地跳起来。
肚子好饿,起来,拍拍灰,去买零食吃。
今天很霉,但她一滴也没落。
/
超市帮儿子看店的婆婆丽燕拉下门,收摊。
睡觉前,她泡着脚看电视,磕着瓜子对儿媳聊起八卦来。
“还是以前旧电视剧的演员好看。”
儿媳认同。
丽燕突然想起什么,指了指屏幕的女演员,说:
“今天晚上,有个漂亮姑娘,长得跟这个好像。”
“她要买薯片,薯片明明就在面前,她却在口袋里乱找,泪眼汪汪,又不想让人看出来她在哭。”
儿媳:“可能失恋了。”
丽燕拿出脚,去卫生间倒水。
“然后我出去倒垃圾,还发现个俊小伙站店门口不远,一直看着那姑娘。&
/
六月。大四的毕业了。
大叁的她步入大四。
这两个月,她没有再见一次江漫。
其实那件事的一周后,她没出息,偷偷去了他家。
然后,听别人说他已经搬家了。
再也不回来了。
月光疤 三十.停顿
—— title: 第叁十章 停顿——
茶在桌上放凉。
九月的办公室,闷如蒸笼。
窗外,公交站牌,一男一女。
女人环臂,静止,表情安详。男人微低下颌,整个人平和。两人已过了大争大闹的年头,连吵架也只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说我爱,也不说我恨。
路柔靠着窗,习惯做好一套图后俯瞰,轻松眼睛。
工作计划贴了两张在电脑上,抿一口茶。
好烫。放下。
看窗外。
一辆54路来了,两人没上。一辆366来了,依旧没上。女人的重心往右斜了下,站出一点左脚,有皱眉。
手机消息忽然抖动——鱼鱼小姐。
鱼鱼:「我师父失联了」
说找了五个月,消息不回电话不接,问周围人,都摇头。去问他家里——大家都忙,一年多没联系了。生活费都他自己挣的。
肉肉:「也许在闭关修炼?」
鱼鱼:「又不是修仙渡劫。我怕他出意外」
肉肉:「会不会被拐到煤矿挖煤了?」
余洲顿了一下,脸皱着,蹙眉。
鱼鱼:「完了!我更担心他了!!!他怎么能去挖煤?!怎么办!!!」
肉肉:「报警?」
鱼鱼:「对对对,等会儿我就看看怎么报」
隔了一会儿,又问路柔:「那位呢?最近你都没跟我说他了」
肉肉:「他死了」
鱼鱼:「???」
肉肉:「不幸,很突然,就走了」
茶可以喝了。
窗外公交车响过来。
54路靠站停下。男人最后一个上车,在车门口,迟迟不往车厢深处走。
他望着女人。
僵持不下的目光在车与站牌间对撞,情感一点点碎掉。很快,车门要关了。女人笑笑,掉头就走。
车开动,轰隆隆。
男人才开始喊叫,拍窗,拳头和表情一样狰狞。
女人背对着离开,大步走了。
再看不到什么。
茶不知不觉已经喝干。路柔看女人越来越小。
羡慕。一下羡慕这样冷静洒脱的女性。
那是经受故事后,一个强调多多负责自己的灵魂,再没有对感情高倍的敏感,不再童话,已怕了去付出。
坚决,是多少因心软而受了惨痛教训。
我呢?她突然问内心。
推演了一遍,潜意识发现她却会在最后一秒踏进车门。因为还没有绝情。
喜欢到全心投注,四年。而忘怀——几个月,怎么够。
说没感觉了没感觉了,那是说给别人听的。
他的坏清晰,他的好也不模糊。两者不会抵消,而是交叉。
江漫非常讨厌油烟,也冒冷给她买烧烤;会周到地照顾装可怜的她,为她一次次叛离本性。被她惹恼,也不会重重斥责,总谦和地放轻声音,很少强迫她。
但他也很少主动亲近她。他冷落她,忽略她。离开也干脆利落,说散就散。远远地走了。
他就像与人间有一层隔膜。不冷,也不会热。
换了新茶新水,还是苦。
她低头,茶杯水面上有一双空洞的眼睛。
酸涩,今天是赶不走了:我说分,你就连家都搬了,这么听话?那天一点也不肯让着我,也任我跑走。
她喝着茶,水凉,又苦,脑中突然闪个冰冷的念头:
——这场分手,或许江漫一直在等着我先开口。如果那时他稍稍哄一…
甩走。
想这些做什么。抬头,认真工作。
死江漫,狗东西,滚。
晚上,窗台外,她抱着膝盖。
在慢慢地一点一点扔掉他:
喜欢咬他脖子。
他便轻轻弹她额头。嗓音淡凉,又有着宠溺。
&
很痒,别闹。&
她就把头拱进他肩颈窝里,感受温香、肤软。
还有。习惯柔情地说&
无聊&
,语气是让人舒服的傲慢。
很会克制。
记得:哪天?他似乎是想搂她来着,胳膊伸到一半,又马上装成只是给她掸土。
拧巴得很。
/
十月末,一雨成秋。
除去兼职,每周周六还上设计进阶课。她不考研,感觉设计一行名气与作品为重,经验优先,不是学历。
这课是一家创业老板在校附近另开的实体班。他自述专给知名卫视知名节目做节目开头。经验优越。
听课,笔记,消化,复盘思考。路柔比同龄人有天分许多,c4d这节做得又快又漂亮。
放学,晚七点左右。天光黯淡。
走那节小街道,还没过半到公交站,突然下了雨。
路柔小跑,忙躲在一颗树下。拍拍肩头雨,想了想——打的。
于是,朝马路招手。
等上了后座,才发现载了人。
是名男性。肩宽腿长,黑发茂密,慵懒安静地微微侧坐,蒙着黑色口罩,浑身上下泄露着动人的成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