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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花马
没有正经人觉得康王府是好地方,那里死气沉沉,住着一个佛口蛇心半老徐娘的女人,还有一个吃人肉,折人颈骨的恶鬼王爷。
上辈子康王根本不喜欢阿福,要么冷冰冰的,要么眼含讥诮,在外人眼里宠她,不过是不耐烦府里妻妾的纠缠,他迎那么多妾室,不是为了贪欢取乐,是染了蛊毒。
早年大夫说康王活不过三十,直到来了个高僧,说纯阳女子方能压住他身上的蛊毒,延长他十年寿命。
韦长史听后搜刮世间纯阳女子,一个接一个抬进府里。
后来阿福进府,被发现不是纯阳女子,韦长史要将她赶走,康王觉得她是福星,出面做主把人留下来。
再后来好姊妹玉罗出了事,就如外人传的,阿福半夜凿冰,碰上了来寻碧狐儿的康王,稀里糊涂成了宠妾,之后又糊里糊涂引来韦氏的嫉恨。
上辈子韦氏设计杀她,阿福临死那刻,被利剑贯穿的剧痛之中,乍然捉住一丝端倪,康王之于韦氏,绝非仅是奶大的贵主子,韦氏用淫毒的大象藏香害人,已将心思暴露无遗。
想必康王回来,也不会狠心杀将自己奶大的乳母。
上辈子,阿福是枉死了。
但没关系,这世她可以做主,被抬进王府的不再是她,而是真正的连仪。
想到这来,阿福眉心又跳了起来,总觉得会出哪里要出岔子。





玉堂香福 第八章 谢行羯(一)
没等多久,远远见虎儿归来,满头是汗,口干舌燥,阿福不急,拿了杯凉茶给她,慢悠悠等她顺气儿,说出连仪被康王劫走。
谁想虎儿擦了把额头,气喘吁吁道:“奴婢从这里一直跟到谢府,看着二小姐被抬入谢府,其他没什么事了……”
阿福蹙眉,拿团扇掩住下半边儿脸,忍不住打断,“花轿可有经过康王府?”
虎儿道:“花轿是从临安街走的,跟王府两条反路,小姐您说笑不是,谁敢经过那座王府啊,外头护卫穿着金甲,金光闪闪的,万一搅扰了他们,一剑刺过来……”
阿福眉头连跳,轻轻打住道:“无事就好了。”
她面色如常,心下早已翻江倒海,止不住狐疑。
不该啊。
明明上辈子康王病入膏肓,请了名医,请了僧人法师都不起效,直到饮了她的纯阳血才转好。
难不成这世她命数改了,也改了康王的?
想起这个男人,阿福不由摸了摸脖颈。
倒不是酸累,是觉得幽幽光线里,有一头野兽在啃她脖颈,咬得软肉发疼。
当天晚上,连府一片喜气盈盈。
阿福却忧心忡忡入睡,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还是上辈子的事,阿福看到提灯而来的康王,一下惊住,跌坐在冰面上,跌到寒池,不小心扯康王跌进水里。
康王凫水厉害,挟着她上岸,当时两人浑身湿漉漉,那一盏幽灯泡在寒水里,早已灭了,她眼皮被水覆住,睁不开来。
“醒来。”
康王不客气拍醒她。
阿福一下子睁开眼,看到乌发目深的康王,她吐出肺里的水,醒来了,摸出腰间那朵红绒花,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在府外他赏她的,拿这朵红绒花来,赏她一个愿。
阿福瑟瑟发抖地说,求您救救玉罗。
康王接过她手里那朵湿透了的红绒花,手指白净细长,轻划过她的掌心。
他似笑非笑,语气冷峭如寒风,“这回倒不怕本王了?”
她忙说不敢,但胆儿一点点怯起来,不由缩起手脚。
康王见了她这副惧怕模样,眸色一冷,透着寒风更料峭了,“不成,这个讨赏,你早已抵掉,不过,”他话音一转,又清又绵脆的声音,故意逗她玩儿似的,“本王救她一命,你需抵来一命。”
阿福小声道:“王爷说的可当真?”
她可以为玉罗掏出性命,但觉得康王不是这样好说话的人。
“当然不是真拿命抵。”目光从她湿透的衣襟里一打量,康王轻咳一声,移开目光,“外头冷,去你屋里细说。”
……
阿福梦醒来,出了一身冷汗,她不觉坐直起来,下意识捂了捂脖颈,心里说不清什么情绪。
外人道康王多么宠她,夜夜缠绵春榻。
其实,她与康王从未同房。
她怕他那双碧眼,怕被他拧断脖颈,明明很怕他,躲都开不及,上辈子却稀里糊涂的,成了外人眼里康王的宠妾。
这世再来,她才不要当这个有名无实的宠妾。
……
阿福静等了两日,未曾听闻康王病重,要寻那纯阳血的事儿来。
到了第三日,回门日,谢行羯携连仪一同来了。
也是这日,连奉安归家。
两拨人撞在一块儿了,只不过,谢行羯来时,只身一人。
来时路上,连仪趁他不备,从他眼皮底下逃了出去,不知去向。
谢行羯没寻到人,自然来连家讨要小妾,正赶上连奉安回来,
昏日当头,谢行羯骑着一匹高头骏马,身后跟着一伙儿,凶目怒脸,耀武扬威,尽是他在漕帮里舔着刀尖儿的弟兄。
谢行羯控马停在连家门前,眉骨从下巴划长长一道刀疤,微顷下身来,满是傲慢的姿势,对连奉安道:“岳丈大人,你那好女儿逃了,是不是该给小婿一个说法?”
连奉安怀里还揣着一块紫檀木盒,是给小阿福爱玩的,浑然没想过另外一个女儿,如今更是一头雾水,“什么?”
“老爷!”
凤氏正从影壁里走出来,一瞧门口这乌泱泱的架势,吓了一跳,又瞅见人群里围着一个看着三十往上年纪的貌美丈夫,可不是自家夫君,俩月不见,一点儿没变,仍是叫她瞧了一眼,心头甜蜜得直跳,忙上前唤道。
连奉安见到娇妻,心里也很甜蜜,但他的车马人手被谢家的人围起来,一步迈不开,一看谢行羯这架势,好整以暇高骑马上,看热闹似的打量他们这一家子,就知道俩月不在家发生了一点事,两眼盯住台阶之上的凤氏。
凤氏被看他瞧得心里发毛,轻咬唇道:“您不在这俩月里,我做主,把阿仪许配给了谢家公子,就眼前这位儿,虽说是妾室,好歹……”
连奉安打断,“阿仪既然嫁人,那就是夫家的人,愣着作甚,姑爷来府上做客,还不去准备!”
漕帮谢行羯的名声,他多少听闻,连家小门小户得罪不起,况且他一向以和为贵,当下向谢行羯道:“阿仪她打小性子野,跑去哪儿,该由你这个做丈夫的来管教,不过你既然来了,一道进府吃酒,阿仪身上没有盘缠,明早上该乖乖回来。”
谁知谢行羯不肯顺台阶下,“不成,她一个妾室,敢让我当弟兄们的面落脸,这个亏,我谢行羯不吃。”
连奉安脾气顶好,“阿仪到底是孩子,您多担待,今夜之前,定压着她脖子来给你认错。”
“不成。”谢行羯斩钉截铁道,他可不容易糊弄。
“你想做什么?”
“听我那妾室说,岳丈大人有两个女儿,一颗心掰不成两瓣,只宠那大的,听说长得跟天仙。”
“不成!”这回连奉安沉着脸拒绝,阿福是他的宝贝疙瘩,除了陆家那小子,谁也看不上。
谢行羯拿马鞭轻敲一下掌心,眉骨上扬,从始至终是轻蔑态度,“岳丈大人,小婿没跟您商量。”




玉堂香福 第九章 谢行羯(二)PO18.NL
连奉安书生脾气也被激起,冷笑道:“谢公子好大的威风,你是靠官家吃饭,别目中无人,平阳府上有知府老爷,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谢行羯道:“岳丈大人,这是要跟小婿翻脸了,那小婿也不跟你客气。”话音落地,他脸色一变,眼睛刹那极亮,高喝一声道:“弟兄,去抢人!”
他后面一群江湖气重的弟兄们,把个民宅当作自家底盘,正欲长驱直入。
却从两扇朱红大门里边儿,走出来一个娇俏俏的少女,迎面就要撞上那马蹄子来。
檐下灯光明明灭灭,照见她眉目间一片光,谢行羯眼里一晃,一下勒住怒马。
身后的人也一同止住动静,谢行羯上下打量她一眼,极为轻佻凶恶的眼神,“她逃了,你做姐姐的,就由你代她受罚。”
他语气充满一股江湖邪气,也拿江湖规矩来做事,阿福心里不喜,面上不显,客气道:“律法上哪一条写了代人受罚,谢公子若能寻出来,阿福今日跟您走。”
谢行羯道:“我大字不识一个,寻不出来,倒有的是耐心,小娘子随我回去,替我翻律法。”
谢行羯是漕帮一把手,若无后台靠着,怎敢如此放肆行事,明火执仗。
而他的后台,正是知府大人。
阿福也知道摆出官府无用,并不见慌张,“律法不耐烦看,康王府的规矩,您可知道?”
她声音轻轻落地,外人听不见这些,谢行羯只管一笑,笑容讥讽,仿佛笑她自不量力,“想拿康王来压我,康王日理万机,你们连家不过帮忙采办了两桩买卖,就把自己当天字一号人物,轮脸皮厚,我谢某也不如。”
“谢公子与我这个小女子争执口舌,我也不如,”见谢行羯脸色一沉,阿福又道,“我父亲这趟去西域,是替王府操持一桩买卖,您抓了替王府办事的人,传出去,要与康王府作对的,是您,还是身后的漕帮,亦或是其他人?”
她并未挑破,但意思很明显了。
其他人,就是指知府大人。
当地藩王素来与知府不和,平时无事就好,一旦生了事端,就不会轻易放过。
阿福微微一笑,“这些康王是不管的,他只晓得自己是当今圣上的胞弟,皇室血脉,天家贵胄,有人挑衅他威严,触逆他底线,一本参到天庭里去,惹来天子震怒,不知谢公子您可担当得起?”
谢行羯眼神头次起了变化,利害起来,冷冷盯住面前这娇弱貌美的小女子,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挑唇一笑,阴恻恻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句话,连大小姐记住了!”话罢调转马头,道一声走了,一阵烟似的去了。
望着这些人远去,凤氏身子一阵发软,强撑住,挨到阿福跟前,“你跟那谢行羯说了什么话儿,唧唧咕咕的,几句话就将他打发走,可别得罪了他,日后叫他记恨。”
“行了,”连奉安叫她住嘴,同时拍拍阿福肩膀,以示安抚。
阿福抬头对他一笑,目光十分明亮,“阿爹,我无事。”
一群人愣在门口不像话,也给外人白添笑话,奴仆簇拥下,回了花厅,凤氏心下早已盘算干净,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一一说给丈夫听,连奉安还不知道小妻子,定要添油加醋,打发婆子奴仆下去,搂着凤氏亲了会儿嘴,说些心肝蜜饯的话儿,哄得凤氏甜滋滋,云里雾里,出去准备膳食了。
连奉安将阿福叫到跟前。
阿福不曾隐瞒,将刚才说与谢行羯的话儿,当父亲的面又说一遍,说完了,她不安看他一眼,“阿爹,我说这些可是僭越了?”
连奉安却拍拍她肩膀,“阿福你做得很好,谢行羯此人行事张狂,是跟知府有了勾连,但知府之上,还有一个康王府,总叫他忌惮。今日若不搬出康王府,明日连家就会成为平阳的笑话,两女嫁同一个男人,奇耻大辱。”
“且不说这个,阿爹绝不让此人真掳你走,害你半生幸福,你娘临走前交代过,要阿爹好生照看你,亲自把你送上陆家里头。”
提到陆家,阿福倒忘了,不得一阵头疼。
陆观神这男人,上辈子她是极喜欢的,但他扭头娶了连仪,其中未必没有苟且。
如今连仪下落不明,还能去找谁。
阿福想趁机试探一下两家婚事能否有回旋余地,欢欢喜喜解了,却见连奉安献宝般从怀里揣出一物,打开裹外面的巾子,是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笑眯眯捧到大女儿跟前,“阿爹回来路上,看见摊子上卖这样小玩意儿,知道你喜欢,快瞧瞧。”
阿福不知道这是什么,起先指尖轻轻一碰,盒子自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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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 第十章 谢行羯(三)800猪提前更
原来里面藏有一个小小戏台,五脏俱全,只把机关一开,便挨次出来一个个小人,模样怪,可爱伶俐,阿福虽没什么心思,却也看得眼花缭乱。
阿福早过了贪玩好奇的年纪,却见连奉安一脸笑眯眯,似乎在等她夸奖,一时胸口暖烘烘,一时心里发酸,极力压下来,两眼弯弯一笑,“谢谢阿爹。”
连奉安看到女儿的笑容,心里就满意了。
阿福心里却是极酸涩。
阿爹阿娘生她早,等她长大了,阿娘去了,阿爹才三十岁出头,秉性脾气还是跟孩子一样,有一股天真,啥事也不放在心上。
上辈子阿爹从西域回来,得知她被康王府掳走,就来府上找她,被撵了出去,回家后藏满了心事,郁郁生了一场病,冬天悄无声息去了。
她知道时,阿爹去世半年。
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她未曾尽一点孝。
看到眼前这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阿福忽然有些明白,连仪为什么要那么做。
连奉安虽然偏心,连仪毕竟是他亲生女儿,手背也是肉,当下又压低声道:“你母亲说话之前,阿爹先要听你的,阿仪与那谢行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福便将来龙去脉道出来,略去连仪苦心积虑让她替嫁一事。
连奉安听罢,又痛恨谢行羯的霸道无耻,又气恼小女儿不检点,可现在小女儿不知去向,除了恨铁不成钢,更多的是担忧,担心她被男人掳去,名声可真就毁了。
连奉安立马派了管事刘万,领一群奴仆出去寻人。
至于连仪究竟去了哪,阿福隐约知道,同时清楚这不能跟阿爹说,不然一夜之间,连遭两重打击,阿爹身子真会被气歪。
夜里又想着谢行羯临走扔下那句话,阿福辗转难眠,总觉得这几天不会太平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了事端。
有个贼人翻墙,放迷药捂晕两个守夜丫鬟,之后闯进闺中,得了谢老爷的吩咐,在沾了迷药的湿巾子加了点淫药,想将连家大小姐迷晕了。
哪想阿福根本没睡踏实,听到屋里鬼祟动静,暗自捏住簪子,等贼人闯进来,就一簪子刺去,但她毕竟女流之辈,那贼人仅仅被刺伤了手臂,更激起怒意来,力气大到惊人,不等阿福发出一点声儿,就将她劈晕了。
贼人将娇绵绵的身子抗在肩上,趁夜赶紧送入谢府。
等连大小姐淫药发作,想必已在谢府,随谢老爷百般玩乐,双乳玉腿,一具又白又嫩的身子,入个半死。
明早天一亮,生米煮成熟饭,连家为了大女儿名声,还能报官不成,还不是乖乖咽下这口怨气。
谁想刚踏出屋门,竟见门外立着一道颀长高拔的身影,穿了身玄鹤道袍,两袖鼓风,漆黑天色里,这男子一双眸子竟泛乌碧,目光先从他肩上的连大小姐掠过,再定到他脸上,声音清而冷峭,轻轻落在茫茫夜色中,“你做什么。”
轻轻的一声,却陡透出杀气,瞬间令人不寒而栗活,似夜里出没吞人的恶鬼。
那贼人尚未回过神儿来,悄无声息的,恶鬼靠近了,面容如雪,乌发碧眼,脸上沾了点点鲜红血珠,越发衬得他肤色白里泛红,像鬼身上披了一层俊美人皮。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恶鬼幽幽道。
正此时,贼人也看清了对方一双泛绿眼睛,突然想到一个人,刹那间,贼人眼眸瞪得极大,是骇然,也是惊惧,却一个字儿也来不及求饶,忽地脖子剧痛,伸手摸了摸,脖子上豁开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刹那鲜血喷溅而出,尽数喷在面前这个恶鬼脸上。
贼人软软跌到地上。
身后出现一名提剑滴血的侍卫,叫计獾。
贼人一倒地,肩上少女绵软的身子也跌了下来。
俊美的恶鬼伸出双臂,轻轻抱住,将少女抱在怀里。
贼人还倒地抽搐,脖子里喷出大股鲜血,恶鬼微眯起眼,仿佛被勾起了嗜血的兴致,慢条斯理观赏。
鲜血喷到他道袍,袖管,甚至脸上也沾了不少,指腹揩去颊上一滴血珠,吮入口中。
滋味美极了。
怀里少女淫毒发作,娇喘吁吁,他又将自己吮过的指尖插入她唇中,见她小嘴无意识咂弄,低声道:“你也喜欢是不是?”
等倒地的贼人完全不动弹,成了一具温热的死尸,方才将少女放在床上,撩下了纱帐,床里面的一切越发朦胧如水。
计獾留在外间,拾死尸残血,一屋寂静,他隐约听到里面少女软绵绵的哼吟,像小猫儿似挠人,男女声音交织越发暧昧,计獾不敢再听下去,连忙拾残局,关上门出去了。
――题外话――
求猛烈的猪猪!大颗的猪猪!肥肥的猪猪!鞭策作者加更的猪猪!




玉堂香福 第十一章 勾恶鬼(一) h
罗帐深处,被淫药迷晕了的少女仰面软软躺在被衾上,还留着一缕微弱的清明。
阿福杏眼半睁,从一抹幽暗光线里,恶鬼站在床沿,极高的身形,垂目冷冷俯看她。
乍然看见这张熟悉面孔,阿福还以为回到了上辈子,早已是见惯不怪,身子却起了痒意,从头痒到脚趾,尤其腿心深处,嫩穴发痒,她两条玉腿摩挲,软软地从床榻上直了起来,两手勾了恶鬼的头颈,无力倚到他胸膛上,“好痒。”
恶鬼见了她如此亲昵的动作,只当她受淫毒促使,也未给她一丝可怜的抚弄,身形纹丝不动,甚至拉开她的手臂,指腹捏着她腕子上的软肉,声音幽冷,真如那深渊里传出来,“你不是忘了我么,你痒你的,关我什么事?”
阿福摇头道:“我没忘记,您怎么会忘呢。”
阿福仍当他是前世的康王,其实前世也没这般亲昵,顶多被他亲嘴捻乳,可眼下她快不行了,一点儿理智都没有,只想寻个男人来杀痒。
康王生着一张好脸皮,他说话再凶,阿福也能忍得,当下小手往他胯间探去,就见那阳物早已怒立,顶着软薄的袍面,她拿指尖轻轻一点,又硬又烫,还会跳弹。
太过新奇,阿福诧异睁大了眼,急缩回手,却被恶鬼牢牢按住,瞬间她视线天翻地覆,又被压在身下,原先并拢的腿心被一只大手分开,一路探到底裤里头。
少女阴户还没生毛,光滑如绵,恶鬼爱不释手,才摸了几下,手心触得一手水腻,她早已动情,身子湿软得不行。
恶鬼抚她下体时,阿福早已勾住他头颈,一面抬起屁股,将瘙痒的小穴送到他手上。
阿福一面吮住他脖颈一侧,舔蜜饯一样哼哼嘬着,小手握住一根肉棒不放,胡乱捻弄。
胯间肉棒瞬间变得又粗又长,小手摩挲,还能摸到绽结的青筋。
显然他也动情了。
阿福越摸越动情,骨酥皮软,骨缝里的淫毒被逼出来,腿心流满一片淫水,难受到轻泣,“大人,快来止我痒,我不行了。”
恶鬼全身压在她身上,脊背胸膛重压住她,手从罗裙下退出来,带着一层湿意。
他抚她鬓发,俯眼紧盯她娇媚可怜的脸蛋,寒声道:“我是谁?”
恶鬼幽幽的嗓音落在阿福耳畔,气息温热,却在半夜听来有一股渗人,仿佛她敢说不记得,就要折了她脖颈。
阿福立即惧怕起来,缩了缩粉颈,小手仍不忘揉他衣襟,眸子腻出一汪水波,“您是王爷啊。”
偌大一个平阳府,除了康王这个大藩王,谁还敢称王,两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没有告知身份,只自称张狐,委婉告知她身份。
天下之大,却无人敢唤这名字,只因康王在漠北从戎时,隐去皇室身份,用了张狐这名。
当下被她猜去身份,意料之中,却整整两年未曾来寻他,恶鬼不满意一般,捏起她下巴,指腹狠狠挫过她软肉,毫不怜香惜玉,“不对,你该叫我什么?”
阿福被他捏得生疼,眨着双雾蒙蒙大眼,“不叫您王爷,叫什么?”
还是没记起来。
两年前她吃醉了酒,露出一具白嫩玉滑身儿,香气直扑,勾着他颈儿引诱,他本是正人君子,看她可怜,替她纾解了一场,牙床罗帐中,她也亲口说是他的女人,谁想睁眼酒醒过来,不记得一切,翻脸不认人了。
恶鬼平生最恨忘恩负义之人。
敢忘了他施舍的恩,剁肉抽筋地恨上了。
知道连家二小姐不老实,意图用长姐代嫁,他便设法半路劫花轿,将这个忘恩的人困在金笼子里,不休不眠折腾她。她拿红绒花讨赏求饶也没有用,他劫她花轿,是成全了她,早抵掉了,最后还不是乖乖做他的禁脔。
哪想代嫁一事成了泡影,花轿里的人仍是连仪,竟还花枝招展,又惹上一个漕帮总舵手谢行羯。
谢家这贼,他的女人,倒也敢想。
阿福睁圆眼,就见恶鬼俯身压下来,捉起她两只作怪小手,恶狠狠堵住她挠人的香唇。
男人大舌含入她口中,绞住一条嫩舌尖,重重吮她,吮得舌根发麻,阿福嘴上吃疼禁受不住了,咿唔唤出声儿,“疼,王爷。”
“就该让你疼。”恶鬼要狠狠惩罚她这个翻脸无情的女人,大手从腰腹狠擦上去,卷起了衣衫肚兜,双乳弹跳而出,颤肉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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