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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陷白月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轻云漫雾
叶庭隐仔细端详了柳烟烟一阵:“你也不过豆蔻之年,却是哪里来的这许多感慨。”
柳烟烟这才转头认真看了他一眼:“人一辈子都在赶路,有人坐车,四平八稳;有人策马,恣意纵横。策马之人见的风景多,感慨便多。好比你,香车宝盖,大道通衢,所以见识少。”
“那你便是骑马之人?”
柳烟烟莞尔:“我既不坐车,也不骑马,哪里的风景好,我便歇上一阵,日复一日,走走停停。遇上好人呢,就同走一段路,到了分别时刻,也不伤心,各走各的路,各看各的景。”
叶庭隐忽然问:“那你遇上好人了吗?”
柳烟烟鼻子一酸,飞快道:“有啊,不过他们自有打算,先回家乡等我了,有朝一日,我也要回去的。”
不知是谁叹了口气,半晌两人都再未说话,柳烟烟呆怔着看梨花飘落,如泥委地。叶庭隐静静看着柳烟烟,连书也忘了卷。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二十二章庭隐(裴寂)
不知为何,此后偶遇叶庭隐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无一例外地,叶庭隐很爱营造出跟柳烟烟相熟的气氛。于是,在周围舞女明显不善的神色中,柳烟烟扶着额站在叶庭隐面前,无奈道:“以后不要再专程到齐云阁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叶庭隐挑眉:“不该来我也来了太多次了。”
柳烟烟又想出个理由来:“你未太清闲了,叶经就从来不会在这里露面。有这个时间,你也能把叶丞相哄得服服帖帖的。”
叶庭隐微笑:“你倒是知道的比我还多。”
“是啊。”柳烟烟承认:“有时间也学学叶经吧,每日混在脂粉堆里,不想前程,能作何用?”
叶庭隐回道:“前些日子你还说自己既不骑马也不坐车,偏爱看风景。被你说动心了,我也不愿再乘车,只想看风景。”
柳烟烟心想,那也和我没关系,便道:“乘车也有乘车的规矩,你要下车,只能先掌控驾车的权利。”
叶庭隐似笑非笑看着她,柳烟烟一时想不出别的话来,也不再多说。
毕竟眼前这位公子哥,再如何荒唐,下场也必定比自己强得多,柳烟烟才懒得去操心。
“你不走吗?”柳烟烟离开前问了最后一句。
叶庭隐身量很高,垂袖静立的样子,犹显清贵。
只一眼,柳烟烟便能望见他与自己的云泥之别。
倒不是因为这些世俗偏见使得柳烟烟也看不起自己了。她只是觉得,身在权臣官宦家,纵然有再多的浮华富贵,比起她们这些庸碌的平凡人,虽然同样身不由己,到底少了些真诚。
她就从未觉得叶庭隐对她有过几分真心。
柳烟烟很小就分得清,一个男人,对你有意或是无心。做了家妓以后,更是对其中把戏套路摸得一清二楚。倘若让她察觉到谁对她有了叁分好感,柳烟烟便能诱引到他拿出七分真心来。
叶庭隐有意无意地主动示好,柳烟烟不是察觉不到,她是看得太清,所以不愿上他的当。哪座府里没有些勾心斗角明枪暗箭夹杂其中,柳烟烟不愿被人当棋子使,再说叶庭隐只要勾勾手,更有一大把家妓对他投怀送抱,她不认为自己是唯一的选择。
叶庭隐深深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一会儿便走。”
柳烟烟不再停留,转身上了齐云阁。绕过两扇雕花木窗,还能看到叶庭隐站在方才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天以后,柳烟烟几乎再未见过叶庭隐了,因中秋将近,习舞的时间更长了,也很少有时间再去想起他。
直到中秋节当天,柳烟烟领着一众家妓在望月台献舞,才又见到了叶庭隐。
他仿佛喝了很多酒,却依然坐得笔直,眼神更是毫不避讳盯着柳烟烟,全然不似平日气定神闲,遥遥望着她,杯盏抵在唇边,眼看着柳烟烟脚踏节拍,红裙飞舞眼花缭乱,不知不觉又是半瓶酒入腹。
香随歌尘起,娇娆舞袖垂。榴花不似舞裙红,无人知此意,歌罢满帘风。
一杯接一杯,叶庭隐醉意更甚,眼底也似泛起了酒液清光,一池春水潋滟。
柳烟烟退场后,被他拦住的时候,吓了一跳:“你这是喝醉了还是受寒了,为何脸色通红?”活像只煮熟的虾,后半句她及时咽住了。
叶庭隐不理她的话,径直问:“这些天,你怎么不理我?”
柳烟烟无语,我不找你,你也不来烦我,各自相安了一阵,他又不满意了。
柳烟烟道:“我以为,我们说好了的。”
叶庭隐站不稳,靠在了回廊的六角柱上,固执道:“为何不理我?”
柳烟烟觉得不能和他讲道理:“你惹人厌烦。”
叶庭隐扶额,似乎头疼难忍:“因为什么呢?”
柳烟烟早就想骂他了,便脱口而出:“因为你这人弯弯绕绕,心眼太多。”
叶庭隐愣住了,忽然小声道:“我何时这么对你了…”
柳烟烟道:“你次次出现在齐云阁,难道不是做给人看的?就连眼下,你在这里与我说话,怕也只是因暗处哪里藏了人来揪你错处,你便顺水推舟做给人看,你只说是与不是。”
叶庭隐缓缓站直了,笑道:“你猜得不错,只是却漏算了一点。”
柳烟烟皱眉:“什么?”
叶庭隐俯身压制住她,气息里混合了酒香和桂花的气味,轻声道:“心思深沉,是为自保。几次叁番,与你偶遇,则是因为喜欢。”
他发间落了许多淡黄桂花,随着他倾身的动作,散开一阵幽冷香气,柳烟烟见他这副醉里簪花的风流模样,心里骂了一声,放屁。
叶庭隐又道:“你肯定在心里偷偷骂我。”
柳烟烟理直气壮:“放屁。”这回她可没有偷偷摸摸。
叶庭隐捏了捏她的脸:“不要什么话都说出来。”像是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又补充道:“你只能说我喜欢听的。”大概他觉得柳烟烟也说不出来什么自己喜欢听的话,干脆捂住了柳烟烟的嘴。
柳烟烟便只能听着叶庭隐絮絮叨叨:“其实我所求不多,你只需说一个字便好。”
“我们之间,无非只有两种选择:若常得你作伴,漫卷诗书,便很好了;若是无你,行尽江南,画船听雨眠,那也不错。区别只在于,你要不要我而已。”
叶庭隐松开了她,柳烟烟立即大口喘息起来,王八蛋,差点憋死人。
叶庭隐后退几步,神色极为认真,像是等一个珍重的答案。
他又问了一遍:“所以,你要不要我?”
要还是不要。
她不知道。
柳烟烟不知如何回答,往前踏出一步,却忽然踩了个空,似掉进了无底洞一般直往下坠。
柳烟烟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叶庭隐——”
随着她一声大喊,忽然间整个世界仿佛坍塌了一般扭曲变形,柳烟烟猛然睁眼,浑身冷汗。
手立刻被人握住了,额间的汗也被人一一拭去。
柳烟烟偏头瞥见一双沉寂如水的眼。
是裴寂。
顿时便想起来自己曾经身死,被神秘人相救的过去。而梦里的前尘往事,比眼前的世界还要真切几分。柳烟烟看着自己的手,发现掌心曲线好像又不一样了。
裴寂整理好她额间碎发,轻声道:“做噩梦了?”
柳烟烟埋进他怀里,刻意不去想梦里发生过的那些事,她原本就该忘记的。
裴寂顺着她披散过肩的长发,状似无意地提起:“你梦里为何不停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柳烟烟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裴寂接着道:“叶庭隐是谁?”
完,了。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二十三章心事(裴寂)
柳烟烟绞尽脑汁,干巴巴道:“是我表哥。”
裴寂似笑非笑看着她,既不质疑,却也不像信了的样子。
柳烟烟抹了抹眼睛,小声解释:“我从小无父无母,寄养在姑母家里,只有表哥对我很好。”
裴寂虽不大认可这个表哥,却也不想看柳烟烟难过,轻吻在她额头,认真道:“我也会对你很好。”
柳烟烟松了口气,才敢仔细打量裴寂,见他不如平日神采奕奕,反倒显得有些憔悴,才问道:“你一夜都未合眼吗?”
裴寂含糊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柳烟烟觉得可疑,换了个说法问:“我睡了有几日?”
裴寂似觉得有些好笑,温声道:“叁日了,原来人可以一觉睡这么长。原本还担心你睡久了神不济,不过你现在的气色倒很好。”
他记得这么清楚,大概也是几夜未眠罢,柳烟烟过意不去。
裴寂又道:“几日未用过饭,不会腹中饥饿吗?”
经他一问,柳烟烟才觉得肠胃空虚,便点点头。
裴寂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碗红枣小米粥,一勺一勺喂到柳烟烟唇边,温热又不会烫口。
柳烟烟一碗粥下肚,胃里暖呼呼的,神也好了很多。裴寂却一脸困乏,本来和柳烟烟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谈,后来声音也渐渐低下去,竟是睡着了。
柳烟烟轻手轻脚地下床,顺便给裴寂换了个伏在床边的姿势,想了想,又把被子都盖在他身上,裹得只露出个头来。做完了这些才出门伸了个懒腰。
一觉睡到日上叁竿,真是无比舒爽。
“柳晏。”檐下多出个人来,满脸欣喜地叫了她一声。
柳烟烟看过去,原来是宋璟,怀里抱了几卷书,正朝这边走。
宋璟看她面色红润,显然是大好了,高兴道:“还是裴先生厉害,瞧你才修养了这几日,又能活蹦乱跳了。”
柳烟烟感激道:“是啊,不止要谢谢他,你也是呀。多亏你这么照顾我了。”
宋璟摸摸头:“同窗之间本就该这样,从今以后,之前刻意针对你的那群人只怕再也不敢对你如何了。”
柳烟烟奇道:“为何?”
宋璟笑道:“倚湖书院现在谁不知道,裴先生衣不解带亲自照料你足足叁日,都在传你和姑苏裴家大概颇有些渊源。我们这些学生谁不想和裴先生沾亲带故,来此求学也多半都是为了投在裴先生门下呢。”
柳烟烟也笑道:“这也算因祸得福了。”
宋璟道:“你卧病的这些日子,裴先生也未曾开课。现在你好多了,大约也能接着听讲了。届时见面了我们再细聊吧,眼下还是别在这当口吹风了,你着了凉,我们又无课可听了。”
柳烟烟笑着与他告别,才又回了屋内。
裴寂睡得沉,模样也乖巧。
四下皆静悄悄的,只闻得庭外斜风卷叶的婆娑之声,催人欲眠。
柳烟烟半阖着眼,裴寂秀致如玉的脸似化作了一个同样白净讨喜的孩童面孔。
柳烟烟昏昏沉沉地想,她讨厌小孩子。
但是眼前这个酷似裴寂的小孩乖巧无比,一口一个姐姐地叫,追在柳烟烟身后,路也走不稳,又怕柳烟烟丢下自己,边颤巍巍地跑边喊道:“姐姐,等等我!”
柳烟烟只管往前走,小孩子追得更急,反而一个趔趄就绊倒在地,却也不哭,只含泪看着柳烟烟走远的方向,嘴里叫着姐姐,委屈地说不出来别的话。
圆滚滚的小孩趴在地上,难过爬都爬不起来,直到一双纤瘦却十分有力的手把他拎了起来,柳烟烟把小孩子提到眼前,有些无奈:“小胖子,你干嘛总是跟着我。”
小胖子有点委屈:“姐姐,我有名字的。”还有,他真的一点也不胖。
柳烟烟这时也只是小小的一只,却比小胖子高了半个头,婴儿肥的脸上带了些笑意道:“你的名字就是胖团子呀。”说着又去揉他的脸。
胖团子想辩解,又十分享受此刻与柳烟烟的亲昵,才咽下了满腹话语。
算了,等他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以后再郑重告诉姐姐吧,那个时候他肯定不是胖团子了,娘亲说女孩子就是会比男孩子长得快一些。等他比姐姐高了以后,再亲自写给她看,叶字和隐字都有些难写,他写得还不大熟练。
柳烟烟揉着揉着,忽然觉得胸口难受起来,猛然睁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又睡着了,梦到的还是上辈子的事,那些极少的,让她觉得惬意又开心的片刻。
裴寂松开捏着柳烟烟鼻子的手,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你吃饱了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柳烟烟才发现自己哪里是在揉梦里的团子,明明就是掐在裴寂的脸上,白净的脸被她捏出一片红痕。
柳烟烟忙松开手,干笑道:“是我不好,吵醒你了。”看裴寂仍显疲倦的面容,越发歉疚:“我再也不打扰你了,你接着睡罢。”
裴寂却道:“这下再也睡不着了。”
柳烟烟呆住:“那怎么办。”
裴寂起身,径直坐在了横陈着一把瑶琴的矮桌后,指尖轻抚,便流泻出一串韵调。柳烟烟心内感慨,人和人还真是质地不同,有人闲时浅眠,有人偏就抚琴弄花。
比如眼下,她听着悠然琴音,却合眼欲眠。
桂花香满,皓月当空。徐弄瑶琴,暗写相思。
见她又打起瞌睡,裴寂有些无可奈何,便道:“过来。”
柳烟烟坐至他跟前,裴寂却牵过她的手让柳烟烟试着抚琴,却只能弹出几个不相干的音符。
裴寂道:“像你这样总是走神,又爱犯困,如何能定下心来弹琴?”
柳烟烟本来也不想弹,却道:“又不是人人都能像你一样专心。”
裴寂在她耳边笑道:“我也不专心。”尤其是弹琴的时候。
柳烟烟便问:“那你在想些什么?”
裴寂叹了口气,故意勾起柳烟烟的好奇心:“你一定不想知道。”
柳烟烟立即上钩:“我当然想知道了。”
裴寂得逞,却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好吧,你俯身。”
柳烟烟便微微俯身,裴寂在她身后压下来,将柳烟烟圈在自己和琴弦之间。
背上承受着裴寂的压力,柳烟烟想直起身,却动弹不得,再低一点,她整个人都要贴到琴上了。
裴寂信手拨弦,一会儿急捻,一会儿缓弄,怡然自得。柳烟烟却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反握住裴寂手臂,急道:“裴……裴寂,不行……别弹…别……”
裴寂贴住她耳根,气息拂得柳烟烟又热又痒:“为何?”
柳烟烟有苦说不出,除了里衣,她只套了一件薄薄外衫,此时被裴寂压在瑶琴上,乳尖恰恰蹭在弦上,随着裴寂抚琴的动作,被琴弦震颤得难受无比。
柳烟烟不答,握住裴寂的手更用力。
裴寂才不再逗弄柳烟烟,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现在,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了…”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二十四章缺憾(裴寂)
月色穿帘,斜风入户,柳烟烟被吹得背脊发冷,往裴寂怀里缩成一团,想到刚刚听到的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情话,便响应他:“去床上罢。”
裴寂在她耳边轻笑,气息拂动,柳烟烟连忙捂住耳朵,好像这样就能止住已被他撩拨得心潮澎湃的思绪。
两个人,似乎都跌进酒浓春光里,塌陷做一处,唯有交缠,深入,才得解脱。
裴寂撩开柳烟烟脸侧的长发,从她锁骨吻到柔软双唇,柳烟烟仰着头迎合,眼前便是他闭眼沉醉的面容,墨发束得正好,一丝也未垂落,温凉的肌肤也贴着她。
柳烟烟抽掉他束发的锦带,顿时长发倾泻,垂至肩头,和柳烟烟的长发交织牵连。
裴寂倏然睁眼,柳烟烟便由眼至心,望见了他未及掩藏的痴态和情欲,失了一贯的冷静。
柳烟烟忍不住笑,裴寂以为她喘不过气,暂时结束了这个吻,不解道:“在笑什么。”
柳烟烟捂着胸口平复心绪:“笑你,忽然像变了个人。”
裴寂也笑了,忽然低头与她额首相贴,能感觉到柳烟烟肌肤发烫。
这样的柳烟烟,才刚刚好。
她昏迷不醒的这几日,脸色总是苍白的,一点生气也没有,虽然乖乖躺在他怀里,却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裴寂现在才发现,缺憾的刚好是现下这点晕红的气色,由他深吻而泛出的潮红,不止想染在她脸上,还想揉弄正抵蹭着自己的双乳,抚在她含苞待放的湿热处……
裴寂眼神就落在自己脸上,柳烟烟却察觉到他正心猿意马,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便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含糊道:“你,不专心。”
柳烟烟齿如编贝,笑起来便格外动人,咬起人来,也格外地疼。裴寂捏住她脸,柳烟烟才微微退开,看着裴寂光洁的下巴被咬出一道道泛出艳色的齿痕,还沾着自己黏答答的口水。不得不承认,裴寂此时看起来有点迷人。
裴寂莞尔,指腹划过柳烟烟贝齿略有些尖的边缘,半开玩笑道:“不尊师不重道,实在该罚。”
柳烟烟倒是不怎么怕,梗着脖子凑近他:“那请裴先生,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好好地惩罚我才行。”惩罚两个字柳烟烟咬的特别重,眼神黏在裴寂被吻到发胀的唇瓣上,咬起来的话,会不会像美人蕉的花汁一样甜?
裴寂叹了口气,捧起柳烟烟的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许再咬我,否则不给亲。”
柳烟烟睁大了眼,其实不给亲嘴也没什么,主要是……
裴寂立马补充道:“也不亲那里。”
!!岂有此理!柳烟烟当即发誓:“再也不咬了!”
裴寂忽然道:“你有颗牙长歪了。”
柳烟烟愣了一下,马上辩解:“才没有!”从小她就被夸,牙齿又白又好看。
裴寂眼带笑意,柳烟烟便意识到又被他诓了。
“不骗你,我指给你看。”
他说完柳烟烟还纳闷,自己如何能看得到后槽牙,便立马被裴寂吻住了。
原来他在这里下了套。
裴寂舌尖刮蹭着柳烟烟臼齿,一颗一颗数过去,时不时还勾弄她舌尖,蜻蜓点水地擦过,倒好像真的在替她找那颗歪掉的牙齿。
倒不是多在乎是不是真的有颗牙齿歪掉了,柳烟烟只觉得,他再找下去,自己的心也要长歪了,扑通扑通地,跳得太高,太快,好像跌不回原处。
裴寂离开了她的唇,语调带喘:“找到了,现在知道是哪一颗了?”
柳烟烟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裴寂只从唇舌勾缠间撤出片刻,也让她难以忍受。最好是黏糊糊热腾腾地吻到天荒地老,再也不要分开。
她不答话,只勾住裴寂的脖子,让他完全朝自己贴过来,不用踮脚也能亲到。柳烟烟闭了眼,对着裴寂微喘的唇,软软地压过去,深吻回去,报复他,侵略他,要他也沉溺,也痴狂,也……脱不了身。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二十五章鱼水(裴寂)H
裴寂指尖轻轻划过她胸前的曲线,平时掩在宽袍衣衫下的圆乳,一不小心就会被当成鼓起的衣料褶皱,原来也可以在他掌心就这么,盈软一片。
他再叁揉捏,亲舔,引得柳烟烟微喘。
裴寂才发现,床上的柳烟烟很不一样。
和上次完完全全的依从不同,柳烟烟舒展了双臂,上身微微抬高,让裴寂能极方便地伏在她胸前啃咬得乳头立起,发硬,留下一道道爱欲的痕迹。
腿缝间水光潋滟,极大方地向他敞开。
原来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柳烟烟就似失足落了水,从里到外,湿漉漉一片。
柳烟烟这副模样无疑极大地取悦了裴寂,自己已泥足深陷放弃抵抗的时候,还有什么能比发现另一人也心甘情愿陪你沉沦,更让人慰藉?
指腹从被欺负得红痕点点的乳肉落到平坦的小腹,柳烟烟一阵战栗。裴寂轻笑,才抚到微微颤抖的私处。
他还未碰触,柳烟烟便已控制不住呼吸的频率。
因着柳烟烟的反应,裴寂不由得轻柔无比,含住薄薄两片合拢阴唇,用舌尖舔开,露出里面泛着嫣红色泽的穴肉,温热的,汩汩蜜液忽然就不可抑制地涌出来。
柳烟烟咬住唇,太……太难堪了。被他舔得几乎要忍不住高声叫出来,湿热的口腔柔柔包裹着最敏感又隐秘的花户,像海风吹卷波浪,无从抵抗,只能顺水推波地依从。
情欲就是这么温柔地,一点一点,让人毫无防备脱下理智的外衣,像春天划开了甜桃薄软的果皮,自然而然就裂开一道绵软多汁的细缝来,就此汁水泛滥,一发不可拾。
柳烟烟完全屈服了,理智和羞耻早已落荒而逃,仅仅只是被裴寂轻舔肉核带来的剧烈快意,也填补不了她此刻疯狂叫嚣的欲望。
压住柳烟烟颤抖的腿根,裴寂细致地吻舔柳烟烟完全裸露的花户,下巴不时能蹭到穴口软肉,柳烟烟便克制不住地颤抖。
裴寂以为,这样能让身下的柳烟烟更舒服的。所以,当他听到柳烟烟红着脸,哭泣似地哀求,还有些不可置信。
平时甚少主动求欢的柳烟烟,断断续续对他道:“不……不要…了,求求…你……裴寂,快些……插…进来……”
虽然裴寂也很想直接肏得柳烟烟情迷意乱,只能任他索求。但是明明都这么小意温柔地想取悦她了,还不如直接……肏吗?
还真的……有点伤人。
对裴寂而言,自和柳烟烟情投意合,又初尝情事之后,他的思绪一但涉及到柳烟烟之后,莫名就旖旎香艳起来。
比如,柳烟烟听讲托着腮出神,身体前倾抵在在桌案边缘的时候,裴寂便能浮想出衣衫掩映下她胸口那对被挤压得更加饱胀的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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