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尘笑笑生
重赏之下自然会有勇夫,但是人来了一批又一批,其中不乏武学高手、魔法强人,但均无人能彻底消除狼患,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所获,根据一个熟悉狼性的人说,在这群狼中有一头狼王,正是那全身长着白毛,体型较一般狼要大上数倍的恶狼,只有除去这头白毛狼王,这数千头狼就会四分五裂,狼灾就能消除。
可是白毛狼王狡诈无比,似乎知道人们开始将目标对向它,于是极少露面,即便率狼群下山也是躲在狼群的最后面,很难发现,更别说杀了它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南宫修齐心道:「哈哈,没想到我南宫修齐无意间给这里的村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嘿嘿,还有千两黄金可拿,真是不错!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好好睡一觉。」
正想着,山坡下传来阵阵喧闹声,那名猎户闻之满脸喜色道:「恩公,我们村里人来了。」
说罢,他转身朝山下挥手大喊:「在这里,恩公在这里……」
没一会,从山下涌上来一大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吃惊而又激动地看着满地的狼尸,最后聚集到白毛狼王的尸体前围观,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叹声以及愤怒唾骂声。
过了半响,一名老者颤巍巍地站出来对南宫修齐躬身道:「恩公为我们长兴村除此大患,请受老夫一拜!」
其余人也纷纷施礼,南宫修齐一边坦然受之,一边神气活现地道:「小事一桩,举手之劳。」
「来人,恭迎恩公回村!」
老者招手道。
有两名壮汉抬着一顶竹制软轿走上来,恭请南宫修齐上轿,他自然不客气,大剌剌坐上,而那名老者也上了另一顶软轿,其余人则抬着狼尸,浩浩荡荡地簇拥着他们下山。
穿过窄小婉蜒的密林小路,又翻过几道山梁,一行人回到了长兴村,透过这一路上的闲谈,南宫修齐得知这名老者就是长兴村的村保,也是这座村的族长,掌管着村子,同时也了解到这里已经不属于华唐境内,而是到了西陆斯蒙国的边境。
长兴村的村民已经全部涌到村口来迎接,他们夹道两旁上面声欢呼着、赞美着,仿佛是在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一般,着实让南宫修齐得意了一下。
进入村子又行了一段路,来到一座庄院前停了下来,村保下轿道:「这便是老夫的住处,寒酸简陋还请恩公见谅,请!」
南宫修齐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笑道:「这地方不错嘛……」
「哪里哪里。」
村保正谦虚地摆着手却又掩饰不住一丝得意笑容时,却听南宫修齐又道:「比我昨晚住在山上的条件好多了嘛,哈哈……」
「这……」
村保顿时一脸尴尬,无言以对,只好干笑道,「请、请……」
跨进庄院大门,里面是一座宽敞而略显古朴之色的庭院,庭院里无树无草,地下全是一色青石板铺就,一点泥土都没露出来。整座庭院看起来有点像演武场,因为在院子两边矗立着两排兵器架,枪、刀、剑、矛、钺、戟等一应俱全,另外还摆放着许多大小不等的石墩。
村保见南宫修齐面有疑惑,便解释道:「呵呵,恩公有所不知,长兴村向来民风剽悍、崇尚习武,基本上家家都有练武场地,只不过老夫这地方稍大一些,趁手的家伙多一点而已。」
说罢,他顿了一顿又喟然长叹一声道:「若不是赖此民风,村民人人会点拳脚,恐怕长兴村也与其他村一样,被狼群所灭了。」
「原来是这样。」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如今狼患已除,族长你就不必太过感伤啦。」
村保连连点头道:「是是,全仰公子之功!」
庭院的北面便是三开间的大屋,步上三级台阶进入正厅,按宾主之礼坐下后村保又是一番寒喧,期间下人递茶送水不断,南宫修齐着实有些不耐,脸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点不耐。
村保察言观色,心下略一沉吟便已恍然,连忙站起身道:「老夫糊涂了,公子想必昨晚一夜未休息好,此时必已困顿不堪,还忍受老夫絮叨,老夫着实糊涂!」
说罢,他高声道:「来人,快请公子进去休息!」
「这老家伙还算识趣。」
南宫修齐心道。
穿过正厅,南宫修齐随着一名下人来到后院,这后院颇大,分布着若干小庭院,一道道低矮的篱笆墙将这一座座小庭院分隔开来,中间还种植绿竹、芭蕉等,使得每座小庭院都掩映在一片绿色之中,别有一番清幽之美!
沿着一条通幽曲径行了约莫百步,忽然不远处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这位就是一举消灭白毛狼王的大英雄,我们长兴村的大恩公吗?」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却未见其人,正暗自纳闷之际,伴随着一阵咯咯娇笑声,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一棵茂盛的芭蕉树后面闪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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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 第六章 艳妇相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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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南宫修齐仔细打量一番,那个带领他的下人便恭声答道:「是的,小姐。」
「哦,小姐?」
南宫修齐心道,「莫非是那名老村保的女儿?」
南宫修齐一边暗自揣测着,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丽人,这是一名华裳美妇,年纪约三十上下,剪水双瞳、唇如点绛、肌肤似雪、芙蓉如面,堪为天上仙妃,地下神女,只不过与仙妃神女稍有不同的是,在她的眉目之间的媚荡之意尤甚。
细看之后,南宫修齐这个色人不由暗赞一声:「好姿色!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山村会有如此佳人,真是让人意外啊。」
这名美妇也同样在打量着南宫修齐,随即掩嘴娇笑道:「没想到英雄如此年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妾身这厢有礼了!」
说罢,她双膝微曲,裣衽一礼。
南宫修齐心中不禁又纳闷了,刚才那名下人明明称呼她为「小姐」,而现在她又自称「妾身」,显然已是嫁作他人妇了,而看她相貌体态,的确是成熟妇人才有的丰韵,而一股妇人只会被称为「夫人」而绝不会称「小姐」,只有未出阁的女子才能称之为小姐,难道是这里称谓的习惯与华唐不同?
虽然稍有不解,但南宫修齐对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细节也懒得深究,他色眯眯地看着妇人道:「这位小姐不必多礼,请问你是……」
下人刚要出口代答,却见妇人摇手打断他道:「你下去吧,我来领公子去歇息的地方。」
「是,小的告退。」
下人躬身而去。
美妇步姿妖娆地走近南宫修齐,轻笑道:「家父乃长兴村族长,也是本村村保,同样也是这座庄院的主人。」
「哦,原来是族长大人千金,失敬、失敬!」
南宫修齐向来倚香偎翠,观女之术颇为了得,他见此美妇腰似水蛇,一步三摇,眉梢带笑,眸含春情,便知此妇不是一名贞节之女,生性风流媚荡,应容易勾引。既然易于勾搭,南宫修齐反倒收起了色样,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看看此妇会不会诱惑自己?如果不诱惑,到时自己再勾搭她也不迟。
美妇掩嘴窃笑道:「咯咯,瞧公子说的,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好敬的?」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好了好了,公子别再客气了,还是先随妾身去屋里歇息吧。」
「那就有劳小姐了。」
美妇似嗔怪又似撒娇道:「好啦,刚才不是叫公子不要客气了吗?怎么又跟妾身客套起来?」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嘻嘻,这才对嘛。」
美妇笑罢,语气突然一转,幽幽道:「公子你不但是我们长兴村的恩人,更是妾身的恩人,所以公子就不要再跟妾身客气了。」
「啊?」
「两年前,妾身的夫君就是被那白毛狼王活活咬死的,所以说公子你杀了白毛狼王就是为我夫君报了仇,是妾身的大恩人。」
「啊,原来是一名风流俏寡妇啊,这就难怪了。」
南宫修齐心道。
言语间,美妇便已领着南宫修齐到了一栋不大但却显得很精致的屋子前,白玉石阶、红木廊柱、描彩围栏,无不透着俏美之感。
门口处已有两名丫发在迎接了,她们见到美妇便道:「小姐,水已备好!」
美妇点点头,然后对南宫修齐道:「公子面有疲色且昨夜又勇杀狼王,身子一定困乏不堪,贱妾已命下人准备好浴汤,请公子先去沐浴,然后再好好歇息。」
南宫修齐确实感觉身上颇为难受,想要好好洗浴一番,要知道他和巨蟒在水里激斗了好几个时辰,身上不仅沾满了蛇血,更透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不过经过一夜的时间,血腥味已经大大减弱了,饶是如此,还是不怎么好受。
「多谢小姐安排如此周到!」
「哎呀,又来了,真叫奴家受不了。」
美妇表情梢显夸张道:「奴家就先行告退了,公子好好休息,过会儿我再来看望公子。」
美妇施施然而去,不过临走之时还抛给南宫修齐一个撩人心魄的媚眼,让稍觉失落的他心神顿时为之一振,因为之前他料想这名美妇很可能会诱惑自己,甚至有可能来个鸳鸯浴,却没想到她却要离去,让南宫修齐微感失望,不过美妇临走前的那个媚限,让他的那点失望顿时烟消云散。
经过一番清洁沐浴,再换上一身干净的单衣,南宫修齐感觉舒服极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精神极度松弛,困意自然涌来,于是便一头倒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从日出东方一直睡到夕阳满天,将几天来所累积的困乏倦意一扫而空,醒来后的南宫修齐只觉神清气爽、惬意至极!
床头位置已摆好一套崭新的衣衫,南宫修齐收拾妥当后便进来两名小婢,一名手持面盆、毛巾等洗漱用物,另一名则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及几样精致小菜。
一名小婢迎上去服侍南宫修齐漱口洗脸完毕后,另一名小婢一边摆放碗筷,一边道:「公子土明先用一碗稀粥开开胃,等一会儿,老爷会来请公子到厅堂用宴。」
「嗯。」
南宫修齐不慌不忙地点着头,他自小就被人侍奉惯了,所以对两名小婢的殷勤伺候不但感不到拘束,反而心安理得,坦然受之。
其实,在两名小婢还在门外的时候,南宫修齐便已听出朝这问屋子走来的有三个人,而且步伐轻盈细碎,显然是女子,然而过一会儿进来的却是两名小婢,很显然还有一名女子在外面。
南宫修齐故作不知,不动声色喝着稀粥,待一碗粥喝完便听门外一阵环佩之声,紧接着便觉得一阵香风袭来,抬眼一看,正是那名美妇。
美妇此时又换了一副装扮,较之前是更艳更媚了,她进屋便道:「哟,公子起来啦,奴家怕这些下人手脚粗鄙,伺候不好公子,因而想亲自服侍公子起床梳洗,没想却来迟一步,还请公子原谅。」
南宫修齐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和我来这假惺惺的一套,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门外观察我了?算了,本少爷也不和你计较,就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呵呵,小姐太客气了!怎敢有劳小姐千金之躯?」
美妇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挥退两名小婢道:「你们都下去做事吧。」
两小婢应声而去,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美妇似乎更加放开了,一双妙目火辣辣地紧盯着南宫修齐,似乎要将他吞进肚里。
其实南宫修齐不知道此美妇身为长兴村族长之女,其艳名不但在长兴村广为人知,就是远在百里外的县府小城也有人听闻。她自小便出落得水灵貌美,但生性亦显得风流,骨里好,早在她还未婚配之时,她便与好几名俊美男子暧昧纠缠了,后来嫁人后稍好一些,但随着丈夫的葬身狼口,她就又故态复萌,入幕之宾是一个接着一个,族长老爹对她是无可奈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南宫修齐杀死狼王的消息传到长兴村时,美妇自然对这名厉害人物感到好奇,于是当南宫修齐一踏进这个庄院。她便就暗暗留意,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名厉害人物居然如此年轻,至于相貌,虽然没有她那几个入幕之宾白净俊美,但却透着男性的阳刚之气,同时更让美妇感兴趣的是他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贵族气质,对于这样一个人物,她自然不想轻易放过。
刚才在门外美妇也观察了好一会儿,从而更相信南宫修齐来头不小,应是出自非富即贵的人家,因为看他的架式明显就是被从小服侍惯了,这样一个本领既高又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公子让美妇更加心喜。
美妇倒了一杯清茶,款款地走到南宫修齐身边,递到他面前娇滴滴道:「公子,请用茶。」
甜腻到几乎要滴出蜜来的语调,让南宫修齐这个色人半个身子几乎酥麻了,也顾不得装正人君子模样,色眯眯地看着美妇那笑靥如花的脸,伸手欲接那杯清茶,然而还没接住那杯茶,就见美妇皓腕一抖,一杯清茶洒出大半杯,茶液溅湿了南宫修齐的衣衫。
「呀!公、公子,对不起,奴家失礼了……」
美妇一边娇呼,一边掏出淡红丝帕弯来替他擦拭。
「没事没事,不劳夫人!」
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并不推辞美妇的动作,任由她的那只柔荑拿着丝帕在自己腿间膝盖上游移,因为此时南宫修齐被另一道风景所吸引。
由于美妇曲膝弯腰,外衣低垂下来,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胸脯,倒挂的虽然有抹胸紧缚,但也随着她的动作些微前后晃悠,着实引人目光。另外,妇人低垂蝶首也让雪白鹅颈露出一截,顺之向下便隐没在丝衣之中,让人心生一探究竟之,可谓引人入胜,而且不只如此,脖颈间散发出的阵阵甜腻香气更是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这时,南宫修齐感觉裆部开始躁热,肉杵不可遏制地昂扬起来,替他擦拭的美妇很快就发现了,抬起头眼波流转的斜睨着他,咯咯娇笑道:「公子,你、你好坏哟!」
「是吗?我哪里坏啦?」
说着,南宫修齐恶作剧的让肉杵膨胀得更长更粗,一下狠狠地顶在美妇的手心上。
「啊!」
美妇发出一声娇呼,表情又惊又喜,柔荑不由自主地紧贴轻揉,隔着裤子感受那惊人的热度和硬度。
「哼,明知故问!」
美妇娇嗔的捏了捏肉杵,「把奴家的手都顶痛了,还说不坏?」
「嘻嘻,那是因为小姐你太美了,我这个家伙就是有这个大缺点,见不得美人,一见到美人便起立敬礼。」
美妇面染红晕,软软地跪趴在南宫修齐的膝盖上,轻喘道:「公子,你这是在调戏奴家哦,奴家可不是任人轻薄的放荡女人。」
「真是一个狐媚的妖精!」
南宫修齐低声喘着粗气道。然后拉着美妇的胳膊,将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美妇身子宛若无骨,两只雪臂如蛇般继绕到南宫修齐的脖子上,吐气如兰,道:「但公子不一样,公子不是一般人,是英雄,是长兴村及奴家的恩人,让奴家好生仰慕。」
美妇的声音甜中带腻,娇里夹媚,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带上了一丝蒙胧的缠绵,教人闻之心醉神迷,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般热情似火的万种风情,南宫修齐哪能抵御得了?身上顿时欲焰如焚,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姜妇的蛇腰,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五根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美妇媚眼如丝,轻喘道:「我的公子、我的心肝、我的小冤家……」
娇媚的呢喃软语让南宫修齐神魂颠倒,他低下头,双唇印在美妇那不断开合的嫩唇上,噙住那调皮的丁香小舌,狠劲吸啜。
「呜……」
美妇热情迎上,不但将胸前的一对紧紧贴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而且臀部微抬、玉腿轻移。将两腿之间的玉阜正对着他的那处凸起,蛇腰慢扭缓缓地厮磨着。
「呼……受不了了!」
南宫修齐倏然站起,抱起美妇转向身后的屏风内。
屏风后有一张大床,床面被褥等虽然已被婢女收拾干净了,但南宫修齐起床没多久,之前的余温犹在,更残留他的气息。美妇被扔到床上后,她将螓首埋在被褥里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来朝南宫修齐狐媚的勾了勾手指,嗲声道:「过来嘛,快来疼奴家!」
南宫修齐低吼一声,如狼似虎般地扑了过去,顿时两人便纠缠在一起,不过一会儿,美妇这边便已是珠钗凌乱、衣衫尽褪,而南宫修齐那边也是身上不着一物。
「啊!天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大?」
美妇低声惊呼。
美妇刚才虽然已经隔着裤子感受到南宫修齐那肉杵,但毕竟没有直接接触,现在亲眼见到,一下子便让她愣住了,饶是她阅人多矣,亦未曾见过这样雄伟异常的宝贝。
异常粗壮的杵身、硕圆的、表面浮凸的青筋与肉疙瘩,无一不让美妇又爱又怕,春情更是荡漾不止,使她情不自禁地将脸颊轻贴着杵身,温柔的摩挲。
「啧啧,你的也不小啊。」
南宫修齐的两只手从美妇的一只的两侧并握,居然不能合拢,丰硕程度可谓世所罕见,亦可称得上是他所见过的之最。
「是吗?那公子你喜不喜欢?」
美妇又骄傲又得意的将向上了挺了挺,以方便南宫修齐的魔爪。
「嘿嘿,岂止喜欢?简直是爱不释手呢。」
美妇咯咯娇笑道:「那就别光顾摸嘛,来,吃一口,奴家的可是又香又软哦。」
「哈哈,是吗?那我来尝尝。」
说罢,南宫修齐颔首吸住,舌头舔咂不止。
美妇抱住南宫修齐的头,将之埋在自己的乳蜂上,螓首微仰、双颊晕红,眼神迷离,口中喃喃道:「……公……公子……奴家的奶好……好不好吃……」
南宫修齐的嘴只忙着舔舐,哪里再顾得上答话?这时美妇的双乳上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变得又湿又滑,仿佛是浇了一层清油。
又过了片刻,美妇似乎按捺不住了,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时而紧紧并拢,时而弯曲再绷直,铺的整洁的床面被她蹬得一片凌乱,身子更是轻抖个不停。
「好人儿,,别……别再折磨奴家了,快……快来好好疼人家……」
南宫修齐那里也胀得隐隐作痛,于是当下挥枪而上,他先将美妇的两腿弯曲,使之小腿与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然后用力分开两腿,这样一来,美妇那津液潺潺的蛤嘴便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蛤唇已经微微开启,晶亮液丝丝溢出,显然已经做好了迎入的准备,南宫修齐二话不说,将龟首抵至蛤口附近,顿时一阵嫩滑之感从龟首直导他的尾椎,刺激他生生打了一激灵,随后蛤嘴深处仿佛有一股吸力,使他不由自主腰部一挺,只听「哧」的一声,粗壮肉杵大半没人一团雪阜之中。
「啊!」
美妇上身蓦然弓起,紧绷如弦,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才仰身倒下,脸上满是爽快之色。
南宫修齐也感到畅快至极,肉杵像陷入在一团温脂软玉中,既暖又滑,简直美不可言,低头望去,交接处汁液横流,两瓣又肥又厚的蚌唇紧紧裹住自己的,并且缝隙处还在不断冒出白浆,将自己的棒身涂抹得白腻腻的一片,煞是靡。
就这样感受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再次一挺,将余下的一截棒身也陷入里,使两人耻骨相连,彼此紧紧贴在一起。
「哦……好……好深……顶……顶死奴家了……」
美妇颤着身子娇啼。
南宫修齐也爽在心上,暗道:「这妇人不但身子丰腴,连底下也肥厚有加,就像裹在一团肥肉里,又像被包裹在海绵中,真是让人销魂!」
美妇身上涌出的快感更是如潮如浪,美目翻白,双手死死地搂住南宫修齐的脖颈,提臀动股,声浪语不断从嘴里溢出:「啊……,好、好人儿,太……太猛了,戳死……死人家了……啊……又……又戳到了……」
美妇性,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众多,但像这样一上来就把她推上快感的风口浪尖还是生平头一次,这完全归功于南宫修齐那根独一无二的宝贝。
美妇蚌口的肉极厚且富有弹性,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此典籍上称之为「印笼」,它的炒处在于合体时它会把男子的包裹得紧紧,无论是浑圆的部分还是粗壮的茎身乃至其根部,都会以相同的压力紧紧包着,给的男子全方位的愉悦享受。
然而由于此种其内媚肉过于肥厚,势必影响到其收缩性,因而一般男子的它就无法密切贴合,继而大大影响到中女子的快感,故拥有此种的女子对男子的大小要求颇高,有的女子因此一辈子没有得到过。
修习血灵召唤已至第六重的南宫修齐其至雄至伟,阳刚至极,完全将美妇里每一寸媚肉都撑至极限,似乎要把肥厚搾出油来。另外,其上的青筋及疙瘩刮蹭着内壁每一道纹路,由其导致的快感直教美妇上面泪水横流,下面是汁液飞溅。
美妇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道:「好……好人儿……心肝…………死奴家……快,再快……」
「真是一个妇!」
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
言语间,他那本来就疾耸的腰部愈发地快若流星,每一下都极尽幽深处,殷红媚肉随着他的被带入翻出,被撑得极薄的蛤唇不断吞吐着,流出大量汁液。
「哎……呜……捣烂……烂了……酸……美……死了……」
美妇忘情娇呼,螓首摇摆不止,满头珠翠掉落大半,云鬓松散的模样愈现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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