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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尘笑笑生
南宫修齐一直站在苑姑娘的身边,忽听她在喃喃低语,由于烟火的干扰,他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于是忙凑近道:「啊!苑姑娘,你在说什么?」
这一凑就凑得极近,以至于南宫修齐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喷到苑姑娘的脸上,导致苑姑娘的秀眉微微一蹙,脸上露出几不察觉的一丝厌恶,随后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便移到离南宫修齐两步之外的地方。
苑姑娘的这一闪身既不是很远,又保持了与南宫修齐的一定距离,动作看不出刻意,自然至极,然后淡淡微笑道:「没什么,就觉得这烟火太好看了,宫公子,你觉得呢?」
「是啊,好看好看。」
南宫修齐连声附和。
苑姑娘微微一笑,不再看他,转首继续凝视着璀灿的夜空,给南宫修齐一个弧度优美的侧影。
「啧啧,真的很漂亮啊。」
南宫修齐暗叹道:「只可惜明天,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找不到机会上她了。」
南宫修齐心中满是懊恼与可惜,连满天绚烂的烟火都没怎么在看,直到村保出声招呼他进屋才回过神来,有点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酒桌上。
「对不起,对不起,陈捕头,让你久等了!」
一进屋,村保便连连拱手作揖道。
「没事,来,大家继续喝酒。」
陈捕头那张黑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并举着酒杯站起身。
陈捕头此举让大家都微微一愣,因为这个人十分傲慢,自上桌以来都是村保在小心地伺候着他,因而只和他偶尔说上几句,对别人基本不搭理,可现在居然主动站起来要和大家一起干杯,这怎样不让大家感觉诧异?
「好好,干杯。」
受宠若惊的村保赶紧举起酒杯道。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各自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待都放下酒杯后,陈捕头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酒杯皆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过与刚才挤出来的那份不自然的笑不同,这次笑容出自了他的内心,充满了狡诈和残忍。
南宫修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思量着,耳过忽然传来秦少侠的一声沉喝:「不对,这酒有问题。」
「哈哈……」
陈捕头仰头大笑道:「秦子风秦少侠,你果然厉害啊,这么快就发现酒有问题啊,不过可惜啊,你发现得虽快,但还是晚了一步,这含有软筋散的酒还是被你喝下了肚。」
闻言,秦子风又惊又怒,事实上他并没有发现酒有什么不对劲,而是看见陈捕头脸上的表情着实诡异,见他眼睛直盯着众人的酒杯,再联想到他反常的举动,他一下意识到酒里可能有什么问题。
「你……」
秦子风正欲怒斥,却听旁边师妹发出一声轻哼,回首一看,只见她秀眉紧蹙,身子软软的斜趴在桌子上,于是忙道,「师妹,你,你怎么样?没事吧?」
「师……师兄,我感觉浑身没劲……」
架子风暗暗一运力,发现自己虽然还有内力,但已不足正常时的五成了,而且还在迅速消退中,心中着实惊骇此软筋散的厉害,于是也不敢再犹豫,只听他大喝一声,与此同时,身形一纵,人如鹰隼一般扑向陈捕头。
陈捕头心头一惊,他没想到已服用了软筋散的秦子风还有力气向自己出手,当下忙侧身闪过,紧接着便只听一声轰响,他身下的那张椅子被秦子风一掌击个粉碎。
秦子风也和陈捕头接触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个家伙武功平平,也不会什么魔法,就算以自己平时一半的功力对付他也绰绰有余,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软筋散的药效如此迅速和厉害,在自己仅仅攻击出一招之后,功力便又失去了两成,现在仅剩不足三成功力了。
「不行,我一定要在失去功力之前,将这个卑鄙小人控制住,不然的话,师妹她定会遭这小人的侮辱。」
秦子风心中暗道。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发出攻势,门外忽然涌进十余名持刀大汉,全是官差打扮,很显然这些人都和陈捕头是一伙的,秦子风心中不由得一沉。
「大人,你没事吧?」
其中一个大汉扶住有些狼狈的陈捕头道。
「妈的,老子没事,都给我上!」
陈捕头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一声令下,那十余个大汉立刻迎上,与秦子风缠斗在一起,厅堂里顿时「乒乒乓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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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 第八章 遭轮艳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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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让忠厚老实的村保呆若木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却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不禁也是又惊又怒,心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我?」
他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暗暗运功一试,惊讶得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充盈,没有一丝手足无力的迹象,顿时转怒为喜,同时也想立刻冲上去,将这个陈捕头立毙掌下。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瞥见了苑姑娘,只见她身子软软地倒在椅子上,一脸紧张的看着正在激斗中的秦子风,心里忽然一动,马上改变了主意,也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在一边。
「啊,师兄、小心。」
正在一旁注视的苑姑娘忽然失声惊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秦子风发出一声闷哼,左臂被刀划出一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而这时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哈哈……老子还当你多厉害呢?还不是乖乖得像条虫子一样倒下。」
陈捕头大笑的回到原位上坐好。
这时,村保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狼籍以及受伤的秦子风,他脸色大变,连忙跑到陈捕头跟前,急道:「陈捕头,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家……哎哟……」
村保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被陈捕头踢得摔倒在地,手、脸等部位被碎碗碟的瓷片削得鲜血淋漓,着实一副惨状。
「你、你……」
村保一手撑在地下,一手指着陈捕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的确,村保几曾受过这般对待?他身为一个大村的村保、族长,地位在长兴村可以说是极其尊崇的。若是在平时,这个县衙来的陈捕头还不一定能见到他。
「你什么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捕头狠狠地唾道。
「来……来人……」
村保声嘶道。
「哈哈,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别费力气了,老实告诉你,你这座宅院上上下下共计三十二口人已经全部……」
说到这,陈捕头停住了,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切的手势「噗!」
村保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仅是村保,就连南宫修齐等三人也都骇然失色,均想不到这个陈捕头会如此心狠手辣,将这座宅院的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悉数杀尽。
「为……为什么……老、老夫和你无冤无仇,而……而且自……自认为待你如上宾,你、你为何这般歹毒……」
村保颤抖道。
「为什么?」
陈捕头冷哼一声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村保瞪着他那双已显浑浊的眼睛,嘶声道:「钱?我已经给了你,三千两白银,三干两白银啊,够你花一辈子了,为什么你还……」
「呸,你个老东西。你把老子我当叫化子吗?区区三千两白银就想打发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听到这里,倒在地上的秦子风忍不住怒道:「什么?三千两白银你还不满足?你们这帮贪得无厌的东西,太无耻了!」
陈捕头朝旁边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会意,抬脚就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痛得他是五脏俱翻,但硬是皱着眉头没吭一下。
「嘿嘿,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陈捕头冷笑道。
「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秦子风怒喝。
「老子会如你所愿的,但不是现在。」
说罢,陈捕头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南宫修齐跟前,从他坏里将那叠银票拿了出来。
南宫修齐道:「喂喂,那钱是我的。」
陈捕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的?你命都快没了,还要钱何用?」
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吃惊表情道:「什……什么……你要杀……杀我……别……钱你拿去就好了,全给你……」
「哈哈,小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到时老子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陈捕头用那叠银票甩着他的脸道。
「他奶奶的,小爷我先忍一忍,看这家伙还要玩什么花样?」
南宫修齐心中咬牙道。
陈捕头回到座位上,跷起二郎腿,悠闲地点起手里的银票,同时嘴里道:「妈的,随随便便就给这个小子一千两黄金,给老子才三千两白银,刚才在酒桌子上老子还在想要不要杀人劫财?当你这个老不死的只给三干两白银时,老子决定了,杀!正好这时你们又出去看什么鸟烟火,给了老子在酒里动手脚的机会,要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工夫,哈哈,这就叫天助我也!」
听到这里,苑姑娘心里悔恨至极,当时若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看烟火,他们就不会着了这个小人的道了,以至于现在要丧命于此。这么想着,她的脸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个大汉,陈捕头头也不抬道:「怎么样?搜到多少东西?」
「回大人,这个老东西的家底还真不少,共搜到黄金五百多两、白银两千多两,还有各式珠宝玉器,价值一时难以估计。」
「好!那人呢?没留一个活口吧?」
「全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三十一口,一个不留!」
陈捕头眼睛猛然一抬,盯着那名大汉,疑道:「怎么少了一个?」
大汉嘿嘿干笑了两声,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另一个大汉扛了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随后将女人往地上一放,女人蜷缩的身体翻开来,露出其面容,正是容娘,此时她已处昏迷状态中。
陈捕头脸色一沉,说:「为什么没把她做掉?」
「这娘们不是和大人你……」
「哼,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免费送上门,不要钱的而已,不必留下,杀!」
陈捕头冷酷道。
「不要……」
村保老泪纵横的求道。
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心中则是又吃惊又有点郁闷,喑道:「他奶奶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和这家伙也有一腿,奶奶的!和小爷我上床还可以理解,毕竟小爷我年轻俊俏,可和这个丑八怪也搞上床真是让人倒胃口,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南宫修齐在心里暗骂,自然也不想管她的死活了,然而却见那名大汉并没有手起刀落,而是腆着脸露出猥琐贱的笑容道:「大人,这个女人这么风,而且也颇有姿色的,就这么杀了未免可惜,若是大人不要的话,不如赏给兄弟们玩玩,然后再卖给妓院,赚点银子花花,嘿嘿!」
陈捕头看了一眼这名大汉,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显然都是赞同那个大汉的话,于是「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见了女人就腿软的家伙,有点脑子成不成?不杀了这个女人,将来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怎么办?你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那些大汉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确,长兴村是一个富裕的大村,一村之长的村保在村里的地位自不必说了,就是在城里也小有知名度,他们一家被灭门那可是惊天血案,县衙甚至府衙都可能会过问这案子的,所以要是被人知晓这血案是他们所为,那必定人头不保。想到这里,这些人后背部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陈捕头嘿嘿一笑,换了一副面孔道:「不过嘛,现在时间还早,你们玩一玩这女人也还是可以的。」
闻言,那些大汉顿时欢欣起来,嗷嗷怪叫地扑了过来,抱起容娘,将她扔到桌子上,几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如同一头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
村保泪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责的苑姑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俏脸赧红地娇叱:「禽兽!一群禽兽!」
「哈哈,我们的荷花仙子终于开口说话啦,真是难得,难得啊。」
陈捕头抚掌大笑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么?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对啊,我记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没错,肯定是她了!」
陈捕头一边大笑,一边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视着他。就这么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蓦然,陈捕头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恶狠狠道:「妈的,你不是仙子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从来都不肯拿正眼瞧过我吗?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比桌子上的贱人奶大还是紧?哈哈!」
苑玉荷哪里听过这般粗话,受过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这时,躺在地上的秦子风大声怒道:「放开她,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哈哈,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开了。」
陈捕头不屑道。
「你这禽兽……」
秦子风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
苑玉荷朝秦子风一声悲鸣,转而怒视着陈捕头,眼神仇恨而又绝决。
陈捕头满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觉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对,心里顿时醒悟过来,脸色一变的同时伸手捏开她的牙关。这时,只见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在场的人均吃了一惊,南宫修齐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以至于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可自己却连手也摸着的大美人儿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不要!师妹……」
秦子风双目圆睁,悲声狂吼。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过后再死。」
陈捕头冷笑道。
原来经过陈捕头的一番察看,他发现自己出手还算及时,苑玉荷的舌头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并无大碍。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陈捕头手指一运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给卸了下来,她的小嘴顿时大张,再也合不起来了。
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说。」
秦子风见状虽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见自幼疼爱如公主一般的师妹遭到如此粗蛮对待,心中不禁生气,一双星目溢出两行泪水。
陈捕头手下的那些大汉见苑玉荷性命无碍,彼此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继续对昏迷中的容娘大逞,他们都知道陈捕头对荷花仙子心仪已久了,所以尽管他们对无论是容貌气质、名声地位都胜过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兴趣,但也不敢和陈捕头争,只好拿容娘来发泄。
可是就算对容娘,这些大汉虽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亵,但有陈捕头在场,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率先提枪上马,这时,一名大汉讨好的谄笑道:「大人,你先来!」
有了苑玉荷,陈捕头当然不会再看得上容娘了,何况他早就和容娘有过之欢,此时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于是大手一挥道:「这个娘儿们就让给你们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们的活春宫热热身,哈哈。」
「多谢大人!」
大汉们个个喜形于色。
经过简单的抓阄,十余个大汉很快便排好了顺序,占第一个的大汉是喜上眉梢,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净,如饿狼般地扑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对又大又软的绵乳死命揉捏,同时对准她那娇艳的红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泪流满面的怒骂,但随后他又艰难的爬到陈捕头的脚下,哀道,「求求你,放过她吧,这么多人,她,她会死的……」
陈捕头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儿这么,搞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这么几个又怎么会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说了,你们本来就得死,让她爽死总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村保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作势扑向陈捕头,然而却被他轻易地就踢出三尺开外。
「老东西,好好看看你闺女的春宫戏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这时,南宫修齐依旧没有动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陈捕头有染,心中便着实作呕,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动勾引,自己便已知晓此女生性荡,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现在这么多男人上她说不定还正合她意。
陈捕头伸手搂住苑玉荷,嘿嘿笑道:「好好看着,等会就轮到你了,到时老子会让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汉或许是动作过于粗暴猛烈了,容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幽幽地醒过来。那名大汉吓了一跳,正欲再度将她击晕之时耳边传来陈捕头的声音:「算了,就让她清醒着,否则干个跟死尸一样的人也太没意思了,反正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么叫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大汉兴奋道:「还是大人英明!」
说罢,分开容娘的腿便要挺着进入。
「啊……你、你是谁?滚、滚开……」
容娘渐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躺在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还趴着一名魁梧汉子,还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吓得连声尖叫,两条粉腿不住乱蹬。
「臭,乱动什么?小心我宰了你。」
由于容娘动弹不停,大汉的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她的东突西突,就是无法顺利入,惹得旁边的那些大汉一阵哄笑,大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伸手便给容娘两个耳光,怒声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呜呜低泣着任由大汉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
「哼,不打不识相,真是贱!」
大汉将容娘的一条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条腿则压在桌边下,如此大张之势使她腿间的狭长顿时如花般绽放,露出里面的花瓣与花蕊,鲜红粉嫩,极其诱人。
终于见到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妇,大汉只觉血脉贲张,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一手压着高翘冲天的,使之对准,然后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发出一声惨哼,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烈疼痛。
容娘虽然阅人多矣,而大汉的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时此刻容娘的心里又惊又怕,哪有半分男欢女爱的兴趣,是干燥无比,别说是男人的了,就是一根手指也会让她痛苦不堪。
与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汉此时此刻是爽得无以复加,他感觉那里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暖,层层叠叠的肥厚如油脂棉絮一般将他的重重包裹住并且牢牢吸附,从到茎根,给予全方位的挤压握束。
这种名曰「印笼」的大汉哪里能抵挡得住?只听他发出一声怪叫,裹在里的还没来得及抽动便一阵急抖,急速膨胀,接着便一泄如注。
这名大汉的快速交货惹得同伴一阵嘲笑,大汉也有些挂不住颜面,脸色涨红的一边提裤,一边犹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没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时没……没忍住……」
旁边的那些大汉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抽到第二的大汉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对绵乳,狠命地搓揉,丰满绵实的很快便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指印。
容娘螓首乱摇,哭喊道:「不要……别,好……好痛……」
这名大汉的尺寸比前一名大汉小了一号,而容娘花腔里还留有前一名大汉射出的白浆,因而这名大汉的动作之粗暴虽然不输前一名,但带给容娘上的痛苦却大大减轻。
容娘的「印笼」其特性就是肥厚绵软、弹实如胶,不过其收缩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当她的被前一名大汉的大撑开后,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紧实的状态,而后一名大汉的又比较小,因而刺激性远不及前一名大汉。
这名大汉接连几下尽根急耸,然后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汉看去,那大汉哪里知道容娘这个「印笼」的特性?还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气又窘。
容娘的疼痛尽管比之前减轻了不少,但在被之下,她哪里能生出半分,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点滴皆无。在大汉一连抽了近百下之后,她花腔里的白浆逐渐被带出,腔底又一次渐渐地干燥起来。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让容娘眉头紧锁、冷汗频冒,忍不住低泣道:「轻……轻点……奴,奴家真……真的好痛……」
大汉恍若未闻,只是机械地耸动着,同时两只手狠捏,峰顶的两颗蓓蕾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犹如两颗熟透的红枣。
容娘自知多说无益,只得痛苦地闭上双眼,咬牙苦撑,蓦然,她只觉腔底一热,一股热液喷洒在腔底,她知道这个人泄了,心头感觉一松。
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又一个沉重身子趴在她身上,此人身形庞大,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而且此人宛如野人一般,身上汗毛浓密,又长又硬,扎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隐隐作痛,更让她痛苦的是此人一来便要吻她,那臭烘烘的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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