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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星河gl〔纯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叫花猫
梦入星河gl〔纯百〕
作者:叫花猫

gl,纯百合,有h,固炮转真爱,目标章章h喜欢纯百合,奈何物料太少,于是自产自足了。没写过文,有人看就继续产了。更新时间不定,篇幅不定,he名字由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承蒙喜欢,谢阅祝安。追-更:fanrenshu.cm (wo18 u)





梦入星河gl〔纯百〕 潮起
天被黑色的幕布遮的严严实实,仅有几处高楼的灯还微微亮着,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尤其耀眼。
月光映入屋内,照在玄关内的地板上,泛着银色的亮光。
两个贴合在一起纠缠的身影被月光照在地上,玄关外沉重的嗔喃声将寂静的黑夜打破,空气里到处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沉星河被身前的人抵在墙上,口中的仅剩的氧气被一点点的抽干,掺杂着酒香让她有点发晕,整个人挂在宋清梦身上,失去了重心,双手攀上宋清梦雪白的脖颈,让自己有足够的支点立着。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清冷的人,做起事来如此热火,让她有些经受不住。
她还是个没经历过性事的白纸,面对这样的热烈,更显得无措。
“做吗?”这是个问句,但提问者显然没有耐心等待答案。
宋清梦的手顺着腰际一路向上,中途还不忘在她深陷的脊柱探索一番。
后背裙链被缓缓拉开,拉链的动作显得尤其响彻,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着丝滑的布料将温度传递到肌肤上,沉星河只觉得煎熬,对方故意放慢动作,仿佛刚才连回答都不等就行动的人不是她。
光滑又细腻的背部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引来沉星河一阵轻颤,但又觉得十分舒服,她现在热极了,仿佛处于炉火之中,内心的情欲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烧尽。她试图保持仅有的理智,将自己从情欲的网河中抽离出来。
“嗯…去里面…”沉星河凭着最后一点清醒,提醒着宋清梦,她们现在还在玄关外,没有灯,仅靠着月光,动作十分不便。
宋清梦将她抵在床上,一点点褪去沉星河的外衣,揭开这外衣之下诱人的胴体。再次吻上她,将唇齿间的味道一点点变成自己的味道,有轻有重。沉星河没想到自己约到了个吻技高手,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慢慢失去理智,逐渐进入到另一个云端。
看着动情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等待着被亲吻,调弄,取悦,宋清梦还没有深入,就知道这是一副没有被开发过的身子,轻轻一挑弄,便引起阵阵轻颤,有些耐受不住。
宋清河急切地将沉星河的bra褪去,两个柔软一下子弹了出来,抵在她同样极具柔软的胸部,两颗樱桃泛着粉红,双双抵在一起,学着主人的样子,轻吻着。
宋清河手握住她不大不小的柔软,将它变换成各种醉人的样子,柔软的尖端早已变硬,等待着被亲吻。沉星河经过她这么长时间的挑逗,欲望早已倾泻而出,将自己的细腰微微挺起,慢慢蹭着宋清梦的大腿,想要去找到最贴合的东西,来缓解自己的难耐。
宋清梦觉察到对方的反应,将自己大腿抵在了她的花丛间,感受最湿润最柔软的花芯,方便沉星河的摩擦。
宋清梦的动作一下刺激到了她,暧昧的嗔吟声忍不住叫了出来,害羞的将自己的花芯后撤了一点。
然而宋清梦手扶起她的腰,将她的花芯完完全全抵在腿上,同时也不忘记去刺激她柔软上的两颗红樱桃,慢慢舔舐,又轻轻咬着,感受着它们在口中慢慢变得挺硬。
宋清梦的舌头实在是太刺激了,一点点将她的欲望放大,不自觉的在宋清梦腿上磨蹭起来,将自己的花蒂慢慢变大,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和快感。此时,她已经无暇顾及害羞和理智,完全被生理的欲望所吞噬,只想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这些还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来填补她的空虚。
宋清梦感受到身下的人一点点的陷入情欲,大腿也配合着她的速度,以便她得到最大的快感,听着她不断从口中泄出的喘息和呻吟声,宋清梦忍不住吻了下去,想把这些诱人犯罪的声音都吃到自己肚子里,不愿意任何人看到她这副因自己而动情的身体。
女人的耳根是很敏感的地方。
为了刺激她,让她更快达到高潮,宋清梦吻向她的耳根,配合着她挺动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将自己的大腿往前用力抵了一下,一股热流隔着布料将大腿打湿,身下的人紧紧拥着自己,急促的喘息着,滚烫的气息打在宋清梦的脖颈处,低头吻了吻她。
“你高潮了”宋清梦带着一丝得意,这么敏感的身体让她有些兴奋。
沉星河忿忿地把头别了过去,刚刚经历高潮的她,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看起来可爱极了,让人恨不得多要她几次。
明明只是约p的关系,却产生了想把她独占的想法。
“还没结束呢”宋清梦看她生气了,便从后面拥住她,吻了吻她的耳根,最后将自己的吻一个个烙在她细腻的背上,将自己滚烫的身体一点点贴近她刚刚经历情潮的身体,用已经十分坚挺的两颗果粒去触碰她赤裸的肌肤,慢慢磨蹭起来,手顺着她的腰窝,慢慢探到她刚刚高潮过的花芯,隔着还有些湿润的布料,一点点捻弄着。
把她满足了,自己还有一身欲火没泄呢,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呢。
不愧是久经沙场,刚刚退去的情潮再一次被慢慢点燃,沉星河转过身,不爽只有自己这般被情欲调弄,吻上沉清梦的薄唇,学着她的样子,口中舔弄着,从牙后槽到上颚将她一点点侵占。
手慢慢扶上宋清梦的胸部,她的胸没有沉星河大,但胸型很好,趁着月光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迷人的轮廓,加重了让人探究一番的欲望。
宋清梦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让自己舒服的嗔吟出来,她喜欢她的热情,像是被逗急得猫,向自己讨公道。
趁着宋清梦出神之际,沉星河已经调换了两人的姿势,将刚刚嘲弄自己的人压在身下自己的双腿抵在被分得敞开的大腿之中。宋清梦的眼神逐渐迷离,她低估了沉星河,腿间渐渐泛出水际,弄得她十分难受。
“帮我脱了…”宋清梦将沉星河的手带到腰间唯一的防线处,微微挺起,似乎有点等不及了。
沉星河轻笑,笑这人没有一点耐心。
褪下的小布料占满了水迹,花瓣旁的黑丝上挂满了银线,看起来诱人极了。沉星河忍不住得吻了下去,沿着大腿的根部,将自己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亲吻着花瓣旁的沟壑,最终拨开繁茂的黑林,品尝一丝丝的银线,将甘甜的花芯含在口中,感受它慢慢地被自己刺激的一点点膨胀。
“嗯…啊…”舌头湿热又柔软的触感一下子集中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让宋清梦忍不住叫了出来。随着沉星河灵活的舌头的舐弄,舌苔上颗粒的触感,激得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跟随着舌头的律动上下摆着。
两人现在的姿势色情极了,沉星河深埋在宋清梦的腿间深处,清冷的脸上泛起层层红晕,让她看起来更加妩媚,沉星河来不及看到这副艳图,手里只能不停地捏弄着紧实的臀部。
“嗯…啊…我想要…你”宋清梦想要更多,身下的空虚越来越大,溢出的花蜜沉星河已经快要吃不下。
她翻身将主导权拿回,将自己的花芯贴合上沉星河的花芯,两人黑丝上的水泽慢慢融合在一起,花瓣吻着花瓣,唇吻着唇,将对方体内的甘甜一点点掠夺,洒在空中的花香让人痴狂又迷离。
宋清梦吻在身下人的脖颈,锁骨,凸起的山峰,还有那熟透的红樱桃上,一点点留下自己的痕迹,挺着细腰磨蹭着,将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紧紧贴合在一起,寻求最大的刺激。
“嗯啊……嗯…”沉星河配合着身上的人,将自己的腿分得敞开,以便能最大限度的触到那朵花芯,也不忘向上挺弄。
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在律动中不轻不重地摩擦着,变的越来越硬,感到身下人的动作,宋清梦逐渐加快速度,花蜜不断的溢出,流淌在花瓣上,湿湿滑滑的,更方便了两个深陷在情欲之中的人。
两个人速度逐渐趋同,坚挺的花芯被磨的变得更加敏感,身上渐渐泛起一层薄汗,听到身下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宋清梦知道沉星河快要到了,就加快了速度,以便两人一起达到高潮,将她因情欲而发出的嗔叫声含入口中。
“啊…”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喷涌出的花蜜将床单打湿,淌成一片水迹,宋清梦吻着她,帮在这巨大的快感中慢慢平复。沉星河身子因高潮的刺激微微颤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失了重力,像浮在云端,失了意识。
沉沉的喘息声渐渐平缓下来,浮躁的夜再次陷入寂静,薄汗渐渐褪去,光滑的肌肤相贴着沉入梦乡。




梦入星河gl〔纯百〕 指入清晨
“有空吗?”手机的屏幕微微亮起,又熄灭。是宋清梦发来的,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有谁会在深夜发讯息,问你有空没空呢?当然,除了那些人。
她们仅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生理上的关系,彼此满足,互为解纾。
面对林清梦的“邀约”,沉星河几乎从没拒绝过,除了生理期。
倒不是两人存在什么金钱关系,只是这个床伴的确挑不出毛病,加上对方又比自己大那么几岁,实在不知道如何拒绝。
成年人的世界多半沉重又压抑,几度放纵,才能得以舒缓。
“有”简单一个字的回复,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倒像是上下级之间的工作交流。
409——熄灭的屏幕再次亮起,简简单单只有一串她能读懂的数字。
她关上手机,也不再回复。而是转身换了一身衣服,从里到外,脸上晚间工作的疲惫,也被遮在肤下,用薄薄的一层口红,润了润失去气色的嘴唇。简单拾过后,目光落在静置在一旁的项链上,她犹豫要不要戴,戴了总觉得未太过刻意。明明仅是肉体上的关系,那些最露骨的取悦早已做过,用这些外在的饰品去博取好感倒显得多此一举。
深夜的路格外顺畅,不如白日那般拥堵,看着路上廖廖的车辆,她只觉得自己疯狂。
夜晚使人的欲望泛滥,心想在夜里活跃的人多半都是“不安好心”。
她驱车来到属于她们的秘密空间,轻车熟路。前台的客服人员早已将她视为“熟客”,隔几周总是会出现几次,偶尔是一个人,偶尔是两个人。
开门的那一瞬间,迎来一片漆黑,从包里摸索到手机,趁着亮光,找到了开关,直到瞥见放置在沙发上熟悉的手提包,才确认这间屋子还有另一个人。
她沿着光去寻暗处,看到床上耸起的被子,眼角的曲线渐渐回平,眉头向下狰了狰,又很快消失,安心夹着一丝失落。褪去身上的大衣,低头望见桌上四处凌乱的文件,以及摸起来还有点微热的笔记本,才将眉心微微舒展。
她轻手轻脚,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偷溜进去,怕屋外的光亮耀到床上的人,见对方睡得很沉,才钻进了被子里。
她默默地离被窝里的暖源远远的,静静地听着那边人平稳的呼吸声。多数情况下她听到的是交杂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像这样平静的呼吸,这是第一次。她甚至听到自己心脏从枕着的小臂上传来砰砰砰的跳动声,感受到自己的躁动。听到耳后平稳的呼吸声,她不敢乱动,怕惊醒休憩的野猫,只能轻轻移动着她的手臂。
“好累。”身后人突然开口。
“睡吧。”随即腰上被一双手攀附上,整个人包裹在一种馥香的沐浴液或是洗发水的气味中,身体从一角的凉阴处被带入温热处,她的躁动才渐渐平复。
天边散出几处光,朦朦亮着,窗外泛着深蓝色的雾气,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沉睡的屋檐上,微小的声响并没有扰了屋内人的梦。
沉星河只觉得身下仿若被雨滴打湿,泄了一身。当咸湿的味道充斥在她口中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不是梦。
“醒了?”这人明显是故意的,身下早已被她吃抹干净,裸着的肌肤只觉得清凉。
“……嗯……”她的回复在宋清梦的手指下被推入深处,只剩呜咽声。
被填满的感觉,彻底将她叫醒,她伸手去寻身上人的衣物,不甘只有自己暴露在冰冷冷的空气里。
宋清梦觉察到身下人的动作,没有阻止,只是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和身下人一较高下。
两人已做过数次,身体早已契合,面对对方知己知彼的攻势,毫无招架之力。
凉凉的空气在急促呼出的热气里不断升温,交织在一起的躯体像在高温中打磨的新铁,融合又新生,不断击打,最终淬炼成钢。
“别忍着”宋清梦轻咬着身下人泛红的耳根处,又掠过脉络清晰的脖颈,最终落在骨架凸起的锁骨旁,印下一个个红印。
她清楚,小朋友嘛,稚嫩又羞涩,像是刚结果的青桔,酸涩又僵硬,但用手掐一掐包裹着的果肉,流出的汁水还是泛着香甜味。
宋清梦太过熟悉她的身体,轻轻转动手指,体内的汁液就被轻易地挤出,泡在花蜜水中,只觉得湿滑。
沉星河原本被分离的大腿,不自觉得拢,纤细有力的手臂被夹在中间,腰腹上的马甲线早已因身体的伸展,眯成了一条线,汗渍勾勒出两边的肌肉线,腰肢就那样空架着,迎合着指尖的拨弄。
“嗯……姐姐……好舒服……”宋清梦只觉得她的叫声不够,这样娇媚的声音,她想听更多。此刻的林清梦倒像是为昨晚的失礼,在向指尖上的人赔礼,不停地挑弄、揉捻、抽送。
看着她眼神迷离,嘴里吟咽叫着自己姐姐,宋清梦只想把她含在嘴里,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旁人偷吃了去。
明明已经品尝过多次的的舌尖,此时仍觉得可口,不停地吸吮,一滴汁水都不留,似乎这样就能和身下涌出的水泽达到平衡。
沉星河大脑的缺氧感,让她渐渐麻了,失去控制的身体,如挂在墙上的摆钟,不停地摆着,时间未停,她也未停。
失了控制,翻身将自己送入指间,大腿盘绕在一起,根处泛着红,喘息声交错迭起,与拍打的水花声形成韵律,原来云雀就是这样叫了一整天。
宋清梦浸在水中的手,只觉得像是泡发了,一根……两根…地没入,毫不在乎身上律动的人。她抬头含着早已被蜻蜓落满的尖尖角,用舌尖绕那褐色的深晕画圈,指上人骤烈的喘息传到耳边,才觉满足。
“……啊……嗯……姐……姐……”
沉星河整个人软成一团,用白皙的小臂架在锁骨分明的臂膀上,像个纹身师般纹下一个个花纹,最后双臂交迭在一起环着喘着粗气的脖颈。她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送,低头去吻给自己带来层层快感的人,以示嘉奖。
潮起又潮落,交迭纷至的快感凝聚在指端深处,甬道里因不停被按压的凸起,开始了剧烈缩,花穴张开又闭上,纤长的拇指被吮吸着,和小小的穴口融为一体,嵌入体内。
上帝给予我们相同的构造,也许是让我们更好的贴合。
她们深谙此道。
“……啊……”宋清梦腾出另一只手,抚上花蒂,那个上帝造物时格外关照的地方,分布着无数地敏感点,只要稍稍拨弄,便惹人轻颤。
沉星河受不住了,多番调弄,最终化为身体剧烈的颤抖。高潮的快感像是濒死一般,没了意识,魂出了窍,只剩一摊血肉。她被留在潮退的沙滩上,如鲜鱼失了海水,猛烈地拍打着尾翼,等着被拾起的那一刻。
她给予她浮木,又给予她惊涛骇浪。
宋清梦抱着她停滞的身体,等着她从巨浪中找到浮木,渐渐平息。宋清梦用自己的唇轻磨在她还未退温的肩胛上,像是安抚也更像是索求。
两个人就这样裸着肢体,互相依偎着,而窗外蒙着的雾布,还未散去,日光都被隔在了外面,密麻下着的小雨,还未停歇。
当她从湍流回到岸边,溪边的草丛结满了水珠,冲洗过的身体才刚刚得到唤醒。
沉星河回过神,拨开宋清梦散落的发丝,将得到安慰含在口中悉数奉还,手指伸向同自己一样翻涌的泉心处,用落在手心的汁液染满整个花丛,糜烂又充满情欲的气息顺着窗隙渗到雨里,最后在窗上结成一个个水泡,又划落,留下一道道水印。
宋清梦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动作,配合着她,同时又去抓她另一只手,放在自己浑圆的柔软处,和她的手迭在一起,一起握住又放开,最后整个人被压在身下。
也许是年纪的因故,宋清梦做起这事比她老练,而在她的言传身教下,沉星河渐渐得了要领。
“舒服吗……姐姐”沉星河绕后将双指送入敞开的泉心,用舌尖勾着蝴蝶的双翼,舔舐、轻啄、啃咬,手腕抽动着,指尖被层层热肉包裹,抠动、旋转、又撤出。
宋清梦被后入了,原来小朋友长大了。
回应沉星河的是阵阵的急喘,发出声音的人早已陷入情欲的网中,哪还顾得上舒服不舒服。
雨声停歇。
“我帮你,项链很好看。”沉星河已冲洗了一番,衣物穿好,抬着有些举不起的手去那个细小的物件,而床上人还裸躺着,像是没事人一样。
“今天周末有事吗?”林清梦拨开她脑后的碎发,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不禁低头用唇蹭了蹭。这人总是这样,用一些不甚张扬的挑弄,撩拨着她。
按理说,帮忙戴比自己戴应该容易的多,可身后的人总像是故意拖延时间。
“没。”林清梦听到回答,好不容易被她扣起的项链,又被她解开,沿着衣服滑入她手里。
“我也没。”随即又是一串热切的深吻……
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打开…………
沉星河这才明白此人早有预谋。
窗外渐渐由深蓝转浅蓝,最后显露出浅白的灰色,雨滴声也逐渐消逝,剩下密集的雨丝,打在身上湿湿的,和汗液交汇。




梦入星河gl〔纯百〕 百合花开了
日子滚烫,星河孤明。
时光毫不留情地从叁月春困迈入了四月花繁。
她,还没联系她。
白日下杨柳低垂吐着新绿,飞絮漫天,洋洋洒洒,如臻白的雪花,世人说是浪漫,但她只觉隐隐难受,许是鼻炎又犯,抑或是其他。
沉星河望着屏幕上静止在半月前的讯息,点进去,退出,再点进去。
她轻叹,她们的默契,不仅限于床间。
听说女同性恋人均恋姐,迷恋姐姐的沉稳成熟,此刻她丝毫不觉得。也听说,从走肾到走心,或是从走心到走肾,肉体的情欲做多了就床死了,极少人能幸。
也许,确是倦了吧。
手机的震动提醒她有新的消息闯入,本以为是些广告推送,直到看到聊天框上更新的时间,她划下通知栏,对照时间,一番确认才沉下心。
“要见面吗?”一如往常地简短,未表露丝毫情绪。
要见吗?沉星河默问自己,她们见面都是因为需求,约在闲时,约在夜间,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浴,洗去冗杂生活中的疲累。保持着双方都中意的频率,不多要一分,但也没少要丝毫。
可这次,更像是邀请。
“我六点结束。”
“我去接你。”
从十多层的大厦迈出,她才发觉,今日阳光格外明朗,照在裸露的脚踝上,像被人吻着那般暖热。天脚边被高楼遮住的火烧云,随着她向前的阔步,一片片地冒出头。
宋清梦站在那辆她早已将车牌号烂熟于心的小车旁,手里一捧明艳夺目的花束,如人般亭亭立着,夕阳撒在那人白皙的脸上,她看到的是雀跃、欢喜。
她不止一次想过,在落日余晖里,沿街角处开着的花店,买几束盛开的鲜花,携着晚霞和花束去接爱人,和她并肩走在川流不息的马路旁,吹着晚风,不时还会为做什么晚饭发生争吵,但最终都化成了十指相扣的拥抱,光是想一想,都是满心欢喜。
但当沉星河坐上车的那一刻,她知道,她有些醉了,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她为什么要送自己花呢?
她又不爱她。
她接过馥郁扑鼻的花束上车,瞥见塞在车座旁的指套,她认得,怎么会不认得呢。
那些看起来扎眼指套,她不知道是这人真的毫不避讳,还是将它挪为别用了呢?
“吃饭了吗?我买了点吃的和酒。”
她们从不共餐。
同人吃饭是一件极其亲密的事,不外乎就是求人办事、家人同庆、与友同乐、爱人相伴,哪一种都有这各种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她们泾渭分明,清清白白。
“吃过了。”沉星河怔怔地坐在副驾驶从车内看车外,眼前不停歇飞速穿过的人群和车辆,她感到时间的洪流。
“直接过去?”林清梦转头瞧了一眼,身旁的人看起来不甚开心。
沉星河没说话,扭头朝她点了点头,目光交接又迅速避开。
没联络的半个月,宋清梦去了哪里,她没问。
她清楚,问了,是逾越。
空气陷入了寂静,怀里花束溢着的花香,与簇拥躺在塑料袋里的水果香在制高点重逢,又迂回,晕染着隔在两人中间的鸿沟。
沉星河坐在大厅的会客区等了许久,不见人归,起身去探个究竟。原来,前台那个脸熟的小姐姐已经换了一个陌生的脸孔,做起事来自不如之前的娴熟。
“走吧。”宋清梦手里拎着原本要独守空车的吃食,好在得了身旁人的临幸,才有了今晚的好去处。
“沉吗?”宋清梦的腕力她清清楚楚,一句单纯的关心,听起来更像是别有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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