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入星河gl〔纯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叫花猫
似乎这样单调的屋子才显生气,或者说才有她的气息。
“喜欢,怎么还买了蛋糕?”接过花束,才瞧清了蛋糕的样子,这句话问出口倒显愚笨。
她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不是两人约会。
“喜欢甜食吗?不知道你邀请了几个人,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宋清梦倒是没在意她奇怪的问句,在她眼里生日有蛋糕是最起码的仪式感。
“不多,我叫了大学一个同学,你呢?”目光朝向宋清梦,黑色西服下是极短的打底背心,露着紧实的小腹,宽松的裤子同极细的腰肢紧紧贴合在一起。
医生在外就是如此着装?
白衣之下的样子,见过数遍,还是会痴迷。
“我叫了发小。”迎上她的视线,交汇在一起,第一次两个人见对方的朋友。
两人走过玄关,这座屋子的布局早已熟悉在心,宋清梦径直走向厨台,把食材一一拿出。
萎掉的花枝换了新的,美的花瓶再次被盛放的花朵挤满。沉星河向来懒惰,即使有了好看的花瓶,在她这儿,也只是摆在桌上的观物,作不得用。
遇到了宋清梦后,她没再见过空荡荡的瓶子,也没在再见过凋谢的花。
咔咔咔——完好的食材在白刃的问候下变作各种不同的样貌,整整齐齐、清清楚楚。
“常做饭?刀功这么好。”十几岁就开始独自谋生的沉星河,看到她的刀功还是会艳羡。
“医生的手可不止会用手术刀喔~”意有所指的上下扫了沉星河几眼,嘴角露出笑意,彼此心照不宣。
门外。
“你好,沉之亦,宋清梦的小祖宗”笑咧咧的,手里提着宋清梦千叮咛万嘱咐要买的酒,还有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沉星河,你俩认识?怎么一起?”沉星河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人,面色略异,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认识,楼下碰到了,就一起上来了。”林念之先一步开口,拽着沉星河往屋里走,怕她再问些什么。
沉之亦无奈叹气,灰溜溜地跟在身后,也算是进了门。
“哟,难得宋医生亲下厨房啊,医生的手可金贵着呢”最后一道菜正在端上餐桌,看宋清梦忙的满头大汗,沉之亦还不忘调侃一下。
“你术后可没少吃我做的饭,说金贵,你可最没资格。”
宋清梦一番话让沉之亦失语,悻悻一笑,却让不远处的沉星河听了去,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你好,宋清梦”目光看向林念之,又移到两人挽着的手上。
主动做了介绍,却没说身份。
“林念之,星河的大学同学”林念之礼貌一笑,捏了捏沉星河挽着的胳膊。从没听她提过有这个朋友,略有不满。
宋清梦透着清冷和成熟,让人不敢靠近。
“行了行了,别客套了,开饭吧,我饿了”沉之亦最不爱这样的场面,围在一起说着客气的话。
“念之,你先过去,我去拿餐具”松了手,向橱柜走去。
宋清梦迎面向林念之笑了笑,抬步,示意自己也要过去。
“她们认识。”宋清梦站在她身后,离的极近,一转身便是亲吻。
沉星河下意识转身,清澈的眉眼逼近眼前,面目凝滞,屏住了呼吸。
“拿开瓶器”抿嘴一笑,调弄小猫总是让人得意。
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席上。
留下身后抱着瓷盘的人一脸烫红和疑惑。
认识?她怎么知道的。
食毕。
宋清梦开了酒,她带她喝过,在那个百合花开的夜。
一转,一拔,熟稔的酒香渐渐溢出,宋清梦的手好看极了,又细又直,骨指分明,灯光映着还能看到皮下的青脉,清水落在指上,更显微红。
“你俩怎么认识的?”沉星河回定在开瓶器的上目光,落在沉之亦身上。
这一问,不防被桌下的林念之轻踢了一脚。
放置他人,沉之亦早已大方告知,但偏偏这个人是林念之。
沉之亦看了林念之一眼,像是在征求同意,但对方神色淡然,目光并未相接。
“咖啡馆,一座办公楼,我是实习生,常问她问题就熟络了。”
宋清梦将一切尽眼底,走至沉之亦旁把酒斟满。
“你俩呢?”沉之亦明知故问,显然是找事。
宋清梦手上动作稍顿,脚下迅捷,警示着某人少说话,随即又望向沉星河,她也想知道她会怎么答。
莫名挨了一脚,沉之亦怒视一眼,林念之谙知两人的小动作。
“酒吧。”
话出,倒酒的人便笑了。
“就俩字?我说那么多,你就俩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沉之亦撇了撇嘴,尽是不满。
“小孩子气。”一旁不说话的林念之开了口。
沉星河的空杯正在盛着下落的酒,抬头看了眼侍酒的人,视线明目张胆的交汇,又避开。
“我就这样,大人们来跟小朋友玩游戏吧?”
叁人看着沉之亦,等她下一步动作。
“诺,抽牌,牌大的人可以问牌小的人一个问题。”说着,把牌发至各人手中。
“k”
“10”
“5”
“1”
“哈哈哈,梦梦你可真背,准备好了吗?我要问喽”一上来就是最大的牌,天助沉之亦。
梦梦? 好生亲昵。
酒杯上的手指转了转杯脚,朝向宋清梦。
“问吧,我又没有秘密”不自觉瞥了沉星河一眼。
“会和炮友产生感情吗?”沉之亦玩了个大的,事不关己,还真是口无遮拦。
这下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宋清梦转头凝视着沉星河,停留片刻,又转回。
她不敢说话,但她看向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沉星河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会。”
一颗心沉了下来,海在翻涌。
屋里的人吵着闹着,屋外的夜静静化开。
“走了。”宋清梦立在门外,身后是微亮着的长廊。
“好,路上小心。”手扣紧门把,冒着汗。
关了门,看着空荡的房间,吹蜡烛时的欢闹,玩游戏时的吵躁,全然不见。
咚咚咚——门又响起。
“忘了东西?”门被迅速打开,好似是知道她会回来。
“这都不留我?”低头,凑近慌乱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刺穿。
回应宋清梦的是深吻。
绵长、柔和,由唇至齿,再入深喉,指绕柔发,将坚硬的骨骼揉碎,跌入怀中。
门紧闭,室内的热络同屋外的清冷隔绝。
一步追着一步,踉踉跄跄,衣物飘了一路,为这场盛事做着装饰。
在黑暗与寂静中,她们陷进温柔的深海,阻断了呼吸,彼此爱抚。
沉星河寻着骨骼经络抚摸她,新鲜的皮肤在她手中尽情地燃烧。热情丝毫未减,趁着夜色,更加肆无忌惮,像在草原上狂吼的长风,高高的绿草被压下、扶起,胸腔的马在嘶鸣。
“姐姐…想…每天…吃你做的饭”沉星河将她的指含入口中。
唇吻指,是勾引。
“嗯…”没等回答,指已入穴,宋清梦发出长吟。
如长江地带的梅雨季,淅淅沥沥,叁角洲滴满了雨珠,潮潮的,干涸的土地被浸透。
开合的嘴发出薄热的喘,萦绕在沉星河耳根,又化作脖颈上划落沟壑的汗液,潺潺流着。
浑身酥麻,宋清梦的快感由点及面,神经的网在舒展,到达末梢,动作却停了下来。
“姐姐…怎么不回答我?”吻了吻闭合的眼,轻啄挺立的乳尖,唯独不动被裹挟的指。
“做…还是…不做?”手指轻轻往前推,不入叁分,便撤了出来,胜是磨人。
“…宝…都学会磨人了?”如此研磨,宋清梦实难耗住,腿夹紧了腕,想要它更深一点。
“做…每天都做…”话从相缠的口中泄出,融为一体。
两个人说的做,绝不是一件事。
空洞的穴再被填满,花丛再次湿润,水气氤氲,每朵花好像都在跳舞,那么柔和、生动。
月光染白长夜,废墟的古墙爬满疯长的藤蔓,不断交缠、向上冲,熟透的果实从枝桠掉落,发出砰响,被泥土覆盖,发出叹息。
小尾巴: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想写细节,唉,每章有肉真是太难了,哭唧唧
梦入星河gl〔纯百〕 番外篇h
天空没了霞光,沉沉的落下来,斜阳最后的余晖已然消逝,透着淡蓝的暮色,远处的荒野开始刮起无人问津的冷风。夜,并没有很快就化开了,而林立的高楼,却什么也看不清了。
模糊不清的夜,还是认出了那个眼熟的身形。
是她。
沉之亦自己都快忘了有多久没见她了。
“这都能碰到?”向那人碎步跑去。
“朋友过生日,你怎么在这儿?”跑动扬起的短发在巧的面孔上飞舞,在林念之眼里像是闪烁的光。
“好巧,我也是,不会是一家吧? b栋509。”沉之亦捋过遮住视线的碎发,嘴角露出格外白亮的牙齿。
“还真是一家。”眼里泛起涟漪,林念之一直想再见她。
相视而笑,进了小区。
一排排按钮亮后又灭掉,电梯里只剩下两人,相隔几米,向上的拉力吊着两颗心。
“你……”
“你……”
异口同声。
“发小叫我来的。”沉之亦不做退让,抢了话头。
“大学同学生日。”别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副活泼样子。
叁姬一直,这人也敢只身赴会。
沉之亦想了想,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自己。
“我实习期过了,谢谢你前段时间的指导。”步子向她迈了迈,两人距离只差一步。
“那就好,爱情事业双丰。”林念之看向她,眼底是苦涩,嘴角落了酸。
“爱情?”沉之亦满脸不解,一个寡姬,哪里来的爱情?
“那天看到你和一个女孩一起吃饭,还挺亲密。”转头看向紧闭的电梯门,手里的提包带子绷得紧紧的。
她想听她否认。
“喔~ 你看到了啊”没否认,也没承认,默笑了一声。
“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心里打着结,嘴上倒是问的清清楚楚。
谁无缘无故会想认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不是利益,就是感情。
她无非是想看看沉之亦喜欢的人和自己相差几分。
“好啊~”沉之亦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连话都多了几分得意。
叮——
林念之离散的目光凝成一把刀,分明是自动的门,此刻倒像是被人施以外力劈开的。
先一步迈出脚,丢下了身后人。
“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拿东西?”沉之亦快步追上,并肩而行。
“顾好你自己吧。”脚步又快了些,好像在摆脱什么东西。
话外是客气,话里是嗔怪。
“走那么快干嘛,又不急。”听出了话里的意味,手里确实提了不少东西,渐快的步子让沉之亦有些吃消不及。
“人有叁急,不行吗?”有口气堵在胸口,她只想发泄出来。
步子慢下几步,任她去了。
沉之亦讪笑,她没意识到她有点失态?
头一次见到她这样,也是新奇。
席间,四人各自相对而坐,林念之从头至尾却未看她一眼。
宋清梦二人此刻在厨房打情骂俏,沉之亦感叹,同样是座上宾,怎么她就一副主家模样。
果然是得了身,就得了心,哪像自己,百般施策做了友,只因一时冲动,反落了个卑鄙无耻之名。
“干嘛不理我?是气那天我吻你?还是气那个和我吃饭的女孩子?再不然两者都有?”沉之亦看着坐在另一端的人,手里翻着杂志,也不知道是真看还是假看。
两人明明坐在一张沙发上,中间像是隔了万重山,水火相离。
“不想说话。”转了身,背对而坐。
受了气小孩子,倒是与林念之此时作态颇为相似。
是气,上一分吻了自己,下一秒就和她人宴席谈笑,能不气吗。
“不是直女吗?就许直女撩姬?姬撩直就要天打雷劈了?”起身往塌陷的另一端挪过去,沙发最终被压了一个大大的凹点。
她吻她不是撩,是蓄谋已久。
“我什么时候撩你了?”书合上,林念之轻笑,直了直身子。
这话就不爱听了,她一直规规矩矩,自认未有半分逾越。
“喏,现在呐~”对上那双让她痴迷的眼,清澈透亮,笑意也是属于她的。
“你现在的样子像被抢了心爱的东西,张牙舞爪,可爱至极。”
沉之亦头向前压了压,闻到了她的颈香,附耳轻语,带着挑逗。
热气灌耳,只觉耳根有电流激过,林念之脸颊麻了一片,透着红。
“你能不能注意点。”
准备一把推开身侧人,手腕却被准拿下。
“怎么注意?本人取向女,一屋人都是女,何况那俩已经配对,说注意也该是你吧?”沿手腕滑向掌心,轻轻握住。
“无耻。”用力挣开,站起转身离开。
留下沙发上的人,意犹未尽,还在回味指腹上的余温。
人总是擅长在游戏中说着最真的话,在开怀大笑里悄悄心动。
“我牌最大,我来问”几番轮回,宋清梦也算转了风水。
“你喜欢沉之亦吗?”话出口,两道凛冽的光便刺了过来。
一道是沉星河,一道是沉之亦。
宋清梦问的毫不客气、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林念之愣住了,像是结了冰,眼里映着泛白的灯光和清亮的红酒,没有流露出分毫的思绪或感情。
四人沉入静默,一人在等答案,一人在寻答案,剩下两人在暗暗施力。
“哈哈哈哈,不想回答,可以喝酒啊”对方久不作答,沉之亦扯了扯宋清梦的衣角,打着圆场。
林念之端起沉之亦刚斟满的一杯下了肚,又倒满叁杯入了喉。
“行了,行了,来来来下一局”沉星河又把新牌发至各人手中。
手上是一副全新的牌,沉之亦眼里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又被嬉闹取代。
林念之瞧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的目光,杯中的酒漫了一肚。
爱意即使不曝于光下也仍永垂不朽。
可是,爱怎么藏得住呢?
冰冷的坚石砌起的立交桥在这座以家为单位的城市里,显得孤立无援。车在飞驰,犹如倏忽而过的流星,见尾不见头。
“酒醒了吗?”握着方向盘,沉之亦凝目注视着被车灯划破的夜路,心却落在了身旁的人身上。
“没。”她望向车窗外,满城的楼宇稀散亮着难辨好坏的灯火,把夜一片片地烫染。
真没醒还是假没醒不会有人去探究真相。
“那需要我留下来照顾你吗?”
“需要。”
林念之侧过头,看着专注开车的人,脸庞借着车灯描出了轮廓,泛着光,想起了和她初遇那天的日头,也是这般耀眼。
屋子的灯亮了又灭,周围的一切静静拢,床上耸起的人形像两座背立的山,僵硬、静止、无言。
“睡了吗?”林念之转过身,主动向前靠了靠,热度高了起来。
“嗯?”有些迷糊,沉之亦没有动,滴酒未沾的她反而犯了困。
“我喜欢的。”手环上了腰,贴在背脊上,话在颈后打转。
喜欢?喜欢什么?是那个吻?还是这个人?
有主谓,没宾语。
猛然转了个身,锦被里的温度降了一点。
“什么?”她想再听一遍。
“我说,我喜欢那个吻,喜欢你。”看不清双方的表情,表白像是对黑夜说的,无畏无惧。
“酒还没醒?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即使是酒后的话,沉之亦还是会万分欣喜。
“我没醉,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手扣上了手,十指相握。
“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欺身而上,将沉之亦压在身下,也把唇含在嘴里。
手探入宽大的衣物覆上乳,热气交迭,被人抚摸的快感纷纷而至,来不及去思考身上人的意图,沉之亦只想被揉捏、抚慰,不仅是柔软的胸乳,还有身下的花丛。
她抬开了腿,在身上人胯间蹭着,对准靶心,一下一下,不是子弹那般凶猛地穿过靶心,而是像讨欢的猫顶着主人的腿,用力蹭着。
“怎么这么不经逗?”胯被磨得像掉了皮,裤子被半拉着,露着一角臀缝,林念之不过是吻了她,况且也不是很熟练,这人刹那就像发情的狗,失了智,往自己怀里使劲钻。
“念念…你要攻我吗?”嘴上装着可怜,手可是没停下,推开睡衣,解开了身上人贴身的暗扣,把软肉握在手里,施着力。
“嗯……”林念之发出享受的哼咛声,身子渐渐软了,小腹贴在了一起,襟衣都要烫化了。
第一次做,她没有过经验,况且是和女人。
但生理上的反应,骗不了自己,她喜欢这样。
“舒服吗?念念…”人躺着,却掌控着一切。
看她涣散的瞳孔,嘴里的呜咽,沉之亦只想快点,快点把她融化。
舒不舒服,用行动回答,主动褪了衣物,让那人尽情地施展身手。
“念念……不是说……你攻我吗?”明知她不会,但见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就想逗逗。
“我不会嘛……”她真想堵住那人的嘴,挑了欲火,却这般碾磨。
“这次我教你?下次可要换你攻我了哦”聪明的很,先把下次也约好。
“……嗯……”花心被手掌催开,刺激地发出吟叫。
整个人像被狂风折了腰,倾倒下来,两人换了姿势。
林念之腿撑着床,迎着她,方便她攻城略地。
沉之亦用舌一点点研磨,眉眼、脸颊、唇瓣、脖颈、锁骨一路辗转,分寸不落,知道她是初次,有足够的耐心帮她润泽。
她昂着身,细腰快要被拧断,腰窝足够盛满水液,缠上女人的腰,学着她的样子,磨蹭着、喘着,流出的水液溻湿了腿根,羞愧地不敢出声。
“念念……舒服就叫出来…”沉之亦一路做的认真又忐忑,怕她不舒服,可这人动起情真是痴狂,一下一下顶着自己,忍着不叫反倒纯情起来。
“我想要……”只在阴核上的搓捻已经不能满足此时的欲望,她想要更多,不停冒水的穴口往掌心蹭着,两片花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丝毫没有最初那副羞涩样。
“想要……我进去吗?念念……”乳尖顶在口壁上腔,软肉填满口腔,说个话都是带着呜咽的色情味。
“嗯……进来……”主动去抓了细指。
沉之亦前戏做的足够,汁液饱满,洞口已扩足,配合着急切的人,慢慢将指送进。穴内的肉急不可耐地啃咬上来,指腹陷入泥沼,有了丰盈得润滑还是紧得难以抽动,稍稍一带就拖着软肉往外翻。
“…疼吗……”担忧地问着沉溺在欲海里的人。
女人摇着头,手紧抓着床单,唇咬的失了血色,又涨又满,生的纤细的指放入体内倒是不合寸了。
“再……再深点……想要……”随着慢慢抽送的律动,也晃了起来,像无处可依的残枝,风吹向哪边,她倒向哪边。
黝黑的毛发下是粉红的嫩核,跟着抽送带出的水迹,滴在上面更加柔滑,噗噗滋滋尽是蜜液,两人身上全是汗液,黏在一起,软肉死死绞着细指,像是要断了,最后一抽出来沿着臀缝洇湿了满是褶皱的床单。
“念念……明天可要认账”将初经情欲的人揉在怀里,肌肤相贴,似两团棉花一般,软而无力。
“念念……下次换我叫给你听……”女人还在喘着气,汗津津的身体微微颤着,沉之亦握着她的手一同揽在腰上。
沉之亦毫无羞耻的话,让林念之害臊地红了脸,像只小猫往怀里拱,埋进香气未退颈窝。
“姐姐,想听妹妹叫吗?”拍拍怀里人降了温的背,逗着她。
“我不想……”
缠上了脚,又把唇递给她。
星光在远方颤抖,狂野的夜涌了进来,角落的暗影抱作一团,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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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星河gl〔纯百〕 热夏的彩虹
不觉春去,忽而夏至。
即使没了太阳,夏仍旧是夏,灼热与焖燥被罩在氧气层之下,人人都是笼屉上的烹食,由不得身。
这栋高楼里吵闹的人声、紧凑的脚步声,还有各种密仪器的监察声,从不止息,水凝土铺成的地面上装满哭泣、哀痛、绝望,但也藏着欢笑、鼓舞和希望。
就是这样吵闹的地方,也绝不会有人埋怨,毕竟,若是医院沉入冥寂定是灾难。
祝融号飞离故乡,去往新家的消息传遍全网,占据各版头条,欢欣的消息驱散了这里挂在脸上的几分悲痛。
进了大厅,荧屏上会播着业界名事,不乏是某个深陷囹圄的病患得了某位名医的救治,妙手回春。她不屑那样的称号,能示以众人的标签,背后也指不定有着不为人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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