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民国NP】暗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天加班
在那之后派乐门还修整过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开业。
玉伶是当真从心底佩服她的,而自己为了苟活一条命,大概还没有像她这般的硬骨气。
不过青莺之前提过,夜蝶的失踪可能和东国领事馆有关系……
她也只能谨慎地把他们说过的话都一一记在心里,但听来他们也只是随意侃天,本来就是不同道上的人,所以点到即止。
散场时,江雍让玉伶坐车先走,她只得应下。
而陈一瑾和陈一乘一同离开。
……
车上,陈一瑾遵照他和玉伶的约定,将她的姜糖递给陈一乘。
陈一乘接过,问他:“你早就过了向别人要糖的年纪了,这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陈一瑾想着自己只是帮玉伶送一颗糖,她又没说得让他大哥知道是她送的,只想到不能让玉伶得意,胡诌道:“找跑堂要的,姜糖吃来去一去嘴里的酒味。”
说罢便把自己手里那颗作为信物的姜糖剥去油纸,随意地喂到嘴里。
味道吃着先是粘牙的甜腻,可留在舌上的余韵又如烈酒般辛辣。
他突然想起了玉伶今晚那不留情面怼言他的蛮横模样和她在盥洗室昏黄灯光下示弱的娇嗔表情。
既辣,又甜。
没错的。
陈一瑾看着陈一乘并没多问,浑不在意地,也吃掉了那颗糖,听着他说:“今晚的那个小姑娘可是以前哪里惹到你了?”
陈一瑾皱眉,玉伶之前骗了他的确让他郁闷,叫他在那个咖啡店里好等,但又不想让陈一乘认为他在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只冷漠地回:“不认得,第一次见。”
“她那个脾气见谁都咬着不放,哪用以前招惹我,今晚我就看她不顺眼。”
可是陈一瑾一想玉伶对他大哥倒是真的乖巧,又觉心里莫名不爽快,对陈一乘说道:“大哥,我想去画室一趟,今晚睡在那边,不回家了。”
陈一乘示意了司机,绕了路先去陈一瑾的画室。
……
先于江雍一步离开的玉伶此时正坐在他的车里。
而车正停在公共租界外的一条暗巷中。
“今晚江老板还有什么安排吗?”
玉伶向司机搭话。
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巷道,天已经开始飘起了小雨,雨滴都挂在了车玻璃上。
这梅雨季就是下雨下个不停,刚放晴没个小半天,晚上又开始接着下。
司机照着江雍提前交代好的给玉伶说着:“江老板让舜英小姐等着陈一乘。”
玉伶默声点头。
可司机却突然另起了一个话头:“于经理今晚找了你。”
“……什么事?”
“说夜蝶大概是没了,明天她想让你去警署一趟,再最后辨一辨,认清了就去领了她的尸身。”
“什么?”
司机又重复了一遍。
玉伶低头捂住了自己的脸,沉默了许久,才哑声道:“我今晚能不能不做了?你能和江老板说一声么?”
“我没法……我真的不能……”
突如其来的巨大悲伤掩住了玉伶的喉咙,泪水模糊了一大片视野,从她捂住脸的指缝里流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就像是这连绵不断的雨,停不了。
“这也是江老板交代好的,”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着玉伶颤抖哭泣的表情,顿了顿,还是继续说着,“他说你要是做到了,他会告诉你一些关于夜蝶的事情。”
而毫无选择的玉伶也在这一刻才意识到,江雍把什么都算计好了。
他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也知道对付陈一乘要用何种方式才能拿到最稳定的胜率。
江雍要她用她的真性情和真眼泪去骗一个随时能把她看穿的敏锐男人。
只有用真易假,才是最保险的。
……
陈一乘在送走陈一瑾后,原本是打算回军部宅院里继续处理一些事务,看一会儿书,醒了酒再回去休息。
有些心火燥热,也许是酒劲上来了。
现在他认为嘴里带着些许辣味的姜糖能醒醒神,还是不错的。
此刻陈一乘看见了一个蹲坐在路边石阶上的小姑娘。
穿着女校的校服,耷拉着头,瞧着就是一副委屈蔫软的模样。
哪里还有今晚和弟弟强词夺理的气势。
更别说眼下大晚上的正下着雨,她坐在某家别墅的屋檐下,遮了头上的雨,可鞋和裙摆已经在雨里湿透了。
陈一乘让司机停了车。
司机给他撑了一把伞,陈一乘走到玉伶面前替她遮了些雨水。
“为何不回家?”
玉伶不抬头,听着陈一乘严厉的训斥语调,只说:“我自己要回去的,你别管我,我不要你管!”
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可她犟嘴的本事还是在身上的。
陈一乘却在此时蹲下身来,并不介意她的那些听起来就不知好歹的话,柔声对她说道:“我送你去你的表哥那里?”
玉伶从未设想过像他这般刚硬的人还有轻声哄人的时候。
她的心已经在各种杂乱无章的情绪里混乱得一塌糊涂,只能被临时的念想占有,抬头看向陈一乘,心里想的却只有夜蝶。
然后放声大哭,模模糊糊喊着:“呜……我不去,你别送我去!”
她许是哭了很久,嗓子都已经哑了。
陈一乘给玉伶递了一方干净的白色手帕,可她哭断了气,揉着眼睛,没接也没理。
他似是对这种倔强的小孩子脾气有足够的耐心,接着哄玉伶道: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玉伶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用手胡乱抹着脸,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何狼狈的模样。
她听罢抬眼只敢看着他的手帕,将手轻轻搭在那上面。
玉伶并没有抓过那白色的手帕,而是反握住陈一乘温暖的手,抽泣时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是一颤一颤的:“你可别送我回去……”
陈一乘挣开玉伶的手,却用另一只手重新包裹住了玉伶在雨里冰凉的手心,拿着他的方帕温柔地擦拭着玉伶的脸。
才回了她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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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可以理解为妓女平时勾住回头客的一种提性/兴致的药,药性并不猛,但能让恩客在h的时候更爽。
只是可怜了同样吃了的瑾弟弟(伶伶子不是告诉了你这是信物吗……)
【架空民国NP】暗娼 21.诓骗
玉伶上了陈一乘的车。
她的双腿在等他的时候就蹲麻了个彻底,上车时还需要他给她搭把手才能跨步上去。
但玉伶在上车后却立刻将手抽了回来,身体贴着另一边的车门,把自己湿透的裙摆拢在自己这边,偏头看向窗外的雨。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雨水已经滴在了车里的皮革椅背上,脚下湿透的鞋也把毯垫一同沾湿,玉伶只觉得乱乱糟糟的自己把他的车也弄得乱乱糟糟。
所以并排和陈一乘坐在后座上的玉伶,能离他多远就坐多远。
陈一乘看了一眼玉伶的小动作,和司机说:“不回去了,去江边吧。”
于是司机便调头,原本要开回军部宅院的车驶向陈家在江边的一幢别墅,离这里是最近的。
玉伶其实很想在这一刻把自己心里的所有事情都说给陈一乘听,请求他带自己去警署,他的势力和关系一定能让她在今夜就能见到夜蝶。
她不知为何,只知道能这样依赖他会感到非常安心。
但是凭什么呢?
没有江雍,自己连见他一面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是玉伶早就学会的东西。
不必要的妄想根本想都不能想。
玉伶环抱着自己的肩,眼睛肿涩,鼻腔已经堵到说话嗡嗡,脑袋也闷闷。
她真的只想在这雨里奔跑,跑到筋疲力竭,再病到昏死呕血,毕竟她已经没有在乎的人了。
可她还没有见到夜蝶。
那也许不是她,她还好好活着。
只有这唯一的信念了……
一路无言。
车很快再次停了下来,陈一乘接过司机递来的伞,和玉伶一起下了车。
玉伶看着眼前的白墙红瓦。
手工抹墙留着斑驳却又规整的一道道弧痕,二楼的落地窗前还有一步式的阳台。
应该是从洋人手里买过来的别墅,并不是平国的有着大宅门的错落宅院。
入门后只有一个中年女佣人迎了上来,似是很熟络地和陈一乘说道:“瑾哥儿打电话说不回来了,我还想着关了灯回宅子里去呐。”
“……原以为是瑾哥儿想一茬是一茬地改了心意,哪想是大少爷过来了。”
她的表情恭敬,谦着虚礼,看见玉伶也只当没有看见。
“拾一间客房给这位甄小姐,”陈一乘嘱咐着她,“浴室备水……有女士衣物么?”
女佣人忙点头回道:“女士衣物倒没有……”
她的目光这才落到玉伶身上,打量着玉伶的体格,又说:“瑾哥儿从不带女人回来歇夜,这边没备下。”
“把怀瑜上学时的衣服给她找一套,忙完你就回宅子里去吧。”
“晓得了,大少爷。”
陈一乘吩咐完了才对玉伶说道:“先跟我到书房来。”
……
玉伶坐在书房的皮质沙发上。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落地灯的光影把陈一乘坐在方桌后的影子都拉到了她面前,似是一种无形的压迫力,让玉伶莫名紧张。
他对她说:“这边只有怀瑜会过来住,离他的画室近。”
“他今天不回来,你要住一晚也不妨事。”
“……我又不怕惹到他,他说不过我。”
陈一乘试探性的安抚聊天被玉伶回怼了过去,他随意拨弄了一下桌上的手摇电话,调侃道:“狠记仇又脾气大,我现在就给你表哥拨过去,叫他来说你几句?”
玉伶马上软了下来,哀声回道:“莫要打电话,我不想回去。”
她听着手摇电话拨弄表盘所发出的“咔哒”声音,知道陈一乘的确是在联系江雍,还是从酸涩的眼睛里挤出了一些眼泪,才抬头说:“我可以和你说……你能不能别送我回去。”
男人大概都喜欢劝妓从良,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喜欢从自己怜惜的女人那里听来他们愿意相信的可悲故事。
觉得自己是别人的救世主。
所以玉伶也只是听着陈一乘对江雍说玉伶在他这边,让江雍放心。
挂断电话后,玉伶知道她得抓住今晚的机会,强迫自己暂时压下夜蝶的事情,将心割裂。
从而幻想自己爱着眼前的男人。
“玉伶……给您添麻烦了。”
“得了好处才想起来说好话,未必也太晚了。”
陈一乘似是现在打算对着态度软和下来的玉伶翻起今晚刚过去不久的旧账。
玉伶突然站起来,仿佛真怕他恼了她,局促地说道:“首长,是玉伶的不对,太不懂事了。”
陈一乘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粗沉的声线出声便能自威自厉,可用这种声音说起关怀意味的话来又让玉伶的心止不住地悸动。
他问:“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你的表哥对你不好?”
她明白了陈一乘根本不介意她耍的那些小脾气,那些话大概只是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的调侃而已。
他的温柔和江雍浮于表面的体贴是完全不同的。
至少,陈一乘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
但玉伶能回赠给他的,只有自己提前想好的悲惨故事——
说自己姆妈找来让自己回去嫁人,已经了对家的礼,说什么都不让她读书了。
她本就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投奔在锦锡不熟也不亲的表哥,如今姆妈拉着兄弟几个硬要带她回县城,现在就在她表哥家里堵人。
没了法子,才跑了出来。
玉伶哭道:“表哥对我是好的,我就不想回家,我不要回去给庄子上的地主老爷做小……”
“现在表哥准是烦了我了,我吃他的住他的,花了他一大把钱,如今又让他如此难堪,我回去定要让我姆妈带我走的。”
玉伶一通连哭带泣的诉说,浑身都在颤抖。
顿了顿,似是才意识到陈一乘是她今晚才见过的陌生人,又突然说:“首长,您把我送回去吧,玉伶不能再给您添麻烦了。”
此时书房的门被轻轻叩了几下,想来是那个佣人来提醒浴室的热水已经好了。
陈一乘并没有对她的故事多作什么评价,只是沉声说道:“今晚别想那么多,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去吧。”
可是玉伶并没有像她嘴上说的不想再去麻烦陈一乘,而是大胆地走到他面前,摆出一副决绝的表情,说道:“玉伶能不能请首长最后帮我一个忙?”
“说来听听。”
“您……今晚能不能要了我?”
玉伶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足够的勇气支撑她去迎上他沉静如深海的目光。
【架空民国NP】暗娼 22.徒劳
书房内的落地灯有着暗金色调的灯罩,把里面原本散着白光的白炽灯泡都晕染成了和灯罩一样的黄朦灯光,和宽大书桌上那只能照亮桌面的台灯一起,将两人此时的影子捏揉到了同一处,拉在了暗地里。
眼前的小姑娘只有显而易见的青涩与稚嫩,还没有被世俗沾染过的我行我素……以及根本从不设想自己做的决定会带来的所有可能的后果。
她无疑是美丽的,巴掌大的脸上嵌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即使她现在已经哭肿了眼角,哭红了鼻头,甚至连脸上都是交错着的斑驳泪痕,但只会让人感到她的凄楚与逞强,还有与之相应的、想要怜惜她的心情。
陈一乘此刻认知到,自己在听了她的请求之后,已经下意识地将她当做一个女人来打量。
明明不久之前还想着她能穿一些弟弟上学时穿过的衣服,她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臭脾气又爱顶嘴的小孩子。
心里那种躁动的感觉一直没有压下去过,而且嘴里遗留的些许姜糖的味道似是在反复提醒他这个事实。
有些热。
可是喝过酒之后的上头体热原本就是正常的。
“去洗澡然后休息,明天跟着你的表哥回家。”
玉伶听着陈一乘沉声说出的命令,像是对她的荒谬言论所做出的最委婉的训斥,她并不会因此而退缩。
但她的心间也划过一种名叫羞愧的情绪。
陈一乘从不去派乐门之类的夜场,坊间没有关于他狎妓嫖娼的蜚语,他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刚直又正派的作风。
连他宠惯教出来的陈一瑾也没有传出过任何谰言,只是性格上随意不羁了一些。
玉伶蓦然间有些自艾自怜,她认为自己在做一件不对的事情。
可这只与陈一乘有关,与自己无关。
她只是在做生意而已。
“首长,您听见玉伶说的话了吗?”
玉伶的声音在说话时有些克制不住地颤抖,是她在强迫陈一乘正面回应她。
她只能靠咬牙来绷紧面容以维持自己的底气,在陈一乘面前所有的一言一行让玉伶只觉自己越错越离谱,根本没有任何因为说起这种色欲话题而提起的羞耻心。
漆秘如黑夜的眼睛正审视着她。
“你今年多大了?”
“……一十六。”
“合该是读书上进的年纪,这些糟七糟八的事情莫要乱想了。”
玉伶从未见过这样倒贴还无动于衷,甚至想要管教她的男人。
“我没有乱想,我现在想的就是您。”
玉伶将手搭上了陈一乘的手腕,他突兀出来的骨节触摸起来像是能刺穿一切谎言的刀刃。
可他比她要高上许多的温度也似是烫到了她的心尖。
陈一乘看着玉伶的眼神因为她的话而变得锋利,他并不相信她的说法。
也许她说过的所有话语他根本一句都不会相信。
玉伶明白,所有男人都有危险的一面,无论在此之前他到底有多么温柔。
而且,陈一乘已经不再把她当孩子一般看待。
玉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她缩回了自己的手,交握在身前,又说:“我……只是不想就这样草草出嫁。”
“那位老爷看中清白,玉伶没了他就定会弃了我,婚事也就做不得数了。”
玉伶没等陈一乘回她,直接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就将自己的唇覆吻上去。
但他很快就偏头避了去,玉伶连他的唇角都没能碰到,大抵只擦过了他下颌处一点点短硬的胡茬。
然后他也拂去了玉伶碰触他的手。
“既然不自重,想要破处多得是法子,”陈一乘现在对玉伶说话时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半分柔语,他的视线落到了书桌上砚台旁的镇尺,“拿着这东西自己插进去便是。”
玉伶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紫檀镇尺,棱角圆润,上面还有雕刻出来的花纹印记。
但绝对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东西。
玉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
玉伶应下,拿起那对镇尺的其中一个,坐回了沙发。
横竖陈一乘已经说了她不自重,现下要是连点决心都拿不出来,今晚肯定是成不了事的。
夜蝶……
玉伶的心突然酸楚到连自己的舌根都仿佛因此麻过了劲,什么话都说不明白,他也不会信。
她在陈一乘的视线之下将手探入裙底,将自己的底裤扯到脚踝,然后把那冰冷的镇尺夹到被长裙盖住的两腿之间。
玉伶迟疑了一瞬,还是开口对陈一乘说道:“能不能请您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我的表哥……我是说,不要告诉别人……任何人。”
陈一乘冷漠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怜惜,只道:“自己做出的,还怕旁的人知道?”
玉伶仿佛在此刻彻底崩溃,任由眼泪从涩痛不已的眼睛里再次流出,哭道:“我只是想读书,首长,我还想去北宁读大学。”
“表哥……表哥要是知道了我在您这边做了这么荒唐的事,他不会帮我了……”
她看起来像是下了狠心,一边抽噎着,一边撩起裙摆握住那镇尺,往自己的腿间硬塞。
陈一乘不再回应玉伶的任何话。
只是看着她露出一寸白嫩的大腿,拉过脚踝处的白色长袜已经滑落,偶尔能看见她抓握住的镇尺的一角。
更热了。
玉伶试了好几次,惨白的脸都渐渐红了起来,哭声是住了,但音还是颤哑的,喃道:“我进不去……找不到地方。”
说罢将自己的鞋蹬掉,摘掉了挂在脚踝边的衬裤,把脚踩在沙发的边缘处,将腿屈分开来,本来长及小腿的黑色长裙现在堪堪停在她的大腿根。
这样能看清她圆润臀部的形状和裙底阴影处的一点点可人娇颤花心的模糊轮廓。
然后玉伶再试了一次,似是碰对了地方,她已经感受到了些许疼痛,哀鸣了短促的一声:“疼……”
她无比专注于手上的事,以至于陈一乘走到她身前时,她才抬头看向他。
他问:“江雍让你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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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民国NP】暗娼 23.退进
23.
陈一乘不会从玉伶这里拿到任何他想要的答案。
江雍自始至终都没和她说过他与陈一乘之间的事情,只是说陈一乘是他的客人,而身为妓女的玉伶默认她的任务就是陪陈一乘上床。
玉伶瞬间迷茫的表情落在陈一乘眼底。
没有丝毫掩饰和不自然,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似乎就是一个纯白如纸的小姑娘,在做一些头脑发热、不会被旁人理解的莽撞事情。
怀瑜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叛逆非常,就算是现在,还是会有毫无分寸的境况。
他也许只是没有一个比怀瑜还小的妹妹。
但他却有欲望。
“您说表哥?……什么?”
玉伶仿佛被陈一乘突然间的质问吓懵了神,说话时手都在抖,镇尺都没能拿稳,滑了一下,想抓没抓住,掉在了木制地板上,发出的响声在此时的对峙里异常清晰。
她没了刚才一鼓作气,在他的视线下,一动都不敢动,茫然间只说出了瓮声瓮气的几个字。
玉伶好似缩在男人因高大身形所创造出来的阴影里,保持着她双腿打开姿势,仿佛正在给他一人看那隐秘的女子销魂之地。
陈一乘转过了身去。
玉伶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她还沉浸在刚刚完全被他压制的森冷视线里。
刚毅俊朗的轮廓那时正陷落在于光影。
心也在那时都快要蹦出了喉咙,屏住了呼吸,濒死却又窒息的错觉让她恍然觉得自己的心在为他而跳。
即使他根本没有碰她,玉伶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有了少许的湿意。
玉伶站起身来,忙把自己的黑裙掸过膝盖,一边整理裙摆,一边捡起了地上的镇尺。
然后对背向她的陈一乘服乖一般地说道: “首长,您莫要生玉伶的气,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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