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民国NP】暗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天加班
“我去浴室里弄就是了……”
玉伶低头,没等他再说话,揣着那根镇尺就打开了书房的房门,落荒而逃。
陈一乘坐回了书桌前的椅子上,随意拿起桌上的置备的烟盒,敲了一下桌面,抖出一根烟,擦着火机点燃,却只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
慢条斯理的动作。
他看向玉伶落在书房里的鞋和她的白色衬裤。
将烟放到唇边,缓缓地深吸了一口。
但这时,刚刚被玉伶关住的房门又被重新推开,探出了半张已经红到不行的美丽脸庞,一边的辫子垂落着,晃荡着。
她细声细气地说:“首长,我忘穿鞋了。”
“还有我的那个,那个……”
像是怕被别人听见,又像是怕再次招惹了他,“那个”重复了半天都没能自己接上去。
陈一乘的视线看向她,玉伶只觉如芒在背。
他轻缓地吐出蕴在嘴里的烟,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只说了几个字:“进来拿。”
沉沉的声音有些被烟熏呛过的喑哑,玉伶听着,双手紧握着镇尺,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玉伶用肩顶着房门,再次将其关上。
然后把镇尺放在她此前坐过的沙发上,沉默背对着陈一乘躬身却不下蹲,借着穿鞋的动作堂而皇之地向他暴露被衣裙堪掩住的臀部形状,她知道他的视线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同时她听见了他向她走近的脚步声。
玉伶猜测陈一瑾可能已经把那颗糖给他了。
她起身时回望她身后的陈一乘,不明所以,只是软声唤他:“首长……”
而后说道: “您能帮玉伶一个忙吗?”
玉伶和他深沉的视线对上了那么一瞬,紧接着他伸手控住了玉伶的肩,走近一步便把她逼着落座在了沙发上。
陈一乘看着自己身下的玉伶,看着她依旧迷茫却又掺了许多怯懦的眼神,说道:“就这么想要男人?”
“不,不是那件事,”玉伶闭眼,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和她的脸一样烫,话锋又一转,“可是,如果您能帮我的话,玉伶也是甘愿……”
“哈啊——”
陈一乘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她抽了一口气,似是惊叫般的娇呼打断了她自己并未说完的话语。
他的吻只有这样绵长的一个,但已经向玉伶暴露了他的欲望。
玉伶颤着的手无助地扯拉住陈一乘的衣襟盘口,他也顺势俯身贴近,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压在了沙发里。
他的唇移开,闭着眼的玉伶只用一点点声音闷道:“您的皮带顶到我的腰了……”
玉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故作不知道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身下又泌出了一些水液。
陈一乘并未回应玉伶的话语,只是将手探入她的裙底身下,而紧张的玉伶却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再动作。
欲拒还迎,玉伶深知这一点在男人身上的妙处。
狎妓的男人既喜欢他们对那些妓女来说是最特殊的那一个,也希望服侍过很多男人的妓女抱有对他们似是小女儿般的娇羞和纯真。
玉伶虽不知道这招对陈一乘奏效否,但他终归是个男人。
“腿分开。”
玉伶听着陈一乘的命令,根本没动,颤声说:“我有点怕。”
“不是怕您,我是说……我是说怕疼来着,”玉伶的脸贴着他的坚硬宽阔的胸膛,低语间的气息都喷洒在了他的脖颈处,“您轻点,怜惜怜惜玉伶,好不好?”
然后才缓松了自己腿上的力道,不再夹住他那暖热的手。
但陈一乘却在此刻将手抽离,转而掀开自己的衣袍,仍然紧闭着眼睛的玉伶听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心跳得更厉害了。
“腿分开。”
陈一乘再次命令道。
玉伶的身体好似在听到他的指令后就软了下来,乖乖地作势要慢慢分开腿。
但玉伶没想到陈一乘并没有多少耐心,用双手直接用力分压她的腿,她的裙摆再次滑到了大腿根部。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擦过一个滚烫又炙热的物什,抵住了花心,便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向里顶弄。
玉伶并不认为她足够湿润到被他这样粗暴地插入,所以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似是被他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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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民国NP】暗娼 24.初次
除了尖锐细密的疼痛,还有似火烧燎的热肿。
玉伶的眼泪仿佛在此之前已经彻底流尽,所以现在疼到昏头昏脑的她只是咬白了自己的下唇,和她毫无血色又渗着冷汗的脸颊是同一个颜色。
一句话不吭,一滴泪不流。
陈一乘只顶入了前端便再深入不得,玉伶不够湿润又绞得太紧,让他寸步难行。
戳破那层薄膜后很快便出了些血,比刚才要润滑许多,要是他想,还可以再进去一些。
只是她正埋首在他胸前,僵硬到一动不动。
她的无声沉默让他只能从她身体偶然间的颤抖和她鼻间急促的呼吸里知道她的疼痛非常。
陈一乘抱住玉伶的肩。
她似乎总在不该要强的时候倔强,要是她能像刚才那样哭几声,说不定他还会哄她几句。
但这样好像才是她的小性子,她并不会轻易服输认错又甘落下风。
想要怜惜她的心情和被情欲模糊,搅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他甚至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厉了,用那样苛刻的语气质问了她之后又被她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勾引从而强要了她。
不,她一直在不自知地引诱他。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因为她而硬的。
就在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就是她说出想要他帮她破处的荒唐话的时候。
也许是喝了酒。
但也是真的想要她。
陈一乘的手抚上玉伶的发顶,温柔地抚摸着她被雨沾湿又在室内干掉后的头发。
她的两条辫子已经有些松散毛躁,眼睛所能看见的耳珠微红,不知为何都俏皮得紧。
喉结滑动,更感燥热。
玉伶开始适应被他侵占扩张之后的火辣痛感,呼吸稍缓,想要减缓疼痛的生理性湿润也在帮她接纳他的硕大。
他安抚她的动作和他的此时的温柔让玉伶感受到了他的怜意,鼻子莫名有些发酸。
这时她才开口,只有一些颤颤的气音:“您……再进来一些吧。”
语气听起来似是被他欺负到委屈得不行,可说出来的又是这种勾吊着他的话。
陈一乘并没有动,柔声问她:“可好些了?还疼着?”
玉伶的心因听着他体贴的沉声喑语而剧烈跳动了一下,好似这声心跳都刻进了她的脑中,她无法抵抗。
她仍然扯着他的衣襟,却不敢回抱他,但试着主动挺腰。
玉伶知道自己已经比刚才要湿润很多,特别是在听到他带着关怀意味的话语之后,暖热的小腹止不住地泌出了许多淫液,减弱了很多撕裂般的痛感。
要接纳比刚才进入时还要胀大些许的性器,需要玉伶忽略记忆里对疼痛的恐惧,还要她拿出给自己上刑的决心。
他那里是真的有些大……
玉伶惨白的脸就着这个想法而有些开始泛着红赧,体味着因她挺腰的动作而深入一些的肉茎,一寸一寸被他占满的感觉让她心颤不已。
她也听见了陈一乘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他已经藏不了他从她这里得到过的快乐。
而玉伶没再感受到猛烈的疼痛,甚至因为这种被他填充从而碾平内壁的陌生感里酥软掉了半边身体。
但这场勾引的戏码还没有结束。
“首长……玉伶想着已经可以了。”玉伶松开了抓住衣襟盘扣的手,抬起的腰也就此回落,甚至她还往沙发里缩,让他快要退了出去,“玉伶刚才说的帮忙,是想问您浴室在哪里,并不是这个事……”
玉伶现在才敢仰头看他,细声细气地说道:“但还是要谢谢您,玉伶……”
她并没有把话说完,不是她故意的,只是她在他这种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可怖目光里,说不出一句多的话来。
“用完了就丢了?”
“谁教你这样过河拆桥的?……你的表哥?”
玉伶一听他严厉的声音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又听见那根镇尺掉在地板上而后滚了几圈的声音。
然后她感受到他退了出去。
玉伶还没来得及在心里赞许他的忍耐力,只想着自己也许拂了他的兴致,今晚就到此结束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
可她没想到陈一乘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抱着她的腰,仿着她刚刚挺腰的动作,他自己再一深顶,玉伶这次是直接被他入了个彻底。
“啊——”
玉伶皱眉哼叫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似痛似乐,听不出来。
她抽了一口气,体内热热的物什撑得她是又胀却又觉得空虚,怪异的感觉让她继续拉着媚声问道:“首长,您这是……?”
“都被人插了,还摸不准我要干你?”
陈一乘这一句直白的反问倒是噎得玉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都烫得好似在冒热气,那种空虚的感觉都快要压过钝钝的痛感,她明白过来自己是在期待什么。
玉伶此时才敢抱住他的腰,算作她的回应。
陈一乘等不到玉伶的回应便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躲,抽动的节奏并不像他进入时那般迅猛,而是缓缓地在她的最深处抽插。
也许他是在让玉伶适应,也许他在感受甬道内里对他的爱抚。
但渐渐地,他便不满足了,也孟浪起来,大幅抽出又大力捣入,又快又猛,玉伶原本轻声细气的哼哼都变成的控制不住的娇吟。
“嗯啊……慢,慢点……”
每次被他插入时而作弄出的水声都让面红耳赤的玉伶想要捂住耳朵,可逐渐上来的快感已经控住了她的心神,她现在真的只能想着正伐踏着她的陈一乘,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陈一乘在此时轻咬了一下玉伶的热烫的耳廓,低语道:“叫得那么骚,越插水还越多,可是喜欢?”
他带着情欲的性感哑声带着热度吹入玉伶敏感的耳朵,她剧烈地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陌生又突然的高潮让玉伶闭眼仰头尖叫了一声,甬道内泄了水,又紧夹着他的肉棒不放,似是作势榨出他的精液来。
她也终于听见了陈一乘的一声喘息,但他依然没停下捣弄她的动作,以至于他在她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在高潮里又被续上高潮的玉伶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所以她认为他落到她唇上的一个转瞬即逝的轻吻是她的错觉。
【架空民国NP】暗娼 25.窥视
这间商铺的二楼已经被改造过了,朝向江边的那一堵墙全都改成了透明的落地窗。
空气里溢着淡淡的松节油的气味,这种精油的味道仿佛是西式洋画的标配,闻不习惯的人不管待多久都还是会感到头晕目眩。
房间的一侧摆着错落的白色木柜,另一侧摆着两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各式的画笔,颜料还有画刀。
当然画笔不在笔筒里,颜料不在收纳盒里,乱七八糟。
连陈一瑾眼前画布上的起稿都是同样凌乱不羁的黑色线条。
但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炭条,似是感到热,走到一边去将小窗打开,用手解开领口的扣子,扯开了才觉得好了些。
再拿起炭条时,用几笔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人物轮廓,胸臀只有弧线充当圆润的弧度,大抵在想着画着一个女性。
不过到此,陈一瑾停笔再也不画了。
甚至还把剩了些许的炭条直接抛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清脆的“哐当”声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摔碎在了哪个角落里。
开窗之后,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楚地传到了室内,江边雨水滴落的声音好似比滴在路上屋顶上的声音还要大,闹得人心烦的人更加恼了烦了。
陈一瑾去隔间的休息室里洗了手,又用冷水扑了脸,只觉热到浑身不爽利,他似是已经闻到了被他热出来的汗水一并蒸出来了的酒气。
镜中的他额边正滴着水,滑下来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顺着被他自己扯开的领口,滑过锁骨,沾湿在了他的白色衬衫上。
蓦然间想起玉伶在饭店里叫他的那一声怯怯的“瑾哥哥”。
耳廓在发烧,心也跳得快。
甚至还有西裤里的那物顶住了布料,压得有些生疼。
陈一瑾更觉得烦了。
骗了他的是玉伶,今晚惹了他的是玉伶,那杯酒都是她给他敬的。
更别说她给过他的那颗糖,她娇声唤出的亲昵称呼。
就连现在想的也还是她。
陈一瑾觉得那个小妮子就是故意的,她在图谋不轨。
他把那些想起来就心烦意乱的事情全都归在了玉伶身上。
拿起车钥匙下楼,开车回江边的别墅。
他现在只想冲个冷水澡然后一睡不醒。
……
停车时,陈一瑾发现了陈一乘的车,以及他的勤务兵正在驾驶室等着他。
虽然有些奇怪,陈一瑾知道大哥并不经常来自己这里,但还是没有多在意。
雨仍然下着,愈发大了起来,打在石子路面上时“劈里啪啦”直响,简直有震耳欲聋的趋势。
所以,当陈一瑾关上别墅的门时,突然隔绝一切的安静氛围让一点点轻微的动静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楼的客房。
娘姨过了时间定是回宅子里去了,大哥这会儿在客房里做些什么?
陈一瑾走近后,逐渐清晰的声响让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今晚可能喝醉了。
客房的门并没有关紧,里面的灯光漏出一些到只留了一盏夜灯的客厅。
也把一个压抑断续又娇媚纤弱的声音递到了他的耳中。
陈一瑾握住门把的手没有动。
他像是完全僵直在客房的门口,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条缝隙所能让他看见的景象,只能让陈一瑾完完全全用无法言喻来形容。
他的大哥和一个女人在客房的浴室里。
陈一乘背对着他,怀里的女孩正坐在洗手台上,双腿被彻底分开,手揽着陈一乘的肩,脚上的长白袜已经掉了一只,另一只也只是堪挂在脚踝处,在欢爱中颠颠颤颤的节奏里快要完全从她光滑的脚背滑落。
熟悉的女声,蓝衣黑裙的学生装,微微晃荡着的麻花辫子。
那不是……
陈一瑾以为今天晚上在盥洗室见到从倔强变成怯弱的玉伶是她最可爱的样子。
也许他只是从来没有在她身上设想过这种时刻。
她在小声地说:“没力了……嗯啊……不要了,不要……”
玉伶闭眼趴在陈一乘的肩头,蹙着的眉在飞霞的脸上快要堆在一处,眼角红红,鼻尖也红红,她只哑声唤着哼着,松散的辫子所掉出来的几缕发丝贴住了她香汗淋漓的脸颊。
被完全掀开的裙子暴露着纤长的腿,上衣的襟扣此时也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嫩白的奶,上面缀着一颗粉色的蕊珠,正被陈一乘单手握着搓揉着,稍微换个角度就能看见白皙肌肤上留下的深色指痕。
“当真受不住了?”
“……还是又要到了?”
玉伶只胡乱摇头,好似已经精神恍惚,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又说“不要停”。
陈一瑾闭上了眼睛,喉结因吞咽的动作而滑动了一下。
视所不见,耳即清明。
娇软的呻吟,交合的水声,朦胧的喘息,并不会因他闭眼而停下,只会不断攫取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然后把本就模糊的情欲挑变成了一把旺盛到可以烧尽一切的火。
陈一瑾后退了一步。
松开门把的手转而覆盖到了自己身下,即使疼也用力按压着,不然已经硬到极致的那物顶着他的裤子会让他连走路都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滑稽姿势。
陈一瑾缓步退离,走上自己在二楼的房间,就像他回来时所打算的那样,他要洗个冷水澡。
他还在希望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
玉伶在浴室又被陈一乘要了两次之后,终于是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的地步。
只依稀记得他把自己抱入渐冷的水中,帮她洗了头发,又清理了身体,将她裹在一层绒毯里,然后放在了床上。
替她盖好了被子,又掖好了被角,才离开了客房。
只是玉伶并不想在这里过夜。
身体已经在刚刚的情事里精疲力竭,但脑袋只消稍一清醒,马上就会被夜蝶的死讯占满。
玉伶想坐在警署门口,等天一亮就进去,确保那人绝不是夜蝶。
这种迫切的心情让玉伶强撑着坐起身来。
抓起身边那个佣人给她备好的干净衣服就往身上套。
只是穿到一半时,玉伶抬眼看向推门进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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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民国NP】暗娼 26.质问
26.
玉伶正套上了衬衫,还没能扣上衣扣。
她只看见没开灯的昏暗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影,忙拉上自己盖着的毯子,掩了上半身。
落地灯被打开后发出了刺眼的光,让玉伶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她这时才看清走进了房间又不说话的那个人。
陈一瑾穿着丝绸质地的西式灰色睡袍,坐在了落地灯旁的沙发上。
清爽英俊的容貌,微微潮湿的发丝,睡袍腰间的系带大概是被他胡乱拧成了一团,领口衣襟处又露出了玉伶第一次见他时就看见的锁骨。
只是被他随意穿好的睡袍还要更暴露一些,玉伶已经隐约看见了他胸前结实肌肉的轮廓。
大抵陈一乘也是这样。
只是她还没见过。
玉伶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于是她垂下头去。
不过她知道陈一瑾还是一言不发,但却死死盯看着她。
看得玉伶有些发怵。
陈一乘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左不过最差的情况就是他知道了她和陈一乘的那档子事,但又和他陈一瑾有什么干系呢?
“……你怎么在这里?”
陈一瑾终是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问她。
“和表哥吵架跑出来了呗。”
玉伶可没想把刚刚说给陈一乘听的故事又给陈一瑾说个全套,胡口瞎话信口拈来,哄人的骗人的,玉伶都在行。
但她现在并没有多余的好心情来应付陈一瑾,她只想把他打发走。
陈一瑾听着玉伶还是一副呛怼他的语气,又想到她刚才在陈一乘身下娇弱柔媚的声音,不忿的感觉冲上心头,他直接讽刺道:“然后你跑到了我大哥的床上?!”
玉伶不说话。
陈一瑾到现在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自家大哥的问题。
玉伶看起来的确是大胆的,但陈一瑾就是不信她会大胆这种地步。
而自家大哥是个什么刻板威严的模样,他能不知道?
可他确实是看见了,他根本没喝醉。
陈一瑾此时此刻已经火燎烦躁到了极点,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烦得要命。
特别是听了玉伶满不在乎地说着她只是跑出来了而已。
而且自己下面那根东西像是管不住了一样一直硬着,整个晚上又好似叁伏天被太阳火烤之后的傍晚一样潮热,他看着眼前的玉伶就仿佛连自己的心都被她堵住了一样闷疼。
这一切都和她有关系,而且关系大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陈一瑾走到床边,抓住玉伶提着扯着毯子的手腕,再次逼问她,说道:“我在问你,你们今晚干了什么?”
玉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慌了神,没怎么细想就回道:“和你没有关系。”
倒是说出了真心话。
他并没有任何资格来质问她,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又挣不开,玉伶也开始烦了起来。
就像她第一次在那家咖啡厅烦他自作多情的帮忙,也烦他那些无知又狂妄的言语和要求。
陈一瑾则被玉伶的绝话气到七窍生烟。
床边放着玉伶换下来的校服裙和她的衬裤,她现在只穿了文胸和那个佣人为她准备的陈一瑾的旧衬衫,下面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玉伶看着陈一瑾随手把她的衬裤拿起来,甩开她的手腕转而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迎着他的视线,听他说道:“你们做什么龌龊事还要脱到这样一干二净?”
说罢还把那条底裤递到玉伶眼前,生怕她看不见。
玉伶都快被他的言行气笑了。
只是陈一瑾的手劲是真的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笑不出来只能直皱眉。
玉伶回话时,当然还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你不都知道了,问来作甚?”
“既知道问来没用,那岂不是和你无甚关系?”
说完心情大好的玉伶突然有些后悔。
她认为此时陈一瑾看她的眼神和谢沛有些像,都是那种慑人的可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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