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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林要加油
孙叔边回答着边将一包人参悄悄掩入袖间,这一幕被她瞧见了。
“孙叔真是小气,有了好东西也不给我看看!”玉莹说着蛮横地拉扯他的衣袖。
孙叔只得编排道:“一点参须,做汤用的。”
玉莹一把抢过纸包,撕开一看,柳眉微皱,道:“很好的东北野参,我在娘家时常吃这个呢,难为您替我想到了。”
孙叔一时紧张,全盘拖出了:“少奶奶误会了,这是大少爷让我买来给少姨奶奶补身子的,您拿走了,我不好交差啊。”
“呸,她是什么货色,也配吃这个,我留下了,少爷问起,你如实回答就好了。”不待孙叔答话,玉莹踩着高跟皮鞋噔噔噔地上楼了。
“玉莹姑娘完全变了人,也难怪,这种事凭谁遇到了也不好受,大少爷忒不是东西,白白糟蹋了两个好姑娘。”孙叔暗暗叹道。
午饭时节诗瑶刚晾完被单,黄姑娘端着一碗汤走来了。
“黄伯伯身体好了些么?”诗瑶关切地询问。
黄姑娘感激地点点头,道:“多谢少姨奶奶挂念,好多了。”
“你还是叫我诗瑶吧,少姨奶奶听着别扭。”诗瑶揉揉酸痛的手腕道。
“这是少奶奶差我送来的汤,说味道不错,让你趁热喝了。”黄姑娘把汤小心递给她。
诗瑶踌躇了半刻才接,让黄姑娘传达谢意,表示自己一定会喝。
等她走远后,诗瑶端着碗,快步走到房间里,关上门,看着淡黄色泛着油珠子的汤水,仿佛是得到某种救赎,心情变得通透自在。她扬起头,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有一队宪兵冲进课堂,将国文老师击毙,教室里瞬间乱做一团,为首的宪兵问:“谁是林雪峰?”
同学们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回座位坐好,默不出声。
几个宪兵拖走前排的一个男生,在操场乱抢打死,这时蒋老师赶来了,偷偷示意大家千万不可供出雪峰。
等他们抓走第二个同学时,蒋老师大喝道:“同学们,今天的作业是,打趴这些日本人。”
在座的同学得令,纷纷拿着扫把铁锹,以一当十,与拿着枪的日本兵对打起来。蒋老师趁乱,拉着加入战斗的雪峰往食堂跑,与小青会合,见有人逃跑,宪兵头子带着几个柔道高手,亲身的侍卫追了过去。两人护着小青边打边退,退至菜园里,蒋老师命令雪峰爬上围墙,将青儿抛给他,雪峰稳稳接住,伸手去拉蒋老师,蒋老师只是催促他们快些离开。。。。。
他永远不会忘记身中数弹的老人,倾尽全身力气推开一波又一波冲上来的宪兵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道:“替我照顾好青青。”
雪峰含泪点点头,抱着小青跳到土丘下,沿着小路,跑了几十里。
小青捶打着他的胸膛,哭着要回去找父亲,任凭她把手背胳膊抓得血肉模糊也不敢松手,到一僻静处,料敌人追不上来了,他才把小青放下,喘着粗气道:“听好,我已经答应老师照顾你,所以。。。从今往后,你必须跟着我,知道么。”
“我不听,我不听,是你害死了我父亲,我要去救她。”小青哭得背过气去。
“是我对不起他们。”雪峰双眼通红,跪了下去,脸贴着炙热的泥土,小声哽咽着,拳头重重地砸在地上:“是我没用,不能保护他们。”
“不过你放心,青青,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东久,杀了这些恶鬼,替老师和同学报仇,这是我的誓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雪峰突然抬起头,用流着血的手捧着小青的脸承诺道。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迟来的告白
雪峰拉着小青暂时栖身在一家酒店里。
“糟了,这群憋孙子怕是找到我家去了。”雪峰睁开眼,从沙发上坐起来,惊呼道。
“其实,父亲早料到会出事,偷偷把档案馆里关于你的资料都销毁了。”小青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
“老师。。。。。。”雪峰扼腕道。
“江阴县,甚至这个省,都不宜久留,师兄有何打算。”
“去,南京。”雪峰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幸亏昨天谦和没来上课,算是躲过一劫,原本说好一起投考中央军校,如今我自身难保,还是不要见他为好,得拖累。”
“我听你的。”小青苦涩地笑着。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不再是那个娇气任性,天天缠着雪峰买零食吃的小女孩了。
“你还需再等我一日,今晚我要回阴月镇一趟。”
“可是去取重要的东西?我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好。”青青搓着手小心地提醒着。
“她不在身边,我怎能走得安心?”
“好”青青听了这句话,竟像是被人掏了心肺,空空荡荡的,眼前的男子家境相貌能力样样出众,若不是心里有了人,何至于孑然一身,清冷得难以接近,她早该想到了。
青青的心思他早已知晓,她从未向他讲明,他便不知如何拒绝。
雪峰意味深长地看了青青一眼,眼神略带感激和抱歉,更多的是鼓励。
青青强忍住内心翻涌的悲痛,回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我走了,把门锁好,我很快就回来了。”雪峰起身,将一把手枪塞到她手里:“这是我从东久手里缴获的,一直随身带着,今天送给你。”
青青缩了一下鼻子,双眼含泪,紧紧地握住雪峰满是疤痕的大手郑重道:“安全把嫂子带回来,我等你。。你们。”
雪峰迅速抽出手去,打开门消失在夜幕里。
雪峰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穿过一条条乡间小道,正值早稻货时节,晚风吹起一层层稻浪涌向天边,炙烤了一天的黄土热气还未散去,即使穿着布鞋也觉得烫脚,草丛里不时有蛐蛐和蛤蟆鸣叫,惊动到它们时,会四散逃开,跳进另一丛草堆里寻求庇护。
今日是十五,乡下的月光格外明亮些,林府的人除了诗瑶卧病在床,都在前院里纳凉。雪峰从后山翻过去,爬上二楼,从外面推开诗瑶的窗户,来到房间,见诗瑶躺在床上,大热天盖着厚厚的棉被,额头上覆着早已凉透的毛巾,脸色煞白,他轻轻叫醒她。
诗瑶病得昏天暗地,力看了好久才知眼前的人是雪峰:“你不在县城好好上学怎么来了?”
雪峰看着被褥勾勒出她瘦削的身形和平坦的腹部,不禁问:“你的孩子呢?”
“没有了,你别问了。”诗瑶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泪水早已流干。
“好好,我不问,明天,我要离开江阴,也许再不回来了,你可愿意跟我走?”
“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没有告诉老太太老爷?”诗瑶拿开额头上的毛巾,竹枝般枯瘦的手腕撑着雪峰的手臂才坐起来。
“我惹了日本人,他们要追杀我,所以我必须离开江阴了,这事我不打算告诉家人,等过了这风头,我再写信回来报平安。”雪峰尽量将事情说得通俗易懂些。
“我找不到离开林家跟随你的理由。”
“诗瑶。”雪峰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冰冷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缓缓道:“我爱你。”
他爱她,人尽皆知的事情,等他亲口说出时,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波澜不惊。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失约黄昏里,有人撑着油纸伞在槐树下久久不
见诗瑶只是落泪,雪峰又道:“你不是说过要习武,把小时候欺负你的那些人打回来吗?你如此美丽,聪慧,年轻,不该囚禁在林家这个牢笼里,我会给你的人生,完整纯洁的爱情,而不是像哥哥一样逞一时的快活,把你推入万劫不复,从此,你不用再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你会有一个幸福健全的家庭,一个可爱的宝宝。”
“让我想想,我的脑袋好乱,好疼,你饶过我吧!”诗瑶发疯似的推开他,抱头痛哭。
“好,我等你,明天黄昏是最后的期限,我会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等你。”雪峰抬头看看天空,月亮渐渐隐去了,常识告诉他,明天或许会下雨:“记得带伞。”
说完,展身跳出窗外,悄无声息,仿佛不曾来过。
清晨果然下起倾盆大雨,诗瑶像往常一样早起打扫,洗衣,做饭。。。。。。
黄昏里,有人撑着油纸伞在槐树下久久不愿离去。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平静,耳畔仿佛听见百里之外的汽笛轰鸣。
。。。。。。
一年后。
林府一切如旧。雪平屡屡在诗瑶面前讨不到半点便宜,念及玉莹往日的种种柔情,心有不忍,便厚着脸皮去纠缠,不出半月,两人关系便缓和了许多。
又到中秋时节,雪平从账上支了些钱交予玉莹当过节,玉莹留下买酒买菜的钱后,拿着剩下的去县城玩,叁个月前,因着夫妻俩闹矛盾,玉莹心情烦闷,通过旧时好友,结识了一群小姐太太,每周六必约好去喝酒听戏,年轻人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这日,隔壁镇的田小姐做东,请大家在县城最好的酒楼里吃午饭。
客套一番后,待坐定,田小姐拉着一位穿着体面,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进了包厢,向大家介绍:“这是新来的朋友,以后和我们一起玩。他姓裘,名东,叫他裘先生便是。”
话刚落音,坐下的女士们纷纷起哄,道:“我们姐妹团的活动还从来没有男子参与过,裘先生是第一人,先挨个敬一杯再说。”
叫裘先生的男子温雅一笑,拱手称谢,田小姐端起酒壶,毫不客气地为他盛了满满一杯,看着裘先生尴尬的神色,在座的女士无不窃笑。
等男子走到跟前时,玉莹仔细打量了一番,圆润白皙的脸染上醉意,微微发红,鼻梁挺直,嘴唇薄而性感,眼睛大而明亮,眉毛有些稀,西装虽不名贵,用料款式却不俗,口袋里挂着价值不菲的钢笔,如此说来,他是一个低调而富有内涵的男士,样子也不坏,真是让人喜欢。
他大概是发现了玉莹在看自己,脸更红了些,玉莹不觉好笑,悄悄地朝他吐吐舌头,他赶紧低头佯装喝酒。
吃饭的时候,裘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挑了她对面的位置坐下,两人目光相撞时,他似乎不那么拘谨了,通常是善意地一笑,倒让玉莹有些不好意思。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不守妇道
“听姑娘的口音,像是江西南昌那边的人?“裘东深知中国人故土难离,家乡情节重,特意找了这个话题,试图拉近两人距离。
玉莹远嫁,已多年不回南昌,想起梦魂中的故里,无限感怀:“是啊,先生可去过那里?“
“当然,我是日本人,旅居中国多年,天南海北都去过,我的卧室里还摆放着一对景德镇的青花瓷瓶,插得是从庐山上摘下的红枫,您要是不嫌弃,我这就差人取来送您,闲暇时观赏把玩,略解思乡之情。“裘东乘胜追击道,眼前的这个局面正是自己想要的,玉莹并不讨厌他,只需循序渐进,稳住节奏,鱼儿终会上钩。
玉莹推辞不过,只得接受这份“沉重“的礼物。
“裘先生是我们请来的,怎么一进来只顾着玉莹妹妹说话,倒把我们抛之脑后了!“田小姐娇笑着把椅子挪到裘东身边,硬生生地喂了一口酒给他吃才肯作罢。
裘东两腮飞红,不胜酒力,一脸歉意地对各位女士道:“我与大家相交多时,唯独玉莹姑娘还是第一次见,便和她寒暄了几句。“
“满口姑娘姑娘的,也不嫌害臊,玉莹早已嫁为人妇了,入乡随俗,在中国你得按我们的来。“田小姐边说边朝姐妹挤眉弄眼。
“请田小姐赐教!“裘东下座弯腰拱手。
“行了,他远道而来,好歹也是个客人,别难为他了!“玉莹当然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笑着劝阻道。
“你看看,你看看,交杯酒还没喝上,就心疼起裘先生了,叫我们别难为他!“田小姐素来尖嘴利舌,风月场上混惯了,口无遮拦,见玉莹这么一说,索性拿着两人一起取笑。
“鄙人不才,能被田小姐拿来取了博各位小姐夫人一乐也是愿意的!“裘东不以为然道。
田小姐敛住了笑容,故作严肃道:“看好了!“说完学着戏台上的青衣一翻水袖,唱道:“这位娘子!“
众人早就笑成了一团,唯独玉莹满脸通红,又羞又气,站起身来去撕田小姐的嘴:“就你会唱戏,就你会唱戏,镇里过年过节唱花鼓戏你怎么不去嚎两嗓子?“
两人正闹着,包厢的门被粗暴地推开,来人竟是林雪平,后面还跟着在厨房里做事的孙伯。
“少奶奶,我们拉不住,你快跑吧!“孙伯一脸为难地解释道。
玉莹自知大祸临头,也不跑只站在那里,与雪平对视,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难以浇灭的怒火。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重重地落在玉莹的左脸上。
“林雪平!“她一字一顿,咬牙道:“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荡妇!“此时的雪平已丧失了理智,全然没有往日的风度,这样的他,可惧又可悲。
“荡妇这个词,你应该留给家里的那个狐狸才对!“玉莹捂着红肿的左脸,冷声道。
话还未落音,她的右脸又挨了一记耳光。
“我虽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这不能作为你不守妇道,偷人卖汉(家乡话)辱骂诗瑶的借口!“
玉莹的泪早已流干,今生,她不会再为谁哭泣,诸如“要不是我,你能活到现在“这样的话她已经说厌了,男人一旦变了,再多的把柄,再多的筹码都是一场笑话一场空。
气氛越来越凝重,裘东怕雪平再动手,把玉莹拿到身后护着,情急之下用母语道:“看你的样子也是个读书人,怎不闻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刚才的行为,有理由让我认为你们中国男人有动手打老婆的习惯!“
“这就是你的野男人?“雪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道:“还是个日本人?你说日本男的有什么好,又矮又猥琐,真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这位先生,请不要把家庭矛盾上升到国家仇恨,请停止对我们的侮辱!“裘先生不亢不卑道。
“小日本还挺横的哈!就许你们在我们中国烧杀戮抢,不许我们骂你们几句?“雪平越说越气,抡起拳头就要揍他,旁边的几个女人连忙拉住。
“跟我回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别让这小日本看笑话了!“雪平啐他一口浓痰,拉着玉莹出去了。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偷情
酒店一别后,玉莹每日都接到裘东的电话,或是几句简单的问候,或是一段自撰的散文诗词,请求她斧正。有时候电话被雪平接到,臭骂一顿,他也不气馁,第二天照样打过来。慢慢地玉莹街也不爱逛了,门也不串了,每天按时守在楼上的客厅里等电话,与裘东聊天成了她顶要紧的日常。
他迷人的声线,温和的语气,风趣的谈吐令玉莹渐渐迷失深陷。她无比渴望着与他再次见面,只是,裘东从来不提起。
他作为商人,一定很忙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打电话给她,玉莹已经很满足了。这样的心情只有当初和雪平谈恋爱的时候才有。日子过得可真快呀,一晃几年过去了,当初那个明媚活泼的女学生如今变成了满腹牢骚的怨妇,那个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爱她如命少年郎早已死去,守在她身边的只有这个暴戾跋扈,憎她如泥,老气横秋的男人。可笑她需要借助外人的一点温暖才能存活下去。
玉莹因忧思过度,腹中常疼痛难忍,县里医院开的药总不见效,只能活受着。这日玉莹又在电话里哭诉着腹痛,裘东总算愿意约她见面,多日来的夙愿得以实现,玉莹喜不自胜,病仿佛好了大半,吃完午饭后,玉莹难得的好脾气和诗瑶说上两句话,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她支开,回房间换上最时髦的衣裙,用火钳烫了个卷发,从头到脚喷上香水后,又从抽屉里抓了一大把钱塞包包里,踩着高跟鞋下了楼,从院子后门溜出去了。
玉莹刚走进包厢,就有人从后面把她抱住,日夜思念的人儿就在眼前,怎叫人不激动?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气喘吁吁。
“我是日本人,你真的愿意这样做吗?“裘东暂时与她分开,含情脉脉地问。
“日本人也是人,是男人就行!“玉莹急不可耐地回答他。
“今日你愿意与我私会,仅仅因为我是男人?“激情慢慢退散,裘东满脸挫败不甘。
“要是我说我爱你,我爱上了你,从第一眼就爱上了,你信不信?“玉莹捧着他的脸,解释道。
“我信,你说的我都信,因为我也爱你,你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令我痴迷!“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因动情而蒙上一层水雾。
“你还没有婚嫁,我这残花败柳之躯恐怕会玷污你……“玉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你婚姻里的残缺我愿意用爱情来填满它。“裘东心疼地用双唇堵住她的嘴,不忍心她继续说下去了。
……
云雨过后,裘东体贴地给玉莹穿好衣服,温柔地询问她腹部是否还疼。
玉莹点点头,道:“有点儿。“
裘东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小盒香膏放在她手心道:“这是我们国家的特效药,要是疼狠了,就抹一点在患处。“
“你真好,要是他……“玉莹欲言又止。
裘东明白她的意思,跟着沉默起来。
“幸好遇见了你!”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玉莹强颜欢笑着摸摸他的头发。
裘东一愣,条件反射般打开她的手,见玉莹面露不悦,只好哄道:“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头部,一时有些不习惯,你别多想。从今天起,我会习惯起来!”
事情办完,再呆着也没意思了,玉莹表示家里还有事要先走,裘东也不挽留,披起外套,借着镜子整理好领带头发才出门。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他乡遇故友
南京,风景秀美的江南水乡,六朝旧都。
军校大门坐南向北,在牌坊门额上书有白底黑字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横匾,门前有两个哨岗,后面的两间房子是卫兵室。门口有一副对联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在二门门口挂着一副对联:“杀尽敌人方罢手,完成革命始回头”,二门右侧墙壁上,挂着校长手书的“亲爱诚”校训。
雪峰背着行囊,看着这一切,心潮彭拜,情难自控,深感大丈夫就该投笔从戎,沙场浴血,救万千同胞于水深火热中。此时的他已通过叁轮考试,名列前茅,为校长亲自接见嘉奖,顺利入学。青青也在附近裁缝店找了个工作,当她听到这个好消息时,激动的拉着雪峰的手不顾旁人眼光跳了起来,两人边走边聊。
“给你也找个学校上吧!”雪峰提议道。
青青连忙摇摇头:“不了不了,我现在就挺好,还能赚钱补贴你!”
“学校每月发补贴,你要是去上学,养活你也是够的。“连日来堆积在心底的阴霾一扫而光,雪峰的性格变得开朗许多。
“你是不是喜欢有文化有知识的进步女青年啊?“青青停下脚步,面对着他,一脸认真地问。
“这倒没有,我只想着,无论男女,多读些书总是没有坏处的!“雪峰尴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
“雪峰哥哥要我去读书,那我就去读书了,我想读医科,将来做医师,还能陪你上战场,你受伤了,第一个救你!“青青沉浸在自己的设想里,从来都是雪峰保护照顾她,以后换她保护照顾雪峰好了。
“做医师不错,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与我的职业有异曲同工之妙!“雪峰点点头,表示赞许:“不过以后我可能很难出来陪你了,有什么事写信给我,找到学校了也要告诉我!“
“知道了,知道了!“青青故作嫌弃道。
“等你嫁人了,我就不用这样操心了!“雪峰伸手拍了拍青青的脑袋,不担忧:“女子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尤其像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妹妹,若有万分要紧的事就让门卫通报,只说找十期步兵科的林雪峰。”
“雪峰!“不远处有人叫他的名字。
雪峰定睛一看,树下站着的人竟然是谦和,看样子也是来上军校的,许久不见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激动万分。
“青青也在啊?“谦和的余光瞟到了一旁的青青。
“原来是你,雪峰考上了,还是第一名呢,你有没有考上啊?“青青得意地看了一眼雪峰,问他。
“这臭丫头,太看不起你师兄我了,我的名字写在第二张通告上,也是第一个!“谦和哈哈笑着作势要打青青。
“难怪我们找了好久都没看见你的名字,以为你有事耽搁了,如此甚好,我们又可以在一块了。“他与谦和同窗多年,亲如兄弟,本以为从此再难相见,没想到老天爷有眼,让他们在异乡重逢。
“你们光顾着说话,我都饿坏了!“青青实在没兴趣听他们寒暄,嘟着嘴埋怨道。
“师妹想吃什么,我请!“谦和个子高出两人许多,他还像以前一样故意弯着腰,用手指刮她的脸,如同逗弄小孩一般。
青青照例打开他的手,笑嘻嘻地掰着手指数:“一碗辣椒炒肉,一碗剁椒鱼头,一碗酸菜扣肉(老家称梅干菜为酸菜)一碗叁鲜粉一碗紫苏煮洋芋,一碗甜酒冲蛋!“
“你能吃得完吗?“雪峰疑惑地问:“不能因为谦和请客就放肆宰他!“
“雪峰!你好歹也是大财主家的公子出身!我们知道你生性节俭,但也不至于这样吝啬!“青青几乎跳起来反抗道,谁不让她吃东西,她就跟谁急,雪峰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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