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你花了多少?”吴黎反问白宝山说。
白宝山分别伸出两只手上的两根食指,交叉后给吴黎以一比。吴黎问道:“一万?”白宝山摇摇头,说:“错了,再加一个零。说说你吧。”
吴黎摇摇头,说:“没花钱,一分钱也没花。”
白宝山又摇头,说:“好呀,你竟然给我打埋伏,套了我的话然后藏了你的秘密。不相信哥哥,拿我开涮不是。”
“哪里,真的没有。实话给你说吧,我的姐夫有个朋友是财政局的局长,我的校长职位就是靠他弄来的。你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商量吗,还是说正事吧。”
白宝山酒酣耳热,但知道吴黎没给他说实话,他也不想计较。无论花了没有,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要和吴黎商量的是将来发财的门路。想到这里,白宝山就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无论是校长还是副校长,今天你干,明天我当,不定哪天就完蛋了。有权不用枉做官,过了期后悔都来不及,我们还是趁着手里有权,趁早发点小财,你看怎么样?”
“怎么发呀,这是学校,又不是市场,不能搞贸易,你想的倒美呀,只怕是心有余力不足,有那心没那胆。”吴黎心不在焉地说。
吴黎年龄不大,但城府极深,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意图之前,他绝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对方射程之内的人,绝对是匹夫,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这一点,他比白宝山强多了。
“只要寻找机会,机会就无处不在。正如你所说的,校园不是市场,可是校园里有人呀。人总是要吃饭的,除了吃饭还要睡觉,尤其是学生,除了吃饭和睡觉还要学习。拿什么学习呀,除了书本还得要资料。他们的吃喝拉撒睡全在学校,在这样的地盘上,怎么会没钱赚呀。我都想好了,先从学校的食堂着手,具体的办法就是把食堂承包出去……”
白宝山眉眼乱动的,正说的起劲,被吴黎打断了。他认为白宝山纯粹是在胡扯,就说:“即使承包了,钱不还是交到了学校,难道你要到财务科拿钱去。要是有这种想法,干脆别费脑子,直接去买一把手枪去抢劫得了。你呀,想钱想疯了。”吴黎有点看不起白宝山,认为这纯粹就是个混蛋。这样的混蛋到学校当个痞子还差不多,呆在教育单位,有点屈才。
白宝山见吴黎打断了自己,并以为自己是在胡说八道,就拿过酒瓶子举起来,对着瓶嘴“咚咚咚”几下,瓶子见了底。他放下瓶子后用手指着吴黎说:“要我怎么说你呢,你听我说完嘛。想承包食堂的人就必须与我打招呼。总而言之,我说了算。我说一年五万就五万,我说十万就十万。他不想出那么多钱,那就少点,为什么要少点呢,我入股呗。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挣的钱不能好过了一个人,必须与咱们分成。我算过了,光食堂这块,一年也能挣个十万八万的。我们是干坐着只拿钱,天大的好事啊,你说呢。”
等白宝山说完,吴黎猜想起一句话来,那就是姜还是老的辣。想不到这个浑浑噩噩的白宝山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有些心动,但他不能说出来。他是一校之长,怎么能和属下明目张胆地谈论如何从学校挖钱呢。他表明了态度赞同白宝山的观点,一旦东窗事发,他也逃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辞。于是他就说:“有道理,如果你觉得合适,只管去做,别问我。”
虽然吴黎没有明说,但白宝山清楚,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已经得到最高领导的准许,于是就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劳累了一天的吴黎又喝了不少酒,想早点安歇了,于是就站起来对白宝山说:“好吧,今天就谈到这儿。下个礼拜我做东,咱们到外边吃去,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吃完后一抹嘴开溜,免得麻烦。”
白宝山谈性正浓,见吴黎下了逐客令,不得不站起来告辞。
吴黎把白宝山送到门外,正要转身回去时,白宝山扭过脸来对他说:“兄弟,悠着点。”
吴黎半天没想出白宝山到底在说什么,等回到房间才想起,冰莹还在卧室里呢,怪不得他这样说自己。这家伙,正本事没有,歪门邪道懂得不少。
吴黎并不是冰莹心中的白马王子,所以一开始对吴黎并不满意,只是她青春期的动对年轻的男人有一种无法遏制的向往,同时也是为了堵上黄江河和蒋丽莎的嘴,才权且把吴黎当做了男朋友。如果在不远的将来再遇到更好的男人,吴黎无疑就成了冰莹抛弃的对象。
令人欣慰的是,随着和吴黎的接触,冰莹发现在吴黎的身上有很多男人都不具备的优点,这主要表现在吴黎对冰莹的忠贞不二,其次是吴黎的的深沉。
在冰莹的身上也存在一般姑娘都有的通病,那就是爱耍小脾气。有时在不高兴时,会无缘无故地对吴黎发火。面对冰莹的无常,吴黎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冰莹的脾气越大,吴黎的笑脸就越多。有时冰莹恨得只想打吴黎的脸,吴黎就仰起脸来叫冰莹打。冰莹打过这边,吴黎就又送上另一边。不问为什么他没有脾气,吴黎就告诉她说:“我有脾气,但我的脾气不是针对女朋友的,更不是针对老婆的,如果你生气了,尽管对我发火,你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冰莹听了吴黎的话,就抚摸着他的脸,说:“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最让冰莹感到自豪的是,吴黎的知识很渊博,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连对心理学也有很深的研究,给冰莹讲起来头头是道。其实冰莹并不知道,很多只是大学的必修课程。
吴黎进到卧室,看到冰莹上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耷拉在床边。他走到床边,脱掉了冰莹的鞋子,抱起她的双腿放到了床上,然后又给她盖上了被子。
冰莹的脸很红,像是酒精在体内燃烧的缘故。看到冰莹红扑扑的脸旦和微张的嘴,吴黎控制不住自己,把嘴凑了上去。就在将要吻着冰莹的唇时,吴黎突然把嘴挪开了。即使亲吻,也要光明正大,不能偷偷摸摸的,我吴黎不是贼。他这样想着,抱着一床毛巾被,熄了灯走出了卧室。
吴黎也有点不胜酒力,他抱着毛巾被躺在了沙发上,没等盖好被子就进入了梦想。
吴黎来到了一片水草丰满的地方,一条小溪从草原的中间蜿蜒穿过,小溪流淌时发出的响声极其清脆,清脆的声音传进了吴黎的耳朵,然后又飘向了很远的地方,可没多久又飘了回来,在他的耳边萦绕不绝。
草原的尽头是一片灿烂的桃花,桃花丛中,有无数的姑娘在打闹嬉戏。他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吴黎远远地望着,好像看到了冰莹的身影。他想站起来跑过去,可就是站不起来。他突然恨起白宝山来,他依稀记得,就是那个可恶的白宝山灌醉了自己,使得自己不能起来,不能跑到冰莹的身边。他使劲地蹬腿,伸展四肢,但总是无济于事。
天空蓝蓝的,偶尔有一朵白云在蓝色的天空中闪现,他好像看见冰莹就站在那朵白色的云彩上,向自己挥手致意。莫非她要离开自己?吴黎想喊叫,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他不忍看冰莹离开的样子,就把头转到一边。眼前的景色可真的美丽,整齐的绿草地上,稀稀疏疏地长着一片芦苇。芦花在风中不断地东飘西荡,摇来摆去,惹人爱怜。一朵芦花飘了过来,钻进了吴黎的耳朵,他感到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于是就睁开眼来,发现冰莹就坐在他的旁边。
吴黎坐起来,问冰莹说:“你不好好睡觉,出来干什么。”
冰莹拉着吴黎的手,说:“我渴了,发现你不在身边,就出来找水,谁知没找到。”
吴黎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冰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两瓶冰红茶递给,说:“这是专门给你预备的。”冰莹接过饮料,感动地说:“亏你还记得。”说完拧开盖子,仰起脖子就喝了几口。
吴黎等冰莹喝过,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沙发边,说:“你躺下吧,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冰莹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吴黎拿起毛巾被,盖在冰莹的身上。冰莹顺势拉着吴黎的手问道:“我刚才醉了,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吴黎的脸一红,说:“有点想法,但我没有。”
“为什么?”冰莹问道。
“我不想做贼。”吴黎说完,喝了一口饮料,等再喝第二口,冰莹突然说:“我也渴了,我也要喝。”
吴黎说:“你手里不是有吗?”
冰莹脸一红,回答说:“我要你喂我。”
吴黎二话不说,把自己的瓶子递到了冰莹的嘴边。冰莹没张嘴,推了过去是,说:“我还以为我捡到了什么宝贝,原来是个呆子。”冰莹的脸上泛起梦中桃花般的红晕。吴黎这才反应过来,喝了一口冰红茶,然后鼓着嘴凑近了冰莹的嘴。
冰莹闭起眼睛仰起脸,吴黎低着头。嘴对着嘴,脸贴着脸。冰莹张开嘴,吴黎也张开了嘴。一股清泉从吴黎的嘴里流到了冰莹的嘴里。流完之后,两张嘴再也没有分开。
等两唇分开之后,冰莹红着脸问吴黎说:“你想不想。”吴黎不解其意,回答说:“我每天都在想你,无时不刻。”
“人家问你正经话呢,你不要装傻。”冰莹说着把头依偎在吴黎的怀里。
“我说的也是正经话,没有骗你。”吴黎一本正经地说。
“看你的傻样,一看就知道以前没碰过女人,人家想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冰莹颤抖着声音说。
话说到这份上,吴黎终于明白了。在男女关系方面,吴黎是个本分的男人,可如花似玉的女子依偎在怀里,他怎能无动于衷。他抱紧了冰莹,也颤声地问道:“我怕你后悔。”
“我不后悔,但我要声明,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离开我。”
“我答应你,即使我是乞丐,即使我是富豪,你都是我的唯一,唯一的女人。”
酒精燃烧了激情,激情燃烧着。
吴黎站起来,到门后关了灯,然后回到了冰莹的沙发旁,脱了鞋子就钻进了毛巾被。
生手对垒,犹如不会水的人过河,全凭摸索前进。黑暗中,吴黎不知道水深,看不见对岸,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凭着感觉开创自己的一片天地。有时不慎碰到了岩石,不得不迂回前进,这是颤巍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如进虎。冰莹更是为难,在吴黎全无经验的攀登中惊恐不安。
本该是地震的时刻,却没有山崩地裂,地动山摇,更没有摇旗呐喊的动不安。房间里几乎没有声音,毛巾被也只是小幅度地起伏,沙发床也安然无恙。这里没有兽性,吴黎还没找到发泄的门路。
盼望的美好,作起来也是如此的艰难。吴黎失败了。他的失败了,但他的心灵却胜利了,他的软弱的表现彻底战胜了冰莹。
“对不起,男女之事,我一窍不通。”吴黎从冰莹的身上滚下来,红着脸说。
当灯光带来的光明重新铺满了房间,冰莹搂着吴黎说:“你放心,该是你的迟早是你的。我也不懂,咱们慢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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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77章食堂打架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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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晚霞似火般笼罩着昔日的点将台。开饭的铃声回响在流动的晚霞中,撕裂了校园的宁静。老师走出课堂,学生们涌向宿舍拿了碗筷潮水般向食堂奔去。没多久,食堂的大厅里便开始比肩接踵,人声鼎沸,锅碗瓢盆响声一片。
一个高三的学生左手端着一碗稀饭,右手端着一个菜盘坐到了饭桌旁。菜盘里放了两可拳头般大小的馒头。
只见他坐下后张开嘴巴喝了一口稀饭。稀饭没有热气,还有点凉。他皱皱眉头,但还是咽了下去,他和他的同学们的胃早已习惯了这种冰凉。他一口咬掉了半个馒头,在嘴里嚼了几下,有点粘,可能不熟。夹生的馒头吃了坏肚子,这是常识。他吐了出来,然后用手掰开另一个馒头。馒头的中间不但发白,夹生的白里还有一点干面灰。他有点生气,站起来就向窗口走去。
他叫朱道,是朱志明和蒋丽莎的唯一的儿子。他原来是个优等生,由于妈妈蒋丽莎嫁给了市委书记黄江河,他成了同学们嘲笑的对象,他在家庭破碎的自卑中,成绩一落千丈,现在是学校里有名的差生。每次考完试年纪排名,向后看他总是第一。破罐子破摔的朱道没事还想惹事,如今有了事,更是不怕事。
他走到窗口前,把正在打饭的几个同学挤到一边,然后把夹生的馒头放在窗台上,两条胳膊也架在上面。
站在这个窗口打饭的是一位胖师傅,看样子体重足有两百多斤。他好像是入错了行,不该在这里给学生打饭,应该到柔道队为国家的体育事业出力。
朱道看着他,他看着朱道。他把眼睛从朱道的脸上移到了窗台放置的馒头上。两个人都不说话,他们在用眼睛较量着高低,互不相让。
胖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这位同学,其他的同学还要吃饭,请你让开。”朱道的血液里流着蒋丽莎的基因,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他拿起夹生的馒头晃了晃,然后说:“让开可以,但我要换馒头。”胖子把勺子当做了拐杖,支撑在菜锅里,翻着白眼阴阳怪气地说:“为什么要换?”朱道说:“这是夹生的馒头,不是人吃的,不信你吃吃看。”胖子一听朱道在骂他,抡起勺子就向窗口里捅出来。朱道躲开后,顺手将馒头扔了进去,然后从站在旁边的一个女生手里夺过瓷碗,向窗口里面砸去。
朱道现在成绩不好,但他的体育成绩优良,尤其是全校的篮球健将。他最见长的就是投篮,篮板球几乎百发百中,他爸爸朱志明还指望他能考上体育院校。
碗飞进了窗口,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胖子的鼻子上。这要是在篮球场上,准是个三分篮板球,一个字,准。
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流到里嘴里,又从嘴里流到了下巴。胖子一下子懵了,懵过之后擦了一把脸,他的脸突然就变成了以红色为主调的大花脸。
他不服气,把头从窗口里探出来,指着朱道说:“小子,吃了豹子胆,敢打老子,你等着。”
朱道离开了窗口,听到胖子的话,也指着他的鼻子说:“小子有种就出来,老子等你三天,随时迎战。”
爱看热闹的学生挤在饭堂内,等着看现场武打戏。胖子出来了,手里提着勺子,挤过人群就向朱道扑了过来。
搞柔道的身材,打架不沾光。没等他近身,朱道就闪身躲到了一边。胖子收不住脚,一头就碰在了饭桌上。
额头上很快鼓起一个大包。同学们拍手称快,朱道开玩笑说:“胖子,不到秋天,头上怎么就长出个大枣来。只是颜色发青,还没成熟。”
朱道的调皮话引来一阵哄笑声。
胖子转过身来,拿着勺子又要向朱道打来。朱道不再躲避,手里多了个凳子。胖子抡起勺子,朱道架起凳子。勺子被夹在凳子里,胖子抽不出来。朱道在凳子上用力,胖子站立不稳,向一边倒去。朱道伸出一条腿挡在胖子的身后,胖子倒地。朱道骑在胖子的身上,但他没有动手。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想当君子,不想当小人。朱道拽着胖子的耳朵,但胖子的耳朵上有很多油,朱道一用力,耳朵一滑就脱了手。
“你们的馒头夹生,稀饭能照出人影,价钱又贵,我们还不敢出声,你说,该怎么办?”
朱道的声音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和愤怒,围观的同学也跟着起哄,一起喊道:“把你们的领导喊出来,给个说法,没有说法我们就罢饭。”
喊声一片,拳头一片。胖子见众怒难犯,只得说:“有事给领导说去,不关我事。”
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饭堂乱成了一锅粥。
正在这时,从门口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就是食堂的司务长,叫李修长。
只见她拨开人群挤到了中间,大声地呵斥着朱道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厨师,不想上学就言语一声。”说着就去拉朱道。没等她的手触摸到朱道的胳膊,朱道就站了起来。
朱道站起来后转了身子正对着李修长,正气凛然地看着她。
李修长厉声问道:“为什么打架?”朱道还没说话,其他能说会道的同学就插嘴道:“没人打他,我们吃了夹生的馒头,就到窗口问他咋回事,不想这个胖子就骂我们,还掂着勺子跑出来要打我们。你是学校的领导,我们要向你伸冤,请你为我们做主。”
“胡说,他脸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是他打我们时扑了空,自己碰到了桌角上,不管我们的事。”朱道撒谎说。
“你叫什么名字?”李修长问。
“我叫朱道,是高三学生。”朱道大声地回答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修长问道。
“你呀,不但我知道,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专门克扣学生伙食的司务长。”
朱道的话一出,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胆大的小伙子,关键的时刻不拉稀。
“你也太放肆了,打了人不说,还敢羞辱老师……”李修长气得脸色发白,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朱道本是个优秀的学生,脑子活,口才好,见李修长不停地发火,就大声地说:“我们平时也想放肆,但不敢放肆,今天就放肆一回,你怎么着吧。”朱道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就不怕我反映到校长哪儿去,开除你的学籍?”李修长气急败坏威胁朱道说。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去找校长,把你克扣我们伙食费的事说得明明白白。”朱道话音刚落,其他同学纷纷响应,振臂高呼:“我们和你一起去,我们支持你。惩处蛀虫,改善伙食!”
口号声此起彼伏,回响不绝。李修长一看阵势不妙,怕打不着狼反被狼吃,不好收场,夹着尾巴拨开人群逃之夭夭。
李修长何许人也?二十年前,她曾经是农村的一名民办教师,一次李修长到市里开会,偶然结识了教育局长的大公子并被看中。教育局长的大公子人长得还算潇洒,只是脑子有点毛病,但问题不是太大,只不过有时说话会跑题。李修长一开始并不十分愿意和这位大公子来往,可一想到大公子的爸爸是教育局长的局长,就委屈了自己,接受了大公子的求爱。
教育局长成了李修长的公爹,她理所当然就摘掉了民办教师的帽子,堂而皇之地成了一名公办教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是几千年来良好的传统。什么恶习都能铲除,唯有这个良好的传统被时代延伸,任你怎样喊叫,它就是根深蒂固,无法连根拔除。
由民办转成公办之后,李修长又被调进了北原市的一所中学。可连高中文化都不具备的李修长实在不能胜任中学的教学工作,就又被调进了北原市一中。当然,换了新岗位的李修长不会继续站上讲台,她一进一中就被安插在后勤岗位上,当了个司务长。
俗话说,三年闹饥荒,人人都吃糠,就是饿不死大厨师。李修长是主管厨师的人,管着几千人的吃喝,不光饿不死,还能发财,并且能发不小的财。
别看李修长教学不行,但在管理食堂方面很有一套。一个三两重的馒头,能蒸二两的,绝不会蒸二两半。一份青菜,能卖一块的,也绝不会卖八毛。没用两年的时间,她就成了个校园里有名的小富婆。
吃独食的人不会长久,但李修长硬是不露财,她把贪污的钱全部存进银行,没有分给任何人一杯羹。她不怕,因为他的公爹是教育局长的局长,没人敢奈何她,也奈何不了她。
官员不能实行终身制是李修长最大的遗憾,这不是她能改变的。终于有一天,他的公爹由于年龄的关系退居到了二线。昔日红红火火的李修长顿时失去了靠山,早就眼红的人们张开血瓢大口向她扑来,恨不能咬死她,吸的血后再吃她的肉。她抵抗不住了,几乎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但李修长不是等闲之辈,她能在逆境中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出路。对于敛财者来说,除了割肉疼就是拿钱疼,李修长也是这样,她不愿把自己存到银行的钱拿出来与别人分享。但她还有别的妙招,这个妙招的着落点就是她苗条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
说李修长长得漂亮并不是对她刻意的夸张,在女人中能长得像她那样风韵十足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当姑娘的时候就不说了,已经有了八岁孩子的李修长不经打扮,看起来也像个二十刚出头的少妇。稍长的脸盘就像按黄金分割的比例从模子里铸造出来的一般,宽了不行,窄了也不行,长了不好看,短了也不好看。女人的皮肤以白皙为好看,可李修长的皮肤不仅仅白,随着四季的更换,她的皮肤能表现出不同的特点,该红时红,该白时白,但无论怎么变化,总是红中又白,白中透红。据说这种肤色只有天生的贵人才具备。
说过了李修长的脸,现在再来看看她的嘴唇。一般人的嘴唇不是厚了就是薄了。厚嘴唇忠厚老实,薄嘴唇油腔滑调,而李修长的嘴唇却是不薄不厚,而且棱角分明。不用涂口红,她的嘴唇就常年发红。那是一种天然的肉红,透着青春的美感。凡是见过李修长的男人,只要在不经意间看见了她的嘴唇,就产生了想亲吻的冲动。
上天造一个人,如果心里高兴了,就会把她造得如同神仙下凡,给了她一种好东西,也会把其他的部位造得完美无缺。李修长就是这样被上天造出来的女人。她勾魂的桃花眼,魔鬼般的身材,说话时小桥流水般的声音,一切美好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让男人和女人都对她产生嫉恨和羡慕。
公爹从教育局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李修长失去了靠山。月无常年圆,花无百日红,眼看李修长的美差事就要干到头了。可她不甘心,就想起了自己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
一个星期天,校长把李修长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校长想找她谈谈,给她换一个岗位。但给职工换岗位得有个借口,哪怕这个借口是臆造出来的,只要听起来冠冕堂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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