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校长的借口是她应该到一个文化部门工作,比如图书馆教材科一类的部门,说这样能提高一个人的文化素质。
李修长爽快地答应了。她不能不答应,当面不服从领导的安排会给她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李修长答应后并没有迅速地离开,如果她离开办公室,这个谈话内容很快就会形成文件,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晚了。她坐着,脑子在转着。
校长一表人才,但却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眨眼睛。全校人都知道校长的这个毛病,李修长也不例外。就是这个毛病使李修长产生了灵感。
她站起来了,校长以为她要告辞,也站了起来。但李修长站起来后并没有向门口走去,而是直接走近了校长。
校长有点害怕,向后退着,问道:“你要干什么?”
他以为李修长要报复他。
李修长笑笑,说道:“你的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我能不能给你看看。这多么多了,没有替校长干过什么,真是不好意思。”
校长还没说话,李修长就抬起手来,并伸向了校长的脸。李修长用修长的手指翻开了校长的眼皮,然后嘴对着眼睛就吹起来。一吹两吹的,就把嘴对准了校长的嘴。
星期天只有高三在学校补课,周围的办公室里几乎无人。校长最终没有拒绝李修长的诱惑,当了李修长的俘虏,办公桌成了他缴械投降的平台。在受降的过程中,校长没有举手,而是把枪了李修长的身上。
不巧的是,一名高三的老师烟瘾犯了,在课间里到校长办公室找烟抽,当他通过玻璃看到里面精彩的一幕,悄无声息就离开了。
从那个星期天开始,校长再也没提过撤销李修长司务长一职的事。李修长也就继续当她的司务长,直到现在。
现在,朱道又在饭堂里惹出了是非,如果校方得到消息,一定会追查打架的原因,到时候食堂问题就会浮出水面。这一次,不知道李修长能不能逢凶化吉。
李修长和同学们的话一直李修长的耳畔萦绕,她有点害怕,怕朱道真的联合其他的同学,联名把她告到新任的吴校长那里。可她又无可奈何,她总不能亲自去找朱道们,央求他们别那样做。没办法,只能等,他希望朱道是出于一时的气愤才说出了冲动的话。
李修长平时都嫌双休日过得太慢,因为在双休日里,大部分的同学都不在学校吃饭,这对于李修长的腰包来说不是个好事。和其他双休日相比,这个双休日尤其更慢。她不是在算计两天中她损失了多少,而是担心一旦朱道们到了学校,会不会向校长汇报她的问题。
星期一的早上,李修长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在学校门口,他刚好就碰见了吴黎校长。她满面春风地向吴校长打了招呼,而吴校长只是礼貌性对李修长笑笑。这本来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但心中有鬼的李修长却以为校长已经知道了同学们的议论。她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沉思一会儿,认为自己应该先下手,在校长面前告朱道一状。
李修长是个很注意打扮的女人,她现在要去见她的顶头上司,一定要注意仪表。她拉开抽屉,拿出那把用了十多年的桃木梳子,然后对着门口旁的镜子,先仔细地端详了自己后,就举起梳子慢慢地梳理起自己光洁油亮的头发。梳理完头发后,她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红,轻轻地往嘴唇上涂抹着。
李修长打扮过自己之后,放松了心情走出了办公室,向校长的办公室走去。
这时候正好学生们到校的高峰期,在李修长经过教学楼的前边时,看到了朱道正在上楼。李修长向他瞟了一眼,心里想,你个小子,等我向你汇报了你打架的事,我看你是否还能呆在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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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78章恶人先告状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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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校长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李修长老远就看见吴校长坐在桌前正看着一份什么文件。她到了门前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轻轻地问道:“吴校长,我能进来吗?”语音呢喃,气流平缓又充满了敬意。
吴黎上任没多久,对各位老师的声音还不是太熟悉,他抬眼往门口看看,一看是李修长,就放下手中的报纸,对着李修长点点头,点头的同时说了声“请进”。
李修长进去了,她很注重自己的走路的姿势。她轻摇着胳膊,微低着头,碎步走了进去。碎步是谦虚的表示,这是李修长从影视上学来的。那些没有地位的日本女人,在家里走路总是弯腰碎步。李修长用这种方式在告诉吴校长说,她很谦虚,对校长很尊重,她愿意做校长忠实的下属,从没想到过要给校长添什么麻烦。
吴黎的表情很严肃,因为他本来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任何人都一样。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在娘胎里就养成的习惯,这辈子很难改变。
他虽然很严肃,但还是站了起来,指着办公桌前的沙发请李修长入座。李修长入座后,吴黎也坐了下来。
“大清早的,你有事吗?”吴黎直接地问道。他是个直接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喜欢拐弯抹角。李修长并没有直接回答吴校长的问话,她一张口就给吴黎戴了个高帽子。她欠欠,对着吴校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上面会派一个白胡子先生来当校长呢,谁知道竟然派了你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你没有到来之前我就听说了,你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年轻轻的就是副科级干部了。前途不可限量啊,不用多久,你就会当上教育局的局长。我原来的公爹也是教育局长——”
李修长还在长篇大论地说着,吴黎却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李修长吃惊地问道。吴黎笑过之后,回答说:“我有两个公爹?要么就是先后有两个公爹?”李修长一听,脸刷地就红了。她不明白吴黎的意思,就问道:“吴校长何出此言呢,如果我说错了,请你指教,但请你不要笑我,我原来只有一个老公,当然也只能有一个公爹,怎么会有两个呢?”
“请不要怪罪,其实没什么,你那句‘我原来的公爹是教育局长’应该改成’‘我的公爹是原来的教育局长’,你说我说的对吗?”
师范大学毕业的吴黎笑过之后指正了李修长在语法上犯了毛病。
李修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纠正说:“是的,我公爹原来也是教育局长的局长。对不起,对不起,我哪能和你这位学识渊博的人相提并论。对了,我一大早过来主要是向你反应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就在前天下午,在饭堂吃饭时,有个叫朱道的学生打了一个厨师,我听说后前往处理,没想到那是个狂妄的学生,当场就把我连我也骂了。你看这事怎么办?”
吴黎听完后,皱起眉头考虑片刻,才说道:“李科长,我认为你可以直接向教导处反应这个问题。我是一校之长,不可能去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你认为呢?”
李修长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就一肚子不高兴,但她不敢表露出来,还得点头称是。吴校长说完后不再发言,李修长也觉得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于是就站起来告辞。
李修长拿自己的热脸贴到了吴校长的冷上,一肚子的委屈没处发泄,碰巧脚下踩到了一个圆形的石头,差一点把她滑倒。她站稳之后狠狠地抬脚向石头踢去。
这时,白宝山正向这边走来。不巧的是,飞出去的石头刚好飞在了白宝山的腿上。白宝山哎呀一声蹲了下来。
李修长刚在吴校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现在自己又惹了祸,一边自责着自己,一边赶快向白宝山小跑过来。
白宝山捋起裤管时,李修长刚好也蹲了下来。白宝山腿上的一块青紫色还在隐隐作痛,嘴里不断地“吸溜”着,李修长伸手想去抚摸那块自己给白宝山留下的纪念,又怕引起别人的误会。她四周望望,见周边没人,才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去按白宝山的腿。
白宝山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哪个女人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抚摸过,于是,他立刻就感到腿不再疼痛了。
“对不起,我是无意的。我刚从吴校长那里出来,正要找你呢。这块石头也真是的,谁不能碰呀,偏偏就碰到了白校长。知道的说我是无意的,不知道还以为我在找你的茬儿,你是校长,我怎么敢呢。”李修长的嘴就像个经过训练的八哥,嗓音清脆,妙语连珠,把白宝山说得心花怒放。白宝山站起来,看了李修长一眼,爽快地说:“没什么,不打不相识嘛。走,咱们到办公室说去。”
白宝山一拐一拐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李修长跟在后面问道:“你能走吗?”
“我就是不能走,你也不会背我,不能走也得走。”白宝山笑笑说。白宝山很客气,也很和气,言语中对下属充满了关爱。
李修长觉得,这个白校长比吴校长更容易打交道。自己不妨就把白校长当做突破口,从而保住自己现有的利益,达到长期占据司务长职位的目的。
白宝山的办公室里,一场谈话正在进行。李修长义愤填膺地对白宝山述说了星期六晚上在饭堂发生的打架事件,并要求从严从重处理闹事者。李修长说完后,用她的桃花眼看着白宝山,等待着白宝山的最后的答复。
毋庸讳言,白宝山是个好色的男人,当他看到李修长的那双满含秋水的桃花眼,几乎到了不能自制的程度。可是,一想到李修长就是他发财路上的绊脚石时,立即就收敛那份心猿意马的心。他回敬给李修长的是一副板着的面孔,这更加引起了李修长的误会,于是,李修长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来到白宝山的身边,用身体蹭了蹭白宝山,说:“白校长,你就下决心吧,这样的坏学生如果不能得到惩治,就会影响到全校的秩序。你新官上任,先点燃一把火,杀一儆百,也同时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好不好啊。”
说到最后,李修长竟然有些嗲声嗲气。
白宝山虽然是半个粗人,但并不是笨蛋,他分得清孰轻孰重。看到李修长站在自己的身边,就说道:“站着太累,还是请你回到沙发上,免得被人看见,说我不懂待客之道。”
李修长受到白宝山的冷落,悻悻地坐回了沙发,白宝山接着说:“学生打架斗殴归保卫科管,我是分管后勤的。如果后勤工作出了问题,我会及时处理的。”
“朱道在饭堂聚众打架,就是在后勤上,难道不归你管吗?”李修长辩解道。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好,等我有了时间,就先问问那个胖子,了解点情况再说,我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就处理学生吧,如果错不在朱道而在于胖子呢。”
李修长一无所获地出来了。如果说她在吴黎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那么在白宝山这里碰的是半鼻子灰。不过她也算多少有点收获,最起码她知道,朱道之流并没有像他宣称的那样,把她告到学校。
李修长走后,白宝山迫不及待地打发专门在后勤跑腿的小章到伙房喊来了胖子。
胖人之所以能吃胖,根本的原因在于他很少动脑子,吃点东西只长肉不长脑子,把营养都集聚在了赘肉上。这足以说明,大凡胖子都是老实人。
胖子被喊到白宝山的办公室后,白宝山先给他点了一支烟,然后把他让到了沙发上。胖子坐下时由于块头大,臀部刚要下蹲就由不得自己,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迅速重重地砸在了沙发上。沙发腿是木头做的,已经有了些年份,受不了胖子的重压,胖子的还没坐稳,就听见“卡擦”一声,沙发腿断了一条。这下可好,胖子一下子就头朝后栽了过去。胖子顾不上站起来,嘴里就不断地嘟囔说:“白校长不要生气,我赔偿你,我赔偿你就是,我拿工资赔偿你,随便你扣,想怎么样扣就怎么样扣,只是不要处罚我,我还靠挣工资养我爹呢,他一个人不容易,我——”
“起来起来,别扯了,我不让你赔就是了。我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和朱道打架。”白宝山直接地问道。对于这种老实人,白宝山没必要拐弯抹角。
胖子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打了打身上的灰土,说:“那天不怨我,他说馒头是夹生的,可馒头不是我做的。他说缺斤少两,可这都是李司务长反复交代过的,她说要不这样做,我们就没吃的。至于他说李科长克扣学生的伙食,我们这些卖力气的又不知道。他拿馒头砸我,我想还手但又打不到他,所以我就提了勺子出来了,可我没打他,是他打了我。白校长,我知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我还指望工资养我爹呢,他一个人不容易,我——呜呜。”
胖子说着,竟然哭起来了。
好狡猾的李修长,她要求校方处理朱道,不是出于公心,而是因为朱道当面戳穿了她克扣学生伙食的把戏。白宝山心里这才有了底,他幸亏喊来了胖子,不然就上了李修长的当了。
白宝山走到胖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挺大的男人,不要哭哭啼啼了,赶快干活去吧。”
胖子见白校长平易近人的,就停止了抽泣,然后千恩万谢地要走。刚走到门口,白宝山又叫住了他。胖子扭过头来,惴惴不安地看着白宝山,生怕他再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白宝山把胖子叫到身边,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地交代道:“你回去后告诉伙房的人,就说学校准备把食堂承包出去。”
白宝山刚送走了胖子,校长吴黎就打来了电话,要白宝山到他那儿去一趟。白宝山刚好也要向吴校长汇报情况,放下电话,出了门直奔校长的办公室而去。
白宝山进到吴黎的办公室,吴黎没有给白宝山让座,白宝山就直接来到了吴黎的身旁。
“这是一个叫朱道的学生刚刚送来的有关食堂的反应情况,你先看一看,然后说说你的意见。”吴黎说着把材料递给白宝山。白宝山心想,人到幸运的时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肯定是举报伙房和李修长的。这下可好了,正和自己的心意,如果证据确凿,先免去了李修长司务长的职位再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就暂时由我兼任。
他把材料大致看了一遍。最后的一页上,竟然是将近百十个红手印。他放下材料,然后愤怒地对吴黎说:“这个李修长,实在不像话,把伙房搞成这样,看来她是不想干下去了。”
白宝山说过之后看着吴校长,希望他能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可是,吴校长没说话。作为一把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表态。
“吴校长你说怎么办吧?”白宝山见吴黎不说话,就索性直接问了起来。
“事实还不清楚,你调查一下再说。”吴黎简短地说。
“那要是属实呢?”白宝山再次问道。他很希望能听到吴黎说:如果属实,一定严惩不贷。
但吴黎没有说出令白宝山满意的话,还是简短地说:“等查实了再说。”
白宝山一看再也听不到令自己满意的答复,就和吴黎告辞,出了他的办公室。他琢磨不透,吴校长对李修长的竟然持这样的态度,会不会李修长提前在吴校长那里做了什么手脚。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即使调查出什么来,也不顶个屁用。
白宝山回到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冥思苦想,最后才拿定主意,不管怎么样,先搞清楚那天打架的事再说。
于是,在第四节自习课,白宝山又叫那个跑腿的到教室喊来了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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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79章丈夫是个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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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道被叫进了白宝山的办公室后,不用白宝山多问,朱道就详细地向白校长陈述了那天和胖子打架的经过。白宝山对打架不感兴趣,他想听到的是食堂的饭菜究竟能差劲到什么程度。朱道的回答很简单,面对白宝山的追问,他回答说:“那一百多个手指印就是最好的说明,那是同学们的心声,如果你不相信,等中午开饭时到食堂看看便知。”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如果取证到位,在铁的事实面前,他就能免去李修长的司务长一职。
开饭的时间到了,白宝山拿着碗去了学生食堂。他来到窗口前把碗递了进去,胖子问他要打什么饭,白宝山要了一碗米饭一份菜,一共付了七块。付过钱后白宝山才问道:“请问米饭多少钱,一份菜多少钱?”胖子告诉他说:“米饭一块五一份,西红柿炒肉片五块五。”
白宝山端着米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拨通了李修长的电话。
李修长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白校长的电话,便立即赶了回来。
李修长进门看到摆放在桌子上的一碗米饭和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她以为白校长要在学校吃饭,就热情和白校长打招呼说:“你家里的锅底是不是漏了,放了学也要在学校吃饭,如果买不来锅,我派人在食堂给你拿一个送回去。你放心,不要你付钱。”
白宝山正愁着不知道该这样开口呢,谁知李修长张口就给他送来了话题,正中了他的下怀,于是就借题发挥说:“我家里的锅底要是漏了倒不打紧,就是怕学生家长的锅全漏了,麻烦就大了。”
李修长知道白宝山话中有话,但一时还不明白白宝山的真正意图,就问道:“白校长何出此言呀?”白宝山说:“这要问你自己。”
“我不明白,还请白校长明示。”李修长回答说。
白宝山知道李修长不是在装糊涂,她是真的不知道,于是就告诉她说:“我就把话挑明了吧,你看看这些饭菜,二两米饭能值多少钱,竟然买了一块五,还有这菜,看看几片肉,就买五块五,这不是坑人吗。不要说正在长身体的学生吃不饱,让你吃了你能吃饱吗?你竟然还来告状,说学生在食堂打架闹事。幸亏你这是学校的食堂,要是开的饭店,早让人砸了。我把你叫来,就是想问问,学生们的伙食费都到哪儿去了。”
白宝山说的正确与否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个人敢当面训斥过李修长。别的不说了,就凭她李修长的迷人的长相,即使做错了事,男人们也会给她几分薄面。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委屈,女人一委屈就哭鼻子,但李修长没有哭,她的眼眶里只是多了点水样的东西。像水一样的东西除了是眼泪,李修长还想把它当做其他的什么东西。
李修长强忍眼泪,才没有使眼泪流出眼眶。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据理力争地说:“白校长,你不知道情况。咱们学校大部分人都在外边吃饭,离家近的都会到家里吃饭,在学校吃饭最多也就有一半人。而厨房光厨师就几十个,他们都是临时工,每个月只发几百元的工资,为了照顾他们,我只能让他们免费在食堂吃饭。这些费用从哪来呀,还不是从学生的伙食费里扣除吗?我不把饭菜的价格提高点,学校就要赔钱,你说我怎么办?”
白宝山的肚子有点饿了,他没时间听李修长絮絮叨叨的理由,就站起来说:“你回去后写个报告给我,明天就交到我手里。我给你打个预防针,既然司务长不好干,你就躲开这个苦差事,换个人来干,你呢,就找一个清闲点的事做。”
李修长听白宝山如此一说,心想坏了,这家伙是来断自己财路,砸自己饭碗的,就苦笑了一下想再解释点什么。可白宝山已经站了起来,她只好就此打住,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李修长回到家里,她的那个有点痴呆的儿子也刚好放学回来。她由于心情不好,就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儿子说:“妈妈今天累了,不想做饭,也到外边吃一点吧。”
傻儿子接了钱一蹦一跳地向门外跑去,李修长脱了鞋子躺在床上,静静地想起了心思。
她离婚了,早在五年前就和孩子离婚了。那时候,她的公爹刚从局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当然,她和丈夫离婚的主要原因不是公爹失去了权势,更重要的是还是因为她的丈夫。
李修长的丈夫李清泉从外表看绝对是仪表堂堂,如果他不说话,也能招来女人的青睐。问题是他不是哑巴,不是哑巴就会说话,可李清泉只要一张口就会跑题,还不如是个哑巴。这个高中没毕业的丈夫说话时说话时很有特色,总喜欢夹杂一些文言文或者英语单词。比如说吧,他和别人交谈时把男人的妻子叫darling,把女人的丈夫称呼为husband,当提到其他别人的父母时,把令尊和令堂经常挂在嘴边。如果这些用得恰如其分,李修长也还能忍受,可是李清泉无论任何时候都会随时把这些东西从嘴里抛出来,惹人耻笑。
有一次,李修长和丈夫李清泉到娘家走亲戚,告别的时候,李修长的父母出来相送,到了门口,有人和李修长打招呼,李修长还没有应答,李清泉就说:“我们来看看老婆的考妣。”农村人虽然不懂得什么叫考妣,但他们还是感到李清泉的话有点莫名其妙。考妣是不是老家或父母的代称?农村人不知道,其实李清泉也不知道。
类似的事件在李清泉的身上层出不穷,这让李修长很恼火,也很无奈。
所以,李修长出门应酬时,别人都带着丈夫老婆和孩子,唯独她形单影只,孤身一人。由于丈夫的存在,她经常遭人耻笑,久而久之,李修长对丈夫已经厌倦到了极点。
更让李修长不能忍受的是,李清泉经常在一些熟人的引逗下把他们夫妻床底之间的事说得一清二楚。无聊的人们每逢和李清泉在一起聊天,都拿他作为开心的对象。他们无论问什么,李清泉都会不厌其烦地一一解答,直到对方满意。
有人问道:“那种事情你们每星期做几次?”李清泉回答说:“不多,也就三五次。”,人们又问:“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李清泉又回答说:“大多时候是她主动,这娘们不知哪来的穷精神,一到床上就尽想着那事,有时我实在累了,就不想,可她就骂我是太监。你们侥幸没碰到这样的女人,要是碰到,不出两年,绝对把你们折磨得面黄肌瘦,手无抓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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