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那些人听到李清泉的话,感到很开心,就问道:“你回去后好好和老婆商量一下,咱们交换怎么样?”李清泉就说:“交换什么呀,没有那种必要,要是你们喜欢就上我家去,我给你们腾地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实在的,她就是一大活人,要是个猫呀狗呀的,我早就卖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李修长的耳朵了,她再也无法忍受李清泉的满口喷粪般的胡说八道,终于,在李修长的公爹死后不久,李修长就和李清泉离了婚。
世界上只有娶不上老婆的男人,没有嫁不出去的女人,憨的傻的多有人要,何况李修长还是个少见的大美人。
离了婚的李修长很快就成了人们关注的对象,很多光棍的男人们都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李修长的后面献殷勤,李修长也看中了其中的两个,可人家一听说她离婚后带着个痴呆儿子,就都打了退堂鼓。儿子,是李修长的希望,也是她的累赘。
可怜的李修长正值青春少妇的旺季,内心却由于没有雨露的滋润而常年龟裂着。学校里的一些男人们见到李修长也垂涎三尺的,可李修长一个也没看上。她情愿熬着也不想把自己的贞洁随便地送给别人。直到有一天在前任校长的办公室里,由于利益的驱动,李修长才做了郑经纶的俘虏。不过那一次郑经纶并没有强迫她,是李修长甘心情愿的。
从那以后,李修长就隔三差五地去找郑经纶校长。李修长并不讨厌郑经纶校长去找她,可郑经纶校长的精神确实不能令她满意。由于大半辈子都奋斗在教育战线上,熬干了心血,才五十出头的郑经纶走起路来都无精打采的,低头看着地面,好像地上有金子似的。到了和李修长办事的时候,不是蔫不拉几的游离在岸边撒不开渔网,就是捞不动大鱼。
吃不到白馒头就吃黑馒头,没有鲜桃就吃烂杏,反正有了比没有强,李修长就这样将就着,一直到了前一段时间郑经纶下了台,他们才终止了来往。
从感情上说,李修长也是个苦命人,虽然那都是她自找的。幸运的是,与精神上的贫乏相反的是,在物质上她是个富有的女人,在校园里有“小富婆”的雅号。
可是,学校里一起来了一正一副两个校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副校长白宝山就想切断李修长的财路,怎能让她不心生烦恼。
穷途末路就要绞尽脑汁想办法,从而把自己从困境里拯救出来,这是人的本能反应,李修长也不例外。她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到了晚上先探探白宝山的口风,然后再做另作打算。可到家里去拜访校长总不能空着手呀,从古至今,天上都不会平白无故地往下掉馅饼,就是掉了馅饼,也不会那么巧就刚好砸在李修长的头上。李修长文化不高,但她还能明白这简单的道理。于是她翻身下床,穿了鞋子就准备去买几样像样的礼品,准备晚上去拜访白校长时顺便带过去。
送礼不能缺了烟酒,并且还必须是好烟好酒。李修长离家不远的超市买了两条大中华和一箱五粮液。把烟酒拿回家后,突然想起今天在办公室见到白宝山时,无意中发现他的皮鞋有点皱巴巴的,就突发了奇想,要为白校长买一双名牌皮鞋。送人东西,就要看对方最需要什么,急人所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李修长到了全市最豪华的鞋店,又花了将近两千元钱,给白宝山买了一双花花仔皮鞋和中国最著名的白色旅游鞋。
李修长提着鞋子出了鞋店,才感到肚子有点饥饿。她拐到鞋店隔壁的一家外国快餐店,花了五十多元吃了一顿洋快餐,然后打个车回到了家。
白宝山的话给李修长带来了很大的思想压力,为了缓解这种思想压力,她洗把脸后又重新躺到了床上。她要睡觉了,养足了精神后,晚上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白校长的面前。
成功与否,全看今天晚上的行动了,李修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烟酒和名牌皮鞋上。
人要想精神足,除了没有思想压力,就要吃好睡好。但男人和女人的侧重点又不一样。男人强调吃,女人强调睡。男人吃好了身强力壮,女睡好了皮肤鲜嫩,不容易老化。
李修长心里装着事,当然不能很快进入梦乡,但李修长在睡不着的时候有个不错的催眠办法,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灵丹妙药。这个办法就是海阔天空地进行想象,想象的重点是自己成了举世闻名的大富豪,不但是女人,就连男人也不能超越其上。
在进行了无边无际的想象之后,她突然感到身边飘满了雪花般的钞票。她使劲地往怀里搂着这些钞票,怀里放不下了,就塞到了床底下,最终床底下也被塞满了,她就直接把钞票放在了房间里。终于,她躺在了钞票当中了。
床垫是钞票,被子也是钞票。满屋子的钞票,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有。
她拿着这些钞票带着痴呆的儿子到美国看病,医生一开始说儿子的病是遗传而来,不能治愈。可后来聪明的李修长就给她打开袋子,把整袋子的钞票倒在了医生的面前。医生扑在钞票上,脸上马上就露出了笑脸,改了口说:“李女士,你有这么多的钱,你儿子的病不是问题,他即使到了阴曹地府,看在这些钱的面子上,我也把他从阎王爷的身边拽回来。
就是在这样的微笑中,李修长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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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80章 鞋子合适不合适 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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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长从甜美的梦乡中醒来后,感到浑身轻松,对于继续当司务长又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她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打气说:“不能泄气,在我的字典里只有自信,没有失败。”她拿起了看,才五点。她随即决定要给孩子做点吃点。
李修长来到厨房,打开冰柜取出一块肉放到了案板上。她一边切肉一边想着白宝山晚上可能对自己的态度和应付白宝山的各种打算。一不小心,菜刀碰到了手指,手上顿时沾满了血迹。十指连心,疼得她呲牙咧嘴。她放下菜刀来到卧室,从床头柜里取出急救包,自己包扎了伤口,然后就改变了做饭的主意,到外边给儿子买了吃的回来。
儿子放学后,李修长看着儿子吃了饭,然后把儿子安顿好,就出门打了车要去白宝山的家。
其实她并不知道白宝山家的住址,只是知道他家的大致方位。在大转盘的左侧,李修长下了车,才给白宝山打电话。
李修长拨通了手机后,就怕白宝山不接她的电话,心里一直“扑通扑通”地跳着。还好,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了白宝山的声音。
李修长说话时很热情,她恨不得把所有的热情都通过无线传输信号全部都给白宝山。可是,白宝山却很冷淡。在他将要动手把李修长从司务长肥的流油的宝座上推下来时,他不愿接李修长的电话。但一想到李修长红中透白白中透红的细嫩的皮肤,他还是愿意和李修长在电话中说几句话。
矛盾困扰着白宝山,一面是李修长俊俏的脸庞,一面是非得流油的职位,白宝山无从选择,进退两难。
但最终,白宝山选择了接听李修长的电话。
李修长告诉白宝山说:“我想见你。”
白宝山回答说:“我没时间,有什么事明天到学校再说。”
李修长说:“我已经到了你家的附近,大转盘的左侧。”
白宝山那边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白宝山才说:“那好吧,你等着,我去接你。”
白宝山从小区里一出来,就看到李修长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棵榕树下,手里拿着女士常用的钱夹,身旁放着三个大小不等的纸箱。
有时候,女人的孤零是一种很独特的风景,在白宝山的眼里,此时站立在树下的李修长就像是这个城市匆匆的过客,她在等待什么,在盼望什么。这种幻想激起了白宝山少的可怜的同情心,于是,他加快了步伐,来到了李修长的身边。
白宝山从李修长的身后过来,李修长并没有看到白宝山。白宝山站在李修长的身后,仔细地看了李修长半天,没有惊动她。这个女人,比我大十来岁,可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老,外表和我差不多。白宝山把她和米兰和小李子做了比较,发现眼前的女人很有魅力。他就想这样一直看着她,把她当做一尊美丽的塑像。
李修长等不及了,就再次拨打了白宝山的电话。铃声响起,可无人接听。白宝山手里拿着手机靠近了李修长,李修长听到铃声,才转过身来。
“白校长,你是校长,怎么像个孩子,那么喜欢戏弄人。”一阵清脆的声音冲破了李修长棱角分明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流了出来,听起来很流畅。
“哎呀,恕我眼拙,我看了你好一会儿了,怕认错了人,没敢上前来。你现在的形象和在学校里真是判若两人呢,有气质,年轻人的气质,不知道的不敢相信你都快四十了。”
白宝山这番话听起来和在学校时也判若两人,似乎和李修长是久违的老朋友。
李修长听到白宝山如此一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只要踏进白宝山的门槛,她就有办法迫使白宝山就范,当然也就不会失去司务长的职位。
“你和吴校长一到学校,我就一直想着要来拜访的,可又怕你们说我巴结上级领导,所以就迟迟没来。过来帮帮忙,把这点东西运到家里。”李修长大大方方地说。
“哎呀,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贿赂领导呀。告诉你,我可不吃这套,前两年给市委黄书记当司机,人们没少给我送东西,可大部分都被我拒绝了。你要想到家里坐,就先把这东西处理了,然后再说。”白宝山客气地说着。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着,当领导就是好,一句话就有人送货上门。既然送来了,就索性搬到家里吧。这是我上任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就当作是纪念吧。祝愿所有的美好从现在开始,从李修长开始。
白宝山弯下腰来,把烟酒箱子抱在怀里,李修长只拿着一个装鞋子的盒子,跟在白宝山的后面,向家里走去。
李修长跟着白宝山进了家,小李子还在厨房做饭,听到白宝山说话,小李子就从厨房出来了。白宝山站在两人的中间,相互做了介绍。等白宝山介绍完,李修长伸出手来要和小李子握手。
小李子保姆出身,几乎没人和她握过手,她也不习惯和别人握手,见李修长把手伸到自己面前,她连忙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才拘谨地握住了李修长伸过来的手。
白宝山很尴尬,因为在李修长面前,他的夫人小李子确实拿不出手,登不上大雅之堂。小李子对李修长笑笑,说:“就在这里吃饭吧,我去忙活去了。”
白宝山给李修长让了座,但李修长没有落座。她指着烟酒对白宝山说:“也不知道你平时爱抽什么烟喝什么酒,我就随便买了点。这是一双鞋子,你现在就试试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咱们趁早就去退换。”
白宝山嘴上客气着,但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盒子,然后拿出鞋子来。要穿新鞋子,首先也脱掉旧鞋子。李修长不愧是有眼色的女人,白宝山刚脱掉了鞋子,李修长就弯腰伸出手来,把一只新鞋子套在了白宝山的脚上。
鞋子有点小,不太合适,白宝山往上穿了几次都没能穿上。李修长感到不好意思,就对白宝山说:“咱们现在就去换吧。”
“都该吃饭了,明天吧。真的不好意思,让你破费。”白宝山说。
李修长第一次听到白宝山说这么客气的话,就说:“你要是觉着过意不去,就请我到外边吃饭好了,顺便还能把鞋子换了。”
这句话说得很有艺术水平,白宝山无法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巴不得吃饭时有美人相陪呢,就只得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提出来了,现在就去吧。”
白宝山说完就站起来,到厨房和小李子打了招呼,然后和李修长一块出了门。
鞋店里,老板拿了大一号的鞋子交到了李修长手里,打趣地说:“你看看,买鞋子也不把老公带过来,卖小了不是。没听说过吗,穿鞋子就像女人娶老婆,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
李修长呵呵地笑着倒不太在意,白宝山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他从李修长手里接过鞋子,坐在凳子上开始试穿。李修长见状也蹲了下来,帮着白宝山往脚上套鞋子。两双手围着鞋子,难免碰撞,有心的李修长就故意把手按在了白宝山的手上。
软软的,绵绵的,一股暖暖的气流顺着白宝山的手流遍了全身。此时此刻,他想撤销李修长的念头随着李修长轻轻的一按,早已跑到爪哇国去了。他明白,李修长是故意的,可他就偏偏喜欢这种故意。如果所有年轻漂亮的女人都对他故意一下,他快乐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宝山试好了鞋子,告别了鞋店的老板,和李修长一起向门口走去。就在两人并排着将要出门时,从外边又进来两个人来。四个人同时挤在了门口。那两个人像是两口子,男的搂着女人粘在了一起腾出了空间。白宝山的靠在了李修长的上。就在两人同时侧着身子走出门口时,白宝山有意地蹭了一下李修长的身体。
李修长也感到了白宝山的故意,就红着脸对白宝山说:“你这动作如果被你那个年轻漂亮的小女人看见,还不定怎么吃醋呢。晚上把你拒之门外也不一定。”
白宝山是情场老手,知道李修长问话的重点不是冲着小李子来的,而是在试探他怎样回答,于是他就说:“什么年轻漂亮啊,你这样说是给我面子。她要是能抵得上你的一半,我就烧高香了。”李修长一听,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有了色心,于是就说:“夸我的人你可不是第一个,我耳朵磨出茧来了。可惜啊,我还没碰到让我动心的男人。”
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白宝山岂能不知。他知道,这个女人要红杏出墙了,于是就大着胆子说:“你看我怎么样?”
李修长明白,白宝山以为对自己能唾手可得。靠近白宝山,低声地说:“那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
“什么表现?”白宝山问。
“不知道。”李修长回答说。
李修长虽然说不知道,但白宝山已经心如明镜了。
两人在一家小饭店草草地填饱了肚子,到结账时,白宝山就抢着去付账了。他是校长,李修长应该巴结他才对,可现在反过来了,他把校长的身份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把李修长是女人挂在了嘴边。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都应该得到白宝山的关照,虽然关照女人必须有个前提,那就是女人希望得到某个男人的关照。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李修长不仅仅是希望,而是热切盼望着白宝山的关照。
就要走出饭店时,李修长看见一颗米粘在白宝山的嘴边,就像是一颗白色的痣。她对着白宝山笑笑,把白宝山笑得莫名其妙。她主动地从餐桌上拿起餐巾纸,然后把手举到白宝山的嘴边,替他擦掉了那颗痣。白宝山顺手抓住了李修长的手,李修长没有拒绝,他们手挽着手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刚走了一段路,路灯就给昏暗的大街带来了光明。路灯照亮了街道,也照亮了白宝山的心,他的心也在期盼着什么,确切点说,他是希望自己能为李修长做点什么,或者李修长能为自己做点什么。
经过内心激烈的斗争,他终于开口了。在调戏女人方面,白宝山很有艺术性,他的话显示了他对女人的老道。
“咱们这就要回家吗?”白宝山问道。他是在问李修长,也是在问自己。
“不回家又能到哪儿去呢?”李修长反问道。
“家里太沉闷了,就像个监狱。我真想换个地方,静静地躺在床上,手里拿一本书,床头放一杯茶,看着看着就睡了。”错别字大王白宝山说出的话就像在作诗。据说人在陷入感情的纠葛不能自拔时,常常会语出惊人。目前的白宝山就是这样。
“哪有那样好的地方呀?”李修长又问道。
“有啊,比如宾馆。”白宝山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如果他在等待一段时间,李修长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等不及了。
“不好。”李修长一口否定了白宝山的提议。
“为什么?”
“我的家就很好。”
“没人吗?”
“只有一个小儿子,可是他——”李修长不好意思说她的儿子是个痴呆,所以只说了半句话。
“我听人说了,那就去吧。”
李修长和白宝山到家时,儿子正在看电视。李修长没有回避儿子。儿子不但小不懂事,而且还反映迟钝。但有个问题必须解决,那就是儿子每到晚上就和自己一起睡觉。儿子见妈妈回来,就跟在后面吵着要快点睡觉,李修长不得不哄骗他说:“乖儿子,我和你这位叔叔要说话,你先一个人睡觉,明天妈妈给你香肠,好不好。”
一听说有吃的,儿子很快就答应一个人到另一个房间睡觉。
李修长把儿子安排到另一个房间后,把白宝山领到自己的卧室。
对于白宝山来说,一个伟大的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他占有女人的历史上,李修长将会是他的第四个女人。令他自豪的是,这四个女人中一个比一个漂亮。更令他自豪的是,其他的三个都是他经过努力才把她们拉到了自己的床上,而只有李修长是自己费了心机才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更更令他自豪的是,这即将占有的第四个女人不但是他的下属,而且还是一位漂亮的极具风韵的少妇。
对于李修长来说,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她曾经主动勾引过两个男人,而第一个男人给了他财富,她希望第二个男人也能给他带来财富。她也激动,她甚至比白宝山更激动。她不认为她是在付出,相反,她认为这个强健的男人不但能给她带来身心的愉悦,还能使她继续稳坐在司务长的职位上。即使在白宝山看来是他占有了自己,她也不会感到惭愧,因为多少年来,她一直在侵占别人的财富,别人为什么既就不能占有自己的身体呢。
在她的眼里,她的身体和财富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甚至它们之间能画上等号。
好戏即将开场,只是她不知道,她满足了白宝山之后,白宝山会不会满足自己对于财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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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八卷 第481章讨价还价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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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衣服单薄,脱起来迅速快捷,但李修长坐在床沿上却无动于衷。她认为她不是个无耻的女人,只有无耻的女人见了男人才会主动脱衣服,这种见了男人就脱衣服的女人是浪荡货色,而她是高级中学的司务长,她不是妓女,她只是为了生存才把自己的顶头上司领到了家里。如果她太主动,一来失了身份,二来她对于白宝山的神秘感也会很快烟消云散。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白宝山的主动。
李修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两缕云鬓在腮边飘来飘去,如岸边的柳丝,轻抚着红中透白的脸,把长圆形的脸衬托成一汪湖泊,白的是晶莹剔透的月光,红的是朝霞的余光。
她拥有白天和夜晚,拥有白天和夜晚中存在的一切。
白宝山在李修长的身边站了片刻,也挨着李修长坐了下来。
谁都没有说话,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白宝山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流动。他终于按耐不住了,伸出两手搂住了李修长的腰,并扭转了她的身子。
当李修长顺从地扭过了身子,白宝山就放开了李修长,却抬高了手,捧起了她的脸,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的眼睛很清澈,与她的年龄不相符,不但没有一丝的杂质,那黑色的眸子即使在夜晚也清亮无比,好像能发出两道黑色的光。
她的眼睛往外冒火,但火焰里只有热烈,没有热情。
白宝山需要的就是热烈,有没有热情他不在乎。他终于按耐不住了自己,就松开李修长的头,开始解她的衣服。李修长羞涩着,脸更红了。当她露出了细嫩的肩膀,她却抓住了他的手。
若隐若现是最美妙的时刻,她很有分寸,她开始讨价还价。只见她轻启红唇,幽怨地问道:“你为什么盯住我不放?”
白宝山误解了她的意思,就开玩笑说:“因为你的魅力。”李修长进一步解释说:“我说的是,你为什么准备免去我的司务长?”
白宝山这才明白,低声地解释说:“不这样做,会有现在吗?”
“那以后呢?”李修长再问道。
每个人都会为理想而献身,但献身之后必须得到应有的回报。为了提高回报的保险系数,李修长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她想知道,如果他和她共同拥有了这个美好的夜晚,白宝山将会怎样对她。
“我算过一笔账,学校里有一万多名学生,如果每天挣每个学生五毛钱,就有五千块钱的收入,你说,这么大的一笔钱,你怎能吃独食呢?人不能吃的太多,营养过剩就会发胖,而发胖是心脑血管疾病的根源。我不贪财,但我担心你的身体。”白宝山开始给李修长算账。
他把别人都猜测到的抽象的事情数字化了,而李修长怕的就是数字化。
“没那么多。首先没那么多学生在校吃饭,其次是挣不了那么多。”李修长辩解说。面对李修长的反驳,白宝山又让了一步,说:“一竿子插到底,就两毛,每天也有两千。一年除了节假日,按十个月,也有六十万,这么多的钱,你打算怎么办?所谓吃得香其实是吃得响,大家一起吃才会响,你一个人吃不但不响,还会撑坏了肚子。”
李修长理解白宝山所说的响就是响当当的意思。他在提醒她,会吃者常吃,不会吃者短吃,他希望李修长把吃下的分给自己,他不嫌脏。
既然李修长开始讨价还价,白宝山也不含糊。如果李修长不让步,大不了自己扭头就走是了,更何况,他算定李修长会让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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