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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色虬龙
黄珊支走了特护,把自己一个人留在病房里。她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拨打了李正家的电话。
病房里静悄悄的,黄珊在安静的氛围中,在电话中对李正家发起了攻势。三分真,三分假,还有四分分连黄珊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这是一场感情的游戏,既然高寒再三再四地在外沾花惹草,黄珊也豁出去了。
“喂,是正家吗?”黄珊省略了姓,直呼其名。这是亲切的没有距离的暗示,她希望李正家能领会她的深意。
“是黄珊呀,我是李正家。你怎么现在想起我来。”
“不要叫我黄珊,叫我珊珊,好吗?”
“呵呵,呵呵。”李正家不想叫,他知道他不该这样称呼黄珊,但又不好明着拒绝,只能用笑来代替。
“叫我!”
“你在哪里?”李正家改变了话题。
“我在河里呢。”
“你在游泳吗?秋天不下水,当心着凉。”
“落花有情水无情,可人比河水更无情,我畅游在心河里。”
“呵呵,呵呵,你真会说笑话,又像作诗。”
“我在医院,你不打算来看看我吗?”拉开序幕之后,黄珊终于向李正家发出了邀请。
“晚上看病人很不吉利,遭人忌讳。”李正家委婉地拒绝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是病人尚不忌讳,你忌讳什么,过来,我等着你呢。有的人倒是希望我马上死去,但我的命大,一时半刻不会灭亡。”
不等李正家在找理由,黄珊就报出了病房号,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黄珊为自己的话伤感起来,她在想,如果她真的病入膏肓,高寒是否在自己病危之际还要在外办风流。她又一次流泪了。
再好的戏如果没有观众也会出力不讨好。黄珊需要的观众不会太多,只演给一个看,这个人毋庸置疑,只能是高寒。所以,黄珊很快就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黄珊的电话出乎高寒的意料。回想下午在医院里发生的一幕,高寒心有余悸。为了不让黄珊听出他语气上的破绽,高寒吃惊地问道:“黄珊,旅途在哪儿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受了点轻伤,正在人民医院呢,你待会儿过来。”
黄珊语气坚决,没有给高寒留下说话的机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她知道,高寒一定会犹豫的,犹豫之后,一定会赶过来。按照远近不同,黄珊推算出了两个男人到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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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859章 医院里的话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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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家提着大包的营养品来到医院,找到了黄珊的病房。他把大包的礼品放在床头柜后,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由于凳子太矮,而李正家的个子太高,他又只顾着看黄珊,没有把握好和凳子之间的距离,落座后向后一仰,差一点摔了个仰天八叉。
他笑笑,自嘲地说:“个子和凳子不般配,好马该配个好鞍马。”
黄珊也笑了,不过不是自嘲的笑,她的笑有点伤心。李正家无意之中的话点到了她的痛处,她的眼前出现了高寒高大的形象。于是,她一语双关地说:“是有点不般配,没有般配就没有平衡,其实很多错误甚至犯罪都是因为不般配引发的。如果是后天的还能弥补,如果是先天造成的,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李正家知道,黄江河若有所指,从以前和黄珊接触的情况看,黄珊指的可能是自己。他不是个搞七搞八的人,他感情的车无论快慢,都不能背离预先设计好的轨道。说白了,他不能出轨。他和老婆的感情很好,即使在世风日下的现在,也从来没有在外打野食的习惯。
黄珊看着李正家,希望他继续和自己交流刚才的话题。
这是个危险的话题,李正家不想继续谈下去,但又不能沉默,于是就问道:“你怎么就住院了呢?”
黄珊抬起手来,把散乱在额头的刘海往后理了理,笑着反问李正家说:“正家,你看着我,看看我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她的手没有放下来,始终按在不听话的刘海上。额头光滑油量,预示着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正家,希望李正家能发现她脸部的变化,然后夸奖她,表扬她,赞美她。男人的赞美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自信,一种力量,一种认可。
李正家打量着黄珊的脸,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最后,他把眼光聚焦在黄珊的眼睛上,说:“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少了些健康,不过没事,只要出了院,就会逐渐好转起来。”
黄珊没有听到想听到的溢美之词,很失望。在失望中,她直接说:“难道你的真的没有看出来,我美容了,我的脸不是苍白,是白皙。”
“呵呵,我崇尚自然的美。韩国的人造美女很多,十有八九都做过面部整容。即便是再丑陋的女人,经过医生的手术刀和化学制剂,也能美丽起来。可那是虚伪的美,恕我直言,虚伪的美只能代表一个人的虚荣,不喜欢的不止我一个。”
李正家的话其实是在表明他的心迹,他明着在拒绝黄珊。而对于黄珊来说无疑是无情的打击,她顿感失落和沮丧。自己千辛万苦受尽折磨整了容,得到的却是这样的评价。不过她来不及伤心,她本来就没打算要和李正家怎么样。
她估算着,高寒也该到来了。只要高寒到来,她就见机行事,演一场好戏给他看看,同时也看看高寒的反应。
“能坐这里来吗?”黄珊朝床边努努嘴,忽闪着大眼睛,脸上充满了笑意。
李正家不知道黄珊要干什么,想站起来又不想站起来,但他最后还是站了起来。他缓步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他刚刚坐了下来,黄珊就掀起来被子,说:“你看看,我不但做了脸部美容,还做了抽了脂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吗?”
不需要回答,李正家就知道黄珊希望怎样的回答。聪明的他再次改变了话题,突然说:“盖上吧,别着凉了。”
“穿着衣服呢,又不是十七八的少女,我都不害羞,你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什么?”
“高寒呢?高寒怎么不在这里。”
李正家一边问,一边抓住被子要替黄珊盖上。黄珊鼓足了勇气,伸手抓住了李正家的手,忽闪着大眼睛,说:“他要是在,我还敢叫你过来吗?”
再笨蛋的男人,在黄珊明显的挑逗面前也不会一无所知。李正家想把手从黄珊的手里抽出来,可黄珊就是抓住不放。她朝门口看看,发现一双眼睛正透过门板中间的透明玻璃往里面窥视。粗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她知道,高寒来了,那是高寒的眼睛。
这时,李正家趁着黄珊不注意,终于把手从黄珊紧握的手里抽了出来。他刚刚想离开床边,黄珊突然说:“我浑身无力,你摸摸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这样的要求很正当,李正家没有理由拒绝。他把手放在黄珊的额头上停留片刻,然后说:“正常,很正常,没发烧,要么我去叫医生来给你量量体温。”
“不要,大概是心里热。你能给我倒杯水吗?”黄珊阻止了李正家要去喊医生的请求,并且重新提出了新的要求。
高寒听不到里面的谈话,只看到两张嘴的轮番启合和两人之间亲密的动作。他不知道这是黄珊有意的安排。想不到一个堂堂的旅游局长,竟敢勾引自己的老婆,而自己的老婆却是市委书记的女儿,自己又是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色胆包天,胆大妄为,高寒很快给李正家下了定论。他气炸了肺,突然一脚踢开了门,冲了进去。
李正家回头,看着满脸怒气的高寒,赶快解释说:“高寒,是这样的,我——”
“你什么你,深更半夜的你在我老婆的房子里干什么?”高寒不分青红皂白就质问道。耳闻不如眼见,他亲眼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李正家竟敢掀开黄珊的被子偷看她的身子,而黄珊竟然没有拒绝。可见,这两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可见人的勾当。
“现在不是深更半夜,这也不是你老婆的房子?”李正家摊开两手,文绉绉地解释说。
“不是深更半夜难道是白天吗?太阳在哪里?在你阴暗的心中吗?不是我老婆的房子难道是你家?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家里?”
李正家遭到高寒的训斥,顿时张口结舌。他还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闭口无言。
这一切都在黄珊的预料中。她本来能镇静的,可她装出慌张的样子。只要慌张,才能真正引起高寒的怀疑。她需要叫高寒尝尝看到自己的女人出轨后,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冲着高寒抱歉地说:“其实李局长也是刚到,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其实他来这里有事,偶然发现了我在住院,所以就过来看看我,我们真的没做什么,不信你问问李局长。”
黄珊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废话,但她就是想拿那些废话来刺激高寒,叫高寒发现她的心虚。她太需要高寒的嫉妒,更需要他的愤怒。只有看到高寒的嫉妒和愤怒,她心里才能高兴起来。高寒越是发火,就说明他心里还装着自己,反之,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李局长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麻烦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看看黄珊,又看看高寒,镇定地说:“这种事只能凭良心,说不清楚的。黄珊都动了手术了,你说我们能做什么。”
“我说的是以前。”
“以前也没有,真的没有,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的想象,不信你问问黄珊。”
高寒哈哈冷笑,说:“废话,这种事,没有铁证,谁会承认。她要我问你,你要我问她,那么我请问,我该问谁!说,我该问谁?”
“信不信由你,该问谁问谁去,我先走了。”李正家不耐烦地说。
李正家也来不及和黄珊打招呼,转身开门离开。
门还没关好,高寒狠狠地瞪了黄珊一眼,也跟了出来。
“有话好好说,别找事!”黄珊冲着高寒的背影喊道。黄珊嘴上那么说,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地想:“最好打起来,不管谁受了伤,我都是胜利者。”
娘的,老百姓为吃饭住房犯愁,这帮权贵们却整日为了狗走窝的复杂感情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天下的公理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正家从走廊出来,直接到门诊部前打开车门想上车。高寒跟在后面,跨前一步,抓住车门狠狠地摔了一下。铁和铁相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李正家心里不由一颤。他知道,今天要迈过高寒这道门槛,很难。
“你想干什么?我劝你别无理取闹。”李正家警告高寒说。
高寒不说话,抓着李正家的胳膊就往草坪走。李正家不想去,可已经由不得自己。他并不是不敢和高寒动手,如果真的动起手,高寒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即使他不是高寒的对手,他也敢动手。但是,这是医院,又是人来人往频繁的地方,真的动了手,谁输输赢倒在其次,关键是李正家丢不起人。旅游局长和人打架,好说不好听,他要的是名声,而不是暂时的盛气凌人。
高寒死死地抓着李正家,李正家只好被动地跟着高寒。他很清楚,高寒要把他拽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理论,动手也在所难免。
草坪的中心地带,高寒抓着李正家,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李正家打了个趔趄,站稳后说:“我知道你怀疑什么,可你别忘记了,我也是一个局长,而你的老婆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你应该相信黄珊,不能无端地对她进行怀疑。当然,如果说我们之间有那种朦胧的感情,也许不是我的错。你好好想想我这句话的含义,你就看着办吧。”
李正家似乎想告诉高寒,黄珊一直在有意勾引他,只不过他始终对她心不在焉。这就是他要高寒所要理解的“含义”。
一提到朦胧,高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握紧拳头跨前一步,对着李正家的脸就是一拳。李正家早已预料到高寒会出手,但没想到会没有前兆地出手。他身子往后一歪,倒退两步,然后就捂住了脸。高寒又往前跨两步,刚举起拳头,李正家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手,突然就抓住了高寒的手。他抓住高寒的手之后,然后又猛地一拽,迅速地闪身。顺手牵羊,借力打人,这是太极拳的招式。
高寒一时大意,被李正家这么一拽,就趴在了地上。李正家站在高寒身边,说:“这个招数很简单,叫顺手牵羊。你刚才的趴地动作也很简单,叫猪啃泥。你现在起来,咱们来几个回合,然后再坐下谈谈今天的事。”
高寒从地上爬起来,摸摸疼痛的脸,说:“好,谁要先撑不住谁就是孬种。”
李正家见高寒这次没有急着出手,也说:“既然过招,咱们也得讲个招数,不能乱来。咱们既不能借用外物,比如砖头棍子之类的,也不能用掐呀咬的,那是动物们的本能,更不能打脸和敏感的部位。我这样说纯粹是为了你好。”
高寒在学校学过少林长拳,根本没把李正家放在眼里。等李正家制定好原则,高寒就来了个抬眉望月,他要等待先发制人时再给他来给后发制人。
而李正家也不是主动进攻的人,他摆好了一个太极拳中的懒扎衣。俗话说,摆开懒扎衣,不怕各路拳。他也在以静制动,等待高寒的进攻。
双方都不想主动,等着对方进攻。高寒年轻气盛,最先沉不住气。他弯腰起步,一个纵身就来到了李正家跟前,然后挥拳横打,直击李正家的头部。
说时迟,那时快,李正家左手一挡,同时转身,右手迅猛无比地出手,又抓着了高寒的胳膊,然后一牵一送,用腿一挡,又把高寒摔倒在地。
高寒觉着李正家的招数很怪异。他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李正家控制,好像老虎困在笼子里,干着急就是摆脱不了控制。
他再次从地上爬起来,退后两步,突然起步,离李正家还有一米距离,突然腾空而起,直接来了个连环腿。他的第一脚还没踢出来,就被李正家紧紧抓住。
李正家抓住高寒的一只脚,用手一拧,然后又一送,高寒从空中落了下来,直挺挺地躺在了草坪上。
“,你这是什么怪招。”高寒哎呀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他认输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正家的对手。
“我这叫太极拳。我也看得出来,你用的是少林长拳,可惜,我的太极拳刚好是以柔克刚。不说拳了,咱们还是谈谈今天的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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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十二卷 第860章 医院里的话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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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家想和高寒推心置腹地谈谈,没想到高寒却说:“你再谈也是为了掩饰你的心虚,更抹不去已经形成的事实,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怪只怪我技不如人。咱们走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从地上爬起。
李正家上前,拉着高寒的胳膊想助他一臂之力,同时也想示好。高寒一甩胳膊,把李正家的手甩到了一边,说:“你少来这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假惺惺的,虚伪透顶。”李正家站在一边,说:“咱们同在一个城市,你又在市委,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会很多,如果误会不消除,不但见面不好意思,我的良心也不得安宁。”
“哼哼,说得好听,良心,狼心狗肺还差不多。你不是怕良心不安,只怕是丢了官帽子。”李正家再笑,说:“其实我也感到纳闷。”他想好了,必须吊起高寒的胃口,引发他的好奇心,才能慢慢地进入交流状态。
“你纳闷什么?”
李正家利用了高寒的好奇心,终于把高寒带入谈话中,他在心里一笑,说:“我蹊跷的是,我和你老婆一共接触了四次,除了第一次是偶然的邂逅,每次她都很主动。本来我不该说的,但如果我不说,你很难原谅我。就拿上次参加婚礼的事来说吧,也是她邀请我的。其实我和那个叫冰莹的根本没什么瓜葛,但碍于面子,我还是去了。到了之后,她主动邀请我跳舞不说,每当从你面前经过,她总是要和我贴在一起,好像是故意叫你看似的。想想,一个女人当着老公的面假装和别人的男人亲热,她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引起老公的嫉妒。再者,今天的事也很蹊跷,我刚吃过晚饭,她就给我打电话,说她住院了,要我马上来看她。我当时就告诉她说,晚上看病人不吉利,你猜猜她怎么说?她说她不忌讳。在病房里,她又是问我她的脸部是否发生了什么变化,又是叫我看看她是否发烧——,所以,我怀疑,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一个旅游局长,掌管着那么多旅游公司,漂亮的导游小姐围着我转我还躲不及呢,怎么会——”
李正家说得不但诚恳,而且有礼有节,高寒也听得仔细,并在脑子里慎重地将他的话进行了层层过滤。他猛然醒悟到了什么,就对李正家说:“也许是我误会你了,我家黄珊并不是那种人。”
李正家见自己的辩解起到了效果,就呵呵一笑,说:“她不是那种人,但却假装做出了那种人的举动,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反过来想,她这样做,一定是因为你。问题如果出在你身上,我劝你还是和她沟通一下,免得误会再升级。反正我是扒心扒肺了,就看你怎样想了。”李正家说完,整整衣领,转身走出草坪。
李正家走了,高寒心里的阴影也消失了大半。他不再怀疑黄珊和李正家之间的暧昧,但是,对于黄珊以这种方式来教训他还是心有不甘。
高寒拍打了可能粘在身上的灰土,调整了情绪之后,大步向住院部走去。他要问问黄珊,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演戏的方式来折磨自己,她这样做究竟居心何在。
走到病房门口,高寒突然改变了主意。如果他质问黄珊,黄珊很可能不说实话,而且还会自鸣得意。既然如此,不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己也给黄珊演一场戏,看她怎么收场。
高寒黑着脸推开门,到了病房后站在病床上,瞪着黄珊一句话不说。
黄珊看着高寒,像没事人似的问道:“他走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喜欢和他说话。他以前许诺过,如果有机会成熟,他会免费给我提供一次旅游的机会。你不知道,李局长的知识可丰富了,听他说话,就像听天书,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你们没吵架吧?”
果不其然,看到高寒黑了脸,黄珊看似平静,其实内心掩饰不住一阵狂喜,并把一部分狂喜写在了脸上。高寒,想想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我也叫你尝尝老婆心里装着别人的滋味。
黄珊的小把戏哪能骗得了高寒。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他叹了一口气,说:“惨了。”
“什么惨了?”黄珊问道。
“我出手太重,他脸上开花,正在门诊就医呢。不过也好,他什么都承认了。他说这种事怨不得他,关键是你这方面出了问题。都怪我,以前没好好照顾你,叫你心寒了。你好好养病,我先走了,我要回去好好反思反思,看看我和你究竟还能走多远。”
高寒慢慢地转身,转身后又慢慢地移动脚步,看神情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黄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看见高寒真的要离开,就急切地喊道:“高寒,你不要走。”
“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我还留下干什么?我知道,是我犯错在先,你报复我在后,我不怨恨你,要恨只恨我自己。”高寒拉门,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外。
黄珊这下可急坏了,赶快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高寒回过头来,皱着眉头看着黄珊,怀疑地问道:“难道他没说老实话,是他主动的。”
“你过来,我仔细说给你听。”黄珊着急地说。
高寒又转过身来,走到床边,说:“那我就再听听,看你还能再编出什么故事。”
黄珊撑着甚至坐起来,说:“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问题真的在我,不过我和他之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我在婚礼上和他套近乎,就是故意想气气你。今天的事也不怪他,是我故意安排的。我看见你在门外,就叫他给我量体温,还——,不说了,我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高寒吃惊地问道。
“下午你明明和胡雨薇在一起,我喊你你不理我,所以我才演这出戏。”
“我下午一直在办公室,怎么会在医院里。你刚才说什么,胡雨薇也在住院?”
“是,我都看见她了。下午在草坪上,我和特护小姐在草坪上晒太阳,突然发现你和她在一起,我就喊你,结果你背着胡雨薇就走。”
“没影的事,别瞎编了。你还是把你的事说清楚了,他都招了,你还想继续隐瞒吗?”
高寒咬住今天的事不松嘴,可急坏了黄珊。她知道再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高寒先发制人,把黄珊逼到了死角,逼出了黄珊的眼泪。
同情女人是男人的天性,高寒很想安慰一下黄珊,但他不能安慰。他要揪住黄珊这根假辫子,如果再有战事发生,他会稍微用力,然后迫使黄珊就范。
不同情并不意味着高寒就是铁石心肠。他弯下腰来,擦擦黄珊的眼泪,说:“知错就改还是我的好老婆,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做美容手术也不和我商量。”
高寒改变了方向,但还是又一次把话题引到了黄珊身上。黄珊一时也说不清和李正家之间的关系,只好回答高寒说:“人家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你看看,我一脸的雀斑,身体也一天天的发福,腰身就像个啤酒桶,我自己都感到难为情。女为悦己者容,我想讨好你,你反倒不领情,还搞出这么多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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